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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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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实验

尚书房。

师从烨今日忙得很。

季冠灼如今暂居宫中, 平日只需拾一他们多加留意便是。

但倘若去到南郊,还要另外派人盯着他。

除此之外,再过几日便是夏季, 沧月各地雨水增多,还要防止出现水患。

从下早朝后师从烨便开始处理政事,午膳都没用上几口,待到申正三刻,才回过神来。

他从卷宗中抬头, 扫过窗外略微有些黯淡的天色:“如今几时?”

“回皇上,已是申正三刻了。”李公公毕恭毕敬地道。

申正三刻。

师从烨心中略微有些烦闷, 面上却是不显:“季大人今天有来过尚书房吗?”

李公公只觉得头皮发紧。

皇上果然又问起季冠灼的事了, 这已经是这几日第几回了?

不过是有几分才华而已, 当真值得皇上这般青眼相加吗?

李公公嘴里酸得不像话,却还是毕恭毕敬道:“毕竟过了今日,季大人便要去南郊了,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奴才想着, 这会儿他大概在同其他官员喝践行酒吧。”

放置在桌案上的手指不由收紧,师从烨眉头微皱。

朝中虽然不干涉官员彼此相邀喝酒用餐,只是季冠灼刚入朝为官多久,如今便有人邀他去吃践行酒了?

还是这北狄探子想的新法子,居然是从朝中其他大臣身上下手么?

一时间无数心绪翻涌, 几乎有些狂躁的青梅气息在整个尚书房弥漫, 又被淡淡的木樨香气盖过。

等师从烨意识到时, 他已经面色不渝地站起。

“皇……皇上?”李公公敏感地察觉到哪里不对,小心翼翼地问道。

“无事。”师从烨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 “回寝宫。”

季冠灼和魏喑他们吃完饭后,又被段越叫了过去。

待他带着三分醉意赶往尚书房时, 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好在此处有宫人守着,也已对季冠灼熟悉了。瞧见他过来,便替他打开了尚书房门。

“皇上方才离开时,担心您会需要来此取书,特地让奴婢在这里守着。”宫人脸上还带着笑,对季冠灼格外亲切,“不过他也吩咐奴婢,说等您取了书,要带您去乾清宫中找他。”

季冠灼摆了摆手:“我知道。”

他接过宫人手里的宫灯,踏入尚书房。

宫人守在门外,手中提着另外一盏宫灯,不敢踏入尚书房半步。

如今已是日暮西沉,唯有天边还残余着些许残红。

尚书房中只有些许从纸窗透入的亮光,将整个尚书房映成一片昏暗的红。

季冠灼小心翼翼地踏入其中,像是错踏入另外一个世界。

他提着宫灯,一路磕磕绊绊地行至书架旁,趴在上面细细地看自己要取的书。

他今日的确喝了不少,除却和魏喑他们喝的酒以外,同户部其他官员也喝了一些。

如今酒意上涌,几乎让他有些混沌。

挑选好以后,他将宫灯搁置在一旁,将书搬到桌案旁。

脚下看不清楚,浑浑噩噩也不知踢到什么东西,整个人往前一扑,便摔倒在地上。

疼痛没让季冠灼清醒,反而令他越发混沌。

鼻尖是格外浓郁厚重的lph信息素的味道,令人头脑发昏。

白日在明光楼中灵光一现的想法,如今却在心底越发清晰。

他趴伏在桌案下,摸索着碰触到师从烨平日坐的椅子,便将一只手臂横放在其上。

脸埋进官服袖口,浓郁的lph信息素无处不在,占有欲极强地将季冠灼整个包裹。

难不成是老祖宗的易感期又犯了吗?

季冠灼昏昏沉沉地想。

想办法贴好的布片被他摘掉,脖子后的腺体暴露出来,散发着甜蜜的,被青梅味道裹挟的桂花气息。

昏暗的环境里,有些冲动在不断作祟,鼓动季冠灼去做一些他平日不敢做的事情。

季冠灼双眸微阖,低头咬住袖口一块布料。

两根手指并拢,按在颈后腺体的位置,轻而缓慢地摩挲。

鼻腔里发出不安分的轻哼声,却被季冠灼强行压制,只能听到隐约的细微喘息。

腺体被摩擦的感觉,像是另一种缓慢的凌迟。

被临时标记后,想要让信息素的浓度急速飙升,除了发情期以外,就只剩下这种方式。

频繁摩擦腺体,让腺体释放更多信息素,鼓动标记他的lph对他进行更深一步的标记。

但自己做来,却只剩下难捱。

两条腿盘坐在地上,上半身整个往前倾倒,唯有横在椅子上的手作为支撑。

颈后软肉逐渐鼓胀,令季冠灼觉得有些发烫。

他的腰不受控制地软化,如果没有支撑,早就已经倒在地上。

手指的搓弄有了初步成效,他整个人都被浓郁的桂花香气裹挟着,好像尚书房里下了一场桂花雨。

尚书房这么大,倘若信息素浓度太低的话,以他老祖宗的自制力,恐怕很难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唯有足够浓重的信息素,才能看出师从烨究竟能否受到omeg信息素的影响。

闭着的眼睛已经因为腺体过于被使用而变得濡湿,直到确定尚书房内属于桂花的味道两天都不会散去,季冠灼这才停手。

他吐出被含在嘴里的那一小块已经被浸染成深红色的布料,脸仍旧埋在手臂间,小口地喘着气。

他又坐在地上缓了许久,才起身带着挑好的书走出尚书房。

乾清宫中,师从烨正靠坐在软榻上,手里还握着一卷书。

只是他心思并未完全放在书上。

一旁的李公公第六遍剪过灯花,忍不住劝道:“皇上,季大人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难道您能一直等着他么?”

他心里,属实有些埋怨季冠灼。

倘若不是他说要来找皇上借书,皇上哪里需要一直在这里等着?

五年了,平日只有别的官员等皇上的份。

“无事。”师从烨收敛心神,发觉自己又忍不住在想季冠灼,微微皱眉,“等到子时,倘若季大人再不来,那便罢了。”

李公公心底长叹一口气,往宫门外瞅去,便一眼瞧见季冠灼。

“季大人,您可算是来了。”他不悦地皱眉道,“和旁人喝酒哪里需得这么长时间?居然还让皇上在宫中等你,忒不像话。”

季冠灼仍旧带着两分醉意,闻言也只是笑笑。

一路进到宫中,闻到空气中淡淡的龙涎香气,酒意终究消散些许。

师从烨不慌不忙地从书中抬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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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冠灼。

眼前人原本白皙的脸上皆是红云,眼尾带着几分潮热的红,又有些湿漉漉的。

平时显得无辜的眼睛如今微微眯起,有些迷醉。

浓重的桂花香气在空气中浮动,勾着lph的所有情绪。

师从烨眉头皱起,只想赶紧看完季冠灼带来的书,好让他抓紧时间离开。

对上潮湿的眼睛,他心中又长叹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小骗子想到什么了,身为探子,又如何能因外派一事觉得委屈?

“朕不是想要打发你走。”师从烨努力让语气显得温和,却透着莫名怪异,“只是南郊那块地的确重要,倘若你将那块地治理好了,朕便好好封赏你。”

他这话说得硬邦邦的,李公公却陡然瞪大双眼,不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师从烨什么时候会为着这种事安抚外派官员了?

还是说,眼前的人已经并非他所以为的那个师从烨?

季冠灼挠了挠头,混沌的脑袋分析不出师从烨这番话的意思:“皇上还请看看这些书里有没有不能带去南郊的吧。”

他越是这般,师从烨便越是觉得他强颜欢笑:“不必看了,你皆拿去吧。只要不再借给旁人便是。”

“那臣多谢皇上!”季冠灼欢天喜地地谢过师从烨,便让宫人将书搬走。

刚刚踏出宫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邪风,将季冠灼略微汗湿的衣服几乎吹彻。

也带走那一点微醺醉意。

他陡然一惊,想起方才在尚书房中昏天黑地一通胡乱非为,眼前骤然一黑。

他在尚书房中做出那种事,跟躺在龙床上对师从烨喊“祖宗,来玩啊”有什么区别?

不行,他得在明天日出之前,给尚书房放放风。

不然老祖宗治他个“勾引之罪”,他可担当不起。

想到这里,季冠灼转头看向方才替他打开尚书房门的宫人,打算喊上他再去一趟。

身后一个略微有些不悦的声音响起:“季大人别走那么快,皇上担心您今日吃酒太醉,会出什么岔子,特地让咱家来送您。”

李公公提着宫灯跟上,脸上神色不渝:“走吧,别让皇上等咱家太久。”

季冠灼咬了许久嘴唇,最终选择放弃。

他现在和李公公一起去尚书房,等于直白地告诉师从烨。

他在尚书房里给师从烨藏了个大惊喜。

第32章 反应

翌日下早朝后, 师从烨特地留下宋海成。

昨日宋海成早朝上会说那样一番话,便是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的确知道季冠灼身份存疑,但他还是选择相信。

今日特地叫宋海成留下, 便是为着此事。

不过因着宋海成同其他几位官员还有事情要处理,他便先行离开。

一路行至尚书房,师从烨推开门。

浓郁的木樨香气扑面而来,却难以抚平他烦乱的心绪,反而使他躁动许多。

他眉头紧皱, 往里再走几步,行至平日处理公文的桌案前。

木樨香气在此越发浓郁, 像是流淌的水流, 将他死死地裹缠。

他好似被从天而降的木樨花海砸中, 铺天盖地的香气浩浩荡荡地将他淹没,哪怕极力挣扎,也丝毫无法摆脱。

莫名的冲动像是一张网,将他牢牢锁死在无边无际的木樨香气中。

师从烨脸色大变, 手重重地撑在桌案上。

裸露在外的手背青筋暴起,像是古树外纠缠的脉络。

“皇上,怎么了?”李公公慢了一步,便瞧见师从烨这幅模样,立刻紧张地问道。

师从烨迅速将自己整个人塞到桌案与坐椅的缝隙中, 以遮掩某些已经非常明显的反应。

“无事。”他一张脸红得几乎都要滴血。

季冠灼究竟在尚书房中都做了些什么?

剧烈的信息素波动牵动着季冠灼的情绪, 将他从梦中催醒。

他在马车里睁开眼睛, 探头去看车窗外的景色。

今天一早他便催着宫人准备马车,紧赶慢赶终于在下朝前离开皇宫, 如今已行至郊外的狂野。

但腺体处的鼓胀感还是令他有些心虚。

他一手按在腺体上,小心翼翼地想。

如今他已经快到南郊了, 师从烨应该不会杀到这里来追杀他吧?

马车晃晃悠悠,从官道上行过,最终在一个村落前停下。

季冠灼从马车上跳下,抬手挡在眼前遮住过于明亮的天光,去打量整个村落的景象。

整个村落并不大,房屋也都显得格外老旧。

但正是沧月农村原汁原味的景象。

深吸一口空气,泥土的芬芳甚至掩盖过信息素的味道。

他努力记下眼前景象,打算回宫后便努力学画画,争取把自己在沧月的一切见闻都全部描绘出来。

倘若能够留存到后世,也算是极佳的考古素材。

他抬脚,踏入这个古旧的村落。

袁留群睡得正香,便被属下从梦中叫醒。

是以看到季冠灼时,他脸上的神情多少有些不耐。

他瞧这个权户部侍郎,长得白白嫩嫩的。

一双手看起来便是读书人的手,能有多少本事?

是以态度多少轻慢一些:“季大人,抱歉。本官昨日处理盐碱地一事,处理得有些晚了。今日没能早起迎接你。”

季冠灼并不在意这些。

他微微一笑,琥珀色瞳孔在朝阳的映衬下像是透亮的琉璃珠子:“刚好,下官也想去田里好好瞧瞧究竟是什么情况。麻烦袁大人带个路?”

袁留群打了个呵欠,让人将季冠灼随身的东西拿到他们的住处,自己则是带着季冠灼赶往田中。

南郊离扶京最远,也有整个扶京周边最大的田地。

这里有近百亩土地,都是已经板结的盐碱地,有些地方表面甚至覆盖着一层白灰,干涸的地面长着稀稀疏疏的发黄野草。

土地因板结而干裂,沟壑纵横,仿佛大地皴裂的伤痕。

“南郊这块地,实在是太难处理了。”袁留群在这里呆了整整三个月,整日吃不好睡不好,每日一醒来便面对的是这大片的荒地,忍不住抱怨道,“本官先前命人用水浇灌土地,也将板结的地面全都翻出来,将结块的土砸碎,但是都未有成效。”

他父母皆是农民,先前家中土地板结,也采取的这种办法。

板结的土地被耕种之后,便会焕发新生。

哪里像这些土地这么难搞。

“袁大人先前命人浇灌的是哪一块土地?”季冠灼放眼看去,没看出那块地有所不同。

“全部。”袁留群看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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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荒地,叹气道,“本官到此两个月时间里,便将全部地块都翻过一遍。但季大人现在应当也能瞧见,如今所有地块都已恢复本官来此之前的样子,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全部?”季冠灼一时间有些发蒙。

单纯的翻地灌溉,并没有办法完全改善盐碱地土地板结的情况。

并且,如果只灌溉,不排水,积碱情况只会加重。

“是。”对这一点,袁留群还是很满意的。

季冠灼沉默着去看那板结的农田,良久才道:“袁大人,您之前没想过其他的办法吗?”

“还能有什么其他办法?”袁留群满脸疲惫,“本官现在只想皇上赶紧把我调回去,继续在这里待着,连我都要被腌制成腊肉一块了。”

季冠灼没再说话,只是跨过田垄,走进地里去查看情况。

田地能看出翻耕浇水的痕迹,但用石头砸开表面土块,下面的土层仍旧厚重结实。

并非这些土地完全没有办法治理,而是治理的方式太过简单粗暴,根本没有因地制宜。

瞧他一副认真的样子,袁留群没再说话。

检查完土地情况,季冠灼才踏上田垄,问道:“倘若下官需要人手的话,袁大人能给下官增派多少人手,辅助下官治理农田?”

“如今留在凤阳村的,大概有数十位村中百姓,以及十位小吏。季大人如有需要,这些人你可以尽管拆迁。”袁留群道。

即便瞧见季冠灼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但他仍旧只觉得季冠灼是想先装模作样一番。

待到季冠灼也瞧见那土地如何难以治理,恐怕就不会如此了。

“甚好。”季冠灼点头,笑着对袁留群道,“那便还请袁大人替下官写几张条子吧。待到下官发号施令时,才可让人信服。”

他虽来此,但师从烨似乎也未尝打算将袁留群调回。

在这凤阳村,袁留群官位仍比他大,许多事还是得等袁留群首肯才行。

“好。”袁留群也乐得做这个甩手掌柜。

反正此次季冠灼来此,倘若能将盐碱地治理好,回京之后,他也会受到封赏。

若是治理不好,他也有理由证明并非是自己无能,左右他都不吃亏。

“你随本官来吧,本官现在就写条子给你。”

尚书房。

即便门窗已经洞开许久,但木樨香气仍旧堆积在房中,挥之不去。

甜腻得令人沉迷。

师从烨几乎已经有些习惯这过于甜腻的香气,但脸色仍旧不善。

也是,他如今只敢坐在桌案后,生怕失去遮挡,便让李公公发现不对。

那小骗子脸皮怎么能厚到这个程度,居然在尚书房内便敢做出这种事。

他咬牙道:“季冠灼呢?”

“回皇上。”李公公低头,毕恭毕敬地道,“季大人一大早便带着东西赶往南郊,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师从烨闭上眼睛,努力缓解许久情绪,最终仍旧忍不住恶声恶气:“倘若他治理不好南郊那块地,那就别回来了。”

免得整日在宫中胡作非为。

第33章 撑腰

宋海成踏入尚书房, 便听得这么一句,顿时心中一惊。

忙匆匆走过去,打算替季冠灼说几句好话。

身为丞相, 朝中官员调派,基本都要经他之手。

是以他格外情况南郊那块地到底是什么情况。

自师梦平在位时,南郊便已开始出现盐碱板结的情况。但当时还有部分收成,因此官员也极少记载。

待到太武二年,土地已板结至无法种植, 这才上报给户部。

当时他便带人去实地勘察过,那块地情况实在太过严重。倘若不是因为地处南郊, 又面积太大, 当初师从烨反复派人去南郊之时, 他便会阻止。

哪怕他的确相信季冠灼,只是此事难度太大。

以此来决定季冠灼可否回京,这是否也……

思及此处,宋海成已走到师从烨桌案前。

他一眼便瞧见师从烨脸上神情, 要说的话堵在喉间。

整日和帝王相处,宋海成自然也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

他怎么觉得,师从烨如今神情,不像是愠怒?

“微臣见过皇上。”宋海成躬身行礼,态度恭敬。

师从烨仍旧心存愠怒, 却还是道:“丞相免礼。”

这会儿, 他已差不多冷静下来了。

如今因着尚书房内残存的信素, 便恼怒成这幅模样,于师从烨看来, 也属实有些不太像话。

他这般模样,难道不是被信素左右么?

心中涌动的情绪被压下, 师从烨这才用沙哑的嗓音道:“宋爱卿,坐。今日朕找你过来,是想问问你的想法。”

“是为着季大人一事?”宋海成坐在师从烨对面,直接道。

“是。”师从烨点头,“你应当明白,朕想问你什么。”

他那日已同宋海成交了底。

对季冠灼,他并不信任。

一个能对他产生极大影响的人,在朝堂上再拥有极大的话语权,这对整个沧月来说,都是很大的威胁。

更遑论,季冠灼身份成谜,甚至极有可能与北狄人有关。

这种情况下,要让他完全信赖季冠灼,几乎不可能。

“可倘若有个万一,皇上判断出错了呢?”宋海成低头,叹气道,“皇上,臣心知您会怀疑他,手中应当捏有证据。但您既然未派人将其拿下,想必并不能完全证明他存有二心。万一他的确是个无辜之人,又有如此惊人才华,难道便要因为这种原因而无缘高位吗?”

他知晓这几年京中实在发生太多意外,师从烨不肯再轻信旁人,这是好事。

但季冠灼若是当真什么都不知晓,便要因着这个缘故错失平步青云的大好机会,那便实在太可惜了。

“当真如此,朕自会弥补。”师从烨垂下眼,神色莫名。

宋海成摇头叹气道:“若是季大人不需要您的弥补呢?又或者,季大人因您所作所为寒心呢?皇上,不是什么事都弥补得了的。”

换做旁日,他是定不会如此劝的。

“朕知道了。”长久的静默中,师从烨终是道,“倘若此次他表现不俗,朕自然会提拔他的官位。”

宋海成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在尚书房又商谈许久,宋海成这才离开。

南郊,季冠灼已经在写计划书了。

想要治理盐碱地,无非两种办法。

但漫灌也分两种方式,最简单的便是翻地后以清水漫灌,再另挖沟渠进行排水。

相对麻烦一些,但效果更好的方式,是以富含泥沙的河水进行淤灌,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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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比较麻烦一些,但算是一举两得的好是。

他大致将自己的规划写出来,便将计划书放置在一旁。

想要计划得以实施,还需再准备一些东西。刚好昨晚袁留群给他写了文书,他便要瞧瞧,袁留群说的话,到底好不好用。

季冠灼转身出门,将村里的村民都召集起来。

凤阳村地处南郊,却无地可种。村中人口原也不少,但因着这个缘故,多到扶京中谋生去了。

是以如今凤阳村中留下的,多是一些留在家里照看孩子的女人,和一些半大小子。

袁留群第一天来的时候,瞧见这些人,都忍不住长声叹气。

季冠灼却只是道:“袁大人这几日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是以目前村中之事皆由我来处理。今日召各位过来,是想让大家帮我一个忙。”

他低头指着脚下土地,对众人道:“还请各位在这里挖出一个深坑。”

他这句话莫名其妙,毫无头绪。

但这些村民皆知村中官员是为了改良村中土地,哪有不从的?

哪怕盐碱地板结严重,难以挖掘。他们还是费力挖出一个约一尺左右的深坑。

挖出的土被堆在两旁,季冠灼蹲在坑边,低头去看坑两侧的土壁。

表面的土地板结严重,地块紧实。内里却还是有疏松的土层。

倘若能将土地彻底翻耕一遍,再进行淤灌,效果恐怕比先前好上许多。

季冠灼直起腰,对着村民们道:“多谢各位,我如今已有如何将此田地改良的想法,但还需要各位从旁协助。因此法实在太过麻烦,我们便先挖出一块地做实验,倘若卓有成效,再进行推广。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那些村民们面面相觑。

此处虽然离扶京不远,但他们与官员之间,天生便有壁垒。

先前来的几位官员,从未如此征求他们的意见。

一个瘸了一条腿的汉子粗生粗气道:“季大人,俺们这些人都是粗人,不懂您说的实验什么的。您只要跟俺们说怎么做就行,俺们都听您的。”

“就是,我们这些人没什么本事,力气还是有的。先前那么多次都挨过来了,还担心这一次吗?”

季冠灼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生的一棵小树:“那烦请各位以此树为界,挖出两条深沟,将这一块地与其他地隔开。”

“等深沟挖好以后,再将这里面的土地都翻耕一遍,深度最起码一尺。”

板结的土地虽然不深,但盐分不会只留存于表面。

彻底将土层挖开,才好进行后续工作。

那些村民听到季冠灼所说,便立刻开始埋头苦干。

季冠灼站在沟渠边看了一会儿,转身打算离开。

离开前,他吩咐跟在自己身旁小吏道:“你先帮我看着他们,让他们注意休息。我有其他事,去去就来。”

说完,他便匆匆往村中跑去。

跑到村里,季冠灼便去找袁留群。

这会儿,袁留群正斜倚在床上看书。

既然季冠灼将所有事情都一手包揽下来,那他便无事可做。他也乐得清闲。

听到季冠灼脚步声,他便立刻坐直身子,装出一副正襟危坐处理事情的模样:“季大人?这般行色匆匆地过来找本官,可是有什么事?”

“袁大人,能劳烦你帮我写封信吗?”季冠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想请水利司的人帮我个忙。”

“水利司的人?”袁留群微微皱眉,故意倒吸一口凉气,“嘶,季大人说的这个事情,可不好办啊。季大人应该知晓,本官刚摘掉‘权’字,便被派遣到此地处理盐碱地一事。至今未尝和其他官员有过联系,至于水利司的人,便更是不熟。”

“下官写的信,恐怕没什么用吧?”

“袁大人在朝中为官多年,即便您与水利司的人并不相熟,但好歹也存有几分情面。我刚入朝为官没几日,不过从三品。哪怕亲自去找水利司,恐怕也还有些难处。”季冠灼对自己的位置很清楚。

别看他身为师从烨的易感期工具人,又深得宋海成青眼。

但真要求人办事,旁人不一定会给他这个新科进士薄面。

袁留群眉头皱得更狠,对季冠灼说话如此随意有些不满。

“不若本官先向皇上汇报此事?倘若皇上同意,本官再给你写这封信?否则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本官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他才不会给季冠灼写那劳什子的信呢。

季冠灼长叹一口气,心知袁留群是不打算帮这个忙了。

倘若要写信给老祖宗,难道他自己不会写?

“罢了,下官自行向皇上汇报吧,打扰袁大人休息了。”

季冠灼说完,便又匆匆离开了。

他还不如直接去找水利司的人,倘若当真要采取淤灌的方式,单他自己,恐怕很难搞定。

季冠灼匆匆骑马离开后,袁留群将身旁人叫过来。

“今日季冠灼做了什么?怎么非要水利司的人参与?”

袁昧汇报道:“小的只知道他让村民们将土地翻挖一尺深左右,现在村民们还在那里干活呢。”

袁留群翻个白眼:“将土地翻挖那么深有什么用?难不成他还要叫人将那些翻挖出来的土豆运走吗?果然是今年新科进士,半点也不能成事。不过也好,让皇上看看他到底多么蠢,才能显得本官清明。”

“大人说的是。”袁昧立刻恭敬道,“大人且等着看他笑话吧。”

季冠灼一路骑得极快。

还未至晌午,他便已出现在水利司府衙门外。

他匆匆翻身下马,准备进去,却被人拦住了。

“官家重地,闲人免进。”守在门口的人气势汹汹道。

季冠灼也不恼,而是笑着将腰牌拿出:“本官是权户部侍郎季冠灼,今日来此,是有事要找司长。“

那人接过他的腰牌,仔仔细细看了许久,才道:“进去吧。”

踏入水利司,便能觉察出与户部的不同。

季冠灼问过几个人后,便直接去找司长。

司长孙成廖正低头趴在桌上休憩,口水都流得到处都是。

季冠灼将他唤醒之时,他还不悦道:“来做什么的?”

“孙大人。”季冠灼恭恭敬敬地行礼,“不知孙大人可否知晓我被派至南郊处理盐碱地一事。因着此事,我需要水利司从旁协助,孙大人意下如何?”

孙成廖满脸写着不耐烦,捏着胡须道:“季大人,您可否知晓,下官隶属工部。您要求下官帮忙,得先问过陆大人的意见。此事本官可做不了主。”

“不算太大的事情。”季冠灼笑了笑,“我只是想瞧瞧南郊附近河流记载,孙大人是否允许我一观?”

他就是想看看,南郊那边漫灌的条件。

因为需要引水漫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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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要找就近的水源。并且还要根据水源的情况,判断具体需要采用的办法。

至于淤灌,更是需要考虑是否会影响水路。是以河流的情况便更加重要。

“这怎么能给你看?”孙成廖语气冷厉。

他对季冠灼,可是有着旧怨。

当日彭泉被杀之前,他曾为了爱子,给彭泉送过不少银两,为的就是爱子能在彭泉手下谋得一官半职。

却不料半路杀出个季冠灼,居然闹出惊马一事,导致彭泉被杀。

彭泉一死,他先前出的那些银子几乎都打了水漂,又如何能不恨季冠灼?

“季大人,恐怕您没弄明白一件事。”他冷笑一声道,“您在皇上面前固然算是半个红人,但如今求水利司帮忙,自然还得守我们工部的规矩。”

“您要看的东西,属于朝廷要事。倘若您说您是替皇上办事,我便给您看了。日后皇上追究起来,恐怕我难当其责啊!”

季冠灼瞧见孙成廖这幅态度,便知道他今日是如何也不会给自己看水利图了。

他出了水利司,长叹一口气。

此事的确紧要,毕竟只有拿到水利图,判断出水流情况,才能决定要采取何种方式。

倘若他现在让村民们埋头苦干,胡乱挖一通。日后引水排淤,恐怕还要调整。

但现在路路受阻,他一时间别无他法,决定去实地查看一番,免得害村民们做些无用功。

他打马回村,问过几个村民情况,便又骑马往南一路前行。

走了不知多久,才行到一处小河旁。

季冠灼翻身下马,从口袋里掏出干粮,狠狠地啃了一口。

沿着小河一路往西北走,逐渐看到河道宽阔的地方。

干粮吃完,季冠灼拍了拍手上的残渣,从口袋里翻出本子和炭笔。

本子是昨夜拿着宣纸缝的,炭笔则是提前烧好的小树枝。

季冠灼一路往前,寻个地势高些的地方,绘制眼前河流图。

从村里人口中,他听说这条河流被称之为“渭河”,发源不知何处,流到扶京附近时,已经相当宽阔。

水流在扶京西北一座城池附近分流,宽一点的河道流经扶京南郊以南的地方,是通往扶京的唯一一条水路。

窄一点的河道则是一路往南,不知流向哪里。

他需要测算出离南郊最近,也最便于引水的地方。

再去检查水流的情况,倘若能将水流情况了然于胸,哪怕上书师从烨要求水利司从旁协助,他心底最起码也有了底气。

连续几日,季冠灼一直守在水边绘制河流图。

河流图绘制好后,还得去河边检查水流情况。

季冠灼抬脚,往河边走去。

他并非专业学过水利,是以无法单凭眼睛远观便能判断出泥沙含量,还得到水边细细看罢,才知道这些水究竟适不适合淤灌。

他小心地走到河边,弯腰去碰河水。

脚下的石头却陡然传来松动的感觉。

不好!

季冠灼吓了一跳,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往后猛地坐去。

尾巴骨重重地撞在泥地之上,疼得他眼泪差点出来。

被他踩过的石头和着泥土一起滚落到水里。

季冠灼这才后怕地拍着胸口,只觉得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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