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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闻宴想通过能量连接一下,想试着用看弹幕的方式查探一下失踪成员的情况,脑内就跳出了信号不稳的小框。
四周放置了信号屏蔽系统,这样传输到观众面前的直播会因为信号屏蔽系统而延迟。
他们目前在做的事情,很有可能五到十分钟后才会呈现在直播厅的观众的眼前。
“傻站在这里做什么?”白应殊也已经从车上下来了,看着眼前的行李舱,长叹了一口气:“我行李里有压缩饼干和水资源,还有些野外应急物,先跟我去找行李。”
师闻宴低声道:“人类世界的节目都那么不负责任的吗?”
“为了节目效果,那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白应殊边说边爬入行李舱里,看看节目组留下了什么物资。
果然在行李舱里找到了食物和水,一箱方便米饭,还有三箱水,这些物资也算是说明节目组不是奔着杀人来的。
“过来搭把手。”
师闻宴点头,站在行李舱旁,把白应殊捞出来的东西一样样放在地上。
方便米饭和矿泉水一样,一箱有二十四盒,矿泉水分配下来能维持七人很长一段时间水的摄入,但二十四盒米饭七人一天只吃一盒,也只够撑上三天。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第三个从车上下来的聂芸霜,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她紧起眉心,“节目组这样做的,确实有点过。”
“还好,留下来的水还够,聂姐的行李里有些什么?”
“调料都有,还带了些方便食品。”
白应殊问:“没有睡袋这类的东西吗?”
“我想着探险类节目这些装备节目组应该会帮忙准备的。”
大家都高估了节目组对嘉宾的重视程度。
三个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也知道节目组能给他们提供的物资就在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东西,恐怕要进到树林里找。
枝叶遮天盖日,抬头没办法看见天空,也无法判断他们所在位置的深度,只能通过光亮来判断现在还处于白昼。
彭述和孔烁下车后,白应殊就安排起了工作。
“聂姐在物资点等我们,我和师闻宴去找赵轲染他们,彭述你带着孔烁去找散落的行李。”
孔烁道:“那行李里还有女人的私人物品的,我不好碰。”
不等白应殊开口,聂芸霜上前道:“我和彭述一起去吧,让孔烁留在这里。”
“我一个人怎么待在这里,树林里有野兽怎么办?我不要。”
彭述道:“我留在这里吧。”
白应殊点了点头,无法确定现在的时间,所以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耽误,几人越好,在这里会合,白应殊和师闻宴如果在天黑之前无法回来,便会在就地休息,沿路会留下标记,确定哪怕两边在移动的状态下,赵轲染他们也能依照标记来到驻地。
有可能在外面过夜,白应殊和师闻宴各拿了一瓶水和一盒方便米饭,就随手捡了两件厚一点的羽绒服。
孔烁道:“方便米饭一共就二十四盒,你和师闻宴一人带着一盒走,接下来怎么分配。” “赵轲染他们也需要水和食物。”
孔烁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谁知道能不能遇见,如果没有遇见,你们两个出去就占了两瓶水两盒饭,路上还有其他物资,你们不就占便宜了吗?”-
之前就不喜欢孔烁,孔烁跟着一起来,是为了捧师闻宴的吧?-
但我觉得烁烁说的也没有问题啊,本来物资就少,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这饭就二十四盒,节目还有很长的时间,多留一点吃的,来保证能量才能去找其他物资-
白应殊挺偏心师闻宴的,我觉得这个节目师闻宴是隐皇吧!-
孔烁还不事逼吗?安排任务这样不行那样不行的-
烁烁不是在尊重女生吗?难道男人翻看女孩子的私人物品就很好,况且烁烁也没说不去,他不是跟聂姐去了吗?-
孔烁就是太直了,没有某些人会演,我还挺喜欢孔烁这种不装不做作的样子。
师闻宴把一盒米饭放下:“现在可以了吗?水有三箱,不知道多久才能遇上赵轲染他们,他们那边没有物资话也需要补充水分。”
孔烁点了点头:“我不是在为难你们,现在还不知道是节目录制,还是真出事了,我也是不想到时候救援还没有来,食物就先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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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应殊倒没有由着孔烁的话来,拿起师闻宴放下的米饭,就拽着师闻宴离开了驻地。
“白白,这个……”
白应殊冷着脸道:“管他们那么多干什么,等找到行李,里面还有压缩饼干,我们路上会有很多变化。”
与此同时,赵轲染和施俞霖在树林的另一边醒来。
还捡到了中途加入节目的崔绪。
本来想从崔绪那里打探情况,看对方同样一问三不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带着崔绪去寻找剩下的几人。
他们这边能得到的信息最少,怀疑其他嘉宾是不是会昏迷在这附近,只能先从周围找线索。
傍晚,在森林能见度更低时,两批人碰上了面。
师闻宴和赵轲染两百米左右的距离下,疯狂向对方挥手,赵轲染眼泪都流出来了,有一种终于见到亲人的激动-
哭了,小施滑下山坡扭伤了脚,两个人换着扶小施,好不容易能走到这里-
心疼我家染染,这个节目折磨人真的有一手。
而白应殊冷冷地看着中途加入队伍的崔绪,手里的矿泉水瓶都攥的咔咔作响。
“白应殊,好久不见。”崔绪脸上带着标准的微笑。
“还活着呢。”
崔绪笑容不改:“白影帝真会说笑,节目组的设置的环节而已,你们该不会猜不到吧?”
“要是你会死的话,我开始希望这真是意外。”-
火药味好浓-
有没有人告诉我,白应殊和崔绪有什么恩怨,我要吃到第一手资料。
第134章
浓重的火药味下,师闻宴从袋子里拿出未开封的水和食物递到赵轲染的面前。
“你和小施先补充点能量,天暗下来了,得在这个附近搭个临时休息区歇脚,明天一早,再跟芸霜姐他们会合。”
赵轲染点了点头,真想招呼崔绪先过来补充能量,师闻宴先一步按住了赵轲染的手:“我们没考虑多余的人。”
“那崔哥他……”
“是多余的人。”
赵轲染拿着物资,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和崔哥是不是有什么私人恩怨。”
师闻宴浅笑着摇了摇头:“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在这种时候我们几个才是熟人,陌生人在危急时候,是最合适当作口粮的,人类跟食物相处出感情,下手的时候就会犹豫。”-
崔绪危-
师闻宴是怎么能笑眯眯地说出这么恐怖的话来-
我要帮崔绪报警了!
除了直播间里的网友,赵轲染和施俞霖两个小朋友都被吓得不说话了。
一起录节目的过程中,他们亲自见识过师闻宴非同常人的体力和耐力,别说崔绪做口粮了,哪怕师闻宴1V4把他们都吃了,也不是不可能。
施俞霖小声道:“小师前辈,这就是节目里的一个小环节。”
“这真的只是节目吗?你们沿路找过来时,发现了节目组留的提示了吗?他们有没有给你们留食物和水。”
同一公司的师姐弟呆愣地看着师闻宴摇了摇头。
“有没有可能,在大众面前我们已经跟整个节目组一起失踪了,闯入了一场富人的生存游戏里,他们正站在大屏幕后,欣赏着我们自相残杀?”
赵轲染手中的矿泉水瓶被捏得有些变形:“你们是发现了什么吗?”
“你们公司录节目的时候是不是说,这是一档慢综艺。”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又点了点头,脸都吓白了,师闻宴轻叹了一口气:“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我们现在的处境吗?”-
我以后绝对不跟师闻宴的这种人去玩鬼屋,我觉得他肯定是会在进鬼屋前给你编灵异事件的-
这哥张嘴就来,笑死我了-
太坏了,染染脸都被吓白了,节目组想要的效果居然被假货三言两语给营造出来了-
有没有觉得染染和小施看崔绪的眼神都不对了-
哈哈哈哈哈哈,看预备粮的眼神-
师闻宴纯坏种,我记得崔绪和师闻宴好像是同一家公司吧,这些年崔绪都很照顾他-
我倒觉得真因为熟才敢开这种玩笑,等着看吧,小师待会肯定会把食物分给崔绪的。
观众想看的东西没有等到,等到的是,师闻宴烧起火堆后,带着其他人三个人默默坐在火堆旁喝水,好像全然忘了坐在旁边的第五个人。
小姑娘心软,想把水递给崔绪喝一口。
白应殊突然道:“崔绪前段时间听说你去检查传染病,没事吧?”
赵轲染拿着水的手一抖转而塞到了施俞霖的怀里,尬笑着道:“师弟喝水。”
崔绪又饿又渴,虽然确定空降后,就被节目组的人员收掉手机,也明白多半还在直播录制中,脸上虚仍挂着虚伪至极的假笑:“应殊还真爱说笑,但有些玩笑开过了,很容易惹人反感。”
“你觉得这是玩笑,那就是玩笑。”-
白应殊的话好像别有深意-
我觉得白应殊挺忘本的,也不想想他在节目上这样说,媒体捕风捉影后会给绪哥泼多大一盆脏水,如果当年没有绪哥和路问知资助孤儿院,他能有今天-
崔绪的粉丝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资助孤儿院一直是路问知在做,关他崔绪什么事,年年都拿出来给崔绪贴金,恶不恶心啊!-
绪哥和路哥是好朋友,一起资助孤儿院有什么奇怪的?-
路哥的粉丝真的不希望,我们路哥跟崔绪的名字绑在一起,路哥被黑的时候,他当鹌鹑,现在又想起路哥来了,麻烦崔绪的粉丝要点脸-
绪哥当时正在上升期,公司怎么可能允许他出来乱说话,这些年绪哥都因为路哥的死很自责-
崔绪的粉丝滚回崔绪直播间,不然把你跟你哥一起当备用粮[刀/]
火堆旁,师闻宴正坐在白应殊身边喝水,看着崔绪起身走到他面前,他赶忙把瓶盖扭好,将剩余的小半瓶水塞回了白应殊的怀里。
崔绪都被这一幕逗笑了,当在镜头面前,他不能把情绪外露,反而装出一副无辜的嘴脸问。
“闻宴你是不是听了别人说什么,对我产生了误会。”
师闻宴摇了摇头:“确实没有准备你的物资,前辈今天委屈着一下吧。”
“崔绪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了,我分食物和水给你。”坐在旁边的白应殊摇晃了两下矿泉水瓶,抬眼冷冷地看向崔绪,看起来并不友善。
“如果是私人的问题,我想我没办法给你答复。”
“跟私人无关,师闻宴会弹路哥的曲子,是你特意让他学的吗?”
崔绪脸上的表情没能管理住,能从眼神中读出对师闻宴的恶嫌。
白应殊弯起唇角,在见到崔绪后露出了第一抹笑容,他将水递给师闻宴柔声道:“再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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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给他吗?”
“不能说话不算数。”
师闻宴点了点头,接过白应殊递来的水又喝了几口。
崔绪站在旁边都懵了,原本以为白应殊会厌恶师闻宴,但白应殊怎么莫名其妙对师闻宴更在意了。
师闻宴喝过的地方,白应殊对着那个位置又喝了口水,那样子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要跟师闻宴间接性接吻。
“留那么多吗?”师闻宴看着瓶子里还剩下三十毫升,生怕给崔绪喝多了,扒拉过白应殊手里的瓶子又喝了一口,看还剩下十毫升左右,才松开了矿泉水瓶,“好了。”
白应殊轻笑,用袖口擦干净师闻宴喝过的位置,才把那剩下的一口水递到了崔绪跟前。
崔绪接过水,迟疑地看向白应殊:“为什么要擦。”
“我不想你和他有亲密接触。”
如果说上次电话里,白应殊还没有表现出对师闻宴的感情,那么现在就是明晃晃地在宣示主权。
崔绪不清楚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可猎物被人盯上的感觉,对崔绪这种玩咖来说很不舒服,要不是站在镜头前面,他已经把这层伪装给撕碎了。
但现在他可以用另一个方式让白应殊摔跟头。
“为什么?因为他长得跟阿知很像吗?抱歉啊,我没有冒犯闻宴的意思,只是外面的人都这么说,所以我才会有点好奇,毕竟师闻宴跟我在同一个公司,身为前辈,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骗。”
不等白应殊开口反击,师闻宴嗤笑了一声:“就只能被你骗是吧?”
统子是真替原主不值,崔绪对原主的轻蔑刻在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里。
甚至到了现在都不忘跑过来恶心他。
如果不是在直播,不是这个世界有法律,他真想把崔绪变成烟花,像这样的人渣炸成烟花的样子,一定更好看。
崔绪沉下脸来,他潜意识里没办法忍受替身敢反抗自己,语气和眼神多了几分 “师闻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希望我什么意思?崔影帝真想把事情摊开说吗?”师闻宴看着崔绪,眼神冷到了冰点。
崔绪冷笑了一声,嘴里嘀咕着“莫名其妙”就转身坐到了另一块石头上去-
这几个人好像是有大瓜-
记不记得,之前有人说师闻宴跟崔绪是情侣关系,我去不看探险这个直播间的爱情故事都演得好好看-
白应殊一直在盯夫啊-
白应殊OS:小师帮我说话唉,他真的好爱我-
但有没有人觉得搞替身真的很恶心,对白月光不尊重,对替身也不尊重-
谁说白应殊把小师当替身了,白应殊眼里明明装的都是小师!你能说那白应殊的眼睛里装着别人吗?-
你看他现在的眼神,都恨不得今晚就跟小师结婚了-
白应殊的粉丝,之前想说别磕CP,不尊重真人,但我觉得我哥遇到真爱了,梦女粉碎了,他要是爱豆我还能打爆他狗头,但他是演员啊!又会选剧本,又会演戏,我该怎么戒断,有没有平替-
这一款低端平替都没有,要不换崔绪?-
拒绝,我会学着磕他俩的,自我催眠中。
旁边的两小只坐在旁边默默吃瓜,这边师闻宴也没有和崔绪继续纠缠,跟白应殊一起吃完自热米饭后,坐在火堆旁陷入了待机状态。
师闻宴有些困了,吃过饭后,就抱着羽绒服窝在了树底下睡觉,白应殊揉了揉师闻宴的头发。
师闻宴双眼拉开一条缝:“怎么了,白白。”
“怎么那么容易困。”
“能量耗损有点多。”
“冷吗?”
师闻宴点点头,看着白应殊的眼神有些迷离。
白应殊在师闻宴旁边躺了下来;“你可以往我这边挤挤,两个人挤在一起会暖和些。”
师闻宴没有说话,身体往白应殊那边偏了偏,白应殊轻笑了一声将师闻宴往怀里一拉,师闻宴的额心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因为困倦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昏昏沉沉中,他柔声道:“晚安白白。”
“晚安……”他沉默了很久才在师闻宴耳边轻轻道:“路哥。”
旁边赵轲染和施俞霖坐在火堆旁默默烤手。
“前辈,白影帝和小师前辈会不会太暧昧了,我们要不要提醒他们。”
赵轲染道:“烤手手吧。”
“前辈说叠词会崩人设的。”
“……”
施俞霖道:“前辈我觉得崔哥的眼神有点可怕,我们要不要安慰一下他。”
“小孩子别管闲事,吃饱了就睡觉。”
第135章
睁开眼睛时,周围没有节目嘉宾,淡淡的酒气熏得统子脑袋昏昏沉沉的。
“怎么不在就近的酒店里休息。”
“过来找一个人。”男人的声音干净好听,因为喝了不少酒,双颊有些绯红,衬衫的扣子往下打开了几颗,项链的挂件歪在锁骨凹陷处。
那张跟这具身体原主有八分像的脸,让统子很快反应过来男人是谁。
前排开车的男人,他也认识,是师闻宴后来的经纪人。
“问知,今天在酒桌上你有点不给赵总面子了。”
路问知道:“你知道的,我不参加这些酒局的。”
男人干笑了两声:“我知道你出面只是不想我为难,但问知,同公司的后辈今年都接了两部S级制作的男主角,你再看看你,现在还在演男三男四,你无论是长相还是演技都不比那些人差,又不一定要做什么出格的事,酒桌上多陪陪笑,让那些人占点便宜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又不打算在这个圈子里发光发热,家里的欠款已经赔完了,现在就是等合约到期。”
“得罪了赵总他们,以后公司给你丑角你也演?”
路问知浅笑道:“演啊,给我钱,我就演。”
“你现在的处境,如果那些人再加点猛料,你在娱乐圈怎么立足?阿知你原先还有路人缘,你知道这次的事后,网络上怎么说你吗?有人已经去联系孤儿院的院长了,给足够的钱,对方随时可以出来构陷你。”
“身正不怕影子歪。”
“真到了那个时候只会百口莫辩。”
路问知只笑不说话。
车厢里灯光明暗交汇,搁在皮座上的手机滴滴响了两声,他拿起手机点开消息,微信里对方发了十多张照片,还有两段视频。
统子凑近去看,照片上崔绪一战三,被玩的眼神迷离,再看路问知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点开一段视频,没关闭的听筒里传来yin靡之音。
“艹,问知你在干什么呢?”
“看片。”
男人微愣了几秒,干咳了两声:“你是公众人物,手机上要有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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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删了,你说要是手机丢了,里面的内容被发出去,粉丝该怎么想。”
路问知又点开另一段视频,崔绪都在视频被玩哭了,扶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声音里带着哭腔。
他捂住嘴,拍了两下座位示意男人停车,下车抱着呕吐袋吐了一通,又用矿泉水漱了漱口,才又回到了车上。
“问知你没事吧?”
路问知应了声没事后,再看手机时,对方发来一条消息:“三飞吗?我还没试过跟一对情侣睡,问仙S级古装仙侠的男主,我觉得你的样子很适合。”
他没有丝毫犹豫,就把男人拉进了黑名单。
下面是崔绪发来的信息,问为什么要在那么远的酒店见面,就不能在他参加酒会的酒店住一晚。
话后面还带着可爱的颜表情,像男女朋友间撒娇。
路问知只回了句见面说。
统子看着对方没有在聊天里撕破脸,气得凑在路问知身边道:“把照片发过去骂他,质问他啊,他都这样了,你不会还想着维持关系吧?”
对方自然不会回应他。
车在停在了大皇家酒店的地下车库,路问知坠楼身亡的地方。
统子看见酒店的招牌时就愣住了。
但路问知身上好像拴着一根无形的线,让他不得不跟在路问知身边。
这种莫名其妙的联系,让统子感到困惑,他没有自己参与到任务里的经历,所以不清楚这样微妙的联系,究竟取决于什么。
画面一转,他又见到了十八岁的白应殊。
“小殊,林家让你回去,是因为他有个十五岁肾衰竭的儿子,需要你去做移植手术。”
白应殊道:“我回林家会保护好自己的。”
“再过一个月,你就要去大学报到了,哪怕这辈子达不到林家那样的高度,你未来的前途也不可限量,没必要回到那个家里去。”
“一颗肾可以换了很多东西。”白应殊紧紧抓住路问知的手腕:“金钱、财富、权利,我们不用像现在这样。”
“你才十八岁,现在没有一颗肾,你未来怎么办?只看眼前,不看将来吗?”
路问知深吸了一口气,微凉的手心摸了摸白应殊的脸颊:“你这一次考得很好,比起这些,你现在应该想之后的大学生活。”
说完路问知掏出手机转了两万到白应殊的微信上:“先带着这笔钱出去躲一阵,林家没有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你身上,也在找合适的肾源,就算真到了那一步,我也会想办法解决的。”
白应殊紧抿着双唇没有说话。
“别想背着我去跟林家做交易,你真敢那样做,以后就不要见了。”
白应殊点了点头:“我听你的。”
路问知酒劲还没过,发消息给崔绪,崔绪回了一条一个小时后到,他便走到窗口的沙发上坐下了。
白应殊从书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和两片解酒药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我来的路上给你买了解酒药。”
路问知点了点头,扭开水将两片药咽了下去,便合上眼睛靠在了沙发上。
“我看你最近行程很密,要不去床上睡会。”
路问知摆了摆手:“一会朋友来,闭着眼睛休息会就好了。”
在酒劲和疲倦的驱使下,路问知没多久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统子能看见的一切,也随着路问知睡着,陷入了黑暗,当眼前再度清明,画面里的白应殊笨拙的吻上了路问知的双唇,惊得路问知将白应殊一把推开。
“你在干什么?”
在路问知昏睡的这段时间里,白应殊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崔绪行,我不行呢,路哥我比他干净,我不会背叛你的。”
路问知站起身来,扣好扣子准备离开。
白应殊上前拦住了路问知的去路:“他都那样了,你还要去见他。”
“你看我的手机?”
“他确实对不起你,照片确实发在你手机上,对吗?”白应殊双眼红得好像要吃人,“那个人电话里说的都是真的,崔绪想带着你给他双飞。”
路问知在白应殊这一声声质问下,又想到了那些荒唐的照片,那种恶心感又一次在胃里翻搅,脸上却维持着镇定:“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路问知,为什么崔绪可以,我就不行?”
“应殊你还是个孩子,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这方面的错觉,我更不希望我伴侣是个男人的事情,影响到你未来的择偶观。”
“我十八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很清楚我对你是什么感觉。”
路问知深吸一口气:“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孩子,现在是将来也是,你希望我变成别人口中那种资助孤儿院,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怨的人吗?”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是我喜欢你!路问知,我喜欢你,一年比一年更喜欢,我十八了,成年了,我喜欢你有什么错。”
统子在旁边吃瓜,完全没想到梦里两个人引起两人争吵的是这种事。
要是可以,他都想变出一把瓜子,一边看一边吃了。
“你没有错,我对你没有弟弟以外的感情,现在是这样,将来也会是。”
白应殊还想说什么,被崔绪打来的电话给打断了,路问知接起电话,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之后画面一转,路问知敲开了酒店房门,崔绪眯笑着眼将人拉进屋,大半个身子挂在路问知的手臂上。
“阿知有没有想我。”说完他抬起头看向路问知,“我这些天在剧组真的很想很想你,四个月的拍摄时长,我抱着你送我的玩偶就跟抱着你一样。”
说完崔绪抬头就要去吻路问知的唇瓣,快贴近时,却被路问知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阿知?”
“你和那些人的照片我收到了。”路问知慢慢挣脱崔绪的手臂,“我尊重你的选择,所以崔绪分手吧。”
崔绪愣住了:“我那么远赶过来,你就跟我说这些?”
“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我只是为了资源,我没有你长得好看,演技也不如你,要想在这个圈子里走下去,必然要有些牺牲,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吗?”
“不能。”
崔绪低着头,眼泪一颗颗往下落,路问知叹了口气,擦去他脸上的泪珠:“分开的体面些,给彼此最后留下个好印象吧。”
“你陪我最后喝一杯吗?像在我们的小家一样。”
路问知沉默了几秒,还是点了点头。
同性的圈子本来就很难找到相依一生的伴侣,更何况牵扯到权欲横流的娱乐圈。
那些照片他不是第一次收到,这半年里陆陆续续都会有崔绪又爬了那个大佬的床的消息,反而一切真被照片验证时,除了生理上的恶心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情绪。
好像这半年里已经做好了被背叛的准备。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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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订的是酒店的套间,有个吧台,看起来很有格调,一开始或许是想跟男朋友温存,没想到却等来了对方一句冷冰冰的分手。
所以当崔绪要跟他喝最后一杯酒时,他没有拒绝,微笑着跟崔绪碰杯。
从刚才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足以把路问知推向死亡。
可统子眼前的画面再一次改变,在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里路问知抡起台灯砸破了一个男人的头,杵着墙壁向外跑去。
画面忽明忽暗,当眼前再一次清晰时,他却进入了路问知的体内,眼前是色块,和令人作呕的笑声。
一种莫名的欢愉感侵袭着神经。
耳边好像有人喊林总,身上的衬衫被人扒拉着。
“苏总这是在干什么。”
“强迫多没意思,我还是想看他自己来。”
潜意识里还是想要逃离这里,眼前好像多了一条路,这具身体在挣脱开束缚后,于幻觉中从酒店八楼一跃而下。
剧烈的疼痛,激得师闻宴猛地睁开了眼。
他身体好像飘在云端摇摇晃晃的。
“小师前辈总算是醒了。”
白应殊侧头问:“你好些了吗?”
眼前依旧浮现着大片的色块,好像药的效果,通过梦境传入了现在这具身体里。
他双臂往前一捞,恰好搂住了白应殊的脖颈。
“收收力,勒得有点不舒服。”
师闻宴一愣,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现在在白应殊的背上:“你背着我?”
“跟上次一样怎么都叫不醒,有没有去医院看过,该不会是得了什么嗜睡症吧……”
师闻宴摇了摇头:“困在梦里了。”
“梦见了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额头埋在了白应殊的肩膀上:“噩梦。”
路问知死前被人下药了。
但不知道是白应殊的水,还是崔绪的酒。
这一切既然能被他梦见,那么主神安排他找到路问知死因的任务又是为了什么。
第136章
“既然闻宴都已经醒了,就不需要背着了吧?”
走在旁边的崔绪早就看不惯两人这样亲昵,越发后悔让师闻宴接这个综艺。
白应殊把崔绪当成空气,偏过头对师闻宴柔声细语道:“还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
被刚刚的梦吓得困意都散了。
可偏头看向崔绪的脸,他双臂搂紧白应殊的脖颈,又将头重新埋回了身下人的肩膀上。
崔绪渐渐停步,目光阴沉地注视着地师闻宴的背影。
赵轲染偏过头想跟崔绪搭话,借此来缓解一下尴尬,看见崔绪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快步追上了走在前面开路的施俞霖-
假货好讨厌,都行了还赖在白应殊背上不下来,不知道背一个男人有多重吗?-
别给白应殊抱不平了,师闻宴头埋在他肩膀上的时候,他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白应殊的恋爱脑都要长出来的-
有没有可能白白本来就恋爱脑-
妈妈我磕到真的!节目结束后,你们就拍恋综吧,然后夫妻综艺,亲子……糟糕亲子这两个人是上不了了,请男性的人造子宫提上日程-
真成了,他俩谁生比较好-
我不要看亲子综,直接我们离婚吧,师闻宴在节目里绝望地说,我以为他真的爱我,直到推开门,看见他房间里全是另一个人的照片-
有没有管理把这些搞替身文学的踢出去-
踢出去+1-
产品解以为白白能喜欢假货什么,除了那张相似的脸外,假货还有价值吗?-
小师能带伤掰玉米,能背着女嘉宾上山,还能在厨房里炒七人吃的大菜,这样的男孩子谁不喜欢-
小声蛐蛐,崔绪的粉丝别打我,师闻宴待在白应殊背上不愿意下来的时候,崔绪的眼神好可怕-
作为前辈,看着师闻宴不太懂事,有点生气也很正常吧-
但会有露出嫉妒怨恨的眼神吗?就好像师闻宴是他的所有物,被抢了他很不爽-
那么有想象力写小说吧!抱走我们家绪绪,麦麸哥别来贴。
师闻宴就在屏幕外的各种磕糖言论下,被白应殊背回了营地。
看见师闻宴这样回来,聂芸霜赶忙拉着师闻宴关心了一番他有没有受伤。
“聂姐我没事,就是太困了,所以在白白背上睡了一会。”
聂芸霜眼角余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白应殊,便招呼着几人先坐下来休息。
昨天的收获不少,白应殊的十包压缩饼干都找了回来,还有一个小型的滤水器,一些登山用的装备,还有用来应激的药品。
节目组可能也考虑到了嘉宾在森林里可能会有擦伤碰伤的情况,还在车上找到了两个应激医药箱。
聂芸霜包里除了调料外,还装了几包方便面,虽然面饼被砸碎了,但撒上调料的干啃也能补充体力。
“现在的食物和水,省着点吃,撑个五六天不是问题,就是不知道我们会在这里待多久,节目组后期还会不会给补给。”
赵轲染不安道:“会给补给吗?不是说我们被抓走了,他们要看着我们在这种窘迫的环境下自相残杀……”
聂芸霜愣住了,看了一眼白应殊和师闻宴:“这个……”
“一定是这样的,你居然猜出来了,我之前也只敢这么想想,现在有人跟我的想法一样,还不能说明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在录节目了吗?”
孔烁激动地抓住了赵轲染的手臂:“国外的大逃杀看过没有,我昨晚一直在想这类电影,越想越害怕。”
“不至于。”聂芸霜无奈地打断。
“聂姐,你不要太乐观了,节目组什么生活技能都没有教给我们,就把我们丢到这里,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赵轲染被孔烁说得有些害怕,眼眶红红的,挺坚强的一个小姑娘,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聂芸霜他们也被孔烁的猜测说得有些害怕,却只能强装镇定地安慰道:“大家先冷静点,先不说是不是你们猜测的那样,如果真是,我们还有五天的食物,这五天的时间,足够大家寻找出路了,既然有人能进来把我们放下,就一定有出口对不对?”
“也许这就是个节目呢?”师闻宴在一边轻声说。
赵轲染声音哽咽道:“小师你明明说……”
“吓你们的。”
“师闻宴你!”赵轲染抹了一把眼泪,“这种事情也拿来吓人,不跟你玩了,除非出去后,你请我们去你家吃饭。”
师闻宴回想了一下原主的往事,家里的房子卖了给母亲治病,演艺事业好些了后,他住在了崔绪买的房子里,又被网友人肉网暴,为了不打扰母亲养病,他将母亲送到了疗养院里。
准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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