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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九如安抚地轻拍那双长腿,轻声细语道:“别怕,南星,你是我的。”
他指尖叩上裤腰的边沿,拇指轻轻地蹭着蔺南星线条分明的胯线,让这人身心放松:“我也是你的。”
蔺南星抿起薄唇,颤着肱股将自己的胯部抬起,沐九如闭了闭眼,一口气地,将亵裤和里裤全都褪到了大腿中部,再从脚踝处取下。
肌肤裸.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让蔺南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下意识地曲起一些腿弯,遮挡住自己发育不全的部位。
沐九如的视线没有急于向下,他看着蔺南星透亮的凤眸,倾身跪到了这人的双腿之间。
他打开身后的被褥,抬手将蔺南星的身躯包裹在内,温软的唇瓣寻着身前之人微颤的唇齿,轻轻地吻了进去。
脉动与体温在彼此的口腔内传递,屋内淡淡的熏香与沐九如嘴里的甜香将蔺南星整个人包围、侵染。
清浅怜爱的亲吻过后,沐九如后退开来,吮了吮蔺南星红润的唇瓣,柔声问道:“那我现在看看,可好?”
蔺南星鸦羽般的睫毛飞快地抖动了几下,急喘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沐九如又与小郎君接了个缠绵的吻,这才掀开被褥,将目光投向那处。
沐九如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小相公的这处……嗯……虽然和高大的身躯不成比例,却……
好像比他的大点……
虽然沐九如本身也不是非常厉害,但南星的这处确实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毕竟蔺南星十四岁就净了身,在那之后,这处应当就再不曾长过了。
可想而知,小郎君若能正常地生长,本钱应当十分丰厚。
沐九如心情复杂得看了两眼,就不再关注此处了。
毕竟刀口所在的位置并不是这里,而是在下方。
他伸手拨开,脑袋微微向下,还未仔细观察,蔺南星的呼吸已经乱得不成样了,浑身又抖了起来,皮肤红得像是汆过水一般。
沐九如只好又安抚道:“别怕,别怕,你这处好看着呢,而且比我本钱还多了不少,夫君真是厉害。”
沐九如此刻的脑袋都快凑在了蔺南星的腿间,直把小郎君看得口干舌燥,心脏乱跳得像是要炸了一半,脑袋里也一阵黑一阵白,快要失去意识。
蔺南星头顶冒烟,干干巴巴、甚至有些呆楞楞地道:“少,少爷……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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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九如轻笑着出了口气,道:“好,不臊你了,乖。”
他抚了抚蔺南星肌腱分明,不停战栗的腿侧,趴低腰背,看向这人身下的那处旧伤。
——细长的两处横切烙印在对任何郎君来说,轻轻磕碰都会痛不欲生的地方。
刀口确实十分利落,收口也相对整齐。
伸手触碰上去,那里的皮肤因为成长的拉伸,并没有松松垮垮,反倒是贴合地拢在肉上,像是本来就什么都不曾有过一般。
沐九如轻声问道:“这里平日可会痛痒?我现在触碰上去,可有感知?”
蔺南星差点抑不住轻哼出声,清亮的音色都变得低哑又轻细了许多:“有,有感知的,会……痒,平日基本不会疼痛,已好透了。”
沐九如应了一声,基本不会痛就是偶尔也会痛。
但这般重的旧伤会有些痛痒都是常事,之后再调些活血止痛的药膏敷上,应当就能缓解不适。
刀口已看不出更多的问题来了,实际上关于阉宦的医案,大多应当都在太医院中存放着,而民间对此的记录,多在病患术后如何护理上着墨。
因此沐九如也未曾想到,切的是肾囊,却会叫人患上遗溺的病灶。
但人体本就玄妙无穷,医案上不乏有人伤了脚趾,却连带上半身失控乱动的例子,更别说阉了的那处,与小解用的物件本就距离接近,功能上也有些连带关系。
遗溺这病症说重不重,若是常人患有此病,大多是因为肾气不固或是脾虚气陷,才导致的膀胱失约,水道失制,吃些药物便能控制。
可阉宦患有此症,却是因由失了其他器官导致的症状,这就与寻常病因不太一样了。
蔺南星的遗溺听来并不严重,可日长月久,许是会造成其他的问题。
沐九如不太放心,又捏起宗筋仔细瞧看。
才一上手,沐九如又眨了眨眼睛……
竟然,有了一些微的变化……
沐九如又轻轻地碰了几下,可惜再没其他动静了,依然绵软。
蔺南星差点一跃而起,说出来的话都变了个调子,像是可怜,又像是在撒娇:“少爷,少爷,别……”
沐九如问道:“你这处还有感觉吗?”
蔺南星脸色本已十分红润,现在又猛得更加涨红,像是都能发起光来。
一对凤眸水汪汪、湿漉漉的,快被欺负哭了。
他此前从未有过这样奇怪的感受,分明小解时他也会拿着,可被沐九如随便一碰,就好像有火在烤一般,还和身上被碰到时的热不太一样……
他现在几乎克制不住,想要挪动两下……
蔺南星羞得脑袋快要冒烟,压根不敢看沐九如,也不敢看自己不堪的身体,他只好眼睛一闭,沉沉地点了下头。
沐九如怜爱地吻了吻他,蔺南星闷哼一声,脚趾绷紧了,大气也不敢出。
竟有些湿润也在此时沾在了沐九如的手里。
沐九如脸色一变,趁小相公还未注意到这里的动静,快速地用被褥擦去漏出的尿滴。
之前心头略带旖色的怜惜,也彻底变成了酸胀的疼痛。
只是这么一点点刺激,居然就让小相公遗溺了,也难怪蔺南星平日过分地喜洁,但凡睡醒便一定要沐浴。
蔺南星实在是受了太多的苦。
沐九如的眼底又生了些热意,他呼吸几下,将蔺南星的亵裤拿来,挂上这人伤痕累累的腿弯。
蔺南星连忙睁开眼睛,道:“我自己来。”
沐九如松开双手,不与小相公争抢这些活计,蔺南星一骨碌地穿上了亵裤,又飞速穿上里裤。
被沐九如碰过的地方至今还滚烫又麻痒,存在感极强,让他恨不得狠狠地抓挠几下。
蔺南星臊得要命,根本不敢看沐九如的脸。
他把主子放到在了床上,用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好,自个儿专心致志地看着窗框上的花纹,道:“……我去灭烛。”
沐九如险些被他这可爱的模样给逗笑,心头的沉重都少了许多,他叹道:“好,你去吧。”
蔺南星立刻火烧屁股一样地窜出炕床,直接将屋内的两根蜡烛都掐灭了,又摸黑去门边洗了洗手。
毕竟他这手不止掐过灯芯,上炕之前还摸过了柴,可不能脏兮兮地就搂着少爷睡觉。
手刚放进水里,蔺南星又觉得他应该先去小解一个,虽然现在少爷什么都知道了,但他也不能直接就自暴自弃,任由自己脏污了,万一他明日睡得沉,起得晚了……
蔺南星光是想想都快要不敢爬上床。
他连忙把手从水里拿了出来,走到屏风后面解决了一下。
淅沥的水声响了一会,蔺南星往昔很少会在沐九如附近大小解,因此沐九如便也不曾注意这方面的动静,如今仔细听来,蔺南星小解时的声响像是确实有些细弱。
沐九如无声地轻叹,不知这毛病能不能治好。
蔺南星解决完了,用边上的冷水将双手和下面都打点清爽,手上抹了香膏,这才白白净净地摸到炕边。
沐九如已脱了叆叇,窝在被褥里,只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庞。
夜色让蔺南星的羞怯褪去了许多,他眷爱地看着心上人的容颜,为沐九如不曾嫌弃他高兴,也为沐九如对他亲密的触碰而满心温情。
他掀开一些被子,挨挨蹭蹭到沐九如的边上,又将被褥的边角都拢好。
沐九如侧过身子,手掌攀上蔺南星的发顶,将香喷喷的小相公往自己怀里带,道:“过来。”
蔺南星的额头触碰上了沐九如的胸口,楞楞道:“少爷?”
沐九如轻抚他的发丝,道:“今日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蔺南星耳朵微红,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小声地道:“嗯。”
他伸手环上沐九如的腰肢,让自己离心上人贴得更近,整个人都能被沐九如的香味包围。
沐九如低头吻了吻小相公的发顶,眼里荡着怜爱的微光,他温声道:“落故,再过一个月,我们圆房吧?”
蔺南星的心跳骤然炸响。
沐九如道:“我如今身体已好了不少,经得住行事,再过月余……”他轻轻笑了一声,“便是我与你重逢的日子,我们在那日重新圆房一次可好?”
蔺南星的脑子里立时想起了一年前的那场春宵一度……
也是在那日,他和他的主子重逢了……
之后这一年梦境般的生活,全源自那一日的相会。
蔺南星的追寻在那日有了结果,而主子的等候也得到了他的答复。
那是个,非常好的日子。
蔺南星彻底呆呆地愣住了,沐九如看不见怀中人的神情,还以为这人有别的想法,又道:“或是你选个喜欢的日子。”他认真地道,“我想属于你,落故。”
蔺南星喉结微动,从心口到鼻尖都又酸又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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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里蓄起泪水,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落下。
他哑声道:“就那日……圆房。”
他把自己深深地埋进沐九如的胸口,呼唤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爱人:“祜之,祜之……我是你的。”
“我永远都是你的。”
第134章 准备 一个月倏忽而过,约定好圆房的那……
蔺南星与沐九如约定了要圆房的时日, 远在一个月之后。
等待的日子里,蔺南星又是希望时光转瞬即逝,又是害羞紧张, 希望那日晚些再来。
时间好像又流转回了大婚的前夕,蔺小郎君的神经紧绷得过了头,甚至比那时还要紧张上许许多多倍。
但日子还是得过, 家务还是得做, 少爷还是得悉心侍奉着。
蔺南星平日里的表现一如既往得勤勤恳恳,忙个不停。
可一旦得了空闲, 他就独自缩在角落里,看着放角先生的盒子, 还不敢拿出来光明正大地看。
嘴里也时常嚼吧嚼吧着一些东西, 给舌头做锻炼。
越想越恐慌的时候,蔺南星恨不得自己先把自己给弄一弄,好替主子打个样……
可如今下了雪, 蔺南星也出不去, 他成日和沐九如形影不离的,压根没机会偷偷拿自己做练习。
如此坐立不安了好些日子,蔺南星总算暂时放下了此事,寻了个正经的事做——给他和主子圆房时, 做两件漂漂亮亮的寝衣。
圆房通常都是在大婚当日完成的,穿着的里衣便也是与婚服一样,是精雕细琢、千工万序的蝉衫艳服。
如今这件事被单独挑出来操办,蔺南星自然不能让他家少爷穿着寒碜的素衣来渡过花好月圆夜。
不然就是他这个小相公、小夫郎的失职!
所幸蔺南星在来扬州前,对圆房有过那么一丝丝的期待,或者说是侥幸,因此他特意带来了一匹大红的布料以备不时之需。
嘿嘿, 现在拿来做成寝衣,正正好好。
屋子里头蔺韶光和最心爱的鹅小弟们追来闹去,欢声笑语,大人们则是围在火堆旁各自忙碌。
蔺小郎君腿上铺着已缝制完毕的寝衣,悠悠哉哉绣上纹饰:花前月下,富贵芙蓉,鱼戏莲花……但凡好些的寓意,便都要放上。
刺绣之前,他已画了不少次的花样子,总算把图案错落有致,又应有尽有地排布其中。
蔺韶光抱着胖乎乎的大鹅,探头探脑地看向小爹爹给大爹爹做的衣服,心里好生羡慕。
蔺南星见好大儿连人带鹅地靠近了过来,连忙把衣服往怀里一揣,背过身去,嫌弃地道:“别带畜生过来,仔细弄脏你爹爹的衣服。”
蔺韶光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动,眼睛亮亮地道:“爹爹,元宵也想要漂亮的衣服,爹爹给元宵做。”
蔺南星用嘴努了努边上的多鱼:“你多鱼哥哥这不给你做着。”
“啊呀,不是的爹爹……唔……”蔺韶光放下大鹅,一骨碌地跑到边上翻找起来。
蔺南星伸出长腿,轻轻踹了脚大鹅的屁股,把那畜生踢得“嗷嗷”叫了两声,一双豆豆眼里都有了幽怨的神色。
大鹅抖抖尾巴,摇摇摆摆地又跑向了元宵大哥。
蔺韶光手里捧着和小爹爹手里一模一样的布料,见了鹅小弟受了委屈,也一起抱进怀里,挤到小爹爹身边。
蔺韶光举高手里的布料,顺便也把大鹅举高了,道:“元宵要和大爹爹小爹爹一样的衣服,多鱼哥哥也要,我们都穿一样的衣服,一家人,好看!”
大鹅扑腾几下翅膀,羽毛和羽粉飘了满天。
蔺小郎君被这情景吓得大惊失色,抱起怀里的衣服便一窜而起。
这衣服料子金贵,经不起洗涤,若是被畜生弄脏了,少爷就不能穿了!
蔺韶光操着小短腿追在后面,叫唤道:“小爹爹,别走嘛,给元宵和多鱼也做一件,也要这个布布!”
蔺韶光手里捏着布料的头,布料的尾拖了一地,多鱼的脸色也变了,放下手里的针黹,跟在祖宗身后捡拾那昂贵的料子。
蔺南星被儿子逼进墙角,道:“蔺韶光,要么放下你的鹅,要么就别过来!”
蔺韶光稍作犹豫,还是决定把鹅小弟放下,让小爹爹给他做衣服。
他的手一松,料子落在了地上,大鹅被高高举起凑到爹爹的身边:“小爹爹,元宵放下了,爹爹给元宵做衣服……咦,怎么是鹅鹅?”
蔺南星用自己的屁股挡住大鹅,誓死守护沐九如的衣服,随后扭曲着身子夺路而逃。
蔺韶光放下大鹅,又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布头,笑声朗朗地追逐着小爹爹的脚步,俨然已把这当成了一场游戏。
父子两人你追我赶,让冬日的氛围变得闹闹哄哄。
风兮合上医书,戳了戳沐九如的胳膊,笑道:“沐哥,你瞧,夫郎如今活泼的很,和元宵都能闹起来。”
沐九如拌着手里的药膏,轻轻一笑:“是该活泼点,也就是个二十一岁的小郎君。”
风兮和阿芙听了眉开眼笑,忍不住打趣了一番。
蔺南星为了圆房日夜做着准备,沐九如这里也没让他的小相公一头热。
如今他手里调的药膏,就是圆房时要用的脂膏。
虽说这东西,现成的他们也备了几盒,有御赐的,也有风兮和蔺南星下属送的。
但沐九如闲着也是闲着,便按照蔺南星可能喜欢的味道,调制了一些……
至于为什么是可能喜欢的味道,主要是蔺南星形容得玄乎其玄,说他身上的味道又像茶油,又像果香,甜滋滋的,还清香扑鼻,雪一样,又碳一样,还有什么花香奶香……怕是香料铺里也就是这般鱼龙混杂的气味了。
沐九如忍着羞耻,拿自己的里衣闻了许久,也只能闻到一点点淡淡的香味,还是皂角和晒衣后的味道……
总之,他只好就琢磨着调了味道,哪怕和小相公闻到的香气不同,也算是他的一份心意。
除了准备圆房的物什之外,沐九如还在忙另外一件事。
蔺南星身上的沉疴在经过几个月的调理后已好了许多,但遗溺的问题却又冒了出来,且还是医案较少,需要摸石头过河来整理头绪的病灶。
沐九如为此亲自写了一封书信,盖上小印,飞鸢传回蔺太监第,让多贤替他在宫内寻人,整理关于宦官遗溺的病案,摘抄后递送回来。
多贤办事向来靠谱漂亮,不过几日便传书了回来,里头不仅有一些关于典型例子的抄录,还有徐太医亲自写下的医论和要点。
沐九如稍作整理和吸收后,心里便一有了些底。
遗溺的症状难以逆转,所幸蔺南星的病情也不算严重。
如今要做的便是好生养护,不然遗溺只是给生活带来一些不便,而时常遗溺导致水道狭窄甚至堵塞,引起的尿潴留、癃闭等病症,都是会危急性命的。
沐九如调了利尿固肾的温和方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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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儿先试了两天,但他还是有些担心药量开得重了,让小相公反倒更加难堪。
思来想去后,沐九如下定决心,牵着小相公的手,把人带回了屋里的屏风后,红着耳朵道:“我要给你开方,你……在这儿小解了,我看看情况。”
蔺南星整个人都石化住了,恨不得自己能原地消失。
他被沐九如哄了许久,最后昏头昏脑的,还是乖乖地照办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有勇气,在沐九如的面前做这种事的!
他家少爷还一错不错,认认真真地看着……
蔺南星又是担心不小心让浊液溅到沐九如,又是担心自己表现得过于残破不堪……
结果心里一紧张,便更加断断续续,比平日还不如。
蔺南星感觉自己的眼睛也快要遗溺了。
好在沐九如一如既往地温柔包容,结束后对他一通拍拍哄哄,又是亲亲他又是抱抱他,还亲手帮他做了清理。
之前那一点点的折磨,也转化成了爱侣间的温馨。
事后沐九如依着蔺南星的症状,调配了新的药方。
蔺南星喝了几天,遗溺没有什么变化,但小解时动力足了许多。
沐九如随时依照蔺南星的情况,调整药物,保证他家小相公的水道能够尽量排空,不会有液体残留导致结石和其他病症。
除此之外,沐九如就没忙活其他事了,只一门心思地将养身体。
蔺南星对圆房多看重,沐九如看在眼里,自然不能让相公的期待落空。
夫夫二人各忙着各的事情,一个月倏忽而过。
约定好圆房的那日,悄悄地便到了。
天还未亮,正是半点不光都不透的时辰,蔺南星已彻底醒了过来。
他这几日觉总是很少,昨夜更是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都把少爷给迷迷糊糊闹醒了。
最后还是沐九如把他搂在怀里,他才消停了,小憩上了一会。
蔺南星松了口,吐出嘴里的东西,脑袋后退了一点,离开沐九如的胸膛。
他睡前分明什么也没往嘴里放……
他可真是持宠而娇了,如今竟敢在梦里叼着少爷……
那块皮肤在敞开的里衣下格外明显,黑暗里都泛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盈盈水光。
蔺南星俊脸微红,手指和脚趾都羞得蜷了一蜷。
他止不住地想到今天晚上,就要和少爷圆房了……
小郎君又开始神不思蜀,想入非非。
从他家少爷漂亮的耳朵尖尖,想到俊秀的脚趾尖尖……
耳朵尖在羞涩时会变得像是苹果一般嫩红,脚趾尖则是在他触碰腰间、腿侧、脚心时会微微弓起,然后花苞一样地收拢绽放……
而今天晚上,他还能看到少爷的……
蔺南星回想起重逢那夜,他手心里的触感,心口热得像是有千把万把的柴火在熊熊燃烧。
他家少爷,他的祜之,有那么好……
那么好——
嘿嘿。
蔺南星把脑袋闷在被窝里,傻乐了好一会,意.淫了好一会,又紧张了好一会,这才在天光乍破时离开了床。
小郎君一如既往,勤勤恳恳地操持了家务事。
日头正中时,沐九如也起了床,摸到灶房里,在蔺南星的背后招呼道:“万福,落故。”
蔺南星回过头来,视线从沐九如的脸上一扫而过,又害羞地瞥到一边:“万福,少爷。”
沐九如浅浅一笑,也垂下了视线,心头羞涩又软和。
他捏了捏小相公的手心,就带着早点去堂屋了。
蔺南星望着心上人窈窕的背影,笑得露出了一排亮白的贝齿。
一整个白日,夫夫二人都维持着这样暧昧又粘稠的氛围。
晚饭的时候,蔺韶光都察觉出了不对劲,担心地道:“大爹爹和小爹爹怎么啦?你们今天怎么都不说话啊?是不是吵架了?”
沐九如抬眼看了看蔺南星,轻笑着摸上儿子脸蛋,道:“爹爹们没有吵架,元宵放心,爹爹们好着的。”
他说完,笑眯眯地勺了些虾米进小相公的碗里,又给蔺韶光也布了点菜。
蔺韶光狐疑地看了看两位爹爹,见蔺小爹爹吃起了大爹爹给的食物,这才放心了道:“哦好吧……”他又操心起来了,“爹爹们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这么红呀?”
两个爹爹的脸更加红了,“咳咳”声此起彼伏。
阿芙和风兮你看我,我看你,看破不说破。
这二人最近突然变得蜜里调油,羞涩得和新婚夫妻一般,定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多鱼塞了口饭进蔺韶光嘴里,道:“快吃饭,吃完了咱们带大鹅出去晃悠,找别人家大鹅打架去。”
蔺韶光眼睛一亮,高兴地晃了两下小短腿,吃饭更卖力了。
他咽下嘴里的食物,道:“小爹爹,你做的唧筒能不能给元宵带出去玩啊?”
蔺南星呛咳一声,米饭都差点喷出来。
他之前砍了小段的竹子,制作抽拉唧筒的时候被元宵看到了……
可那哪是玩水用的唧筒……
瞬间明白了的风兮差点憋不住笑,他连忙放下碗筷捂住嘴巴,一对眼睛已经弯到抽搐。
蔺南星脸红脖子粗地瞪了眼看笑话的奴婢,又伸出大手,把好大儿的脑袋转向饭碗,道:“吃你的,小孩子家家大冬天的玩什么唧筒,天热了爹爹再给你做。”
元宵撅了撅嘴,哼哼唧唧:“好吧,爹爹是大人了就能在冬天玩唧筒,做大人真好啊……”
蔺南星:“……”
好大儿说的好像是对的,又哪里不对。
第135章 花好 即便只是事前准备,也让他生了许……
晚饭之后, 天色鸦黑,屋外飘起细雪,天气更加寒凉。
风兮和阿芙搓着手回了屋里, 就连蔺韶光也不闹腾了,赖在炕上不肯下地。
蔺南星在屋里烧起了无烟的碳火,炕床也烧热了, 但他本人还在灶屋里忙活, 热水烧了两锅,等下他和主子要沐浴, 再晚点……应当还会用上。
蔺小郎君红着耳朵,又起了个小炉子, 将好大儿心心念念的小唧筒扔进去, 热水煮着,让竹筒变得柔韧有弹性,不会伤到皮肤。
蔺南星正忙忙碌碌着, 沐九如也穿戴厚实地进了灶房, 手里提着一小筐药材,道:“落故,这个药你煮一下,晚点我要喝。”
今天上午的时候, 两人已喝过了每日该服的药,蔺南星接过药筐,又起了个药炉,道:“怎么夜里又喝一次?”
仔细一看,蔺南星不由眉头微皱:里面的药材和沐九如平时吃的不太一样,天南星居然不在其中,还有些药物是他不常见到的。
沐九如凑近过去, 靠在蔺南星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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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声道:“这是,助兴的药。”
蔺南星往锅里放料的手一抖,喉咙顿时干得音色都哑了:“少少少爷不必吃这些……少爷要是不得趣,是,是我不成,少爷不必……”
沐九如被小相公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抱住,安抚道:“我是逗你的,这是补益气血,宁心安神的药,补点力气,也缓和下心神……”
他打趣自己道:“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行事到一半,或是完事后突然发了什么病症。”
蔺南星这才放下心来,伸手回抱住他的夫郎。
他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太吉利,只好摩挲着怀中人的后背,道:“没事的,少爷近日身体好,不会犯病的。”
沐九如窝在温暖宽大的怀抱里,笑道:“嗯,我就是以防万一。”他又问道,“今日又下雪了,落故,你身上可有哪里不适,或是疼痛么?”
蔺南星伸手揽住沐九如,温声回道:“落雪的日子不太会痛,而且这几个月少爷常常替我艾灸,已不怎么会痛了,今日我觉得身上很好。”就是真有点痛,那也不能扰了他和沐九如圆房。
蔺南星羞涩地抿起嘴巴,心头的小雀儿蹦蹦跶跶。
沐九如道:“那就好。”他停顿片刻,语气微微认真了些许,抬首道,“落故,若是行到半途,我的身子真就不争气,你别停可好?”
他轻轻叹息一声,郑重地道:“我想今日和你彻底圆房,不论发生什么。”
蔺南星的胸膛重重跳了几下,他犹豫片刻,沉声道:“好,我答应你。”
沐九如嫣然含笑,又塞了个小瓶子进蔺南星手里,垂着眼,小声地道:“那这药膏等下你空了就温水调开,带进屋里来替我润洗……”他顿了顿,“或是我自己来?”
蔺南星立刻握紧了小瓶子,道:“我来,我来,少爷你先回炕上歇着……我处理完灶屋的事就回来给少爷……”他清了清快冒火的嗓子,嘴角挂起笑来,柔声道:“……润洗。”
这事儿虽然是沐九如自己提议的,但亲口说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羞臊。
沐九如也清了清微哑的嗓子,踮起脚尖亲了亲小相公的唇角,道:“嗯,那我先回屋去。”
蔺南星咧开嘴角,目送自家少爷夫郎离开灶房,立马火急火燎地看管起了几个炉子来,手里的蒲扇摇得都快成了残影,像是也能跟着一起着了火。
小郎君满心的温情和雀跃,只想快点回屋,给少爷做清洗。
要知道,这可是陪嫁小厮专属的活计。
他之前就在想怎么和少爷说这事,要是少爷害羞不让他做了可怎么办才好……
如今少爷却自己提出来了……
他还是少爷的小厮,也是沐九如的小相公。
蔺南星嘴角溢出傻笑,脸上红彤彤的,浑身上下都透着压不住的春情,高兴得恨不得蹦跶几下。
但真的蹦蹦跳跳的话,就太不稳重了,蔺南星只好务实地将兴奋劲全用到干活上。
他飞快地将汤药煮开,炉子全都关小风口,随后将沐九如给他的药膏倒进微烫的清水里。
黑色的粘稠液体入水即化,稍微调和之后,就成了一罐带着甜香,通透如琥珀的油水。
蔺南星捞出在沸水里煮了许久的唧筒,又给自己好生洗了双手,抹上手霜,保证自己香喷喷又干干净净的,这才带着一应物什进了卧室。
屋子里久违得温暖如春。
这样的大日子,蔺南星自然不会吝惜碳火。
沐九如在这样的环境里,身上的衣衫也穿得不多,里外也就三层,腰身被衣带勾勒得细细一握,即便坐在床上,都能看出体态修长匀称,身姿清丽无双。
沐九如见蔺南星进了屋,便自觉地走到屏风后头,开始褪下衣衫。
他在赤.身.裸.体面对蔺南星时,没有什么心里负担,从十六岁到如今二十八岁,他早已被蔺南星看了无数次。
不论他对着蔺南星做什么,或是蔺南星对他做什么,在沐九如看来都像吃饭喝水一般,是自然且舒适的。
蔺南星听到布帛摩挲的声音,立刻跟了进来,在架子上放下手里的东西,又匆匆忙忙跑到屋子中央把炭盆端进来,道:“少爷,仔细着凉,上衣就穿着吧。”
沐九如想了想,道:“还是都脱了,省的弄脏了衣服你洗起来也麻烦,润洗完我直接沐浴,一时半会儿不冷的。”
蔺南星应了一声,不反驳沐九如的主意,只是又搬了个炭盆进来,把屏风后头这一小块地方堆得无处落脚,温度炎炎如夏。
沐九如差不多快要脱完衣裳,还剩一条亵裤,蔺南星回过头来亲手替沐九如除了。
洁白修长的双腿裸露在空气里,沐九如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坐在恭桶上。
今日的小郎君格外勤劳,将屋里到处都擦洗得一尘不染,四处飘香,就连恭桶都处理得干干净净,用艾叶熏过了。
洁净的空间让人感到舒适和放松,蔺南星倾身蹲在沐九如的跟前,双手放在心上人洁白俊秀的膝头上,又眷爱地俯下头颅,亲吻膝盖上的软肉。
沐九如脚趾微缩,伸手抄了抄小郎君的额发,柔声笑道:“腻歪,弄去吧。”
蔺南星抿唇轻笑,“嗯”了一声,拿起水里泡着的唧筒,再检查了一遍筒口和筒身的毛刺,确定绝对没有问题之后,抽了一筒香脂水,又在自己手心里打了一点,检查力度有没有太强。
做完这些,蔺南星转过身来,面对沐九如。
他心头扑通扑通直跳,即便这只是事前的准备,却也让他生了许多旖旎的心思。
他已再也做不成一个心无杂念的好奴婢了。
沐九如见蔺南星脸色通红,呆愣愣的,便自觉地敞开了腿,低头吻了吻小相公热乎乎的额头,安抚道:“你来吧,要是你实在害羞,我自己来也行。”
心上人任人施为的动作,还有跃然眼底绝美的景象,都刺激得蔺南星神魂颠倒,全身的血肉都仿佛沸腾了,将要炸开。
蔺南星恍恍惚惚地捏着手里的唧筒,下意识地道:“我,我来,少爷我来。”
沐九如拿这人没法子,笑着放松了身体,道:“好好,你来你来,小南星聪明伶俐,弄什么都是最好的。”
蔺南星的耳根子又酥又麻,他不敢再磨蹭,哆哆嗦嗦地伸手探了会,便拿起唧筒道:“应当会有些难受,少爷你忍一忍,若是弄疼你了,你和我说。”
沐九如在宫里时也做过这些事。
那时他被不太熟悉的宫人这般清理,身子打不开,确实是难捱不适的,心里头也觉得难堪和屈辱。
但如今这么帮他的人是蔺南星,是他的小相公,沐九如就没了那些不好的感觉,只觉得温情和安逸,还有一些些羞涩。
沐九如温声道:“嗯,难受了我同你说,你放开手脚弄吧。”他宽慰道,“不必太过紧张,你若是以后癃闭了,我也会帮你做这样的清理,我可比你笨手笨脚多了,指定会弄得你不舒服,但我还是想亲手做这些的,所以你别怕我会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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