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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不好啊?”同桌刚追完一集番,伸了个懒腰道。
乔津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他最近都睡得晚,基本要熬到一两点,白天精力就不太够用。
“对了。”同桌摘下耳机,对乔津道:“今天晚上,体育馆英泉和实验一中有篮球比赛,去不去看?”
乔津打了个哈欠,从包里抽出昨晚私教课老师留的的作业,摇摇头:“我就不去了,我晚上有事。”
“哦”同桌没再多说什么,心下却好奇讶异,视线落在乔津的握笔的手上。
男生因为在社团里舞刀弄剑的,手并不光滑细致,骨节分明,深色皮肤上有一层薄茧,和其他养尊处优的同龄人明显不同,但无论怎样,皮肤总是完好的,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手指、手背竟然受伤了,贴了两个创可贴,看着更糙了。
乔津补完笔记,上完最后一堂课,他就飞快收拾好书包,下课铃一响,头也不回的冲出教室,看样子着急的不行。
同桌慢悠悠的看完最后十几分钟的番,才有一下没一下的整理书包,这个时候,郁荷真过来了。
他看乔津没在,先是和许映还说了一会儿话,看上去心情很好,等许映还去洗手间的功夫,才走到乔津的座位边。
“津津呢?”他问乔津的同桌。
同桌发现手机,连忙站起来:“乔津,他一放学就走了,看上去很着急,估计估计是回去学习去了把,他说他最近晚上回去都得学习。”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同桌总觉得自己这么说完后,郁小少爷露出一种既心疼又开心的表情。
郁荷真还想问些什么,许映还就回来了,他又立刻走开,回到许映还身边,两人不知道商量着一起干什么,片刻,郁荷真开心的点头,甚至帮许映还拿了桌上的水杯,许映还也没有阻拦,两人结伴一起走了。
两人之间的亲密,同桌看在眼里,心里不是滋味,所以现在是不需要乔津这个备胎了吗,可怜乔津一直跟在少爷屁股后面,叫东不敢往西的,生怕哪儿没有舔到位。
果真,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
从学校出来后,乔津坐了离臻境反方向的出租,他把书包抱在怀里,报出地址后,拉开链子,手伸进去,看着窗景,无意识的抚摸着里面被细心包裹的物品。
二十分钟,车停在了郁氏附属医院的门口。
乔津下了车,看着面前的高耸大楼,在台阶处转了好几个圈圈,磨蹭了一会儿,等到后脖颈都被晒红了,进了住院部。
顶层安静,诊疗台的护士早就将这个隔三岔五就来的小男生记住了,上面没说要赶,小护士也就装看不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进去了。
病房依旧大门紧闭,乔津不敢多停留,从包里掏出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放在门边,就想要跑。
不过这一次,却被人抓住了,是谢管家。
乔津站起来的时候,房间的门恰好打开,于是迎面撞上了谢管家。
“谢爷爷。” 乔津尴尬的笑了笑,两只手交握在一起,精瘦的身子背着大大的书包,明明个子不低,在一米七出头谢默面前,却老实如鹌鹑。
谢默看了眼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拿在手中一看,依旧是一朵木雕花。
这一次,是一支紫色郁金香。
相比于前面的玫瑰、绣球花,今天这朵更精致了一些,还有花蕊,看的出来,雕功在不断进步,不知道私下练了多久。
乔津呐呐道:“先生先生闻不了花,我就想给他送一些,虽然是木雕的,但是颜色好看。”
谢默久久无言,半晌才道:“乔少爷,有心了。”
乔津的手一直捏着书包带子,并没有因为谢默的夸奖而表现出开心,整个人都看上去蔫蔫的:“谢爷爷,先生最近恢复的怎么样了?”
谢默在郁拂深身边工作多年,一双眼睛识人老辣,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但男生的愧疚他看的很清。
谢默没了之前面对男生的不近人情,表情和缓道:“先生恢复的很好,最近已经开始处理一些工作了,再休养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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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可以出院了,不要担心。”
男生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先生没事就好,谢谢您,打扰你了,那我就先走了。”
片刻,谢默看着手里的花,叫住了男生:“乔少爷要不要看一眼先生?”
男生黯淡的眼睛瞬间划过一道流星,他哒哒哒又跑回来:“可以吗?!”,接着突然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流星飞快落下,整个人重新变得失落:“还是算了吧,先生可能不太想见到我。”
郁拂深不喜欢他。
谢默顿了顿:“先生刚注射了点滴,这会儿应该睡着了。”
听谢默这么说,乔津眼睛重新发亮,他抿了抿唇,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
消毒过后,乔津进入病房,房间很大,家具齐全,如果不是周围都是或正在使用或休眠的医疗仪器,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间病房,但也正是这些仪器,才得以窥见郁拂深刚来医院时病情的凶险。
乔津往前走了几步,停在离病床不近不远的地方。
发白的手背上扎着点滴,冰凉透明的液体正在往体内输送,相比于出差前精壮有力的小臂明显轻减了一些,手肘关节处还包扎着纱布,黑色稠衣半开着,旁边医疗机器的贴电极片贴在胸膛,导线是红色的像是从对方伤口钻出来的一样,大口攫取着身体里的血液。
乔津的心猛地一坠,往后退了一步。
“确实很凶险。”谢默轻声道:“隔壁面包车的副后驾上还绑着一根钢管,虽然侥幸避开了,但是还是从他的肩胛骨穿了过去,血把座位都浸透了。”
乔津脸色比郁拂深的脸色还白,他看着对方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左肩,气管里像是堵了一团湿棉花,无法呼吸。
他的视线不敢上移,他不敢看男人的脸,或者说负罪感让他羞于直视对方。
他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他没有告诉郁拂深。
他也不能告诉郁拂深。
而他每天送来的花也并没有让男人的病痛减轻,也没有让自己的罪恶感减少。
一点用都没有。
乔津再也待不下去了,片刻后,他猛地推开门,跑了。
后面连续几天,乔津没有再去过医院,但他依旧忙碌着,整个人看上去瘦了不少,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还因为走神不小心被高皋打到了肚子上。
“津津,你没事吧?”郁荷真过来找乔津,正好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
“没事,是我走神了,”乔津朝一边担心的高皋摆了摆手:“不疼,你们继续着。”
拉下郁荷真摸自己肚子手,乔津道:“发生什么事了,突然来找我?”
郁荷真不满:“什么意思,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论嘴功,乔津从来不是郁荷真的对手,他挠了挠头,有些无措:“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逗你呢!”郁荷真笑了笑,然后正色道:“我妈知道舅舅生病了,打电话问我情况,结果听说我就去了一次医院,特别生气,把我骂了一顿,让我今天无论如何去看看舅舅,哎,明明是舅舅不让我们打扰他的”
乔津无意识攥了下手,拳击绷带裹在刻刀戳破的伤口上,酥麻麻的疼。
“但是,津津。”郁荷真露出为难的表情:“我今天下午有点事情,实在是走不开,你能不能替我去看一下。”
乔津怔愣片刻,没说话。
看着乔津的表情,郁荷真以为对方不愿意,连连保证道:“我已经打听过了,最近舅舅一直不见客,连姨妈那边都没见,你放心去,就在谢管家面前晃悠一下就行,等我一有空了,立刻就去。”
乔津知道,这段时间是原文中郁荷真和许映还拉扯最甜蜜的时期,两人距离在一起,只差捅破一层窗户纸,许映还的演出郁荷真更是场场必去,从不拉下,今天就有一场。
这就是真爱的力量吗?
“好。”半晌,乔津看着郁荷真的期待的眼神道:“我去。”
郁荷真露出感激的微笑,说实在的,其实如果不是舅舅闭门不见客,他宁愿再被他妈骂一顿,也不会让乔津去,但好在舅舅不喜欢乔津。
看着面前男生毛茸茸的头发,郁荷真没忍住摸了摸,虽然之前出现了一点插曲,两人没之前那么亲密了,但他知道,乔津还是在乎自己的,否则就不会为了和自己一起参加竞赛那么努力了,他在乔津心里,还是不可撼动的第一位。
郁荷真并不想乔津那么显眼,他不想别人注意到乔津,就算是舅舅,也不可以,他得一直像从前那样一直一直站在自己身边。
*
社团时间结束后,乔津去了医院,病区走廊没什么人,就连谢管家也没见到。
奇怪,以往再怎么样都有医护人员经过啊,等了一会都没见到人,乔津想走,想起郁荷真叮嘱的话,又不敢走。
书包袋子勒在肩上,书包里面沉甸甸的,提醒着他里面还装着东西,在原地装了三个圈圈,直到头顶冒汗了,乔津才泄气一样,蹲在地上,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已经被书本压的歪七扭八纸包。
里面抱着的是一支盛开的木紫罗兰。
每晚写完作业已经十一点多,可躺在床上,乔津依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睁眼闭眼,就是男人双眼紧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好像只有做点什么,不对,是、为郁拂深做点什么,心里才不会那么空茫无助。
于是他只能继续爬起来坐在桌前,做一支支木头花,想象着如果对方能收到,会不会露出稍微舒服一点的表情。
整理了一下外包装,和前几次一样,乔津把纸包放在了病房门口,正起身准备走,突然,额头被门不轻不重的磕了一下。
乔津抬头,这才发现和往常不同,病房的门并没有紧闭,它只是轻阖着,在乔津蹲下的时候,被里面的风吹开了一道缝隙。
狭窄的缝隙里透出一点光晕落在地板上,一同出来的,还有一种淡淡的味道。
是一点冷香。
乔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想起梦中频繁出现的伤口绷带,以及那几根搭在床边透明的指尖。
心念浮动。
半响,门缝大了些,光被遮盖,乔津和他的花一起偷偷挤了进去。
*房间静谧,窗户大开,风鼓进来,吹拂着白色窗帘,那是房间里唯一动态的物品。
风推着乔津往前走了走,走到唯一的床前。
郁拂深就在那里。
乔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低头顺着对方露在外面的手臂一点点往上看,直到看到对方闭合的双眼。
郁拂深睡着了,听说他最近在注射一种药品,副作用就是在注射后的一段时间内嗜睡。
乔津庆幸对方睡着了,要不然,他会愧疚的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现在看来身体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对方手臂的纱布已经没了,只剩下色素沉着下的疤痕,在白色的皮肤上尤为明显,像从火焰中走燎一样,手背上还有青色针眼,这些痕迹任谁一看都知道他生过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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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手无寸铁,衣着单薄,但闭阖的五官线条凌厉冷硬,伤疤下的肌肉随着呼吸隐隐搏动,那满是针眼的右手上虽然没有带着黑色的家族印戒,可周身的气质依旧和戒指一样冰凉剔凉、深不见底。
就好像他不是生病,只是睡着了。
相比上一次,再次见到郁拂深,乔津有了更深一层的感觉,好像郁拂深无论身在什么境地,都不会羸弱无力,大佬永远都是大佬。
这么想着,心里的愧疚感稍退一些,乔津准备将花放下就离开。
紫罗兰难刻,一朵不好看,五六朵簇拥在一起才像样,比前面的玫瑰、郁金香难多了,乔津忙活了一周,才打磨出来,勉强能看出紫罗兰的影子。
至于为什么要送玫瑰、紫罗兰、郁金香,不仅仅是因为这些花颜色鲜艳,还因为它们都是郁家玻璃花房栽种的花,乔津做花的时候,老是想起男人在花房里的样子,像接近什么新事物一样,慢慢靠近,垂眸观察,然后再不动声色的抚弄。
对方好像并不讨厌花。
应该因为身体原因无法靠近,以至于连家里种的花都无法欣赏,这么一想,乔津手里的刻刀就动了,第一次是玫瑰,后来就是郁金香、紫罗兰,他把那些玻璃房的花变成木头的,染上色彩,怀着不可言喻的愧疚送到对方门前。
他想,大佬或许也会好奇呢?
万一他也好奇住在自己家里的花长什么样子,是什么颜色,好奇那些花开的好不好呢?
万一呢?
将紫罗兰轻轻放在床头柜前,摆好,乔津视线抬起,偏离,再偏离。
然后就对上了枕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
眼尾深长,瞳孔清明,不见刚醒来的蒙昧,将乔津和他手里的花倒映的非常清晰,某个瞬间,乔津以为自己被投入海里了
。
“先先生”反应过来了,乔津还未撤离的手猛地拿起花,飞快藏在身后,脚步混乱向后退了几步,球鞋踩在木地板上,吱扭吱扭的,空间的安静瞬间被打破。
停滞片刻,郁拂深动了,他缓缓掀开被子,坐起来,却没下床,而是靠在背枕上,拿过床头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乔津还是改不了和郁拂深单独在一起就想跑的冲动。
“先生,您最近身体怎么样?我听听谢管家说您恢复的不错”刚刚还熄下去的愧疚,在再次见到郁拂深的时候又卷土重来,乔津嘴巴不受控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总之就是想赶紧走。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就先走了。”球衣快被乔津搓出印子,他低着头,余光只瞥见郁拂深看完手机,放在一边,骨节分明的手指重新搭在被子上,此时一动不动,像最具美感的手部雕塑。
乔津意识到,对方是真的在听自己的讲话,天啊,他宁愿对方忙自己事,不要搭理他!
胡乱说完这句话,乔津转身想逃,却被男人的声音叫住。
“不想上课,所以过来?”郁拂深道,不带什么情绪。
时隔一个多月,再次听到对方的声音,音色像刻针走过表盘,克制、磁感,淡然,乔津恍惚了一下。
脚步一顿,走是走不了,乔津对门丑着脸笑了下,半晌,乖乖转过身,面对着男人。
“没有的,就是就是想来看看您”乔津眼睛中满是诚恳愧疚,想起一会儿要上的课,又心里发涩,唇抿的紧紧的,声音从缝里挤出来,不清不楚:“还没到时间呢,我一会儿回去就上课,不会落下的”
乔津的一只手不自觉扣着裤边,郁拂深垂眼看见了。
“手怎么了?”
乔津还以为对方是问自己背后藏花的手,整个人更紧张了,肌肉绷了绷,不肯说话。
郁拂深又道:“手上贴的什么?”
乔津低头一看,连忙将剩下的那只也藏在了身后,打哈哈道:“没,就打拳的时候不小心.不小心伤了一下,以前经常这样的。”
开玩笑,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手受伤的原因,不就知道花是自己送的了吗?乔津不想让大佬知道自己送过花给他,况且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前面那些花郁拂深有没有看见,让对方收下他是不敢想的,只会在每一次把花放在门口时,猜想郁拂深会不会看见。
再说了,郁拂深不喜欢自己,要是知道花是自己送的,或许连看都不想看一眼了。
“先生。”想着那些花和自己不招人喜欢的命运,乔津声音也蔫了:“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您好好休息。”
郁拂深没说话,他面前是男生低落的样子,看不到眼睛,只能看到男生的脸颊和一点鼻尖,脸颊上的肉相比之前少了,蜜色的皮肤上的一点红痣,因为难过连色彩都暗淡了一些,鼻尖倒还是圆的,泛着润红,轻轻抽动着,像牛犊湿润的鼻子。
某个瞬间,郁拂深仿佛看见了一只小牛犊站在光秃秃的草地上,一边含泪咀嚼着嘴巴里最后一点草皮,一边用嫩红的鼻子蹭着地面,企图草地能再赐予自己一点食物。
垂眸,眼睫动了一下,半响,郁拂深道:“吃了吗?没吃的话,就在这里吃饭。”
*
乔津留了下来。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吃和郁拂深一样吃病号餐,没想到谢管家却为自己单独准备了一份晚餐,红烧鱼、烧三鲜,还有甜汤,都合乔津胃口,和郁拂声那一桌青青绿绿的饭缩力晚餐完全不一样。
病房是个套间,卧室再往里面走,是个开放式的小餐吧,乔津和郁拂深就坐在那里,各吃各的。
和乔津的好胃口不同,郁拂深吃的很慢,食欲不强的样子,乔津好奇,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大佬和病之前给人的感觉有所不同,气质依旧冷漠、矜贵,但身上隐隐有多了一种感觉。
眉眼更加冷冽淡然,情绪起伏更少,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就像就像厌世一样。
是生病的原因吗?
乔津不懂,他极力配合着郁拂深吃饭节奏,也慢悠悠的,可是看了眼时间后,他不得不加快速度了,风卷云残一样,扒着碗里的饭,好像后面有狼撵。
对上男人的没有实质意味的目光,乔津停下动作,咽下嘴里的食物,讪笑着解释:“先生,我我课要来不及了。”
想到自己还没写完的作业,乔津嘴角的笑更加苦涩真实:“我我作业还没写完呢。”
郁拂深沉默片刻,薄唇张合:“最近课业能跟上吗?”
听见男人这么说,乔津真想哭,可是一想到这些苦都是走剧情必须要的,而且如果自己说实话承认跟不上,那一定和剧情男二刻苦学习的状态违背,人物肯定OOC。
乔津只好打落牙齿往嘴巴里咽下,他狠狠扒了一口红烧肉,想要压住嘴巴里的涩,可嘴角是下撇的,眼睛是红的,声音也是哽咽的
“先生我可以的,我能跟上。”
郁拂深面无表情的看着男生矛盾的表情,眼神微微转变,和刚才相比,仅有的温度褪去一些,变得深晦,波浪翻涌。
嘴倒是挺硬。
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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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深不再说话了。
乔津顶着对面视线的压力,更加快速的吃饭,结果自己是吃完了,对面男人的饭才动了一点。
乔津只好等着,但男人吃饭是真的很慢,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比刚才还要慢。
乔津实在等不住了,吞了吞喉咙,斗胆开口:“先生,老师已经来了,那个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您慢慢吃着。”
讲真,乔津真的一点都不想回去,私教课的老师比学校里的老师还凶,他作业没写完,还不知道要被怎么罚,何况他还迟到了。
男人看了乔津一眼,没什么情绪,也什么都没说,摆了摆手。
乔津松了一口气,匆匆起身告别后,飞快走了,步子急的好像前有狼后有虎。
房间又重新归于安静,此时,天色已经暗下,酒红色的夕阳落在窗前,昏红色的光从窗沿爬进来,落在没开灯的地板上,房间一边明,一边暗。
郁拂深恰好坐在暗处,任谁也无法看清他的脸,片刻,只听到筷子轻轻落在碗碟上,一抹比夜色还浓的阴影从椅子上起来,向吧台对面走去。
赤脚踩在光与暗的交界线上,光斑一触碰到赤裸的脚背和鼓胀有力肌腱就急速褪去,直到脚步停在乔津刚刚坐过的椅子上。
手指先于最后一抹赤红云光碰上落在椅子上的包裹,郁拂深拿起,缓缓拆开,一朵开的正好的紫罗兰就落在了他的掌心。
男人收敛眉眼,昏暗中看着手里的木花,指尖贴在枝干上,粗糙的木质感划过男人的指纹,他动了动指,不动声色的摩挲。
正在这个时候,谢管家进来了,男人不理,目光长久停留在花瓣上。
“先生,小乔少爷已经送走了。”
男人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半晌,从头到尾的看够了,他才走到床头,拉开第一层抽屉,将手里的花放了进去,然后才缓缓合上。
余光中,谢默从那一道抽屉缝里看见了一抹红、一抹蓝、一抹紫,是之前几朵,都没少。
谢默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先生,还有一件事是从郁少爷学校那边传过来的。”谢默继续道,说起来,这个消息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先生以前应该是连听都没兴趣,更不在意的,但是现在,谢默的第六感告诉他,必须要汇报。
“郁小少爷私下里向学校要了个数学竞赛的名额,不知道给谁。”
谢默说完,男人贴着抽屉把手的指尖一顿,黑暗中,他缓缓抬头。
第 25 章 情绪波动
郁荷真最近心情不错。
周末的时候他和许映还一起去了外地某个刚开没多久的独家山庄避暑,当然郁荷真还叫了其他人,以防许映还有顾虑不肯去。
当天,一群人嗨到凌晨,并且还喝了一些酒,一群二代们非常放肆,快要结束的时候,郁荷真酒杯里还剩一些透明的酒液。
一群好事的不让他走,非让他喝完,郁荷真不想动,正准备拒绝,没想到一旁的许映还把剩下的酒倒进自己的杯子里不声不响替他喝了,郁荷真知道对方是着急走,刚刚对方一直在看手表。
身边一片放肆的起哄声,郁荷真一个眼神过去,起哄声自动消了,暧昧瞬间消散。
其实本来也没什么暧昧的,帮忙喝个酒而已,齐宗也替他喝过,还用的是一个杯子,不过好像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他单方面觉得和许映之间变得更亲近了。
但面上,还和以前一样朦胧模糊,郁荷真觉得这样的关系很舒服,他不迎合,也不拒绝。
就这样,他和许映还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现在要是再问洛图的学生,谁和郁荷真走的近,以前,他们或许会说是乔津,但现在,有不少人会说是许映还。
六月初,洛图公学的期末考试如期而至,考试结束后,竞赛名单就随之公布,郁荷真能想象道乔津要是知道自己进入竞赛时会有多快乐,自从上次许映还、乔津和他三个人一起自习后,郁荷真对于乔津和许映还在同一时空下相处好像没有那么抵触了,反正那两人相处的时候,他自己也在,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多余的问题。
郁荷真的如意算牌打的很好,直到老师在全班面前公布这次竞赛的人选。
有自己、也有许映还,但就是没有乔津。
郁荷真不信,先是翻了学校官网,一条条对下去,确定没有后,一通电话直接打给了自己的生活助理。
郁荷真的生活助理是他妈妈出国前留给郁荷真的,但因为郁荷真住在郁宅,这就多了一些生活助理不太方便插手的事情,他在郁荷真那里的使用程度大大降低,最近小少爷下达的为数不多的命令之一,就是想办法空一个竞赛名额出来。
这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只需要一通打给学校的电话,比起小少爷之前那些天方夜谭的要求,生活助理觉得无比轻松。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要求,三天后,收到了校长亲自打过来的拒绝。
寥寥几句,生活助理就从对方轻松大胆的拒绝中听出了学校有恃无恐的原因。
郁先生知道了这件事,他那边没有说可以。
没人再敢给郁小少爷行方便。
生活助理猜测是不是郁小少爷做错了什么事情,惹郁先生生气,要不然,那么个不沾风尘的大佛,日理万机的,哪有空管小孩子的小打小闹。
斟酌再三,他将情况汇报给郁小少爷,话落,听筒那头传来很重很重的呼吸,过了大概五六秒的样子,在生活助理头皮发麻的时候,那头电话陡然挂断了。
生活助理知道,郁小少爷生气了。
*
郁荷真那头发生的事情,乔津一概不知,他最近心情也终于放晴了,不知道为什么,从郁拂深那里回来后,没过几天,自己的私教课就停了,再也没有多的写不完的作业,也没有一到家就等候在客厅的老师了。
乔津又恢复了放学后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的生活,再加上郁拂深还没从医院回来,乔津就更放肆了,像是要抓紧一切郁拂深回来之前的时间,打游戏到凌晨。
当然,剧情方面,也在有序推进,原文中这个主角攻受越来越亲密,只差一层窗户纸的时间段,男二乔津和主角攻之间的矛盾也更加激烈,继运动会的使坏、三人自习中让主角攻吃醋之后,紧接着就是社团场地之争。
洛图公学的教学理念并不是乌托邦式的,相反的,在某些方面是类社会的现实,这也是这里毕业生两极化的原因,精英的特别理智成熟,吊车尾的则一直吊下去,反正有家族托底。
而洛图的现实其中一点就体现在社团的场地、设备、资金奖补上,入团人数越多、收获的荣誉越多,学校给予的关注和利好倾斜也就越多
而乔津和许映还的矛盾就是暑期的社团训练中,乐团看中了武术社现有的场地,你说看中就看中吧,给你让还不行,还要被乐团的人说些瞧不起的话,这谁能忍得了,两个社团矛盾加剧,而这矛盾也最终变成了乔津和许映还的矛盾。
因为许映还是乐团的副社长,这个更换场地的提案就是他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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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武术社对于自己社团青黄不接、势单力薄的现状也不是不清楚,乔津高皋四个人也都在想办法,参加校庆等校内外比赛就是他们打开知名度,增加新生吸引力,获得荣誉的重要途径。
原文中,社团矛盾之前就有这样的铺垫,男二乔津为了社团,去参加校外的武术比赛。
很快现实中,高皋在某天就给乔津分享了一个xx杯青年武术比赛的报名链接,他们四个人都报了名,乔津心态平和,武术功底又好,四人结伴参加了初赛和复赛,然后都通过,打进了复赛。
乔津对当前的剧情推进度非常满意,周六周日按时去参加社团训练,其他时候轻轻松松的躺平,反正比赛就是个流程,小说只提了一笔的事情,乔津也没打算在决赛拿名次,准备到时候挨一拳就倒下。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眼见这暑假即将来临,本来该是好好玩的时候,乔津心里却还记挂着什么
臻境一如既往的安静,一连几天社团训练回来,乔津都有意无意往那个紧闭着门的卧室瞅瞅,还是没光从里面透出来。
周五的时候,结束训练,乔津蹲在厨房帮黄慧英剥蒜,黄慧英往盆里倒面粉,皱着眉头,面露担忧。
“哎呀,先生这一病时间怎么这么长,一直不回来。”
乔津把一颗扒干净的丢进碗里,回忆起前几个礼拜他从医院离开时,谢管家说的话,他告诉乔津,郁拂深恢复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能回家,可事实证明,情况好像不是他说的那样。
“我听老宅那边说,先生身体老是过敏。”黄慧英取了一块黄油开始揉面:“是不是情绪不太好啊,我有个外甥也是这样,情绪不好,身体就出毛病,胃老疼。”
乔津忽然想起现实世界里也是这样,因为父母意外早亡,刚上初中独立生活的他整整三年觉得天是阴的,胃口很差,情绪很不好。
记得上次见郁拂深的时候,先生的脸上就没什么血色,胃口感觉也不大,那个时候,对方身上好像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他情绪不好吗?
乔津扒蒜的速度慢了下来。
一顿晚饭,乔津只吃了平常一半的量就饱了,从餐凳上退下来的时候,他看了一眼主位,空荡荡黑沉沉一个椅子。
周六早上,乔津依旧按时去社团,决赛马上就要到了,他们四个人抓紧时间做对抗训练,等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吃什么?”从浴室出来,高皋擦着头发问剩下三个人。
“披萨!”
“烤鱼!”
高皋不理他们,关上柜门:“乔子,你呢?”
乔津想事情,高皋又问了一遍,他才反应过来,顿了顿,他道:“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情,一会得走,你们吃吧!”
看着乔津心不在焉的样子,旁边三个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现在学校里谁不知道,郁小少爷现在不带他玩了,老是跟那个新来的转校生黏在一起,而且看上去郁小少爷还是比较舔的那个,学校里奚落乔津的人不少。
这不是打乔津的脸嘛!
“津子。”高皋拦住乔津的胳膊:“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别在意,你和郁少爷那么多年的交情,那个叫什么许映还的,肯定比不过。”
“对啊,小乔儿。”柳颂英走近,扬着艳气的眉,咬牙道:“那姓许的就是个不入流狐狸精,以色事人焉能长久,相信我,他猖狂不了几天。”
看着面前和校花媲美的一张脸,乔津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连关凯都一脸紧张的拉住乔津的手点头。
乔津无奈笑道:“你们在胡想什么,荷真想和什么人交朋友是他的自由,就算我是他兄弟,也不能干涉他啊!”
“那我看你最近老是走神的。”柳颂英嘟囔道。
乔津一噎,他走神可不是因为郁荷真,脑海里自不觉想起医院,乔津叹了口气。
三人见乔津没什么,又兴高采烈的商量吃什么,然后收拾好东西,和乔津在校门口分别。
乔津没有立刻走,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深深抿了下唇,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拦下一辆出租。
“师傅,去郁氏附属医院。”
*
站在门口,乔津敲门的手举起又放下,在门口转圈圈。
最后,还是被谢管家的撞见的。
“谢爷爷,我想问一下,郁先生”乔津话还没说完,谢管家就走到乔津前面,轻轻推开了病房里的门,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转头,示意乔津。
乔津犹豫片刻,只好跟了进去。
郁拂深没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病房里加了一张办公桌,郁拂深正坐在那里拿着平板看,旁边还站着二助,二助手里还抱着一小摞文件。
郁拂深身上穿的不是上次乔津见到的稠质睡衣,而是一件薄款私定休闲白衫,下面是黑色裤子,从衣着上看,和在病床上相比精神很多了。
但是脸色却不太好,皮肤像是从光里透出来一样,整个眉目淡漠的几乎无处着落、他看着平板上的文件,眼珠几乎不动,眼睫如鸦羽一样,整个人深晦缥缈。
察觉有人来了,郁拂深抬起头。
乔津盯着男人,仔细打量,四个人所在的空间里没有一点声响。
片刻,乔津卡了下磕,脑子一抽,突然道:“先生,你想不想去看我打武术比赛?”
旁边站着的二助和谢默直接屏息,乔津则紧张等待对面男人的反应。
确实有所回应。
听见乔津冷不丁的邀请,郁拂深的眉眼很轻的、很快的拧了一下,终于,有生动的表情着落在他脸上。
第 26 章 心火
没人吭声,乔津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多么不可思议的话。
他挠了挠头,抿着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要邀请郁拂深来看他的比赛,但既然话都说出口了,乔津也不想收回。
以为男人没听清,乔津又重复了一遍:“先生,我们社团报名了武术比赛,已经进去决赛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除了郁拂深和乔津,房间里的其他两人眼观鼻鼻观心,全当自己不存在。
郁拂深的黑色平板放在桌子上,发出不轻不重的闷响,白色指尖落在桌面的阴影上,一动不动。
“为什么要我去?”半晌,男人道。
郁拂深的问题难住了乔津,他苦恼皱眉,认真思考,上一次再加上这一次,郁拂深身上那种淡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气质,让乔津不是很舒服,他觉得黄阿姨说的对,郁大佬好像就是不太开心。
不开心,就要多出去转转,做点事情分散注意力,于是,他脑袋一抽,想出了这个主意。
站在一旁的谢默身体没动,心思浮动,他记得很清楚,上一次自乔少爷来过之后,先生就把私教课取消了,所以先生现在是在逗乔少爷吗?
男人面容冷淡,气质和往常一样,但细细看,眉目舒展平和,轮廓缓和。
此时,郁拂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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