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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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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靠近,傅辰抓起傅屹为往外拖,“现在解释清楚。”

傅屹为脸色瞬间煞白。

不能用强,傅辰冷笑一声抬脚便走。

身后,傅屹为强撑着站起,目光灼切,“辰”

“我活不了多久,以后什么都是你的。”

虽没回头,但傅辰停下了脚步,“你威胁我?”

外面,祝时宴敲门动静渐渐小了。

傅屹为轻声道:“抱歉,就再让我一次吧。”

说完他与一动不动的傅辰擦肩而过,迈向那条本不属于他的路。

开了房门,在走廊见到本不属于他的人。

音量不高,交谈却熟络。

祝时宴好奇:“哥哥你怎么从对面房间出来啦?”

“我在辰房间玩儿呀。”傅屹为牵着祝时宴慢慢走远,“小南,以后来找我,要敲我刚刚出来的那个房间哦。”

“为什么,哥哥你怎么不叫我南瓜了呀。”

“因为从今天起我会跟辰交换房间。”

那个被牵着走远的小小人儿陡然长大,心事重重地迈进副楼。

吃过午饭,祝时宴下午去集团上班。

之后每天都窝在工位上画图,没去医院看傅辰,当然傅辰也没主动联系过他。

不知道傅辰有没有出院,肩膀恢复得怎么样。

这些担忧只在夜深人静冒头,其余白日平稳的上班生活中,祝时宴天天跟着姜来他们一起用午饭。

总部大楼12-15层是食堂,里面有条美食街里。

一周就这样平稳度过,今天中午祝时宴没去食堂,而是在保镖暗中尾随下,顶着寒冷去到对面商场。

两个小时,他流连于各大昂贵店铺,最终停在漂亮的生日蛋糕橱窗前,像许多被价格劝退的客人一样,看了很久后走开。

出了商场被灌了一肚子冷风,抬头望天,黑云压城城欲摧。

看起来要下雪。

他加快脚步,回到办公室喝掉两杯热水才觉得好些,万圣节的图到了最后收尾阶段。

画到临近下班时分,桌上手机震动一瞬。

傅辰发来了语音。

莫名心虚,祝时宴跑到卫生间的隔间里听。

扬声器贴在耳边,傅辰低沉的嗓音也宛如贴在耳边,他说,“晚上想吃什么?”

平淡无奇的字眼爬进耳廓,祝时宴感觉霎时整个耳朵都烧起来,还捎带着半边身体异样的酥麻。

卫生间有人进来,堪堪驱散掉这股怪异。

一手揉着耳朵,一手敲击键盘,祝时宴回:“晚上要画图,哥哥。”

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他不想看到傅辰。

结果傅辰直接拨了电话过来。

“距离交稿还有五天。”他兴师问罪,“纪舒催你了?”

“没有……”祝时宴颓丧道,“会回来的。”

五点半时保镖准点发来信息催促。

无可奈何,祝时宴只好准点下班回檀山。

到家的时候暮色四合,灯火通明的副楼掩隐在层层叠叠的林后。

阿姨身上大概装有雷达,恰好开了房门。

吸吸鼻子,祝时宴站在玄关都闻到了浓郁的饭菜香味。

一个阿姨接过他手中图纸,另一个阿姨给他拿拖鞋。

换好了鞋,祝时宴绕过玄关后的奢石屏风,进到厨房发现,保温磁桌上备着的全是他爱吃的菜。

软兜长鱼、蟹粉狮子头、大煮干丝、白袍虾仁、平桥豆腐、拆烩鲢鱼头、水晶肴肉、三套鸭。

除此之外还有两道热汤,三个冷盘。

垂眼看了两秒,祝时宴问:“哥哥是不是出——”他改口道,“哥哥是不是回来了?”

“对的呀,傅先生难得想吃点什么,还买了蛋糕在冰箱呢。”阿姨笑着说,“他回主楼换衣服去了,等下就过来。”

说着,外头响起“傅先生好”的问候。

几秒后,穿着休闲的傅辰进来。

祝时宴抿着唇叫人:“哥哥,你来了。”

扫了眼准备好的饭菜,傅辰吩咐说开饭吧。

今天日子特殊,不过仍在小厅用饭。

因为小厅视野开阔,顺着落地的圆拱玻璃可以将整片楠木林收尽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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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上的藏地灯盏盏亮起,美如童话世界。

傅辰率先动筷,低低说:“吃饭吧。”

用勺子舀了块鱼腹,祝时宴埋头偷偷打量傅辰,发现他左手正常搁在桌上,似乎已经恢复正常。

一顿饭吃得毫无交流,尾声时阿姨问蛋糕在哪里吃。

傅辰说:“送到楼上卧室。”

就像完成任务似的,祝时宴默默回到房间,坐到床边的沙发上等着。

阿姨很快将插好蜡烛的蛋糕送上来,出去时在傅辰的授意下关了灯。

等眼睛适应黑暗,祝时宴看见傅辰久久没动。

只好主动踏过洒满清冷月色的地毯,拿起长梗火柴咔嚓一声滑燃,将庆生蜡烛点亮。

隔着微微跳动的烛火,祝时宴目光澄澈,“哥哥,生日快乐。”

半张脸陷在温暖烛光中,半张脸隐匿在阴影里,傅辰口吻平淡地说,“没有礼物。”

每个人在这天都应该得到祝福,所以祝时宴真挚地问:“哥哥,你想要什么礼物。”

蜡烛彻底燃尽,傅辰望向一旁昏暗大床,说,“枕头。”

“要一个枕头。”

在他身后,一个身影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从他出现在林家开始,傅辰就一直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看他辗转于各个熟悉的地方,他的心脏控制不住地砰砰直跳,失而复得的狂喜和激动溢满了整个胸腔。

恍惚间,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按下了暂停键,眼前的这个背影逐渐与梦中的那道身影重合,他的眼眶越来越红,一颗心像是被泡在水里,软的一塌糊涂。

最后停在青城一中时,傅辰抬起头,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第 104 章 第26章

祝时宴懒洋洋地坐在篮球场的台阶上,临近开学,下面零星走过几个穿校服的学生,他看着看着,脑子里不自觉地冒出傅辰当年在场上打球的场景。

“小天哥。”

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祝时宴神情微怔,继而低头无奈一笑,没想到回忆到熟悉的场景竟然还幻听了。

几秒后,那道声音近了些,带着隐忍,第二次唤他:“小天哥。”

祝时宴瞳孔骤缩,手指慢慢攥紧,他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然后浑身僵硬地转过头。

在他身后,傅辰正嘴角含笑地看着他。

头顶不断晃过盏盏灯柱,包裹在大衣里温暖的触觉,紧紧箍在腰间肩头的手掌,接着是车子发动的声音。

祝时宴感觉自己被放到了车后排,陷在大衣领口里翕动地了下眼皮,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的陷入昏睡。

北京早晨温度偏低,早高峰将马路堵得水泄不通。

两辆同牌不同款的一前一后车子挤在其中,前头是昏睡的祝时宴,后头是闭眼假寐的傅辰。

两个多小时侯车子径直驶入大兴机场,小小一隅的角落却停着庞巴迪7500。

容朗核对完机组成员信息,傅辰才抱着祝时宴走上舷梯。

等都安置妥当,傅辰从舱内单独的休息间出来,容朗开始汇报近期工作,主要是关于傅政希和傅明喆的动向。

“傅明喆先生近日频繁在几位元老股东面前游走,动起了卸任的念头。”

傅辰说:“多少人赞同。”

“目前不清楚,不过他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容朗作为心腹,没那么注意话术,“只是想给您使绊子,让您为难罢了。”

临时股东大会根本无法撼动傅辰的地位,除非出现重大决策失误的情况。

但这一天还没到来。

容朗继续说:“傅政希女士最近动作很大,将华北、华南、西南这几个大区的酒店负责人全部换掉,提拔了自己的人。”

思忖了下,他说,“倒是没有联络股东,有点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揉着眉心,傅辰靠进柔软宽大的椅子里,“借刀杀人才是她的惯用伎俩,她在后方坐镇,没脑子的傅明喆就在前方替她鞍前马后。”

“到最后,不争不抢的是她,名利双收的也是她。”

这种评判容朗就不好再参与了,明白傅辰到现在已经整整三十个小时没合眼,也没进去陪着祝时宴休息肯定是有事要交代。

果不其然,傅辰简明扼要地说,“往临时股东大会提交两份议案过去。”

“一份是削减商业地产的项目资金,一份是我本人增资扩股的决定。”

“这两份议案需要的资料去找王浩(CFO),具体细节明天再说。”

GK公司章程规定,召开临时股东大会至少应当于会议召开十五日前通知各股东,以及确定会议具体内容。

现在还剩20天,时间完全足够。

容朗心头一凛,“好的傅总。”

好家伙,原来是要借力打力,啧啧啧

傅辰抻着西装站起,迈进舱内休息室。

舱内寂静无声,良好的隔音完全摒除了飞机发动机的噪音。

光线昏暗的大床上,静静起伏这一道轮廓。

祝时宴睡得很熟,丝毫不见醒来的动静。

掀开被子一角,傅辰将他从头到脚检查了番,给某些红肿的关键部位又上了遍药膏,重新盖好后在床边坐下。

抬手解了领口扣子,想了想又系上,换到靠近舷窗的软皮沙发上。

要是祝时宴发脾气该怎么办?

飞机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急行,在距离申市只剩半小时的飞行距离里。

祝时宴醒了。

首先是浑身都无法动弹的酸疼,每块骨头好似拆卸重组。

眼皮也不那么容易睁开,因为肿得太厉害。

特别是身后,那火辣辣无法忽视的痛楚。

缓了很久,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呆滞地环傅四周。

在床侧看见了傅辰,于是浑身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下。

一个夜晚,已经对傅辰产生了应激反应。

傅辰衣冠楚楚地朝他望来,“醒了。”

声线弥漫舱内的一瞬间,祝时宴想起发生的一切,不愿面对地重新躺回去,蒙在被子下面悄悄流泪。

完了,整个人生都完了,乱.伦.了。

被子下伸来一双手,傅辰将他捞出来,“躲什么?”

恨意熊熊燃起,祝时宴拿出最后一丝力气,扇他了一巴掌,“别碰我!”

傅辰置若罔闻,且低下头二话不说就亲。

祝时宴无计可施,咬他舌头。

就算这样,傅辰也没放弃。

但由于昨晚实在太过,虽然现在傅辰并未实质性要干什么。

只单单卡在这一步就已经完全将祝时宴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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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挣扎也不再咬人。

“别再这样”嗓子沙哑又干涩,“哥哥,停下”

他对傅辰整个人应激,傅辰对他的哭声应激。

“长记性了么?”傅辰松开他。

雪白床铺间,祝时宴呜呜地半坐其中,不住点头,“长了,长了。”

“还乱跑么?”傅辰轻松地将他按回床上。

平躺的姿势让泪水无法悬停于眼角,只能源源不断地流进耳廓。

祝时宴蹭了下枕头,猛摇头,“再也不了。”

“好好说话。”傅辰合衣他身旁躺下。

“哥哥我再也不跑了。”祝时宴抽噎着,“再也不会了。”

“听话么。”

“听话。”犹嫌表达不够确切,祝时宴着急地补充,“哥哥我听话。”

“以后该怎么做。”傅辰用指腹给他揩掉眼泪,“想清楚了再说。”

以后怎么做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祝时宴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试图往床边挪好远离傅辰,不过傅辰冷冷看着他的动作,他又将自己移回去。

直到两个人恢复成原本没有间隙的姿势,祝时宴抹了把脸,还是没有想到以后该怎么做。

从小到大因为跟傅辰很少交流,所以他连求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当然祝时宴也明白,傅辰并非是不可理喻之人。

不过已经被昨夜和今晨弄怕了,他把被子完全裹在自己身上,以蜷缩在并不安全的保护层里。

傅辰静静看着他,给予提示:“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可怜的祝时宴努力在脑海搜寻,几分钟后,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家里只、有我们两人要跟、哥哥相依为命。”

误打误撞契合答案,尽管这是一道主观题。

傅辰很满意,抚着他通红的眼角问,“有没有哪里痛。”

全身都痛,祝时宴却摇头。

显然没有人比傅辰更加了解他,让他说实话。

“疼,腿疼,腰疼。”

“还有没有?”傅辰说。

舱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抑或是舱大床小,在这逼仄狭窄的床单之上,祝时宴被迫与傅辰四目相对。

相对就算了,还要说告知疼痛部位。

舱内响起机长播报,飞机已进入申市领域,即将下降。

在这嘈嘈的广播中,祝时宴咬着嘴唇点头。

从眼角掉下大颗眼泪,竟能砸得枕头小小的啪嗒一声。

见他还是还是说哪里痛,傅辰作势掀被子查看,祝时宴赶紧按住他的手,“不是那里”

昨晚是过火,过火的是时长,而不是动作。

不然祝时宴也不会那样把持不住,傅辰也不会那样失控到底。

傅辰问:“不是那里是哪里?”

憋了半晌,祝时宴颤巍巍地、羞耻地小声说,“是小.鸡.鸡那里烧着疼。”

太多次的缘故,到最后什么都没了。

就肿着。

傅辰明知故看:“松手我看看。”

反正人生已经完了,没脸没皮等于没脸没皮,祝时宴躺好,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床铺微微下陷,是傅辰起身去卫生间拧了冷毛巾出来。

在被子底下捂着冷敷,缓解灼烧般的疼痛。

祝时宴死心了,再也不敢跑了,不过也由不得他跑。

飞机稳稳落地后,容朗将备用衣物送进来,眼观鼻鼻观心地连忙退出去。

行了,干脆一头栽死在地毯上吧。

发着哆嗦地爬起来,祝时宴穿好衣服,手指没力气腿也没力气,最后在傅辰帮助下才将衣服全部穿好。

下舷梯那几步他坚持要自己来,扶着冰冷的扶手走得冷汗涔涔。

飞机旁,停着熟悉的欧陆和慕尚。

抢先几步,傅辰拉开欧陆后排门,祝时宴钻进去,长长地长长地舒了口气。

而后,在后视镜里,他看见傅辰坐进慕尚。

明明同回檀山,却不会同乘一辆车。

很庆幸,祝时宴希望这辈子都不会与傅辰共乘共坐共进餐共入睡。

回到檀山后,祝时宴去洗澡,他不确定傅辰有没有给他认真清洗过。

无比艰难地泡进浴袍里,等到胸膛闷地受不了了才出来,疼痛也缓解了许多。

刚吹干头发出来,他穿着睡袍出来,发现傅辰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朝他疾步而来,“怎么流鼻血了?”

抬手摸了摸,祝时宴这才反应过来。

家庭医生来了检查道,“鼻腔的毛细血管破裂导致。”

北京太干,很多南方人去了都会这样。

但是傅辰很生气,等到卧室只剩两人时冷声道,“还乱不乱跑?”

鼻腔还塞着棉花,祝时宴说话瓮声瓮气地,“真的不会了。”

给他掖了掖被子,傅辰起身说,“好好休息,不用去集团了。”

这一切都是傅辰给予的,当然他也有权利收回。

接下来,祝时宴整整在家躺了三天,吃得少睡得多,肌肤淤痕和疼痛一并褪去。

为了不让傅辰来副楼睡觉,他往床下藏了个枕头。

晚上穿着睡袍过来的傅辰瞧见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哂笑一声便走了,之后再没来过。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祝时宴终于睡个好觉。

三天后,他恢复成正常状态,只是这次连电脑都被没收了。

在着三天里,他想了很多,逃跑过程中何时何地被傅辰发现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不敢再跑了。

可他更想知道,那晚傅辰说的那句“你没有小时候听话了”是什么意思。

明明小时候跟傅辰没有任何交集,为什么傅辰会这样讲?

祝时宴想,不知什么时候能见到傅辰,

不过只要见到,他一定要问一问。

祝时宴的心脏一阵阵狂跳不止,脸上绯红一片,他的手指微微蜷缩,语无伦次的说:“可是你知道的,我”

我在这个世界留不长久。

“嘘。”傅辰摇了摇头,声音很轻:“我不在乎。”

“我很清楚,你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许哪一天又会消失,但我愿意等。只要是跟你在一起,不管是十年、二十年我都愿意等。即便等待的日子很难熬,但还能见到你、还能拥有你,对我来说所有的等待都值得。”

他张开手,缓缓与他十指相扣,漆黑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里温柔似水:“小天哥,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祝时宴望着他的眼睛,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安静下来,他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混乱无章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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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逐渐平息,只有胸口处的心跳声越来越清晰。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是释然也是放弃抵抗,然后轻轻点了一下头:“好,我们在一起。”

第 105 章 第27章

“小天哥,今天是你离开的第38天,我还是习惯不了,他们每个人都跟我说你已经死了,强迫我接受,但我知道你没有,你只是暂时消失了而已我好想你。”

“林叔叔说你给我留了很多钱,他尊重你的遗愿把钱全都转给了我,我存起来了,等你回来再转交给你。”

“我重新开始上学了,林宣说让我休息一年,但我不想再耗下去,我会努力学习,希望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是在清北的校园。”

“成应说我心理有问题,压着我去见心理医生,我觉得他才有问题,我明明很正常,是他们都不信我,你回来帮我骂骂他好不好?”

“小天哥,我顺利考上清北了。”

“学校生活好无趣,我快撑不下去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真的好想你。”

祝时宴盘腿坐在地上,一封一封地拆傅辰给他写的信。傅辰双手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跟他一起看,神情十分的坦然,丝毫没有情书被读出来的尴尬。

十小时的飞行,庞巴迪抵达华盛顿州。

一辆长轴宾利驶停在高级私立医院门口,身着圆领黑衬衣,黑色休闲长裤的傅辰从车内跨出。

日光下,颈脖右侧那几道抓痕尤为明显。

还是那间病房,傅屹为捧着书坐在病房套间里的沙发上,听见开门动静头也没抬地说,“来得这么快。”

傅辰脸色如霜,跷着长腿在他对面坐下。

一旁的楚珂起身,对傅屹为说:“傅先生你们聊,我在门外等您。”

傅屹为:“嗯。”

然而楚珂迎面撞上一群黑衣保镖,“你们干什么?!”

质问和反抗声力透房门,傅屹为倏地望向傅辰,“你在做什么?“

“应该是我问你。”掏出断成两截的手机,傅辰啪地往桌上一撂,“你傅屹为要做什么。”

手机横截面裸.露着参差不齐的金属芯片,傅屹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连小南的隐私都不放过?”

“他就不能主动告诉我?”傅辰不算说谎。

“外面那群保镖什么意思?”深吸口气,傅屹为指着门外,“控制我和楚珂?”

“在事情结束之前,你不需要对外界发出任何信号。”傅辰不急不徐地说,“从今天起这间病房你也不用出去。”

“辰。”傅屹为哂笑一声,“是不是太恣意妄为了?”

傅辰质问:“到底是谁恣意妄为?”

“一封定时邮件有什么问题?这段时间你干了什么?”

“股份继承手续早已办妥,为什么你还不动手,是不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傅屹为问出心中思考了很久的问题,“难道你要调动傅明喆的职位,只能等到股东大会吗?”

傅政希早在几月前调任到没有实权的酒店板块,GK集团现下唯一有实权的就是傅明喆。

“进程太慢所以你等不及了,所以你要确认祝时宴有没有忘了你。”傅辰冷冰冰地问,“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当个死人么?”

“对。”傅屹为肯定道,“你连他的手机都能控制,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冷笑一声,傅辰状似不经意侧过脸看窗外,故意让脖颈红痕暴露在傅屹为面前,轻描淡写地说,“我认为你在自讨没趣。”

三十公分的距离,仅一眼,傅屹为宛若被施了定身术。

幽深乌黑的瞳孔直挺挺地落在抓痕上,半晌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质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挑弄着漫不经心的调调,傅辰讥笑道,“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

话音落,傅屹为缓缓起身,步履沉重地来到傅辰面前。

一模一样的五官一模一样的脸,传达出来的表情迥然不同。

蓦地,傅屹为狠住攥住傅辰衣领,一字一句道,“你到底对他了什么?”

撑着扶手站起,傅辰拂开他的手,凉凉地笑了下。

什么都不说,但潜在之意呼之欲出。

足足一分多钟,傅屹为脸色煞白地捂住胸膛倒退数步,失魂落魄地跌落回沙发。

“要帮你叫医生吗?”傅辰云淡风轻地问。

垂着头,傅屹为并未回答。

“这个滋味是不是不好受?”傅辰说,“傅屹为,这么多年你忘了,他从小就是我的。”

“小南是独立的人,他不是谁的。”心脏置换手术才过去两个月,傅屹为其实不能有大的情绪起伏,强行忍下心脏酸楚,“他不可能自愿,是你用了手段。”

“你认为你掌控一切,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加厌恶你。”抬起头,他心平气和地问,“到时候你该怎么收场?”

傅辰不笑了,面无表情。

“辰,你太心急了,你做错了。”傅屹为高高在上地批判,“我可以被你囚.禁在这里,没关系。”

“只是半年之期不剩多少时间了,傅政希和傅明喆不会再让你拖延时间,如果你——”

“他快发现了。”傅辰忽然开口。

傅屹为问:“什么?”

“我承认,我的确心急。”傅辰坦然道,“但是他马上就会想明白当年是怎么回事。”

“到时候——”以牙还牙回敬这个指代词,他神色自若地问,“你觉得他会用什么眼光看待你?”

傅屹为不置可否地摇摇头,“那时候他才4、5岁,什么都不记得。”

傅辰却不这样认为,轻声碾着字眼:“是么?”

从某种程度来说,傅辰和傅屹为两人太过“自信”。

傅辰认为祝时宴喜欢傅屹为。

傅屹为也认为祝时宴喜欢自己。

三人共同成长的漫长的岁月里,他们自认为非常了解祝时宴。

但其实并不知道人心,早已脱离预期。

“你回去吧,放心,我不会再联系他。”倦了,傅屹为闭上眼睛,“不过如果你还要继续拖延时间,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临走前,傅辰扔下一句:“好自为之。”

傅屹为仿佛没听见。

稍后,无数保镖占据这层早久被清空的高级病房,接下来的136天,就连医生护士进入都需核验身份。

楚珂放了回来,冲进房间第一时间检查傅屹为状态。

“没事。”傅屹为疲倦地摆摆手,脸上近乎没有血色。

“您为什么默认您弟弟的所作所为?如果事成之后他也不让我们出去怎么办?”楚珂是沉稳的人,这次他忍不住发声询问,“囚.禁在医院我们将会面临非常被动的局面,到时候该怎么办?”

到时候到时候,今天这个词已经说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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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

“无论事成与不成,只要半年至期到了胡律师都会告诉小南真相。”傅屹为留有后手,“辰再只手遮天,也只会适得其反。”

他静静地望着楚珂,“你觉得小南知道后会怎么想辰?”

“肯定是讨厌更多。”楚珂沉默一瞬,“您脸色很差。”

傅屹为摸上脸颊,低低道,“楚珂。”

“您有什么事吩咐?”

“我错了。”胸口郁结着闷气,傅屹为捂住心脏位置,“我错了,搞成今天这样。”

楚珂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没有接话。

“我从小就羡慕辰,羡慕他健康的身体,可以跑可以跳。”

“羡慕他能正常上下学,能去参加夏令营、帆船比赛。”

“在小南没到檀山来之前,我只是羡慕他。”

双眼陷入沉思,傅屹为轻声道:“那天天气很好,辰吃完午饭照例来房间陪我,他从来不多说话,但是我知道他的用意。”

“那天从外公那边收到消息,心脏供源再次匹配失败,我以为……我活不下去了……”

“我很抱歉,对他没由来地恶语相向,他没有生气,但是走了。”

“我追出去道歉,发现他去了楠木林,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小南。”

“我躲在树后看他们一起玩了很久。”

“后来辰就不来房间了,他每天都去楠木林。”

说到这里,傅屹为的双手微不可察地颤抖起来。

“从这时我开始嫉妒如果当时我光明正大认识小南……不会发生那些事,我跟辰也不会搞成现在这个地步。”

楚珂隐约猜到整件事情的始末,低声问,“所以您充当了傅辰先生?”

“是。”傅屹为点头。

“傅辰先生没有拆穿?”

“呵,就连你都这样问。”傅屹为自嘲一笑,“他从来没有拆穿我。”

“这件事是我不对,可后来那么多年都是我陪着小南。”他捂住眼睛,长长叹气,“现在他已经不是我的了。”

事件完全衔接不上,楚珂不敢深猜。

良久后,傅屹为垂下手指,下定决心地说,“放消息吧,我不想再等了。”

楚珂恭敬颌首:“好。”

美国艳阳天,申市却是一片阴沉。

傅辰走后,保镖送来了新手机,也送来新一轮更加严密的监守。

整个周末,祝时宴去哪里他们都跟着,甚至还帮上了忙。

比如祝时宴在后花园松土,几个保镖自告奋勇拿起铲子,结果却铲坏了数朵紫菀。

祝时宴沉着脸,哥哥都不叫地直呼大名:“傅辰是让你们来捣乱的吗?”

保镖悻悻退到一边。

两天一晃而过,时间来到周一。

——临时股东大会召开的日子。

早上八点,众多架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迫不及待蹲守在GK总部外的大楼处。

因为这两天风言风语在申市悄然盛行。

盛传临时股东大会关于缩减商业地产板块的提案,是傅辰要将傅明喆逐出GK的第一步。

本来之前风向完全落在在海南South项目,不知怎地,陡然转变成叔侄权力争夺战,关键是这场争夺战还带着,当年傅辰篡改其爷爷傅越泽遗嘱的背景色。

以搏人眼球而为生的记者们怎会放过这个绝佳新闻?

8:20分,Gk总部外面大街堵得水泄不通,今天这条街被豪车占满了,欧陆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辆。

车载音频放着早间财经新闻,主持人在里面侃侃而谈这场万众瞩目的股东大会,预测大会结果,分析未来十年GK商业走向。

涉及众多经济名词祝时宴听不太懂,只是听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傅辰轻描淡写的一个决定对外界产生的影响有多么广泛。

大会即将召开,他望向静默矗立在天空之下的大楼,期盼傅辰栽个跟头,那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管控自己。

罪恶感油然而生,最后变成希望傅辰吃点苦头。

不算太过分吧?.

在青城玩了两天回来,祝时宴开学了。

傅辰一刻也不愿意跟他分开,所以整天拿着电脑陪他到处上课。于是新学期一开始,法学院的学生经常能在学院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那位大名鼎鼎的、计算机学院的傅神每天出现在不同的教室,似乎是为了陪某大二的学生上课。

而那位大二的男生,据传之前还是个跟踪傅神的变态。

学校内网关于这件事情的帖子已经盖了好几千层高楼,大家都说傅神这是“烈女怕缠郎”被拿下了,还有人说他俩是一对不要脸的渣男小三,怒骂傅辰为什么出轨还出的如此高调。

隔日,傅辰置顶了一条回复贴,里面只有一句话:非出轨,一直是他,请勿继续造谣,此贴一个小时后删。

一石激起千层浪,全校议论纷纷,然后一个小时后大家再看,原帖已经没了,之后再有人乱写他们的关系,写一条黑一条。

没多久,校园里关于他俩的声音渐渐平息,刑法课上,关鸿云瞅了眼坐在一旁的学长,悄悄拉了下祝时宴的袖子,小声道:“他真是来陪你上课的?你们真在一起了?”

“嗯。”下课铃响起,祝时宴合上笔,扭头笑道:“正式介绍一下,傅辰,我男朋友。”

第 106 章 第28章

关鸿云惊讶的张大嘴巴:“你竟然真的把他追到手了?”

祝时宴也不否认:“嗯,是我追的。”他整理好课本,站起身:“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我应该从明天开始就不住校了。”

虽然学校没禁止毕业的学生回来听课,但傅辰来的过于频繁,而且引起了不小的风波,辅导员前两天找他谈话,委婉地提醒他要注意影响,他跟傅辰商量了一下,决定在校外租个房子一起住,这样他就不用每天都来陪他上课了。

关鸿云啊了一声,目露不舍:“这么快就搬出去啊?”

“没办法,太喜欢我男朋友了。”祝时宴开玩笑似的笑了笑:“我先走了,有时间请你们吃饭。”

傅辰动作自然地接过他的背包,对他几个室友点了一下头,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随他一起离开了。

关鸿云呆呆地看着两人的背影,转身问:“老周,你一点都不惊讶?”

周明正在打游戏,头也不抬的说:“早看出来了。”

宋鹤文虽然每次嘴上说着不喜欢了、都是误会,但其实心里在意的要命,他长得漂亮性格又好,若是好好的追,那位计院的学长会被他拿下也并不奇怪。

关鸿云挠了挠头:“就我一个人感觉到不可思议吗?”

“行了,少管别人的生活。”徐皓轩伸了个懒腰,拍拍他的脑袋:“吃饭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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