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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睡吧

百姓散去之后, 柒九又将季冠灼背上二楼。

二楼一共建了三个房间,除了吴优的卧房及书房外,还有一间空置的卧房, 以便日后有官员来此。

如今,吴优的卧房被暂且安排给师从烨,只剩下一间卧房空置。

柒九走至第一间卧房门口,便带着季冠灼踏入其中。

师从烨脚步一顿,也跟着转入房间。

房间是才建的新房, 加之原本暂且是打算安排给季冠灼住,里面除了床和桌椅, 并未添置其他家具。

柒九把季冠灼放在椅子上, 这才对师从烨拱手行礼:“属下告退。”

柒九离开后, 房间内一时陷入寂静。

隐约的信息素气息在空气中浮动,被各自捕获。

临时标记会加重lph和omeg对彼此的渴求。

但……

季冠灼心如止水,一杯一杯地喝着桌上的茶水,一点反应都没有。

发情期, 没打抑制剂之前,他如狼似虎。

打完抑制剂,他比太监还寡。

师从烨心绪却难以克制地起伏,目光落在季冠灼的后颈上。

白皙的后颈上,腺体不再肿胀, 齿痕也几乎消退, 隐约又浅淡的木樨香气在空气中逸散, 丝丝缕缕却又连绵不绝。

原本omeg在注射抑制剂后的一段时间里,是不会分泌信息素的。

但师从烨来的时间实在太过凑巧, 抑制剂未尝起效,lph的信息素又让季冠灼发情期的症状加重。

抑制剂的效果自然不比以往。

房间里的气氛沉默又诡异。

季冠灼低着头, 不知师从烨是何意思。

他刚要张口,便听得门外吴优朗声道:“季大人,下官带郎中过来了,要不先替您诊治一番?”

“进来吧。”季冠灼悄悄地觑了一眼师从烨的脸色,这才朗声说道。

吴优大大咧咧地推门进来,脸上忧心忡忡的:“你伤了脚腕,还要把马匹让给……”

话还未说完,他便抬眼瞧见站在季冠灼身后的师从烨,脸上神情一时僵住,眉毛又耷拉下来,显得有些好笑。

季大人这……未免也太大胆了吧!

虽然此次师从烨千里迢迢自扶京一路赶来乌乡,亲自替季冠灼送药一事,的确令吴优一改先前对师从烨冷酷暴戾的印象。

但眼前一幕,还是让吴优有些难以接受。

郎中倒是不知那些。

他提着药箱,走到季冠灼面前,轻轻地托起季冠灼的左脚。

褪去鞋袜,白皙的脚裸露在外,被水泡的已经有些发白。

对比之下,脚踝处已然肿胀发红,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郎中轻轻用手按了按肿胀处,季冠灼倒吸一口凉气,用力地捏紧腿上的衣服,手背紧绷到冒出青筋,额头上也迅速浮上一层冷汗。

omeg对于疼痛的感知过于明显,几乎到令人无法容忍的地步。

郎中抬头看了一眼季冠灼脸色,小心说道:“季大人,您脚上的伤原本并不严重,只是强行走路,使得伤口加重,恐怕要歇息几日。”

他又从药箱中拿出一小罐药酒,放在桌面上:“此药酒要早晚涂用,会减少痛感,如果不方便的话……”

说着,郎中抬手,似是要把手里的药酒递给站在季冠灼身后的师从烨。

吴优凛然一惊,急忙从郎中手里接过药酒:“这个,我来给季大人上就行了。”

郎中有些奇怪地看了吴优一眼,这才告辞离开。

郎中走后,吴优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抬头看向师从烨,语气恭敬道:“皇上……”

师从烨未尝说话,只是对着吴优抬起手。

吴优没能明白师从烨的意思,偷偷去看季冠灼。

“药酒。”师从烨眉头微微皱起,不耐烦地道。

吴优小心翼翼地把药酒呈至师从烨手中。

门外,几个衙役的声音响起:“季大人,我们来给你送热水了,先洗个澡吧。”

听到季冠灼应声,几个人挤挤挨挨地提着木桶进来,一眼瞧见站在季冠灼身后的师从烨。

前面的衙役脚步一顿,后面的衙役来不及刹住脚步,木桶和前面的人碰撞,里面的水溅了一地,把几个衙役的鞋子都打湿了。

但没人顾得了那么多,看到师从烨的一瞬间,衙役们差点没跪下。

“皇……皇上……”

师从烨眉眼不变,神色淡漠。倒是季冠灼瞧见他们这幅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他眼角眉梢都挂着浅淡的笑意,一时间倒是让苍白的脸色灵动许多。

都说江南水土养人,但乌乡土地贫瘠,百姓穷困。即便是最漂亮的孙家女,也不比季冠灼这般白皙漂亮。

几个衙役目光落在季冠灼脸上,也几乎挪不开眼。

“无妨。”察觉到他们的目光,师从烨不由得微微皱眉,语气更添几分冷意,“把水倒好,下去吧。”

衙役们不敢怠慢,匆忙把水倒入浴桶之中,这才提着木桶离开。

“皇上,您先?”季冠灼抬头去看师从烨脸色。

“你去吧。”师从烨说完,便在桌子另一边坐下。

那一小罐药酒仍旧落在他手心里,由于师从烨手指过于修长,竟好像是小孩的玩具一般。

季冠灼收回目光,没忍住挠了挠手臂。

干涸的衣服黏在身上,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像是有虫子在爬,几乎痒进骨髓里。

他没有再推辞,扶着桌子站起来,单脚往屏风后面跳过去。

屏风是乌乡的木匠打的,用的木头不是很好,勉强能起到阻挡的作用,但并不完全。

缝隙中隐约能窥见些许屏风后的景象。

师从烨背对屏风而坐,指尖把玩着药酒罐,用尽全力克制,却很难克制心底翻涌的心绪。

耳旁传来的是季冠灼拨弄水的声音,吵得人心绪不宁。

浴桶里,季冠灼洗去一身脏污,才后知后觉地觉得有些尴尬。

没分化前作为一个Bet,他一直在Alph和Omeg之间混得很开。身为人群中数量最多的第三性别,季冠灼一直都不知道避讳为何物。

但他身为一个Omeg,确实不应该在和Alph共处一室的情况下洗澡。

哪怕隔着屏风。

这跟当面勾引又有什么区别?

他抱着膝盖,一时间不知道该出不该出。

即便极力收敛心神,但师从烨的注意力还是难以避免地停留在身后。

听到身后再无水声,师从烨静静等着季冠灼出来,却半晌也没听到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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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什么,猛地起身:“季爱卿?”

季冠灼不会因着过于劳累,在浴桶中睡过去了吧?

季冠灼原本正打算爬出浴桶,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脚下一歪,整个人撞在木桶上,发出“砰”的一声。

巨大的响动让师从烨陡然抬脚,往屏风后面走去。

季冠灼半趴在浴桶边缘,白皙的皮肉被撞得发红,痛呼被他咬进唇瓣里。

但即便如此,也无法克制住他浑身的颤抖。

白皙后背上还沾染着水珠,昏暗的光线下,有颗鲜红的小痣落在他左侧的蝴蝶骨上,明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那些水珠像是很难挂在他的皮肤上似得,沿着线条一路往下,滚落进浴桶里,发出微不可察的水声。

但在师从烨的耳朵里,这细微的声音被无限制地放大,好似那滴水不是落在浴桶里,而是落在他心底。

他不是没上过战场。

战事最紧的时候,沐浴成了奢望。

有时候杀了太多人,溅出的血糊在身上,和盔甲布料干在一起。

他也会跟那些将士们一起,在河水里勉强搓掉身上的血泥,再奔赴下一个战场。

那会儿,他也见过旁人的皮肉,黄的白的,纤细的强壮的。

但从来没有一个能像季冠灼这样,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季爱卿,”他的声音嘶哑到极致,像是一把粗粝的沙子,用力地擦过季冠灼的耳膜,有些疼,又有种深入骨髓的痒,“你没事吧?”

“没……没事……”季冠灼的左腿没办法借力,趴也趴得很艰难。但后知后觉生出的羞耻心让他不太想求助师从烨,只能咬着牙道,“微臣马上就好。”

说着,他又要尝试。

一只手却横在他面前。

那只手修长无比,指节干净,掌心处布着一层厚厚的茧,看起来格外厚实,安全感十足。

季冠灼抬头,便瞧见师从烨双眼微闭,站在他面前。

他一直都知道,师从烨生得英俊。

后世课本上曾有师从烨的复原图。哪怕师从烨从来留下的都只有骂名,但对他的模样,评价从来都是一致的。

他不敢再看,只是抬手,搭在师从烨的手上。

师从烨用力地握住他的手,几乎是把他从浴桶中提了出来。

他力道极大,季冠灼虽然是个Omeg,但他分化太晚,身材比普通Omeg要高大一些,体重也不轻。

但即便如此,师从烨的动作还是轻巧有度,力道也拿捏得很好。

季冠灼在他的帮助下,完成了擦干,换上亵裤这些事情,最后被师从烨打包塞进了被子里。

而后,他才听到师从烨的声音自上空传来,沉沉的,像是厚重的钟:“睡吧。”

第52章 谈心

季冠灼以为自己会睡不着。

完全陌生的房间, 守在他身边,无时无刻不泄露信息素的Alph。

这样陌生的环境,会让他没有安全感。

但或许是连夜的奔走让他消耗太多精力, 很快,房间里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师从烨这才睁开眼睛,撩开床边帷幔,垂眼去看季冠灼。

他睡得很熟,一张脸埋入厚重的红绸被褥中, 越发衬得肤色雪白,裸露在外的手臂像是羊脂雕成的竹节, 泛着莹润的光泽。

胸腹中涌动的情绪, 让师从烨克制不住地想要亲近季冠灼。

这种欲望几乎已经压过他的理智, 烦躁和暴戾的情绪在胸腔中反复翻涌。

师从烨伸出手,手掌落在季冠灼脸的上空。

温热的吐息喷薄在师从烨的掌心,烫得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杀欲和情欲来回堆叠,厚重又浓稠, 像是拨不开的迷雾。

脆弱的脖颈就在他的手下,只需要微微用力,便可以轻易扭断。

但最终,他只是用力地收回手。

师从烨没继续留在房间里,而是转身离开。

乌乡的新县衙被修得极好, 院中还种着百姓自旧乌乡移栽过来的花。

那花开得极好, 淡蓝色的花瓣在天光的映照下, 甚至透出几分剔透来。

楼下的房间里传来衙役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更远一些的树上似乎停留了几只鸟,发出悦耳的鸣叫。

除此之外, 整个新乌乡像是被笼罩在夜色之下,宁静而又祥和。

师从烨站在二楼, 目光虚虚地落在院中,却没什么东西落进他的眸中。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优柔寡断过,不管什么事,他从来都能以最快的时间做出决断。

除了季冠灼。

帝王不应该存在弱点,是以他总能将所有可能成为他弱点的东西,都扼杀在摇篮里。

唯有季冠灼,他依赖于季冠灼的信素,也对季冠灼产生了难以言说的欲望。

倘若换做其他人,哪怕不下杀手,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让柒九他们把他遣送出京,而不是任由这个人留在他身边。

可……

想到季冠灼所说那句“皇上就是为了你们能够安居乐业而努力的人”,他的心陡然软了下来。

能说出这番话的人,哪怕跟他各自站在不同的立场,为的是不同国家的百姓,他都相信季冠灼不会对沧月的百姓下毒手。

季冠灼没睡太久,天色渐渐沉下时,他便已经从睡梦中惊醒。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又走了那么远的路,他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恨不得连床脚都吃进去。

但床脚当然是吃不得的。

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披上放在一旁的外袍。好在这些日子他们也断断续续往新县衙中搬了不少东西回来,不至于无衣可穿。

匆匆拢上外袍,季冠灼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打算去楼下的小厨房里薅点吃的。

一出门,他便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师从烨。

此时,夕阳已经西沉,唯余天边一道残余的艳金色,照得人几乎移不开眼。

他慢吞吞地挪过去,轻声道:“皇上。”

师从烨像是这才发现季冠灼一般,轻瞥他一眼,这才道:“季冠灼。”

“在。”季冠灼还是第一次被师从烨连名带姓地叫,立刻头皮一紧,站直了身子。

“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如何的人?”宛如不经意似得,师从烨将这番话直截了当地说出。

“若是以官员角度而论,微臣以为皇上是个严苛但体恤官员,明辨是非的皇上。”季冠灼手肘架在门外的木栏杆上,目光看着远处那一抹艳金色,“若是以百姓角度而论,哪怕皇上算不上千古一帝,但也不比其他皇上做的差。”

这从来都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哪怕他曾发表的论文被无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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抨击,认为他立场太歪,但季冠灼从来不认为如此。

沧月在乱世中而生,即便师梦平在位五年间一直殚精竭虑,但前朝遗留下的那些疮疤,又怎可能那么快便愈合?

师从烨继位十二年,虽未开创盛世,但他在这十二年间,给未来的盛世打下坚实基础,又怎么不算个好皇帝?

在他研究师从烨的那些年里,他无数次想于梦中跟师从烨对话。

倘若连书本中的历史都不能做到完全真实,那他便要破开这一层迷雾。

他要亲口告诉师从烨,他从来都是一个合格的君王,一个合格的君主。

“微臣在外这些时日,也听说过那些恶言恶语。”他像是不经意似得,提及到这件事,“但请皇上相信,百姓也并非都是愚昧之人。皇上的所作所为,他们终有一日会看在眼里。”

师从烨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几年执政,他的恶名几乎传遍大江南北。即便他久居深宫,从不离京。但那些传言,多多少少也落入他耳中。

除此之外,恭维的话他也听过不少,但没有任何一番话能像季冠灼所说的这般触动到他。

就好像,季冠灼当真是这样以为的。

两人并肩而站,一人肩背绷直,像是时刻都有一面镜子落于他面前,让他从来不能放松片刻。

另一人姿态闲适,显得格外轻松自在。

叁七远远地看着,看得醉生梦死,觉得说书人嘴里那些算什么,还得是他们主子跟未来的另一个主子。

风吹动季冠灼的头发,把他随意绑起的头发吹得散开。

衣袂也被风吹得扬起,像是随时都要被风吹去一般,让他有种不似凡人的感觉。

师从烨回头看向季冠灼,伸手欲抓。

下一刻,季冠灼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打破院中宁静。

他的耳根迅速浮上一层粉,紧接着由粉变红,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这也太尴尬了吧!肚子在替他告诉老祖宗他没吃东西饿得慌吗?

他确实很饿,但是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我去楼下给你拿些吃的。”师从烨伸手,一只手揽着季冠灼腰肢,把他强行从木栏边拉下来,“你先回房间坐着。”

“可……”季冠灼担忧自己摔倒,抓住师从烨手臂,“大家都累了一整晚,如今叫醒,恐怕不太好吧?”

“我自己下去随便煮个面就行。”

他是有腿伤,但也并非完全不能下地,只是做起饭来会麻烦一些。

为着这些小事打扰旁人,他总觉得不好。

“难道我就做不得吗?在季爱卿眼里,我便是什么都不会的人吗?”师从烨这会儿心情还算不错,居然还张口跟季冠灼开了个玩笑。

季冠灼一向还算伶牙俐齿,这会儿却也结巴起来:“不是说……您不会……就是……”

就是他哪里来的胆子,让老祖宗给他做饭?

而且,虽然在他眼里,师从烨向来英明神武,十项全能。但做饭这件事……

“那便不必再说。”师从烨立刻下了决断,淡淡道,“刚好我也饿了,就一起随便吃些吧。”

话已说到这一步,季冠灼自然无法拒绝。

不过,师从烨行至楼下,却刚好遇到睡眼惺忪准备去灶房做饭的吴优。

乌乡地穷,他每年发下的俸禄大多都用来补贴百姓,留存在身边的极少。

是以一日三餐,多是他和几个衙役轮流做饭,勉强填饱肚子即可。

午间回到县衙后,煮粥分粥一事,他都交给其他衙役,自己倒在通铺上睡得昏天黑地。也是这会儿实在腹内空空,不然他至少还能再睡三个时辰。

他哈欠连天地走到灶房外,一抬眼看到师从烨,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吴优抬手,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差点没把眼珠子揉出来。再一抬眼,发现师从烨目光冷冷地扫过来,立刻清醒了。

“皇……皇上……”他颤颤巍巍地叫出师从烨的名字,小声道,“您也饿了吗?下官这就给您煮饭。”

说着,他熟练地踏入灶房,挽起袖子开始烧水。

师从烨收回手,站在门外,语气淡淡道:“乌乡县衙平日里便是你煮饭吗?”

“也不一定。”吴优被师从烨看得头皮发麻,脑子都停摆,只机械地做着手中的活,“县衙中没有厨娘,只能微臣或府中衙役亲自动手。季大人来此之后,也偶尔会做一些。”

师从烨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等吴优做饭。

他做的是清汤面,又加了不知哪家送来的鸡蛋和绿叶菜。

但即便如此,那面看起来依旧过于清淡,不像是季冠灼能吃下去的。

毕竟季冠灼还在宫中之时,李公公就整日同他念叨,季大人颇好浓油赤酱那口。

“微臣帮您端上去?”吴优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必。”师从烨看着那清汤寡水的面,目光又在灶房里扫了一番。

镂空的木架上,搁置着一小把葱和一头蒜。他走过去,将葱蒜洗净切碎,又用油烹香。

他动作熟稔,不像是没做过这些事的。吴优瞧着师从烨这幅模样,又好奇又不敢看。

他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地装死。

师从烨则是用小勺将葱蒜油加入汤面之中,这才端面上楼。

吴优踌躇半晌,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第53章 抹药

房间里, 季冠灼坐在桌前,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面上轻敲着。

一觉睡醒,他现在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晰, 有些被忽略的细枝末节的东西,也慢慢在眼前浮现。

以正常情况而论,无论如何,师从烨都不该派暗卫来保他才对。

朝中官员诸多,比季冠灼官位高者也并不算少。

师从烨手边可用暗卫, 至多不超过一百。倘若每个官员被遣往他处,都要暗卫暗中保护, 那肯定是不够的。

所以, 老祖宗为什么要派暗卫跟着他?

季冠灼眸光闪烁, 敲击桌面的动作也顿住。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解释根本站不住脚,倘若师从烨有心要查,很容易便能查清, 这世上根本不存在一个叫季冠灼的人。

那倘若,他直白地告诉师从烨,他便是天外来的人呢?

但……师从烨自继位以来,一直对这些荒唐之言憎恶不已,但凡沧月境内出现妖言惑众的道士, 几乎都被格杀。

师从烨连天命一事都不信, 又怎会相信他是自未来而来?

会派遣暗卫盯着他, 大抵也是因为察觉到他身上的疑点,所以才会如此。

想到这里, 季冠灼倒吸一口凉气。

他虽自认有几分小聪明,知道些后世改良过的政策, 而师从烨又恰好是一个不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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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格招揽人才之人。

但他并不觉得,师从烨在发现他身份之后,还会留他一条命。

他得谨慎些。

门被人自外推开,师从烨将两份汤面置于桌上。

汤面上浮着一层葱蒜油,闻起来清香扑鼻,上面还卧着一个鸡蛋。翠绿的青菜叶点缀其上,令人食指大动。

季冠灼这会儿饿得前心贴后背,毫不客气得吃了两口,这才抬头看向师从烨时,一双眸子亮晶晶的:“此面味道着实不错,皇上居然能有这般手艺,实在厉害!”

他夸奖得恰到好处,目光又格外真诚,半点也不像恭维。

师从烨坐在他对面,翻搅两下,将碗里的葱油拌匀,这才说道:“是吴优做的。”

“那这葱油,总该是皇上熬的吧?”这会儿胃里装了不少吃的,季冠灼半真半假地埋怨道,“乌乡口味清淡,吴优若是能想起来熬葱油,我也不必当几个月的和尚。”

他一向是浓油赤酱派的坚实拥趸,又不想吴优他们为他费太多心思,忍了好几个月。

对师从烨的夸奖,他句句都发自肺腑。

师从烨未尝再抬头,稍缓的眉眼却表明他心情不错。

面吃完后,季冠灼垂眼继续思索暗卫之事,余光却不由得扫过师从烨。

他有心试探一番,想知道老祖宗到底是如何看他的。

假如师从烨让暗卫看着他,当真是因为发现了他身上的疑点,那他日后还得再小心一些。

他刚打算张口,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吴优的声音透着几分谨慎:“季大人,下官能进来吗?”

得到应允后,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便瞧见季冠灼已经将碗筷推至一旁。

“季大人,皇上。”吴优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便听季冠灼张口道,“乌乡的百姓如何了?”

“今日下官和衙役熬了不少粥水和姜糖水分发给百姓,百姓用完后已回去歇着了。”吴优立刻道。

“好。”季冠灼点点头,又道,“不过这两日还是要准备些药物,雨水寒凉,积水肮脏,百姓冒雨行进那么久,再怎么小心,也还是有受风寒的风险,不能掉以轻心。”

“好,下官这就派人去筹备。”吴优恭敬行礼,转而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季大人还要在此停留几日?”

季冠灼先前便已说过,乌乡之事解决后,他便要离开。

对此,吴优也能理解。

他若是师从烨,像是季大人这样的人才,定是要牢牢把控在京中,绝对不会允许他流落到他处。

“就……这两日吧?”季冠灼觑了一眼师从烨脸色,试探性地说道。

他不知师从烨是何时发现他的抑制剂忘了带的,但他瞧着师从烨这次离京,一本折子都没带。回京之后,恐怕要熬几个大夜。

虽说Alph的体质异于常人,但他还想亲眼看到沧月在师从烨手上展开盛世图景,自然还是要关切一下老祖宗的身体。

“这么快?”吴优眉头微微蹙起,有些依依不舍。

季冠灼笑眯眯地同他开玩笑:“没我在这里,你自己便可以大施拳脚。先前不还跟我说,你要将乌乡变成江南最富饶的乡镇吗?”

“这怎么能一样?”吴优眉眼缓和些许,却仍旧有些低落,“乌乡的百姓还同我说,想办个宴会,庆祝新乌乡建成,也感谢季大人为我们所做的一切。”

倘若没有季冠灼,他与乌乡百姓如今都已化为洪流下的亡者,没有人会记得他们。

单就这一点,便足以让他们将季冠灼铭刻在乌乡县志中,永生永世莫不敢忘。

“那不如就定在明晚?”季冠灼瞥了一眼师从烨脸色,发现他并未反对,做主道。

时间的确有些紧,大概准备不了什么东西,不过这样也好。

新乌乡刚刚建成,许多东西都留在被水冲垮的房子里,需要重新置办。百姓自己都自顾不暇,他也不希望百姓为这件事耗费太多心思。

吴优的眉头仍未舒展开,他抬头扫了一眼季冠灼,心知劝不动季冠灼,只能将桌上碗筷收好,这才转身离开,盘算着要怎么跟乌乡的那些百姓说这件事。

那些百姓,大抵也是舍不得季冠灼的。

吴优走后,季冠灼低头盘算着回京之后的事情。

乌乡此事了了之后,他便要回到京中,到时候整日跟老祖宗朝暮相对,也不知道他的身份能瞒到几时。

季冠灼有些头疼,又担心思虑太多被师从烨发现,打算再去床上歇着。

却不料他刚准备起身,便听得师从烨问道:“不打算涂药酒了?”

季冠灼抬头,发现师从烨已将药酒罐打开了。

淡淡的药香混合着酒香,从瓶口逸散。他淡淡地道:“去床上坐着,我帮你。”

他说得如此自然,季冠灼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他何德何能,让老祖宗纡尊降贵,亲自给他涂药酒?

难不成,顶级Alph在熬过漫长的易感期后,好不容易汲取到Omeg的信息素后,会受到这么严重的影响吗?

“微臣自己来就好……”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要去接师从烨手中药酒。

“怎么?季大人这是想违抗皇命不成?”师从烨瞧见季冠灼这幅模样,倒是觉得有些意思。

他还清楚记得,当初在茶楼中时,季冠灼是如何慷慨陈词。甚至在查获乔益清一案之时,季冠灼又是如何侃侃而谈。

怎么现在结巴了?

路被堵死,季冠灼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只能安静地挪回床上,撩起裤子,坐等师从烨给他涂抹药酒。

师从烨将药酒倒入掌心中,两手交叠用力地揉搓,将药酒捂热,这才用手掌包裹住季冠灼的脚踝。

他的手掌极大,皮肤颜色是极为健康的小麦色,和季冠灼如玉一般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极高的热度包裹住脚踝,烫得人灵魂都在战栗。

季冠灼想要缩回腿,却又不敢。他只能咬紧嘴唇,目光死死地盯着师从烨的手。

有多余的药酒从掌心与脚踝皮肤流下,蜿蜒出黄色的痕迹,让季冠灼觉得有些发痒。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脚,却被师从烨按住。

手背蹭过那些药酒,师从烨的声音有些低哑:“季爱卿很紧张?”

或许是所谓“临时标记”的影响,他能隐约感知到些许季冠灼的情绪。

这种情绪同时也影响着他,让他有些心绪不宁。

但他仍旧一言不发地用掌心用力捂着季冠灼的脚踝,直到那块皮肤也染上手心的温度,师从烨才慢慢把药酒揉搓开。

他的力气并不大。

但皮肤相接触,掌心的茧在柔嫩皮肤上摩擦,些许痒和疼勾缠着,让人头皮发麻。

季冠灼一直觉得,Omeg和Bet对他来说,不会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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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身体内多了一套器官,也除了发情期可能给他带来的麻烦。

但他从未如此清楚地感知到,Omeg的身体是如此敏感。哪怕有抑制剂隔绝信息素对他的影响,他仍旧被脚踝上传来的触感折磨得难以自制。

浅淡的唇瓣被牙齿折磨成秾艳的红,好似下一刻便能滴出血来。

掩在头发下的耳朵也便成了红色。

师从烨又按揉了一会儿,确定药酒被吸收后才收手。

他抬头去看季冠灼的神情,才发现季冠灼垂着头,用力地抱着膝盖。

“怎么了?疼?”师从烨收回手,目光落在季冠灼的脚踝上。

原本白皙的皮肤被药酒染黄,又被搓揉得发红,看起来好不凄惨。

季冠灼不敢抬头,说话已经带着些许鼻音:“没有。”

其实不疼。

只是Omeg的敏感让他觉得有些太过难熬,难熬到眼前的视线都一片模糊。

师从烨眉头微微皱起:“抬头。”

季冠灼摇摇头:“皇上,微臣真的没事……”

下一刻,一只大手不容置疑地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了头。

季冠灼眼底染着水色,看起来可怜无比。

师从烨却陡然有些口干舌燥。

第54章 古曲

对上师从烨的目光, 季冠灼心底一惊。

他能够很清楚地感知到师从烨眼底的情绪,带着帝王对臣子不该产生的欲念,像是一张大网, 将他牢牢锁在其中。

他不敢挑明,也不能挑明,心底却是不由得把这该死的ABO分化给狠狠骂了一通。

在他眼里,师从烨像是活在纸上的假人,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对一个人产生欲念?

都怪这该死的易感期和发情期, 都怪这该死的信息素!

他现在就像是个引诱明君堕落的妖妃!

季冠灼别过眼睛去,嗫嚅道:“皇……皇上, 我真的没事。”

师从烨像是被烫到一般, 猛地收回手, 沙哑得嗓子低沉得几乎说不出话,只道:“没事就好。”

季冠灼在房间里休息了整整一日。

这一日,他倒是也没闲着,而是和师从烨谈及了之后要推行的其他新政。

那些新政, 都是师从烨提出的,在他继位的那些年里,推行的政策不计其数,许多政策经过后世完善后,便一直沿用。

他纠结于身份要暴露的问题, 没能说太多, 只试探性地提了几条建议。

直到傍晚, 吴优亲自来邀请他们。

吴优身着一身淡青色长袍,脸上还带着几分喜气, 邀请季冠灼和师从烨跟他们一起下去。

新县衙的另外一侧有一处空地,原本长着茂盛的草, 此时也已经被拔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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