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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他那个时候混乱的仙力影响了小阵法的作用,导致最关键的那部分经卷没有被送过来。
而这几日他们都呆在戏楼,凉州城离瑶情江又远,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凌玉尘主动担责:“此事错在我。”
“不不,错在我的才对。”夏银烛摆手道,“要不是我把你……小阵法也就不会乱。”
“不,我的错。若是出发前我检查一下,就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但现在毕竟是我执事,还是我的错比较多一点……”
三个雪人不懂自家主人和主人娘子为什么要相互揽错,不解道:“既然有错,为什么不去解决呢?现在也还没有到不能弥补的地步呀。”
夏银烛愣神片刻,顿悟:“对哦!现在只是缺水还没有成灾,去降场大雨就好了!你们真聪明!是吧阿凌,降场雨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凌玉尘黑着脸点了点头。
听雪人们描述,瑶情江现在只是上游水量减少下游断水加两日未降雨,还没有出现严重干旱缺水死人的情况,还有的救。
确实还没到相互揽错的时候,他刚才的话真的有些犯傻了。
“走,去解决瑶情江的问题。”
“那死蛊城的事怎么办?”夏银烛问,“我们不去神界找池渊神君了?”
“死蛊城跑不掉,但百姓等不起。”凌玉尘转头对三个雪人说,“我需要你们帮我捎个信,有纸吗?”
三个雪人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也只摸出几块糖。
小年递上其中一颗,说:“只有这个了主人你看行不行?”
“可以。”
凌玉尘接过糖拆开,他把糖塞进自己嘴里,以仙力为笔在糖纸上写着字。写好后,他把糖纸递给三个雪人,叮嘱道:“记住了,去神界把这个交给池渊神君,一定要亲自交到他手上,明白没?”
三个雪人郑重点头,捧着糖纸往神界去了。
“那我们也走吧。”夏银烛转身往瑶情江的方向走,但被凌玉尘叫住了。
“你去哪儿?”
“去瑶情江啊。”夏银烛一脸疑惑,“我们不是要去瑶情江降雨,解决庄稼缺水的问题吗?”
“谁告诉你我们要去瑶情江降雨了?”凌玉尘神秘一笑,“走,回仙界。”
夏银烛:“?”
夏银烛跟着凌玉尘稀里糊涂回了仙界,但两人并没有回夏宫,也没有回冬宫,而是去了萧倾辞的地盘,流枫山。
流枫山的山顶是萧倾辞的住所,但其实再往上还有一个建筑,仙界鲜有人知。
这是一个立在云端中的亭子,是仙界初代仙尊所建。因为从这里往下可以看到整个人间,所以叫作观尘亭。
寻常需要大规模调整人间天气时,四宫宫主都会来这里。但因为是萧倾辞的地盘,所以知道它存在的人并不多。
观尘亭位于整个仙界的最高顶,也是离神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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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地方。千寒松很多时候就是通过观尘亭进来的流枫山。
凌玉尘俯瞰着云层之下的人间,对夏银烛道:“从这里使用山河笔效果最好,来,降雨吧。”
夏银烛磨磨蹭蹭拿出山河笔,他想硬赶鸭子上架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可举起山河笔的那一刻,他还是放弃了。
“不行……”夏银烛回忆着之前用山河笔降雨的场景说,“我每次降雨都弄成火球,要是这次再弄出火球,人间今年可就要颗粒无收了。”
对哦,忘记这傻小子还不会用山河笔了。
但现在现学肯定来不及了,凌玉尘拍拍夏银烛的肩,鼓励道:“相信自己可以的。有我在,人间不会出事的,放手做去吧。”
有了凌玉尘的鼓励,夏银烛稍微找回了几分信心。他握紧山河笔,深吸一口气后挥出了一道浓墨。
云雨很快聚集过来,天边还隐约响起雷声。
成了?
夏银烛有些不敢置信,这次难道成了?!
然而还没等夏银烛高兴两秒,云雨中便迅速落下比拳头还大的火球,把夏银烛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信心砸得全无。
火球直奔人间而去,凌玉尘连忙张开结界护住人间,以免火球伤害无辜。
现在是夏银烛的主场期,在山河笔的加持下,他的仙力会进一步得到增强。没有主场期优势的凌玉尘就要有些吃亏了。
夏银烛不放心,问:“阿凌,你没事吧?”
“没事。”凌玉尘给了夏银烛一个坚定的目光说,“继续试,不要停。别担心,我在在这里呢。”
夏银烛深吸一口气,也回了凌玉尘一个笑脸。他第二次挥动山河笔再次召来云雨,这一次的云雨比上一次要厚很多,雷声也要大很多。
有戏!
夏银烛对这一次格外有信心,他自信满满地挥动山河笔,云雨中便传来“轰隆”一声,紧接着雷电交加,风雨……不见风雨。
来的只有雷。
是天雷!
凌玉尘没想到夏银烛居然搞了道天雷出来,他没办法化解这道天雷,只能改变它的方向让它朝其他地方劈。
然后他就劈中了几十里之外的某位仙君。
“这哪儿来的天雷?!”被劈仙君的咆哮声瞬间传遍整个仙界,“哪个手贱的拿这玩意儿玩!是嫌自己活得太短吗!劈哪里不好偏偏劈我!你赔我发型!”
手贱的:“……”
凌玉尘:“……”
“阿凌,我是不是…闯祸了?”夏银烛小心翼翼开口问,“我要不要过去跟那位仙君道个歉?”
被天雷无缘无故劈一下确实很委屈对方,可一想到他们交上来气自己的那些奏书,凌玉尘瞬间就不心疼了:“不必,又死不了。一个发型而已,不至于要他的命。”
“好吧……那我等会儿再去道歉。”
半晌,夏银烛第三次挥出山河笔,这回终于是正常的云雨,只是比前两次要薄很多,因此落到人间的雨并不大,只能做应急使用。
而且瑶情江的根本问题不在这里。
一条贯穿人间的河流,怎么会无缘无故减流断水?
凌玉尘一边想着一边定位到瑶情江上游查看情况。很快,凌玉尘找到了问题所在。
瑶情江的起源靠近极北之地边缘,每年春末夏初,极北之地的冰雪融化为瑶情江补水,以保证河流流量。
但现在,极北之地的冰雪非但没有融化,反而被二次冻上了。
没有水源补充,不缺水才怪。
“等一下等阿凌,你看那是什么?”夏银烛忽然指着下方一个模糊的影子说,“你看那边,是邪气!”
…
第55章 极北初交手 师娘和娘子打起来了?……
顺着夏银烛指的方向往下看去, 一团浓烈的邪气聚集在极北之地边缘。似乎是感受到万里之上有人在看它,那团邪气很快隐藏起来,匿迹在极北之地边缘。
片刻后,夏银烛和凌玉尘就从观尘台到了极北之地边缘。
往年这个时候, 极北之地边缘的积雪都会融化, 露出些许绿意。可今年这时的积雪依旧有一尺厚, 一点要融化的迹象都没有。
“连边缘的积雪都化不掉,怪不得瑶情江会缺水。”凌玉尘捧起一把雪,觉得有些奇怪,但说不上具体是哪里奇怪。
“嘶…这鬼地方也太冷了。”夏银烛冻得发抖,“阿凌, 这鬼地方寒气太重, 仙力都防不住…我们先回去拿个衣服吧。”
“也是,这里太冷了,先回去拿……”
话说一半, 凌玉尘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里并非极北之地核心, 就算夏银烛觉得冷, 他身为冬宫宫主,执人间冬三月, 极北之地边缘的温度还远远不足以让他觉得寒冷。
除非这里的寒气被人动过手脚。
察觉到这一点,凌玉尘立马拉着夏银烛闪到一边。两人刚刚躲开, 他们站过的地方就多了几根锋利的冰锥,冰锥上还有邪气缠绕。
夏银烛看着冰锥上的邪气,下意识转身喊道:“师娘!”
对面的叶寒江听了这两个字, 不禁手一抖,准备用来攻击的冰锥没控制好全掉到地上,碎成了冰渣。
“刚刚是你攻击我们?”凌玉尘警惕道, “为何要这么做?”
“你们不该来这里。”叶寒江背对着他们说,“我不想伤你们,自行离去吧。”
“很抱歉不能如你所愿。”凌玉尘默默拔出了剑,“这里的冰不化,瑶情江便没有水源补充,田里的作物就没有收成。事关百姓吃饭的大事,我们不会让步。”
“这里的冰不会化,你们留在这里也没用。”叶寒江转身对上凌玉尘的目光说,“人间不是没有过旱灾,他们有办法自行协调,袖手旁观一年还饿不死他们。”
叶寒江这番话听得凌玉尘极度不适。
邪气阴寒,很明显极北之地的冰雪不化是受到了邪气污染。而这里只有叶寒江一个魔头,显而易见这一切都是他干的。
这不是自然而成的灾难,身为仙君,他有责任帮人间避开这场灾难。
“你为何要这么做?”凌玉尘质问道,“极北之地冰雪不化,瑶情江就没有水,长此以往整个人间都会受影响。一年有旱灾,人间便要好几年的时间才能调养回来,一年,不过是灾难的开始。退一步讲,你凭什么无故损害百姓的利益!你这样,配为神君吗?”
最后一句话戳中了叶寒江的内心,他嘴角微动,最后却只是冷笑一声,道:“我此生是魔不是神,不需要怜悯万物。”
“你前世为神也没怜悯过万物。”凌玉尘挥手凝聚上百根冰锥包围住叶寒江说,“既然寒江神君今日不肯让路,就不要怪在下无情了。”
这一句“前世为神”和“寒江神君”带满了讽刺,叶寒江被他激怒,指尖邪气翻涌,很快包围他的冰锥就碎了满地。
邪气很快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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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至叶寒江全身,他脸色阴沉,对凌玉尘已然动了杀意。
夏银烛不明白好端端的两人为什么就打起来了,连忙插到中间说:“那个那个…阿凌,师娘…你们都冷静点!有什么我们好好说!别动手啊!”
“让开!”
凌玉尘和叶寒江不约而同发力将夏银烛赶到了一遍。
虽然现在是夏季,但在极北之地,凌玉尘依旧能调用周围寒气为自身使用。他将寒气裹满剑身,每一次挥剑,积聚的寒气就会化为冰锥朝着叶寒江攻去。
叶寒江挡了几次,发现有些吃力后果断转身,朝极北之地深处逃去。
凌玉尘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夏银烛还没搞明白状况,也稀里糊涂追了上去。
越往深处走寒气就越重,而这里的冰雪无一不被叶寒江的邪气污染,冰雪中蕴含了邪气,凌玉尘能用的部分便少了,反之叶寒江能用的就多了。
两人一路相互追逐,待到达极北之地核心时,凌玉尘能用的寒气与叶寒江能用的邪气到了一个平衡点,几次交手下来,竟谁也没占到上风。
凌玉尘到底记着夏银烛喊他一声“师娘”,留了一分情。
“你到底为何要这么做?”
一轮交手后,凌玉尘后退几步站到了雪坡上,问道:“你记得前世的事,也没有彻底被邪气吞噬失去神智,为何要做这种伤害别人的事?”
叶寒江看着自己指尖的邪气,苦涩一笑:“正因为记得前世,所以我是这幅模样。我受够了自己这幅样子,也不想纠结在正邪两道之间自我折磨。我想解脱……”
凌玉尘一惊:“你想彻底入魔?”
因为前世是神君,所以这一世叶寒江灵魂上依旧带着一丝神力。而正是因为这丝神力和前世的记忆,他永远没办法彻底堕落成魔头,只能徘徊在神魔之间相互纠结,自我折磨。
更因为他记得前世的事,所以再看那个做过神又做过仙的人,会更加厌恶现在的自己。
这就是天道的诅咒。
当年叶寒江背叛了他,他便让叶寒江记得所有事,却不得不与当初的选择背道而驰,与那个人越来越远。
看叶寒江痛苦,也看夏景之痛苦,远比让两个人死更加解气。
但这些叶寒江不会说,凌玉尘也不会知道。
在凌玉尘眼里,叶寒江就是要害整个人间,获取百姓身上的怨念和不甘来增强自己的邪气,让自己彻底入魔,也彻底忘尽前尘所有事。
叶寒江入不入魔和凌玉尘一点关系都没有,但若他要选择用这种方式入魔,凌玉尘也不介意在他入魔前亲手了结他。
“你是银烛的师娘,是夏景之那混蛋惦记了几十年的人,我本意不愿与你动手。”凌玉尘咬牙道,“可你若执意如此,我便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得逞。”
听到夏景之的名字,叶寒江眸中闪过一丝迟疑。
说起来,他上一世还和夏景之约定过,一定会回来找他的……呵,果真是世事无常。
“他这些年怎么样?”叶寒江还是忍不住问道,“上一次在瑶情江,他那傻徒弟说得有些夸张了,问你似乎靠谱点。”
明明就放不下,装什么无情!
凌玉尘在心里默默对叶寒江翻了个白眼,嘴上更是没有好话:“死了!”
叶寒江:“?”
说好的仙界顶梁柱从不信口胡诌呢?
发泄一通后,凌玉尘稍微冷静了点,他叹了口气,劝道:“银烛没有夸大其词,他这些年活得真的是那样。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找你,不然夏银烛那傻小子也不至于连结界都不会破。”
“这个傻子……”叶寒江垂下眸,“早知如此,当年真不该和他做最后的告别,这样他或许还……”
“或许就更疯了。”凌玉尘接话道,“我虽然很看不惯他任职几年不交一份奏书的行为,但有一点我必须承认,他是个深情之人。若当年你不告而别,他只会更疯。”
叶寒江不语。
见他开始动摇,凌玉尘连忙乘胜追击:“既然回来了,就去堂堂正正见他一面吧。心里有你的人,不会因为你变了样子就厌恶你。这个道理,寒江神君不会不懂吧?”
叶寒江笑了笑,他还真不懂。
前世他修无情道,封闭了自己一切情感,也从不会在乎旁人眼光。
可现在他有了在乎的人,开始怕了。他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现在这幅邪气缠身的样子,怕夏景之因此会厌恶他。
“修无情道果然没好处。”凌玉尘低声咕哝了一句,不由庆幸幸好自己换道及时。
“放心,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厌恶银烛的程度都会比厌恶你的程度高。”凌玉尘没想到有一天还要变相夸夏景之的好,为此语气极不友好,但这话对叶寒江似乎很有用。
见叶寒江慢慢收了邪气,凌玉尘也暗松了口气。
然而这时,一道天雷横冲过来,数万年的冰层硬是被劈出了一条深不见底的缝。
好巧不巧,凌玉尘和叶寒江都站在冰缝上。
更巧的是,横冲的天雷过后又来了一股横冲的火焰,那火焰温度高得离谱,硬是在极北之地核心弄出了足以包围凌玉尘和叶寒江的火墙。
凌玉尘:“……”
叶寒江:“……”
这一刻,两人内心想法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统一:夏景之那混蛋怎么教的徒弟?!
上方无路,两人只好到冰层下暂避。这里的冰层深不见底,两人落了不知多久才到底。
冰底的空间似乎很大,凌玉尘以仙力照明,发现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冰窟。
“没想到这下面居然有如此天地。”凌玉尘不禁感慨道。
而且他现在在极北之地核心的冰层之下,居然感觉不到冷,甚至觉得十分温暖。
落入冰窟后,叶寒江不知为何心就跳得特别快。他像是感受到什么指引一般,一直朝冰窟深处走去。
走到尽头,两人在冰壁上发现了一个洞口,里面有一条小路。那路修得很整齐,一看就是人为的。
谁会在这里修路?
抱着好奇心,两人走进了那条漆黑的路。路的尽头有亮光,而发光的源头居然是一座冰棺。
但最让两人震惊的,还是冰棺中躺着的人。
那是叶寒江。
…
第56章 冰棺转心意 凌宫主:一剑拍晕,省时省……
叶寒江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跟自己的前世见面, 他望着冰棺中这具黑发白衣,与自己容貌一样的身体,不禁伸出了手。
然而当他的手碰到冰棺的那一刻,冰棺周围便瞬间燃起一道火墙, 牢牢护着棺中的人。
这是夏景之的仙力。
凌玉尘走上前来观察, 这口冰棺很大, 足以容纳两个人。而棺中的人衣服上有不少褶皱,很明显有人动过这具身体。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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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有些荒诞的想法此刻在凌玉尘脑中诞生。
他将自身仙力融入周围的冰中,极北之地核心的冰层有很强的灵力,凌玉尘以自身仙力为引,把冰层中的灵力凝成一面冰镜, 将此地的过往重现——
那是某一年隆冬, 极北之地寒风呼啸,暴雪不断。但冰缝之下的冰窟十分安静,还泛着淡淡火光。
冰棺里, 夏景之紧搂着那具没有生气的身体, 用自己的体温和仙力温暖着对方。他不知在这里躺了多久, 那具身体竟真被他暖出了些许暖意。
“寒江…人间入冬了,今年的雪比往年的都要大, 你又怕冷,我实在不忍留你一人在这儿受冷……我在这里陪你熬过这个寒冬, 等来年开春再去找你,好不好?”
夏景之说了很多,可无论说多少, 怀里的人都不会给他回应。
叶寒江看着冰镜中的画面,心仿佛被针扎一样难受。特别是在听到夏景之那句“寒江,你理理我”的时候, 他甚至下意识开口说了句“我在”。
但回应他的只有冰下自己的回音。
“傻子……”
叶寒江闭上眼不愿再看冰镜中投影的画面,无论是神还是仙,夏景之的力量都是炽热的。在这种终年寒冷的地方,寒气会不断侵蚀他的身体。可他非但不抵挡,居然还把仙力分给一具尸体……
“景之…你何至于此。”叶寒江伸手触上冰棺,火墙立马燃起驱赶入侵者,叶寒江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竟要强行跨过去!
凌玉尘见状,连忙把他拉了回来。
“你疯了!这火焰夏景之注入了自己的灵魂之力,你若强行闯过去,会被这火焰烧死的!”
叶寒江挣开凌玉尘的手,道:“这是我欠他的…我自己上一世造的孽缘,我自己断,我跟他……”
话音未落,凌玉尘便举起剑,对着叶寒江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啪”的一声,叶寒江径直倒了下去。
凌玉尘松了口气:“可算安静了。”
两个都在世上的人非要闹得跟阴阳两隔要殉情一样,夏银烛死的那两百多年他也没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啊。
看着昏倒在地的叶寒江,凌玉尘无奈摇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叶寒江昏在这里,还是先把他带回冬宫吧。
正当凌玉尘准备动手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了夏银烛的声音:“阿凌——师娘——你们在吗——”
凌玉尘:“……”
做徒弟的还真是一脉相承的傻。
“别叫。”凌玉尘用仙力传音说,“在冰层下面不能叫,你想把我们都活埋在这里吗?往里走,冰壁上有个洞口,我在这里。”
夏银烛跟着凌玉尘的话很快找到了他和叶寒江,当他看见冰棺里躺着的人时也是大吃一惊,得知那是前世的叶寒江后更是惊讶到愣在原地。
他隔着几步望着躺在冰棺中的人,黑衣白发,果真跟夏景之描述的叶寒江一样。只是冰棺中的人闭着眸,夏银烛看不出夏景之所说的“冷冰冰”。
相反他觉得棺中的人很温柔,是那种会怜悯苍生,福泽天下的好神。
“别杵在那看了,你师娘现在在这儿。”凌玉尘扶起叶寒江把他推给夏银烛说,“走,带他回冬宫。”
夏银烛扶住昏迷的叶寒江,不解道:“师娘怎么晕了?为何要带师娘回冬宫?”
“……免得你日后死了师娘又死师父。”
凌宫主觉得大概是自己最近太闲了,才会插手夏景之和叶寒江的感情之事。他把叶寒江带回冬宫,用仙力将他关在了冬宫一间偏殿,免得他又想不开要出去斩断过往断情绝爱。
四个雪人已经从神界传信回来,他们说池渊现在也没什么头绪,需要给他一点时间。
得到消息的凌玉尘点了点头,扣下四个雪人让他们守着叶寒江,顺便作为他们在戏楼门口胡言乱语的惩罚。
对此一直呆在冬宫的小全很委屈:“我又不是共犯,主人干嘛也把我一起扣在这里看门?”
凌玉尘拍了拍小全的头,苦口婆心道:“乖,你们四个可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我当初造你们出来不是这么说的吗?”
小全:“……”
您当初说的是有福藏好自己享,有难拔腿自己跑。
但小全有怒不敢言,只好被迫跟其他三人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而凌玉尘已经带夏银烛离开了。
“唉,家没喽。”小年躺在连廊下说,“那一脸傻气的夏宫宫主居然能拐走主人,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厉害?”
小无和小休两个小姑娘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托着腮异口同声道:“上一任夏宫宫主的徒弟。”
说完,小休又自言自语道:“可是他跟他师父看起来一点都不像。”
小无点头:“是呀,他人看起来挺好的,对主人也好。不会惹主人生气,还会逗主人笑。”
倚在石头边的小全听了两姑娘的话,差点没把白眼没翻上天:“他对主人好?好个屁!他最喜欢欺负主人了!你们回来得晚不知道,那臭小子经常把主人欺负到满脖子都是红红的印子!哪里好了!他就是个混蛋!禽兽!流氓!”
混蛋禽兽流氓在雪地里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真这么冷?”凌玉尘变了件红狐大氅披到夏银烛身上,“我以为邪气清理干净,你就不会冷了。”
夏银烛揉了揉鼻子,说:“其实我没那么冷,刚刚打喷嚏……多半是有人在说我坏话吧。”
凌玉尘想了想,打趣道:“有可能。或许就是那位无缘无故挨了你一道天雷的仙君。”
提起这个,夏银烛倍感羞愧,心想回去后一定要找那位仙君道个歉。
极北之地残留的邪气两人已差不多清理干净,只要控制山河笔融化积雪,瑶情江的问题便能彻底解决了。
这次凌玉尘倒不担心,毕竟用山河笔搞火球可是夏银烛最擅长的活。
就是这个擅长……也太特么擅长了!
夏银烛一听可以放开使用山河笔,不管画出什么都不用在乎,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灌满仙力的山河笔一挥就是一个比树高的火球,火球所过之处冰皆化为水,流向了地势更低的地方。
但因为夏银烛挥山河笔没有章法和目标,所以他画出来的东西并非全部是火球,其中几次歪打正着也聚来了些云雨,天空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凌玉尘撑伞站在坡上,看雨中的夏银烛肆意挥着山河笔,仿佛看到了当年城中陪他一起斩杀恶鬼的少年。
那时的夏银烛不过是个凡人,却凭借一手好剑法,在初入城的那段时间与他并肩作战。而两人的感情也是在那段刀光剑影的日子里培养起来的。
也不知有没有机会与此生为仙的夏银烛并肩而战……
凌玉尘想得入迷,连夏银烛是什么时候躲到他伞下的都没意识到。
等他反应过来,便见夏银烛握着伞柄,覆在自己的手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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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盈盈地望着自己:“阿凌,任务完成了。”
“嗯……做得不错。”
“只有一句做得不错吗?”夏银烛握紧了几分凌玉尘执伞的手,“就没有别的话要说吗?”
凌玉尘想了想,补充道:“辛苦。”
夏银烛依旧不满足:“不够,我还要听别的——前面两句你对别人也会说,不够特别。”
“别得寸进尺。”凌玉尘半是无奈半是好笑道,“我可很少夸别人做得不错。”
扪心自问,凌玉尘是真的几乎没有对其他仙说过“做得不错”这四个字,哪天凌玉尘能不骂众仙做得不好,众仙就要感恩戴德给他烧高香了。
但看夏银烛这眼巴巴的样子,若不再夸两句好的,他只怕能记挂上一天。
于是凌玉尘摸了摸夏银烛的头,道:“等回去我……小心!”
凌玉尘话说一半,就见夏银烛身后凭空浮现出一团邪气。他搂着夏银烛转身躲开那团邪气攻击,等回过神来,凌玉尘才发现那团邪气是有人控制的。
正是之前瑶情江上,黑衣男子身边的那个执伞男子。
他依旧拿着那把青色的伞,离两人保持着一定距离。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被你们抓住了,果然前世为神的人用不得。”男子勾了勾手指召来一股邪气说,“不过他的力量倒是好用。”
凌玉尘将夏银烛护在身后,一手执伞一手握剑,警惕道:“你究竟是谁?要做什么?”
“我不做什么,只是来看看二位而已。凌宫主别急着动手啊。”执伞男子做了个“嘘”的手势说,“毕竟我这次是偷偷出来的,还是不要太过招摇比较好。”
“偷偷出来?”凌玉尘显然不信他的话,“死蛊城的一切都由城主做主,你是他的手下,你出城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凌宫主可就肤浅了。”执伞男子轻蔑一笑,“人间城镇尚有正副城主之分,死蛊城为何就不能有第二个城主呢?”
…
第57章 冬宫问真相 “别用审讯犯人的语气跟我……
执伞男子的话一出, 凌玉尘和夏银烛皆是一惊。
但惊讶之余,他们也觉得此言有理。
那么大一座城,总不可能只有一人的怨念。当出现与城主有着同样强度的怨念且被死蛊城认定的人时,死蛊城也会把他吸入其中, 这时城中就会有两个城主。
不过一般来说, 谁都不想多一个人来分权。因此出现两个城主时, 他们往往都会打一架来决定城的归属权。
像这样两个城主和睦相处的情况,在死蛊城的历史上恐怕是第一次。
相比于那位黑衣男子,这位执伞男子明显要弱很多,应当是副城主。
“你想做什么?”凌玉尘举剑问道。
“凌宫主别紧张,我的执念与你们没什么关系, 不会对你们下手。”执伞男子给凌玉尘吃了颗定心丸说, “实话告诉你们,我是来找人的,不过我要找的人似乎被凌宫主抢先了一步。”
“你是为叶寒江而来?”
“凌宫主果然聪明。”执伞男子笑着夸道, “虽然被凌宫主抢先了一步, 但我这个人很大度, 不与凌宫主计较。相反,我要提醒下凌宫主, 虽然他前世是神君,可他现在毕竟是魔。留着一个魔头在仙界, 时间长了难免会惹祸上身。”
“多谢阁下提醒。不过一码归一码,这个人阁下今日是带不走的。”
执伞男子摆了摆手,说:“那就不带了, 他对我也没多大用处。”他顿了顿,补充道:“但对另一位城主就不同了。”
“什…”
没等凌玉尘开口,男子便转身离去, 消失在了冷雾中。
“这人好生奇怪。”夏银烛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说,“他人看起来挺温和的…什么样的执念能让他做上死蛊城副城主的位置?”
凌玉尘摇头:“不知。不过人不可貌相,他虽然对我们没什么敌意,但也不能放松警惕。走吧,回冬宫,与其在这儿瞎猜,不如回去找你师娘问点实际的。”
…
叶寒江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点了穴动弹不得,还被捆仙绳绑在了床榻上,床榻周围甚至布着隔绝力量的结界。
这是有多怕他跑啊。
叶寒江不禁失笑出声,没想到他还会有被别人绑在榻上的一天。
叶寒江醒后没多久,凌玉尘和夏银烛就从人间而归。两人简单修整了一番,便气势汹汹来到偏殿找叶寒江,颇有一种审讯犯人的架势。
凌玉尘抬手撤掉结界,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道:“说说吧。”
叶寒江抬眸看他:“说什么?”
“你跟死蛊城城主的关系。”凌玉尘冷着脸道,“这段时间以来出现的邪气都是你搞得鬼?”
叶寒江坦然承认:“是。邪气都是我给他的,至于他拿邪气做得那些事,我不认。”
凌玉尘又问:“他有什么目的?”
叶寒江:“不知。”
凌玉尘:“你为何要跟他同流合污?”
“我可没有要跟他同流合污。”叶寒江面露一丝嫌弃说,“那种小人,我还不屑于跟他合作。”
“那你……”
“凌宫主,虽然我现在被你绑在这里,但不代表我是你的阶下囚,请你别用审讯犯人的语气跟我说话。”叶寒江用邪气侵蚀开捆仙绳说,“不然我不介意帮凌宫主翻修下宫殿。”
凌玉尘皮笑肉不笑:“多谢寒江神君好意。翻修宫殿就不必了,仙界没那个钱。”
“哦?听闻凌宫主掌握仙界八成权力,怎么连个修宫殿的钱都拿不出来?”
凌玉尘答非所问只求气死他说:“既然寒江神君如此想为我翻修宫殿,这钱不妨您替我出了?”
感觉到空气中的火药味,夏银烛连忙插到两人中间转移话题道:“那个…两位冷静一下,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
“谁跟他是一家人!”
“谁跟他是一家人!”
夏银烛被两人的呵斥声吓得心里一颤,但依旧顽强道:“本来就是嘛…你们一个是我师娘,一个是我放在心上的人,你们这样…我夹在中间劝谁都不是,这多为难人……”
这番卖惨似乎有点用,凌玉尘和叶寒江闭了嘴,火药味也淡了许多。
短暂的安静后,叶寒江问:“你们想知道什么?”
两人等的就是这句话。
夏银烛早有准备般地掏出一个经卷,那经卷一打开,便直接从床头滚到了床尾。
凌玉尘则做了个“请”的手势。
叶寒江:“……”
失策。
叶寒江扶额,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开始。
夏银烛捧着经卷,问道:“第一个问题,师娘你跟死蛊城城主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给他邪气让他出来为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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