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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4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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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白应殊根本没管地上那头野猪,只把师闻宴一个人背了回去。

师闻宴肩膀靠近脖子的位置有獠牙的贯穿伤,血浸湿了整件冲锋衣,白应殊脱下师闻宴的衣服,为他包扎伤口,看见胸前大片的淤青时,他缠绕绷带的手都止不住地颤抖。

聂芸霜在旁边帮忙,赵轲染则是寻找着摄像头,把希望放在节目组看见这一幕后,能尽快派工作人员过来。

“怎么好端端的,会变成这样。”彭述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到白应殊的身边。

白应殊没有说话,拿出消炎药给师闻宴吃下,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厚实的衣服给师闻宴穿上。

把人抱在火堆旁,才转身给了彭述一拳。

彭述被打得后退了几步,脚踩着湿树叶直接滑翻在了地上:“小师这样我也不想,发现找不到他,我第一时间就来通知你们了,看见他现在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崔绪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看着师闻宴满身是血的样子,他的心情没比白应殊好到哪去。

哪怕是替身,也交往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

“我赶过去的时候,他身上还有一头死去的野猪。”

听见野猪,还在烤兔子的孔烁没忍住道:“多少斤?怎么不带回来?”

说完这句话他也自知失言,干咳了两声来掩饰尴尬:“师哥没事吧?伤得重不重?”

那边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他尴尬地低下头继续转动着树杈上的兔子。

彭述揉着脸,故作惊诧道:“野猪!是野猪伤得小师?”他懊恼地锤向旁边的大树,一拳还不解气,一连锤了四五下,才愤愤道:“我让小师别跑那么远,他非得跟我分开,如果当时我在,小师就不会伤成这样了。”-

彭述在演什么啊,他丑恶的嘴脸,网友现在都知道了-

想到粉了彭述那么久我都觉得恶心,他把人命当什么啊?-

彭述两巴掌,节目组更是降龙十八掌,嘉宾都这样了,怎么还没有工作人员出面?师宝胸口都青了,保不准会有内伤,如果内脏出血是要命的-

演得呗,一个个急着骂述哥,都出人命了节目组还不急,除了演得还能是什么?可怜我述哥被带节奏-

心疼述述,他没有去找支援吗?他当时一个人能把野猪扛起来吗?-

白应殊可以,彭述就不可以是吧?真是粉随正主,正主恶心,粉丝也恶心。又自私又恶毒-

别洗了,彭述这种货色究竟谁在喜欢。

直播里,除去白应殊和两个女生外,其余人已经出发去找野猪肉了。

赵轲染则蹲在孔烁刚刚的位置烤着兔子,眼神还在不断打量着周围。

“从小师失踪到现在至少三个小时了,节目组的人为什么现在还没到……”

她转动着树杈上的兔子,脸上满是焦急和烦躁:“小师的伤不能拖,聂姐、白哥你们知道这是探险综艺,能联系上节目组吗?”

聂芸霜安慰道:“如果有节目组,看见这种情况应该很快就会到树林里救援。”

赵轲染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事情没有彭述说得那么简单。”

聂芸霜问:“为什么这么说?”

“以前他参加一档慢综艺,连鱼池里的鱼都捉不到,后来是节目组让一个被全网黑的小明星跟他换了鱼框,才让观众以为他身手敏捷。”

赵轲染停下了转动兔子的动作:“他抓不到兔子的。”

聂芸霜蹙起眉心,虽然觉得赵轲染的话不无道理,但只是坐在赵轲染的身边安慰了几句。

小姑娘抓着聂芸霜的手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聂姐我看透他了,我知道白哥说他拍视频的事情肯定是真的,他还把我往酒局上带,想让我陪那些大老板睡觉。”

气氛太压抑了,从达到密林后,这种压抑感就与日俱增,直到真的有人生死未卜,积攒在心中的情绪在这一刻释放得以释放了出来。

“我早想跟他分手了,他手上握着我的果照,我怕他卖给娱记,只要编一点假消息,没有人会在意我那些照片是怎么来的。”

聂芸霜搂住赵轲染,心疼地拍着她的肩膀。

在这过程中,白应殊安静地守在师闻宴身边,像是一座雕塑。

身上的血衣还没有换下,他紧攥着师闻宴手,却得不到一点回应。

那边兔子已经烤好了。

赵轲染撕下了一条兔腿托聂芸霜先送过去,有和彭述这层恋人的关系在,她甚至没有勇气去看师闻宴的情况-

恶臭男,心疼轲染宝宝-

他只管爆,老娘有的是钱埋消息-

染染的后援会绝对不能让她受委屈!-

谁年轻时候没遇见过几个畜/生,染染别怕,我们一直都在你身后!-

彭述恶心到我了,毁灭吧!我追了那么多年的畜生,最终成了我的案底,谁洗干谁,杀杀杀!

聂芸霜将兔腿递到白应殊面前:“你要看着小师死吗?”

白应殊哑声道:“我联系不到外界……”

“怎么会,这个节目不是……”

“内部有我的人,但这个项目主要由林思宇负责。”

白应殊同父异母的弟弟,是当年他能顺利回到林家的原因。

“林崇心脏病死后,不是林家不是由你掌权吗?”

白应殊没有说话,只是将兔腿推了回去,低声道不饿。

直播间里,因为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直播里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白应殊冷着脸把兔腿推了回去。

聂芸霜僵在原地,许久他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师闻宴,拿着兔腿又回到了火堆旁。

赵轲染不安地看了一眼两人所在的位置:“白哥不吃吗?”

“想必是没什么胃口,我们先吃。”

“要不要等等他们。”

“给施俞霖和小师各留一条腿就行,其他的不用管。”

赵轲染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

气氛好难受啊,节目组还没有救援吗?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再看不见节目组我就报J了-

这到底是录节目,还是在玩命,我已经在去警察局的路上了,节目组这样做就等着坐牢吧!

大家都情绪低落的这段时间里,师闻宴默默刷着弹幕。

原本以为野猪够他们吃了一个星期了,可惜这群人没有跟白应殊一起救援,等到达现场时,野猪已经被暂时结束冬眠出来觅食的黑熊给带走了。

现场的拖拽痕迹,和熊的脚印都让人不寒而栗。

施俞霖看向几人道:“要顺着脚印往下找吗?”

“拜托,对面可是熊,白应殊要是先把野猪带回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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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俞霖冷下脸来,他知道自己没什么名气,本来打算做个小透明安安稳稳地结束这档节目,可孔烁的话,已经到了他不能忍受的地步。

“如果白哥不把宴哥带回来,现在被熊拖走的就是宴哥,一头野猪,比不上一条人命重要吗?今天你被蛇缠住脚的时候,不是宴哥,你还能站在这里说风凉话吗?”

崔绪在中间充当和事佬道:“俞霖你也别激动,孔烁就是嘴欠的,谁会想有人出事,我们回去等吧,我想节目组很快就会出现的。”

追黑熊的踪迹是不可能的,谁能不要命从熊洞里去抢吃的。

几人灰溜溜地回来把希望都寄托在节目组的身上。

从黑夜等到白天,密林里没有一点消息,才开始是所有人还抱着希望,在密林里做标记,想试着跟节目组碰面。

可迟迟没有到的节目组,终让矛盾爆发了。

白应殊刚用水煮好压缩饼干,喂师闻宴吃下一点,没有捉到猎物的彭述也不再演了。

他们已经相信了,根本没有什么节目组,他们继续待下去,只会活活饿死。

他跟最自私胆小的孔烁合计,把目光放在了师闻宴的身上。

“白应殊,师闻宴现在这样,不知道还能活多久,这些东西喂下去,出去一样会没命,我觉得他不该再吃东西。”彭述道。

孔烁紧抿着下唇,跟在彭述的身边,应和道:“带着一个累赘,我们根本走不出去,我们现在就只有三块压缩饼干了,想走出这里三块压缩饼干都不够。”

“你们想说什么。”白应殊放下手里的碗,这两天都没怎么进食,他的脸色好不到哪去。

彭述横了一眼孔烁,看不惯他畏畏缩缩的态度:“根本就没有什么节目组,不管是谁把我们丢到这里,对方多半想看着我们一个个去死,这两天周围的路也探遍了,有一条山路可以走出这个天坑,说不定出去后就有活下来的希望。”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没从白应殊眼中看出怒意,又接着道:“带着师闻宴不现实,我们已经没有食物了,登山需要体力和补给。”-

彭述的意思不是要吃人吧?-

之前报J的观众现在又回应了吗?-

J方刚发了通报,正在根据视频里的信息确认位置,应该很快就会有救援了。

“到时候逃出去,外面问起来就说是师闻宴被熊拖走了,没人会知道的,后面搞这些的人,也不会出面,闹出人命,背后的人也得坐牢。”

赵轲染冷声道:“你的意思是要把小师弄死,分肉吗?”

“出去也活不了,轲染现在我们得先想着自己活,他这几天醒过来几次?多半就是内脏出血了,能不能活着跟我们一起上山的那条路都很难说。”

赵轲染没忍住给了彭述一嘴巴。

彭述也不惯着她,抬脚将人踹在了地上:“你以为你有用吗?跟竹竿一样,现在你和聂芸霜都得依靠着我们几个男的,别给脸不要脸。”

施俞霖急忙上前把赵轲染扶了起来,正打算上去动手,却被赵轲染拉住了,赵轲染握着施俞霖的手,摇了摇头,不支持彭述想法的几人,往白应殊那边靠拢。

坐在旁边沉默了许久的崔绪站起身道:“彭述说得没错,师闻宴已经这样了,我们还得活。”

“师闻宴和你不是恋人关系吗?”白应殊冷声问。

“是啊,我都能狠下心来,白影帝又何必惺惺作态,这两天我看你装都看够了,怎么?嫉妒我找了一个这么像的替身吗?”

崔绪嗤笑了一声:“阿知葬礼你都没有出现过,你扪心自问你有那么在乎他吗?”

聂芸霜听不下去了,冷声道:“崔绪凭什么指责白应殊,当年不是你下药,把路问知送到苏永望那个人渣的床上,才害死了路问知。”

“苏太太是看上那两个小白脸了?有证据吗?就上来攀咬我。”

“我有那天你们晚上的全部录像。”

崔绪啧了一声:“苏总还是对你这个贱女人太好了,早让他跟你离婚了,他就是不听,还说什么你已经被他打怕了,一条被打怕的狗,那可能反咬主人。”

“但狗就是狗,特别是这种打急了的狗,才更危险。”

他不想再装了,早就看不顺眼白应殊,现在活着都困难,路问知比不过他的事业,师闻宴更比不过他的命。

替身还可以再找,他有钱有势,随便找个人整得跟路问知一模一样,养在别墅里都行。

大好前程,何必把命搭进去。

“彭述,白应殊的命我也要。”说完崔绪看了一眼聂芸霜他们,“我演戏的时候学过散打,死那么多条命,也不好交代,赵轲染你和你师弟最好安分点。”

说完他又看向脸色发白的聂芸霜:“老女人你也是,出去这里管住自己的嘴,苏总还能容你,不然你也一起。”-

卧槽卧槽卧槽!-

警方赶到哪了?快要出人命的节奏!-

这节目是真的刑!

崔绪三人拿起木棍和石头朝着白应殊的方向走近。

正在这时,聂芸霜拿起一根烧火棍狠狠打向崔绪的后背:“还愣着干什么,我们四个人,还愁打不过他们三个,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多久能出去,妹子,杀了小师他们,保不齐就到我俩了。”

施俞霖看着两个女生跟力量悬殊的三人扭打,还在犹豫。

白应殊起身将崔绪一把按翻在了地上,双方体力不算悬殊,几个回合下来,打得有些焦灼。

聂芸霜在孔烁的体力下也落了下风。

而彭述那边已经将赵轲染扭翻在了地上,他压着赵轲染,抬头看向施俞霖:“施雨什么是吧?你现在好好想想,站在那边才能活着出去。”  正在这时,直播间全部黑屏。

问号刷满了社交媒体,官博底下全是叫骂的观众。

在警方通告出来前,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第142章

等救援人员赶到时,已经临近傍晚。

直播主要涉事人员都已经昏迷,从身上来看并没有外伤,据现场其他人表示在扭打过程中三人突然昏迷,现场也没有找到任何凶器。

救援将几人送离后,警方就发布了通告。

一人因被野兽袭击伤势较重,已送往医院抢救,其余人生命体征正常,但仍在留院观察。节目组与节目主要投资商正在接受调查。

坐在医院病房内,几人才知道这段时间他们在密林中情况仍在对外界直播。

警方单独找他们录了一遍口供。

口供里,当时的情况4v3却依旧胶着,原本重伤的师闻宴跟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跟崔绪他们说了什么,三个人就昏过去了。

很魔幻,魔幻到询问的警方,都怀疑是不是在密林中生活时间太久,因为长期缺少食物和水,让被困者产生了幻觉。

毕竟师闻宴脾脏出血,肋骨多处骨折,现在都还躺在抢救室里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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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身体状态,能撑到医院抢救已经很了不起了,警方根本想象不到,师闻宴站起来说话会是什么样的。

当警方找崔绪问话时,刚醒来的崔绪抱着被子浑身抖得厉害。

嘴里一直嘀嘀咕咕着:“别找我,不是我害得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

崔绪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消息,是白应殊助理带来的,警方刚问过话离开,白应殊都已轻微脑震荡唯有给搪塞了过去。

“白总,直播黑屏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白应殊避开了助理的疑问:“林思宇怎么样了?”

“已经被警方带走问话了,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是他,这次事情那么严重,哪怕找好了替罪羊,这次让公司承担那么大的损失,白总可以联系那几个股东准备罢免林思宇的事情了。”

“先把消息放下去,查一查我的对讲机为什么联系不上冯强他们。”

“是,那师闻宴那边呢,他出院后,是送出国,还是送精神病院。”

这段时间白应殊都快忘了自己一开始的打算。

相似的一张脸,在近距离相处时,确实会让人产生错觉,在准备这档节目时,每一个参加节目的嘉宾都是他精心挑选过的,通过心腹将名单送到了林思宇的办公桌上。

彭述和苏永望都跟当年路问知坠楼案有关,苏永望不可能参加节目,白应殊就把目标放在了苏永望的妻子聂芸霜的身上,同时也想从彭述的女朋友赵轲染身上挖出点料来。

师闻宴靠着吸路问知的血一步步往上爬,他考虑师闻宴实在不识好歹,就找人弄花他的脸,送进精神病院。

同时,师闻宴也是能把崔绪勾引过来的重要诱饵。

在崔绪打电话联系节目组后,他趁着这场雨把地点转到了密林里,一切都设置的刚刚好,唯独是他,竟一点点对师闻宴的态度产生了转变。

当那个人生死未卜地靠在他怀里,手脚冰冷,呼吸弱不可查的时候,他慌了。

就像是那天从大皇家酒店出来,随着一声巨响路问知砸在他跟前。

“师闻宴现在怎么样了?”白应殊低声问。

“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白应殊点了点头:“帮我安排一下,我想跟崔绪见上一面。”

“是,白总。”

为了避开警察。

白应殊是凌晨才进到崔绪房间的。

崔绪还没说,看着他紧张地贴着墙壁与床头柜的夹角,浑身抖得厉害。

白应殊拉过崔绪面前的椅子坐下:“弄死你很轻松,随便一场演戏时候的意外事故,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崔绪紧抿着双唇没有说话。

“但我想试试,无论是荒野求生把你逼到绝境下,会不会有可能让你身败名裂,还是接触聂芸霜是否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我都想试试。”

“白应殊你现在过得不好吗?你为什么偏要跟路问知一起拉我们下地狱……”

“我连一颗肾都能舍出去,我凭什么放过你们!”白应殊双眼赤红地看着崔绪,恨不得生啖其肉,“七岁就认识了路问知,他只要熬完经纪公司的合约就自由,你为什么要害死他……”

听到路问知,崔绪脸色变了,他赶忙躲着被窝里,嘴里絮絮念着:“他回来。”

时不时会掺杂两句不关我的事,精神状态确实如助理说的那样,很不稳定。

白应殊一把拉开崔绪的被子:“别装了,我不会把你弄死,我只是知道师闻宴那天跟你说什么。”

崔绪挥开白应殊的手:“林崇也有份,路问知!白应殊是杀人凶手的孩子,我只是被逼无奈,他才应该跟着你下地狱!”

说完他看着白应殊,身体仍在颤抖着,歪着头,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你不该死吗?要不是林崇想要你回林家,阿知会被当作绊脚石除掉吗?我们都该死,你呢?你不该死吗?”

“白应殊你也该死,路问知会带你下地狱的,他不会放过,他说过,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白应殊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如果真这样,也好。”

……

人类的身体确实很难修复。

体内的能量核只能维持师闻宴的身体被人类医疗器械奶起来,该受的苦一点都不少。

可能因为从八楼掉下去的时候,没能立马断气,他现在特别怕疼。

早知道一只野猪能把他撞成这样,他就找两只兔子,把他胖揍一顿,想到这里,漂浮在身体上的404想到被两只兔子打成重伤,忍不住笑了。

笑着笑着,他坐在床头长叹了一口气。

思绪回到摄像机的连接被他强行切断后,原本以为施俞霖会在考虑利弊后,成为他们中间的一员,没想到他表面上点头答应,实际上在靠近彭述后,将彭述推翻在地,把赵轲染给捞了出来。

可惜了施俞霖这段高光,好在他录像了,过两天可以把视频导出来偷偷发在网上。

之后,他在双方焦灼时,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被压在地上的崔绪顺手抄起旁边的石块,连续砸了白应殊的脑袋七八下,白应殊死死掐着崔绪的脖子,依旧僵持着。

正在这时他上前抓住了崔绪的手,电流拂过白应殊后颈时,白应殊身体往前一倒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你是装得!”崔绪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很快抬头开始在四处找摄像头,一想到自己的丑态被暴露,就连表情都变得有些狰狞:“你是我带入圈的,居然敢和白应殊一起阴我。”

“东篱归的男配不是我帮你争取的吗?”

崔绪僵住了:“师闻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俯下身靠近崔绪耳边,低声道:“师闻宴那晚就已经死了呀,四个小时,浴缸里的水都冷了,连手指都又白又皱。”

看着那张脸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笑了笑:“崔绪,我让你念念不忘这么久,我现在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崔绪僵住了,想到这段时间的反常,和师闻宴在节目中偶尔表现出来的废人感,他脸上的表情从诧异转变为惊慌。

一个疯狂找替身的人,却在白月光出现后,怕成这样。

“你不是很想我吗?”

“不是我杀了你,我只是下药,问知我只是下了点药,我以为那个是迷药,我没想让你死的……”

师闻宴轻笑:“只有凶灵才能从地下爬上来,崔绪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想让你死……”

平常用来宿主找不痛快的电流,用来杀害自己的凶手身上,特别顺手,看着崔绪大叫着喊救命,还不等另外两个帮手能抽出身来帮忙,就一个个在他的电流下软了下来。

很爽,但能量耗费也大。

体内的能量核在高强度的损耗下,已经没办法再开挂了。

养伤这段时间漫长又折磨,这具肉身被抢救了三次,起搏器电的系统联系都不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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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半个月,才好不容易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

面前的牌子也从红色换成了黄色,可受伤的地方还是会疼,特别是肋骨被撞断的位置,就连吸口气都疼。

中途聂芸霜和赵轲染师姐弟都来医院探望过他,见他没事也就放心了。

他没有手机,前两天上网发现施俞霖正被网暴,他把透露下来的视频放上网后,抹去了IP地址,又耗损了一部分能量。

想试着充能,无情的系统音会提醒他,能量核已超载,请尽快返回主空间维修。

第一次发现不近人情的系统音,听起来确实讨厌。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望向病房门口,在对上白应殊的目光时,他笑着跟白应殊打了个招呼。

白应殊把营养品放到柜子上:“好些了吗?”

“伤口还疼。”

“骨裂了是需要慢慢养,昼星那边的解约金我已经付了,之前说好的五千万会转到你账上,就当作弥补你的损失。”

师闻宴不解道:“不签长约了吗?”

“之前的约定作废。”

“那不是少了五千万的年收入。”

白应殊道:“那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白白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我引荐引荐。”

师闻宴突然说出一句带有目的性的话,倒是让白应殊心里好受了些,师闻宴的命悬一线帮他解决了很多事情,接下来只要再把苏永望和当日参与的其他人挖出来,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就没什么好挂心的了。

白应殊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想签那家公司,我帮你去谈。”

“有上层圈的酒会吗?我想让白哥帮我牵个线,我想跟温总认识认识。”

“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温家确实收购了娱乐公司,但他们的重点没有放在娱乐产业上。”

师闻宴浅笑:“引荐的事情就麻烦白哥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白应殊长叹了一口气:“你别后悔就行。”

说完白应殊只交代了一句让师闻宴保重身体,便起身离开了病房。

第143章

那次之后,没几天师闻宴就办理了出院。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第一次去看原主坐在疗养院里的母亲。

推开门,身体干瘦的女人坐在床边,金黄色的阳光打在她没有血色的脸上,妇人眼底青黑,目光落寞。

资料里她叫于向萍,师闻宴的母亲,以前是钢琴老师,跟丈夫很恩爱,丈夫死在了师闻宴上大学前,为了供师闻宴艺术类学校,于向萍的身体垮了,从家里的支柱,变成了孩子的负担。

师闻宴敲了敲门,于向萍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一瞬的惊诧,扶着桌子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小宴快过来坐。”细看女人眼底还有泪花,刚忙去拿杯子,为师闻宴倒水。

他快步扶住了于向萍:“妈,我来吧。”

于向萍抚摸着师闻宴的脸庞:“我前两天还在看你演的电视剧,怎么就瘦了那么多。”

“那部剧去年拍的,有点变化挺正常的。”

掩饰地再好,于向萍抱住师闻宴时,还是没忍住哭出来。

他安抚着女人,在对方没忍住要查看他的伤势时,他才知道原主的母亲一直都了解原主在外面的状况,被网暴被全网嘲,就连手腕上的伤口,她都知道原主是有意伤害自己的。

“小宴要是太累了就回来,多少违约金,砸锅卖铁我们都出,别再伤害自己,好不好?”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他的手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停不下来:“我还可以去扫地,去做保姆,不管多少违约金,我都跟你一起赔。”

“我已经从那家公司出来了,白应殊就节目里特别护着我那个,他帮我付了违约金。”他轻轻拨开于向萍鬓角的白发,“新家还得散散味,先在外面租住几个月,好不好?”

最后一个尾音落下,原主的母亲扑入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多年未见儿子的喜悦,眼见儿子被欺负,被帮不上忙的无奈,都化进了眼泪里,他轻抚着于向萍的后背,轻声安慰。

直至下午才办好了出院手续,等收拾好东西,回到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

他在网上点了新鲜菜,准备给原主的母亲做顿饭。

才十分钟,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他嘴里嘀咕着:“怎么那么快。”拉开门看见白应殊的那一刻,却愣住了。

原以为在酒会前,以白应殊的脾气不会再和他见面,谁能想到白应殊还能追到这里来。

“酒会的时间定了?”

白应殊道:“就不能来吃晚饭?”

他拿不准白应殊在想什么,但接下来还得依靠着白应殊搭上温家,断没有将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还是把白应殊迎进屋内。

可白应殊热情到有些诡异,不仅带了礼物,外卖员刚把菜送到,他就立马接过,跑到厨房里捡菜,切菜。

热情到母亲都忍不住把他拉到一边,问两个人是不是恋人关系。

“我和白哥……”

于向萍笑容慈爱温柔:“妈又不是老古板,当初反对你跟那个姓崔的在一起,是因为我看他就是个油头,看你的眼神都不真,这个不一样,我看得出来,你爸还在的时候,每次看我都是这种眼神。”

白应殊抬头恰好对上师闻宴的眼神,他笑得眯起眼来:“菜切好了,我先去虾线。”

白应殊脑子坏掉了吧!

那天在医院时,还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才几天,就跑到他面前开始装小狗崽了。

他拍了拍母亲的手:“我去厨房帮忙,妈,你现在坐着休息会。”

于向萍点了点头,眼神一直盯着两人,是越看越觉得般配。

师闻宴手臂都往外冒鸡皮疙瘩了,他都不确定白应殊突然来这一出,是不是想到了新的办法折磨原主。

毕竟两个人之间只有虚情假意的交情。

“白哥,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白应殊停下了去虾线的动作,抬头看向师闻宴时,眼底多多少少掺杂了些不悦的情绪:“就非得叫白哥?”

“不叫白哥,那……该叫什么?”

“应殊、小殊、白白你想叫哪个都行。”

师闻宴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我们之前的交情,这样叫不好吧?”

“之前叫白白,不是叫得挺顺口吗?”

“为了抱白哥的大腿,跟你炒CP啊,男男CP的含金量不用我说吧?”

白应殊连脸都没黑:“刚好,有一部新的同志电影,杜川导演,大制作。”

师闻宴:“……”

白应殊:“男男CP的含金量不用我说吧?”

刚才说出的话又被白应殊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师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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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无奈轻叹了一口气。

“网友都知道我跟崔绪好过,你跟我演同性电影,不怕你粉丝觉得我俩有一腿?”

“我在意,你如果不能接受,我们可以换一部。”

师闻宴打开火:“不能接受。”

白应殊道:“那S级武侠剧呢?大男主,没有感情戏,我给你做配。”

“白应殊你有病吧?”

“这是目前最好的两个本子了,你要是没兴趣,我有几首新歌,你想跟我合唱吗?”

如果是要跟他签约的新公司把这些条件放到台面上,他确实会被吸引,可白应殊把这些优渥的条件放到他面前,他就觉得白应殊应该去看看脑子。

“好吧,有一部商业片的男主,我有试镜的名额,那导演脾气臭,但是拍的电影都有保障,你可以去试试,如果能拿到那个角色,我保证没有人动摇你的位置。”

师闻宴关上了火,单手杵着台面:“我不想试戏,第二个工作可以去看看,但这工作是自愿送到我面前的,不能抵销之前你答应过我的酒会。”

白应殊非但没生气,听见师闻宴同意跟自己演一部戏,还挺高兴的。

师闻宴看着白应殊脸上的笑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打开火热锅。

决定猜不透白应殊的心思,就不猜,反正他还在等着当年的凶手下地狱,在脱离这个世界前,作为外来者陪着师闻宴的母亲走完人生最后一程,帮师闻宴在这个世界上留下性命,也算是不辜负这场借尸还魂。

可对白应殊的感觉很复杂。

他的死亡与白应殊无关,白应殊也许真真切切为了路问知的死悲切过,可他还是接受不了白应殊那一刻的漠然,本以为所有的付出都可以很无私。

但真正被无视,被遗忘时,那个期待着什么的路问知突然就碎掉了。

白应殊有错吗?只不过是忘了路问知。

“香料糊了。”

他赶忙把火关上,将那些烧煳了的香料倒在碗里,又重新洗锅。

白应殊将挑好虾线的青虾端到师闻宴旁边:“做爆炒虾仁吗?”

“白灼虾。”

“我都把虾线挑好了。”

师闻宴瞥了白应殊一眼,没有开口,用眼神表达了一句“我让你挑了吗?谁让你手那么欠。”

“阿姨,小师在节目上的爆炒虾仁做得可好了,你想吃吗?”

“好,那就尝尝,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吃我儿子亲自下厨做的菜。”于向萍扬起的唇角里装满了幸福,她都没想到在生命的最后,还有机会跟她的小崽子共度。

白应殊小声道:“做给阿姨尝尝吧。”

师闻宴狠狠踩了白应殊一脚,看着对方脸上还挂着笑,无奈将脚收回,道:“去,把虾壳剥了。”

“好!”

看着白应殊又蹲在垃圾桶旁哼哧哼哧地干活,他连脾气都没了。

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出门时被车撞了,脑子是真不正常。

白应殊倒不嫌累,帮师闻宴备好菜,又去陪原主的母亲聊天,明明板起脸来特别难相处的一个人,把于向萍逗得合不拢嘴。

就连吃完饭时,于向萍都一直在夸白应殊是个好孩子。

他能从女人的眼中看到了安心。

饭吃到一半,门外敲门声响起。

他趁着白应殊去开门的功夫,问于向萍:“我跟他在一起,会让你很安心吗?”

女人抚摸着他的头发:“我没多少日子了,就怕你一个人孤单,身边没有能够倾诉的对象,小白真心喜欢你,把你交给他,我也放心,可我们家宴宴要是不喜欢他,妈妈也不喜欢他了。”

“……喜欢。”这算不算让于向萍走的时候能内心安稳,毕竟等到于向萍,他也该离开这个世界了。

在塑料袋碰撞的声响靠近,师闻宴抬头就看见了拎着大包小包的白应殊。

白应殊:“阿姨,我去做点饭后甜点,你们想吃提拉米苏,还是红丝绒?其他类型的甜品也可以。”说到这里他颠了颠手中的塑料袋:“材料我都买齐了。”

师闻宴:“都八点了,做蛋糕要到几点。”

白应殊道:“用不了多久。”

于向萍浅笑道:“做吧,我还真想尝尝,你也别怪小师,他不太喜欢甜食。”

这个骗子做到了晚上十二点半,于向萍已经熬不住睡了,白应殊又是提拉米苏,又是蒸蛋糕,还烤了两个蛋挞,完全不顾大家的艺人身份,把甜食端了上来。

更可怕的是,他还是输给了甜食,大勺大勺地吃蛋糕时,心里没有一点罪恶感。

“这个蛋挞也好吃,蛋挞液我研究过的,你快尝尝。”

师闻宴咬了一口蛋挞皮,外皮酥脆,蛋挞液烤出来有一股浓浓的奶香味,味道香的他嘴角都压不下去了。

就是这样,他还是无情地说道:“甜品吃过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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