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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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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夫郎腰背接触的地方火热到滚烫的程度,肢体也僵硬紧绷得甚至在微微颤抖。

这汹涌而来的变化太过明显,瞬息就被怀中人感知察觉到了。

沐九如只是一本正经地翻看了几下角先生,却不知他为何能拨撩到边上的蔺南星……

他家相公分明是个小阉人,却意外得年轻气盛。

沐九如对蔺南星向来是怜爱又疼宠的,他见了此情此景,便将角先生和匣子放到了一边,柔声问道:“落故,你想要摸摸我吗?要不要亲个嘴?”

蔺南星闻言气息更乱,全身上下都被点燃了,沸腾得像是正在经历烈火灼烧。

他沉沉呼吸了几下,用眼皮抿去额上不断滑落的汗水,隐忍地道:“不,不用。”

“真的不用?”沐九如问道。

从沐九如的视角看去,此刻的蔺南星眼尾飞着红,牙关紧咬,连带着面颊也绷直出了性感的线条,细汗汇聚成滴,划过下颚,没入颈项。

这强忍克制的模样,着实让沐九如心疼。

他擦了擦蔺南星脸上的汗滴,轻柔地道:“是我的错,又不知怎么撩拨到了你。”

沐九如目光温柔,婉顺地道:“但是……小落故,如今我们是明媒正娶的夫夫了,你是我的夫君,我也是你的夫郎,你随时都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沐九如道:“哪怕现在我们就圆房。”

蔺南星耳畔一阵贯天彻底的轰鸣倏然而过。

随后世界变得极静,极清。

烧热消失无踪。

细汗缓缓坠落。

唯有心跳沉沉地,一下、一下、一下……

无声又响亮地脉动着。

蔺南星在沐九如包容的目光中,伸出了自己颤抖的手掌,慢慢摸上沐九如的鬓发与侧颜。

宽大的掌心布满了细碎的旧伤,带着无法磨灭的、属于一个奴婢的粗糙质感,拂过正君面颊上吹弹可破的肌肤。

沐九如顺从地合上眼帘,鸦羽般的睫毛低低垂落。

像是在等待一个吻,又像是在等待抚摸,等待被完全地占有。

角先生就躺在床边,明媒正娶的夫郎衣裳松垮地靠在夫君的身上。

倾泻的长发披散在蔺南星的手中,散发着让他日思夜想的清香。

帐内的每一寸空气,都变得旖旎温软,如梦似幻,像是把时光拉回了洞房花烛那日。

蔺南星抚上沐九如的后颈,带着他的夫郎义无反顾地靠上自己的心脏。

“再……过一阵。”

胸腔随着话语声微微地震动,让蔺南星音色听起来格外的低沉沙哑。

沐九如柔顺地依偎着身前的郎君。

高热的躯体紧密地将他浑身笼罩,宽大的手掌克制而缠绵地贴合在他身后。

他们前所未有地贴近着。

沐九如悄声问:“过一阵?”

蔺南星收紧了手臂,将夫郎严丝合缝地拢在怀里,用身躯遮挡住怀中人的双目,不让沐九如看见自己迷魂淫魄的不堪情态。

他音量极地,几乎是喃喃自语一般,在沐九如的耳畔说出深埋心底的渴望。

“再过一阵……我想亲亲少爷。”

清亮温润的嗓音颤抖而低哑,每一个字都用尽了一个奴婢毕生的勇气。

兴许再多说只言片语,蔺南星都会因为恐惧而退缩,而哭泣。

怀中夫郎静静地听着,没有抬头,也没有再说什么、再做什么。

沐九如将自己的一切都安放在蔺南星地胸怀里,应道:“好。”

第74章 改变 有一日午睡醒来的时候,沐九如发……

蔺太监第里的生活安逸闲适。

蔺南星与沐九如这对小夫夫每日各自忙碌, 或是共管府内庶务,闲来便同塌而眠,红袖添香。

蔺南星因为生了想同主子亲近的小野心, 近些日子伺候起沐九如来越发得勤快,几乎把沐九如打点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甚至沐九如恍恍惚惚间都有种错觉, 以为自己已经成了个半身不遂的废人。

幸好他的身子还是一日好过了一日, 而且小夫君的一片拳拳爱心,沐九如甘之如饴, 也有却之不恭的底气。

况且因着有了这些掏心掏肺的付出,蔺南星的胆量总算是涨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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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在沐九如的调戏之下, 他也敢含羞带怯地亲亲自家少爷的额发与衣角了。

甚至有一日午睡醒来的时候, 沐九如感觉头顶上有些湿漉漉的。

他再感知片刻,竟是他家小相公偷偷地在他脑袋上又亲又舔,还要用鼻尖拱来拱去, 没一会又跑去枕头里撒欢……

饶是沐九如对这段关系再如何坦荡, 都被这种诡异的行为弄得犯了羞耻。

但抛却羞耻心之后,他又不免觉得傻南星可爱又逗趣。

小郎君的这番举动激起了沐少爷的满怀怜爱。

他怕惊动了发傻劲的小奴婢,把这人好不容易才敢流露的少年春心给打回了原形。

于是沐少爷强忍住头顶异样的感觉,继续闭着眼睛, 假装对此一无所知。

不知不觉中,倒也在某人吧唧吧唧欢快的亲亲啃啃里,又重新睡了过去。

两个月的时光,就在夫夫两人慢条厮礼挨近的过程中,飞掠而过。

如今早秋刚刚来临,天气的炎热更甚过夏季。

然而树叶已先知秋,银杏陆续泛黄。

蔺太监第内也褪去了满目绿意, 染上了金风玉露、橙黄橘绿之色。

上午的日头依然耀眼灼人,宅第内的仆役们行色匆匆,挥洒着汗水忙碌来去。

粗使李二娘也在勤杂奔忙的行列之内。

她额上包着汗巾,衣衫轻薄,但依然被秋老虎闷得汗流不止。

李二娘脚步不停,一手擦着脸上汗液,一手抱着个长条形的竹夫人,往西院的方向赶去。

迎面来了个年轻的婢女,名唤依依。

她同李二娘一样,平日主要做些洒扫洗涤的杂活,此时也在搬运东西。

依依手里捧着两匹布料,没走几步,便发现她与李二娘要去的地方是同一处。

依依问道:“李姐姐,你也去披沙苑吗?”

披沙苑便是西院,一个多月前,宅第里的所有院落都被取了名字。

主子们住的东院如今叫鹿韭苑,主屋叫做枝叶居。

西院叫披沙苑,而南院、仓库、厨房如今都有了专属的名字,换上了老爷亲手题字的匾额。

就连下人们住的的地方,都被取了名叫百福院、吉止院。

老爷特意让多贤管家向他们解释了取名的用意,告知下人们进出院落唱念院名,为正君祈福延寿。

如今这蔺太监第里,各门各院有了雅致的名称,宅第的底蕴瞬间便上来了。

奴婢们奔走的目的地不再是冷冰冰的主院、厨房,而成了“枝叶居”、“云蒸房”等……

往昔略显不近人情、清清静静的蔺宅,不知不觉间便多了好些烟火气。

终于有了几分寻常人家,熙熙融融的味道。

李二娘应和依依,道:“是呢,张姨娘的弟弟又去披沙苑小住了,正君让人给张公子带个竹夫人去,我正好空着,就替主子去走一趟,你呢,带着布头去做什么?”

依依道:“这是阿芙姨娘的布料,姨娘昨日领了制衣的活做,但那时选中的布料一时在府库底下不好翻找,今早才刚翻出来,黄管事就差我给阿芙姨娘送去。”

李二娘看了那两块布,叹道:“乖乖,连姨娘都来和我们抢活了?若不是我的女红实在粗糙,我也想领这活计去,制一件衣裳能得百来文钱!”

李二娘道:“现在咱们的月钱降了些,就只能多做点额外的活计补贴家用了,我前些日子得了洒扫吉止院的差事,如今还有些闲暇也不知道再能做什么好。”

起初府第减了下人的月钱,奴婢们都是敢怒不敢言的,心里各个对正君颇有微词。

后来没过多久,新的规矩就下来了。

奴婢们不仅五日能休沐一日,内宅还发了许多能拿钱的兼差来供他们领,通通明码标价。

想休息的奴婢就少拿钱,想攒钱的奴婢也有了渠道赚钱。

这下再没人对减月例的事情多话了。

便是有,也多是些不想干活又想拿钱的懒汉在不服气地吵嚷,叫其他下人们一通挤兑,也就再不敢多话了。

蔺太监第里主子少奴婢多,以往这些奴婢们就算想要做出什么表现来让主子打赏,都寻不到途径。

如今有了新规矩,新章程,每个奴婢有了新盼头,宅第内的气氛算得上是焕然一新,热火朝天。

依依前几日也接了修补窗纸的工作,事成之后她拿了百文铜钱,这两日休息够了,她还准备再去接些小活做做。

但李二娘已经三十多岁,两个月前还刚被打了板子,依依不由地关心道:“姐姐,你之前挨的板子好全了?这么急着找活干?”

李二娘道:“早好全了,之前挨了板子没两日,多贤小公公便派府医来,给我们几个都看过了,我上个月便好得透透的了,现在哪儿都爽利的很,可不就要继续攒钱了么。”

“多贤管家如今这般热心了?”依依疑惑地道:“怕不是被咱们的正君给感化了,一心向善?”

李二娘想起多贤那小小年纪便皮笑肉不笑的面孔,忍不住摇头笑道:“我看也是正君下的命令吧?多贤公公不仅让府医治了我们这些挨板子的人,还给了被掌掴的那些人伤药呢,这般大手笔,哪是个管家能自作主张的?必然是正君菩萨心肠,私下找管事代为医治我们的。”

依依交际圈里的亲友那日都没挨到责罚,因此她不知此事的后续。

但如今听了李二娘的推测,她毫不怀疑地点点头道:“正君果真人美心善啊!他刚来宅第的那日,虽说手段是骇人了些,但哪家主君主母没点威严了,况且他这几个月也没再苛责咱们。”

她兴高采烈地道:“如今蔺太监第里的生活当真如极乐世界一般,要不是我不敢和外面的姐妹说道宅子里的事情,早就把这好日子说出去叫她们眼红嫉妒了!”

李二娘:“那可万万不能说出去,我挨了板子后拿老爷训的话左思右想,终于给我想明白了,你想啊,若是老爷被我们胡乱说道给害了,到时候蔺太监第没了,我们这些奴婢就要被卖去别处了。”

“到那时不仅带累了主子们获罪,咱们这些做奴婢自个儿也要落得个妻离子散,不仅再寻不着蔺太监第这么好的主家了,指不定和儿女丈夫也不能给卖去一处!”

李二娘叹道:“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啊!正君如何不该责罚我们这些蠢奴!可不是打的好么!”

依依听了心中一惊,连忙道:“我的老天爷,这也太吓人了,我半点也不敢往外说了,我不想和相公分开!也不想离了这么好的主子!”

依依道:“前两个月我突然一下子病倒了,若不是正君允许了下人们找府医治病,又让我们可以向宅第借钱看病,我怕是早就熬不过那个那几日了……”

依依眼眶一红:“我借的银子比我身价还贵,正君都直接批了,我要给正君做牛做马一辈子。”她说着双手合十,拜起天来,“正君这般好的郎君,一定要百福千福,吉祥止止,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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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恩爱偕老。”

李二娘深以为然,立刻跟着依依对天一拜:“正君貌美得和天人一样,定是神仙下凡来救苦渡厄、积攒功德的,正君百福,吉祥止止,定要福寿绵长,与老爷恩爱偕老。”

依依道:“老爷虽说让我们多给正君唱诵祈福,我却还是觉得不够,我如今在屋里日日替正君供着香,晚上便替正君念会儿经,希望正君这么好主子能长命百岁。”

李二娘道:“呀,这法子好,回头我也学你给正君供香祈福,求咱们家正君能福寿绵长,你瞧老爷原本不苟言笑的模样,如今却日日笑容满面,看着都平易近人了许多,可不都是正君的功劳。”

两个婢女想起蔺老爷抱着正君走进走出,不肯撒手的模样,不由地相视一笑。

欢声笑语间,两人就到了披沙苑里。

迎面正撞到两位姨娘,拉拉扯扯地往院落外走。

魁梧凶悍的那位是孙姨娘,走在前面,嘴里念念叨叨个不停。

跟在后面,一脸怒容的,是衣服都快散了架的白姨娘。

孙连虎拉着白锦的衣袖,把人一路拽出披沙苑,叫嚷道:“走啊,白大姐,快点啊,要过了上职的时辰了!”

白锦的外袍松了一半,还好里面她穿了两件衣裳,不至于直接露出小衣。

但被人拉扯得形容狼狈,还是让白锦额角青筋直跳:“我不曾答应过和你一起去!”

孙连虎不以为意,手上继续用力,道:“啊呀,俺已经帮你接下这活计了,俺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蔺公可是说了的,我们帮他操练家丁,他回头指点我们几招!而且还有钱拿!”

白锦莫名其妙就被揽了个要混迹在男人堆里的工作,孙连虎自己是个男人,接操练的活也就罢了,她一个姨娘和仆役们聚在一起,到时候打斗起来难免会和其他男子有所磕碰,像什么样子!

白锦气得眼前发黑,但她素来是个和气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着实不想乱发脾气。

白锦隐忍下怒火,冷冷道:“……我不需要他指点,我的钱也够用。”

孙连虎惊叫一声:“白锦,你疯了?!那可是蔺公啊!你是不是没见过蔺公战场上的英姿!没有人能抗拒蔺公的指点!”

孙连虎的嘴里几乎能飞出唾沫星子来,他用力地扯着白锦,道:“走啊走啊,要不是俺当你是好兄弟,这么好的活俺还不舍的分给你呢!”

在孙连虎热情似火的邀请下,“撕拉”一声,白锦的外袍被撕成了两半,成了块破布荡在孙连虎粗糙黝黑的手心里。

孙连虎心虚了一瞬,又笑道:“啊呀,这衣服料也忒脆了些,白姐,你穿我的衣服吧……”

他说着便把自己汗涔涔的外套脱了下来,挂到白锦的身上。

白锦闻着臭男人的汗味,自己身上的衣服还被这混不吝的给撕坏了,脑子里顿时“轰”得一声,伸脚狠狠一踢,膝袭向孙连虎的肚子。

“……孙、连、虎,老娘现在就把你干翻!”

孙连虎被踹得“呕”了一声,没过一会,又笑声震天地跑开了去:“哈哈哈,白锦,你打不到我,你来追我啊,哈哈哈哈!”

孙连虎的笑声响了两下,下一瞬,惨叫声起。

“嗷!白婆娘,你下手怎么这么重!”

“嗷呜!你不讲武德,你居然用掏阴手!”

“啊——!脸,脸不能打!!!”

第75章 庶务 沐九如刚管账的时候,发现两人婚……

拳拳到肉的声音, 伴随着孙连虎时而被揍上天的身影,越飞越远。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扒在院门口,怯怯地道:“姐……姐姐, 他们,他们这样会不会闹出人命?家里的姨娘们也没见过打成这样的……”

这小少年便是张妗金的胞弟,张宁祥。

他生得清秀瘦弱, 性格也同张妗金一样腼腆内向。

姨娘们今日都坐在披沙苑的亭子里乘凉, 张妗金在亭子里倒腾香粉,她听了自家弟弟的问话, 却不知该如何作答。

孙连虎和白锦虽说都是姨娘,但他们只是单纯的互相看不顺眼。

平日里就一天好几场地斗殴, 还通常都是白姨娘把五大三粗的孙侍君压在地上打, 拳拳到肉,时常见血……

和张家的那些姨娘们为了争宠互相暗算,性质上全然不同。

……虽然张妗金也说不出到底哪个更吓人些。

张妗金憋着说不出话来, 夏月便走出亭子, 到了院门口劝慰张宁祥:“小弟,你莫要担心,这两个哥哥姐姐都是在战场上杀过贼人的大英雄,性子就是会火爆一些的, 但都是直来直去的热心人。”

张宁祥远远望着时常被揍到飞天,还痛呼伴随着笑声朗朗传来的孙连虎……

真是肉眼可见的火爆,但“热心人”三字他却是将信将疑。

夏月站在披沙苑的门口,正好见到了沿着石板路走来的李二娘和依依,她遥遥问道:“你们二人来披沙苑做什么?”

两个婢女立马行礼问好,李二娘答道:“如今天热,正君怕张公子热着, 让奴婢带个竹夫人来给公子夜间纳凉。”

张妗金远远听了,立马放下手里忙碌的东西,迎了出去道:“你辛,辛苦了,替我带话,多谢正君的照拂。”

她接过裹着绢布的竹夫人,放到张宁祥的怀里,温柔地道:“快谢谢正君。”

张家在京城也算是有名有姓的富商,竹夫人对张宁祥来说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

但他住在蔺太监第的这些日子里,不止是今日的竹夫人,正君还常会送些瓜果冰饮、合身衣物来,甚至专程地来看过他两次。

由此可见,祜正君是真真实实地把他这个庶子,当成了贵客来带接待的。

张宁祥抱着等身长的竹夫人,害羞地道:“请婶子替我谢谢正君的厚爱。”

李二娘连忙应下,拿了小赏,便离去继续干活了。

依依跟着姨娘们进了亭子,把布料给了阿芙以后,也退了下去。

风兮替阿芙抱着新得来的布料,看着在一边低眉敛目,做着针黹的阿芙。

他忍不住嗤道:“芙姐姐,你这样都成了制衣婢女了,做一件衣服充其量拿半贯钱,若是得了老爷的垂怜,随便给个赏赐也好过你辛辛苦苦十几日的工钱。”

阿芙是个好脾气的,她由着风兮阴阳怪气,继续埋首替主家缝制衣物。

她的故国没有汉人这般精湛的制衣工艺,从前在乐坊里时,她就爱学这些厨艺、女红等等。

如今她学有所成,还能用这正经的手艺来赚银钱,她已十分满足。

更何况蔺老爷和正君那如胶似漆的样子,阿芙不觉得其他人还有争宠的可能。

但风兮和她志向不同,至今还蠢蠢欲动着,阿芙也不欲多劝,转而道:“你帮我把这块布沿着我画的样子裁开。”

风兮瞪了她一眼,道:“你自己堕落成了制衣婢,还要把我也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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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骂骂咧咧地拿起剪刀:“你就是给老爷做一万件衣服,老爷也只会感激正君给他置办了新衣,正君现在勾得你们一个个都只想给他做工干活,你们这些蠢货,这些粗活十年八年以后,什么时候不能干,可如今再过去三五年,我们的花期可就过了,还有什么争宠的可能!”

阿芙点点头,应道:“你且勉励,争取做个宠妾,往后也好提携提携我们。”她又递出一块布料,“这块也裁开。”

风兮动作利索地继续裁剪,嘴里哼哼道:“那是自然,我日日勤学苦练,什么角先生是我含不下的,只要老爷和我睡上一次,定然会沉迷在大展雄风的爽快感里,对我食髓知味,不能忘怀!只要睡过一次!”

“咳咳。”

风兮向发出怪声的张妗金瞪了过去,又专心致志地裁起布料来。

他将边角修理整齐,嘴里也消停不下来,娇声地骂着:“咳什么咳,你和夏姨娘成日地讨好正君,如今还要帮正君盯着我,不让我给自己谋出路吗?”

张妗金被堵得哑口无言,她憋了半天,轻如蚊呐地道:“宁祥还小……你别,乱说话。”

风兮看了眼和张妗金一样,脸红得猴子屁股般的张宁祥,他哼了一声,道:“这话算什么啊?我在你弟这年岁的时候,已不知睡了多少郎君了,就是男人的……”

“这块再帮我裁开,仔细点,这里不能错了,多谢。”

“哦。”风兮又接过一块料子,果然这块的形状有些复杂。

风兮在睡男人时兢兢业业,力争上游,做起其他事情也有些追求完美,当即便一脸认真地裁了起来。

张妗金长出一口气,感激地看向阿芙。

阿芙笑了笑,湛蓝的眼眸如宝石一般荡着柔光,又垂首继续做起了女红。

夏月闷声不响地在亭子里看了半天的戏。

这后宅里没什么其他趣事,每日最大的消遣也就是看这些人插科打诨了。

京城出去逛得多了,她也就不想去了。

到处都是差不多的风景,差不多的事情,却哪里都和夏月这个后宅中人毫无关联了。

夏月从座椅上起了身,整了整衣裳,道:“你们先聊着吧,我去看望看望正君。”

张妗金连忙道:“夏姐姐,你把这香粉带去给正君瞧瞧,应当不会让正君犯了气病。”

她把褐色粉末扫进瓷盒中,严严实实地盖好,腼腆地道:“我,我就不去了,你让正君小心些用,先离得远点闻闻看,若是觉得没问题,再点香试用。”

夏月收下了盒子,眼底闪过一丝妒忌,又笑着道:“好,妗金真是厉害,什么都会,难怪正君器重你。”

张妗金红着脸,低垂了脑袋,揪着手指道:“就是一,一些杂学,是,正君不嫌弃我,才让我,有机会胡乱折腾的……”

夏月看着眼前柔而不犯的小姑娘,神色复杂,最终还是一笑置之,道:“是你有本事,那我去了,妹妹晚些再见。”

言罢,夏月差遣丫鬟拿上她准备的礼物,手里捧着张妗金的制品,离了披沙苑,去往鹿韭苑。

鹿韭苑,枝叶居中。

蔺南星今日早早地起了床,入宫去面圣,顺道督管一下御马监的事务,约摸午时才会归来。

现下的屋子里,便只有沐九如一个主子。

院落里秋风习习,寒蝉短鸣,屋内门窗闭合,茶香袅袅。

修补过的桌案上铺了扎染的桌旗,几册账本堆积在旁,算盘声“哒哒”轻响。

貌美正君坐在桌前,衣着素雅,长袖飘飘,发冠梳理得整整齐齐。

俊秀的手中捧着杯热茶,在晨光中悠悠翻动账册。

偶尔见了什么难解之处,沐九如便皱着眉头向随侍在侧的多贤公公问话几句,然后再轻柔地拨弄几下算珠,歪歪扭扭地做些测算。

沐九如放下毛笔,嘴边挂起了笑,高兴地道:“上个月居然还攒下了一千三百两银钱,呼……如今府第里的家底共有三千二百八十两!”

他着重强调了“三千二百八十两”这个数目,音调都是雀跃的,又扬眉吐气地道:“可算能考虑置产的事情了。”

他从多鱼手中接过沾了泥的字章,在核对完的账册上敲下他的名字。

多贤将账本收到一边,又递上一些另一册预算本,口中奉承道:“正君贤明有德,改动了府第下人拿赏的条例,还削减了衣物杂物的开支,这下钱财和人力都用到了档口上,宅第里的余钱可不就越来越多了。”

沐九如接过新的册子,扶了扶眼旁的叆叇,笑道:“多亏得有多贤小公公帮我掌眼,还有张姨娘博学多才也祝我良多,点子都是你们出的,我不过是借风使船,最后点个头罢了。”

他稍作停顿,捏了捏纸张道:“……你和张姨娘,这个月的月钱多拿五两,上个月也辛苦你们了。”

五两银钱对多贤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有自己的来钱渠道,但不管主子给多给少,都是一份心意。

多贤立马拱了拱手,抿嘴笑道:“小的多谢正君赏赐,正君百福千福,吉祥止止。”

多鱼一听这话,条件反射地就喊了起来:“正君百福千福,吉祥止止,福寿绵长。”

沐九如:“……”

这些天里,沐九如只要一出现在院子外面,就要被下人们说这些话。

一个下人见到他说了吉祥话,另一个下人听见了也跟着喊,有时他在鹿韭院里见到一个奴婢,不过多久,竟还能听到些大嗓门说的吉祥话从吉止院的方向传来。

听的人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但也是蔺南星和下人们的一片心意。

沐九如从前只有南星一个奴婢,便护他佑他,将人拢在自己的羽翼下面呵护着,如今沐九如有了一个宅第的下人,自然责无旁贷,要尽力给这些人好一点的生活。

下人们爱戴蔺家的正君,沐九如心里是极其高兴的。

沐正君对晃头晃脑的两个小宦官笑着摇了摇脑袋,艳红的嘴唇里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顾盼生辉。

他垂眸慢慢地拨动算盘,又投入了正君的庶务之中。

沐九如嘀咕道:“若是以这个月将要入账两千两银子来算……一千两要给南星留着,还有手里的这千两是不能动的……”

算来算去,就算手里有了三千两余钱,开销还是吃紧。

朝堂之上风云变幻,蔺南星在宫里跑了几次,探了景裕的口风,说是天子倒秦的决心很深,估计过不了半年,首辅就要换人,京城要大变天了。

而他们离京的时间也不好说,蔺南星原本预计的是一年半载之后。

可小郎君卸职的日子也与他们本来的计划有了差错,离京去外地的时机更是看天吃饭,京城里可以操作的空间不大。

总而言之,变数颇多。

沐九如不敢抱有侥幸心理,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因此他只能竭尽全力东拼西凑地抠钱,把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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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得极细,以便给之后置产、离京或是遇上意外多凑点钱。

沐九如看着手中的预支条款,将算盘慢悠悠地拨回原位,又算了起来:“黄管事申请的采买费,二百两……这像是有些多,应当一百五十两就够了……嗯……一百八……?”

他对着条条列列又拨了好一会算珠,打了些草稿,皱着眉道:“吃食、药品、服饰、修补物件……二百两也没错……但总觉得还能再压压……”

多贤将沐九如打完的草稿纸叠好,提议道:“如今正君的衣服饰品买的少了,老爷的衣服又多由府第里的婢女们制作,一百五十两想来是够黄管事周转的。”

沐九如沉思片刻,又打起了新的草稿:“嗯……”

他刚接管账务的时候,发现大婚之前蔺南星光是给他买成衣,每个月都能花上六七百两银钱。

再加上蔺南星自己的衣服从不浆洗,两人一个月的衣物采买也要花掉上千两钱。

沐九如看了这笔账差点心肌梗塞,他立马就找来人集思广益,最后拍板决定衣物都由婢女来做。

蔺宅府库里的布料极多,放着不做成衣服,也是浪费地方。

然后就是浆洗的问题。

京城里的大户人家,确实好些都是不浆洗衣物的。

毕竟艳色的衣服多洗几次就褪了色,达官贵人们若是穿着掉色的衣服出门,不仅面上无光,还要被人踩高捧低。

因此艳色衣服,官服之类的,沐九如是赞成珍惜着穿,减少洗涤次数,甚至穿过就扔的。

但里贴、抱腹之类的素色衣裳,他们却得浆洗起来,不能穿完就扔了。

尤其是他家小郎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宫里伺候贵人久了、还是成亲受了刺激的缘故,近来喜洁得有些过火。

蔺南星婚后一日四五次地沐浴更衣,有时候沐九如就连午睡一场,醒来都能发现蔺南星换了衣服。

若是按照蔺南星一天换四套衣服来算,一套衣服里外最起码得有六七件,一个月便是七百多件衣物。

这要是还不洗衣服、不自己家做衣服,再大的家底都能给败空。

除此之外,沐九如也发现了不少让人咂舌的诡谲账目,什么几百两的药方孤本,开过光的鸳鸯锦被……

总之,结果就是,沐正君限制了蔺老爷的零花钱。

一个月只给一千两,包含了香火费。

不能再多了。

第76章 夏月 夏月想争抢的,从来不是后宅里的……

沐九如除了严格控制蔺南星的零花钱之外, 还整改了府第里毫无道理的奢靡之风,取消了过量过贵的吃穿用度采买。

这才一举将蔺宅各方各面的开支都给缩减了下来。

因此即便沐九如提高了仆役们的生活待遇,府库里的银钱却还是变得更多了一些。

沐九如细心地确认了各个管事的预支账单, 留足了意外超支的富余,给申请小票一一上盖印章。

完成这些事,他又拿出下一本账册, 思忖道:“总算有了一千两的活钱, 足够盘个位置极佳的铺子,再装修一下了……”

他问道:“多贤, 我们的府库重新清点完了吗?”

多贤抽出另一本账册,展开放在沐九如面前, 答道:“已盘得差不多了, 目前算下来,布匹损毁了二十二卷,香料坏了百来盒, 还有茶叶也潮了三十来罐……”

沐九如对着账目拨了几下算盘, 皱着眉头道:“得快些把它们都捣腾出去变现……”

算盘“哒哒”地又响了几下,屋外突然传来通报声:“正君,夏姨娘求见。”

夏月每隔一两日就要到枝叶居来问候正君,送上些礼物, 唠唠家常,对沐九如十分殷勤。

沐正君闻言,眉头微挑,淡淡道:“多鱼,让夏姨娘进来。”

多鱼应声去开了门。

夏月手里拿着些东西,低眉敛目地进了屋,走到沐九如边上, 行礼道:“妾身见过正君,正君今日身子可好?”

沐九如摆了摆手,让多鱼给客人看茶,笑着回道:“身子还行,你坐吧。”

夏月走到桌前,一眼便看见了案上的好几本账册,

她眸光微动,依依不舍地看了两眼,又收回眼神规规矩矩坐了下来。

夏月笑道:“正君,我前些日子得了块花色靓丽的布头,如今入了秋,正君已开始天寒加衣,有时还有些咳嗽,妾身便拿这布给正君制了块风领,佩戴起来即轻便,又保暖。”

她手中拿出条四方的围脖,面料虽然轻薄,色泽却十分靓丽,流光溢彩的。

一看便不是等闲的面料,是用了心思,花了钱财弄来的。

沐九如接了过来,让多鱼放去梳妆桌上,笑着道:“夏姨娘有心了,你之前送我的叆叇囊,我还一直用着呢。”

沐九如带着墨色约指的食指点了点桌边的布囊,果然就是夏月之前送的那个。

夏姨娘心头稍宽,她送沐九如的好些饰品,如约指、配饰等沐九如都不常戴。

但这个叆叇囊正君却一直放在身边,证明正君对她多少也是有些满意的。

夏月明艳而笑,客套道:“正君用的上就好。”

她抿了口温热的茶汤,柔声问道:“正君,我前面听你拨算盘的声音像是有些滞涩,可是盘账劳累了?”

夏月低微而贴心地道:“妾身不才,没什么旁的本事,但曾经学也过一些数算和管账技巧,可以为正君分忧。”

沐九如宽和地轻笑,将手中账册合了起来,连同算盘一起递给多贤,道:“不劳夏姨娘费心,多贤小公公是这方面的好手,我这宅第里有他就足够了。”

多贤连忙接过账册算盘,伶俐地抱着账目到另一边核算起来。

夏月的目光顺着她曾经最熟悉的账本和算盘而游移,她看向不远处的多贤。

小公公熟练地拨动着算,那速度比不了她快,至多也就是半斤八两。

但她进了后宅,便做不成生意了。

风兮觉得在宅院里头,自保的途径唯有得到老爷的宠幸,夏月却从不这么认为。

靠树树会倒,靠人人会跑,就算争得了老爷一时的喜爱,也难以得宠一世。

况且一个家宅里,谁掌管着钱财,谁才是真正当家做主的人。

有了老爷的喜爱又如何,正君如今看着和气,是因为老爷不曾对其他人青眼相看,若是老爷真有了旁的心思,正君的眼里也未必能揉得下沙子。

到时候就算正君不明面上打发人,也有的是法子寻人晦气。

这些事情,对于夏月这样生在后宅,成长在后宅,也准备一生囿于后宅的人来说,见得何其之多,知道的更是不少。

后宅之道,本也是制衡之道。

所谓的相敬如宾,大多也不过是郎君与女郎,各自为自己和家族的利益而相互博弈。

许多做当家主母的,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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