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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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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医学舍中忽然来了个小客人,是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

那小乞丐看起来年纪不大,约莫六七岁左右的模样。

头发被油污糊在一起,一张脸亦是脏兮兮的,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瞧着格外可怜。

整个人瘦弱至极,唯有肚子胀鼓鼓的大得厉害。

薄薄的肚皮几乎被撑得透明。

小乞丐捂着肚子,一步一步走得艰难。

他肚子里似乎有水声在响,沾满泥的脸上不住有汗水冒出,将微微发干的泥又再次浸湿。

好几次他都脚下一软,似乎要跌倒在地。

小手犹豫半天,却还是没碰医学舍里面的桌面。

今日当值的太医是钱康永。

京中太医,多数是当初师从烨全沧月征召大夫之时,应召入宫的。

因为师从烨如今病症已经暂且缓解,便不再需得这么多太医都守在宫中。

季冠灼便干脆将他们都薅过来,负责在医学舍中收徒教导。

瞧见小乞丐这幅模样,他急忙走过去。

小乞丐的眼中含着泪,伸手想抓钱康永,又怕弄脏他的衣服。

小小的身子颤抖着,用格外小的声音道:“求求大人,救救我吧。”

他前段时间腹内隐隐作痛。

只是做乞丐的,本就吃些乱七八糟的。他还以为是因为吃错了东西,才会肚子痛。

谁知几天过去,他的肚子居然慢慢开始变大,里面好似装满水一般,咕咚咕咚地响。

小乞丐想找大夫瞧瞧,可他乞讨多年,也只是勉强糊口而已。

积攒不下来半点银子,又哪里来得替自己看病的钱?

扶京中的大夫,即便有愿意替他诊病的,拿不到药,终究是一场空。

他也是实在没办法,听老乞丐说国子监里新开了医学舍,招收人学医术。这才想尽办法进来,想求医学舍的大夫替他治病。

钱康永将小乞丐抱起来,放在一旁用来安置病人的床上。

他脸上不见半点嫌弃,伸手轻轻地将小乞丐的衣服掀开,去看小乞丐肚子的情况。

小乞丐的肚子涨得极大,几乎能看清楚他肚皮表面生的血管。

他每一次呼吸,肚子都会随着呼吸的节奏涨大缩小,像是随时都会涨破一般。

钱康永的眉头皱起,替小乞丐诊脉。

季冠灼今日得空,本是想来瞧瞧医学舍中情况,没想到却正好撞见钱康永在替小乞丐诊治,便也走过来。

瞧见小乞丐瘦弱得宛如豆芽的模样,季冠灼心底隐约生出几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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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粗检查过后,钱康永眉头皱起:“你这是非常严重的腹水之症,不仅需要服药,怕是还要针灸。你得暂且留在这里几日。”

小乞丐捂着肚子,弱弱地说道:“可是我没有钱。”

他脸上流下两道清泪,将脸上的泥都冲刷开了些:“大人,您给我些不要钱的药就是。”

“我付不起钱。”

钱康永还未来得及说话,季冠灼便安抚小乞丐道:“不碍事,你只需得让他给你看病便是。”

他声音轻和,说得小乞丐眼泪一直吧嗒吧嗒地掉。

“两位大人,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会忘了你们的恩德的。”

小乞丐在医学舍的寝殿中住下。

治病需要一段时间,钱康永每天下值后就过来,替小乞丐诊治。

小乞丐也很懂得知恩图报,肚子没那么大以后,他就整日在医学舍中扫洒晾药,帮太医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一个月后,小乞丐的肚子几乎完全消下去,只需得再喝几日药调理一番便可。

按理说,小乞丐来此便是为着治病,如今合该离开。

可他回头瞧一瞧目送他的钱康永和季冠灼,一步一回头,还没走出去多远,便又走了回去。

“大人,我听人说,你们在招收医徒,可以免费学习。”

“那可以收我吗?”

钱康永闻言,看向季冠灼。

医学舍不设门槛,按理说,小乞丐是能留下来学医的。

但他还得先看看季冠灼的想法。

季冠灼挑眉:“你想学医术?话我说在前面,学医术并非一件简单之事。而且你若是拿不出钱的话,待你学有所成,是要去各地的县衙中做五年义务大夫的。”

义务大夫只能拿到很少的俸禄,很难攒的下钱。

小乞丐却是坚定点头,不容置疑道:“当然。”

“钱大人救我之时,也没让我出钱。日后若是有机会,我也想成为钱大人这般的大夫。”

季冠灼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契约,递给小乞丐,并细细地跟他讲了契约上规定的条目。

只是签契约的时候,却是犯了难。

毕竟小乞丐只有小名,又如何签呢?

最后还是钱康永给小乞丐签了个名字,叫做钱五味。

从此,扶京街道上少了个小乞丐,医学舍里多了个小学徒。

没过几日,京中却是又传出一些风言风语。

“皇上如今虽然不如先前那般暴虐,但却故意压迫底层百姓,这是真的吗?”

“怎么不是真的?医学舍难道不是吗?花钱去学医术,还得背井离乡去做所谓的‘义务大夫’。有钱人家的孩子有这个时间,早就入仕好几年了。”

“先前还想着,新朝能让我们这些人日子变得好些,没想到还是权宦当道,我们不过是被舍弃的那群人罢了。”

“就是,说是给我分了百亩田地,却还是要缴纳那般多的税。来年还是无食可吃,实在可恨。

整个扶京,不时传出类似之言。

风言风语甚至传到宫中。

季冠灼去御书房换书之时,听到拾一同师从烨这般汇报,眉头都深深皱起。

“谁说的?”

他来之前,老祖宗即便因着易感期的影响,有些暴戾,却也没伤害过任何一个普通百姓。

他来之后,老祖宗更是殚精竭虑,为着改革,拿出大笔银钱。

如今竟还被这般揣测,实在是叫人生气。

一句话说完之后,季冠灼又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放肆,小心去看师从烨脸色。

师从烨低头处理折子,头也不抬地道:“无事,说我两句,又掉不了肉,我不在意。”

季冠灼撇撇嘴,一时间有些难受。

老祖宗背负的恶名太多,或许老祖宗的确已经习惯。

但他不能习惯。

翌日早朝后,他便跟魏喑和文鸢相约去茶楼中一趟,好好调查一番这些风言风语的来源。

第75章 探子

他们三个经常相伴进入茶楼, 如今也是茶楼常客。

三人要了二楼的一个包厢,在里面坐定。

包厢门并没有关紧,还能隐约听到楼下的嘈杂声。

季冠灼慢悠悠转着杯中茶水, 也不着急去喝。

“这几日我也的确听闻扶京中那些消息。”文鸢一只手托腮,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不过我有些想不通,那些人为何要传出这种谣言。”

去年他们刚至扶京中时,扶京之中便有类似传闻。

但文鸢其实也很不能理解, 这些传闻除却叫百姓害怕师从烨之外,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吗?

“我倒是有个想法, 只是要确定那些散播谣言之人的身份。”季冠灼淡淡说道。

他们说话之时, 楼下逐渐有争执之声传来。

“谁说医学舍是为着坑害百姓?我先前腹水极重, 还是医学舍的太医替我诊治,不然我便要惨死破庙之中。”一个耳熟的声音响起,季冠灼探头看去,发现居然是钱五味。

他穿着麻布衣衫, 整个人仍旧瘦瘦小小,声音稚嫩,却也据理力争道。

“去去去,哪里来得小孩子,大人说话, 你少插嘴。”那人讥讽地说道, “骗得就是你们这些傻乎乎的。”

“就是, 一点小恩小惠,便叫你们死心塌地, 事实上也不过是为搏面子而已。”

“这才一年过去,大家都忘了他先前如何暴戾一事吗?但凡有官员为百姓请命, 说话不趁他心意,便要死于金阶之下,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

季冠灼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楼下最后说话的那人。

那人腰间挂着一块玉佩,正和他先前被撞倒那次捡到的那块玉佩几乎一样。

他当时未能见到那人正面,分辨不出二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人,但如今瞧着此人模样,心底不由泛起几分戾气。

怪不得当时玉佩坠地,连捡起来的功夫也无,便急忙逃走,原来竟是在背后不做好事。

光这一会儿功夫,他便伪装了三个声音,在人群里带了三次节奏。

实在叫人生气。

“不语,你先在这里跟他们吵着,吸引一下他们的注意力,我去楼下一趟。”季冠灼怕被发现,收回目光道。

说着,他便起身下楼。

魏喑有些茫然地指了指自己。

谁?他?跟别人吵架?

魏喑构思措辞之时,文鸢先一步张口。

“真是可笑,且不说‘为民请命,结果死于金阶之下’是否确有其事。若当真说话不趁皇上心意,便要被触怒。你在这里放肆妄言,岂不是祸害茶楼掌柜?今日听此言之人,岂不是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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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连累?你这般行径,又是如何说得出那些冠冕堂皇之言的?”

季冠灼下楼朝着方才那人坐着的地方接近,忍不住给文鸢比了个大拇指。

几句话便将双方之间矛盾拉大,使得那些说老祖宗坏话的人沦为众矢之的,实在是妙极。

他目光锁定方才瞧见那人,朝着那人走去。

那人也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一抬头,便对上季冠灼的目光。

此时两人距离已经极近,季冠灼几乎差一点,便能抓住那人手腕。

下一刻,那人手腕一抖,手中陡然出现一把匕首,抬手便朝着季冠灼划了过来。

季冠灼猛地往旁边扑去,却还是叫匕首划伤小臂。

鲜血几乎立刻从他手腕中渗出,将轻薄的纱衣袖子染红一片。

血液滴滴答答淋落得到处都是,周围众人尖叫着后撤。

刺伤季冠灼的人立刻越过他,朝茶楼外跑去。

季冠灼摸出块手帕,随手在伤口上裹了下,继续朝外追去。

柒九一直跟着季冠灼,待他发现那人的不对劲之处,季冠灼已经受伤了。

但他来不及去查看季冠灼的伤口,先一步追出去。

与他一起追出去的,还有今日正巧在茶楼查探消息的叁七。

等季冠灼跌跌撞撞追上人时,叁七和柒九已经将那人按在了茶楼后的小巷中。

季冠灼额上俱是痛出的汗水,原本白皙的面颊此刻已经只剩下一片苍白,便是连唇瓣也失去血色。

手臂上的伤口至今还未愈合,血珠一路滴落在地上,甚至染脏他的鞋面。

他却仍旧浑然未觉,只是对柒九道:“此人方才在茶馆中,三番五次变换音色躲在人群中故意污蔑皇上,背后必有阴谋,得尽快把他带回去审讯……”

“我……”

话音未落,季冠灼眼前陡然一黑,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朝着地上倒去。

叁七方才还别过脸去,不想叫季冠灼瞧见自己的容貌。

如今瞧着季冠灼摔倒,他又万分着急,急忙伸手扶着季冠灼。

一边扶,嘴里还念叨着:“哎呀,扶了季大人,回宫之后不会叫主子砍掉双手吧?可是不扶,万一季大人伤着,主子肯定会怪我。这可怎么办……日后若是不做暗卫,我还想着去说书呢……”

“先回宫吧。”柒九无情地打断他的碎碎念,提着那人起身赶往宫中。

叁七眼睛一闭,打横抱起季冠灼,也朝着宫中行去。

到御书房外,师从烨还没瞧见他们,先闻到一股带着木樨香气的血腥味。

他眉头一皱,迅速站起,叁七已经抱着季冠灼先一步踏入御书房。

“主子,季大人受伤了,属下要将他放在哪里?”他话还未说完,季冠灼便被师从烨接过去,轻轻搁置在御书房的软榻上。

“快去叫太医。”师从烨的声音有些沙哑,低头看着昏迷不醒的季冠灼。

他手臂上的伤口几乎有半尺长,横亘在他白皙的手臂上,显得格外狰狞。

即便已经过去有一会儿,但伤口仍旧在不住地往外渗血,将包裹在手臂上的手帕都已打湿。

距离上次临时标记已经过去不短时间,师从烨本该不受此影响。

但他瞧着季冠灼的伤口,胸口似乎也感受到一阵感同身受的痛意。

“他怎么受的伤?”师从烨转头看向柒九和叁七,神色有些发冷。

柒九深深低下头:“季大人和魏大人他们小聚之时,忽然下楼。待属下跟下去时,季大人已然被歹人刺伤。此事乃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子责罚。”

他的确有些自责。

但凡他多留心季冠灼的动向,也不至于发生此事。

闻言,师从烨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向被丢在地上的人。

“柒九,你去审他,不许有半点遗漏。”师从烨脸上神情冷肃,语气冰冷至极,“若审不出来,你自知该领何罪。”

“是。”

柒九把人带走,叁七却仍旧没有离开。

“有话直说。”师从烨的目光落在脸色苍白,呼吸都略显微弱的季冠灼身上。

“季大人昏迷之前,说此人在茶馆之中出言污蔑主子您的声名。”叁七低头道,“许是着急抓住此人,季大人才会受伤。”

师从烨握住季冠灼手臂的手微微紧了紧。

半晌,他才格外沙哑道:“朕知道了。”

季冠灼做了一个梦。

梦里,北狄人派出许多探子,在沧月各地捣乱不说,还刻意散布谣言,将师从烨塑造成一个听信谗言,残害忠臣的暴君。

师从烨身为Alph,易感期随时可能会发作,自是不能随意离京。

百姓没有机会面见天颜,便也相信探子散布的谣言。

甚至提及师从烨时,他们也一致认为,师从烨并非明君。

而此时的师从烨,正在御书房中,抵抗易感期带来的暴怒等各种情绪。

浓重的青梅香气织成雾,又好似要凝结成水珠一般,沉沉地压下来。

但即便如此,他仍旧努力抽出几分理智,处理着积压成山的奏折。

听见百姓如此说,季冠灼只觉得胸口极痛。

他挣扎着想要抓住那些散布谣言之人,一伸手,却不知打到什么。

他猛地惊醒,自床上坐起,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回到椒房殿中。

师从烨正坐在床边低头看他,脸上面无表情,侧脸还有半枚掌痕,分明是他方才打的。

季冠灼不由一颤,低下头,小声说道:“皇上,微臣方才做了噩梦……”

他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椒房殿中弥漫着一股青梅的香气,将屋中燃着的熏香彻底盖过。

师从烨脸上神情不变,只淡淡说道:“无事。”

“对了,方才的那个人呢?”季冠灼陡然想起什么,有些着急地道,“皇上,方才微臣做梦,梦到北狄探子在沧月四处散布谣言,妄图动摇您在百姓心中形象,破坏沧月稳定!那个人一定也是其中之一,需得好好审讯才是!”

“我知道。”师从烨又道。

他握住季冠灼手腕,不许季冠灼再动,以免季冠灼动作间使得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开。

“你失血过多,孙国辅给你熬制补药去了。日后需得当心。我的声名终究只是小事,若你今日因此受了重伤,又要朕如何自处?”

他一双黑漆漆的眼直直地看着季冠灼,声音近乎嘶哑。

只要想到季冠灼若是躲闪不及,说不定要被捅到腹部,他便有种近乎窒息的错觉。

第76章 剖白

他的眸色很深, 直勾勾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像是无底的黑洞,好似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季冠灼眸光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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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颤, 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说出真相。

但他犹豫片刻,还是没有为难自己的良心:“其实……我会下楼寻他,也不仅仅是因为您的名声一事。”

“嗯?”师从烨仍旧那副神情看着他,好似一眼便能将他看透。

季冠灼低头,指尖在床边扣两下, 最终轻声道:“方才在茶馆之中,微臣先是在那人身上看到一块极为眼熟的玉佩, 才会注意他的行事。”

“去年微臣刚至扶京中时, 与魏大人茶馆闲谈, 于楼上浅望楼下之时,却被人撞倒在地。手都在地上磨破了。”他说着,还对着师从烨张开手。

手掌处有浅淡的痕迹,因为Omeg体质的缘故, 再过一年大致便能彻底消除。

但也显得白玉微瑕,不像之前那般漂亮。

“他撞翻微臣,却连一句歉意都无,反而匆匆离去。微臣在地上捡到他的玉佩,便悄悄拿去当了。那块玉佩, 正巧和方才那人戴的那块一模一样。”他有些心虚, 低下头, 声音也越来越小。

那人撞他却不道歉,的确道德败坏。可他做出这种事, 还要讲出来,总有种国旗下读检讨书的感觉。

好像下一刻, 就要被老师拉去责罚。

师从烨鼻尖发出一声轻微的哼笑。

他陡然想起,季冠灼刚刚入京时,他还曾因为那玉佩,将季冠灼当做是北狄探子。

没想到居然是季冠灼对北狄人的报复。

只是最后一个疑点也被接触,师从烨心情陡然松快,像是压在心中许久的一块大石头,被人除去。

原先强行压下的与季冠灼相关的那些酸与甜,不受控地便冒了出来。

“那人定然恨死了你。”他目光中染上几分浅淡笑意,说话语气不紧不慢。

瞧着他的态度,季冠灼知道师从烨并未因此事生他的气,忍不住小声说道:“可他真的很过分!”

撞伤他这件事,他都可以不计较。但他无法容忍连句抱歉都没有。

他是很讲原则的!

“你倒是胆大。”师从烨摇摇头,略微有些无奈,“你可知那玉佩,是北狄探子身份的象征?”

“特殊的玉,还用特殊雕工。你居然还敢去当,若是叫旁人发现,恐怕要将你关起来,说不定还要将你枭首示众。”

如今距离沧月建成,也不过十年。当初北狄给沧月造成的创痛,百姓官员莫不敢忘。

当真叫人发现,还真不一定是什么样的光景。

好在京中能认出那玉佩之人并不多。

季冠灼闻言,倒吸一口凉气:“那是北狄人的玉佩?”

早知道,他肯定会带着玉佩先去报官,而不是白白地放走那人。

只是想到什么,季冠灼一张脸微微皱起:“那当玉佩一事,不会给当铺掌柜的添麻烦吧?”

他倒是无所谓,如今瞧师从烨这态度,大概也是没打算同他追究此事。

但若是当铺老板因此遭受什么劫难,那便是他的罪过了。

“玉佩你典当当日,已经被我派人赎回。今日之事,你也发现得很及时。”

若非季冠灼耳聪目明,瞧见那人身上挂着的玉佩,恐怕他还不知晓那些阴谋。

身为帝王,他很少会在意自己的声名。无论打压谁,都会引发利益相关之人不满。

是以他未尝想过,居然会有北狄探子行如此之事。

师从烨声音略微软了些:“那人被抓回,如今正在被审讯,不多时,便能知晓他的目的。”

“但他身上既有玉佩,必然和北狄脱不了干系。我也不会将他轻饶。”

季冠灼仍旧有些心气不顺,嘟嘟囔囔地道:“北狄人实在可恨,分明是他们侵袭沧月,害得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如今春秋笔法,竟然搞得他们好似正义之师一般。”

“分明是蛮夷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

若是北狄人在此,他当真恨不得给上那些人一拳。

师从烨恶名流传近千年,他在网上同人争执多次。

如今说来,居然是北狄人在背后搞的鬼,他又如何能不恨?

像他老祖宗这般英明神武,骁勇善战,又聪慧过人之人,本该名留青史才对。

季冠灼越想越愤愤不平,猛地一拍床,手上的伤口差点都再次崩裂。

他捂住手臂,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嘴里骂得越发难听。

季冠灼声音清越,如同竹露滴水。

即便骂人,吐字也格外清楚,像是只气急败坏只能嗷嗷叫的小狗。

师从烨的神色陡然柔软下来,齿尖有些发痒。

他克制住眼底汹涌的情绪,按住季冠灼仍旧随着骂骂咧咧而不断比划的手腕。

季冠灼微微一怔,抬眼看向师从烨。

因为要按着他的手腕,师从烨的身子微微前倾,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拉进许多。

近得他似乎能够感知到师从烨的鼻息。

指尖微微颤抖一些,骂了一半的话也哽在喉间,再也说不出来。

“但此事季爱卿虽然做得极好,日后却还是要当心一些。”师从烨声音有些哑,压着季冠灼手腕的大掌热度惊人,几乎要隔着薄薄的衣物,将季冠灼烫伤一般。

“你本就身体虚弱,鸣蝉费那么多心思替你补身子,莫要辜负他们。”

浅薄的呼吸微微拂过面门,季冠灼只觉得耳根好似都被吹得一阵麻痒。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缩了缩,这才道:“微臣知道了。”

这种大学生被辅导员耳提面命地教育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师从烨松开手,轻轻地将季冠灼按得躺下。

被角被他掖入季冠灼脖颈下,还小心翼翼地避开受伤的手臂。

整个人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青梅气味的信息素裹挟上来,让他好受许多。

师从烨的声音温柔得像是温泉中的水,微暖地流淌着:“睡吧,朕在这里看着你。”

意识逐渐远离,季冠灼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轻轻拉住师从烨的衣袖。

“皇上,微臣能不能祈求你一件事?”

脑袋略微有些混沌,他却仍旧有些不好意思。

白皙的面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粉,像是不小心擦上的桃汁。

“嗯?”师从烨难得这么有耐心。

“微臣的药,其实已经不多了。”季冠灼计算着剩余的抑制剂的数量,“这药原料价格昂贵,数量也极为稀少,如今已无法再制。等到药用完之后,再遇着汛期,微臣便再无法缓解。”

“您身为乾元,唯有……与臣行周公之礼,才能缓解微臣的汛期之症,微臣到时候,能求您帮我吗?”

这话,他其实觉得有些冒昧。

一个Omeg问一个Alph能不能帮忙解决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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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的困顿,这跟当面约觉有什么区别!

可他也的确很需要。

发情期的症状比易感期的症状会难受太多,更何况,也不仅仅只是难受那么简单。

不断的渴求与落空,会造成Omeg信息素紊乱,最终会导致Omeg信息素爆发。

Omeg会死在这样的困境之中,绝无第二种可能。

之前他只想帮师从烨洗清背负的那些恶名,但如今瞧着师从烨对他的身体如此关切。

或许为了保住他的小命,师从烨或许真的会答应?

他如此想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师从烨,恍惚中还带着几分迫切。

师从烨的呼吸却是陡然变得粗重起来。

第一次临时标记之前,季冠灼就同他说过乾元和坤泽的区别。

那些东西,初听只觉得荒唐至极。

可仔细想来,也的确如此。

这两个身份似乎注定要与床笫之事挂钩,他临时标记季冠灼之时,也会克制不住地升起欲望。

他轻轻握住季冠灼手腕,将季冠灼的手塞回被褥中,粗糙宛如砂纸一般的声音道:“今日你先好好休息,此事日后再说。”

如今并非季冠灼的汛期又或者是他的燎原之症发作之时。

他虽不至于将床笫之事视为洪水猛兽,倒也不至于随随便便拿出来说。

闻言,季冠灼眉眼间到底还是染上几分失望。

他半张脸埋在被褥之中,小声道:“微臣知道了。”

到底是他有些逾矩,仔细想来,也不该责怪师从烨。

师从烨身为皇帝,总要留下血脉继承大统。

而他在分化之后,也曾到医院中做过系统的检查。

虽然分化为Omeg,但他的生殖腔发育得并不完善。

虽然的确有这套器官,但即便永久标记,他也不可能真的像一般的Omeg那样怀孕生子。

是以有些事情,根本无需跟师从烨科普,更何况他也做不到。

师从烨并未觉察到季冠灼的情绪,此刻的他,脑子正在极力回想先前季冠灼曾经跟他说过的话。

当时听说乾元和坤泽的区别,他实在太过震惊,是以那些话虽说他也听过一遍,如今想要回想细节,却也想不起来。

他坐在床边,看着眼睛微拢的季冠灼,微微叹一口气。

要不然,下次还让季冠灼再教教他?

第77章 使臣

翌日, 柒九才带着一身血腥气到御书房汇报审问结果。

这次被季冠灼发现的北狄探子算是几个北狄探子之首,手中掌握的信息,自然比先前捉到的那些, 还是要多些的。

但既然能坐上如今的位置,自然也经受过极其狠毒的历练。

柒九用尽百般手段,才叫他吐了些消息出来。

“这些人的确一直在派遣北狄探子深入沧月之中,散播关于您的谣言。”柒九跪在地上,恭敬道, “他们是想离间百姓同您的关系,以此方便另外一批北狄探子在沧月中四处行事, 加深百姓同官府之间的裂隙。”

师从烨好变革, 坐皇帝六年, 便已颁布不少新的政策。

北狄探子离间之法的确有些效果,百姓对师从烨心生厌恶,自然对他颁布的政策也厌恶之至。

即便迫于无奈顺从,但终究会给推行新政造成阻力。

先前乌乡抵抗均田制便是因着如此, 如今医学舍中学医不多,亦是因着如此。

师从烨眉头皱起。

他刚要说话,门外传来通传之声。

先前被师从烨派去赤柳镇调查的暗卫贰一自外面走入御书房中,在师从烨面前跪下。

“主子,幸不辱命。属下在赤柳镇中扮做乞儿潜伏整整一年, 还真叫属下调查出不少东西。”他双手恭敬奉上一本册子, 正是这段时间以来, 他调查出的名单,“赤柳镇中百姓诸多, 但有相当一部分,似是当年北狄侵入沧月之时, 混杂在赤柳镇中的血脉。”

这些人在沧月呆了太久,身上属于北狄人的许多细节都已模糊。

闻不见独属北狄人的气味,也很难从五官之中瞧出他们同北狄人之间的关系。

“但他们一些细微习惯,还是与沧月百姓有所区别。属下将必然是沧月百姓之人记下,其他的那些,或许都混杂有北狄血脉。”

师从烨接过册子,脸上神情有些冷。

赤柳镇离北狄并不算近,但其所处位置特殊。

即便混杂有北狄人,一时之间也很难发现,竟叫北狄人混在沧月如此多年。

他目光自名册之上扫过,心底不由一惊。

能确认的沧月百姓实在不多,倘若来日当真与北狄发生战争,赤柳镇将会是第一个沦陷之地。

更重要的是,以此为中心,再去攻击周边几个城市,比从外部攻破,要容易很多。

“贰一。”师从烨语气极寒,思忖片刻后道,“你去玄字营,挑选些善于伪装之人,让他们慢慢潜入赤柳镇中进行替换。”

“待到赤柳镇中百姓几乎被替换而出,再做行动。”

玄字营身为暗卫后补,其中大部分人,也都是以暗卫标准挑选。

虽有些不及暗卫,但做这种事,却也足够。

“是。”贰一领命而出。

师从烨一只手支在桌上,脸上神色格外冷。

赤柳镇是被发现之地,可倘若还是有其他未被发现之处呢?

等赤柳镇百姓尽数被救出之后,他定要带人将北狄人全部杀去淄河以北,叫他们再也无法进犯沧月。

季冠灼这段时间,日子倒是过得还算不错。

只是鸣蝉整日熬些味道奇怪的补气血的汤药,追在他身后逼着他喝。

那些汤药味道实在奇怪,喝得季冠灼苦不堪言。

不过好似当真有些效果,这些日子,他气血好上不少,脸色也不似先前那般苍白。

就是见到师从烨时,还会有些尴尬,有种约觉被拒的感觉。

让他即便已经看完先前在御书房接的那些书,却还是不好意思去找师从烨更换。

只能暂且看一看宫仆人搬回来的那些书。

临近中秋前后,各地秋收正忙,宫中也正准备宫宴。

先前被季冠灼安排到六局中的女子,如今也已上手,同宫人们一起布置宫中。

一时间可谓是热闹非凡。

就连春福和秋宝也被借走,负责香料等的布置。

这日早朝时,诸位朝臣正打嘴上官司,却见一侍卫行色匆匆走进殿中。

“禀告皇上,乌鲁图派出使臣前来,如今暂且安排至驿馆,但……”

他有些犹豫,想抬头看师从烨脸色,却又不敢:“不知皇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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