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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惊雷穿云落 这小傻子怎么得了便宜还不……
凌玉尘被夏银烛囚困在怀中, 两人维持着一段很微妙的距离,无论是谁,只要稍微往前一下,就能吻上另一方。
但夏银烛没有动。
他在等凌玉尘的答案。
凌玉尘虽始终不愿开口, 可在行动上却很愿意主动。他微微阖眼, 身体前倾触到了那片温热。
仅是触到表面, 夏银烛便迅速夺回主动权开始回吻。凌玉尘被抵在桌案上,桌上的经卷掉了一地。
漫长的一吻结束后,凌玉尘无力瘫在桌案上喘着气,大概是被吻的太久呼吸不畅,凌玉尘这会儿眼尾也是泛着红的。
夏银烛舔了舔唇缝, 更加变本加厉, 直接压到了凌玉尘身上,凌玉尘腰被硌得难受,伸手推着夏银烛的肩, 低嗔道:“你…你起来……”
夏银烛轻笑一声, 道:“可阿凌你这语气听着, 一点都不想让我起来。”
说罢,夏银烛吻上凌玉尘喉间的凸起, 微痒的触感让凌玉尘下意识仰起了头,雪白的脖颈毫无保留暴露在了那人视线之下, 被吻过泛红的地方与周围格格不入。
夏银烛轻抚着那一处红,忽然心生恶念,他想把凌玉尘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变成这样的红。
那样才好看……
想法出来的瞬间, 夏银烛便俯身开始了他的恶行。他并非只是纯粹的亲吻,更多时候是在咬,只不过力度刚好, 只会在颈上留下轻微咬痕,以及久久不退的绯色。
凌玉尘几次伸手想要挣扎,但结局无一不是被夏银烛扣住双手。
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做,凌玉尘却有了反应。
“银烛…”凌玉尘闭上眼道,“别在这里了……去榻上吧。”
闻言,夏银烛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带着几分笑意说:“阿凌你这是……在主动吗?”
凌玉尘闭上眼,没有回答。
夏银烛知道凌玉尘要面子,能说出这话已是不易,便没有继续得寸进尺,而是按凌玉尘的要求把他抱到了床榻上。
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惊到凌玉尘。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夏银烛想给对方最好的体验感。
而就在夏银烛伸手准备去解凌玉尘腰带时,屋外骤然响起一阵雷声。那雷声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是仙界根本不会出现的声音。
这一声雷响直接破坏了屋里所有氛围,凌玉尘也没有心思让那人胡闹了。他从床榻上下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乌云密布的天,心觉不妙。
“银烛,刚刚是不是有人来过?”凌玉尘凭直觉问。
夏银烛想说“是”,可他刚要开口,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封住了自己的口,无论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发出声音。
见夏银烛没有回答,凌玉尘便转身看他。
他看见夏银烛摇了头。
“没有人来过?”凌玉尘有些疑惑,似乎并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会出错,“那这阵雷声是从哪里来的?”
不!刚刚有人来过!
那个看着很欠揍的白公子!
夏银烛在心里咆哮道。
然而白公子不仅欠揍而且实力极强,夏银烛用尽全力都没办法说出一个字,无奈只好放弃,换个角度问道:“阿凌,这阵雷声过后会怎样?”
“仙界离神界不远,这种雷声我以前也听到过几次,是天雷在惩罚犯错的神。”
唯一的不同点就是,这次的天雷似乎离仙界格外近。
听凌玉尘这么说,夏银烛心里也觉得不妙:“那我们是不是…要出去避避?”
凌玉尘带着疑惑看他:“为何要出去?”
“师父说过这种情况好像不能呆在屋子里,能往外跑要尽量往外跑,跑到空旷的地方才安全。”
“外面都是树,哪来的空旷的地方?”凌玉尘扶额道,“而且你师父没告诉你打雷的时候不能去空旷的地方,更不能躲到树底下吗?你那是避灾还是上赶着送死?”
夏银烛觉得此言有理。
可他同样觉得自己师父的话很有道理。
毕竟师父说如何躲避天雷时,看着那叫一个经验丰富。
但反驳他的是凌玉尘,夏银烛又有些动摇。
动摇再三,夏银烛弱弱提议道:“那不如…我们去门口站着?要是真发生点什么,我们随时可以退回屋里,也可以往外跑。”
凌玉尘无言反驳。
于是两人站到夏宫门前。
乌云压得越来越重,雷声也越来越密集,天仿佛有极大的怒火要倾泻而下。可每当一阵剧烈的雷鸣声后,迎来的就会是一阵短暂的平静。就好像即将发泄的怒火被什么东西强压回去了一样。
但如此反复,乌云始终没有散去。终于在一阵雷鸣声中,一道闪电伴随着雷声劈下,直冲夏银烛和凌玉尘而来!
这样的速度,无论是往里躲还是往外跑都逃不掉!
就在这时,夏银烛手腕上的淡金色锁链再次现形,锁链与闪电相碰的瞬间,一切怒火和冲击皆化为山风四散而去,什么都没有留下。
等两人反应过来,天边的乌云已经散去,只有最后几道雷声隐约在天边响起,像是某种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夏银烛恍惚一瞬,下意识抬手,手腕的锁链已经隐去,看不出任何端倪了。
所以刚刚……是那道锁链护住了自己和凌玉尘?
虽然锁链护住了两人安然无恙。可刚刚的动静足以引起整个仙界的注意。不到片刻,仙界一半仙君就来到了夏宫门前。
但看到凌玉尘在这里,又有一半的仙默默刹住了脚步。
最后还是万朝卿站了出来。
“这里刚刚发生什么事了?”万朝卿打量着周围问,“刚才有一道威力极强的天雷朝这边劈来,怎么周围什么痕迹都没有?”
“呃…这个……”要怎么解释那道天雷变成了一道很舒服的山风,吹了我们一阵后就散了?
夏银烛思索片刻,发现怎么说都不太妥当,索性直接摇头:“不清楚。”
万朝卿又看向凌玉尘:“那玉尘你?”
“不知。”凌玉尘这是真不清楚,他看向众仙问:“不是你们弄的?”
“哎呦凌宫主,你也太看得起我们了。”有仙开口道,“仙界能弄出天雷的除了仙尊,也就是执掌人间四季拥有山河笔的四位宫主了。我们这些仙哪有能力弄出这种东西?”
“就是,这东西我飞升的时候受一次就够了,往后余生我就是听都不想听到这两个字,谁闲得没事弄它玩啊。”
众仙飞升都要承受天雷,奈何萧倾辞这个吉祥物仙尊降天雷的时候根本不管众仙死活,以至于绝大部分仙对天雷都有阴影。别说弄天雷玩了,就是听都不想听见这两个字。
但和神界的天雷相比,萧倾辞已经很温柔了。
有仙不怕死开口推测道:“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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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凌宫主和万宫主现在又没有山河笔,那唯一能召天雷的……只有夏宫主了。”
夏银烛:“?”
有仙很快附和:“对,现在仙界有能力降天雷的只有夏宫主,莫非刚才的天雷是夏宫主自己降的?”
有仙反驳道:“可这里是夏宫啊,夏宫主没事在自己宫殿降天雷干什么?觉得宫殿不满意想拆了让凌宫主拨款重建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有仙猜测道,“前两天我还看见夏宫这边传出火光,走近一看,居然是夏宫主在用山河笔召云雨,但降下来的根本不是雨,是火球!这不就是要烧宫殿的架势吗?”
“原来如此,我以为那是夏宫主不会用山河笔,不小心弄错的,居然是故意的。”
“那凌宫主会不会揍他?”
“会的吧,这换我我直接把他踹下人间了。”
夏银烛听着众仙不算私语的议论,第一次体会到了“丢脸”两个字怎么写。
凌玉尘拍了拍夏银烛的手背以示安慰,然后转头对众仙道:“看来诸位很闲啊,奏书都写完了?要不要交上来我批一下?”
众仙:“……”
“对自己的公事不上心,讨论起别人的事倒是很有劲。既然你们那么有空,那我也不介意留点空出来,三日后春夏两季的奏书全部给我交上来,但凡少一份,夏宫主的火球就亲自上门问候。”
众仙:“……………”
见众仙不动,凌玉尘微微皱眉:“还不回去写?那把秋季的也一块写了?”
话音落,众仙一哄而散。
夏银烛松了口气:“可算安静了,多谢阿凌替我解围。”
“他们就是太闲了,不找点活给他们干还是不行。”凌玉尘头疼道,“这种懒散的风气到底该怎么才能改一改?”
“那……我画几个火球上门问候问候?”
“让你干你还真干啊。”万朝卿还没走,她实在好奇刚刚的天雷,于是问道:“刚刚那道雷究竟是?”
“反正不是仙界的东西。”凌玉尘说,“仙界可没有那么凶悍的天雷。”
不是仙界的,那就只能是神界来的了。
可神界自从封印了聆天台,惩罚众神的手段就改成了写反思,万字起步,再也没有过天雷罚神的情况出现。
“此事有古怪,我去神界走一趟吧。”
“我陪你。”夏银烛自我举荐道。
“不行,你得留下来批经卷。”凌玉尘拒绝了夏银烛的举荐,“人间百姓吃饭大事耽误不得,况且仙界离神界又不远,我去走一趟很快就能回来。”
见夏银烛不太情愿,凌玉尘无奈凑上前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哄道:“听话,乖,我很快回来。”
得了便宜的夏银烛勉强点头:“那好吧。”
半柱香后,凌玉尘和“那好吧”的夏银烛一起站在了神界主殿外。
凌玉尘:“……”
这小傻子怎么得了便宜还不乖呢?
…
第52章 神殿得线索 他有着跟城主一样的权力。……
凌玉尘和夏银烛进入神界主殿时, 池渊正好也在,他脸色不怎么好,看上去力量消耗很大。
谁能把池渊逼到如此地步?
“神界发生什么了?”凌玉尘问,“方才仙界那边劈下来了一道很强悍的天雷, 真是从神界来的?”
开口回答凌玉尘的是池渊旁边一名抱剑的红衣女子:“不错, 那是从神界聆天台劈下来的。”
“难怪。”凌玉尘明白池渊的脸色为什么会那么差了。
神界聆天台被封印多年, 别说天雷,按理一阵风都吹不出来,而刚刚那道天雷却强行冲破封印,还直奔仙界而去。
池渊本想去仙界一探究竟,但聆天台那边一直异动不断, 池渊没办法只好留下看守,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异动平息。他刚准备动身去仙界,凌玉尘和夏银烛就来了。
“所以那道天雷为何会冲着仙界来?”凌玉尘问。
“这问题应该我问才对。”池渊皱眉道,“你们在仙界做了什么?竟引得神界聆天台封印异动。”
凌玉尘摇头:“不知。”
“你不知?”池渊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 “仙尊不在, 仙界的一切不都由你管?能引得聆天台异动的庞大力量, 你当真不知?”
“这……”
凌玉尘确实没感到仙界有什么异常,但他不敢保证什么都没发生。毕竟在天雷来之前, 他被夏银烛摁在桌案上吻得神志不清,对外界的感知并不准确。
“那个……”夏银烛弱弱开口,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导致聆天台异动的并不是什么庞大能量,而是……”一个看起来长得好看但十分欠揍的人。
池渊并没把夏银烛的话当回事:“大人说话, 小孩子不要乱插嘴。”
“银烛还有两年及冠,不小了。”凌玉尘抢先说了夏银烛想说的话,“说起来, 银翎她怎么样?伤势还严不严重?”
“翎儿无碍,就是天天念着寒松。”提起千寒松,池渊脸色更差,“我派出去的人皆无功而返,我本想去问你些关于死蛊城的事,奈何最近神界魔界事太多,根本抽不开身。”
“你问我也没有用。”凌玉尘摊手道,“我当年也是稀里糊涂进的城,入城的契机是什么,我至今不知。”
夏银烛再次尝试开口:“那个…我……”
“这城来历实在古怪。或许只有天枢圣殿里有记载,只可惜当年也被封了。”池渊惋惜道,“若是天枢圣殿和星盘还在,我们也不用如此被动。”
“不是被动的!”夏银烛终于鼓起勇气喊断了池渊的话,“池渊神君,我们不是被动的。”
“此话何意?”
“我知道……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夏银烛刚说没两个字又被强行封了口,他用尽浑身解数,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接受信息的人再聪明也看不懂的那种。
池渊倒是看出些许端倪:“你这是被下了禁言咒?”
见池渊起疑心,夏银烛更加卖力地“呜呜”,并附上了动作演示。
他指了指凌玉尘的白衣,然后负手而立。奈何他的脸实在没有那种游刃有余掌握一切的气质,负手站着看起来反而有点……傻。
不用凌玉尘提醒,夏银烛也觉得这样奇怪。他想了想,改指了主殿最高的那个位置。
那是神尊的位置。
池渊看着夏银烛所指方向,猜测道:“你想说…神尊?”
夏银烛眼睛顿时亮了。
提到神尊,池渊想到的并不是自家便宜儿子,而是前任神尊帝卿尘。当年封印聆天台,有一半就是帝卿尘所为。
若没有庞大的力量动摇封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被封在聆天台中的人感应到了布封印的人。
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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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在一个地方不得自由,都会对害他落到如此地步的人有极强的怨念。天道最恨的有三个人,一是背叛他的叶寒江,二是落下封印的池渊,三便是帝卿尘。
他的肉身虽然作为封印一部分无法自由,可一半灵魂却能自由行走在世间,不受任何约束。
最让人气愤的是,这一切天道都能看见,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囚禁自己的人在六界逍遥。
成为白忆尘后,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人间,就是不想上来跟天道对上。而仅仅是去了一趟仙界,他就被天道盯上,惹得天道不惜暂时强破封印也要给那人一点不痛快。
虽然最后这点不痛快给到了夏银烛和凌玉尘身上。
“他去找你做什么?”得知白忆尘去找了趟夏银烛,池渊很是惊讶,“你跟他貌似没有什么关系吧…莫非他要通过你找景之吗?”
“我一开始也确实以为他是来找师父的,其实最初我和阿凌是在人间遇见他的,就是…闹了一点点点小误会,这才错过了。”
“所以他会上仙界找你,是因为在人间他想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却跑了。”凌玉尘恍然大悟。
夏银烛挠了挠头,尴尬道:“貌似……是这样。”
池渊不禁扶额,心想和这小傻子比起来,他居然觉得他那便宜儿子并不是无可救药。
“那他找你说了什么?”池渊又问,“他这个家伙看起来有些欠揍,八句话吐不出一个正常音节,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自己的道理。他能找你,说明你这一定跟他有点别的关系。”
夏银烛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忽然他意识到什么,又开始疯狂摇头。
池渊:“?”
那到底是有关系还是没关系?
夏银烛看了眼凌玉尘,说:“那个…我跟他确实是有点关系……不过不是那种关系!只是…公平交易的关系吧。”
池渊“啧”了一声,道:“什么叫‘只是公平交易的关系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给个准话行不行。”
“这个…我……我不确定。”
池渊:“……”
目前夏银烛能想起来的往事都是片段,前因后果根本不清楚。白忆尘说他们做过一场交易,可夏银烛怎么都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交易值得让白忆尘不惜违背六界生死规律帮他转世,还给他如此好的命格让他年少飞升,甚至主动过来帮他想起前世的记忆。
如果这是一场交易,那他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抵得上与白忆尘交换的这些?
如果这不是一场交易,那白忆尘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先不论别的,白忆尘是毕竟是神界前任神尊,能做到这个位置上,所作所为怎么可能让自己吃亏?
至少现在,夏银烛不相信这是一场交易。
听了夏银烛的话,凌玉尘也是心中一惊,没想到夏银烛前世居然和前任神尊有过交集,还是在夏银烛死后……等等,死后!
凌玉尘找到了关键:“银烛,你说你是死后和他做的交易?”
“是…虽然没想起来的东西还有很多,但我可以确定,我是死后见到他的。”
“你前世死在了死蛊城中,也就是说,你是在城里遇到他的。”凌玉尘推测道,“也就是说,他不受死蛊城的任何限制,可以随时出来也随时回去。”
对外人而言,死蛊城是一座行踪不定的城,只要被卷入其中的人,就没有一个逃得过丧生的命运。
但对白忆尘而言,这座城对他并没有多么大的威胁。不仅如此,他还有跟城主一样的权力,可以随意进出,或许也能带人进去。
换言之,只要找到白忆尘,他们就有极大的可能重新进入死蛊城,或许还能找到失踪的萧倾辞和千寒松。
“那他会出现在哪里?”夏银烛问。
从见第一面开始,一直是白忆尘在主动找他们。只要他想,无论仙界人间白忆尘总能找到,可反过来,他们根本不知道白忆尘在哪里。
对于白忆尘的行踪,池渊也给不出具体答案。池渊每次遇见白忆尘,都是在人间不经意间擦肩而过,而池渊每每都有些不大不小的事要做,最多也就停下脚步跟他聊笑两句。
但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萍水相逢。
“虽然我也不知他具体会在哪里,但有两个地方你们可以去碰碰运气。”池渊说,“凉州城的凉州戏楼和皇城的刘氏杂烩,我遇见他次数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地方。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无妨,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凌玉尘记下这两个地名说,“若真能找到他带我们重入死蛊城,也许可以借此拔除这个六界毒瘤,也帮银翎早日找回哥哥,让她安心。”
池渊打趣道:“对,顺便早日找回神仙两界的吉祥物,给他们完婚。我家那傻小子格外想入赘仙界,凌宫主可不要忘了准备彩礼哦。”
凌玉尘:“……”
神界果然准备吞并仙界!
凌玉尘“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池渊嘴角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脸色甚至比原来还要差。
红衣女子见池渊脸色不对,不解道:“孩子有线索了是好事,你怎么还不高兴?”
“秋离,你觉得以帝卿尘的性子,遇见一座四处吞人夺命的城,而他本人又有能力阻止一切的情况下……他为何不动手毁灭那座城?”
轮回道执掌六界生死,身为轮回道化身,对这么一座残害生命的蛊城,白忆尘为何不亲自动手铲除?
除非……那座城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地方。
…
第53章 戏楼听戏言 “我是你们主人的……娘子……
凉州戏楼是人间最负盛名的戏楼, 这里不分昼夜,全天都有戏曲。
凌玉尘和夏银烛在戏楼蹲守了整整三日,却连白忆尘的影子都没见到。戏楼里有上百部戏,三日下来, 人是没找到, 戏却是快听完了。
“池渊神君的话到底靠不靠谱啊——”夏银烛趴在桌上转着酒杯玩说, “我们都守在这儿三日了,连那位前神…那位白公子的影子都没看见,他会不会根本不来这里?”
凌玉尘放下从夏宫传来的经卷说:“池渊说过这戏楼的主人就是白忆尘,既然是他的地盘,他总有一日会来的。”
“总有一日是什么时候?”夏银烛已经等得没耐心了, “说实话, 那位白公子看上去真的很不靠谱,与其靠他,倒不如我们自己去找死蛊城入口。”
这点凌玉尘倒十分赞同。
他与这位神界前神尊曾有过一些交集, 平心而论, 这位神尊十分接地气, 好像根本没把自己当神尊看过。
凌玉尘印象最深的一次,神界内乱引得异象传遍六界, 身在仙界的萧倾辞不放心,于是派他去了神界查看情况。
他走的神界南方入口, 当时神界已经戒严,夏景之就是守南方入口的神君之一。看见仙界有人来,夏景之态度并不好, 凑巧凌玉尘也被众仙的奏书气得想揍人,一来二去两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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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打了起来。
夏景之那时还断了凌玉尘的衣袖。
而神尊赶来得知此事后,居然一脸笑着说“那需不需要赔你点钱?”
天知道凌玉尘当时有多想揍人。
“不过一码归一码。”凌玉尘握住夏银烛的手腕说, “他既然让你重回这世间,那于我便是有恩。”
“你变脸可真快。”夏银烛回握住凌玉尘打趣说,“其实就算没有他,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回到你身边的。无非就是去鬼界闹一闹,闹的时间够长,我不信他们不答应。”
凌玉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可不兴闹。你若这么做,会被鬼界护法拉进忘川河里不得解脱的。”
夏银烛张了张口想答话,台上又起了一场戏。
跟前面的内容不太一样,这场戏是以鬼界为主的内容。讲的是一个男子失去挚爱,悲痛万分下以活人之躯进入鬼界。
但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那男子没有随挚爱离去,而是上了奈何桥,坐在桥边注视着不见尽头的忘川,一年又一年。
路过的鬼魂都说他疯,鬼界的护法也说他执念太重,不该长留在这里。
“执念深重,易陷囹圄,与世隔绝,不得解脱——”
台下的凌玉尘听到这话,原本半阖着眼的眼倏然睁开,心里有了个猜测……
“这戏好听吗?”
不知何时,一个身穿白衣戴银丝面具的公子在两人面前落座。他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举起酒杯各碰了一下两人的杯子,说:“我见二位公子在这里呆了已有三日,特来给二位公子敬杯酒,感谢二位公子支持我的生意。”
凌玉尘举杯回礼,道:“不客气。老板这戏楼的戏确实好听,整个人间怕是没有第二个地方能听到这些戏。”
“那当然,这里八成以上的戏都是凉州戏楼独有的。出了这座戏楼,可就再也听不到了。”
“公子独自打理这么大的戏楼,应当要费不少力吧?”凌玉尘闲聊似的问道,“公子平常都住在戏楼里吗?”
那人笑着摇头:“不,我平常不怎么回来,这戏楼都是交给别人打理的。”
“自己的东西总归是要放在自己手上才安心,公子不定点回来看一看吗?就不怕哪日家被人偷了?”
那人笑笑没有说话。
台上的戏子还在继续唱:“生死离别,轮回皆望;倒施逆行,轮回皆知;缘来之时,自会相见——”
“时候差不多了。”那人放下酒杯说,“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多奉陪了,告辞。”
“告辞。公子慢走。”
那人走后,夏银烛便问道:“刚刚那个不会就是?”
“嗯,白忆尘。”凌玉尘从白忆尘离去的方向收回目光说,“话说你刚刚怎么回事?为何不说话?”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不敢开口了……”
先前白忆尘举杯,夏银烛本来也想回礼,但他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一个异常冷峻的眼神,那个眼神带着浓烈的杀意,以至于让夏银烛连动都不敢动。
“或许是因为你破了他给你设下的禁言咒吧。”凌玉尘猜测说,“他给你设咒,想必是不想让你现在就把这件事告诉我们。你却强行破咒说了真相,他可不得瞪你吗?”
话虽如此,但夏银烛的直觉告诉他那不是同一个……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
白忆尘既然已经来找过他们,就说明一定给他们留下了如何进入死蛊城的方法。
“生死离别,轮回皆望;倒施逆行,轮回皆知;缘来之时,自会相见……这什么意思?跟怎么进死蛊城有关系吗?”夏银烛不解道。
凌玉尘也无法理解这话的意思。
生死离别轮回皆望倒还好说,一切生灵都要走轮回路,轮回自然能看见所有的生死和离别。
可倒施逆行,轮回皆知是什么?
缘来之时自会相见,是说他们现在的缘分还没有到吗?
“不如我们回神界让池渊神君帮忙解释一下?”夏银烛提议道,“他毕竟是神界人,曾和前神尊一起共事,总要比我们对他要了解的多。”
“嗯,听你的。”
两人动身准备回神界,怎料刚出戏楼的门,夏银烛就和迎面而来的几个孩子撞了个正着。
“对不住对不住!大哥哥我们不是故意的!”为首的是一个男孩子,他说话语气十分激动,“我们有急事急着去找人没注意到你,抱歉抱歉!你受伤了吗?需要帮忙吗?要跟我去见主人吗?他可以给你疗伤的。”
这孩子叭叭叭说了一大串,听得夏银烛一脸懵。唯有在听到最后一句“主人”时,他才反应过来。
“主人?莫非你是……”
凌玉尘开口坐实了夏银烛的猜测:“小年,你急性子毛病能不能改一改?”
跟小全一样,这三个孩子也是凌玉尘的雪人。
他们跟正常孩子几乎无异,所以凌玉尘没有限制他们的自由。四个雪人全年都在人间乱跑疯玩,顺便帮凌玉尘随机监视着人间的情况。
听到凌玉尘的声音,被唤作“小年”孩子终于冷静了一点,但语速依旧很快:“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在努力改了但是好像没有什么效果请主人责罚!”
凌玉尘扶额道:“罢了,这也不是你的错。”
他当初脑抽非要做个话痨出来才是最大的错。
相比之下,另外两个小姑娘就要沉稳很多了。
她们都是被小年拽着跑的,也不知跑了多久,稍微高一点的那个头发全乱了,另一个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好的麻花辫成了鸡窝头。
整理无果后,那个绑麻花辫的小姑娘默默挪到凌玉尘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委屈道:“主人…小休的头发乱了,主人给小休重新梳好不好?”
凌玉尘无奈伸手帮她清理干净头上的稻草,又简单理了一下她的头发,哄道:“乖,现在不行,等回去给你弄好不好?”
“小无也要!”另一个小姑娘也凑了过来,“主人也给我梳梳头好不好?小年他拉着我们一路乱闯,甚至闯到了别人家的鸡窝里!”
“我先说的,主人要先给我梳!”小休争论道,“都怪小年,闯别人家鸡窝不说,还偷别人家的鸡!”
“喂喂喂你们不能这么冤枉人啊!那鸡明明是自己跳上来的可不是我想偷的!都怪那个大娘二话不说就用扫帚打人还骂人!”
闻言,凌玉尘和夏银烛不由泛起一阵心虚。
“咳…那个……”夏银烛尝试开口缓解尴尬,“阿凌,你这些…雪人来找你是有什么要事吗?”
凌玉尘点头刚要答话,小年就不满道:“喂你谁啊干嘛这么亲密地称呼我们家主人?”
小无和小休也察觉到不对劲,纷纷扯着凌玉尘的衣袖问夏银烛是谁。
凌玉尘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跟几个孩子解释,夏银烛就想到了解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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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
他当即搂过凌玉尘的腰,当着三个雪人的面吻了凌玉尘。这个吻并不长,更多带着点炫耀的韵味。
吻完后,夏银烛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继而转头对三个雪人道:“我是你们主人的……娘子。”
三个雪人一脸震惊:“!!”
夏银烛想了想,觉得这样似乎有些不妥,又补充道:“单方面的,你们主人嘴上还没正式同意呢。”
三个雪人松了口气:“呼——”
一口气还没呼到底,夏银烛又道:“不过你们主人身体上已经同意了。”
三个雪人:“……?!”
小年最先反应过来,嚎道:“所以前段时间仙界传言冬宫宫主吻了夏宫宫主是真的!”
凌玉尘连忙上来捂住了他的嘴:“小祖宗求你别说了,家底都快给你抖完了。”
可惜凌玉尘嘴还是堵晚了。
加上这里是戏楼大门口……
…
第54章 观尘亭降雨 夏宫主降雨——除了雨什么……
小年这么一喊, 出入戏楼的人皆停下脚步看了过来。
在戏楼听多了稀奇古怪的戏,这里的人们对六界传闻尤其是知名人物的八卦变得格外有兴趣。像“冬宫宫主吻了夏宫宫主”这种程度的,拉到戏楼绝对能专门编一出戏来演。
凌玉尘被盯得十分不自在,他勾了勾手指召来一阵风, 趁周围人被风尘迷眼, 拉着夏银烛和三个雪人就跑。
足足跑出一条街, 凌玉尘才停下。
“你们三个真是的。”凌玉尘无奈道,“说吧,这次要什么?银子又用完了?”
三个雪人头摇成拨浪鼓,纷纷道:“这次不是来要东西的。”
“哦?”这有些出乎凌玉尘的预料,加上小全, 这四个雪人回冬宫来找他几乎都是为了吃的玩的, 居然还有别的事?
梳着麻花辫的小休说:“我们是有情况来找主人汇报的。”
或许是在人间做孩子玩得太久,连凌玉尘自己都快忘了他们是自己放在人间的眼线。如今人间并不归凌玉尘主管,三个雪人却火急火燎来找他, 可见真的出了大事。
根据三个雪人的描述, 出事的地方又是瑶情江。
这条江怎么如此多灾多难?凌玉尘心里想着, 嘴上问道:“瑶情江又出了何事?”
万朝卿前不久才用仙力为整个人间降下一场春雨净化阴气,总不至于又是阴气搞的鬼吧?
万幸这次的情况要好一些。
三个雪人前段时间在瑶情江下游一带游玩, 却发现下游断了水。按理说一条贯穿人间的河流绝不会轻易如此断流,于是雪人们顺着瑶情江一路往上, 发现不只是下游,上游的水位也降了许多。
而且据沿江百姓所说,自从入夏以来人间就没有下过一场雨, 没有雨水补充加上江水突然断流,田里的部分庄稼已经出现了枯死的迹象。
这些事现在都是由夏银烛在管,闻言夏他不由一惊:“这……可我这里明明没有收到消息。”
不只是夏银烛, 凌玉尘也没有收到瑶情江出事的消息。
这几天夏宫的重要经卷都会传到夏银烛手上,夏银烛看过以后再给凌玉尘,凌玉尘每一份都会亲自再看一遍,里面确实没有提到瑶情江的事。
但雪人是他放在人间的眼线,所见所闻都不会出错。而且他们那么着急忙慌来找自己,看上去也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夏银烛百思不得其解:“奇怪…我回夏宫第一天就按阿凌你宫里桌案的设计设定好了重要经卷自动传送的小阵法。按理我不在,桌案上重要的经卷都会通过小阵法自动到我手上,怎么会错过这么重要的消息?”
等等,小阵法……
破案了。
在离开仙界前,他被夏银烛摁在桌案上吻了好一阵。那个时候凌玉尘心是乱的,仙力也是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