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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玫瑰送你
乔津以为郁拂深不在,否则黄阿姨也不会做这么多他喜欢吃的菜,可等他到家里一看,餐桌前面坐了一个人。
是郁拂深。
乔津假笑着打了个招呼,匆匆跑进厨房。
“阿姨,先生怎么回来了?”乔津跟在黄慧英屁股后面问。
黄慧英将炖着鱼汤的火调大,撒了一小把葱花,锅里咕嘟声更大,香气瞬间四泄开来。
“乔少爷,我这就剩一个汤了,您快出去陪先生吃饭吧!”
乔津哼哧哼哧不动,黄慧英放下汤匙,对他低声道:“先生十一点多就回来了哎呀,别说这些了,先生等你呢,快去呀。”
等他?乔津洗了手,走出去,看着餐桌前面无表情的男人和餐桌上没动的菜,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耽误了大佬用餐的时间,连忙坐了下来。
大佬不愧是大佬,用餐礼仪极佳,人不到齐就不开餐,只不过以往都是众人等他,今天让大佬等自己,乔津胆战心惊。
看着大佬提起筷子开始吃了,乔津才开始动筷子,今天的菜很丰富,有好几道乔津喜欢吃的,夹在郁拂深的那几道白花花绿油油之中,非常勾人食欲。
红烧肉顿的酥烂,肥瘦相间,肥而不腻,被蒲草捆的四四方方放在小煲块,乔津非常钟爱,就着米饭,一口气就吃了三块。
还剩最后一块,乔津准备多舀点汤汁拌饭,刚准备去夹,一双筷子先于他夹走了。
红烧肉被放在原本干洁无物餐碟上,赤色浓郁的酱汁一点点从底下溢出来,碟子被染色。
乔津看了看红烧肉,又看了看的男人,对方神色淡然,唯有玉色筷子上一点艳色的红,可以确定夹走肉的就是他。
什么情况?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郁拂深是不吃这种红肉的,不仅仅是因为颜色问题,还有他的身体和口味的原因,他一向是拒绝这种味重的大油大荤,摄入的都是优质蛋白,吃的非常清淡,上次去外面吃,那只乳鸽都是乔津自己一个人吃的。
肉很烂,一戳就散,玉色的筷子只浅尝辄止的夹了一角,乔津看着男人将那一点肥瘦相间的肉吃了,用餐姿态斯文优雅,面上没露出讨厌,也没看出喜欢。
“先生,好吃吗?”乔津没忍住问道。
男人看了乔津一眼,乔津略显尴尬的笑了笑,又尝试建议:“您可以把肉弄碎了,拌饭吃,很香的。”说完,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玉色的筷子又夹了一角的肉,配着米饭吃了,乔津仔细观察,依旧看不出喜恶,大佬好像一直都是这样,从表面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对,不喜欢自己,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乔津蔫了蔫,夹了块鱼肉吃,眼睛则有一
搭没一搭的看着郁拂深的方向,神情是自己没意识到的幽怨。
半响,白瓷摩擦木桌的声音短暂响起又戛然而止,红烧肉香气的撺乔津鼻子里,他低头一看,盛着肉的瓷碟出现在他面前。
少了边边两角的肉,形状变的不那么方,但依旧看的出好滋味。
乔津后知后觉的抬起头,看向坐的不近不远的郁拂深,对方已经收回了手,正缓缓喝汤,眉眼是暖热汤气也氤氲不了的疏冷。
“不吃?”郁拂深道,声音听不出情绪,像单纯疑惑。
乔津其实差不多饱了,但是大佬的要求哪里敢拒绝,于是只好夹了继续吃,他神经粗,完全没有吃了别人“剩饭”的不自在和羞赧,一碗肉拌饭吃的干干净净,只差打嗝。
郁拂深看乔津吃饭。
像个牛犊,认真盯着草地眼睛眨也不眨的咀嚼,颊鼓着,颧骨处的红痣此非常明显,亮晶晶的,沾了油香。
除此之外,男生还很护食,吃了他的红烧肉,就很不开心,郁拂深没有让人吃自己吃过东西的习惯,可迎着男生的眼神,心念突然一动,莫名的,就将那块动了一半的肉推了过去。
男生果然吃了。
亮色红润的唇张开,咬过他筷子夹过的位置,唇抿成一道银亮肉线,嘴角的小窝陷在蜜色的皮肤里,随着咀嚼微微晃动,眉眼半眯着,被光晒得毛绒,满足而自得。
他把自己吃过的那块吃完了。
相比在老宅现在已经变微圆的脸,一顿饭下来,已经潮热,看得久了,脸颊的皮肤和唇色化成了模糊一片,蜜不蜜、红不红。
像什么?
郁拂深的视线落在桌面的餐碟,味觉动了动。
嗯,像那碟一碰就颤的红肉。
*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用功,自此那天和郁拂深吃过饭后,乔津学习劲头更大了。
他不仅在学校里认真学习,在家里也把好学的姿态摆的足足,因为在原文剧情中,郁拂深发现乔津喜欢上自己的外甥,其中的一条端倪就是乔津为了喜欢的人,头悬梁锥刺股,一心要参加数学竞赛,谁都拦不住。
毕竟让不喜欢学习的人突然这么投入,估计也只有爱情的力量了。
可奈何那天一起吃过饭之后,郁拂深就非常忙,早出晚归,也不在家里吃饭了,两人连打个照面的机会都没有,学习姿态再足也没用,因为完全没人看,眼见比赛在即,乔津急的不行。
终于,在某个礼拜三的晚上,乔津打完一局游戏,睡下后没多久,郁拂深回来了。
乔津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他没开灯,悄悄把门掀开一道缝隙,发现外面不仅站着郁拂深,沈特助也在。
“先生,专机已经安排好了,明天就可以出发”沈特助的声音道:“您其实不用亲自去的,最近工作负荷重,要不这一次我和李总监去,您好好休息”
话没说完,就被郁拂深打断了:“不用,你回去休息,明天准时出发。”
是出差吗?那岂不是后面几天都不在,乔津心里一紧,那今晚就必须要在郁拂深面前把剧情走完了。
沈特助走后,乔津在卧室里咬着手指纠结了半天,愁的不行,最后看了一眼扔在书桌上翻都没翻开的习题册,心里冒出了一个极其胆大妄为,堪称不要命的想法。
他要去问郁拂深数学题!
这个想法刚一出来,乔津的头皮就开始冒汗了,脑细胞疯狂拉警报,可事到如今,他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开搞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拿着笔和书,乔津推门出去。
男人没在卧室,一线光从书房里透出来,安静洛在地板上,他还没睡。
乔津舔了下唇,轻轻敲三下门,半晌,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乔津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对方果然还在工作,硬挺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领带被随意放在衣服上面,人则站在桌子前,手里翻着文件,灯光下惨白的纸页和男人身上纯黑的衬衫形容鲜明对比,领口微乱慵懒,但表情如往常一般精密的静漠,好像不知道疲累。
男人抬眸扫了乔津一看,又继续看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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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乔津已经非常打退堂鼓了,心跳七上八下,当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心一横,乔津艰难开口:“先生,我我想请教您几个数学题,不知道您现在方便吗?”
求求了,赶紧让这一趴过去吧,真的是要人命啊,乔津在心里哀嚎。
战战兢兢的盯着对方的脸,半晌,男人合上文件,靠在桌子边沿,身高沉沉压下。
“拿过来。”
乔津大松一口气,仓惶笑了笑,抱着习题册走了过去,当着男人的面翻开册子,但是因为手上汗太多,好几次才翻到要问的那一页。
“就前面这一道。”乔津默默把三道变成了一道。
男人拿过乔津的书,扫了一眼题目,又垂眸看了看面前好学的乔津,转身在桌子上找了纸笔,垫在书上,开始列数式。
乔津不自觉靠了过去,脸贴对方的拿笔的手很近。
这是他第一次看男人写字,虽然是数字,但笔锋锐利且饱满,写的很快却不凌乱,笔画中感觉到某种说不清的恣意和自律,矛盾的好看,几乎不超过十秒,答案就被列了出来。
牛逼,所以说,人家的基因从根儿上就是万里挑一的,乔津默默惊叹。
欣赏了一会儿字体,乔津反应过来,连忙夸奖:“先生好厉害,算的好快!”
夸得很真,看着郁拂深的眼睛满是敬佩,惟独没有恍然大悟的明白,郁拂深皱了下眉头,笔尖点了点题目,半晌,微吸一口气,道:“这道题是一道导数极值点”
郁拂深竟然真的给自己讲题了!乔津心中半是讶异半是说不上来的兴奋,男人平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语速缓慢,伴随的幽冷的香气一点点吹拂在乔津脸侧,乔津耳廓动了动,觉得有点痒。
很奇妙的体验和视觉感受,男人握着笔,指节上还戴着黑色的家印戒指,边角冷硬,泛着凉光,凉光随着对方的口述,一点点在题目上平移,留下一点几无可察的划痕,本该留在合同、协议、决定上的笔迹也落在了高三学生的习题册上,近乎详细。
“懂了吗?”笔尖落在答案上。
乔津如梦初醒,他看着面前写满过程的纸张,下意识去拿,男人却没给他。
“懂,懂了。”乔津搓着手,嘴角是心虚的笑。
他思想满世界跑马,懂什么懂,而且心律从刚才就开始莫名加快,乔津现在只想赶紧跑出去。
郁拂深却不好糊弄:“懂了?”指尖抽走过程,空白的题目递给乔津,乔津下意识接过,就听见对方道:“好,那你讲一遍。”
这回是真的醒了,简直五雷轰顶,乔津心跳卡住,面容开始挤皱,张嘴结结巴巴讲了个开头,就混乱的说不下去了。
书房里空气凝滞,乔津缩着脑袋,顶着郁拂深冰凉的视线,向后挪了挪,不敢像刚才离的那么近了。
“听家政说,你最近学习很用功?”对方一字一句,声音带着寂冷的颗粒感,压在乔津脖子上。
乔津不敢吭声,最后实在顶不住对方气场压力,嗫喏道:“还还好,”剧情目的是达到了,乔津感觉自己的死期也要到了。
乔津颤巍巍的姿态落在郁拂深的眼中,他甚至可以看见男生攥着书的手,手指被挤压的泛白,唇抿着,唇肉颤抖,佯装镇定的眼下是泛青的眼圈。
他想起家政说过的话——“最近乔少爷可勤奋了,每天都挑灯夜读的,说是要和同学一起参加竞赛呢!”
竞赛。
郁拂深缓缓吸一口气,多少次了,他当然清楚所谓的剧情。
倒是用功,看来是真想去。
手指几乎陷进木桌里,炽白冷冽的灯光被戒指无情折射,落在他瞳孔里,瞬间被深渊吞噬,结成化不开的冰霜。
空间气氛已近冰点,冻的人胆寒。
“既然这么爱学习”,郁拂深睥睨着缩成一团的乔津,声音劈开冷空气,冰面一点点震裂:“从明天起,让人安排,每天放学回来上私教,缺什么补什么。”
“可别让郁家把你给耽误了。”
*
郁拂深雷霆震怒,面上不显,但气压阴沉,比之前发现自己和郁荷真骗他时严重太多。
难道是发现自己喜欢上郁荷真了,可按照大佬的智商,应该在郁宅时就察觉到了,只是懒得和自己这么一个无关痛痒的角色计较而已,他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而且就算是生气,也不该这么动怒啊。
乔津怔愣在原地,瑟瑟发抖,想不出原因,半晌,嘴巴诺诺,终于意识到自己应该求饶。
“先生,我错了,我我错了,您别生气,我我以后不打扰您了,我会好好上学的,这些题我都会弄懂的”乔津越说越着急,他扬脸看着郁拂深,眼珠中满是后悔。
他确实后悔了,自己不该来找郁拂深问问题的,这简直就像是兔子问一只老虎哪里有草吃,蠢的找死。
“先生,您别生气,能不能也别给我”声音越来越小,“补课”两个字自动消失在声带里,他不敢说下去了。
男人脸色确实不太好看,像一层冰壳似的,并且随着自己的求饶,愈来愈冷,越来越阴,眉拧着,压着深晦的眼,让人胆战心惊。
“出去。”郁拂深薄唇微动,吐出两个字。
乔津不敢再待在男人面前了,想对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怒火,又想起未来自己每天不知道要多多少倍的课业负担,整个人变成风干的咸草,面色青白,只有眼尾洇上一簇红,连着额角那一道浅浅的燕尾旧伤,都像刚刚才被新划的伤口,马上有血流出来,可怜又委屈。
看着乔津可怜的表情,男人眼睫动了一下,但很快就收回视线,接着整个身体背对乔津而立,像是厌恶的不想再看到他了。
乔津最后看了眼铜墙铁壁不近冷暖的背影,吸了吸鼻子,最后只能灰溜溜的滚了出去。
*
一个晚上,乔津再床上翻来覆去没有睡着,脑子沉沉蒙蒙,胡思乱想,一会儿想男人给自己讲题时,近在咫尺的侧脸和气息,一会儿又想对方站在离自己老远的地方,冷漠睥睨自己的样子。
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模模糊糊睡了一阵,听见外面的动静,又醒来,细细簌簌穿好衣服,却不敢出去,只敢爬在门缝处听。
“虽然是六月天,但北岛早晚温差大,尤其早上,海风利着呢,先生别贪凉,穿长袖,小心感冒。”门外是黄阿姨的声音。
北岛?郁拂深要去北岛?乔津瞬间清醒,他猛然想起原文中一个剧情,文中并没有着重写,却是后续许映还和郁荷真感情发展乃至纠葛狗血的重要铺垫,原文中,因为劣质药材的事件,郁拂深很快就锁定了采购部部长和许映还的父亲,并且已经着手收集证据。
但这个过程却被两人察觉,想起郁拂深的手段,两人深知自己一旦被抓住绝对不会有好下场,乱了阵脚后心中恶魔越来越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要杀了郁拂深,从源头解决问题。
而原文中,两人布局对郁拂深下杀手的地点就是在北岛!
其实算算剧情节奏,也差不多该到这个情节点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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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许映还父亲和采购部经理买通杀手,想要以伪造意外车祸的手段来遮掩真实的杀人目的,但郁拂深哪里会被这样拙劣的手段扳倒,他受随行保镖一路保护,虽然确实是出了车祸,但并不严重。
出院后,雷霆手段,打包好证据直接收拾了两人,至此,郁荷真和许映还之间刻下一道深深疤痕,两人得知一切后,剧情也开始走向狗血虐心。
因此,这是非常重要的剧情,必须要走到,否则后面两个主角的感情无法开展下去。
乔津靠在门上,心中大风刮过,天人交战。
这是剧情,必须要走到,而且凭借自己单薄力量,根本无法和剧情抗衡,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
再说了,只是一个小车祸,并不会危及生命,有一整个顶尖医疗团队为他服务,他只住了几天院,很快就出来了。
不会有生命问题的,毕竟剧情是最重要的。
乔津花了一些时间说服自己,等他从地板上爬起来时,卧室的敲门声响起,传来黄阿姨的声音:“乔少爷,起了吗?该吃早饭了。”
乔津不想出去,毕竟昨晚他和郁拂深闹得不愉快,更何况,对方现在应该很不想看见自己。
但没办法,要是现在不出去,感觉好像自己闹脾气似的,很矫情。
乔津简单洗漱一下,来到饭厅,桌上的饭菜,很明显只有自己一份,黄阿姨道:“先生今天要出差,早起已经吃过了,你慢慢吃。”
乔津刚准备往餐桌前坐,就听见了门铃声响起,他跑过去开门,门外是穿着整齐的沈特助。
乔津知道他要和郁拂深一起去北岛,刚和沈特助打了个招呼,不远处的卧室门打开了,乔津听见行李箱轮子压过地板的声音。
犹豫片刻,乔津乖乖转身,问了句先生好。
没人说话,乔津低着头,嗅到一点淡凉香气,衣服上的织星金属袖口一闪而过。
果然,经过了昨晚,应该是比之前更讨厌自己了。
玄关的门打开,清晨的凉风吹进来,乔津的懊丧被吹走了点,他稍微抬头,从对方的腰看向对方的脸。
男人正在和沈特助说话,说完后,沈特助拎着行李走在前面,先去按电梯。
玄关处的灯光落在男人皮肤上,将本就苍白的肌理照射的更加透明,像是下一刻就要消散一眼,对方微微侧脸,露出的那只眼睛视线落在乔津身上,里面是丝缕玄色。
该说一句一路顺风,落地平安的,可转念又想起原文中男人这次出差发生的事故,乔津打了个绊子,没说出口,那点好不容易积攒出下的勇气也像放气的球,一瞬间就没了。
到最终也什么都没说,男人很快视线收回,又或者说他只是扫了一眼乔津,视线根本就没有停留。
转身离开,“砰”一声,空间寂寂荡荡,只剩下沉闷的关门声带着余波赫赫。
*
乔津的心情自从郁拂深走后就非常低迷,一连好几天都闷在座位上做题,话都说的少了。
“津津,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日料,晚上一起去吃啊。” 郁荷真热情邀约。
乔津的笔在本子在画圈圈,默默点头,反正又去不了,估计还是会被许映还截胡。
自从上次在咖啡馆受到乔津暗戳戳明晃晃的占有宣战后,男主终于开了点窍,原文中男二和男主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足了,许映还的危机感加强,按照设定,他会在后面几次乔津和郁荷真的相处中明里暗里的截胡,再加上郁荷真本来就喜欢许映还,于是顺水推舟又鸽了好几次乔津,因此原文中男二乔津对男主越发不满。
“怎么了?”郁荷真戳了戳乔津的脸:“不开心吗?”
乔津摇了摇头,打起精神写题。
郁荷真坐在乔津旁边,看着男生写的满满当当的数字,心里是说不处的开心满足。
他听齐宗说,乔津告诉同桌,他想要参加数学竞赛,所以才这么拼命的学习。
郁荷真知道,乔津是想和自己呆在一起。
得知这个消息,原本因为乔津搬走,和自己变得生疏的不爽感偃旗息鼓,郁荷真最近心情都好了,经常去找乔津。
“津津,我给你买的学习机收到了吗?那是最新款,名师讲课特别全,还有,伊芙琳新出的巧克力,也一起寄过去了,网购运输冷藏不知道能不能保证,你收到了,要立刻放冰箱哦。”
乔津一听到学习机头就更大了,大佬果真说到做到,竟然真的给他请了私教,一三五数学,二四六物理的,每天放学准时在家里等他,吃完饭,直接连上两个小时,作业还一大堆,乔津不得已,还得带到学校来写,这下,勤学刻苦是不用装了,非常真实。
放学后,乔津站在校门口等郁荷真,果真人没等来,等来的只有一通急匆匆电话。
“津津,抱歉,我有点急事,今天今天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去吃了。”
“哦。”知道,许映还身体不舒服呗。
“但是餐我已经订好了,有你最喜欢吃的海鲜饭、鳗鱼烧,你去吃,等明天明天在一起去吃别的好吃的,好不好?”
哪有空啊,现在就得回去了,老师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乔津嘴里发苦,连和郁荷真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真真,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说完,不等回应,乔津就挂了电话,背着书包,有气无力的往家里走,
电话那头,郁荷真看着屏幕,拧着眉,他听出了乔津声音里的敷衍,对方并没有因为被放鸽子而生气,甚至还有些无所谓,非常平静。
郁荷真皱眉更深,心肉一缩,那种和对方有了隔离的感觉突然又席卷而来了,这让他很不舒服。
“你好,一共三十八块五。”药店的员工将装好的袋子递给了郁荷真。
郁荷真回神接过,缓缓走出药店,眼睛却还看着手机里和乔津越来越少的通话记录,迟迟不动。
*
乔津上了整整一周的课外辅导,被摧残的十分可怜,眼睛里都快没光了。
结束和郁荷真的通话后,乔津紧赶慢赶回到家里,老师已经到了,但是往常早就做好的饭今天却没做好。
黄阿姨在厨房接电话,乔津放下书包,走到厨房里,看见了黄阿姨焦急到六神无主的神情。
“什么车祸?!怎么会这么严重啊?!不是有保镖在吗?先生怎么还会严重到要进抢救室手术?!”
瞳孔猛地一缩,乔津站在原地晃了晃,耳朵里嗡的一声。
怎么回事?是车祸吗?原文中不是只有一点轻微的皮肉伤吗?
怎么现在会严重到要抢救呢?
恍惚中,画面战栗,乔津仿佛看见了那天临走时郁拂深的脸庞,模糊飘渺,被光穿透。
只剩下一双眼睛,无波无纹,却几乎将乔津钉死。
*
据说,郁拂深是在前往会场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和一辆急速行驶的酒驾私家车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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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车祸现场惨烈,车头尽毁,对面司机当场死亡,郁拂深则是失血性休克。
据说,碎裂的挡风玻璃穿透了他的身体,内脏多处破损,手术了正正九个小时。
乔津一连几天没有办法安睡,梦里梦外,睁眼闭眼,就是一滩汩汩涌动的血,郁拂深躺在上面,像破碎的画,不知生死。
好在,几天后,又传来好消息。
手术非常成功,先生已经醒来,出了重症监护室
先生恢复的不错,可以从北岛转院回来了
乔津提了几天的心,终于从高空坠落下来,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面上也有了些神采。
“乔少爷,先生没事了,你就别再担心了,看看这几天瘦的,脸上肉都没了,真是难为你这么关心先生。”黄慧英心疼的看着乔津,男生本来圆着的脸,不过几天就变尖了。
乔津苦笑了一下,哪里是关心,说白了就是拙劣的愧疚,他明明知道剧情的,可是,却一个字都没有提醒对方,冷眼看着对方陷入危机。
他连一句一路顺风都没说。
或许就是这些浓烈的愧疚和良心的谴责,以至于郁荷真提出要去看舅舅时,乔津竟然下意识逃避。
但最后,他还是对郁荷真道:“我也和你一起去。”
郁荷真没想带着乔津一起去,他下意识道:“津津,要不你还是”
“不,我要去,”乔津打断了郁荷真的话:“我知道郁先生不喜欢我,但是我还是要去,先生给了我住的地方,还给了我一日三餐,他是个很好的人,我得去看看他。”
郁荷真神情复杂的看着乔津,随后点了点头。
郁拂深转回首京医院的第三天,郁荷真和乔津去看了他。
谢管家和整个医疗团队都在郁氏集团直属医院,顶楼的整层楼道安静无声,医护人员有序忙碌着。
此时距离车祸发生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郁少爷,您的关心已经收到了,但是先生现在还不方便见您,您请回吧!”谢管家一板一眼道。
郁荷真焦急道:“那舅舅现在身体怎么样了?病情还严重吗?”
谢管家道:“郁少爷不要担心,先生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再静养一段时间,相信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你自然就能再见到他了。”
郁荷真听懂了,乔津也听懂了。
说白了,就是人挺好的,你俩别再来医院了。
郁荷真笑了笑,这种带着关心体贴的笑挂在他脸上,很招好感:“那就行,舅舅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那麻烦谢爷爷一定照顾好舅舅,我们就不打扰了。”
谢默点了点头:“郁少爷请放心。”然后目送郁荷真拉着旁边的乔津离开。
等两人上了电梯,谢默才转身,向走廊深处最大的那间病房走去。
轻轻推门进去,谢默视线落在床上,没有人,忽地一阵大风刮进来,吹的枕边书页哗啦啦的翻飞,寻风望去,打开的窗户边站着一个高挺人影,单薄衣角被风绞的蜷曲,露出里面包着白色绷带的肌理。
“先生。”谢默往前走了几步,规劝道:“风大,您才刚刚做完手术。”
郁拂深不说话,谢默也就住了嘴,他站在一旁,看对方伸出手,在风里抓握一把,又虚虚展开,抬起的手臂上还有包着纱布,和皮肤混在一起,都是石膏一样的白,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
“先生,刚刚郁小少爷来过了,说要见你,我让他回去了。”
男人不为所动,谢默接着道:“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乔少爷。”
风拂过透明指尖,指尖轻颤一下,郁拂深收回手,按在窗檐上,另一只手,则摩挲着抚上手臂,握在纱布包裹的地方。
时间过的太久,郁拂深已经记不清车祸那天发生的事情了,只记得那天车就停在他面前,后车门被打开,他该像往常一样坐上去,然后迎来像之前的重复——面对极速行驶过来的车,司机猛打一把方向盘,侥幸险险避过大半,只有车身左侧被刮去零件,车辆因为速度过快和猛烈转弯而侧翻,但侥幸,他只蹭去了一点皮。
但他那天站在车前,迟迟不动。
郁拂深也曾恣意反其道破坏剧情,可最终呢?而那天,就连天上掠过的那只乌鸦都和之前无数次一样,报丧了三声。
他等了很久,在他这里,没有一次发生过改变。
没意思。
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意思”这三个字已经在郁拂深呼吸中伴生了好久,和他长在了一起,撕不下去了。
“你们不用去了,我自己开车。”那天,郁拂深这么说完,接着径直坐进了驾驶室。
发车,车轮压过地面,然后上了那一段事故发生的无人大道,郁拂深打开窗户,疾风瞬间涌进车厢,直戳瞳孔,男人眼睫丝毫不颤,他沉静的如一汪已死百年的水。
一点点的,他踩下油门,直到踩到底。
两辆同样疾速的车辆即将相会,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所以这一次能死吗?还是会再一次重新来过?
那天郁拂深冷静的赌,如同下每个决定都一样,已经列出了所有可能会发生的结果。
蓦然的,某根神经一错,像是有序代码里错乱的病毒,脑中突然闪过一双眼睛,只一瞬,快的几乎抓不住。
黑白分明,水洗一样,嵌在蜜色皮肤上。
“先生。”那眼睛这么说着。
不到二十米,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剧烈响起,撕破上方整片天空,接着就是一声巨大碰撞和车辆翻滚的声音,瞬间,柏油马路上白烟阵阵,油烟气四泄。
事故声将原本要略过这里的给飞鸟都给惊走了,许久,才归于平静。
这就是那天发生的全部。
“先生,您的胳膊!”身边突然传来谢默的惊叫。
从回忆里抽身,郁拂深缓缓低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指已经深陷进纱布里,伤口再度被戳破,鲜血已经津湿了正片纱布,指尖也是鲜红,凝着血珠。
他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
出了医院,郁荷真和乔津一起吃中饭。
点过菜后,郁荷真道:“津津,别担心,谢爷爷都这么说了,舅舅肯定没事。”
乔津恍恍惚惚回神,提了热水,给两人泡碗筷。
郁荷真倒是没想到乔津对郁拂深这么关心,手被热水烫了都没反应过来,连忙夺过对方手里的壶。
“津津,你到底怎么了,是被吓着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郁荷真伸手想去摸乔津的额头,乔津侧了下脸,下意识躲开了。
“我没事。”他朝郁荷真笑了下:“可能就是最近太忙了,有点累了。”
收回落空的手,郁荷真想起男生是为了参加竞赛才这么累的,心里甜蜜的同时又涌起了心疼,不就是一个竞赛名次吗?值得把人累成这个样子,都瘦了不少,郁家什么没有,还能买不到一个竞赛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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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荷真打定主意,一定要乔津参加比赛。
上菜了,郁荷真给乔津夹:“津津,都是你喜欢的菜,多吃点。”
乔津嗯了一声,扒着碗里的米饭,牙齿碰到不太喜欢的触感,乔津皱了皱眉,硬咽了下去。
是山药。
抬头一看,果真,餐桌上有一碟色泽搭配好看的荷塘小炒。
乔津对这道菜熟悉,他想起来,上一次吃还是在那个小桥流水的私厨里。
只不过那碟小炒里,没有山药,只有板栗。
山药被郁拂深换掉了。
板栗炖的黏牙香甜,是无法让人拒绝的好滋味,乔津还能回忆起那道菜的味道,可现在舌尖却满是苦涩,几乎要吃不下去。
将碗里剩下的山药拨到一边,乔津一声不吭,埋头扒着米饭,速度很快,不过不像是饿的,到像是逼自己吃一样。
吃过饭,乔津以学习的名义拒绝了郁荷真的游玩邀请,郁荷真也没有不开心,反而让他有任何难题都随时问自己,乔津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回家路上,走过花店,乔津停下脚步,看见摆在门口醒花桶里的花束。
是五颜六色的玫瑰,花瓣上带着水珠,娇艳欲滴,和郁家老宅花房里的那一片玫瑰花圃一样美。
郁拂深摘过其中一朵,他应该是喜欢的。
大太阳晒得后背全湿了都感觉不到,乔津盯着玫瑰花看了好久,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打开手机地图,快速搜索着什么,接着又拦下出租,马不停蹄往目的地赶往目的地,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不过自那天之后的好几天晚上,乔津上完私教课,都要在卧室里忙碌到半夜才睡觉,房门紧闭,只能听见从里面传来“酷嗤、酷嗤”的摩擦声,比学习的时候还要认真刻苦。
就这样,一周之后,乔津再一次来到了医院,这一次他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他谁也没有打扰,走到郁拂深所在的病区,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包扎扭捏的小东西,规规整整的放在郁拂深的病房门口。
想要敲一下门再跑,又害怕打扰,最终老老实实收回了手,再各方位观察了一下地上物品的摆放位置,确定可以被看见,这才趁着四下无人,鬼鬼祟祟的离开。
走廊安静幽深,是整栋医院唯一沉睡的存在,挂钟滴答,偶有医护经过,都是远远绕开这个病区,脚步轻的不能再轻,
因此还没有人发现,有一支玫瑰正安静的开在紧闭的病房门口。
它的花瓣上没有带水珠,有的只是刻刀一笔笔划过木头,打磨出来的痕迹。它也没有花香,更不柔软。
但任谁都可以看出来它是一朵红色玫瑰。
第 24 章 紫罗兰送你
乔津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睡过了半节物理课,手还握着笔,笔记本被画的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