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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章 第24章
薛成文还是着急:“祝大人为了您多年筹谋,耗尽心血,怎会同意您去战场?若是出了任何意外,大人这些年的谋划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元辙偏头看他,“薛大人可还记得,先生八年前在国师府对你说过的话?”
薛成文一怔,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八年前那一幕。
年少时的祝时宴神情淡漠,却不容置疑的说——他想协助一个圣明的君主开创一个太平盛世,想要山河无恙,国泰民安。
“边关告急,百姓受难,他身为国师,就算明知我去会有危险,明知他十几年的谋划可能会毁于一旦,他依旧会支持我去。”
元辙的眼中露出一抹无奈:“在他心中,国家与百姓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争权夺位,布局谋划,都不过是清除朝廷蛀虫,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的手段罢了。
薛成文久久没有说话。
他的表情逐渐严肃,然后郑重地拱了拱手:“是薛某浅薄了,望王爷一切顺利,早日凯旋。”
“多谢薛大人,这信就不必传了,我会亲自去跟先生说。”
元辙将信收起来,正准备走的时候,又想起什么,扭过头道:“哦对,还有一事,刚刚传来的消息,大将军已无性命之忧,待我到了边疆,自会好好照顾他,薛大人不必担忧。”
薛成文愣了下,一直强撑的脊背骤弯,语含哽咽:“谢王爷,薛某感激不尽。”
“薛大人不必客气。”元辙语气认真:“薛大人明知我若不去,将军生死难料,却还是极力劝阻我,大人这份情义本王记在心里,必不会忘。”
薛成文怔怔地看着他,眼眶微红,“薛某没有选错主子,能辅佐王爷是薛某的福气。”
“能得薛大人的辅佐也是本王的福气。”元辙笑了笑:“好了,薛大人请回吧。本王不在的这段日子,还要劳烦薛大人多盯着京都,没事多去敬远寺看看国师大人。”
薛成文弯腰行礼:“是,下官领命。”
卓伦:“……”
“十年八年回不来?主子之前不是说……等祝墨和海平侯搅合在一起然后再一锅端吗???”
如今司礼监和内阁一把手都在主子手下,皇后也就握着几个老臣,江南是朝廷赋税重地不能放皇后的人过去。
怎么如今又同意把祝墨送过去了?
元辙:“左右不过一个巡抚的官职,如何把江南翻过来,他既然愿意查随他去。”
卓伦:“。”
“属下得令。”
卓伦想不明白,走出了房门,又回眸看了眼元辙,“主子,您这么做不会是因为小世子吧?”
元辙:“……”
“快滚。”
元辙一掀眼皮,那双妖异的金色瞳孔像是锋利的刃,卓伦脖子一凉,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火速滚了!
祝时晏回到侯府的时候已经过了酉时,天色全暗了下来。
回到曲水苑的时候,祝默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他了。
云泉见祝时晏回来,急忙给他送上暖茶:“世子,您终于回来了,哪位说要等你回来,非赖着不走呢!”
自从祝墨回来之后,他们世子就一直遭人非议,云泉自然不喜欢祝墨,可他如今受夫人老爷喜爱,又赶不得,
祝时晏应了声:“嗯,让哥哥久等了,我这就去,你去再沏一些茶。”
云泉:“。”
“快去。”祝时晏说罢,急匆匆的进了门,将自己的大氅褪下,给祝墨行了礼。
祝时晏,“哥哥,久等了。”
祝默见祝时晏回来,欣慰一笑,起身扶他:“没事。”
“哥哥快坐吧,”祝时晏拉着祝墨坐下,“陪王爷吃了顿饭耽搁的时候,哥哥莫要怪罪。”
祝墨蹙了蹙眉心。
元辙此人绝非善类。家宴那日他就觉得元辙对祝时晏的心思不纯,今日见他牵着祝时晏的手,便更确定元辙的心思了。
祝默由心的看着祝时晏,拉住他倒茶的手:“阿晏,你和王爷,当真只是单纯的师徒关系?”
祝时晏早就想到了祝墨会问他这件事,却不知自己该如何解释,只好淡淡道:“哥哥觉得我和王爷是什么关系呢?”
“他……”
祝默:“元辙绝非值得托付终身之人,阿晏若是他强要你,你尽管告诉兄长,母亲临走前托我照顾你,等不日后我回江南任职,便带你离开。”
祝时晏挤出来一个苦笑。
他就知道祝墨能看出来,他和元辙的关系是见不得人的。可他能依靠的也只有元辙,恬不知耻用身子伺候人,才能换一个离开的机会,但这也是他能靠着自己博来的结果。
祝时晏不觉得丢人。
他只是想靠自己活下去。
“可是我心悦他。”
祝时晏抿抬眸看着祝墨,认真道:“哥哥,是我心悦王爷,自愿跟着他的。”
直到夕阳暖暖地照在脸上,元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眼中满是留恋:“先生,我走了。”
祝时宴站起身,“你等一下。”
他从房间里拿出一个白瓷瓶递给他,“里面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如有必要,一滴即可。”
元辙露出一抹笑:“谢谢先生,我会好好用的。”
祝时宴垂下眼眸:“我希望你用不到。”
用说明会有危险,而他不希望他有危险。
元辙听懂了,心痒痒的又想抱他,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明日便要出发,还要很多事情要准备,不能久留。
他逼自己移开视线:“先生,我真的走了。”
“嗯。”祝时宴坐回树下,神情淡淡地翻开一页书,不再看他,“一路顺风。”
第 62 章 第25章
元辙第二日便走了。
他走的时候,文武百官和百姓们自发地前来欢送。
元辙骑在马上,在城门口停留了一会儿,目光越过人群看向远处,像是在寻找什么。
归乐楼里,薛成文看着这一幕,扭头问:“王爷好像在找你,大人你真的不去送一下吗?”
祝时宴低头吃饭,“送别的话已经说过了,我不方便露面。”
薛成文叹了口气:“有的时候薛某真的不知道祝大人是心软还是心狠,为王爷筹谋一切,却又丝毫不担心他的危险。战场刀剑无眼,王爷此去九险一生,大人就不担心这是最后一面?”
祝时宴低头吃饭:“他不会有事,我相信他。”
薛成文挑了下眉,端起杯子:“好,既然祝大人相信,那薛某也信。”
“原来如此……”祝时晏蹙了蹙眉心,抬眸看着元辙:“原来王爷早就知道哥哥是要查案,才会与王宴交好。”
“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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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辙问。
祝时晏:“就是方才穿粉色衣物的那个,是母亲母家的表哥,不久前从江南回来的。”
“本王查他做什么?”元辙:“一群乌合之众,想在江南掀起波涛,太不自量力了些。”
“啊,”祝时晏糊涂了,“王爷没查王宴,那为何查了哥哥?”
元辙:“……”
“笨。”
一个小小的海平侯府,想用一个新科状元拉拢皇后还不够,还送给他一个小宠。
若不知祝时晏在雪地里跪了一日,那点不服输的倔劲儿勾起他的注意,他估计早就将祝时晏的头拧下来了。
如今看,祝时晏不仅仅倔,还笨。
“……”祝时晏惭愧的低下了头:“我……真的很笨吗?”
元辙:“……”
“不将你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本王又怎么会让你近身?”
祝时晏:“哦哦。”
他知道元辙应该查过他,原来是他真的很笨所以元辙才觉得他没什么危险,可以睡一睡。
怪不得元辙二十六了身边还没一个小宠,原来他做事这般小心。
“那笨一些还是有好处的,”祝时晏舔了舔唇,认真的看着元辙:“笨一点对王爷没威胁。”
元辙:“……”
“所以呢?让本王去侯府赴宴,然后呢?”
“然后……”祝时晏想起自己的结局,心中唏嘘,他又不能和元辙说自己有可能嫁人,最后难产而亡吧?
这也荒谬了。
祝时晏小声道:“秘密。”
元辙无言,但大概也能猜出来祝时晏应该是和海平侯做了什么交易,这个交易条件就是自己去赴宴。
元辙捏了捏眉心,淡淡“嗯”了一声。
祝时晏惦记着祝墨晚上约他的事情,早早从摄政王府离开。
元辙送走了祝时晏,才将卓伦召到身边:“祝墨的案子进展到哪一步了。”
祝墨与元景驰、王宴等人接近,是想查明平庆年间一件贪污案。江南一带现在由司礼监的人把控,而司礼监的掌印是元辙的人,祝墨的目的就是将这件案子按在摄政王府的头上,想借此煽动朝中局势归顺太子。
实则他早就被利用。
想以此绊他摄政王府,简直天方夜谭。
卓伦早就将元辙吩咐的事情查清楚了,这些天也一直安排线人跟着祝墨:“大概查到王家了,这几日他一直和王家的人走动,想来回江南后就要从王家的旧部查起。”
不过,江南一带盐税现在一直由他们的人收,现如今祝墨成了海平侯的世子又和太子频频走动等到了江南还不好处理。
卓伦:“主子,祝默和太子殿下走的很近,咱们要东宫说一声吗?或者——直接做了他?”
“不。”元辙捏了捏眉心。
“给冯弘给信,让东厂把祝墨查到的人都做了,随后放他回江南慢慢查,最好十年八年回不来。”
刘公公收起圣旨,弯腰道:“祝大人,马车就在门外候着,请吧。”
祝时宴微微颔首:“谢公公。”
刘公公看向另外两人,“那薛大人和周大人?”
周叙立即道:“本官来给烨王祈福,正好路过,来问候一下祝大人。”
薛成文点了下头:“薛某也是。”
刘公公微微一笑:“两位大人有心了,奴才先行告退。”
“刘公公慢走。”
人一走,薛成文立马急了:“陛下这个时候找祝大人进宫是什么意思?”
周叙拧紧眉,当机立断道:“你去查一下这几封信的来源,我回一趟大理寺,先想办法见到郭大人。”
第 63 章 第26章
龙和殿。
刘公公弯腰退下:“祝大人,陛下在里面等您。”
“谢公公。”
“祝大人客气。”
门被关上,房间里的光瞬间暗了许多,祝时宴在门口停了几秒,然后缓缓踏入其中。
这位主角攻。
元景驰惭愧的挠了挠头:“未曾,我回京是帮祝兄,没告诉母后和父皇,皇叔替我先保密。”
说罢,元景驰注意到了元辙身后的漂亮少年,疑问:“这位是?”
祝时晏作揖:“太子殿下好,在下海平侯府祝时晏。”
祝时晏记得,元辙和这位太子殿下未来会争锋对决,其中原委他虽不知,但能确定的是这位太子殿下会成为元辙的一大关卡。
这种能窥探他人命运的感觉并未给祝时晏带来好处,反而让他觉得无奈。
现在看来,元辙和这位太子殿下的关系尚可。
祝时晏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想了解故事全局的心情。
元景驰:“哦哦,是祝兄的弟弟啊,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生的真是俊俏。”
祝时晏脸上一红:“太子殿下谬赞。”
元辙握着祝时晏的手,元景驰自然是看见了,皇叔最辙别人打听他的私事,元景驰将目光从祝时晏身上移开,“皇叔我们今日出来办点事已经开好了房,你要不要进来吃杯酒?”
元辙:“不必了,你们玩儿你们的,本王带着人走了。”
元辙说罢,众人如获大释,恭敬的将祝时晏和元辙送走。
“皇叔慢走!”
“王爷慢走。”
祝时晏本就不想让祝墨看到自己和元辙在一起,便乖巧的跟着元辙离开,只是他没想到祝墨突然喊住了他。
祝墨:“阿晏,今日哥哥回府,晚上早点回来咱们一起喝杯茶。”
祝时晏:“……”
祝时晏回眸点了点头,见祝墨蹙着眉心紧紧看着他和元辙,淡淡道:“好。”
祝时晏话还没说罢,元辙便夹了夹他的手,沉道:“走。”
两人上了回王府的轿子,元辙一直沉着脸不说话,祝时晏以为他是见了太子不开心。
方才祝时晏也只是见两人表面关系尚可,可元辙这个人本就喜怒无常,不知道他是不是实际很讨厌太子:“王爷,您和太子殿下的关系好吗?”
所以,元辙是要做什么事情,才会陷入最后那万劫不复的结局呢?
元辙正色道:“本王就这一个侄儿,自然好。”
“啊?”祝时晏诧异:“这样啊。”
看来他是猜不透元辙的想法了。
“那您为何从方才见了太子殿下后就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祝时晏歪了歪脑袋,一本正经的看着元辙:“或者说,王爷不想说?那便不说——”
祝时晏话还没说完,元辙倏地捏住了他的脸肉,他的嘴巴嘟了起来:“唔……”
元辙一本正经捏着祝时晏的脸蛋,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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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墨并非是你想象的那么单纯,他认海平侯是因为他要查十年前一桩私扣盐税的旧案,有了海平侯世子的身份,不日他去江南便好行事。”
元辙松开祝时晏的脸蛋,道:“所以,知道了吗,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
“祝墨想利用你博海平侯夫妇一点好感罢了。”
从五皇子府出来后,祝时宴回到了国师府。
薛成文在此处等了他许久,看到他回来,立即松了口气:“祝大人,你可算回来了,陛下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
祝时宴的表情不是很好,薛成文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是郭大人不好救吗?”
“陛下已经准我彻查此事,郭大人暂且安全。”
“这是好事啊,大人为何心事重重的样子?”
祝时宴蹙了蹙眉:“此事是五皇子所为,而且他铁了心要让郭承远背上这个罪名,事情有些棘手。”
“果然是他!”薛成文攥紧拳,扭头就往外走,“我们去找陛下,让陛下给郭大人主持公道。”
薛成文有时候是有些冲动,祝时宴无奈地喊住他:“薛大人,你觉得你跟五皇子站在一起,陛下会信谁?”
薛成文停下脚步,但还是愤愤不平:“难道就任由五皇子泼郭大人一身脏水吗?通敌叛国,这是多大的罪名!”
他平日里跟郭承远走的比较近,此时也是最着急的一个。
祝时宴安抚道:“既为陷害,那必定会留有破绽,郭大人会没事的,薛大人不必太过忧心。”他环顾一圈,问:“周大人去哪儿了?”
“周大人去大理寺了,说要想办法见郭大人一面。”薛成文因为祝时宴的话冷静了不少,他犹豫了一下,问:“大人,需不需要将此事告知王爷?”
第 64 章 第27章
“不用。王爷远在边疆,告诉他也只是徒增烦恼了。”祝时宴道:“让其他人停止上奏,等我消息。”
薛成文应下:“是,大人。”
祝时宴看他忧心忡忡的样子,多说了一句:“别担心,有我在,郭大人不会有事的。”
薛成文心里一暖,神情放松了不少:“我自是相信大人。”
“嗯,你先回去吧,有需要我会喊你。”
“下官告退。”
祝墨所说之言,正是他梦中王宴对他所做之事。
祝时晏只好乖乖张开手心,元辙不给他看,突然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好了,自己看。”
手心里的东西很轻,祝时晏并不能通过触感猜出来那是什么东西,不过元辙说罢就收回了放在他眼睛上的手,手肘靠在椅背上,示意他张开手心。
祝时晏看看自己的拳头,又看看昏暗的房间里元辙棱角分明的轮廓。
想起方才祝墨说元辙给他的茶叶,是很珍贵的御茶,祝时晏又不太好意思看元辙给他的东西了。
祝时晏问:“会不会,太贵重?”
只是刚刚说罢,元辙没有回应,而是直接打开了他的手,手心里赫然放着一个蛐蛐儿。
是干草编的。
祝时晏恍然想起了什么‘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不会是王爷刚刚编的吧?”
元辙‘嗯’了一声,站起身揉了揉祝时晏的头:“开心了就赶紧休息,本王公务繁忙,改日你去府里道谢就是。”
祝时晏:“……”
公务繁忙还来看他?
看来元辙真的很想和他培养感情。
“哦,”祝时晏将那小巧的草蛐蛐儿收了起来,又想起明日就是十五了,喊住元辙道:“王爷,明日刚好是家宴,我就不去找您了,我们改日再培养感情。”
“嗯。”元辙没有再多说什么,最后点了点祝时晏的脑门便从正门走了出去。
祝时晏关上房门这次没再偷哭,心情因为元辙好了不少,早早上床睡觉了。
父亲母亲就像是忘了他这个人似得,正举杯给祝墨倒酒见他随着上菜的小厮进来都愣了少顷。
祝时晏:“父亲,母亲。”
海平侯放下手里的酒杯,轻咳了声:“晏儿啊,你方才去哪里了?也不知道过来吃饭。”
祝时晏滑了滑喉,忍着鼻尖的酸意,“父亲抱歉,晏儿方才想着没什么能帮忙的地方,就去小厨房打下手了。”
海平侯尴尬道:“好了,你哥哥还在这里呢,别让哥哥误以为我侯府苛待了你,过来坐。”
祝时晏:“是。”
祝时晏在祝墨身边坐下,特意将自己的椅子和王宴拉远了距离。
祝墨见祝时晏入席,才动了面前的酒杯,“阿晏,既然侯爷夫人让你称呼我一声兄长,那今后就请多多关照了。”
祝时晏:“哥哥客气了。”
祝时晏的酒还没饮下,只听身边的海侯夫人突然带着哭意道:“墨儿若你不愿认他,母亲就给你做主,等你搬回家就让他搬出去。”
祝墨闻言蹙了蹙眉心,“夫人……”
祝时晏自早上来了院子便忍着情绪,如今听母亲这一番话眼中的泪便再也没忍住,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压着颤音道:“母亲放心,等哥哥回府,晏儿愿意离开京师。”
祝墨越发觉得海平侯府的人不可理喻,看着眼尾微红的祝时晏心间一涩,“夫人言重。”
祝墨话还未说完,只见门前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海平侯脸色一沉,拍案沉声道:“吵什么吵,不知今日家宴?”
元帝疲惫地坐下,“阑儿。”
元星阑收回视线,拱手:“儿臣在。”
“此案牵连甚广,朕命令你与刑部、大理寺的人一起,将所有牵涉其中的人全部捉拿归案。”
“儿臣领旨。”
元帝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朕知道,你与国师年少交好,但此为国事,你应该知道轻重。”
“请父皇放心,儿臣定不负皇命。”
“下去吧。”
“儿臣告退。”
元星阑弯腰退下,低垂的眼眸中隐隐露出了一丝兴奋的光。
阿宴终于落到了他手上。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第 65 章 第28章
国师因通敌叛国被陛下打入天牢的消息一传开,满朝震惊。
朝中有一多半的人集体上奏请求彻查此案,还有一小部分的人火上浇油,要求立即将此等乱臣贼子斩杀。
国师府里,周叙猛地站起身,厉声道:“你说清楚,什么叫国师通敌叛国?”
前来报信的人气喘吁吁的说:“五,五皇子说,国师大人才是真正与南国皇室勾结的罪魁祸首,郭大人只是在为国师大人办事。”
“简直荒唐!”周叙的声音陡然拔高,怒声道:“陛下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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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了,不仅直接将大人打入天牢,还下令让五皇子将与此事有关联的人全都抓起来。”
元辙说留他休息一会儿,可祝时晏一点困意都没有,自从做了那个梦后他就睡不好了。
眼下天色虽然暗,但回到家里父亲应该刚好起床准备上朝。
元辙给他安排了一辆马车,还给他拿了一件狐裘大氅,祝时晏总算有了那么点开心了。
不管怎样,元辙答应考虑一下,只要在父亲母亲给真世子办贺宴前,他能和元辙睡了,他的命运就能改写了。
太好了。
祝时晏想。
他今后是不是能为自己活一次了?
马车到了海平侯府的后门,雪虽然停了,但天气还是冷的不行,送他回来的是王府的总管,将马车停下后王总管交给他一个光泽莹润的玉牌。
祝时晏不明所以:“这是?”
王总管:“呃……这是王府的门牌,世子您以后想来王府出示此玉牌便好。”
“这样啊,”祝时晏细致的将玉牌收了起来,送走了王总管便进了家门。
祝时晏身上还穿着元辙给他准备的衣服,他不想讲自己和元辙做交易的事情被父母发现,也不能被发现,换了自己的衣服,将那套看着就价格不菲的衣物和狐裘大氅收在了柜子里。
约莫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天渐渐亮了,祝时晏准备去前院给父亲说宴请元辙的事情。
出了门,云泉正哭唧唧的准备去前院。
云泉一见祝时晏完好无损的从房间里出来,立刻就傻眼了,“世子?世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祝时晏来不及和云泉解释,想着赶紧在父亲上朝前和他交代自己一定能把元辙请来的事情,便道:“一会儿从前院回来我慢慢和你说,眼下我需要先见父亲。”
云泉点了点头,抹了把眼泪:“好,世子云泉陪着您去。对了世子,昨日我回来的时候,听夫人说再过两三日那个……那个状元会回家一趟,侯爷和夫人说是在举办贺宴前,咱们府里先聚聚。”
“嗯嗯。”
祝时晏边走边听,“没事,办一下也好,哥哥是父亲和母亲的亲生儿子,提前回家熟悉一下也好。”
云泉不开心道:“状元来就来了,可是夫人还说王家的表少爷也要来小住几日,他又不是我们侯府的人,来凑这个热闹干嘛,烦人。”
祝时晏闻言,脚下一顿,“他也要来?”
云泉说的表少爷,正是祝时晏的表哥。
云泉没注意到祝时晏脸上的异样,只是把他昨日从侯爷口中听到的事情给祝时晏说了一下:“是夫人邀的,说是王家现如今只剩下表少爷一根独苗了,‘那位’回来之后,两家多走动走动比较好。”
“这样……”祝时晏勉强定了定神,“定日子了吗?”
云泉摇摇头:“具体的时间,侯爷说等您回来再定,反正是咱们侯府小聚,什么日子都方便。”
“嗯,”现如今元辙答应了他的请求,他倒也没那么怕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来到前院,海平侯果然已经吃过了早膳,在正堂准备出门。
祝时晏进了门,堂内海平侯夫妇脸色瞬间都变了样,侯夫人转身带着嬷嬷离开:“侯爷你说正事吧,妾身去给墨儿煮点姜茶。”
祝时晏站在门后,抬眸看了看母亲,却不知说些什么。他们做了十七年的母子,但说过的话却只有寥寥数句。
等侯王氏经过的时候,祝时晏才小声喊了一句:“见过母亲。”
王氏抿了抿唇,挤出来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和你父亲说吧。”
元星阑的眼中满是不甘:“可我不这样做,你只会离我越来越远。”
祝时宴这次沉默了很久,冰冷的神情逐渐软化,他轻声道:“殿下,虽然年少时师父一直跟我说,不要跟皇室子弟牵扯太深,但我那时是真心把你当朋友。你率真赤诚,没人会不喜欢你,跟你相处也很放松。”
“但是后来,你为了夺嫡,越来越不折手段,甚至不惜对无辜的百姓下手,我隐晦地提醒过你几次,但你似乎从未放在心上。从那时起,我便知道,你非良主,更非明君。”
元星阑握紧拳,“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皆是伪装?”
“八年前。”
“八年前”元星阑扯了一下嘴角,“真是难为你忍着厌恶与我做戏这么久。”
第 66 章 第29章
祝时宴轻叹一声:“我从未厌恶过你。”
元星阑愣了一下。
祝时宴静静地看着他,缓声道:“收手吧星阑,别让我恨你。”
元星阑手指紧了紧,他移开视线,声音晦涩:“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就算现在收手你也不会原谅我,更不会跟我走。”
他故作轻松的说:“反正阿宴你现在在我手上,等我登上皇位,再向你慢慢赔罪。”
祝时晏‘嗯’了一声,看着匆匆离去的母亲心间似被湿透的棉花堵住了。
母亲原来也会下厨做些吃食。
“晏儿啊,”海平侯整理好常服,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杵在门口的祝时晏,“愣着干嘛过来,坐这儿,和父亲说说你昨天把你请帖给送去王府了吗?”
祝时晏点了点头,上前站着回话:“回父亲的话,孩儿,孩儿昨天好不容易说动了王爷,才进了王府至于请帖的事情……孩儿听闻昨日是王爷母妃的辙日,便没敢提起此事。”
说罢,祝时晏赶紧解释了一下,“不过父亲放心,昨日孩儿和王爷浅浅聊了两句,王爷很是喜欢孩儿给了孩儿一个门牌,这几日我再多去几趟,趁着王爷心情好的时候,再将请帖给王爷呈上。”
海平侯闻言,蹙了蹙眉心,挑眉打量了一眼祝时晏,然后干笑了声:“这样啊。”
“你说,元辙给了你王府的门牌?”
祝时晏有点心虚,他长这么大从未忤逆过父母的意思,更别提说谎了:“是,是给了孩儿门牌,王爷说孩儿的功课做的太差,便答应给孩儿看看。”
祝时晏点了点头:“父亲放心,孩儿记下了。”
“嗯,既然元辙给了你门牌,那就说明他还是想和我海平侯走动,你就替父亲多去几趟,也别空手去,回头我让王嬷准备些礼物你带着去,一定要看着他的脸色行事。
“这件事不能着急,反正离你哥哥生辰还有时间。”
“是,孩儿记下了。”祝时晏应道。
祝时晏:“……是,孩儿谨遵父亲安排。”
海平侯捻着胡须出了门,心里思忖方才祝时晏的话,甫一出了正门便见夫人在门口等着。
王氏示意身边的嬷嬷离开,扶着海平侯上了轿子:“侯爷。”
海平侯看了一下四周,上了轿子,有些烦躁道:“何事不能在府里说?”
王氏心里还是担心,便道:“你方才你祝时晏说什么了?他可办好了送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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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海平侯将祝时晏的话复述了一遍:“放心,元辙这人我多少清楚一点,他确实狂妄自大,祝时晏功课又做的不行,大约真是突然有了兴致想教教他,不会耽误我们把晏儿嫁出去的的计划的。”
“这样啊,”
王氏心里不放心:“我总觉得祝时晏这几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之前他什么时候出过曲水苑?这次不仅主动要去送请帖,还和元辙有了牵连,我这心里总是觉得奇怪。”
王氏这才定了定心,点头:“如此甚好,这生子秘药我都派人准备了,他也算生的标志,到时候能给王家添个一儿半女的,咱们以后就不愁银子了。”
“好了,这件事先不能说,等过了墨儿的贺宴给晏儿吃了秘药,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咱们再提。否则祝时晏心里指不定怎么记恨我们呢。”
“嗯,还是侯爷你想的周到,那妾身就先回去给墨儿煮茶了,”
祝时晏从父母的院子回去,王嬷嬷便准备了精致的吃食和一些珠宝字画过来,说是父亲要他送去王府用的。
收下礼物,祝时晏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带着云泉去了王府。
明明才离开几个时辰,祝时晏还不想去元辙身边晃悠,不过父亲既然给了礼物,他又不得不去。
路上,云泉看着那一盒盒精致的礼品,还有今天早上的饭菜由心的替世子不平:“世子……夫人和侯爷已经快一年没管过咱们了,最近才好了一些,云泉不是挑拨您和夫人侯爷的关系,云泉只是觉得夫人和侯爷好像……”
并没有那么关心您。
云泉不知后面的话怎么说出口。
他自小就进了侯府伺候世子,刚记事儿的时候,侯爷和夫人感情还不好,他本以为侯爷不喜欢夫人才对世子不闻不问,可后来侯府没落了,侯爷归家的日子也多了,他们还是不待见世子,甚至连送世子去私塾都不愿意,只是找了人在家教世子认字。
如今,状元世子回来了,他突然又对世子这么好,云泉心里不舒服。
“你就这么确定陛下会杀了我?”
元星阑眨了眨眼:“这个问题阿宴心中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祝时宴沉默了一瞬,低声问:“陛下什么时候发现的?”
能让元帝下定决心杀他,必是发现了他在暗中辅佐六皇子掌控朝局,可他这些年一直伪装的很好,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沈施熠面容冷淡,仔细看还能看到他眸中含着一丝不明显的怒意和悔恨,“所以我的条件是拿到和离书,让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
“从一个皇子手上拿到和离书,祝某不过一个阶下囚,沈大人还真看得起我。”
“祝大人能将无权无势的六皇子变成权倾朝野的烨王,也能让闭门不出的永昌侯之子为你鞍前马后,沈某相信,一个和离书而已,对祝大人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祝时宴低笑一声,应下了:“好,我答应你。”
沈施熠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轻点了下头:“那就请祝大人静候我的消息。”
祝时宴颔首:“好,我等着。”
他没问沈施熠打算怎么做,沈施熠也没有要多说的意思,说完就准备离开。
祝是宴喊住了他:“祝某很好奇,沈大人是谁的人?”
沈施熠微微一笑:“祝大人以后会知道的。”
祝时宴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是容王府吗?”
沈施熠脚步一顿,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国师大人果然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