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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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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醉酒的事当不得真,醒了……

告别了子音, 和薳东杨走出楚王宫之时,远远望去,金乌西沉, 天上的层云在夕阳余晖的染印之下, 折射出五彩斑斓的霞光, 壮美无疆。

我对薳东杨道:“我也不知道如何劝你,你比我聪明百倍,相信能找到自我纾解的办法。”

薳东杨嘴角噙着一抹苦涩:“我打小就喜欢她, 可惜她心里眼里只有屈云笙, 那时候我恨不得杀了屈云笙,但是后来我发现,我这位云笙弟弟比我还要痛苦的多, 也不知怎么,一腔怨恨就突然失了着力处,反倒让我自己觉得没趣。”

我呵笑道:“你这话太绕, 简单来说就是‘求不得苦’四个字,这世上的人不说全部, 绝大部分都要承受这种苦,看开点就好了, 我如今都把这种苦当下酒菜吃过无数回了, 要是哪天没了,我还不习惯。”

薳东杨愣愣看着我, 唉,这傻小子,人生太顺利也不是什么好事,活不通透,稍微一点现实的小风刮过, 都能给他掀翻了。

我继续拿捏着高深莫测的小样:“多悟悟就通透了,你还年轻。”

“你还年轻”这句话老子早就想试试了,以前听单位领导叽叽喳喳在我耳边车轱辘转了几百次,现在终于让我熬到可以显摆资历的时候了,心里暗暗有股爽劲。

薳东杨眯眼笑了笑:“是不如天和兄通透,难道喜好男风能让人看的开一些?那不如天和兄改天带我领教领教,说不定能让我见到更宽广的天地。”

我一口唾沫呛在喉咙里,咳个不停。

“莫~~莫要再提~~那天真的是~~咳咳~~误会。”

薳东杨拍拍我的后背,帮我顺气,脸上又开始眉飞色舞起来:“你如今回郢都了,不见见那位让你一不小心磕到的人?”

一句话戳到了痛处,我顺过气来,正色道:“我行的端坐的正,又何必刻意去见他,哪天碰巧遇到了,解释一下就行了,大老爷们儿叽叽歪歪个什么劲。”

薳东杨扬眉不言,我和他在宫门外道别,分别坐上各家派来的辇车。一路回去,暮色渐重,郢都城内华灯初上,宛若游龙的灯火映衬着另一番热闹,与白日大不相同。

我掀开帘子往外看,街道两旁的夜间店面铺展开来,各种货物玲琅满目,郢都是个开放的都城,因为楚国四周原始部族很多,部族中有誓死抗争的,自然也有愿意归顺的,他们在这里扎了窝,贩卖着部族里面的特色货物。

除了周围部族,还有许多中原国家过来的商人,楚国在中原国家那里名声不好,还是个茹毛饮血的蛮子,但却挡不住这帮国际贸易先驱一心向钱看的热情。

当年周天子分封帮他干掉商朝的诸侯君主,楚国千里迢迢赶去帮忙,却只得了一个“子爵”的称号,在诸侯会盟时也让楚国国君负责在营帐外看柴火,不让他进去参与盟会,楚君忍不下这口窝囊气,一回来就自封为“王”,和周天子来了个平起平坐。

周天子不是没有讨伐过,但几次三番都无功而返,甚至舟行汉水时,被人偷偷凿穿了木船,最后沉尸汉江,楚王一脸懵逼的回复中原诸侯:“不知道谁干的,汉水卷走了他就问汉水去,问我楚国做甚么?”

一来二去,楚国这个蛮夷之帮的名号就越发坐实了。

薳东杨对我说过,这些商人当中有很多是间谍,有些他清楚,但是他没有揭穿,留着做反间,有些连他也不知道,这次子玉发现的那几人便是他们家族情报网里的漏网之鱼。

我正想到子玉,便觉得视线后方有个刺目的影子,人来人往那么多人,我却偏偏一眼看见了他。

子玉穿着一身玉白色衣衫,正在一个满脸沟壑的老大娘店前站着。

“停车。”我鬼使神差喊了出来,辇车顷刻停止,我才有点纠结下去还是不下去。

“娘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难道还一辈子不见了不成。”

我壮起胆子跳下车,让车夫等着,便朝他那里走过去。

子玉正和那服饰古怪,苍老到看不出年龄的店主说着话,店主低垂松垮的眼袋有些吓人,可是她一脸笑意的看着子玉,时不时携起他的手摸一摸。

我心火骤起,这老不正经的,占便宜占到能当他孙子辈的少年身上了,还要脸不要。

我快步走上前,握住子玉的手腕,从那老太婆的手里抽出来。

“子玉,好巧,在这里碰到你。”

子玉转过脸看见我,就好像看见鬼一样,脸色发白,眼中露出一丝慌乱之色。

我有这么面目可憎么?

我放开子玉的手腕,觉得下颌又开始隐隐作痛,虽然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那道淤青已经散了。

“云~~云笙哥。”

我故作镇定的点点头:“你提前回来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亏我还在大林城四处找你。”

子玉躲开我的视线,又飘向那个老太婆处。

“还有些事要办,就提前走了,没和你说一声,对不住。”

这小子,脸颊和耳朵尖都开始泛红了,真是青涩的让人发愁。

他要是个老油条,我也没有这么大的负罪感,他现在这般模样,倒让我觉得自己玷/污了一个良家少年。

我瞟了一眼那个店,各种各样的咸鱼和虾蟹,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水产品,怪不得味道这么重。

“你要买鱼?”

子玉摇摇头:“不是,这位是孟阳的阿嬷,孟阳要在医馆里调养一阵子,我来和阿嬷说一声。”

我赶紧笑开了花:“原来是孟阳的阿嬷,失敬失敬,在下屈云笙,孟阳是因我受的伤,我……”

老大娘瞬间瞪大了眼,却要向我下跪,我一把扶住她:“使不得,我怎能受您一跪。”

大娘声音洪亮,和孟阳有异曲同工之妙:“屈公子,我跪你是应该的,尊卑有别。”

我赶紧打断她的话:“长幼也有别,那是不是我也该跪跪您?”

大娘不吭声,直直看着我,子玉嗤笑一声,对她道:“阿嬷,云笙哥跟其他氏族公子不太一样,你不必放在心上,孟阳五日后就能回来,你放宽心。”

说完,又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粗糙的布袋,里面沉甸甸的,我瞅着那轮廓,不用看也能猜到那里面装的是鬼面币。

子玉放在她手里:“孟阳托我带给你的,你好好收着,别下回记不得放哪儿了。”

大娘颤着手接过,往里屋走进去。

子玉眼神柔和地望着她的背影,渗出几分暖意,不过这几分的暖意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好像湖底偷偷露出的光,乍显还无。

子玉对我道:“云笙哥,我们走吧,一会儿阿嬷出来了,不定还要留我们多久。”

我赶紧点头:“说的在理。”

我和子玉并行于街市之上,马夫乖觉,隔了一段距离跟在后面,没有过来打扰。

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跳的慌,那个误会是直接说开好,还是装糊涂好,好像怎么都不合适,心里像被一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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坨堵住了。

子玉本就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我不言语,他更是没话说,我们默默无言走了一整条街,四周纷纷扰扰许多人,多少化解了一点莫名的尴尬。

街市走到尽头,子玉才开了口:“云笙哥,你是不是有心事,你很少这么沉默的。”

我横竖一张老脸今日全赔在这儿了,再不说,估计我能得精神分裂。

我拱手一礼:“子玉,对不住,那个,那天我喝多了,看不清进来的人是谁,所以……我后来知道那个人是谁,才知道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横竖都是我的错,你要想捅我一刀,我也绝无怨言。”

子玉怔然片刻,从耳根一路红到半边耳朵,弄得我哭笑不得。这家伙斩杀百濮王都不带眨眼的,弄得我一直认为他天生冷漠,心如磐石,没想到却会因为这件小事如此羞涩,又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子玉终于找回了语言:“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懂。”

我:“……”

我鼓足了勇气正要开台唱戏,结果演对手戏的那位和我拿的剧本对不上,饶是我楚天和在情海波涛里游了几个来回,也一下不知怎么办了。

我默默缩回手,负在身后,尴尬一笑:“那可能是我认错人了,那天喝太多了,能记住的事不多。”

子玉应道:“醉酒的事当不得真,醒了就忘了不是更好?”

我哂笑一声:“说的极对。”

街市走到尽头,话也说到了尽头,旖旎的灯火下,我和子玉道了声“回见”,便各朝一方走去。

我想起一事,急忙回头叫住他:“子玉,你等等。”

子玉止住脚步,侧身回头看我。

我笑道:“再过不久,我要和申氏的姑娘成亲,到时候你若有空,就过来喝杯水酒,见见你未来嫂子。”

子玉愣怔了片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最后回道:“若云笙哥不嫌弃,我一定去。”

他说完,便转身走了,我没回过味来,为何要说什么“不嫌弃”,怪生分别扭的。

车夫搓着手走上前,一脸涎笑:“四公子,这位小公子长得真是好,就跟那玉石一样,虽然现在没长大开,但过几年,怕是要和四公子你抢‘郢都第一花’的名号了,您二人往人堆里一站,简直让人看花了眼。”

我听着就乐了,这小子一副獐头鼠目的奸猾相,尽会挑好的说。

“怎么,只许他长开,不许本公子长开?说不定再过几年,本公子更加英俊潇洒,甩他十里长街呢!”

车夫搓着手,露出他满嘴的大黄牙:“那是,我家公子风华无双,谁也比不了!是我嘴笨,说错了话!”

第32章 第 32 章 所以我们屈氏最好明哲保……

过了半月, 天气开始转凉,一出屋门,清风吹扫着地上的落叶, 在地上打旋, 我忽然念起宗庙祭殿里的那棵黄花树, 不知道它如今是花开灼灼,还是已经被越发寒凉的西北风吹秃了顶。

这半月间最大的事应该就是子音出嫁了,她出嫁之日算是轰动郢都, 楚王给她备了许多嫁妆和奴仆, 她出嫁那天所乘坐的辇车被各种花草装饰的鲜妍夺目,几大氏族首领随同楚王一路送亲至郢都郊外,秋荑和他那帮小巫者也在城门外跳了半天祈福舞, 乐师咿唔呀唔唱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唱的调子越欢快, 现场的气氛就越悲凉。

因为子音那双含着秋水的眼睛,一会儿落在我身上, 一会儿落在楚王身上,但更多时候, 是落在背后的郢都城墙上。

远嫁本来就是一桩苦事, 更何况在交通不便的古代,要嫁到一个渺远的敌国, 嫁给一个从没见过的男人,这辈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故土看一眼。我终于有些明白,子音的母亲对她说的那句话——女人的一生也是一场战争。

我把一个镶嵌着宝石的小暖炉送给子音,我终于打着要送礼物的旗号找到了屈家的藏宝室,那里面的场景险些让我的下巴砸到脚背上, 各种奇珍异宝,宝剑配饰,我在里面足足待了一整天,才把各种宝贝看了个大概,又从里面挑了个我觉得最能体现心意的。

重庆那个地方我去过,冬天阴冷到骨子里,当下这个时代还没有全球变暖温室效应,应该更冷,巴国所在的地方虽然和重庆并不完全重合,但气候也相差不多。

子音笑得暖暖的,便随着巴国的迎亲队伍走了,她一直转过身望着郢都城墙,直到身影消失在苍茫天地间。

我回来之后,狠狠泡了回热水澡,又吃了一大盘烤牛肉,还拉着薳东杨去乐馆听了一会儿小曲,心里才好受一些。

薳东杨就跟刚被暴晒过的水仙花,蔫到双目失神,宛如行尸走肉。心理学上有说过,女人失恋时一般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但同时会启动自我治愈功能,企图变得更好来让抛弃她的男人后悔到想撞墙;而男人失恋时,表面看上去无所谓,却会启动自我毁灭功能,落入自我放弃的深渊。

我生怕薳东杨想不开,所以一直留个眼神瞧他。

还好他只是双目失神,没有吃不下去饭,喝不下去酒,心里还惦记着即将出使齐国的事,事业果然才是男人最好的伴侣,治愈情伤最好的那颗解药。

我夜里回府,屁/股刚沾到凳子,就被我爹屈云池叫去了他的书房。

他关上门,神神秘秘的推开一条小缝往外看,确定四周无人了,才招呼我去书架前的坐席上坐下,跟我唠嗑谈心。

“云笙,再过两天大王宣你入宫觐见,必然会提起给你分封一事,你是如何打算的,是打算从军,还是打算从政?”

“这……”我摇头说道,“还未来得及仔细考虑,不知道爹的意见如何?”

屈云池眼眸中透着锋利的光,低下声道:“你可知道为父为何要给你娶申家的女儿?虽然你此前名声不佳,但我屈氏是楚国最尊贵的几大氏族之一,要从这些氏族里面挑个姑娘联姻,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为父却给你选了一个普通武将的女儿,你可知道为父的良苦用心?”

我抿着嘴,十分严肃地道:“父亲深意,还望赐教。”

屈云池掂掂胡须,点点头:“你既然猜不到,那就让我来告诉你。若是以前,几大氏族联姻本属好事,但最近这段日子,天上的风云变幻不定,看不出是晴是雨,还是暂时缩在屋檐下,远远观望的好,不要和任何一个氏族走的太近。”

我依稀仿佛明白了一点:“父亲的意思是,大王那里……”

中国式的语言智慧,话得说到一半,让对方接下去,尤其对方是你的上级领导的时候,这是他展示权威智慧的好时机。

屈云池半虚着眼点了点头:“不错,我笙儿果然聪明过人,比你那几个傻大哥强多了。”

说完,他继续道:“若敖氏这几年强的有些太过了,但若敖氏有个致命的问题,就是后继无人,子湘大夫活着还能控住那帮恶狼,但他到了那把年龄,估计再过几年就会蹬腿翘脚了,到那个时候,若敖氏无人管束,怕会出乱子。”

我瞪大眼看着屈云池,若敖氏青黄不接这个问题,我从斗渤身上就看出了端倪,虽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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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过人,但总觉得差点脑子,能管中窥豹,却没办法高屋建瓴俯瞰全局。

俯瞰全局,这本身就是一种天生的直觉,可遇而不可求。

屈云池:“这一点,不光我看明白了,大王也看的清清楚楚,若敖氏是楚国最锋利的宝剑,但这把剑一旦掉转方向对准楚国,就会是最大的灾祸,甚至比当年中原联军联合攻楚还要严重的多,会是灭顶之灾。”

我道:“那大王有什么打算?”

屈云池眯了眯眼:“我之前也在观望,但我最近看明白了一些,大王的意思,恐怕是要扶持薳氏来抗衡若敖氏,薳氏主外交多年,间谍从北到南遍布中原诸国,支系庞大,虽然兵力方面不及若敖氏,但如今各国之间纷争加剧,这些间谍的作用有时候大过一整支军队。而且薳氏这几年频频出现一些能堪大任的新秀,这可比若敖氏那帮莽夫强多了。”

我想起薳东杨吹嘘自己一张嘴就能抵挡三军的得瑟样,如今看起来,他倒不是吹嘘了,家族势力足够厚,所以话才能说得那么响亮。

我附和道:“所以我们屈氏最好明哲保身,不跟任何一个氏族掺和,向大王表示我们的不二忠心即可。”

屈云池猛拍大腿:“就是如此,前些日子,那子湘还跟我提起过他的一个侄女,说和你同岁,长得温婉可人,贤良淑德,我当即就明白他的意思,立马推拒。他这是眼看着快溺水,急忙抓个救命稻草,我如何能上他的当,同朝共仕这么多年,他那点心思我还能不明白。”

我看屈云池满脸讥诮不屑,又觉得子湘大夫也挺苦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身上担着一个随时会发疯的氏族,还被同僚划清楚河汉界,我都能想象出他在风雨飘摇中佝偻的身姿,想伸手让人搀扶一把,都被人一把打开手。

我问道:“那这和我从军还是从政有何关系?”

屈云池意味深长的说道:“你那三个哥哥虽不是什么大材,但统领屈氏兵马还堪一用,你是幼子,我楚国向来立幼不立长,屈氏早晚会交到你手里,所以你从现在开始,所有的决定都要为整个氏族考虑,而不只是为你一人考虑。”

我蓦地感到一阵心累。

“所以,我应该选择从政,在朝政上巩固我们屈氏的一方领地,兵家之争就让若敖氏和薳氏去对抗,我们屈氏暂且避让。”

屈云池满面红光:“不错,一点就透,和你说话真比你那三位兄长轻松多了,哈哈。”

我苦笑一声:“虎父无犬子,和爹比,还差太远了。”

出了书房,抬头望见繁星万点,它们在安静的苍穹顶上挂着,默默俯瞰大地。

我仔细找了许久,也没看见北方五星连成一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原本过来是想享福的,结果刚打完仗,又要踏入朝中做官了,做官自然威风,但做官也真的心累,尤其是这种背后还担着一整个氏族的官,我怕我会过劳死。

方才还同情子湘老贼,现在我只同情我自己,贵族公子真不是好当的。

第33章 第 33 章 如果你非要证明你的存在……

两日之后, 楚王宫大殿,群臣毕集,端宏肃穆。

我在众人目光中走上前, 行跪拜大礼, 正式接受“左徒”一职, 这个职位,算是文官中的大统领之一,简单来说, 对内和楚王议论国事, 对外接待外国使节,还要负责田亩商业等杂事,偶尔还要参与国策制定和修改……

当后来我听薳东杨给我解释这个官的职能权限时, 险些没晕过去,这个时期的国几千年后大多会变成一个省,如果楚王相当于□□, 那我这个官,跟□□的秘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人生巅峰啊, 放在楚天和的世界里,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却借着屈云笙的壳子体验了一把。

封赏完毕, 群臣向我一一祝贺,我一一回礼, 脸直接笑成了雕塑。

这次朝会,我见到两个人,印象很深。

一是司马蒍谷,三十岁左右,正是意气风发的大好年华, 一双眼透着虎豹般的锐利之光。“司马”一职仅次于“令尹”,算是全楚第二大官,他所在的“蒍氏”是薳氏的一个分家,所以他也是薳氏近些年熠熠生辉的几个新秀之一,是楚王用来平衡若敖氏的那块杠杆支点。

二是世子熊渊,十八九岁的样子,和公子玦差不多大,他被楚王定为世子,也是未来的楚王接班人,我对他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因为他长得实在是一言难尽,眼睛像蜜蜂,声音像豺狼,一看就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其背景也很雄厚,母亲是前任齐国国君的女儿,现任齐国国君的亲姐姐。

当年齐国国君联合中原诸国也攻不下楚国,便干脆让自己的女儿嫁过来和亲,借此安抚楚国。齐国公主嫁过来时楚王已有王后,所以她屈居人下做了妃,但经过许多年的经营谋略,如今已是名副其实的后宫之主,而原本的楚国王后,也就是子音公主的母亲,已经退避宫中做起了贤妻良母。

这些都是薳东杨提前告知我的。

我不喜熊渊还有另一个原因,在朝会上,众人都在恭贺此战获胜,商量下步计划之时,只有他莫名其妙提出“公子玦两次大败,如不责罚,恐难立威”这么一句话,企图带节奏。

还好群臣不傻,没有顺着他说,随便找了个话题岔开了,把他这歹毒心计扼杀在摇篮里。

走出大殿,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一个朝会开的,比我以前在公司开三天培训会还累心,主要是公司培训会可以糊弄过去,而这里,好像每次商讨都能决定该国接下来的走向,哪怕有时候走歪了还要回头走,但这种压力,是我这等社会小青年此前从未体验过的。

薳东杨走出大殿,和我并行在长长的石阶上,他叹道:“云笙以前就觉得,从军也好,从政也好,各国之间打打杀杀也好,都是没有意义的,没想到他不喜欢的事,倒让你担着了。”

我冷笑一声:“他话只说对了一半。”

如果没有这些打打杀杀,这九州之地就没法统一,几年前后的中国也许会跟欧洲一样,分裂成若干小国各自为政。

政权的统一,从古至今,都是用武力来实现的,虽然这个真相很残酷,但它的确是真相。

我没有继续往下说,有时候我觉得做人还是糊涂点好,如果我跟薳东杨说了以后的事,薳东杨那颗脑袋不知道会经历怎样的波涛汹涌,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单单纯纯的做楚国贵公子,单单纯纯的为楚国效命,单单纯纯做一粒历史大江中的泥沙石粒。

“去看看公子玦吧,听说他状况不太好,我就不去了,他应该不想见到我。”

薳东杨还忙着出使齐国的事情,便不和我多言了,留下这句话,便径直往前走,我在石阶中央停下脚步,望着空空荡荡的楚王宫,寻找着他的那座宫殿。

走下石阶,寻了一个宫人,假装脚抽筋了,让他扶着我往公子玦宫殿的方向走,他偶尔抬头偷瞄我,欲言又止的十分明显。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只有我们两人,我不会对别人说。”

宫人道:“不敢。”而后又抬头瞄我,方才幽幽叹气道:“左徒大人,公子如今状况不太好,听说吃穿用度都被克扣了大半,有好几次,都想在殿中寻死,小人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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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实在痛心的很。都说患难见真情,大人您这段日子没来宫里看公子,有些人在私底下说您心冷,但小人却一直站在大人这一边,我敢说,这世间再也找不到比大人更热心的人了。”

我止住脚步,从腰间扯下一块佩玉,递给他:“你不要推拒,这块玉佩你可以拿去换钱,给公子玦偷偷准备些好酒好菜,剩下的自己收了,我下次过来时,再来寻你,多给你一些。”

宫人利落的收好玉佩,躬身道:“小人明白,小人谢过大人。”

走了许久,终于来到那道熟悉的月门前,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情形,如今第二次来,却好像岁月都变换了一轮,唯一不变的,是他这两次都吃了败仗,应该都不大好受。

屋外没人看守,屋门都起了一层薄薄的灰,我推门进去,屋里冷冷清清的,既没有灯火,也没有半个侍女宫人。

我一进门就看见了他,他被绑在一个宽大的木凳上,木凳又和屋梁捆绑在了一处。他嘴里被人塞了布包,可能是怕他咬舌自尽才这么做的。

我径直走过去,从他嘴里扯出布包,他疲惫又失落的看着我,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我同样冷着声回道:“听说你寻死,来看你怎么个死法。”

他骤然抬头,双眼深深地看着我,透着许多恨。

我蹲下身,捏住他的脸颊,用我平生最大的愤怒说道:“自尽好玩吗?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什么都抛开了?我来告诉你,这辈子你迈不过去的坎,等下辈子轮回,同样绊死你,是个爷们儿就给我振作点,有石头挡路,就拼命踹开,拿出祭奠上整条命的决心,这样就算死了,也死的痛痛快快。”

佛教传入中国是在汉朝,轮回这两个字他应该听不懂,但他没问我,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我的眼睛,好像要把所有的不甘痛苦无力愤怒都看进我的身体里。

过了片刻,他终于说道:“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依靠的了,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你不会懂的,我从小到大只有一个心愿,就是想向父王证明我的存在,但我输了,输了两次,输的彻彻底底,我已经不知道我还要以何为凭立足于世,这世上有我没我都一样。”

我好像被石头堵住了心,来的路上我就想清楚了一件事,以前薳东杨说公子玦“利用”屈云笙,我左思右想都想不通利用什么,但自从屈云池对我说“楚国立幼不立长,你是未来屈氏的统领”,还有今日在大殿上见了熊渊那个豺狼之后,我就恍然大悟,公子玦想利用的是什么。

“你还有可依靠的。”

公子玦抬眸望我。

我道:“如果你非要证明你的存在,那屈氏就会是你的后盾,我屈云笙就会是你日后的依靠。”

他的眼中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寒潭,但寒潭的水面上终于有了一点涟漪。

我抓紧他的衣襟:“只答应我一件事,日后成与不成,都不要后悔,也不要一遇挫折就想到自尽,那我今日把我自己,把我整个屈氏拿出来做赌注,就会变成一件可笑又愚蠢的事。”

公子玦久久不回答,最后,他重重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我站起身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刚一解开,就被他一把抓紧手腕,他伸手从腰侧辗转到后背,使劲将我搂在怀里。

我浑身止不住发麻,赶紧道:“还有一事,你我之间,以后……”

我还没说完,他便打断了我的话:“我知道,不谈感情对吗?其实我在大林城就已经看出来了,你心里有了新的人,所以容不下我了,这是最后一次,等你出了这道门,以后我们见面,只有君臣之礼,不会再有私情。”

我听完这话,刚想推开他的手一下子悬在了半空中,又轻轻落了下去。

哎,今天所做的这个决定,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但屈云笙既然跑了,我觉得我怎么做,都比他那个窝囊废强点。

熊渊一看就不会是个好君主,我选择公子玦,也并非完全出自私情。

毕竟我楚天和,也是堂堂男子汉,也有那几分豪情热血,希望能用我的几分薄力辅助明主,为楚国百姓谋点福祉。

第34章 第 34 章 “申禾,你想做什么!?……

天高云淡风清浅, 暗香浮动入心间。

今天,本公子终于要成亲了!

我爹,如今我已经能不尴不尬叫他做爹了, 他将全郢都的贵族世家都请了个遍, 所以从大早上到日中, 我们屈家的门槛都被磨亮了一个色度,变得光滑润泽了许多。

我三位哥哥在门口接待客人,仆人也打扮的喜气洋洋, 接礼物接到手软, 我瞅着那些礼品,盘算着我这婚后的小日子应该能过的不错。

我和那些贵族世家子弟礼节性问候时,薳东杨一直在我边上默默提醒我这些人都是谁和谁, 我觉得这帮贵族子弟,虽然相貌上百花齐放,不一而足, 但总体看上去精气神都好得很,这个时候的贵族子弟从小就是文武双修, 而且战乱频繁,尚武精神深入骨髓, 所以不是戏文里那般病怏怏的萎靡颓唐样。

我正笑着和一位景氏的小公子唠嗑, 就听见门外传来小厮的大喝声:“去去去,别想浑水摸鱼偷摸进去瞧热闹, 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谁都说一句认识我们公子就能进的话,那要我们做什么,也不打量打量自己是谁,这道门槛不是你进得起的。”

我朝门口看去,和薳东杨相视一眼, 便一道走了过去。

门外站着的,是一身靛蓝衣衫,手捧木盒的子玉。

他身上那件衣裳,整洁干净,颇有层次感,还有几道绣边,这是我见过他穿的最好的一次。

他脸色像被冰块给冻住了,就算看到我,眉头也舒展不开,不过就算如此,也挡不住他清秀中带着俊朗的气质,看得我心里一颤。

我对小厮怒目而视:“这是我师弟,你好大的胆子,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

小厮赶紧“啪”的一下打了自己一耳光,抖着腿跪下来:“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是小的眼拙,是小的该死。”

说罢又给了自己两巴掌,脆生生的响。

万恶的奴隶社会啊~~~

我心里感叹一声,走上前,从子玉手中拉过那个木盒子,看木纹像是新雕刻的,盒盖上有一对上下齐飞的燕子。

我一手抱着木盒,一手携起他的手,和他一起在众人的目光中走进了那道高高的门槛,两旁站着的氏族贵人们鸦雀无声,默默看着我和子玉走到院中。

我爹的脸色不太好看,他轻微瞥了子玉一眼,又略略看了看我手中的木盒,对我道:“你过来,为父要单独和你说一句话。”

我随我爹走到另一个小院中的槐树下,我爹见人群远了些,才说道:“你那位师弟可是秋荑的弟子?”

我点头:“不错,是我请他来的。”

屈云池脸上阴云飘过,好像疾风骤雨片刻即至:“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你可知道今天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我知道,可是……”

屈云池粗暴打断我:“你可知道贵贱有别是先祖定下来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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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我默然不语,直勾勾看着他。

屈云池怒火更盛:“要是贵贱没了分别,所有乡野之民都能和氏族子弟混作一处,那我们这些氏族的威严何在?今天能和他们共饮,明日是不是就能和他们同食同寝,共分天下?”

我无言以对,陈胜吴广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要在几百年后才会振聋发聩,惊醒众人,眼下这个时候,贵族还在无所不用其极的扮演贵族,贱民还在理所当然的扮演着贱民,我没有预料到界限划分的如此明显。

我回道:“他救过我的命,还是三次,如果不是他,儿子如今已经坟头长草了,希望爹能体谅我这一次。”

屈云池面不改色:“报答的方式有很多,私下里给多点财宝就行了,今天这么多氏族首领在这里,你这番行为实在是胡闹至极,那是当众在打大家的脸。”

我抬头,紧绷着脸颊:“总不能现在赶他走吧,如果爹要赶他走,那我也走,这亲不成也罢。”

“你!”屈云池瞪着我,横眉倒竖,我感觉他的头发都快通上电流直立而起了。

我也不做回避。我妈说过,人活着不能没有骨气,如果我连救命恩人都要赶出门,那我以后别做人了,猪狗窝里更适合我。

正在我和屈云池无声对峙之时,薳东杨走了过来,咳了两声。

“那个,新娘快到了,该准备一下了。”

说罢,他又瞧了瞧我:“你师弟走了,他让我跟你说一句,他还有事先走了,祝你和尊夫人百年好合,子孙满堂。”

我好像一下落入了冰窟里,无名火却破冰而出,腾然上窜。

我这里还准备为他开战,他却在背后悄悄撤走了,那我方才演的是哪一出。

我转身出门,走到大院中,往人堆里一瞧,果然看不见他的身影。

“这个混蛋,别让我再看见你。”我把木盒扔给仆从,“这个单独拿到我房里,别和其他礼物混在一起。”

“是。”

薳东杨抬眼看我:“怎么,一个不值钱的破木盒子,也珍惜成这个样?”

我哼道:“他不给我面子,我也不给他面子,成完亲后,我立马拿去还给他,和他割袍断义。”

薳东杨撇嘴一笑,不再说话。

过了没多久,新娘辇车终于到了,申禾盛装打扮,在侍女的掺扶下缓缓向我走来,我赶紧接住,牵着申禾的手,领着她往成礼的中堂走去。

申禾的手很凉,挨着我的时候还微微颤抖了一下,我想她应该是紧张,别说她一个弱女子,就算是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也紧张的手心冒汗。

从此以后,她便是我的,我也便是她的。

我妈说过,夫妻是相互搀扶的伙伴,一起养育小的,一起照顾老的,这是个很重的担子,非两个人齐心合力不可。

我牵着她的手的时候,便升起一股责任感,从此以后,她便是我的妻子,我要为她撑起一片天地。

礼服很宽大,很繁琐,她整个人显得僵僵的,行动有点不自在。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松下来,一切有我在。

走到中堂,两边父母坐定,司仪开始念念叨叨,古代的证婚辞,文绉绉到了极致,一大堆“兮”啊“之”啊的,老子听不懂,也没耐心听,只偷偷望着边上新娘,想象那红面巾下的娇羞神情。

司仪终于啰嗦完了,我们依次向父母跪拜,没有敬茶这一项,只略略躬身便可,也没有劳什子的相互对拜。

等我俩站起身,薳东杨端来两杯酒,我拿起一杯,等着申禾拿另外一杯。

她直直站在原处,并没有行动。

我轻声道:“夫人,这酒……”

我刚说完,却听薳东杨尖喝一声:“小心!”

他一把推开我,须臾之间,我看见一道青色的剑光从申禾衣袖中倏然而出,她抽出一把短剑,将面巾一掀,惨白的小脸上挂着两道泪痕,双眼又红又肿,透着说不出的绝望。

众人齐声大喝:“住手,别乱来!”

申禾略略侧望,忽而凄声大笑:“哈哈哈,你们以为我会杀他?”

申禾的父亲猛地一拍桌:“混账!”正要上前去,申禾即刻将短剑架到自己的脖颈上,使劲往肉里一推,顷刻间白皙的脖子流下一道血流。

“禾儿!”申禾的母亲吓得哭了出来,高声大叫,却不敢上前,只顾一个劲的哭。

屈云池脸色如灰,喝道:“申禾,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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