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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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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车子到了莱诗邸的地下停车场,夏星晓拿行李箱下车,梁舒急吼吼地按住电梯,喊着要参观豪宅。

电梯直达顶层,夏星晓按了指纹锁进门,然后坐在沙发上跟时砚池发消息报平安。

秋日暖阳正烈,有光线穿过薄纱窗帘,撒了一片金黄。

梁舒换上客用拖鞋,在房子里晃来荡去,终于参观完所有的房间之后,她去厨房开了冰箱,拎了两罐苏打水出来。

夏星晓昨晚跟时砚池撂完狠话,又是一夜无眠。

说不难过是假的,心上的缺口在哪,就不断有相似的人影撞上来,在完整自我之前,很难获得别的爱。

确实该重新开始了。

耳朵里带着耳机,她坐在休息室闭目养神,安静的房间内夹杂着她耳机内漏出来的音乐声。

困意突然来袭,排山倒海。

拇指大小的化妆刷在苹果肌上轻柔地点压,白皙的脸颊染上绯色,化妆师感叹,“你的皮肤底子真好,唇色也红润,怪不得平时都是素颜。”

声音压低,“不像那个谁,她素颜见不了人。”

化妆间永远是八卦集中地,夏星晓不想对“那个谁”的话题进行扩张,于是生搬硬造地自嘲,“这城市压根就没有值得我打扮的人,连擦个口红都多余了。”

化妆师修容的手沉稳有力,“你可别妄自菲薄,我合作过的艺人也不少,见多了明星的素颜,就凭你的条件,去当艺人绰绰有余。”

“现在问题就卡在没有才艺这儿了”,夏星晓眼皮始终闭着,声线好听,“再说了,就你的化妆技术,什么条件的女艺人在你手里不艳压群芳。”

化妆师笑得花枝乱颤,受用得不得了。

轻松的氛围被疾步如飞的脚步声打断,休息室大门被人推开,温潇潇踩着高跟鞋进门,包包从半米外直接甩到梳妆桌上,里面的东西钉钉琅琅散落满桌。

她屁股半坐在桌沿上,视线分分钟盯夏星晓身上。

“温姐……”

“琳琳,徐行在隔壁休息室喊你……”

化妆师被她豪不拖沓地支走了。

夏星晓掀起眼皮,耳朵里的音乐已经自动跳到下一首,从化妆镜的反射中撂了她一眼,眼皮又再度闭上。

温潇潇气势汹汹,“你耍我?”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着我为了赞助费忙得团团转,你很开心吧,你跟时砚池早就认识了!”

尾调下挫,是肯定句。

她附下身子,眼睛搁夏星晓身上,“你知道我最烦你哪一点吗?”

“装清高。”

“你装什么呢,昨晚还不是上了时总的车。”

夏星晓缓缓睁眼,两人的视线在日光灯下安静对上。

温潇潇的眼神就像救苦救难的观世音看向无法感化的孽障,“节目的赞助拿到了吗?可别白让人睡了。”

两个人离得太近,浓烈的香水味窜进她的鼻子。

夏星晓风轻云淡地摘下耳机,“所以,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被人白睡过?”

她从不喜欢制造冲突,但是一旦站在冲突里,她就想方设法地要赢。

“我很好奇,昨天你走在我前面,你是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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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时砚池的车呢?”

温潇潇和王台有一腿的事儿满台皆知,只不过没人拿到台面上,当然,王台的女人,也不止她一个。

温潇潇气炸了,嗖嗖嗖地打开包口,一小叠照片砸她身上。

照片里夏星晓正要上车,侧脸毫无防备地对着镜头,照片里没有拍到时砚池,可尾号7777的宾利让他的身份昭然若揭。

一组照片,从上车前到车开走,夜间像素模糊,可该有的重点一样不落。

温潇潇继续盯着她,“我不信出淤泥而不染,那就是没遇到合适的价码……”

“时砚池这张王牌不错,可惜你耍了我,让我不爽了,我谁的面子都不想给。”

夏星晓直起身子,把耳机一颗一颗装进仓里,再拾起地上的照片,轻轻拂了拂并不存在的灰尘。

“去吧,爆料给谁都好,最好再把我送上热搜,上次我可是接到了不少经济公司的邀约。其实当艺人比当主持人好多了,赚钱也容易。 ”

“要是哪天我红了,肯定敲锣打鼓感谢你。”

温潇潇整个人都在炸,“你少蹬鼻子上脸!”

夏星晓毫不示弱地看向她,“你自己照照镜子。”

空调口的风呼呼吹着,火星子在两人之间冒着,谁也没退下阵来。

休息室传来几声敲门声,化妆师从门口冒头,“星晓,导播在催了。”

“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温潇潇将散落在化妆台上的东西一股脑地扫进包包,然后夹着股狠劲走了。

门砰一声砸上,擦肩而过的徐行倚在门口,“发生什么事儿了?”

化妆师继续收尾,给她头发做造型。

夏星晓露齿一笑,“没什么。”

整个下午,网上也没有什么爆料传出来,从此可以看出温潇潇的挣扎,一旦事情闹大了,舆论的风向会往哪边倒,她没什么把握。

录制前,夏星晓又用眉笔上扬了一下眉峰。

心理学上有种说法叫神经可塑性,传播学上称它为拟剧理论,说白了,就是要学会暗示自己。

越是对自己不利的的时候,就要把妆画得越浓,用最高傲的姿态迎接风雨。

温潇潇想用这张照片让她身败名裂,她表现得越是无畏,她越不敢出手。

就让温潇潇自己在拉锯战里煎熬吧。

今晚的直播录制,付卫东一反常态地进了演播室。

随着摇臂摄像机的缓缓移动,监视器里徐行和夏星晓微笑道别,电视显示屏上时间卡在18:29:30,今天的直播结束了。

付卫东笑得满脸褶,“两位大主播辛苦。”

徐行笑意里带着谑色,“付总,您这个表情我们害怕。”

“怕?”付卫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徐行好整以暇地理着提字器的文稿,“不怕领导安排工作,就怕领导突然示好……”

付卫东讪讪地笑,又虚眯了下眼看向她,“小夏,你有时总这层关系怎么不早说?”

夏星晓眼风都没掠过,坐在主播台上岿然不动,“高中同学而已,关系没您想得那么亲密。”

她对昨晚的事儿耿耿于怀,实在摆不出什么好脸色。

付卫东一时无言。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可人人耳朵都竖着,以一种难掩八卦的兴奋感在拖延着。

“那也比一般人亲厚。”

对话很干,付卫东表面在笑,心里却在咒骂,“时总助理邀请栏目组下周参观Muse中心,我思来想去,现场采访的人非你莫属。”

徐行做好收尾工作就先撤了,其他工作人员也拖拖拉拉走了,演播室只剩主播台上的顶灯还亮着。

夏星晓的睫毛垂着,昨晚不欢而散的记忆又涌上来,心口轻微起伏,“提议要参观Muse中心的,是温姐。”

“现在时总助理点名邀请的你……”

付卫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小夏,栏目组没有赞助商,不只是你,同事们都拿不到奖金。你现在单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老余他们拖家带口的,你也想想他们。”

老余是栏目的制片人,平时对她颇为照顾,前些日子老母亲做了一个大手术,花费不菲,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时砚池说得对,她以前不会临阵逃脱的。

而现在,在很多欲言又止、克制和收摄的时刻,她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成年人。

夏星晓深深地吸了口气,最后不置可否地动了动唇角,“好。”

出了演播室路过走廊,机房里灯火通明,赶周末节目的记者们加班加点地奋战在电脑前。

媒体人就是这样,全年无休,比996还不如。

停车场,一声车鸣,夏星晓抬额。

一辆粉色保时捷小跑就停她车旁边,特别惹眼。车窗摇下来,初宁宁笑盈盈地坐在驾驶位上。

“上车,星晓姐。”

“今天怎么这么高调,公主身份暴露了?”

初宁宁实习三个月,身家背景一直是个秘密,同事们没少私下打探,一直没探出什么风声。

“请你吃饭。”

她把太阳镜拉到鼻梁,“实习结束了,大四要开学了,我得回学校写毕业论文了。”

上了副驾驶,拉安全带,初宁宁踩下油门就走。

夏星晓选了家烧烤店,招牌不大,人气很旺,门口停了一水的豪车。

等初宁宁找完车位停好车进来的时候,夏星晓已经点好菜了,还点了两瓶啤酒。

“星晓姐,你不用给我省钱。”初宁宁闻着烟熏火燎的烧烤味,对请客地点存疑。

“你先把代驾叫上吧”,她往椅背上一靠,拆筷子递给她,“别看这家店小,这可是我珍藏多年招待外地亲友的御用餐馆。”

东拼西凑地调好了蘸料,筷子往嘴里一蘸,还是差强人意。这么多年了,她始终调不出那个味道。

初宁宁给自己倒满啤酒,举在半空,“我爸说,带你赚钱的人、约你学习的人、和你谈人生的人、和你聊理想的人,处处为你打起加油的人,这才是你的贵人。”

“姐,这三个月谢谢你。”

夏星晓放下叼着的筷子,和她碰杯,“贵人不敢当,你叫我一声姐,我总得带你在这学到点什么。”

初宁宁从碳炉上夹起一片牛肉,不在意地笑笑,“栏目组的每个人我都喊老师,也没见哪个人愿意教我。”

“幸好我就是来混日子的,要不然还没进社会就被击垮了。”

脸颊缓缓在动,肉汁流淌在嘴里,两人都被这家的烤肉一口征服。

“我好迷茫,将来是做一个米虫让家里养呢,还是去工作遭受一下社会的毒打?”初宁宁撑着腮,托着脑袋问。

“如果让我重新选,我想当个米虫。”夏星晓换了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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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搅拌调料,用尽力气按住筷子。

那些年给家里还债的日子是精确到秒的,电话一响,全是噩梦。

“咦,那个人是?”初宁宁歪着头,筷子朝门口那桌一指。

夏星晓折身,一群年轻男人坐在外面,其中一个很熟悉。

她抱起手臂停在原地,“毕竟有些身份上不了台面。”

徐行心一惊,想要拦着已然来不及。

纪碧云倒是很淡定,她面无表情地回一句,“时序和我都是单身,自然可以面对任何媒体,倒是夏主播,要是你和阿池将来有结果,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就怕婚礼上,我们见不到面……”

纪碧云还没说完,夏星晓已经从徐行手里接过包,然后视若无睹地越过她,走得干脆利落。

第 45 章 妻管严

晚上回家的时候,夏星晓的心情明显被今天的插曲破坏,整个人情绪就有点不太好。

跟时砚池视频的时候,他马上就察觉到了。

结账之后,那桌人还在,她突然恶趣味作怪,想撕掉那个人的假面具。

周遭的喧嚣萦绕在周身,她慢悠悠地上前,对着那桌人打招呼,“好巧啊,谢先生。”

脑后的长发微微晃动,她这一句话问得别有深意。

仿佛唱片卡带,谢南州有一瞬间的怔惊,他胡乱地放下酒杯,把烟掐了,站了起来,“那个,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桌人都在起哄,追问两人的关系。

“这是我朋友。”他边答边套上了衬衫,“吃完了吗,我送你?”

夏星晓指指门口的粉色保时捷,初宁宁降下车窗向两人招手。

“不用了,我和朋友一起来的”,她笑吟吟地回,很享受他此刻的慌乱,“温馨提醒你一下,喝酒不能开车。”

然后毫不留恋地走了。

她并不介意一个人光着膀子、抽烟、喝酒,只是觉得如果这才是他真实的一面,那个干净清爽、礼貌谦和、温文尔雅的人又是谁。

她有预感,谢南州不会再联系她了。

一到家夏星晓就被天旋地转的困意打败了,再醒来已经是次日的下午了。

手机早就没电,果断地插上充电线。

身上都是烤肉味,整个人很不舒爽,她趿着拖鞋进了浴室。

……

吹干头发,夏星晓去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再加个蛋和几根青菜,伪装成一份健康的早午餐。

端到餐桌上时,手机已经自动开机,她拖着充电线刷手机。

红点里没有谢南州的任何消息,不管是解释昨晚的还是嘘寒问暖的,都没有。

她终于从这段无谓的关系中,以全身而退的姿态解绑了。

单腿盘在椅子上,用筷子挑起一小撮面,然后全神贯注地回消息。

老余单独敲了她的小窗,周一上午九点出发去MUSE中心。

脑子里哗啦啦地回忆起上周早会的场景,温潇潇当众攀上MUSE,甚至暗示了和时砚池交情匪浅。当时有多张扬,现在就有多打脸。

老余是个好人,还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的情绪,没在大群里发这条工作消息。

指尖在屏幕里上“MUSE中心”几个字上僵了那么一秒,这几个字所代表的人,也在脑子里循环往复地研磨着,沉思良久后,她回了一个字:好。

鸡蛋在嘴里味同嚼蜡,她匆匆地吃完了这碗面。

整个周末,她拒绝了汪静女士回家吃饭的要求,一直窝家里做功课,曲着膝转着笔,在网上查询新能源汽车的发展情况。

她妈明察秋毫,“不回家吃饭你肯定不吃早饭。”

“妈,你能不能把对早饭的重视程度转移到别的方面?”

“比如呢?”对面微微滞了一秒,试探性地问,“你和南州聊得怎么样?”

她扶额,弱弱地回,“妈,我还是想继续聊一下关于营养早餐和健康生活的话题。”

“就你嘴贫。”

“我俩真的不是一路人。”

“好好好,我不催你,自己把握分寸吧。”汪静女士叹口气把电话挂了。

笔记本开着,屏幕上是关于MUSE中心的新闻网页。

MUSE隶属于何氏集团,何氏是国内的老牌车企,创始人何毕远,是时砚池的外公,也是L省商圈里泰斗级的人物。何氏为了研发新能源项目,单独成立了年轻品牌MUSE。

之前MUSE中心落成的新闻上,和L省招商局领导共同揭牌的人还是何晟,也就是时砚池的舅舅。

也就两年的时间,时砚池学成归来,直接空降成了MUSE的总裁,她喝一口咖啡,撑着脸,开始脑补豪门世家的狗血争权大戏。

时间就在胡思乱想中过了个七七八八。

周一早上出发前,付卫东还不忘提醒她,一定配合制片人老余谈谈后面的深度合作,言下之意就是别忘了节目的广告冠名。

MUSE中心位于城北,离电视台挺远,差不多有一小时的车程。

到了楼下,何煜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老余受宠若惊,带着采访团队上去寒暄。

夏星晓他们到十九楼的时候,MUSE高层正在开会。

隔着落地窗,时砚池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慵懒又矜贵。阳光落在他肩身,空气里的灰尘分子在舞动,连他衬衫上的刺绣LOGO都清晰可见。

玻璃隔音很好,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但能看到他的表情,冷目、自如,带着天生的心无旁骛。

像是有所感应,他不轻不重地转头,漆黑的眼攫住她,两人视线穿透玻璃相接,夏星晓下意识地攥了下手机。

“你们先到休息室稍等一下。”何煜轻声提醒。

她悄悄移开视线。

整个办公区很安静,只有打电话和叮叮铛铛打字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终于散会。

老余谨记总监的嘱托,他放下茶点,给了夏星晓一记眼色。

几人今天来虽然是跟公关部对接,但是MUSE真正的掌权人可是时砚池,他们总得露个照面博好感,栏目组的几人纷纷起身。

这间隙,会议室的大门被人打开,时砚池从里面步出,带着一众人鱼贯而过,路过他们时,稍稍停了下脚步。

何煜上前汇报,“L省卫视今天来MUSE参观拍摄。”

时砚池点点头,觑了他们一眼,表情是说不出的冷淡。

直到人影消失,夏星晓挺直的背脊才微微放松,手心有淡淡的潮意。

“夏主播?”

她折颈,看向声源。

带着近视镜的中年男子从会议室匆匆而来,朝她眼前走,是MUSE公关部的负责人张总。

她正了正心神,握住来人的伸手,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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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得体的笑容。

今天的拍摄工作可以用波涛汹涌、翻山越岭来具象化的形容,原因就是MUSE中心实在太大了。

到了中午,拍摄还没结束,张总给他们安排在MUSE中心的的员工餐厅用餐。

餐厅是自助性质,每天四荤六素,搭配的主食也特别丰富,营养健康。

老余跟张总开玩笑,就冲这份员工餐,他都想来多拍几天。

夏星晓中途去了洗手间,再回来时就跟他们分开排队了,前面的两个女孩子正在聊最近热播的电视剧,其中一个不小心撞了她的盘子,女孩歉意地回头,说了句对不起,人就卡住了,嘴里还反射般地念了一句脏话。

夏星晓下意识地回头,然后就愣住了。

整个餐厅都沸腾了,因为……

时砚池破天荒地出现了。

他今天换了风格,一身斯文败类的打扮,简单的衬衫西裤愣是被他穿出了一股潮味儿。

从高中开始这人一直就是全校瞩目的焦点,一米八六的身高挺拔,一张帅脸过目难忘,整个人带感的不得了。

会在球场上恣意灌篮,也会在晚自习的时候带着颓靡看着夜空,插科打诨时玩笑荤素不忌,但对女性有着刻在骨子里的尊重。

如今褪去了少年气,再叠加了事业多金的BUFF,这个混蛋更招风了。

窸窸窣窣的讲话声此起彼伏,嘈杂始终延续,只不过讨论的话题变了。

他伸手接过时砚池的餐盘,又拉开椅子让他坐进去,最后匆匆走了。

与她擦肩而过的化妆师刹住脚步,纳闷地看一眼,“老余不是说,嘉宾也要化妆吗?”

指尖到化妆桌上哒哒哒地敲了几下,夏星晓扣回荧光笔帽,“放心吧,带妆来的,很厚。”

第 46 章 大惊喜

转眼进入十月下旬。

时砚池的行程很忙,夏星晓也不闲着,金话筒奖还是赶在截止日期前申报了上去,倒是让温潇潇如了愿,卢晓彤没事人一样,偶尔在电梯里碰面,还会笑着打招呼。

自从上次她说了“是因为太闲才要查岗”的言论之后,最近的夜生活愈加精彩,一到下班时间,时砚池的朋友就轮番开着豪车到台里接她,参加他们的各种局,无声无息地包办了她的空闲时间。

一条白皙长腿率先迈出,新中式修身裙和雪色肌肤相得益彰,深凹的颈窝、凸起的蝴蝶骨,单薄纤细,黛眉红唇,清冷中带着纯欲。

这套是梁舒行李箱里的衣服,砸重金采购的“斩男战袍”,本来是要用在陈晨身上的,被梁舒半威胁半示弱地套在夏星晓的身上,倒也算物尽其用。

谢南州就等在门口,一米八的男人上前虚扶着车顶,“路上塞车吗?”

“还好。”夏星晓看他,他耳朵有些红。

梁舒从另一侧下的车,套了件黑色长裙,素颜仅涂了口红。

“不是吧,吃顿便饭而已,要不要来这种地方?”

两人握手寒暄。

舅妈介绍的时候,聊过谢南州的情况,金融圈的海归,比夏星晓大三岁,家里经营一家物流公司,粉了她两年多。

他话不多,很有礼貌,迈开长腿在前面领路。

梁舒拐了夏星晓一记,递给她一个深藏功与名以及今晚一定会好好把关的暧昧眼神。

迎宾推开木雕大门,巨大的水晶吊灯,流光飞逸。

明明是风月泥沼,偏偏在会所大堂正中间的位置挂了一副书法,据说是某位大人物的墨宝。

“南去星潮嗟往事,北来祠庙岂公心。”①

东方意境的最高奢华便是人脉。

三人没停留,直接去了二楼雅间。

谢南州给两人递菜单,夏星晓抬额看服务生,“来一份蔬菜沙拉。”

梁舒瞳孔细微放大,硬着头皮点了三道,合上菜单。

谢南州接过菜单,又加了四道。

“谢先生做什么的?”梁舒手肘撑在桌面上,角色进入得很快。

“金融行业。”

“叫我南州吧。”红酒提前就醒了,他起身给两人倒酒。

“呦,跟我们星星同专业,不愁没有共同语言了。”

夏星晓睨她一眼,将酒杯倒扣在桌面,“谢先生这么优秀,我自惭形秽,我们领了长辈们的好意,就当多一个朋友。”

谢南州神色不变地坐回位置,“朋友我不缺,倒是缺一个女朋友。”

晚餐安排得十分周全,谢南州举止有度,会自然地提前拧开瓶盖再把水递给两人,也会揣度心意把她心仪的菜品转到面前。

“我很好奇,像你这样的身家背景,选妻子的时候到底看重什么?”梁舒往嘴里递一口牛舌,她刚经历了一段失败的感情,难免以人度己。

“梁小姐可能电视剧看多了,哪有那么多世家联姻的狗血剧情,能撑得起门楣的富二代,自然是可以自由选择伴侣。”

筷子在空中微微停顿,谢南州的目光折过她,看向夏星晓,“前几年忙事业,总想先立业再成家,如今有了一点成绩,也才敢托人介绍。”

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暗示心意。

夏星晓还想说什么,被梁舒打断,“追星星的人太多,就看你的诚意了。”

说完便举杯,两人还隔空碰了一下。

餐桌上的气氛是梁舒在主导,她不停地举杯,谢南州碍于面子也陪了不少,很快一瓶红酒见底。

“少喝点。”失恋的人喜欢借酒浇愁,夏星晓低声劝。

她倒是没怎么动筷,也没有喝酒,这是两人多年的默契,起码保持一半的清醒。

快吃完的时候,谢南州起身出门接了个电话。

梁舒撂下酒杯,敛回视线,“家教不错,干净阳光,是个暖男,我打八分。”

夏星晓晃一眼时间,磨出几个字来,“一会儿你就说家里有门禁,知道吗?”

“切,这个烂理由谁会信啊!”梁舒努了努嘴。

“理由不分好坏,让他明白我的意思就行。”

“星星,你跟时砚池分手那么久了,为什么不去试着接触一下别人?”

“熟人不好下手,生人不好开口,送上门来的优质对象你也不要,难道你想寡一辈子?”摇了摇高脚杯,梁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你才多大啊!”

夏星晓没回答,她兴致不高,另外两人都能看出来。

谢南州买完单回来了,他扶着门口的椅背上,温和一笑,“两位公主殿下,吃好了吗?”

三个人,八道菜,一瓶五位数的红酒,着实奢侈。

大堂里迎来送往,到了散局的高峰时刻。

夏星晓牵着微醺的梁舒走在前面,谢南州不知从哪变出来一大束白色玫瑰,突然大踏步的走过来。

奶油色花瓣上还带着水雾,花型饱满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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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有种清冷淡然的幽香。

“初次见面,没有花,总觉得少了点仪式感。”他将鲜花递她怀里。

梁舒酒酣耳热,退一步笑着看戏。

“今天听杨阿姨说你约了和我吃饭,我知道是你应付长辈的借口,整个下午我思来想去,还是想给自己争取个机会……”

谢南州盯着她的眼睛,脸上笑容真切。

“有些事情不大胆一点,可能永远都没有答案,所以有些话我今天必须得说……”

猝不及防,他轻轻拥了过来,“我真的很喜欢你,希望你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

夏星晓瞬间僵住了。

单方面的拥抱只持续了一秒,她马上下意识地推开他退了两步,长发哗啦散下来。

有些神奇的是,她对人群中的某人有天然的辨识力,只觉得自身磁场乱了,慌乱地四处看过去,果然对上一双深邃悠长的眼睛。

时砚池不偏不倚,就在她视线中央。

他今天在星潮会所有个商务饭局,Muse建厂后盘活了一系列上下游企业,深海国际就是其中之一。

深海总裁纪长海亲自设宴,就是为了后续检测服务的合作。

宾主尽欢后,纪总亲自把人送出去,木质楼梯上,他殷勤地劝,“晚上就别回去了,我在星潮楼上给你安排了项目。”

“谢纪总好意,我还有事儿。”风月场所的弯弯绕绕,他向来脱身得利落。

司机已经候在门口,时砚池懒散地走。

“贝瑞股份的徐总还想跟您打个照面……”

时砚池打断纪总,“就一个六氟硫酸锂的电解液,他们都研发多久了?”

这话层层叠叠各种含义,纪总满脸笑一僵,连连点头。

他抬眸,眼底锋芒一闪而过,“我敬您是长辈,跟您交个实底儿,Muse已经成立了负极实验室。”

领口敞着,袖口折着,就这么随意撂过去一眼,步伐骤停。

周遭的空气像被冻住了,撕扯不出半分的喘息空间。

夏星晓的身子细微地抖,心脏像是被人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谢南州没发现,梁舒也没发现,只有她自己在心力角逐。

道别声,车鸣声,楼梯上的脚步声,周遭人经过衣服的摩擦声,以及近在耳旁的道歉声。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借酒表白,谢南州有点后悔。

“你醉了。”夏星晓表情管理有些失控。

手机App上车辆到达的弹窗亮起,一束光划破夜幕,出租车打双闪轻微鸣笛。

她扯过梁舒的手就往外走。

谢南州帮她们打开后座的门,又从副驾车窗交代司机两句。

在他的目送中,方向盘一拐,车子上路。

时砚池盯了好一会儿,纪总顺着视线看过去,“看见熟人了吗?”

他默不作声,好半晌,答,“看差了。”

疾步走出大门,司机打开车门,他上后座,一气呵成。

出租车上,夏星晓靠着窗,单手撑额头,看着远处的霓虹。

夜已深,风更劲,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小舒,你今天吃饱了吗?”

半小时后,两人车头调转换了目的地,来吃美食街上排名第一的网红小龙虾。

白日里宽阔安静的街道夜里烟火蒸腾,香味争先恐后地往人鼻子里钻。

夜里十二点,这家店桌桌爆满,丝丝绕绕的彩灯下,俩人排了个栀子树下的户外位置。

小龙虾码得整整齐齐地上桌,老板又顺手拎来一打啤酒。

梁舒把小龙虾连着蒜泥夹进碗里,剥开通红的虾壳,用嘴去吸汤汁。

“刚才那桌好几万,你不吃,你是不是跟钱有仇?”

她满手油汤,吃得酣畅淋漓,嘴上却对她临时的夜宵提议很不满。

“我仇富,行不行?”

梁舒扒了一只完整的龙虾尾,刚要递给她,立马收回。

“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我在说我自己。”

夏星晓并不动筷,啤酒罐拉环“呲”一声响,气泡上冒,纤细的手指捏罐身,一口一口地渡进嘴里。

“哎~说好了只能有一个喝醉!”梁舒急了,用虾壳丢她。

“所以你别喝,这些都是我的。”椅脚和地面摩擦,她将一提易拉罐全都拖到自己脚边。

梁舒无所谓地继续扒小龙虾,脸颊徐徐在动,眼皮都不抬,“有时候我真的不懂你,时砚池家里那么有钱,你干嘛犟得像头驴,非要自己还债?”

“你真以为我是小说里急死人的女主,没长嘴?”

梁舒回她一个“不然呢”的表情。

花香浓郁,光影薄弱,燥热被夜风吹散。

夏星晓屈膝坐着,发丝在风里扬,喝一口酒,“我妈不同意。”

“她说那笔债务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家里卖了房子,紧缩几年总会还上。但我要是在恋爱关系里受了这份恩惠,将来在时砚池家里,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视线慢慢往她那里看,梁舒的动作缓了下来。“然后你俩就分手了,一辈子在哪?”

善意的人一直善意,忠言一直逆耳,旁观者一直清醒,当局者一路迷途。

梁舒也拉开一罐啤酒,轻轻碰了她的那罐,喝一口,然后微微叹了口气,“其实阿姨是对的。”

“真怀念十八岁的的自己,那时候我浑身是胆满身光芒,觉得爱比被爱更伟大,我的爱就是武器,喜欢谁就要把他斩于马下,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怕。”

易拉罐因为受力细微作响,梁舒安静地看着她,眼圈也红了。

这种淡淡的疼真的很奇妙,就像数年以前磕碰得来的伤疤,摸上去竟然还有刺刺麻麻的感觉。

夏星晓喝上第三罐啤酒的时候,稍微有一点上脑,店里的音乐切换,是陈绮贞的《台北某个地方》,她跟着轻轻唱。

晒干你的衬衫,收起你的餐盘

呼吸这个早晨你留下的味道

清晨第一班列车,开往同一个地方

那一次你离开我就不再回来

有人在吗?我一个人唱着②

如果真能这么洒脱就好了,夏星晓还是被天旋地转的酒精打败了。

靛青色的流云遮住一半月亮,熙攘的街道边,一辆黑色宾利蛰伏在夜幕下。

回应她的是一记沉沉的坠压和不由分说的亲吻。

两人密不透风的时候,时砚池在她耳边磨出一句话,“宝宝,真的好想你。”

许久之后,额上细碎的汗滴和眼角的湿意都被人吻去,氤氲在他的气息里,夏星晓睡了一个很踏实的觉。

第 47 章 巨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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