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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蔺明易看向对方自信满满的模样,并未出言打击,浅笑着拍了两下男人的肩膀,又回身面向正前方。
挑衅得不到回应时,就像是一口没能舒出的气哽在胸口处吐不出来。
“蔺明易我会让你这个小白脸好好看看,谁才是齐国横扫千军的武将。”
尾音刚落下,蔺明易没忍住嗤笑出声。
李家长子气得拳头咔咔作响,却又不敢在狩猎大典结束前惹出事端,目眦欲裂地看着蔺明易的背影,身体在盛怒下微微颤抖着。
大典上,陆宁清射中了挂在顶端的红绸后,站在正中央的觋士杀死一头雄鹿,将鹿颈部流淌出的鲜血抹在了鼓边缘的浮雕上。
而后沾着鲜血的双手,握着鼓槌用力敲打着鼓面。
关在笼子里的飞禽猛兽被负责看守的人放入了猎场之内,随着猎物进入猎场,远处烟花绽开。
祭台上的觋士两个鼓槌同时落在鼓面上,举起双手振臂高呼。
剩余的鹿血已经染红了前方雕着怪异图文的石台。
之后所有人站在寒风的风雪中,待生鹿肉分食完毕,才回到了各自的账内。
蔺明易刚回到帐里,就命人拿来了茶水漱口。
生肉的味道用茶水涮了四遍才从嘴里淡去。
他拿起了放在桌边的糕点咬了一口,用来压制剩下的腥味,待抬眸望向花白堇时,大狐狸双眼放空,似乎还没从凡人这诡异的仪式中醒过神来。
“狐狸。”
花白堇木讷地看着蔺明易,感慨道:“你们冬猎原来是这样的啊。”
“齐国的冬猎年年有,全靠屠戮山中原有的飞禽走兽,这山里还会有的活口吗?”
花白堇道:“驯养过的野兽,早已失去了野性,就算真猎得大半,也算不上本事吧。”
“放入猎场的猎物身上都有标记,三只有标记的黑熊,比不上一只没有标记的野鹿。”
花白堇茫然地点了点头,心中仍不明白凡人这样做的意图,又提出了另外的疑问:“开场的仪式都结束了,既是围猎,为何还不动身。”
“明日寅时起,一连十日都会在此地狩猎。”
外面雪还在下。
花白堇坐在了蔺明易身旁,拿起白玉杯为自己满上了一杯茶。
屋内炭炉还燃着,却仍旧驱散不了大雪天里的寒意,厚实的门帐,被屋外的风刮得翻动,天气冷得连不久前刚端上来的热茶,入口都有些凉了。
蔺明易微阖着眼,清俊的眉目中流露出几分疲态。
不知是不是天气的缘故,又隐约觉得身体不适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旁边研究茶水的花白堇,心中明了并非结契就能使他的伤势不药而愈,这些日子花白堇每日都送着汤药过来。
他也旁敲侧击地问过结契的原理。
花白堇含糊地应答了几句,让他听得云里雾里,却能从花白堇的口中琢磨出结契大概是能得到蔺明易的妖力庇护。
花白堇喃喃自语:“一连十日啊。”
蔺明易道:“有问题吗?”
花白堇仰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眯笑着眼,将白玉杯放下:“这茶回味有点苦,我不喜欢。”
“喜欢回甘的,我让人换一种茶汤送来。”
“好。”
蔺明易起身去唤门外伺候的小厮,正在与小厮说着今日账内想要的茶水和膳食。
李家公子便带着几个面熟的世家公子朝着他营帐的位置走了过来。
“蔺家长公子那模样生得,啧,你们说他在沙场上的威名,真靠打出来的吗?”
“谁知道呢,蔺小公子刚将商国王子迎入府中没多久,商国便举兵来犯,蔺将军连丢三城惨死,听闻骨肉都被商国军队分食,说来这世间哪会有这么巧的事。”
他们口中妄议着蔺明易惨死的父亲,时不时哄笑声响起,丝毫没有将蔺家放在眼里。
“合谋也难说,我听闻商王早已垂涎蔺将军多时,此时难保……”
话音未落,疾驰而来的飞箭穿过那人的发冠,吓得刚才还在侃侃而谈的男人僵在了原地。
一行人望向前方,只见蔺明易对向他们的位置拉了个满弓,精致好看的眉眼此刻唯有瘆人的寒意。
“蔺明易!你敢公然射杀……”
又是一箭,这一次蹭过了说话男人的头皮,男人感觉头顶一阵冷意,吓得跌倒在了地上。
蔺明易从身后的箭筒里又抽出一支箭架在了弓上,笑容轻蔑:“你死了吗?”
李将军之子,冲到几人跟前,不满地看向蔺明易道:“你疯了吧!公然对贵族子弟行凶,真以为自己是功臣?你父亲不过只找回了几块残缺的骸骨,谁知道他现在究竟是死是活。”
蔺明易手中的箭已经对上了男人的额心,只要松开弓弦,箭便会穿透对方的额心。
李将军的儿子就不相信蔺明易真的敢对自己射箭,更加狂妄了起来,他指着额心:“蔺明易你有本事就朝这射,杀了我,我父兄不会就此罢休,到时我要你们兄弟俩给我陪葬!”
蔺明易拉着弓弦,沉默了半晌,似将收弓退缩。
“你现在只不过是靠着以色媚主才站在今时今日的地位,你蔺家通敌叛国,我看单凭着这张脸你还能张狂到几时。”
箭穿过了李将军之子的发髻下方,锋利的刃口,划下了一道细小的血痕,不多时甚至有血滴顺着对方额心上方流了下来。
对方僵着身子,瞪圆了双眼,哪怕刚刚口出狂言,可当这一箭真的射过来时,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蔺明易放下手中的长弓,浅笑道:“多谢诸位今日特意到此陪我练箭,今日蔺某很是尽兴。”
说完,蔺明易拎着手中的长弓在随行小厮的陪伴下回到了账内。
待李公子回过神想要闯入蔺明易营帐时,在蔺明易营帐附近服侍的小厮已经挡在了门外。
“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弄死。”
小厮拦在门口道:“公子,蔺公子说了,下一箭未必不能穿过公子的咽喉,他不杀你,只是为了冬猎着想,若公子一再咄咄逼人,奴只有将今日之事回禀摄政王了。”
李将军抹了一把脑门上的鲜血,恶狠狠地看着蔺明易的营帐,高大粗壮的身体气得止不住地颤抖。
跟在他身旁的男人拉扯了一下他的袖口,神情凝重地摇了摇头,他才合上眼长呼出一口气。
“到了猎场上,蔺明易你不过就是占着摄政王的名头,此次冬猎,我会将整个蔺家都踩在脚下。”
营帐内。
蔺明易的脸色有些苍白。
结契并未能让身体的异样完全消退,山中大雪还在下着,冷风中的满弓,还是能感觉到五脏六腑在隐隐作痛。
他喝了一口茶水,坐着缓了一盏茶的时间,身体才渐渐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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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身子骨,冬猎想要博得头筹不难,可若是上阵杀敌,依旧难以支撑。
“今夜我就杀了他们。”
蔺明易抬起头,看着花白堇的脸色多了几分疲态,疑惑地紧蹙着眉心:“脸色怎么这么差。”
花白堇愣了一下,刚维持好的嗜血表情绷不住了:“喂,我说我要去为你杀人,你就没有一点点震惊和感动吗?”
“你不喜欢我关心你,以后我就不问了。”
话音一落,花白堇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赶忙蹲在蔺明易的面前,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蔺明易摸了摸花白堇的脸,触感冰凉,不知道是天气寒冷,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这么冷的天,一只狐狸陪着你到这山上来感不感动?这帐篷里的炭炉一点都不暖,我都快冷死了。”
“是因为冷脸色才差的吗?”
花白堇点了点头:“夫君你心不心疼我。”
听见花白堇这声夫君,蔺明易尴尬地收回手,顿时间后背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怎么不摸了,我喜欢你这样贴着我。”
花白堇拉过蔺明易的手,让那带着温度的掌心再度贴上自己的脸颊,才微阖着双眸,喃喃道:“成亲后也是得唤你夫君的,现在可以提前些唤两声吗?”
蔺明易想要拒绝,话到嘴边,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得到他的默许,花白堇望向他笑容灿烂:“夫君!夫君!夫君!夫……”
最后那个君字还没出口,蔺明易捂住了花白堇的双唇:“叫两声行了。”
不知是不是看惯了狐狸的兽体,现在这狐狸看着他扑扇着眼睛的模样,竟有几分可怜。
蔺明易摸了摸狐狸的头顶,狐狸发出一声呜咽,头顺势靠在蔺明易的腿上。
“他们对你不好,我把他们全杀了给你出气好不好。”
“你只用好好待在我身边。”
花白堇不解地看向蔺明易:“我可以杀了他们。”
“只要我还能站着,我的仇不必假手于外人。”
花白堇愣了愣,许久无奈地轻笑了一声,杵着椅面站起身来。
互不相欠,外人……
他这些日子走进蔺明易心里一点了吗?
想问的话,想知道的事,还是问不出口。
他弯起唇角,又露出了笑容:“那我就陪在夫君身旁做个柔弱的花大夫。”
蔺明易颔首:“账内搭的是火炕,冷的话,上去睡。”
花白堇点了点头,火速地爬上了烧得暖烘烘地炕上。
蔺明易摊开了围场的图纸,指腹摸索着图纸上的线路,图纸上的墨痕还没有干透,在一旁的烛台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阴狠。
地图尾部夹着的一张纸条上写着:“一切就绪。”
他轻笑了一声,把纸条丢入了不远处的炭炉中,看着橙红色的火舌一点点将纸条吞没。
在冬猎上大放异彩?
他端起桌上的冷茶喝了一口。
这里他可以暂时稳住蔺家的局面,也可以顺理成章地屠杀,猎场本就是最好的狂欢地。
翌日的号角响起,他低眉整理着身上的盔甲。
没有了长云在旁边陪着,花白堇主动上前为他拉整着身上的劲装。
他将护身玉佩递到花白堇的面前:“藏在里面好好睡一觉。”
“恩?”
“今日我要猎林中最凶猛的熊,只能独行。”
第42章
花白堇看着蔺明易沉默了片刻,难得没有再多问什么,随着一缕青烟进入了眼前的玉佩里。
他摩挲着手中的玉佩,未曾想到这只狐狸平日聒噪又麻烦,在正经事前甚是乖巧。
“小将军这才见不到我一会儿就开始想我了?”
花白堇的调笑声诡异地响起,蔺明易不住摸了摸耳廓,面露不解。
紧接着耳边传来了狐狸的轻笑声:“这只是我与将军的私房话,旁人听不见的。”
蔺明易无奈地叹了口气,用力弹了一下玉佩表面,花白堇这货也不知是不是真疼,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哎哟的痛呼。
“会疼?”
花白堇忍俊不禁道:“叫一声吓吓你。”
这只狐狸确实没个正形。
外面又吹响了一声号角,随行的阉官在账外唤了一声蔺将军。
蔺明易用红线穿过玉佩顶端的镂空纹路,将藏着狐狸的玉佩系上脖颈后,把玉佩放入了里衣内。
穿着衣袍时,只觉得是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当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贴近蔺明易的胸膛时。
久经沙场的少年将军,里衣下的肌肉轮廓紧致漂亮。
山上的雪还在下,账外的积雪比起昨夜又厚了一层。
刺骨的寒风卷过衣袂,全身都透着寒意,唯有挂在胸口上的玉佩烫得厉害。
蔺明易捂着胸口的位置,紧起了眉心。
哪怕花白堇不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他都知道这只狐狸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蔺将军有哪里不适吗?”
蔺明易摆了摆手道:“无碍。”
马匹上已经准备好了干粮,小厮将长弓双手奉到蔺明易跟前,他接过弓箭往背上一背,抽起马鞭向猎场内跑去,随行的小厮见状,赶忙快马加鞭紧跟其后。
天还没亮,雪比起前两日小了不少。
可马蹄有时还是会陷在雪地里,某些地方还需要随行小厮用盐开路。
天气恶劣,想要在这个时候猎得猎物,本就不是易事。
四周时不时传来马匹跑过的声音,更容易扰乱视听。
正在这时雪地里传来异响,就连小厮都已经只是风吹过,没想到蔺明易抽出一支羽箭,朝着声源处射去,箭嗖的一声射出,随着刀刃没入皮肉的闷响。
小厮翻身下马,赶忙跑去林中,不多时他拖着一只刚死去的鹿,又惊又喜地来到蔺明易跟前。
“蔺将军好箭法,一箭毙命。”
蔺明易淡淡瞥了一眼小厮拖拽着的雄鹿,继续驾马向前。
一路上,蔺明易的判断力和箭法,无不惊得身旁的小厮合不拢嘴。
还未到晌午,随行小厮为蔺明易拉送三次猎物,分别是两头雄鹿,一头雌鹿,一头野猪外,还有山鸡野兔若干。
林中蔺明易快马加鞭又将一头野猪射杀。
前一个小厮刚拉着野猪和几只山鸡赶回去,蔺明易又猎得了一只野猪不说,且丝毫没有等候他们的意思,继续驾马上前,手中的弓箭蓄势待发。
“蔺将军……”
蔺明易瞥眼看向身旁的小厮,长嗯了一声,语调中略带疑问。
见小厮面露难色,蔺明易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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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吧,沿途我会留下标记,到时你循着标记过来。”
蔺小将军这狩猎还没能尽兴,做奴仆总不能说是主人不好,况且谁都知道蔺明易是要在祭典上争头筹的,哪能被奴仆给拖累。
小厮身下的马匹已经拖不动猎物了,抬头看了看上空,雪还在下,比起前两日已经小了不少。
“蔺将军一个人行吗?”
蔺明易拉着缰绳,回过身看向小厮面带愁容的模样,伏在马背上时,唇角扬起的笑容别有深意:“你看不起我?”
小厮赶忙摇了摇头:“蔺将军英明神武,在战场上威名显赫,小的钦慕还来不及呢。”
“那你还在担心什么?”
小厮对着蔺明易微微欠身后,拖着身后的猎物朝着身后奔去。
蔺明易揉着吃痛的肩膀,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多时林中传来一声鸟叫,蔺明易拉起缰绳在林中奔去,沿路断断续续用带有红绸的飞镖留下了印记。
鸟叫声还在继续,蔺明易似漫无目的在林中寻找着猎物。
正准备射一只雄鹿时,一个与李家公子相熟的男人闯进了蔺明易的视线。
“蔺公子救命!”男人慌忙跌倒在蔺明易跟前,身上还带着刺目的猩红。
蔺明易赶忙翻身下马:“发生什么了?”
男人卧倒在地上,望着蔺明易的方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口说话时,声音还能听出几分惊魂未定:“我们几人相邀想猎头棕熊回去,谁知道射了两箭后,那熊突然发了狂,我们根本制不住它……”
蔺明易将男人从地上拉了起来:“边走边说。”
男人连忙点头,与蔺明易同乘一匹马时顺道交代着林中的情况。
他们狩猎的那头黑熊突然发了狂,还把一个随行小厮的一掌拍得肚破肠流,他说着说着连语调都哽咽了,一个大男人差点在蔺明易的面前哭出来。
马匹到了一处小树林根本没办法再往下走。
蔺明易取下弓箭后,拍了一下马屁股,马朝着树林外跑去。
“蔺将军不把马拴在这里吗?”
“那棕熊如此凶猛,想必不是猎场放进去的猎物,耽误了那么长时间,也不知会不会再增伤员,我的马匹出去遇到了赶来的奴仆,对方察觉到出事了,一定会多带些人赶到这里。”
男人眼中闪过一瞬的不耐烦,又对着蔺明易肯定道:“蔺将军思虑周全,不愧能当得起战神之名。”
蔺明易微微颔首,似是对这句话很是受用。
树林内传来诡异的兽鸣。
男人带着蔺明易往更深处的树林走去,身后有人将他们走过的脚印弄乱。
猎人已经在前方准备好了取人性命的陷阱。
早晨刚小下来的雪,又下大了,估计用不了一会,进来时留下的脚印就会被大雪所淹没。
林中又传来了鸟鸣。
蔺明易拉起了弓弦,对上身后的树林。
“蔺将军。”
蔺明易弯起唇角:“没什么,林中的声音太聒噪了。”
羽箭闯入林中,消弭在雾气里,很快有重物砸落雪地的声音在百丈外响起。
不远处的雪地上,一直在弄乱他们脚步的男人,被一箭射穿额心,躺在漫天大雪里没了声息。
男人瞪大眼睛,感慨道:“听声音那猎物还挺大一个,应该是头野猪吧。”
蔺明易活动了一下肩膀,浅笑回应道:“应该吧。”
走了很久的路程,对方似乎都忘了自己来寻找蔺明易时的说辞。
就连刚才连滚带爬的紧张感都没有了。
蔺明易很不满意对方做戏不做全套的表现,出言提醒道:“他们被棕熊围攻,你不担心吗?”
“啊?”男人赶忙掩上了紧张的神色:“当然担心,好在遇见了蔺将军,蔺将军威名在外,我相信区区黑熊定不是将军的对手。”
蔺明易颔首:“你说得对,区区黑熊怎么会是蔺明易的对手。”
骄傲、自满、不可一世的傻子模样,在这些人眼前似乎很受用。
毕竟男人可是用几句花言巧语,把带他走出了齐国猎场的范围内。
突然男人跑了起来。
林中又响起了几声鸟鸣。
蔺明易顺着男人逃跑的方向赶了过去,很快就见到了四具随行小厮的尸首,对方刻意在死人的手臂上脸上做出了被熊袭击的痕迹。
一眼看过去像是被猛兽袭击,可细看确实很拙劣的伪造伤口。
很快,李公子一行人就从树林中窜了出来。
看见这几张熟面孔,蔺明易的眼中竟不见差异。
“蔺明易你猜你死在这里,多久才能被人找到?”
蔺明易浅笑道:“慢的话围猎结束前应该就被发现了。”
“不,谁都不会找到你!你最后只会剩下被熊撕咬过的断臂残肢。”
还想分尸,这群人看着没什么大志气,想要做的事情,倒像极了在沙场上杀惯人的将领。
“是个好主意,可我还是想让李老将军能留个念想。”
李公子微愣,听见蔺明易这样说心中本就不满,再看着那双没有波动的眼神,心弦更乱。
他知道蔺明易的实力不弱,可蔺明易若真敢杀了这些世家子弟,他会在蔺明易被牵住时,驾马赶回营帐附近。
今日不管蔺明易会不会在此丧命,也都将是场死局。
李公子指着蔺明易的方向厉声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谁要是能把蔺明易拿下,我赏他黄金千两。”
听见里公子说出黄金千两时,蔺明易眼中才有了一丝波动,没有恐惧,而是恨意……
那种恨不得将李公子敲骨吸髓的恨意。
他一抬手,熊的咆哮声在林中响起。
随着林中传来的笛音,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狂奔而来。
李公子的小跟班都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冒着丢掉性命的危险去赚这一千两黄金,从林中跑出来的三只棕熊,已经将最近的几个世家子弟扑倒在地。
号啕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蔺明易看着被熊冲散的人群,拉起弓弦,在混乱中射穿了那些人的小腿、手臂,亦或者穿过他们正在尖叫的咽喉。
浓烈的血腥味在树林里散开。
在这里等着猎杀他的数十人,一个个惨死了熊掌之下,棕熊张大嘴撕咬着他们的肩胛,咬穿他们的头顶。
树林里的笛声像是拴着木偶的线,让熊随着乐声去行动。
正在这时把他骗过来的男人很精明,本想要趁乱逃走,蔺明易回过头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拉起了弓弦。
一连两箭穿过了男人的膝盖骨,他整个人摔翻在了雪地里。
蔺明易缓步走到男人跟前,男人涕泗横流,双手扣着雪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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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趴到了蔺明易的跟前。
“蔺将军,求你放过我,我不会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的,他们全是被野熊袭击才会死的。”
蔺明易蹲在了男人的跟前:“我很好奇,在你们的眼里我究竟是什么样的?”
“蔺将军英明神武……”
蔺明易一脚将男人的脑袋踏进了雪地里,眸光冰冷:“骄傲自满的蠢货?”
冰凉的雪冻得男人双颊疼痛,甚至在蔺明易的使力下被窒息所吞没。
他漠然地注视着男人挣扎,拉起藏在袖口处的□□,对着男人的后脑勺射了一箭,看着那不再动弹的身体,收回脚。
“蔺大哥。”
一个看起来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从树上跳了下来。
很帅地出场,却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蔺明易看着少年的背影,无奈道:“除了御兽一点长进都没有。”
摔入雪地里的少年抬起头来,对着蔺明易嘿嘿一笑:“没事的,反正它们都会护着我。”
“还是得学些自保的功夫。”
少年哭丧着脸道:“不是我不想学,蔺大哥,我这小胳膊小腿的,非得要舞刀弄枪,还不如死了好。”
蔺明易啧了一声。
少年一个翻身从地上坐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和脸上的雪,朝着蔺明易笑得一脸灿烂。
“说错了嘛,以后我一定好好学,这样才配站在蔺大哥身边。”
曾经熟悉的面孔于蔺明易而言竟是久违。
他摸了摸少年的头。
少年挥开了他的手:“蔺大哥,你这样摸我会长不高的。”
蔺明易被这番话逗得笑了,许久才柔声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那个姓李的公子,还留着他一口气。”
蔺明易颔首,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身后的少年:“鸟叫声别那么频繁,听起来有些假,容易被人察觉。”
少年微微泛红,手掩着唇发出两声尴尬地轻咳:“……知道了。”
蔺明易点头,对着少年摆了摆手,少年心领神会地回到了树上,刚才冲入人群袭击的三只棕熊在饱餐一顿后,拖着死于蔺明易弓箭的那具尸体随着笛声离开了这个地方。
被棕熊袭击过的地方已是一片狼藉。
公子李的党羽现只是地上一团团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
公子李还活着,被咬断了一只手臂,脸上、胸口、四肢都留下了抓伤,最严重的几道,都可以看见皮肉下的白骨。
蔺明易缓步走到他跟前蹲下,看着那残败的身体,眉眼间带着令人胆寒的笑意。
“李公子,雪下大了。”
公子李已经说不出话来,眼神怒瞪着蔺明易,无声地张了张嘴。
“你猜你还有多久会死在雪地里?”
蔺明易望着他笑,生得不俗的眉眼笑起来的模样特别好看。
狼藉的雪地里,他不染尘埃,就连衣服上也未沾染一点鲜血。
公子李咬牙切齿道:“从、一、开、始、你、就是有意的!”
“撞上门的猎物,不一口吃掉,可惜了。”
“为、何?”
公子李说着伸手想要抓住他的脚踝,他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半步:“等你父亲到了九泉之下,你问问他,就知道你为何非死不可了。”
雪还在下。
蔺明易站在雪地里呼出一口浓重的雾气。
上一世李家通敌卖国,贩卖军粮、马匹,之后接着蔺明易伤重无法带兵打战,身居高位后所犯下的恶行更是数不胜数。
看啊,天都容不下这对父子。
公子李会在疼痛、失血中,一点点被大雪吞没。
沿途回去时,蔺明易撞见了一脸焦急的小厮。
“蔺将军,你跑去哪了!”
蔺明易浅笑道:“沿途看见了一只熊,本想射杀它,奈何还是扑了空。”
“熊!蔺将军你一个人跑去追熊了?”
“有何不可?”
小厮心里想说的话哽在喉咙里,终是嘿嘿干笑了两声:“蔺将军今日累了吧,王爷听闻你失踪的消息急得不行,正想要亲自驾马来寻你。”
“你回他话时,就说我没事,有些累了,想先回营帐歇息。”
“王爷说了,若将军归来一定要去见他。”
蔺明易瞥了小厮一眼,小厮低下头不敢再多话。
待回到驻地,蔺明易直接回到了营帐内,小厮多次想带着他往陆文宣的营帐走,都败在了他极有震慑力的气场下。
最终只得伺候蔺明易回营帐中休息。
待营帐内只剩下蔺明易一人时。
蔺明易取出胸口的玉佩放到了一边。
今日为了找办法支开随行小厮,与他埋下的暗线将公子李的党羽诛灭,对现在的身体来说负荷不小。
他躺在炕上,只觉胸口隐隐作痛。
“小将军。”
花白堇已经从玉佩里跑了出来,趴在蔺明易的身边,单手杵着自己的下颚。
蔺明易抬眸看了一眼花白堇,懒懒道:“说。”
“我今日很不高兴。”
蔺明易紧起眉心,不解地看向花白堇,心中拿不准,这只狐狸又想要做什么。
花白堇拉过蔺明易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以后你只许摸摸我。”
“……”
“说,你以后只可以摸摸我一个。”
蔺明易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花白堇的头顶,看着那只大狐狸舒服地眯起眼睛。
心觉这顺毛狐狸还挺好哄的。
花白堇躺在蔺明易的身边,两人头对着头。
明明这只狐狸在玉佩里待了一天,看起来倒比他奔波了一日还累,不多时便在他的安抚下睡着了。
蔺明易收回手,疲惫地合上了双眼,偌大的炕上,两人虽身子各朝一边,脸颊却贴在了一处。
待陆文宣掀开营帐时,刚开口唤了一声明易,却看着炕上的两人僵住了身体。
第43章
陆文宣仍旧保持着掀开帐帘的动作,看着屋内两个睡在同一张炕的身影,进也不是推也不是。
“王爷。”
身后的小厮轻唤了一声,陆文宣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在旁伺候的小厮,眉眼间是难以遮掩的疲倦。
他想要上前拉着蔺明易谈天说地,来证明他才是与蔺明易最亲近的人,一时间双足却像是被冬日的冰雪凝在了原地,连往前迈上一步都觉得吃力。
“王爷,出事了。”
陆文宣紧抿着双唇,许久才缓缓放下手中的帐帘沉声道:“怎么了?”
“公子李与几名世家公子迟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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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
“先派人去林中寻找,谨慎些,不要惊动了其他人。”
营帐内。
蔺明易双眼拉开了一条缝,侧耳听着屋外的说话声,直至陆文宣的脚步声走远,他才闭上眼继续坐在炕上休息。
这一睡,再度醒来已是翌日清晨。
因战场上留下的旧伤,五脏六腑仍隐隐作痛。
哪怕两年前在城楼上打守城战那段时间,也用弩箭多余长弓,昨日在猎场中跑了一日,又在短时间内拿下几头大的猎物,便是随意动一动,肩膀与手臂都又僵又疼。
他坐在炕上活动着上身,偏头看见花白堇的狐狸脑袋时,赶忙拉过被褥挡住了狐头。
花白堇睡得朦朦胧胧,张大嘴打了个哈欠,雪白的身体扑在炕上,懒洋洋地伸张着后背。
那褐色的狐狸眼眸舒服地微眯成一条线,爪子踩了两下枕头。
将军的炕上突然出现一只狐狸。
吓得前来伺候花白堇起身的阉官都没能抓住手中的铜盆,随着哐当一声,铜盆在地上转了几圈后,盆中的清水洒了一地。
那个端着铜盆进来的阉官脸色苍白,嘴里大喊着将军的帐中有狐狸,往远处跑去。
看着花白堇歪着头,一脸懵懂地向着门外眨眼睛,蔺明易无奈地揉捏着额角,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变回去。”
花白堇疑惑地看向蔺明易,抬起自己的手掌看了看,脸上的惊恐之色不比刚逃一样跑出门去的阉官少。
“我的狐狸爪子怎么漏出来了,不应该啊!”
他说着在炕上蹦跶了两下后,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爪子,眼中惊惧之色更甚。
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的九尾狐,此时像是只无头苍蝇般在炕上走来走去。
“变不回去了,我可是千年的狐妖,这样就变不回去了,我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说到悲伤处,他还坐在火炕上用两只雪白的爪子捂住了脸,嘴里不断喃喃着变回去的,快变回去……
屋外脚步声逼近。
蔺明易抓过被褥往花白堇身上一盖,起身向帐外走去。
刚拉开帐帘,便迎上了陆文宣焦急的目光。
“没事吧?我听下人来报,说是你屋里闯进了一只白狐。”
蔺明易瞥了一眼陆文宣旁边的阉官,疑惑道:“狐狸?什么狐狸?”
这件事因这阉官边跑边喊惹来了非议。
想来现在参加围猎的官员有不少都知道了他房中惊现白狐的事情。
陆文宣蹙紧眉心,拉着蔺明易的手臂认认真真为其检查了一遍身上的伤势后,才扶着他的肩头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就好。”
蔺明易浅笑:“只是听一个小阉官的信口胡诌就把你吓成这样,不过三年未见,摄政王这模样倒让我觉得有些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