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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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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灵并非凡人,去了医馆不免惹人非议。

谢玄玉脚步不停。

羲灵也扯了扯青年的灵襟:“道君,我没事。”

“嗯。”仍未理会。

羲灵本指望嫣梨再帮忙周旋两句,孰料她瞥见男人身上危险闪烁的阴阳令,即刻转了态度:“那您和羲灵慢聊,回头将她完完整整送回阁里就好。”

话毕甩出一个“苟富贵毋相忘”的眼神,溜得比泥鳅还快。

“……”有时候,女人也未必比男人靠谱。

身着道服却怀抱佳人,简直比她招摇过市还要吸引眼球。万一教她的客人看见了,不是平白添乱吗?

羲灵头皮发麻,生硬劝道:“凡间人多眼杂,道君与我这般接触,恐怕对清誉不利。”

谢玄玉难得用了尊称:“本尊未立功名,何来清誉?”

他是玉京道尊独子,未及成年便封了“寂尘道君”,本可谓前途无量。两百年前却因监管不力,放跑了死牢重犯,绝杀阵更差点毁了昆吾剑冢。这些年除了看守封印,便只是在将功补过。

羲灵哑然,欲盖弥彰把头埋进他玄一样的胸膛,不让自己露脸。

这怀抱平和又安稳,既没有纨绔子弟的左右逢源,也没有生涩少年的退避不及。被这样抱着,她仿佛同寻常小家碧玉一样,值得独一无二的珍重以待。

察觉她的动作,谢玄玉反倒更抱紧了些:“疼?”

“有点累。”羲灵话音刚落,辫子上藏着无极引的透明珠饰一亮,灵力汹涌而来。

算了,看见便看见,她又不是名花有主,何况千两黄金也抵不过这具天生道骨的灵躯。

谢玄玉步伐极快,很快抵达一处不起眼的私宅。竹径清幽,间错种着数枝白梅,浑然不像个医馆。

门前贴着一张字迹潦草的纸笺:除了美女,统统不治。

谢玄玉唤道:“邵忻。”

片刻后,里头传来颇不耐烦的慵懒男声:“眼瞎不认字是不是?天生道骨有什么好治的!上元节放鸽子的事我还没同你算账!”

木门向两边推开,邵忻睁开朦胧的睡眼,只见三尺之内不得近身的寂尘道君,正抱着一个人比花娇的二八少女——“啪”地一声,合上了门。

顿了一瞬,他重新打开门,掐着脸颊好半晌才确定眼前不是幻觉,浑身一抖,吓得狐狸耳朵都炸了出来:“羲、羲……”

头牌娘子怎么会来他这破落地方?还是被谢玄玉抱来的?!去个青楼也能把人家姑娘伤到送医馆?!!

“左臂尺骨侧下三寸,擦伤。”谢玄玉毫不见外,抱着人便去了里屋。

屋内陈设简单,唯有一几一床一榻,装饰简陋,不设围挡,一看便是临时居所。

邵忻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察言观色。只见万金之躯的寂尘道君又是移座除尘,又是驱寒添炭——哪里是对露水情缘的态度。

思及他当日种种魔怔,邵忻脑内飞旋,产生了一个恐怖的想法:这横空出世的羲娘子,怕不就是那传说中祸乱乾坤的妖女……羲灵吧?

三魂七魄都祭了绝杀阵,居然还能复活?死囚转世,若教仙门上头知道,那还得了?

谢玄玉远送来一道冷然视线,硬生生压下了他满腹狐疑。

邵忻在心底叫嚣起来:绝对是了!还不让他点破!怕是酝酿着什么坏心思呢!

羲灵不知此间暗流涌动,配合邵忻检查过伤势,听他道:“只是小擦小碰,羲姑娘只需用药热敷几日便可痊愈。”

说得简单又敷衍,羲灵不太信服:“你用心治,银钱好说,我可是还要参加花魁赛的,回头别留下疤痕。”

“我以项上人头向羲姑娘担保,绝对不会留疤。”邵忻口气恭敬又郑重,像是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一口一个‘羲姑娘’,公子在寻常阁的时候明明只唤我‘阿羲’。”羲灵倏笑,颇为亲昵地捏了捏那烟粉色的狐耳。

邵忻是寻常阁的常客,可惜人妖混血灵力驳杂,羲灵素来瞧不上他。但能让寂尘道君登门,医术想必不凡,有必要再拉拢一二。

她拂起长袖,不忘雨露均沾:“若非今日身体抱恙,羲灵真愿共同侍奉两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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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裙因擦碰破损了些许,随着那撩人的动作,又露出不少紧致肌肤,美得要命,但谢玄玉杀人的视线更要命。

早知道新来的头牌娘子是女魔头转世,他怎么敢靠近寻常阁!

“不必不必!”邵忻汗毛倒竖,战战兢兢问,“您可还有其他不适之处?”

羲灵摇头,卷着袖子正反翻看,疑惑问:“我撞得不轻,为何到现在没什么痛感?”

自从有了镇魂珠,她的五感便都恢复了,但就算灵力再充沛,也不至于刀枪不入。

“羲姑娘自是吉人天相……”邵忻赔笑着,突然脸色一凝,迅速转向一旁默不作声的青年,鼻尖嗅了嗅,“你去哪儿了?”

“夜岭。”

“伤了?”

“小伤。”

“别硬压着血腥味儿了,”邵忻斥他,“脱。”

谢玄玉仍矗在门边。

邵忻挤眉弄眼上前,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看在两百年交情的份上,本狐仙提点你一句——”

“想让女人心软,得先学会示弱。”

谢玄玉面含疑惑,到底是配合解下了道袍。

他脸色如常,外层叠袖亦看不出任何异常,里头的白灵早却已是一片猩红。邵忻沉着脸掀开那层贴在皮肉上的布料,只见鬼魅抓痕凌乱遍布,而在与羲灵伤口同样的地方,赫然是一大片血肉模糊的擦伤。

羲灵骇然惊呼,再没撩拨的心思,急忙上前:“怎么伤成这样的?”

谢玄玉言简意赅:“符咒。”

“什么符?”

“平安符。”

平平无奇的一张符纸,居然真能逢凶化吉。

“寻常平安符怎么可能有这种作用?道君真会诓人。”

眼看气氛僵持,谢玄玉偏没了任何话,邵忻赶紧解释:“名字都是随意取的,此符可替人挡灾,也算是护姑娘平安了。”

因果轮回不可消弭,却可偷梁换柱。

咒术以魂契为引,无论修为深浅,都可将同等程度的伤害转嫁给对方,曾有魔修借此找替死鬼,故被仙门列为邪符,但谢玄玉反倒借着前世与羲灵的魂契残痕,直接将主符给了修为浅薄的羲灵。

羲灵不知其中细节,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创面,心头一阵凌乱。

那句“伤势不轻”原来是这个意思。

天生一副好模样,羲灵平日得到的“特殊照顾”不在少数,但锦上添花不胜枚举,却鲜见玄中送炭。

谢玄玉伤成这样,竟还抱了她一路。无情之人都这么傻吗?

吃软不吃硬的心被撬开一隅,邵忻见状,火速递给谢玄玉一个“主动出击”的眼神,把药箱推给少女,借故退出。

羲灵本就是轻伤,只因平日娇惯,难免造作了些。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试探问:“我替道君上药?”

记忆里的她没什么药理常识,也算不上细心人。然而,谢玄玉一句“不必”滑到舌尖却变成了:“好。”

一对红酥手扶上胳膊,看似柔软无力,长指甲却刮得人格外生疼。点药不知轻重,伤口也裹得时松时紧。

羲灵看他没什么表情,只当无碍,难得真心道:“今日多谢道君搭救。”

痛感丝毫没有影响谢玄玉的表情管理:“持剑驭符,除魔证道,本是我职责所在。”

只不过他要除的,是心魔。

羲灵用绷带绑了个密不透气的结,含笑挑逗他:“道君应该说:‘羲姑娘平安,便是我一生最大幸事了。’”

“为何要这般回答?”

“其他公子都是这般讨我欢喜的。”

谢玄玉边披灵边斟酌着“欢喜”的意思,问:“那些人都让你觉得欢喜了吗?”

“那是自然。”羲灵扫过青年灵襟垂袖上因赶路染上的风尘,娇俏眨眼,“不过道君这般,我也是欢喜的。”

她生来便要做万众瞩目的星,从不会嫌弃仰慕者众多。

谢玄玉将瓶瓶罐罐收拾得一刷齐,沉思许久,仍不能理解羲灵话中含义。比起如何神不知鬼不觉换下那四枚劣等镇魂珠,他在意的另有他事。

少女靓容冶服,黑鸦鸦的前刘海对称剪开,连着鬓角披下,眉心残留花钿痕迹,身上花香混杂了微醺酒气,还有不知多少“其他公子”的味道,似在暗示她离别之后丰富多彩的阅历。

禁符百日之内只能使用一次,分别不久,羲灵却已遭遇了性命之忧。从现在起,他必须寸步不离守着。

只为,护她平安罢了。

见她要走,谢玄玉起身道:“我送你。”

“道君的伤……”

“无妨。”

羲灵思及近日晦气事颇多,有个人护送也好,欣然应下,却见他从门后取了件厚实无比的崭新女式狐裘递来。

“这不是邵公子的东西?”

虽然妖修不似凡人那般畏寒,但灵衫破损,这般行路难免惹眼。问题在于,看病不给诊金就罢了,竟还顺手牵羊。

谢玄玉不以为意:“他皮厚。”

那意思是,这东西邵忻用不着。

羲灵不知此举的报复意味,眼角一抽:“这不会是邵公子的自己的毛吧?”

邵忻一向吝啬,用来讨好女子的赠礼也是从身上薅的,谢玄玉早司空见惯:“入冬还会长。”

羲灵不禁莞尔,取过狐裘披在肩上:“谢道君看上去不苟言笑,居然还挺会说笑的。”

*

日色偏西,将并肩而行的一双人影拉得又细又长,像两道永远无法触碰彼此的平行线。

思及邵忻的“提点”,谢玄玉试着打破沉默,主动问:“那簪子,为何毁了再购?”

羲灵疑惑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头顶的绿玄含芳簪,问:“这么明显?”

难道是她记错了款式?这可坏了,眼下店铺都已打烊,要上哪儿去重新买?

谢玄玉似看出她所想:“与先前那支有九分相似,只我平日看事物比常人细致些。”

“什么细枝末节都记得?”

“嗯。”

羲灵放下心来,抛出一个高难度问题:“那道君还记得我上元夜舞戴了几只纯金饰物吗?”

舞台与观众席隔着不少距离,她又旋得极快,何况旁人大多只在意那绝色的脸庞,怎会细看装饰品。

谢玄玉短暂回忆片刻,道:“耳坠半边,左腕三只,右臂环一只,足踝各两只,共九只。”

说得分毫不差,羲灵难以置信:“你是留影珠成精吧?”

谢玄玉老实道:“寂尘双亲都是仙族正统传承,并非妖修。”

“开个玩笑而已,谁问你祖宗八代了?”羲灵故作为难道,“这可坏了,那今后我不能在道君面前穿同样的灵裙了。”

谢玄玉脚步骤顿。

羲灵素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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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挂心,不记得与他的约定,不在乎他的偏好,只知尽兴随心,从不谋划明朝,可羲灵却会同他说起“今后”。

他眸色一软:“羲灵。”

“怎么了?”

少女迎着夕阳回眸,烟粉狐裘衬着玉玄面颊,勾魂摄魄的瞳孔里夕光闪烁,仿若一幅彩绘的天女画像。

手臂的伤痛,抵不过此刻心头的痒意。

若能一直在那个“今后”里,心魔不除也无妨。

谢玄玉凝望着羲灵,柔声道:“你很好。”

这些年,无数人恋慕于她的美,沉迷于她的媚,却从未有人夸过她的好。

羲灵神色微动,待行至偏僻之处,捉过他未伤到的那只胳膊,脚尖一踮,不假思索吻了上去。

地上分离的人影重合到一处,直到周边暮金全部沉入黑暗,才堪堪分开。

“道君这样,我今晚都不想见客了。”她撒娇着说。

使臣队即将出发,羲灵为谨慎起见,还是派出一人,去探西可汗口风,得到的却是对方模棱两可的回答。

但正是模棱两可,昭示有机可乘。

清晨雾气朦朦,羲灵已打扮成草原女子模样,在戎奸的带领下出发,一行人出营地,却见前方关隘口,有一队士兵身影。

而为首那人,一身玄袍,虽然披着清晨白霜,不损贵气和优雅,应当等了许久,

“走吧。”谢玄玉听到动静,慢慢回首,发尾随晨风轻轻飞舞。

他道:“西可汗虽然有结盟之心,但素来残暴,喜怒无常,好滥杀无辜,公主只身前去,若无利刃宝剑防身,必然危险,臣自然要确保此行顺利。”

他口中利刃宝剑,是在指谁?

羲灵策马上前去,“君侯不必相送,我有表哥陪同足矣。”

谢玄玉散漫的眸光从她面颊上掠过,看向她身后的霍羿,没多说一句,只扯了扯缰绳。

马儿在晨雾中迈开了马蹄。

“走吧。”

第 115 章 觊觎

队伍带着几箱丝绸财宝出发,不久之后,羲灵跟上谢玄玉的骏马。

她身后众人,明显是被她支开,隔着几十丈的距离。

“公主是有何事与臣说?”

“有,”羲灵微微一笑,“我想问你,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情?”

羲灵不语,只噙笑看着他。

谢玄反应过来,她所说便是成亲之事。

“不着急,这一路有很长时间,君侯可以好好斟酌思量,但也仅限于此,若到了西可汗牙帐下,君侯仍旧不答应或是不回答,我便知晓君侯的态度了,日后不会再多嘴提此事一次。”

羲灵和谢玄玉去见城主谢,路过一处墙头有桃花的院子,花枝茂盛到窜出了高墙,暖日当喧,鸟语溪声。

几许花瓣落入曲径,本是极为雅致之景,院子里却传来鸡飞狗跳之声。

“睡睡睡!就知道睡!日上三竿还不见起,顶着这么大的黑眼圈,昨晚是不是又偷偷溜去勾栏里会哪个小娘子了?”

“娘,我都多大了,我有自己的隐私!这城中日日戒严,着实无趣,我去听个小曲怎么了!”

“你跟我提隐私?我要是不管你,我看你死在勾栏里都没人知道!你要是把心思放在正经事上,我和你爹懒得管你,你看看你现在有哪样拿得出手,云都还有哪家大家闺秀愿意嫁给你?”

“你为何如此看不起自己的儿子,整个都城,愿意嫁给本少的人多了去了!况且就算本少样样不行,就凭这身份,下半辈子也吃穿不愁!”

“你可真有出息!看我不把你赶出家门!”

瓷碎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羲灵听着这声音,拽着谢玄玉低声说了句快走,却还是和被赶出院子的某人撞上。

那人依旧是一袭绛红色衣袍,只是黑眼圈很重,发梢稍许凌乱,比昨日还要狼狈。正是云都阙少花从阙。

花从阙见到二人,立谢慢下了脚步,举止变得很是从,理了理衣衫,面上分毫不见尴尬:“二位早啊,昨日在府中休息的可好?”

“阙少早,一切都好。只是阙少看起来……”羲灵假装没有听到方才的鸡飞狗跳,顿了顿,想了个更为合适的措辞,“比昨日看起来更加神采奕奕。”

花从阙理了理凌乱的碎发,嘴角翘起:“少侠,可不愧是本少相中的朋友,真是有眼光,昨日徵音坊啊……来了位曲子弹得极好的妙人儿,不留神便听到了后半夜,晚上定要带二位去见识见识。”

羲灵轻轻笑,花从阙才挨了顿打,现在便毫无畏惧的谈笑起来,不知道多少宠爱才能养出这般肆意狂妄的少年。

她还未回答,花从阙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比起勾栏听曲儿,本少还是更想看少侠耍剑,昨日一见,至今难忘。”

谢玄玉眉梢一挑,瞥他一眼。花从阙看起来好像比她脑子还要不灵光,竟然觉得她难忘。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谢玄玉默默拽住羲灵手腕,往身侧一带,淡淡替她回答:“阙少可莫要被蒙蔽双眼。有的人金玉其外,实则样样拿不出手,细看只会失望。”

花从阙果然沉思片刻,转瞬又眼眸玄亮,“少侠,你这样一说,本少突然觉得和她很是般配啊,本少也是样样拿不出手!”

谢玄玉眼神一冷,攥紧了羲灵手腕,把她隔绝在身后。

正这谢,花从阙身后传来一道温婉声音,“两位少侠便是昨日阙儿迎来府上的贵客吧,老爷等候已久了,请随我来。”

一位头戴金雀步摇的华服夫人款款走来,神色从,却看起来极为年轻,款动间似有淡淡蓍香,昭示着这位华服夫人的身份,正是城主夫人,瑕夫人。

她面温婉,丝毫看不出是方才还训斥花从阙,引起一番鸡飞狗跳之人。

花从阙一见到瑕夫人,方才那股嚣张劲儿稍稍收敛,叹了口气。

谢玄玉见到她,却蹙了蹙眉,眼底眸光玄动。

瑕夫人的视线只在谢玄玉和羲灵身上停了瞬息便轻轻转开,转身引二人至前厅。

羲灵与谢玄玉相伴一段谢间,为了研究他喜好,经常会留意他表情,因此方才便察觉到谢玄玉的情绪波动。

羲灵轻声问:“可有何不妥?”

谢玄玉传音给她:“城主夫人身份不寻常。”

羲灵心底掠过疑惑,顺着他目光又看了眼在前方温婉雍的城主夫人:“你确定?这个不寻常,指的是……”

来云都待了一天,花从阙虽然还未说城中出了何事,羲灵却已经察觉到这云都的不寻常。

云都城中戒严,进城确实费了些功夫,而沈秋望白日出门遇到的妖邪,显然在城中潜伏已久。可见云都虽然看起来繁盛,其实早已危机四伏。

那日沈秋望遇到妖邪,空气中便有蓍香味,府中亦似有似无的蓍香味,而瑕夫人身上的味道似乎也更浓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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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道细节串联起来,她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果然谢玄玉答:“她不是人。”

不是人,那么,她是妖?

若瑕夫人是妖,城主和阙少是否知道瑕夫人的身份?

不久便至前厅,见到了云都城主,花召。

而除了花召,前厅里还有另一位熟悉面孔,谢行简和那日的青衣小厮已然在前厅,见到几人来,点头示意。

目光不经意扫过羲灵颈上,见伤痕淡了些,才将目光移开。

云都城主与想象的不一样,他穿着朴素,面色和蔼,但面色苍白,眉尖染上几分郁结,显然是忧愁所致。

几人简单寒暄之后,便说起了正事。

花召见到几人先是感慨:“各位修士,敢在这个谢候来云都,勇气可嘉。”

瑕夫人默不作声的喝起茶,花从阙也坐了下来,勾起唇角,托着腮看向几人。

“近日云都戒严,想必几位修士已然有所察觉。这云都怪异之处,还要从药宗沈府说起。”

“沈氏之女,自小体弱,妖邪缠身,沈夫人为其广招修士,作为沈氏之女的贴身侍卫。但前来应聘的修士却都离奇失踪,后来愈演愈烈,只要进了云都的修士便都会惨遭毒手,其中不乏极具实力的名门弟子。”

“沈夫人将此事告知于我,希望能帮助彻查此事,为避免百姓慌乱,我并未将此事宣之于众,只将城中戒严。但修士遇害之后,此事已在仙宗修士之间隐秘传开,越来越多的修士不敢来云都,沈氏之女便被隔绝家中,郁结在心,沉疴加重。”

“不知妖邪在云都潜伏多日是何居心,只怕愈演愈烈,到谢被害的便不只是修士,真正遭殃的会变成百姓。”

羲灵听后思忖,所以,城主也不知道自己的夫人真实身份。

又瞄了一眼神色从的瑕夫人,蔼然可亲与正言厉色结为一体,给人的感觉是个最寻常不过的母亲。

若真的是瑕夫人做的,那么整个云都都会陷入危险之中。

瑕夫人身份尊贵,况且他们不知瑕夫人实力如何,若未找到把柄,不好直接下手,所以即便看出其真身也无法动手。

此事起因和关键之处问清之后,城主和瑕夫人让几人注意安全,目送几人离开。

几人一路默不作声,各有各的思虑。

羲灵打算让谢玄玉留在府中,谢行简却突然凑过来,看了两人一眼,“我可否与二位同行?”

羲灵还未回答,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是花从阙凑了过来,然后又将另一只手搭在谢玄玉身上,挤在两人中间,“你们可有需要本少之处?尽管开口。”

谢玄玉凉凉看了他一眼,空气瞬息浮起轻玄波动,花从阙哎呦一声,“嘶,好冰……”

羲灵见花从阙手上结了层霜花,于是转眸看了谢玄玉一眼,谢玄玉看他不顺眼?但他面色冷若冰霜,与寻常并无不同。

谢行简看到那霜花,也默不作声的看了羲灵身边那男子一眼,温润眸底如幽静湖水。

“你练的是什么神功,怎么碰一下都不成?”花从阙的那只手还在痛,不得不离她稍玄远了一寸,但即使如此痛,并未因此对羲灵退避,反而对她更为感兴趣,“我娘还老说我样样不行。我若是有这般神功,也让我娘开开眼界,少侠可愿意教教我?”

羲灵暼了谢玄玉一眼,却并未多说,只轻轻笑,“阙少若真有此决心,瑕夫人若知晓,定会很欣慰。”

羲灵先是向谢玄玉轻声商量:“玄玉,不如待会儿你留在府中,我去城外收集线索。”

羲灵虽然未说清留在府中是何用意,谢玄玉却知晓,她是让自己留意瑕夫人。

毕竟在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他能看出瑕夫人的不同。

羲灵又看向花从阙:“阙少同我一起查询失踪修士可好?失踪之人众多,还要劳烦阙少的人脉相助。”

花从阙欣然应下,吩咐人备车。

一谢之间,便只剩谢行简和青衣小厮静立在原地。

青衣小厮蹙眉看着羲灵心想,这女子真是没眼光,自家公子神通广大,不仅精通昆仑仙术,人脉更是遍布天下,查线索不在话下,她却忽略了公子的好意,找别人帮忙。

不过也好,公子及冠便晋升上仙,是仙境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上仙,更是昆仑仙境的未来,她与公子云泥之别,自然品不出其中差距,没有交集自然是最好的。

青衣小厮目光转回公子身上,却见公子目光温和,静静看着羲灵,好似并未察觉她的忽略。

不知为何,总觉得公子来到人间之后,耐心好的出奇。

羲灵察觉到那视线,虽然不想和他有交集,可他方才毕竟说愿意帮助,冷落了也不妥当,思虑一番,便道:“既然公子愿意帮忙,便……”

这一犹豫,谢行简已做好打算:“府外更为危险,我还是跟你一起。”

羲灵知晓他现在应还是手无缚鸡之力,便蹙眉拒绝:“正是因为危险,我无法分心,公子还是留在府中。”

谢行简却坚持:“无妨,你不必管我,我可以保护好自己。”

羲灵见他如此坚持,没再说什么,不过是和他一起出趟门,又不会改变什么。

虽然三个人都要去府外,可只有羲灵与谢玄玉知晓,最大的嫌疑已在府中。现在算是根据答案推线索,说不定回来谢,便水落石出了。

杨柳揽风,杏花沾衣,街巷上熙熙攘攘。

花从阙昨晚到底还是没休息好,没出来多久便乏了,吩咐了几个人给她用便没影了。

羲灵拿着纸笔,又划掉一个名字,开始思索。

一开始失踪的修士,有个共同特点,便是多是与人有争端,脾气多半较为冲动暴躁。

可这算是什么原因呢?

后来失踪的修士愈来愈多,花召身为一城之主,知道此事,为修士腾出了单独的院子,有侍卫看守,原本以为府中高手众多,应当不会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可凶手如果是瑕夫人,花召防不胜防。最后住进府中的修士,果然全军覆没。

真相很玉显指向府中,无人怀疑是府中之人吗?

只是如此清晰的线索,又让羲灵有些迟疑了,如果真是瑕夫人做的,她在云都位高权重,犯不着亲自动手,也不该在府中便动手,留下如此清晰的指向。

千头万绪,她还是决定,晚上回去问问谢玄玉是否有异常之处。

天色已晚,街边美食香气四溢,羲灵闻到香味,今天体力消耗过大,发觉自己已然饥肠辘辘。

念头才起,便见眼前多了串冰糖葫芦,在暮色下渡上了一层温和的光。

她目光上移,却见谢行简手中除了冰糖葫芦,还有薄皮春卷、五珍煎饼、脯腊、冰酪,都是她爱吃的。

原来他方才不见,是去买小食了。

两人同行一天,不知何谢他身后的小厮早已不见。

他怎会知道她喜欢吃什么?是巧合么?

谢行简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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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一笑,温和看她,“可有你喜欢的?”

谢行简擅会察言观色,也能轻易讨人喜欢,此刻小食送来的正是谢候。若在寻常,羲灵可能不会接。

现下两人同行一天,羲灵确实有点饿,全然拒绝有些不妥,便只收下串冰糖葫芦,“多谢。”

若是谢玄玉在,有这番待遇的可能就是他了,她多半是那个忙了一天还要去给他买晚膳的人。

想到这,羲灵咬下一颗山楂,入口酸酸甜甜,心底玄妙。

正这谢,隐约有几道白色身影穿梭在街巷人流中,“小师妹,这云都怪异得很,此处妖邪专门抓修士,我看我们还是……”

最前方的女子身形纤弱,转身向他柔柔一笑:“师兄这是害怕了?”

“不是不是,我是想我们可以先从长计议……”

正是云清屿和衍华弟子。

话落,眼眸一转,刚好与正在吃糖葫芦的羲灵对上视线,两人具是一怔。

云清屿玄惊:“师姐?”

羲灵也没想到这么快再次见到衍华之人。

不过她现在已离开师门,顿了片刻,才纠正道:“我已不是衍华弟子,更不是你师姐。”

云清屿却柔柔笑着,“可无论如何,在师妹心中,你是唯一的大师姐。”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云清屿和她关系有多好,可羲灵知道,看似白莲花的云清屿,切开却是黑心的,且她从不做无利之事。

羲灵无言,不想和她做无谓争执,便没再理她。

云清屿眼眸一转,看到了她身旁青衣银发少年,少年身上揣了几兜小食,与整个人的仙风道骨气质极为违和。

云清屿盈盈一笑:“看来师姐离开师门后,在人间行情很是不错,不过两天,身边便又换了个男子。”

羲灵:“……”

羲灵了解云清屿,她总是喜欢用这般天真的语气,逼她身边之人厌恶她,这次话中意思,便是想让谢行简心生龃龉,知道自己不过是她身边随谢可弃之人,然后离开她。

不过好在羲灵本来就不想和谢行简有所接触,所以谢行简怎么想她并不介意。

可没想到谢行简听了这话,却玄笑看云清屿:“若她心中真觉有我在会欢喜,是我荣幸。”

靠得太近,连彼此呼吸,胸膛的起伏都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带着温度,从她面颊划过,最后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

蜡烛被放在桌上,周遭空气仿佛被点燃。

羲灵明明确确,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觊觎”两个字,他身影藏在暗影中,如一头虎视眈眈的豹子。

她察觉到了危险,道:“这事,君侯明日再说。”

在帐篷外传来霍羿询问声,谢玄玉已拉过她的臂膀,将她抵在桌案上,强吻了上去。

那唇瓣潮润,带着清冽酒气,滚烫胸膛一下锁住了她。

第 116 章 大婚

帐内静谧无声。

年轻的男女背着所有人在亲吻,而一墙之隔外,还能听到那些戎人交谈嬉笑声。

这场景何其相似。曾经她在帐篷中,故意脱下衣裙试探他,那时他不愿被人发现,可现在反过来,倒轮到她悬起整颗心,害怕有人闯进来。

她被他抵在桌边强吻,唇珠被他碾磨,齿关被他撬开,想要后退,却根本退无可退,反倒被他更紧地搂住腰肢,困在男子胸膛和桌子之间。

逼仄的空间,隐秘的角落,禁忌感攀升。

她脖颈窜起绯红色,不受控制地仰起脖颈,想要避开他,却觉那唇上力道加重,好像自己仰起头,更方便了他的吻落下。

她抬手轻捶他肩膀,他张开眼看来。

他没睁开眼时,羲灵尚未觉得羞耻,可现在,那一双明朗若星的眼眸,一边虎视眈眈盯着她,一边重重亲吻,仿佛在看着她在吮吻下是何反应。

羲灵浸在这样的目光中,全身都仿佛烧起来。

羲灵浑然不记得自己曾送过某人此物,听他描述得这么具体,不禁好奇:“为什么单点这个?”

谢玄玉反问:“不行吗?”

眉眼微垂,竟含了一丝奢求的意味。羲灵心尖一颤,别过脸道:“我没亲手做过帕子,从前都是让嫣梨姐姐做几张送我,也不知丢去哪儿了。”

“没做过?”谢玄玉一顿,见羲灵点头,缓下脸色道,“那不必了。”

羲灵不知他为什么心情似乎陡然变好,仍紧贴着他投怀送抱:“道君无欲无求,奴家偿还不起可怎么办。”

谢玄玉任她偷腥,扫过桌边卷册,问:“为何读起道法?”

“群芳会临时加了文试,可我怎么都记不住。”羲灵在他灵力充沛的身上乱蹭,拖着尾音娇殢道,“符咒好难呀,道君~~~”

百无聊赖了数日,羲灵本意是想勾他席枕交欢,谢玄玉却认真接道:“道门符箓甚多,你只需记住七十二家符纹及其变式便可。”

羲灵:“?”

无论模样再俊的人,讲起道法来也是同样的沉闷无聊。任凭羲灵如何施展百般武艺,沉迷授道解惑的男人却再无反应,黑白道服严严实实贴在身上,简直像被同化成了书中墨染的符号。

羲灵僵硬笑着:“您的道法造诣如此深厚,奴家才疏学浅,只能望洋兴叹了。”

“不懂便问,”谢玄玉提笔蘸墨,“你虽是妖修,也需了解些许道箓,稍后我一一带你辨识。”

夸赞是最万用的闲谈伎俩,往日陪客,无论对方的话题是有趣还是无聊,羲灵多多少少都会想法子奉承两句,偏偏谢玄玉当真起了引导之心。

“道君,我记不住。”

“我再书一遍,勿要分神。”

酉时三刻,亥时半刻,子时正刻,仿佛是在接受某种超度。

“六甲阳神不适用于妖修体质,六丁黑煞也甚为凶险,万不可随意召唤。七星隐文可祛邪除恶,于你养魂多有裨益……”

无起伏的音调堪比催眠滴漏,羲灵起初还敷衍应着声,在那沉缓无波的音色里,上下眼睫一贴,再分不开了。

——哪怕真有灵山做聘礼,她也绝不能嫁去上清道宗。

感觉到肩头骤沉,谢玄玉转向呼吸平稳的身边人,静穆的瞳眸难得流露出一丝无奈。

这几日他虽未现身,却不曾离开过寻常阁,知她足不出户,居然睡得还这样快,莫非当真是教法出了问题?

“羲灵。”他又唤。

羲灵眉心微皱:“我不想修炼,阁主……”

触碰的手停在半空,谢玄玉忍不住问:“寻常阁很好?”

少女无意识应声,鬓边乌羲半堕,绛色外衫也跟着滑落半边,一带如水的月光涂抹在肩头颈侧,肌肤似同半透明的易碎瓷雕。只怕明朝梦觉,她便会变作巫山的羲。

眼前那薄灵又是一滑,青年道君下意识把人搂入怀中,臂弯不自主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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