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诡计多端攻带崽上位 > 80-90

80-90(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清穿宠妃她只想当咸鱼 金丝雀一米九 漂亮竹马 听说我的雌君他很凶 老许,你要娘子不要 嫁金榜后震惊了 和离后前夫哥称帝了 咸鱼有所图之后 全星系都在等我孵蛋 发疯女配,爆改综艺[快穿]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诡计多端攻带崽上位》 80-90(第1/18页)

第81章 见故人(一更) “我不会再活在过去里……

钟虞的老家也在南方, 是个内陆小县城。

这几年发展快,从岚城竟然有直达的高铁,最高时速300公里, 三个多小时就到了。

犹记得以前还得先坐绿皮火车到市区, 然后再转大巴, 一路辗转,早上出门晚上才到,因此这样的变化着实让钟虞震惊, 祖国的发展日新月异。

出高铁站打了辆出租, 沿途是新建的高层住宅,还有连片的工业厂房, 都叫钟虞感到陌生,直到了县城中心,道旁景色变成了老旧民居和挤挨的商铺,才叫他找回些熟悉的感觉。

找了个还算高档的宾馆落脚,前台问要两间房还是一间,钟虞犹豫了一下,下意识朝蒋绍言看。蒋绍言不言不语, 等他拿决定。钟虞想了想, 说要一间, 又补充:“要两张床的标间。”

前台奇怪地朝他看, 钟虞才发现自己此地无银了,然钟大律师面不改色,淡定地递上身份证, 蒋绍言也递上身份证,两人视线相碰,蒋绍言眼里带笑, 含着揶揄。

拿房卡进房间,房间还算干净卫生,钟虞刚把行李放下,就被蒋绍言从背后抱住,然后被翻了个身,蒋绍言便结结实实吻了上来。

蒋绍言吻得急切热烈,钟虞很快情动,抱着他激烈回吻着。唇舌勾缠,相濡以沫,钟虞很快便感到自己身体软了,嘴唇麻了,蒋绍言才停,抵着他的额头平复急促的呼吸,双臂仍环在他腰间不肯撒手。

自从敞开心扉,蒋绍言就越发粘糊,就比如刚才在高铁上,两人挨着坐,钟虞架起平板整理手头的案子,准备跟大卫交接,蒋绍言也开着电脑在看报告,但非得跟他手牵手。

磨不过这人,钟虞只得将左手贡献出来,单只手打键盘。蒋绍言脱了外套铺在座位之间,两人就偷偷在衣服底下牵彼此的手。

起初还只是单纯的勾手指,但渐渐的钟虞就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摸起了蒋绍言的手来。

蒋绍言的手同他这个人一样,不冷也不会太热,温度正适宜,指腹和掌心覆着一层薄茧,指骨修长,骨节也大,一看就很有力量。

钟虞便从指根开始,一寸寸往上摸,摸到凸起的骨节就停下,细细摩挲。

两只手在衣服下面牢牢牵着紧紧扣着,到最后手心都出了汗,也没舍得松开。

“累了吗?”蒋绍言问,拉回了钟虞的思绪,“现在去吗?”

他们一早出发,现在刚中午,去趟墓园完全来得及,但钟虞不知怎地,大概近乡情怯,竟有些犹豫。

“明天吧,反正要住一晚。”

“行,都听你的。”

见人情绪不高,蒋绍言又低头亲亲他,随后松开,说吃过午饭先好好睡一觉。

就近找家餐馆,要了几道炒菜,吃完回房间,还是躺在了一张床上。蒋绍言侧身,钟虞就睡他怀里,等睁眼的时候太阳将落未落,房间里一片柔黄。

钟虞醒了有一会儿了,但看蒋绍言还在睡,知道他最近这段时间压力大公事多,不忍心吵醒,便一直没动。

这会儿蒋绍言醒了,钟虞转头,两人接了个长长的吻,停下相互看一眼,又情不自禁吻到一起。直到太阳完全陷落,光线变得暗沉,钟虞才叫停,跟蒋绍言说想去个地方。

蒋绍言也不问去哪儿,当即说行。

各自起床,穿戴好后下楼,站在宾馆门口打了辆车。

上了车,钟虞对司机说:“师傅,去永安巷。”

师傅从后视镜里瞄了眼,用混了点方言的普通话说瞧您二位不是本地人吧,去永安巷干什么,旅游的话那儿也不是个景点,探亲的话那一片早就拆了。

蒋绍言应付了句,钟虞没细听,他侧头冲外,怔忡地看略过的街景。

到地方下车,司机临走前又看了两人好几眼,毕竟样貌气质这样出挑的人,在这种小地方实属难见。

钟虞站在路边打眼看去,他印象里的居民楼变成了街心公园,物是人非,丝毫不见旧日影子。

完全陌生的景象,钟虞有些懵,蒋绍言看他片刻,提议要不要转转。

两人便沿公园旁边的小道漫步向前。

正值傍晚,天空涂抹大片火烧云,老人遛弯孩子玩耍,还有不少遛狗的。

中途遇到两只狗在打架,一只博美跟一只柯基,那博美个头小,打不过就认怂,扒着主人的腿要抱,谁想刚被抱起来立马神气了,冲柯基龇牙狂叫。

这一幕生动诠释了什么叫狗仗人势,钟虞被逗笑了,转头见蒋绍言就在旁边,心头那股沉重一下就卸了,自然而然打开了话匣:“你知道的吧,我从小跟我奶奶一起生活,我父亲生我的时候去世了,我都没见过他。其实这里是他小时候住的地方,后来我爷爷工作调动,他们全家就搬去了岚城。”

所以严格来说,钟虞并没在这里生活过,小时候倒是回来过几次,逢年过节走走亲戚,因为老太太是个念旧的人,虽然搬了家,但也不想断了这份亲情。

他记得老太太有个什么表兄,也就是他表舅爷,有次过年回来,饭桌上那表舅爷夸他长得好看成绩也好,谁想那表舅爷的亲孙子不乐意,嘟囔了句成绩好顶个屁用,还不是没爹没妈。

就为这句话,老太太当时发了好大的火,摔了筷子拉起他就走,之后再没回来串过亲戚,这点关系也就断了。

蒋绍言知道钟虞是他父亲所生,但从没听他提过另一个父亲。

钟虞望向远方,那似火烧的云彩倒映眼瞳,他的眼神些许放空,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没问过,老太太也没提过,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另一个父亲到底是什么人。

钟艾,也就是他的生生父亲,死前没留下只言片语,唯一留给他的就只有那个红翡挂坠。

蒋绍言迟疑道:“你有想过……”

话没说完,钟虞便知道他想说什么,即刻摇头:“没有,没想过。”

也许这人已经死了,就算活着他也不想去找,他本身就是个亲缘浅薄的人,不求别的,有蒋绍言和蒋兜兜就够了。

绕着公园走了大半圈,华灯初上,两人打道回府。

钟虞先进浴室洗澡,没多久就隔着门喊蒋绍言,说水是凉的。

蒋绍言信了,当即推开门,谁想进去后才发现里面热气氤氲,似浮着一层雾,而钟虞就站在那朦朦胧胧的白雾后面,全身未着一物。

蒋绍言喉头瞬间一紧。

淋浴头的水还开着,水柱哗啦啦打在地上,热气源源不断往冒。所以水哪里是凉的,分明就是热的。

怕漏了温,蒋绍言反手关上门,往里走了一步,就看得更清楚了,钟虞站在热水下,头发淋湿,乖顺地贴在头皮,不知水温是否太高,一身雪白皮.肉被烫到泛起红。

四目对上,那张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喊他:“蒋绍言。”

蒋绍言喉头便又是重重一滚,平日里清清冷冷的人这会儿裸身站在他面前,发出求欢的信号,更何况是他爱的人。他不是柳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诡计多端攻带崽上位》 80-90(第2/18页)

下惠,也不是没想过趁着两人好容易单独外出,无人打扰的好机会一亲芳泽,只是觉得钟虞心里有事才强行按捺。

衣裤尽数脱去,蒋绍言也走到花洒下,顷刻就被热水浇了个透,淋浴房狭小逼仄,两人面对着面,身体几乎紧贴。蒋绍言一双眼睛幽深暗沉,将湿发向后一抓,瞬间变得进攻性十足,嗓音嘶哑喊:“宝宝。”

钟虞最受不了蒋绍言这样喊他,浑身发颤,呼吸也急,贴在下腹的手指也瞬间抓紧了,后知后觉感到了羞耻,即要转身的时候被蒋绍言拉住。

蒋绍言也注意到他捂在小腹的手,知道钟虞是羞于叫自己看到他腹部的那道疤。

“不用遮着,我的宝宝哪儿哪儿都漂亮。”

声音低低的,含着浓浓欲.望,说罢即蹲下,强硬地扯开钟虞的手,在那道疤上轻轻吻了吻。

这个吻仿佛一点火星,刺啦一下便将欲.望彻底点燃,钟虞用为数不多的力气将蒋绍言拉起来,紧紧拥抱着跟他接吻。浴室地方小,蒋绍言匆匆为两人冲洗干净,扯过架子上的浴巾将钟虞裹住,直接抱出去放在了床上,随后回身从行李里翻出了套。

仰面躺在床上,头发凌乱地散着,钟虞情不自禁仰起脖颈,失神地望向天花板。那块天花板在视野里来回地晃,钟虞的脸已然红了,嘴唇紧紧闭起,竭力吞下叫人羞臊的声音。

蒋绍言便俯身,去吻他汗湿的鬓角和涨红的脸,是与刚才的凶悍截然不同的温柔,轻轻一笑说:“宝宝别怕,放松点。”

汹涌快意袭来,钟虞陷入一片迷恍,再撑不住软倒下去。

蒋绍言将人安放在被窝里,在那双累极了的眉眼间轻轻吻了吻,接着直起身关了床头灯,说睡吧。

钟虞闭上眼,凑近窝于那暖和的胸膛,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在宾馆简单吃过早饭,两人便直奔墓地。

当年老太太下葬时钟虞来过一次,也只有那一次。之后他回去学校莫名其妙发了场高烧,幸好没影响肚子里的蒋兜兜。

也就是那次高烧过后,蒋绍言坚持叫他搬出来住。

因为前几年的那场暴雨,老太太迁过一次坟,钟虞当时没回来,不知道位置在哪儿,只能询问墓地的工作人员。

这么巧,这工作人员姓万,就是当年为老太太办理迁坟的那人。老万犹记得那年大暴雨,不少地势低的坟都渗了水,老太太的坟幸运地没事,但后来他还是接到了一通电话,声称是老太太的孙子,想把坟地迁到地势高点的地方。

地势高意味着风水好,一块两平见方的墓地就要二十多万,能抵县城中心地段一套小两居了。

那通电话叫老万印象深刻,因为当他说完价格后,那头立刻就说行,不带丝毫犹豫。

但奇怪的是这么多钱都花了,最后迁坟人却没来,所以这件事一直叫他记到现在。

如今见了真人,老万才惊叹原来是这般神仙一样的人物。他赶忙领着钟虞过去,说有事再叫他,之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老太太的墓的确是整个墓地里地势最高的,建在一排亭子下面,风雨不侵,免了风吹日晒的苦。

钟虞站在墓碑前,黑色大理石下头躺着曾经相依为命、也伤他最深的亲人。

蒋绍言陪他站了一会儿,说我去旁边等你。

钟虞点点头,表情看来挺平静,蒋绍言便转身离开,走在甬道尽头停下等他。

钟虞继续静静看着,怀里抱着一束花,没动也没说话。来之前想过要说什么,但真站到了这里,他又觉得其实什么也不必说。

初升的太阳洒下光辉,也将影子长长地投在了脚边。他就一直站着,看着,直到太阳升空,影子越缩越短,最后只剩脚边一点才弯腰将那花放下,然后单腿屈膝跪在墓碑前,用衣袖擦去老太太照片上的灰尘。

随后起身,最后看一眼,走了。

来时没有说“我来了”,走时也没有说“我走了”。

没说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没说以后还会不会再来。

什么也没说。

钟虞站了多久,蒋绍言就陪了他多久。

走到跟前,钟虞突然抱住了蒋绍言,将头埋进了他怀里。

蒋绍言先一愣,本能地抬起手环抱住钟虞,也是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墓园里的树并不高,但依旧有股挡不住的森然冷意,蒋绍言身上却是暖和的,钟虞贪婪地拥抱着。

半晌,蒋绍言听他说了一句:“你不是问我有没有过去吗?”

蒋绍言一怔,低头看怀中人,等着下面的话。

“一切都过去了,彻底过去了,我不会再活在过去里。”钟虞抬头,“我要重新开始。”

“好。”蒋绍言笑着看他,“我陪你。”

第82章 赶庙会(二更) 春盈我室,所愿必得。……

从墓园出来, 两人当天便离开县城,直奔绍兴,蒋西北已经带着蒋兜兜先过去了。

蒋绍言的家乡并不在绍兴市区, 而是下面一个镇子。下了高铁, 蒋西北的司机来接他们, 又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钟虞一下车,便看到的是一幅青山绿水、小桥人家的景致。

蒋绍言所谓的老房子是间四合院,原先就是个不大的一进院, 拢共三间房。之后蒋西北发达, 把左右两边人家也买下来,扩充重建再精心修缮, 已然成了这一片里最气派的一户。

从打开的朱漆大门往里走,再绕过一块雕饰精美的影壁,眼前便豁然开朗。四方的院子别有洞天,精美的梁柱,通透的玻璃,绿油油的盆栽,靠墙还修了一个圆角形的大鱼池, 不过没放水, 里面假山石块都露了出来。

冬日暖阳照得哪哪都亮亮堂堂, 砖瓦草木, 处处都是江南韵味。

刚一进院,钟虞就隔着落地玻璃看到了站在客厅沙发上的蒋兜兜,接着就听到了蒋兜兜脆嫩的声音。

“爷爷, 小虞儿到哪儿啦?”

十分钟前刚问过,蒋西北被问得烦了:“你自己给你爸打电话问。”

来之前房子已经着人打扫过,蒋绍言还请了工人紧急装了壁暖, 这会儿暖气全开,屋子里暖如春日,蒋兜兜就穿了件单衣单衫,刚摸出小手机就看到了院子里的两个大人,尖叫着跳下沙发,拉开玻璃门就要往外冲。

钟虞赶忙进去,怕身上寒气过给蒋兜兜,没敢抱,只蹲下亲亲小孩的脸。

蒋绍言跟着进来,看到蒋西北先喊了声“爸”。

钟虞心里一动,也朝蒋西北看去,既然决定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就得拿出姿态来,便跟在蒋绍言后面喊了一声“蒋叔叔”。

这一声喊得郑重,倒是叫蒋西北听愣了,反应了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只是淹没在蒋兜兜的声音里,也不知道钟虞有没有听见。

章姨也跟过来了,这两天负责开火做饭,蒋绍言来了之后就给她放假。章姨要去儿子家过年,蒋绍言叫司机送她去车站,后备箱里准备了年货,还有一封大红包。

临走前章姨想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诡计多端攻带崽上位》 80-90(第3/18页)

说把午饭做好,蒋绍言怕她赶不上车就没让,这会儿脱衣挽袖进厨房,片刻不歇。钟虞跟蒋兜兜腻乎了一阵,叫他陪蒋西北看电视,也跟着进去了厨房。

四张嘴等吃饭,一老一小是指望不上了,钟虞寻思自己也不能吃白食,便想着帮忙。

一进去就看到蒋绍言站在料理台前,因为低头俯身的姿势,羊毛衫紧贴后背,勾勒出宽阔结实的身形。

钟虞心头便是一热,情不自禁走过去从背后拥抱住忙碌的人。蒋绍言回头看到是他,脸上即露出笑:“饿了?”

“嗯,有点。”钟虞答,声音懒洋洋的,阳光自玻璃外照进来,落在身上,叫他整个人舒服地眯起了眼,好似只漂亮又高贵的猫。

他松开蒋绍言,在厨房转了一圈,面对满当当的食材有些无从下手:“这些要怎么做?”

“不用你动手,你在旁边陪我就行。”

钟虞目露怀疑:“你一个人做?”

蒋绍言见状便笑了:“不相?章姨不在也没事,我亲自伺候你,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那眼神挺不正经,语气就更不正经了,钟虞立刻想起一些火热厮混的画面来,耳根一红,抬脚就要踢过去,被蒋绍言躲开了:“宝宝想什么呢,我说伺候好你的胃,你是不是想歪了?”

眼见将人惹恼了要走,蒋绍言又给拉回来,将胳膊伸出去:“帮我把袖子再往上挽点,给你炸个藕夹先垫垫。”

锅里先热油,再在两片脆嫩的藕中间糊上肉沫,外头裹上面粉下油锅一炸,香味立刻飘了满屋。

炸好了沥油放凉,蒋绍言夹起一块递到钟虞嘴边:“尝尝看。”

钟虞张嘴咬下,顿时满口生香,顾不得咽下便连说好吃,又叫蒋绍言也吃。

蒋绍言哄他又吃了一口,才将剩下的包圆,两人看着对方嘴上的油光,相视一笑,又情不自禁靠近接了个吻。

那天中午,蒋绍言一人整出了六菜一汤,着实叫钟虞刮目相看。饱餐一顿,蒋西北约了老朋友喝茶听戏,说谁都不要跟着他,拄着拐杖抬脚便走了。

等他走了,蒋兜兜搂着钟虞脖子,夹着嗓子说想去看猫。

钟虞记得这小孩明明怕猫,怕还想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叫人菜瘾大,便问他猫在哪儿呢。蒋兜兜眨眨眼,说在一个书院,蒋西北前一天带他去的,那院子里头好多猫。

“书院?”钟虞不解,抬眼望蒋绍言,“在哪儿?”

蒋绍言一笑:“我知道是哪儿,刚吃完饭先歇会儿,咱们待会儿就去。”

于是稍事休息,一家三口在午后阳光最灿烂的时候出发了。

钟虞是头次来,蒋兜兜长这么大也从没来过,反正时间还早,蒋绍言说带他们体验一下人情风土,最好的去处便是镇上的集市了。

一条街从东到西,满街都是赶集的人,手里大包小包,脸上喜气洋洋,摊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吃穿用,卖什么的都有,还有投壶射气球之类赢奖品的游戏。

处处都是浓浓的年味,钟虞这才切切实实感受到是真要过年了,虽然头一次来,但却丝毫没有陌生局促之感,只觉得蒋绍言的家乡这么美,这么热闹,人也和善,就连那听不懂的乡音也倍感亲切。

蒋兜兜被钟虞抱在怀里,视野更高更广,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嘴也一直没合拢过,瞧什么都新鲜。

几个小孩从他们身边跑过去,各个手里都举着个小玩意儿,细长的竹竿跟筷子差不多粗细,上面是各种形状的小动物,阳光一照晶莹透亮,十分好看。

蒋兜兜没见过,等那几个小孩跑远了还扭身一直看,然后转脸问钟虞说那是什么,好漂亮,他也想要。

“那是糖人吧。”钟虞自己都很多年没见过了,更别提一直生活在城市里的蒋兜兜。

蒋绍言仗着身高优势在扎堆的人群里望了一圈:“就在前头,过去看看。”

果然没走多久就看到一个画糖人的摊子,钟虞着实惊喜,他太久没见过画糖人了。

叫人惊讶的是那老板竟是个年轻姑娘,穿着围裙站在摊子前正在一块玻璃上作画,旁边地上架起个炉子,炉子上正煮着一锅蜜色的糖浆。

姑娘手腕灵巧地抖了抖,糖浆就从勺子里流淌出来,都没瞧见是怎么画的,一只小兔便栩栩如生地出现了。

蒋兜兜看愣了,当即说要,钟虞哪会不应,问他要什么,蒋兜兜想了想,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我想要小老鼠。”

钟虞一愣,随即又笑,他怎么能忘了,蒋兜兜就是属鼠的。

蒋兜兜如愿得了只小老鼠,宝贝似的举着,舍不得吃。怕钟虞抱久了累,蒋绍言将小崽子接过来,问他不要一个吗。

钟虞摇头说不要,摊子周围挤满小孩,他一个大男人也要,像什么话。但那糖人太漂亮,他着实心动,从蒋兜兜手里把那只小耗子拿过来,举到眼前,对着阳光看了看:“好亮啊。”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人这会儿眉目舒展,眼灿若星,流露出罕见的孩童天真。蒋绍言默默守护,嘴角带笑,也朝那不染一尘的天空看去,说:“等到了晚上看星星也特别亮。”

挨着糖人摊的是家一馒头铺,同样挤满人。钟虞好奇,探头一瞧招牌,酒酿馒头,没吃过,遂买一个尝尝鲜。

馒头宣软,一口下去滋味极好,甜中带着酒味,有些像小时候那种骑自行车的小贩满街叫卖的酒酿。蒋绍言问好吃吗,又道:“给我尝尝。”

说罢俯身勾头,专挑钟虞咬过的地方咬,一口下去,两道牙印叠在一起,难分彼此。

“嗯,甜。”蒋绍言挑眉,表情坏坏的。

蒋兜兜伸手要抢:“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一个馒头几口分光,一家三口继续往前逛。

又路过一个摊子,同样不少人围观,钟虞以前从不爱往人堆扎,觉得人多麻烦,从众心理要不得,但今天却一反常态。

因为他着实欣喜这人世间的热闹。

那摊子是张长桌,上头摆了红纸笔墨,一老翁正提袖运笔,原来是在写春联。

挥毫泼墨笔走游龙,高手在民间。

春联的话蒋绍言已经提前准备好,再买也没处帖,但见旁边还有空白的折扇,有人买了折扇请那老翁提字,蒋绍言便对钟虞说:“写一个吧,写扇子上。”

折扇上也可以写春联,或者其他吉祥话,怕顾客一时想不起要写什么,那老翁还特意在旁边列了好些备选的,都是些祝福之词。

钟虞看了一遭,没特别合心的,问老翁能不能自己想一个请他写。

老翁听不懂普通话,蒋绍言便代为转述,说完转头看钟虞,听他想写什么。

对上视线,钟虞淡淡笑笑:“就写春盈我室,所愿必得。”

蒋绍言又给转达过去,老翁便提笔,在那折扇上刷刷写下了这八个字。

春盈我室,所愿必得。

蒋绍言默念,会心似的一笑,亲昵地撞钟虞的肩,揶揄道:“钟律师还是个文化人。”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诡计多端攻带崽上位》 80-90(第4/18页)

虞也是前几天偶然在书上看到,觉得这句子很适合他当下的心境,便特意记下。

眼角往身侧淡淡瞥去,他道:“我还有更有文化的。”

蒋绍言挑起音调“哦”了声,饶有兴味:“说来听听。”

钟虞便清清嗓,朗声说:“绍言绍言,少言谨言,最好——”

调子拖长,他往蒋绍言看去,含笑调侃:“不言。”

第83章 扇面吻(三更) “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一路悠闲地吃玩逛看, 离开了热闹集市,走到一处僻静之地,蒋兜兜从蒋绍言怀里滑下, 往前小跑几步, 指着森*晚*整*理一间宅子说就是这儿!

站在远处打眼看, 就是间古旧的宅子,门头悬挂一方匾额,上头字迹斑驳, 依稀能辨认出“东阳书院”四字。

门前几级台阶, 往上是两扇木门。那门敞开着,能望进里面是一方院落, 再里面是一栋三层木楼,其内有人影走动。

钟虞正想问这书院有什么名堂,转头却见蒋绍言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盯看着,神情似有怀念。

他心里一动便没有做声,同蒋绍言一道看去。

半晌,蒋绍言才开口, 语气幽幽:“这里以前是处私塾, 之后改成了图书馆, 我母亲就是这里的图书管理员, 她性子比较安静,很喜欢这份工作。”

之前听蒋绍言说起他母亲给他取名,钟虞便觉得那是个有学识的女性, 此刻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更加具体的形象来——

一个年轻女人坐在这午后的书院里安静地翻着一本旧书,低垂的眉目温婉柔和,想必蒋绍言个性里的沉静温柔就是遗传自她。

蒋兜兜不管两个大人在后面讲什么, 兀自爬上那几级台阶,探头探脑朝里张望,嘴巴里“咪咪咪咪”地唤着。

院子里好几只猫,或坐或卧地晒着太阳,一时间猫头转动,齐刷刷朝他看来。其中一只橘猫动了一下,迈着猫步朝蒋兜兜走去,其余的便也起身跟上。

蒋兜兜当即转身,蹬蹬蹬地又从那台阶往下跑,慌慌张张跑到钟虞跟前拼命扯他衣服,喊道:“小虞儿快抱我!猫咪过来啦!”

钟虞便将手里的那把折扇塞进衣兜,弯腰将蒋兜兜抱了起来,刚起身就看到那书院门里窜出来了好几只猫,为首的是只橘猫,体型硕大毛发油亮,眼中露着凶光,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老大。

蒋兜兜被钟虞抱着,又不怕了,转头冲那猫气势十足地做鬼脸:“坏猫咪!”

那几只猫见还有人,便停下来,双方谁都没动,形成对峙之势。

钟虞边笑蒋兜兜果然是只怕猫的小耗子,一边又不解:“这书院怎么会有这么多猫?”

蒋绍言同他解释:“我母亲做管理员的时候喂过一只流浪猫,后来……她走了,那猫一直没离开,天天守在这儿。”

不知道是被人喂得没了野性,还是被人喂出了感情,蒋西北知道后给书院捐了笔钱,请馆长别将那猫赶走,也不用管那猫,平时有剩饭剩菜喂点就成。

钟虞哑然了片刻,看着那橘猫问:“是这只吗?”

“当然不是了,我妈去世都快二十年了,当初那只猫早死了。”蒋绍言停下,辨认眼前这几只猫的毛色花纹,同记忆里的那只对比,“这些应该都是它的后代。”

话刚说完,为首的那只橘猫突然动了,迈下台阶朝他们走来,不紧不慢,步伐竟透着几分优雅。

蒋兜兜又有些害怕,紧紧圈着钟虞脖子。钟虞见那些猫不去旁处,直直朝自己奔来,心里也有些打鼓。

谁想那橘猫走到跟前,竟是眯眼弓背,在他脚边蹭了蹭,一改刚才的凶相,姿态十分亲昵。

其余几只猫也围上来,在钟虞的脚边挤挤挨挨地蹭着。

钟虞惊了,同蒋绍言面面相觑,心道这是怎么回事,长这么大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吸猫体质。

蒋绍言若有所思,半晌露出笑容,就在这时一个戴着黑框眼镜、样貌斯文的中年男人从书院里走出来,见状奇怪地看了钟虞一眼,用方言嘀咕了一句什么。

钟虞没听懂,蒋绍言用普通话同那人说他们不是来参观的游客,就是听说这儿有流浪猫,买点东西过来喂猫,说罢便将刚才在集市上买的半只烧鸡递过去。

那男人道了谢却没接,叫蒋绍言自己进院,碗就在地上,蒋绍言便跨上台阶进了院,将那只鸡拆了骨,鸡肉撕成长条放进碗里。

那些围在钟虞脚边的猫这才循着香味一哄散去。

吃饱喝足,猫咪们又各自找地方舒舒服服晒太阳,三人没再打扰,掉头往回走。

回去走的另一条路,是条斜斜长长的石板路,两旁都是青瓦白墙的人家,那路走到尽头,一转弯便到了河边。踏上一座桥,站在桥顶看船夫在底下撑船而过,下了桥又是一条木头走廊,房檐下挂着数不尽的腊肉腊肠和鱼干。

斜阳照拂,远处炊烟升起,河上水波荡漾,这四方食事人间烟火的场景叫钟虞感到无比的落地和踏实,深呼吸一口空气,整个胸腔都盈满了幸福的味道。

蒋兜兜举着糖人一蹦一跳走在前头,钟虞和蒋绍言落在后面。钟虞又想起刚才在书院那人说的话,伸手一勾蒋绍言的小指,等人看过来后问到底说了什么。

手正要收回,蒋绍言眼疾手快拉住,故作神秘地笑笑,说:“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钟虞顿时耳热,狠瞪了这表面温文实际孟浪的登徒子一眼,然而自己又有些心动,便往四周看去。

并没有人,但光天化日终究不好意思,灵机一动,将那把刚买的折扇轻轻展开。

纸上墨香未散,钟虞以扇面遮住了两人的脸,然后凑近,快速在蒋绍言唇上咬了一口。

斜阳拉出一线光,恰好落在扇面那几字上。

春盈我室,所愿必得。

“行了吧,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蒋绍言舔舔那处被咬的嘴唇,心想不愧做律师的,牙尖嘴利,下口还挺重,一笑后便告诉了钟虞。书院的那中年男人其实没说什么,就是感叹那几只猫平时挺凶,并不亲人,不知道怎么对钟虞这么亲近。

“就这?”

钟大律师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皱起眉眯起眼,顿时觉得为了这么句话献出香吻太不值当,一甩脸子去前头找儿子了。

下了走廊继续往前,路过一家小店,门脸不大却生意红火,门口招牌方方正正,写着一行字——理发五元。

店里坐满人,男女老少都有,还有不少在排队,队伍都排到了店外面,大概都觉得正月里剪头不吉利,想抓紧年前这几天赶紧理个发,清爽利落地过新年。

钟虞回国这几月还没剪头,感觉头发长了不少,有时看书看电脑会垂下挡眼睛,他琢磨是不是也趁过年前剪个头,但看这么多人又懒得排队,便想进去问问这理发店几点开门,打算隔天起早过来,做第一个光顾的。

正要推门,蒋绍言拉住他:“干什么去?”

“我问问几点开门。”钟虞说,“我想剪头。”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诡计多端攻带崽上位》 80-90(第5/18页)

蒋绍言看着他,突然笑了:“你是不是忘了我的手艺,剪头发还用别人?我来给你剪。”

第84章 结婚照(一更) “结婚照,喜庆。”……

当天晚上吃过饭, 蒋绍言独自出去了一趟,问去干什么也不说,神神秘秘的。

去的时间有点久, 钟虞有些挂心, 从屋里出来站在院子里头等他。

夜凉如水, 冷得冻手,钟虞双手揣进羽绒服衣兜里,有些无聊, 突然想起蒋绍言说晚上星星很亮, 便仰头看去。

夜空辽远,有种说不出的澄净透彻, 星光点缀其上,一闪一闪,的确很亮。

正看着,听见了脚步,钟虞便收回视线往门口看去,果然就见一道高大的身影自那影壁后头绕出来,一手抄兜, 另一只手里拎着一袋东西。

“怎么站这儿?”蒋绍言也看到了钟虞, 问道。

钟虞不好意思说在等他, 往天上一努嘴:“诺, 看星星。”

蒋绍言走到跟前站定,也随他一起看,半晌笑说:“乡下污染少, 星星是不是比在城市里看更亮?”

钟虞嗯了声,问他买了什么。

蒋绍言不藏着掖着,直接将那袋子打开。钟虞探头一瞧, 剪刀夹子围布还有推子,理发四件套,配置跟当年一模一样。

蒋绍言说要给他剪头,钟虞只当玩笑听,没成想这人认真起来:“你还真剪啊?”

蒋绍言眼中含笑:“那是当然,君子无戏言。”

“这都哪儿买的?”

“山人自有门路。”

“行吧。”钟虞半无奈半好笑,“那我洗干净头等着。”

于是第二日吃过早饭,蒋绍言吃完撂筷,朝钟虞投去一记眼神。钟虞回忆当年,蒋绍言的确给他理过发,但也就是能看的水平,毕竟第一次,能看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据说这些年蒋兜兜的头发也是蒋绍言给剪的,钟虞便往旁边的蒋兜兜投去一眼,愉快地决定先让儿子探探路,趟趟水,看看这半路出家的Tony蒋如今的技术到底如何了。

于是钟虞朝蒋绍言看过去,又稍微转脸用眼神点点蒋兜兜,蒋绍言当即会意,差点笑出声,然后眨眨眼,示意收到。

蒋西北坐首位,就见这两人隔着餐桌眉来眼去的,当着孩子面也不知道收敛,当即重重一清嗓。

蒋兜兜还美滋滋喝牛奶呢,丝毫不知道被他最爱的小虞儿给卖了,直到被骗到客厅,坐在椅子上,蒋绍言将那理发的围布往他身上一罩,他才反应过来,立马就想跑。

“兜兜,”钟虞又给他按回去,“你头发长了,不想剪头发吗?”

蒋兜兜前一天路过理发店就有不详预感,没想到隔天就成真了:“我不要爸爸剪!”

蒋绍言说行:“那带你去理发店剪。”

这话故意的,每次剪头发都是场拉锯,蒋兜兜从小娇惯又刺挠,不爱别人碰他,尤其是头和脖子,总觉得难受得很。

“我不要!”

果然,小崽子闻言更不乐意了,嘴撅老高能挂油瓶。

见蒋兜兜这么抗拒,钟虞想要不算了,别勉强了,刚要说话就被蒋绍言以眼神制止。蒋绍言不紧不慢开口:“你不剪就起来,我给你的小虞儿剪,本来还想给你们剪个同款发型一起过年。”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求篱 月明照江水[重生] 啾一口迪亚菠萝QAQ 成为暴徒情绪稳定剂后 爆红娱乐圈从龙套开始 八零矿区大美人 我养的弟弟全都黑化了 全皇室都跟我穿越了[古穿今] [综英美]太刀侠也是侠 鼠鼠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