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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衣服脱了

轩辕墨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

走近宫门处,裴祁阳没再多言,很快点了五十金吾卫跟他一起去长公主府。

一路上他表情时不时迟疑着,犹豫不决地看向轩辕墨,明显有话想说,但是碍于身后金吾卫,担心不该说的话传到皇帝耳朵里去,只能忍着。

一直忍到两人抵达长公主府。

轩辕墨进门就看见了秦红衣,示意秦红衣领他去凤凰居,裴祁阳则转头吩咐金吾卫候在外面,听到他号令再进来,然后跟着前往凤凰居。

晏九黎刚从萧家回来不久,这会儿正在用午膳。

“萧家今日不是请长公主去吃席了吗?”裴祁阳进门之后,看到晏九黎一个人坐在桌前,不由诧异。

晏九黎瞥他一眼,神色淡漠。

秦红衣笑道:“萧大人的宴席倒是准备得挺丰盛,但今天事情闹得不小,到场的宾客各怀心思,谁有心情吃饭?”

轩辕墨走到晏九黎对面坐下:“把靳蓝衣叫过来。”

秦红衣神色微变,点头转身离去。

眼下没有外人在场,裴祁阳终于开口:“长公主殿下,皇上说靳公子以下犯上,打伤荣王府世子,应该处死,命令卑职和国师大人一起来长公主府,将靳公子杖杀。”

晏九黎头也没抬:“本宫府里的人,谁敢动他试试。”

这句话一出,轩辕墨不由眯眼:“你府里的人?”

晏九黎冷冷反问:“难道是你府里的人?”

轩辕墨沉默片刻,忽然失笑:“确实是你府里的人。”

裴祁阳拧眉,一双眼在轩辕墨和晏九黎脸上打了个转,忽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显得太多余。

长公主跟元国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听他们俩说话,总觉得神神秘秘的,而且总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你能接受靳蓝衣成为府里的人,应该也能接受我。”轩辕墨很快下了定论,不知哪来的自信,“毕竟他——”

晏九黎打断他的话:“他是他,你是你,不必混为一谈。”

即便靳蓝衣是奉他之命而来,面首只是一个身份掩护,但目前来说,靳蓝衣这个面首做得很合格,没生出过异心,也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晏九黎认可他,只是出于他的态度和行事作风,不是因为他是谁的人。

但这不意味着她对靳蓝衣就没有一点防备。

不管是秦红衣还是靳蓝衣,一旦他们做出触碰她底线的事情,她依然不会轻易饶恕。

外面一阵脚步声响起。

靳蓝衣踩着石阶而来,跨进门槛,一眼看到轩辕墨,“主……国师大人找我?”

轩辕墨淡漠命令:“衣服脱了。”

靳蓝衣面色一僵,随即捂着心口,吓得退后一步:“主……咳,国师大人想做什么?我……我是长公主的人,虽然以色侍人,为人所不齿,但……但我也是有底线的,我绝不给男人做娈宠……”

咳。

晏九黎被茶水呛了一下,连忙以淡漠表情掩饰刹那间的失态,她幽幽转头看向靳蓝衣,眼神格外微妙。

裴祁阳同样一脸古怪地瞅着他。

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和家世,养出了靳蓝衣这么个跳脱精怪的少年?

轩辕墨冷冷看着他。

靳蓝衣神经一凛,忙垂下眸子,抬手就要开始脱衣服,却听晏九黎道:“他现在是本宫的人,谁敢命令他做事?”

靳蓝衣抬起头,眼巴巴看着晏九黎。

轩辕墨倒是好说话:“想要我饶他也行,跟我去一趟国师府。”

晏九黎冷哂:“你在跟我谈条件?”

“我不强求。”轩辕墨神色淡漠,“但是靳蓝衣——”

靳蓝衣视死如归地闭上眼:“我脱。”

裴祁阳嘴角一抽:“……”

晏九黎放下茶盏,冷笑着站起身:“既然你不怕我拆了你的国师府,本宫去一趟又如何?”

靳蓝衣诧异,随即满眼感动地看着晏九黎:“殿下,我不用……”

轩辕墨冷飕飕一眼投过来,吓得靳蓝衣顿时闭嘴。

他站起身,命令:“从今往后,蓝色的衣服不必再穿了,名字也改一下,靳蓝衣从此消失。”

裴祁阳听到这句话,表情先是茫然,然后不解地看向靳蓝衣,隐隐约约,终于明白轩辕墨答应皇上答应得那么干脆的原因……换衣服,改名字?

这样也可以?

轩辕墨朝他看过来,嗓音漠然:“裴副统领可以回去复命了。”

“啊?”裴祁阳一愣,抬头对上轩辕墨那双幽深的眸子,心头微凛,下意识地点头,“是。”

这样居然也可以?

他还在想,长公主不可能任由元国师在她府上执行皇上的命令,哪怕靳蓝衣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面首,或者只是一个小厮。

若元国师态度强硬,两人极有可能大打出手,甚至闹出人命。

可他万万没想到,打死他都没想到,解决事情的方法居然是如此的……荒谬又合情合理?

不,应该说这件事发生在长公府,才显得合情合理,毕竟敢如此敷衍皇上圣旨的,晏九黎和元墨绝对是天下仅有的两个人。

轩辕墨和晏九黎走了。

裴祁阳也跟着离开。

靳蓝衣表情还有些懵,转身走出凤凰居,做梦似的转头看着站在院子里的秦红衣:“我要改名字了。”

秦红衣点头:“嗯。”他听见了。

“你说我改个什么名字好?”靳蓝衣抬手挠着额头,“红衣、蓝衣、紫衣、青衣、白衣都有了,我应该叫什么衣?”

秦红衣想了想:“黑衣。”

“难听死了,而且我不喜欢穿黑色的衣服。”靳蓝衣摇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建议,“玄衣跟黑衣相差不大,到时候分不清我跟玄衣谁是谁了。”

目光落在院子里那棵大树上,靳蓝衣思索片刻,忽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就叫檀衣怎么样?”

檀衣?

秦红衣诧异地看着他。

“檀木有棕色,深红色或者紫色,为了跟紫衣区分,我以后干脆就穿深红色好了。”靳蓝衣语气兴奋,“深红色跟你的红色也不一样,不会抢你的风头。”

秦红衣拧了拧眉:“深红色不太适合你。”

深红色显得威严庄重,他这么小的年纪,就应该张扬明媚,哪里穿得那么沉稳的颜色?

“没关系。”靳蓝衣托着自己的脸,无不自信地说道,“本公子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

主要是他觉得檀这个字特别有气质。

紫檀可是极名贵的木材,帝王家才能用。

所以叫檀衣,这个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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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拉上去了。

秦红衣没过多纠结:“那姓什么?”

靳蓝衣想了想:“周檀衣。”

姓什么根本无所谓,叫着顺口就行。

第122章 不可能爱上他

随着晏九黎在朝中得势掌权,长公主府外暗中盯梢的人越来越多。

所以光天化日之下,她和国师一起走出府邸,一路步行前往国师府的消息,很快传遍盯梢探子背后的主子们耳朵里。

贤王第一个惊愕:“她去了国师府?”

“是。”

“跟元国师一起去的?”

“是。”探子回话,“元国师原本是跟裴副统领一起去的长公主府,奉皇上之命杖杀那个打伤荣王府世子的面首,但他们进府不到一会儿,裴副统领就带着金吾卫回宫复命去了,而长公主则跟着元国师去了国师府。”

贤王若有所思:“我知道了。”

凌王府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凌王的反应跟贤王不太一样,听完探子回报,他站在窗前沉默良久,才吩咐道:“给丞相府送份帖子过去,本王明日登门拜访。”

“是。”

国师府跟长公主布局相似。

府里回廊曲折,假山亭台,处处彰显着低调的奢华。

跨进国师府大门,扑面而来的是安静清幽的气息,宽阔的院子里,看不到一个人影。

晏九黎环顾四周,敏锐地察觉到,连护卫都藏得很隐蔽,准确来说,这些都不是普通的护卫,而是训练有素的暗卫。

国师府比长公主更像龙潭虎穴。

进来容易出去难。

轩辕墨握住晏九黎的手:“你想不想见见晏宝瑜?”

晏九黎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手,声音淡漠:“见她做什么?”

“看看她如今的处境。”

“你可以说给我听。”

“她在洗衣房。”

晏九黎闻言,神色平静:“她该得的。”

“确实。”轩辕墨挽着她的手,一路穿庭过廊,往他的寝居方向走去,“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

“在两府之间打通一条地下通道——”

“你以为本宫会在长公主府住一辈子?”晏九黎冷冷一笑,“等你把地下密道打通,本宫说不定已经搬出了长公主府。”

轩辕墨沉默片刻:“那你搬来国师府住?”

晏九黎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痴心妄想的鼠辈。

轩辕墨低笑。

晏九黎从西陵回来的那些日子里,他总是在思索,他对这个女子着迷的原因是什么。

七年里不间断的磨练刁难,一次次逼出了她非人的潜力时,他心里仅有的感觉是诧异,觉得她天赋好,韧性强,强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后来那些日子里,他一遍遍想,大概是男人的征服欲作祟,让他觉得她有挑战性。

可此时他无比确定,他着迷的正是她身上这股子永远倔强的狠劲。

即便他是她历经磨难的罪魁祸首,即便他在战场上见惯生死,也习惯了权力中心尔虞我诈的心机和各种残酷的手段,他依然清楚,在那七年里,他施加在晏九黎身上的手段,非一般人可承受。

就算是男人,也没几个人能坚持下来。

而晏九黎当初只是一个柔弱的女流,没有武功傍身,没有护卫保护,没有筹码倚仗,完全凭着强悍的意志力承受一切加诸于她身上的不公。

所以如今她恨他,他完全可以理解。

但除了恨,轩辕墨发现晏九黎竟然没有一点畏惧,没有对当初那些地狱般的折磨留下一点阴影。

这样强大的女子,他生平第一次遇到。

如果当初他能预料到自己会爱上这个女子,他想,他应该会用温和一点的方式逼出她的潜力。

所以后来他无数次庆幸……庆幸那七年里对她了解最深的是自己,庆幸没有真的把她送给别人,庆幸他们之间还有弥补的机会——哪怕这样的认知是他的一厢情愿。

轩辕墨嘴角溢出无声的叹息。

收回思绪,他抬脚跨进房门,偏头看向晏九黎:“黎儿。”

晏九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其实我们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轩辕墨说着,手上动作一紧,直接把她整个人扣在怀里,“我既没有灭你的国,也没有杀你的亲人,充其量只是……”

晏九黎眼神一冷,抬拳朝他脸上挥去。

轩辕墨偏头躲过:“打人不打脸。”

晏九黎膝盖一顶,轩辕墨像是早有预料,伸手格挡:“若是废了为夫,你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该如何保证?”

晏九黎正要说话,轩辕墨已吩咐:“来人。”

门外一个护卫闪现跪地。

“把晏宝瑜带过来。”

晏九黎甩开他的手,走到窗前站着,侧颜清冷孤傲,周身流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轩辕墨靠在门旁,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就觉得这是一个温馨美好的画面。

他知道打感情牌对她没有意义,公事公办反而更有效果。

“今日在萧家之事发生之后,那三位王爷应该都猜到了你的意图,他们会成为你的阻碍,尤其是凌王。”轩辕墨声音淡淡,“黎儿,我相信你是个看得清局势,也会顾全大局的女子,费尽心思想得到那个位子,你一定不希望一切功亏一篑,所以你需要一个强大的帮手。”

晏九黎眉心微蹙,声音平静:“只要你别多管闲事,我的计划就不会出现意外。”

“可你知道这不可能。”轩辕墨走上前,嗓音冷峻,充满着志在必得的强势,“如果只有这一种手段能让你屈服,那我必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不管齐国的皇权如何更迭,相较于西陵的强大,齐国的弱势都是无法忽略的事实,哪怕晏九黎明日就能达成所愿,她也没办法做到短时间之内让齐国兵力强大,经济富庶起来。

而西陵只要随便找一个借口,就能让齐国损失惨重。

轩辕墨的意思说得很明白。

他可以成为她的助力,也能成为她的威胁。

晏九黎没说话。

她清楚他说的都是事实,齐国但凡有战胜西陵的可能,七年前她就不用前往西陵,不用在西陵度过地狱般的漫长岁月。

她跟轩辕墨牵扯甚深,对彼此的了解也比别人多。

爱情对她来说是无稽之谈。

她根本不可能爱上任何人,更不会爱上轩辕墨。

而她虽然清楚轩辕墨对她有了点感情,但那点感情不足以让她用来当作对付他的利器。

因为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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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可以有感情,却绝不会为了感情置国家于不顾。

所以他们之间只能公事公谈,抛开爱恨情仇,一切以利益为先。

第123章 撒泼

轩辕墨去梳洗了。

晏九黎一个人站在窗前,沉默地望着外面,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晏宝瑜被下人带过来时,晏九黎从放空的思绪中回神,目光落在宴宝瑜脸上,第一时间竟没有认出她来。

眼前这个女子一身粗布裙,发丝微乱,往日保养得极好的乌发只用帕子松松垮垮绑在后面,头上没有发钗,耳朵上没有耳环,一张脸苍白憔悴,看起来完全没了往日的华丽贵气。

“跪下。”侍卫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朝晏宝瑜腿上一踹,就把她踹趴在地上。

“啊!”晏宝瑜惨叫一声,冷汗涔涔地抬起头,看着站在窗前的晏九黎身上,“你……晏九黎?”

晏九黎目光漠然,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晏九黎!”晏宝瑜从地上站起身,眼底迸射愤怒怨毒之色,“都是你害我至此!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晏九黎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晏宝瑜就重新趴到了地上,“咚”的一声响,膝盖落地的声音听着格外让人心惊。

晏宝瑜疼得脸色发白。

然而比起身体上的疼,被关在国师府求救无门的绝望更让她无法忍受。

被身份低贱的婢女欺辱打压。

被逼迫着洗一盆又一盆的衣服。

被嬷嬷拿藤条抽打。

一日两餐寒酸的饭食,晚上累得腰酸背痛,还要睡在简陋坚硬的床上。

短短几日,她像是在地狱里转了一个来回,而晏九黎却风光显赫出现在她面前,依旧那么明媚冷艳,高高在上。

晏宝瑜满腔委屈和恨意此时全部爆发出来,恨不得化作刀刃,全部发泄到晏九黎身上。

她理智全无,疯狂地冲着晏九黎嘶声怒吼:“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我至此!晏九黎,你自己活得不痛快,为何要把我拉下水?”

晏九黎冷眼看着她失控,始终不发一语。

“看来府里嬷嬷的手段还不够狠,竟让你有精力在这里大声谩骂撒泼。”轩辕墨从里间走了出来,嗓音冷峻如铁,“赵嬷嬷。”

一个嬷嬷进来跪下:“奴婢在。”

晏宝瑜一僵,猝然抬头看去。

轩辕墨一身织锦黑色袍服,衬得身姿峭拔颀长,宽肩窄腰,那张如天神降临一般的容颜,更是让人看得忍不住失神。

“国师大人!”晏宝瑜回过神,眼底迸发出希望的光芒,“我是六公主晏宝瑜,是皇上的亲妹妹啊!皇兄把我赐婚给你,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轩辕墨眼神如剑,锋锐冰冷,“本国师只是让你做几天粗活,你就抱怨连天,满心怨恨,还想成为国师府的主母?”

晏宝瑜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摇头:“不,不是!我不是抱怨这个,只是……我是公主,国师为何要让我做那些下人做的活?”

“晏九黎不是公主?”轩辕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羞辱她,谩骂她,抢她未婚夫的时候,可曾想过她在西陵过的是什么日子?”

晏宝瑜怔住:“你是为晏九黎打抱不平?”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继续留在国师府做点粗活,二是进国师府地牢,找个人专门伺候你,让你每天体会一种酷刑滋味。”

晏宝瑜脸色惨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这么对我,皇兄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是以下犯上,你……你是冒犯皇族……”

轩辕墨抬手:“把她带下去,今晚先教教规矩。下次见到长公主,若她还是这么没规矩,赵嬷嬷,你该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是,是,奴婢知道,奴婢明白!”赵嬷嬷惶恐磕头,连连应下。

侍卫连拖带拽把宴宝瑜拖了出去。

“国师!国师大人!”宴宝瑜不停地挣扎着,声音凄厉,“我是公主,我是金枝玉叶,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太后娘娘若是知道,绝不会放过你的……”

轩辕墨走到窗前,挽着晏九黎的手,拉着她走到榻前坐下,霸道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最近闲着无聊,想找些事情做做。”

晏九黎盯着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眉眼浮现深思。

若用最快的速度将匕首插进他心脏,能有几分成功的把握?

“打靶子这个游戏不错。”轩辕墨托着她的下巴,强势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让顾云琰做这个靶子,你意下如何?”

晏九黎回神:“你在玩什么把戏?”

“齐国所有人都知道你名节有失,可他们不知道,你为了齐国江山付出多大的代价,不知道你在西陵受了多少磨难。”轩辕墨声音淡淡,“得让这些达官贵胄们亲眼看着,他们才知道,是谁用自己的命换回了他们这么多年的安稳。”

晏九黎面色漠然:“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示弱?装可怜?博同情?”

“当然不是。”轩辕墨下巴抵在她肩上,轻轻闭眼,“想要收服人心,就要让人对你生出敬佩,利益的忠诚是短暂的,真心的臣服才是长久的。”

“顾云琰是最好的靶子。”

“他七年前打了败仗,本该前程尽毁,可因为你去西陵为质,他打败仗的后果便随着他的封爵而被弱化,所有人都忘了他是个败军之将。”

“只是他并不懂得感恩。”

“有些事情必须亲自体会过,才能刻骨铭心地记着。”

晏九黎没说话,她对他的计划并无多少兴趣。

但她也不会阻止他做什么。

他是他,她是她。

两人毫不相干。

“黎儿。”轩辕墨双手环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所有对不起你的人,我都会亲手替你讨回公道,唯独我自己……这个公道需要由你自己来讨。”

晏九黎对这句话没反应,也并不觉得感动。

她只是认真地思索了一番,觉得轩辕墨的心思挺缜密的,跟她不一样。

她做事常常随心而为,别人犯她,她随手反击,然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手里握着的筹码越来越多,晏玄景对她的忌惮越来越深。

她这些日子收获不小。

但有些细节方面的东西,她确实考虑得不够周到。

而轩辕墨从少年时期就是个玩弄权术的高手,他智多近妖,十六岁领兵,十九岁掌握西陵摄政大权。

而今他们的新帝已过了亲政之龄,比当初轩辕墨领兵时的年纪还大,可他在轩辕墨面前跟小孩子一样,懦弱无能,没有一点主见。

西陵满朝文武既惧怕轩辕墨,担心他篡位为帝,又对皇帝恨铁不成钢,常常痛心于皇帝没有一点杀伐果断的魄力。

如此矛盾而又纠结的心理,大概还是基于利益牵扯吧,他们不是轩辕墨的心腹,所以自然不希望轩辕墨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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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政。

可皇帝不堪重用,他们又着实无法安心。

第124章 轩辕墨,你真是个贱人

晏九黎不喜欢轩辕墨,不喜欢西陵权贵,她厌恶西陵皇族每一个人,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她如今这般冷酷无情的手段,都是从轩辕墨那里学来的。

一半是七年耳闻目染,一半是残酷的生死磨难,磨掉了她所有喜怒哀乐。

晏九黎心里清楚,换做任何一个人,在经历那地狱七年之后,都不一定能活着熬过来。

就算活下来,感情也早就被磨灭殆尽了,谁还会整日沉迷于情情爱爱,不觉得可笑?

晏九黎从他怀里站起身,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我还有事在身——”

轩辕墨拉着她的手不放:“留下来吃个晚饭再走。”

晏九黎皱眉:“跟你一起吃饭,我没胃口。”

“不会。”轩辕墨摇头,很笃定的语气,“你吃饭时完全可以无视我的存在。”

这是他通过三次跟她一起吃饭之后得出的结论。

晏九黎:“……”

轩辕墨站起身,再次把她揽进怀里,得寸进尺地提要求:“今晚留在这里,别走了。”

晏九黎眸光一沉,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微扬:“留下来做什么?”

轩辕墨挑眉:“想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晏九黎眼神一闪,忽然抬手伸向他的脖子,解开他的袍服,一点点探进他的衣裳,“这样也可以?”

轩辕墨笑了笑:“求之不得。”

晏九黎眼神一狠,抬手勾下他的脖子,然后吻住他的嘴。

轩辕墨还没来得及高兴,唇瓣上忽然一阵剧痛传来。

晏九黎狠狠地咬着他的唇,咬得渗出血,血腥味弥漫在嘴里,她才缓缓松开自己的牙齿,冷冷看着他:“爽吗?”

轩辕墨眸光微深,盯着她唇上沾着的血迹。

绝美的容颜,朱红的唇瓣,狠戾的眼神。

真是一副诱人的模样。

轩辕墨想起她每一次死里逃生的画面,跟此时有着些微相似,眼神都是这样冷,这样狠,妖异而艳丽,像是一只脱离群兽独自厮杀的兽王,浑身充满着让人着迷的光芒。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一点点抹去她红唇上沾着的血迹,声音低沉悦耳,眉眼俊美似妖孽:“还不够爽。”

晏九黎冷哼一声,抬手拽着他的衣襟,转身走向内室。

轩辕墨沉默无声,不发一语地顺从着,由她拽向内室,然后毫无预警地被她提起来,扔向那张熏着香的大床。

身体腾空而起的那一瞬间,他心里闪过的念头是,果然是他喜欢的女子,这般霸道和强势的风格跟他如出一辙。

作为西陵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轩辕墨绝对是第一次体会这种被别人霸王硬上弓的感觉。

晏九黎扯下他的腰带,把他一只手绑在床头。

然后转身下床,没惊动国师府的下人,径自去轩辕墨的衣橱里挑出另外一条腰带,回来之后把他另外一只手也绑上。

价值不菲的腰带这会儿成了绑缚他的绳索。

轩辕墨躺在床上,虽然双手被固定住,可他的神情却那么愉悦,丝毫没有在西陵时那种人人见之胆寒的凛冽气势。

闲适而慵懒的神态,有种枕着手臂看戏的悠然。

“你想怎么爽?”晏九黎一点点解开他的衣服,声音冷得像是把他当做砧板上的鱼,准备一片片切了蘸酱,“我现在就满足你。”

轩辕墨凝视着她冰冷无情的容颜,声音染了几分蛊惑意味:“随你心意,开始了就别停。”

晏九黎面色微僵,冷冷看着他:“轩辕墨,你真是个贱人。”

轩辕墨眼神微暗,忽然身体一个利落的翻转,转眼就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低头堵住她的唇。

那两条绑着他手腕的腰带,不知何时断成了几截,散落在一旁无人问津。

“给了你机会,你不把握,轮到我来主导了。”轩辕墨抬手拂过帐幔,遮住内室风光,“乖,我来教你。”

重重垂落的深紫帷帐遮住白日春光,而另一边的洗衣房里,洗衣服的丫鬟们脸色发白,专注而不安地洗着手里的衣服。

不远处丫鬟们住的下房里,传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啊!”

“贱蹄子!真以为自己还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吗?敢在长公主面前放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告诉你,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进了这国师府,就只是国师府的奴才,奴才就该有奴才的规矩……跪直了!”

伴随着这声严厉的命令,一记狠厉的鞭子抽在她背上,晏宝瑜疼得惨叫:“啊!”

“跪都跪不好,难怪国师大人不满意。”

“瞧瞧你这副狼狈丑陋的样子,也配去伺候国师大人?”

“我是六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妹妹,她……她晏九黎算个什么东西?”晏宝瑜声音颤抖,却充满着怨恨,“她就是个……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货……”

“你才是贱货!”赵嬷嬷眼神一冷,手里的藤条狠狠抽在她身上,“七年前若不是长公主,你们皇族早已不复存在,你这个尊贵的六公主就是个亡国奴,千人骑万人枕的人是你这个贱货!”

“你知道亡国奴的下场吗?”

“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敢辱骂长公主?”

“果然是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东西!”

“我今天就替长公主好好教训你这个冷血的贱货!”

“啊!”晏宝瑜颤抖着伸出手,“赵……赵嬷嬷,你……你放我出去,我给你银子,我给你很多很多银子,我让皇兄提拔你的家人,给他们封侯……”

“封侯?”赵嬷嬷蹲下身,掐着她的脸,咬牙切齿地冷笑,“我的家人早就死了!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死吗?就是因为顾云琰的无能,因为他的愚蠢!他明明没有打仗的能力,却偏要逞强,害死那么多人,害了长公主,他倒好,封爵尚公主,风光无限……”

“可惜啊,老天有眼,你们一个个都会落得应有的下场!”

赵嬷嬷说着,站起身,藤条再次抽在她身上:“跪直!”

第125章 国师来自何处?

晏宝瑜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在一声声“跪直”的命令和藤条的抽打下扑倒,跪起,再扑倒,再跪起……折磨仿佛没有尽头,让她感受到了暗无天日的绝望。

主院卧房里,紫色帐幔之内。

有人陷入同样看不到希望的灭顶浪潮之中,一次次沉沦,难得出现的片刻清醒,也很快被再次席卷而来的海浪淹没。

巫山云海,鱼水之欢。

让人食髓知味。

从白天持续到黑幕降落。

深浓的爱和冷静的恨交织,分不清究竟是爱得深沉,还是恨得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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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里消息一丝一毫都传不出去。

崇明殿里,晏玄景听完裴祁阳的禀报之后,面上浮现怀疑之色:“靳蓝衣死了?”

“回禀皇上,国师大人进长公主府之后,只说世上从此没有靳蓝衣这个人,其他的没说。”裴祁阳低头跪在地上,语气格外诚实,“卑职问他要不要把靳蓝衣的尸首抬进宫,给皇上验明正身,国师……国师他说尸体没了。”

晏玄景一愣:“尸体没了?”

“是。”

晏玄景皱眉:“那你看见靳蓝衣是怎么死的吗?”

裴祁阳摇头:“卑职没看见。”

“朕不是让你带人去,把靳蓝衣杖杀吗?”晏玄景不悦,特意加重“杖杀”两个字的语气,“裴祁阳,朕的话说得不够清楚?”

裴祁阳请罪:“卑职该死,但国师他……”

“行了。”晏玄景不耐,“国师是国师,金吾卫是金吾卫,不能因为他是国师,就什么都听他的。”

他说这句话时义正言辞,威严十足,浑然忘了自己被元国师威胁时的狼狈和羞怒。

裴祁阳恭敬点头:“卑职明白。”

“不管怎么说,人死了就行。”晏玄景随即说道,面色幽冷,“只希望晏九黎记着这个教训,以后行事有点分寸,也让她府里其他面首都能长长记性,别仗着有人庇护就不知所谓。”

裴祁阳垂眸看着宫砖地面,沉默不语。

“方怀安。”晏玄景转头命令,“你稍后去太医院看看,让太医务必对康世子尽心诊治。太医院各种名贵药材,能用的都用上,千万别留下病根。”

“奴才遵旨。”

裴祁阳跟着告退离开。

长公主府面首打伤荣王府世子一事,最终以男宠被赐死而告终,算是对荣王父子有了个交代。

但今日去萧家的三位王爷心里清楚,这件事发生在萧侍郎府,起冲突的是荣王府世子晏永康和萧侍郎,然后因为长公主到达,而使得冲突加剧。

面首打人是仗着长公主的势,是长公主所纵容,不管怎么看,长公主都脱不了干系。

可最终长公主安然无恙,萧侍郎毫发无损,只有一个身份低贱的面首承担了所有后果。

皇上如此处置方式,着实让人觉得可笑。

更荒诞的是面首被赐死只是表面上的结果,事实却是换了个名字,继续安然无恙地活着。

晏玄景这个皇帝做得悲哀,既奈何不了长公主,又奈何不了国师,连一个小小面首是否真死了,他都无权知道。

注定了他这个皇帝已有名无实。

天气越来越热。

五月十二,皇帝在朝上定下选拔武状元一事,正征询百官意见时,元国师进宫求见。

贤王、武王和凌王齐齐转头看去。

元国师对百官来说极为神秘,他们到现在还是只闻其人,不见其面,今日元国师进宫,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无数双眼睛注视之下,一身黑衣织锦长袍的男子跨进殿门,一步步走上大殿。

颀长劲瘦的身躯,凛峭慑人的气势,周身流露出的威压,以及眉眼萦绕的冷峻光泽,在在让人心悸。

百官无一人说话。

凌王瞳眸微缩,目光落在元墨那张极为普通的脸上,看起来没什么特色的一张脸,却有着如此强烈的,让人不安的气度。

他是什么人?

“皇上。”轩辕墨走到殿前,直视着正前方的皇帝,“关于武状元选拔一事,我有一个建议,不知皇上是否有兴趣听一听。”

此言一出,百官纷纷皱眉。

在皇上面前自称我?

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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