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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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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下狱

拾一手提着一个人的衣领, 将他硬生生拖上大殿。

浓重的血腥味在太和殿中翻涌着,几乎令人作呕。

不少大臣悄悄用余光去看,便发现那人的双腿已然折断。

断口处的骨刺支出, 使得他的身下一直在流血。

季冠灼悄悄地往一旁挪了点,又努力将注意力放在身上残留的Alph信息素里,才没直接吐出来。

拾一走到殿中,将那人狠狠掷在地上,单膝下跪行礼:“回禀皇上, 人已经带到。”

曹焱转头去看,便对上曹焱满是血丝的眼睛。

除却双腿之外, 来之前, 他嘴上似乎也受了刑, 一张嘴被打烂好几个口子,闭都很难闭拢。

裸露在外的牙齿都被血染成红色。

曹焱装作一副恼怒至极的模样,厉声道:“侍卫统领,不知我府上下人究竟做了什么错事, 居然要你动用私刑?岂不是屈打成招?还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曹溪被打成这般,有些话应当是说不出来的。

但他必须得让拾一给他一个交代,将事情扭曲,转移师从烨的怒火。

“此事同季大人还有几分关系,但是可能会有损季大人声名, 不知当说不当说?”说着, 拾一转头看向季冠灼。

季冠灼有些意外, 不过想到那日曹玉江对他的态度,他倒是能猜到曹溪说的是什么话。

“说吧。”季冠灼语气淡淡。

“微臣到曹府拿下此人之时, 此人正在同几个人说,‘什么丞相?他有什么本事?’”

“这张脸不适合做丞相, 倒是很适合做小倌。若是他愿意把初夜卖给我,我也愿意花个几两银子,买他好好伺候我。”

“……”

说到这里,拾一顿住:“接下来之言实在是有辱圣听,属下说不出口。”

他方才一番话学得惟妙惟俏,连曹溪说话之时的几个转音都模仿出来。

那股淫邪的笑让季冠灼一时间甚至都没办法面对拾一那张看着很是正直的脸。

“他如此侮辱朝廷命官,实在是罪该万死。但身为此次人证,属下又不好施以极刑,只能暂且打烂他一张嘴和两条腿,叫他再也不能在背后肆意放言。”

拾一跪得笔直,看着曹溪的目光透着几分森寒。

“好。”师从烨抚掌,冷声道,“曹焱,你府上之人公然侮辱朝廷命官,甚至肆意说些淫邪之语。你又该当何罪呢?”

“这……”豆大的汗珠沿着曹焱的额头扑簌簌往下滚落,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推脱的话。

师从烨却没什么兴致去欣赏曹焱这幅狼狈的模样。

他只是淡淡地对着拾一抬抬手道:“让他张嘴说话!”

若是未被拾一刑讯之前,曹溪自然是有心想要替曹玉江隐瞒的。

可是方才,亲身经历如何被拾一用板子一板一板抽破嘴,曹溪如今自是毫无抵抗的想法。

拾一初一抓住他的头发,曹溪喉间便不由得发出一声悲惨哀嚎。

张嘴时拉扯到嘴边的伤口,疼得他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却硬是生不出半点违抗的心思。

嘶哑的哀嚎声传遍整个大殿,仿佛指尖自锅底划过,不少大臣背后都冒出一身冷汗。

曹焱就更不例外,他努力挤出一抹笑:“侍卫统领这是在做什么?是想借此恐吓本官吗?”

拾一却像是未尝听到曹焱的话一般,直接将曹溪狠狠地掼在地上。

曹溪头顿时被金砖撞破,便听得头顶拾一的声音宛如阎王一般响起:“说吧,说说曹玉江是如何逼迫良家女子的。”

“说得仔细些,还能给你个痛快。”

断裂的两条腿骨在地上狠狠摩擦,额头上的血已经流到嘴边。

曹溪痛得涕泪横流,却偏偏死不掉。

他趴在地上,含混不清的哭喊声夹杂着哀嚎,艰难地张口。

描述断断续续又有些模糊,但在这呼吸可闻的太和殿中,偏偏叫人听得清楚。

“少爷先前在街上看上谁家姑娘长得好看,便会偷偷派我们跟着那姑娘,想方设法地将她们掳进府里,强行毁了她们的清白,逼得她们不得不答应我们家少爷做他的妾室。”

此话一出,殿中无不哗然。

不少官员都看向曹焱的方向,实在没想到曹焱的独子居然能做出这种事。

“那他身上挂着的那些女子配饰,又是自何而来?”

拾一手上用力拉起一些,断肢又在地上摩擦而过。

曹溪喉间嘶嚎声更大,几乎一字一句道:“少爷说,那些是他征服那么多女人的战利品。”

拾一恨得咬牙,把曹溪狠狠地掼在地上。

支棱出来的骨刺随着撞击进一步断裂,一部分扎入曹溪的伤口。

整个太和殿中都回荡着刺耳的哀嚎惨叫,却被拾一硬是用破布挡去。

便是连师从烨也忍不住出言道:“战利品?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皆是我沧月子民。北狄当初欺辱沧月妇女幼童,此恨蔓延至今,曹玉江却胆敢将良家女子当做是他的战利品?曹焱,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

他声音不大,却压着盛极怒意,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几乎要压弯曹焱的脊梁。

“皇上,微臣身为开国之臣,随着先帝南征北战,自是也痛恨此般行径。可您总不能因为曹溪的只言片语,便冤枉微臣。”他匆忙跪下。

自曹溪断腿处渗出的血将官袍下摆染脏,曹焱却不敢挪动:“更何况,侍卫统领所说,也都是一面之词。若是微臣现在说是侍卫统领跟季大人有私情,特意逼迫曹溪如此冤枉微臣,如此冤枉吾儿,难道皇上就要信了吗?微臣的开国之功,居然比不过一个刚刚入仕一年的官员吗?”

“开国之功?”师从烨微微倾身,像是要看透曹焱一般,“曹叔叔,你以为朕随父亲征战时只有十一岁,便没有记忆了吗?当初你攻下城池之时,可是让手中士兵将城中妇人当做取乐的方式,难不成你已经忘了吗?”

“父皇心慈,加上你又用北狄人为借口做掩饰,又说以后会约束好手底下的将士,不许他们再做此种事。加之当时正是用人之际,你又跟在父皇身边很久,他这才未同你计较。”

“如今你以为十年过去,你便能文过饰非,将当年你所为之错事,一笔盖过了吗?”

一时间,朝堂只剩下吸气之声。

曹焱脸上也满是不可置信。

当年知晓此事之人并不多,师从烨那时也只不过十一岁而已,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季冠灼微微闭上眼睛。

他能感知到师从烨如今已经是怒极,但换做是他,又怎能不生气呢?

曹焱和曹玉江这对父子当真该死!

“当年之事,父皇不欲同你计较。今日之事,你却还想颠倒黑白。你府中下人能在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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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般说朝中重臣,想也知道你平日在府里,是如何谈及他们的。”师从烨微微闭了闭眼睛,缓和些许情绪后,这才又道,“更何况,拾一跟在我身旁多少年?你为着掩饰曹玉江的罪过,居然还想离间朕与拾一,其心可诛。”

“是不是朕这半年来,没怎么发过火,曹叔叔都忘了整个京中是怎么说朕的?”

“朕从来都不会是什么顾及往昔情面的明君。”

话音落下,师从烨微微抬手。

立刻来了两个侍卫,将曹焱按住。

自“曹叔叔”三个字出了师从烨的口,曹焱便知今日之事难了。

可他不敢有半点违抗。

若是揪住此次之事跟陈年旧事不放,他顶多会被下入牢狱之中。

但若是公然违抗圣旨,那便是造反。

曹焱和曹溪一并被压下去,整个太和殿中,只余朝臣们谨慎的呼吸声,以及那一大滩血迹。

师从烨又张口:“曹焱罪无可赦,入天牢,择日流放玉榕山。曹玉江现在应当还在府中。季爱卿,朕给你个机会,亲自去曹府查抄。家奴侍卫涉及过此事的,一并押入牢中;未尝涉及此事的,将身契交还,放他们出府。”

“至于那些被掳去曹府受苦的女子,给她们一人十两白银作为补偿。曹玉江强纳的‘妾室’、‘通房’,不管上没上户籍,全部作废,你可明白?”

季冠灼忙低头领命。

“拾一,你带人跟着季爱卿,记得保护好他,莫要出什么差池。若是有人胆敢伤害季爱卿,或者是出言不逊,除却曹玉江之外,格杀勿论!”

拾一也匆匆领命,提前到宫里调派侍卫去了。

此事结束后,师从烨才冷冰冰说道:“此事已了,还请其他各位爱卿自惜羽毛,也要约束好家仆子女。日后若再出现此种事,朕绝不姑息!”

朝臣们跪了一地:“是。”

下朝之后,师从烨喝了几盏冷茶,这才消去心中火气。

曹溪不过一个小小家仆,便敢在背后对季冠灼说出那种无耻粗俗之言,足以看出曹府家风如何。

让季冠灼亲自去做此事,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多少也能让季冠灼泄泄火。

他倒是要看看,经过此事之后,还有谁敢对季冠灼出言不逊!

第72章 抄家

带人赶往曹府的路上, 拾一交给季冠灼一本册子。

这本册子是柒九和肆六这两日调查出的,其中包括曹府所有家仆侍卫女眷,屋舍院落等详细信息。

其中, 那些与此事有关的家仆侍卫等信息也分类列好。

季冠灼坐在马上,风吹过他绯色官袍,白净的脸上满是笑意:“这册子一拿,跟阎王点卯似得,点到谁谁就死。”

“那倒是也不至于。”拾一跟季冠灼还算相熟, 加之师从烨如今已不将季冠灼当做是北狄探子去看,二人关系便也稍微亲近一些, “不过, 皇上居然会派你一个丞相来查抄曹府, 实在是稀奇。”

倒不是置喙师从烨的决策,只是丞相抄家,在沧月还未曾有过先例。

这会儿,季冠灼能感知到临时标记的另外一头, 师从烨的心绪似乎也平和许多,不似先前那般愤怒。

他轻轻地一耸肩,淡淡说道:“谁知道呢,说不定皇上只是因为此事太过生气,需得借此事泄泄火吧。”

毕竟, 他能从临时标记感知到老祖宗的情绪, 老祖宗自然也能借临时标记感知回来。

“你去抄家, 皇上泻得哪门子火。”拾一没忍住吐槽一句。

马匹载着季冠灼一路停到曹府门外,宫中侍卫已经将整个曹府团团围起。

不少百姓在曹府门外探头探脑的, 似乎想要得知曹府之中究竟发生何事。

拾一看一眼那些百姓,转头问季冠灼:“需要我先将百姓打发走吗?”

“不必。”季冠灼翻身下马, 理好衣袍,便抬脚走向府中,“就是要叫百姓好好瞧一瞧,皇上是如何对付这些欺压百姓的官员的。”

也好替他老祖宗扭转一些百姓对他的印象。

进入曹府之后,季冠灼先带着侍卫到曹玉江院中去拿人。

无论是曹玉江本人,还是他手底下那些替他拐骗女子入府的走狗,多数都住在这附近,一个也逃不掉。

侍卫闯入院中之时,曹玉江正将一个女子按压在院落的石桌之上。

他衣袍下摆撩起,欲行不轨之事,却被人活活按下。

于是曹玉江用力挣扎起来,嘴里还放着狠话:“是谁居然敢跟本少爷动手,不想要你的脑袋了吗?”

季冠灼接过一旁侍卫递过来的衣袍,盖在那被胁迫的女子身上,这才转头看向曹玉江。

白净的脸上带着些许要笑不笑的意味:“曹少爷,几日不见,你如今瞧着,可是有些狼狈啊。”

曹玉江愤怒抬头,便跟季冠灼对视。

嘴里飚出一串污言秽语:“……你这嘴巴装……”

话音还没落下,猛地一板子击打在曹玉江的嘴上,打得曹玉江牙登时掉了两颗。

曹玉江登时满口鲜血,越发暴怒。

只是他还要张口,便又是一板子砸在他嘴上,登时将嘴唇打得炸开好几个口。

拾一的声音凉凉地传来:“曹少爷,你父亲如今已经被下放天牢,你若不想被打烂这一张嘴的话,就给我老实点。”

“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恨不得没生过这张嘴!”

曹玉江眼底终究闪过几分惊恐。

他被人带下去之后,先前被胁迫的女子也整理好衣衫。

她脸上不见泪意,只跪下行礼:“多谢贵人解救。”

“不必客气。”季冠灼道,“我需要你帮我一件事。这府中被掠夺来的女子,不知有没有不给衣服穿的。我虽然知道她们被关在何处,但我怕自己无意中冒犯了她们,你能帮帮我吗?”

那女子点点头道:“权听贵人安排。”

季冠灼这才带着浩浩荡荡的侍卫,开始查抄整个曹府。

他一手拿着名册,一手拿着朱笔,自最深的院落开始盘查。

曹府占地面积极广,府中除却各处院落之外,还有回廊假山湖水,雕梁画栋,比之宫中,也差不了太多。

季冠灼一边命人从府库中抬出各类珠宝丝绢,一边还跟拾一吐槽。

沧月官员俸禄虽然尚可,但总不至于高到能买得起这么多珠宝首饰的。

看起来,曹家背地里还有不少私产呢。

把这些都搬去宫里,也够他建好几间医学舍了。

也不知私底下贪墨多少。

“此事我们自会去调查。”拾一眼底亦是闪过几分暗色,“若真有贪墨之事,皇上势必不会放过他。”

他二人等着侍卫将府库里的东西抬出去之时,方才的女子已经换好衣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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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不作声地跟在季冠灼身侧,沿着最里侧的院落一路往外。

府库中搜查出来的下人服侍都被季冠灼留下,用以给那些女子蔽体。

府中的一间屋子里,十几个女子裸着身子挤在茅草铺就的草堆之上。

屋中唯一的窗户被木板钉死,唯有缝隙中能透着些许光进来。

微茫的啜泣声在屋中响起,伴随着安抚之声:“不要怕……少哭一些,省些力气。说不定等那些家仆过来打开门之时,我们还能借机冲出去。”

屋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

她们这些不愿意做曹玉江通房或是贱妾的女子,便会被剥光衣服丢入这里。

曹玉江什么时候想起她们了,便会命下人随意捉一个出去,洗干净后欺负一番,又把人丢回来。

有的受不了折磨自裁,有的不甘心,咬着牙活。

府中仆人一日会送两次吃的过来。

可今日,她们一直未能等到。

饥饿和焦灼裹挟着每个人,让她们的心都沉沉往下落去。

“如何能冲出去呢?我们可是连半点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其中一个女子弱弱说道,“早知会是如此,我也跟李姐姐一样投井,最起码不必受这般苦。”

“就是。”另外一个女子低着头,“不若一碗汤药要了我的命,也好过我整日在这里担惊受怕。”

已经五日了。

整整五日时间,都没有一个女子能有幸走出这间屋门。

她们是不是,要在这里被关到死?

屋中啜泣声变得更大。

但在啜泣声里,她们似乎隐约听到了一个声音道:“你去吧。”

门口传来一阵开锁声,躲在屋中的女子不由得动了动,彼此的身体贴在一块,互相遮挡着。

方才第一个说话的女子挡在最前面,手里抓着把茅草,将自己的身子遮住。

门被推开,光和人一并进入其中。

紧接着,她们听见一个近乎天籁的声音:“季大人,屋中姐妹不少,需要水和衣物。”

宛如竹节一般的声音自外面传来:“好,我现在命人去准备。”

一桶又一桶的热水被人抬进屋中。

季冠灼命侍卫们背对着屋子,守在院落外。

他低头,在名册中曹玉江的名字上,狠狠划过一道。

强烈的怒火让他一个现代人,都恨不得将曹玉江千刀万剐。

拾一轻轻拍了拍季冠灼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

过了许久,换好衣裳的姑娘们从房中互相搀扶着走出来。

被关在黑暗中太久,眼睛还不能很好地适应外界过于明亮的天光。

但绯红的官袍,还是印刻在她们的眼底。

“贵人,已经处理好了。一共十六个姑娘,都在这里。”

季冠灼心中一痛。

根据调查和曹溪的口供,这些年被掳进府中的,可不止十几个女子。

抓着名册的手几乎要将纸张揉皱,半晌,季冠灼才道:“诸位先到主院中歇上一歇,那里已经收拾好了。”

“我派人准备了吃的和茶点,你们先在那里等上一等。放心,这次我一定会将你们带出去。”

偏院一间小屋中,老刘头用力地抱着刘宝珠,一张脸上老泪纵横:“宝珠,你又何苦答应呢?若你当真做了那畜生的贵妾,之后可还怎么脱离曹府呢?”

刘宝珠泪珠滚滚而落:“爹,我没有办法。不过,说不定这也是一桩好事。听说府中还有不少他掳来的女子,我若做了他的妾,说不定还能向外面传递消息,万一便叫她们得救了,也是好事一桩。”

闻言,老刘头更是哭得难以自已:“我的宝珠啊……”

父女两个在这里抱头痛哭,季冠灼处理完府中其他事务,过来寻刘宝珠和老刘头。

刚刚踏入院子,便听见一阵哭声。

他到曹府之前便从名册中得知,老刘头和刘宝珠还算安全,是以是最晚过来的。

如今听到房中哭声,匆忙推门而入。

听到脚步声,老刘头和刘宝珠不约而同地抬头,朝着门口方向看去,一眼便瞧见季冠灼。

刘宝珠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老刘头却慌了。

“季公子,你怎的会来曹府,莫不是被曹玉江那个狗贼一并掳了来?我们在这曹府中暂且无事,你还是快些逃吧,若是被府中其他下人撞见,恐怕便来不及了。”

说着,老刘头便要自床上站起来。

刘宝珠虽然不知季冠灼身份,但也匆忙跟着劝。

拾一过来之时,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他有些不明所以,转头对着季冠灼道:“丞相大人,最后一个院落也已经搜查完毕,先前自府中失踪的那几个妇人还当真藏在那里。”

“可以回宫了吧。”

“丞相?”刘宝珠和老刘头眼泪都忘了流,只不可思议地睁大眼。

季冠灼是丞相?

第73章 新麦

季冠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说实话, 他之所以不太想提这件事,主要是总会有一种,他自己都是个孩子, 却还是要装大人的感觉。

很奇怪。

刘宝珠急忙扥了一下老刘头,两个人双膝一弯,便朝地上跪去。

“多谢丞相大人,若不是您,我们父女二人恐怕今生再无团聚之日!”

季冠灼急忙伸手将他们搀扶起来:“刘老伯, 先前若不是您送我入京,我不会有今日造化。”

“更何况, 曹玉江一日不除, 便可能会再多几个被他强行掳来府中的女子。我身为沧月官员, 自然还是有责任去做此事的。”

寻到二人之后,季冠灼便带着他们去了先前那些被解救出来的女子那里。

如今她们回过味来,有不少女子都互相抱着哭。

这些女子多是贫穷人家的女子,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 却没一个人来救她们。

如今她们被污了身子,又被囚禁许久,日后只怕再难觅得良婿。

说不定还要面对风言风语。

这可如何能活?

低低的啜泣声在院中回荡着,让人难免心生不忍。

季冠灼匆匆过来,便听得哭泣之声, 也是有些难过。

他走过去, 官袍衣带被风带得吹起。

如今站在一个男子的立场, 他不方便安慰,也不好安慰, 只能站在那里等着。

为首的女子瞥见一抹红色,意识到有人过来, 立刻要跪下行礼:“多谢这位贵人救我们出苦海。”

“不必谢。”季冠灼微叹一口气道,“此事也是皇上安排我来做的,只要你们不怪我们来得太晚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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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曹家已经被全部查抄,宫中会拿出银子贴补各位。但我想多问一句,诸位之后可有什么打算吗?”

那些女子对视一眼,皆是有些茫然地摇头。

对于她们这些家中本就贫难的女子而言,未来的安排,也是选个人家嫁了。

又能有什么打算?

“不如这样吧。”季冠灼思索片刻后道,“我会去求皇上给诸位些去路。不过,今日怕是不行。”

他住在宫里,有很大的不方便。若是在扶京中有府邸的话,他还大可以让这些女子在他府邸中暂时歇脚。

但现在,只能暂且让这些女子在这里等着:“劳驾各位在这曹府之中再等上一日。明日我还会再过来。”

说着,他又转头看向拾一:“能派一批侍卫守着她们吗?”

“可以。”拾一毫不犹豫答应。

季冠灼如今是师从烨眼前红人,深受器重,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更何况,这些女子被解救出来,若是有那么一两个想不开的,放回家中,说不定更危险。

“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侍卫说便是。银钱皆由我来出。”季冠灼轻声安抚她们,“放心,既然救你们出来,我便不会让你们走投无路。”

刘宝珠也执意要留下来。

她说:“侍卫大哥们终究都是男子,有些事情,还是女子来做让人安心一些。”

有人守着那些女子们,季冠灼这才放心回宫。

一到宫里,他便马不停蹄地带着名册去找师从烨。

如今正是炎夏,御书房中门洞敞开,师从烨的案前还放着冰块。

瞧见季冠灼匆匆过来,师从烨抬眼:“查封得如何?”

“回禀皇上,曹府已经查抄一遍。涉及到劫掠女子一事的家仆下人,也已下放到牢狱之中,择日处置;对此事不甚了解的家仆,则是给了卖身契,命其自行离开;也有几个偷偷相助那些女子的家仆,微臣私自做主,另外给每个人补贴了五两银子。”

“曹府之中金银玉器等,全部被侍卫带入宫库,名册在此。”

季冠灼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下。

师从烨不明所以:“那曹府之中被劫掠去的那些女子呢?”

季冠灼猛地撩起官袍,跪在师从烨面前,声音因为过分的激动愤怒,甚至有些发抖:”皇上,曹玉江此次残害女子诸多,甚至把她们赤身裸体关于房中,对她们甚至不如对猪猡,甚至有几乎一半的女子受不了这般苛待,早已自裁而死。”

“单单补偿些银子,微臣以为并不能让她们走出昔日困境。想替她们求个出路。如今存活下来的女子,不过十六位,不若便将她们安排到六局之中或者皇商的店铺里。有些事情做,才不会叫她们沉湎到过去的痛苦之中。”

事实上,现在最重要的是给这些女子做心理干预。

但季冠灼对心理实在一窍不通,也不知要如何干预,只能尽量想办法给这些女子谋条出路。

师从烨沉默片刻。

沉稳的鼻息声自头顶传来,良久。

直到季冠灼都以为师从烨不会答应之时,他听到了师从烨的声音。

“此事是我想的不够稳妥,只想着将她们解救出来补偿过便是,未尝想过她们之后的路。”

“既然季爱卿有想法,那便按照季爱卿的想法来。等你安排好,跟我说一声便是。”

季冠灼终于露出一个笑:“谢皇上。”

第二日下早朝之后,季冠灼便迅速赶往曹府,将消息带去给那些女子。

有些女子选择去皇商商铺做绣娘或是磨胭脂的工女,也有几个选择入宫进六局。

虽说仍旧是要从最普通的宫女做起,但日子总算有了盼头。

瞧见她们脸上展出的笑,季冠灼总算松一口气。

至于曹玉江,因着行事过于恶劣张扬,被判处秋后问斩。

而曹焱,教子无方却还包庇,甚至还在京中故意谣传消息,被判处流放玉榕山。

玉榕山远离沧月,海拔极高,又极为苦寒。

因为远在边境,师梦平建立沧月之初,便在此地设置重兵把守。

曹焱先前也是带了一批起义军的将领,如今却不得不在那些兵士手下持续劳作。

这对于曹焱来说,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除此之外,这几日,扶京之中也发生一桩大事。

那便是今年冬麦增产许多,麦收季节过去之后,南郊百姓进献了一石麦粒送入宫中。

干燥的麦粒泛着浅淡的香气,是季冠灼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的气味。

周悦比起先前瘦了些,也黑了些,一张脸上却满是喜气。

先前季冠灼的法子成功后,他便继续沿用季冠灼的法子,将整片盐碱地都处理一番。

这一年的冬麦,比往年提高了何止一倍两倍收成?

百姓感念师从烨特地派人处理盐碱地一事,特地将今年产出的新麦集了一石,托付周悦帮他们送入宫中。

“如今麦已收完晒好,这几日还要播种豆子。微臣便不在宫中再呆,先回南郊去了。”周悦经过一年的磨炼,胆子也大了些。

整个人精气十足,一双眼睛格外明亮:“今年沧月各地定是能缴纳一大笔钱粮上来。”

如此高的收成,百姓最起码可以填饱肚子,不会再苦于饥饿。

多余的粮食,亦是可以卖出。

即便因为多出的这些粮食,粮价可能会有一定程度的下跌。

但只要能填饱肚子,这便已经足够。

季冠灼手里捏着一小撮麦粒,放在手心搓了搓。

这个时代的麦种种出的麦粒不如他原本所在的那个时代饱满,但那股浅淡的香气,实在叫人喜欢。

“皇上,微臣能不能借些麦粒,晚上煮个麦粒粥喝?”他脸上还带着笑,手中握着一小把麦子。

好久没喝过麦粒粥,季冠灼几乎都要忘记那股甜香的味道。

“这是百姓给你的,你拿去便是,又何必问过我?”师从烨手中动作不停,继续批阅奏折。

闻言,季冠灼似乎有些意外,半晌,他笑眯眯地说道:“皇上难道未尝想过,这些是百姓进献给您的吗?”

他的老祖宗,是不是把自己在百姓心底的地位看得太轻了。

曹府被查抄一事传出后,师从烨的声名突如其来地好上许多。

许是先前曹府便做了许多让百姓敢怒不敢言之事,却无可告状。

如今师从烨命人查抄曹府,可算出了他们心头恶气。

他生得极好,瞳仁颜色稍微浅一些。

夏日阳光透过窗户射入御书房中,又落在季冠灼眼睛中,显得亮晶晶的,像只小狐狸。

师从烨神色微微一动,浅淡的青梅香气便不由自主地在空气之中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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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说道:“那命宫中御厨多煮一些吧,让宫人们也都跟着吃些。”

他一手托腮,看着季冠灼,语气轻巧平淡:“如今麦子增产,今年光麦收的税,便要比往年增加一些。季爱卿随时可以操办医学舍之事。”

“学子监还有些空地方,足够开出一间课室。需得药材的话,也可以到皇商那里去采买,价格会便宜许多。”

季冠灼闻言,一双眸子陡然亮起。

他跪下身去,深深地对师从烨叩首:“多谢皇上,臣一定尽力操办好此事,绝对不叫皇上操心。”

说完,他便匆匆起身,赶往太医院中。

师从烨也从那些麦粒里捏了一撮,用茶水泡过一轮,最后丢入嘴里。

干燥的麦子难嚼,又很难下咽,师从烨却不紧不慢地咀嚼许久,咽了下去。

胸腔中因着季冠灼那番话产生的激荡,才像是消退许多。

第74章 谣言

季冠灼没闲着, 离开御书房后,便先去国子监。

前朝百姓最多时,是沧月现今的三倍有余。国子监自然也建造得格外大。

除却几间供学子平日眠宿的大殿之外, 还有好几间课室与膳房。

如今国子监中学子不多,也只占用了一间大殿和一间课室,其他地方皆空着。

倒是方便季冠灼搞医学舍。

后期即便百姓增多,各地也会设置书院之类,倒当真不必担心国子监地方会不会不够用。

这般想着, 季冠灼带着熊书染踏入国子监中,抬头瞧着这一方土地。

国子监建造得相对来说比较简陋, 但用的都是质量上乘的木材石材。

未来的国子监虽受尽岁月侵蚀, 却几乎依旧保持着如今的面貌。

烈日透过茂密的枝叶落在地上或是屋顶上, 显得柔和许多。

季冠灼刚一踏入国子监中,国子监的祭酒宗世新便立刻过来迎接。

如今国子监中除了他这个祭酒之外,也只设主簿和录事,以及几个助教。

大部分的事情, 还需得宗世新亲自来管。

前些日子,京中便传出要设立医学舍一事。宗世新也听说过一二。

更何况,师从烨也叫他入宫问过国子监的情况,宗世新亦是一一作答。

季冠灼会出现在此,他倒并不意外。

“下官已经命人将其中几间大殿和课室都打扫干净, 还请丞相大人随下官去看一眼。”宗世新略微有些谨慎地走在前面, 道。

季冠灼倒也未尝推辞。

跟在宗世新身后粗粗走过一圈之后, 他便定好作为医学舍的课室和大殿。

学医实在辛苦,医学舍成立之初, 愿意来学医之人并不会多,太大的大殿反而是浪费。

但课室却不能太小, 毕竟课室里需得安置药材等。

选定后,他又告别宗世新,回宫去找孙国辅问需要的药材。

如此忙上近半个月的时间,医学舍总算是顺利建成。

季冠灼不由得松一口气。

只是,连续半个月的时间,医学舍都是空空如也,连半个要来求学的人都无。

不过,也是。

若是进入国子监,日后还可入朝为官。

能得师从烨青眼,基本上便是一生顺遂的命。

除非以后哪里不长眼得罪师从烨,否则便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可若是要做大夫,即便的确凭借医术也能得到达官贵族的青眼,赚取钱财。

但可比官员辛苦得多。

最起码,有不少人是这般认为的。

季冠灼倒是也不着急。

一件事情既然已经做好他该做的,即便未尝达成一开始的目的,他也并不在意。

当初他会买那一箱抑制剂,为的也是替师从烨著书立传,替他洗清本不该背负的那些罪名。

如今他带着抑制剂穿越,倒通过另外一种方式达成。

怎么不算是一种阴差阳错呢?

事情到了第二个月,总算出现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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