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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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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冬日过后,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稀疏的巡防要开始加紧,秦曜越发不得空闲。

在又一次巡逻归来后,秦曜熟门熟路地拐进了军师帐中,见他们这位新军师在揉着腰背,看起来是久坐带来的不良反应。

“都说了不能成日窝在帐中,不然浑身难受。”秦曜说,“这么多事一时片刻是做不完的。”

他顺手抽了军师手中的地图:“走吧,先去吃饭,吃了饭我带你出去转一圈,活动活动筋骨。”

秦曜下午还有场巡防,正好带这位把自己搞得像坐牢似的军师出去放放风。

说来也奇怪,每次巡防又长又无聊,还需要时刻警惕,但带上军师之后,枯燥的巡防好像也有了些意思。

秦曜与他并辔而行,塞外已经漫出了遥看近却无的草色,还有着些许零星的盛开野花,温度渐渐回暖,于是衣衫也开始单薄。

秦曜总是忍不住悄悄用余光去看军师,之前读书时总是不解其意,但现在,他好像莫名其妙明白了几个词儿,比如什么眉目如画、如花似玉、人比花娇之类乱七八糟的。

余光看了一遍,他便忍不住去看第二遍,他看到军师随着马的奔驰而在马背上起伏,骑装的腰带裹着劲瘦的腰,秦曜看着看着,莫名有点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要不打点野味给军师补补吧?

那腰好像他一手就能搂在怀里,一用力就会折。

第94章 第 94 章 情愫暗生(二)

当晚入夜, 秦曜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军师,笑盈盈的军师。

梦醒后, 梦里的一切如潮水般褪去, 连细节都变得模糊,秦曜只知道是个美梦。

他伸了个懒腰,火速洗漱完后去伙头营里取了两份早饭———军师什么都好,唯独有个爱赖床的习惯, 早上起得会比他人迟上一时片刻。

士卒需要早训,军师这种文人可不用,军师有时候起来迟了,营房里的伙夫便会在灶上给他留一份温着,考虑到军师的体质与工作量,大家也怕把他累垮, 于是都争一只闭一只眼地默许了。

“小宴!你醒了吗!”

秦曜一进帐子便开始咋咋呼呼, 过于漫长的冬季使得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 在其他人还在人前称呼“明宴军师”, 背后亲昵地称呼为“小军师”时, 秦曜已经凭借着自己自来熟的厚脸皮,开始使用更亲近的称呼了。

秦曜硬是自认为自己比军师大,所以非要称呼军师为小宴, 但在其他人雪亮的眼神里,都估摸着军师大概比秦曜要年长上一两岁, 只是对秦曜相当纵容,没有反驳而已。

于是秦曜越喊越理直气壮。

熟练地绕过屏风,秦曜便对上一张睡眼惺忪、略带倦意的脸,胳膊半撑着脑袋, 墨色的发丝从脸颊划过肩头,垂坠在胸前。

和伙伴们玩闹起来掀被子耳边大喊叫起床是常有的事,秦曜放下吃的后压根没多想,走过去坏笑着一把掀了被子,然后凑过去准备挠人痒痒————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军师的腰侧极其敏感,被碰一下都会不自在。

他凑过去军师果然会躲,秦曜一把按住他,挣扎的时候中衣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还有两点若隐若现的红色。

因为挣扎,军师脸上飞起薄红,那双眼睛也因为情绪而生动起来,看着秀色可餐,秦曜莫名感觉鼻子有点热,他刷地一下松了手,弹直了身体,掩饰般地转过身去:“我这不是想快点叫你起床,免得朝食冷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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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传来一声冷哼,秦曜悄悄回过头瞅了一眼,见脸上带着红晕的人慢条斯理地理好凌乱的衣裳,脸上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就差直接写“秦曜你死定了”这一行大字了。

秦曜悄悄缩了缩脖子,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秦曜麻溜地认错,“我今天带你去巡防,赛龙雀给你骑行不?”

因为军师是文人,所以大家给军师挑了一匹极其特别、特别到有点过头的犟种———具体表现为只要不危及生命,这匹犟种只会慢悠悠地散步,你抽它鞭子催它快点,它还能气得倒退。

秦曜知道军师喜欢骑快马,赛龙雀作为难得一见的宝驹,奔驰起来的速度风驰电掣,但若是马术不熟练,危险程度也不低,而军师的马术,介于一般与良好之间。

“但必须得我带着你!”秦曜上一句话刚说完,下一句就接上了,“不然我不放心!”

“我的马术没你想的那么烂。”军师束好腰带,“别瞧不起人。”

“没瞧不起人,是我不放心。”秦曜认真地解释,“你要是今天一个人骑我的赛龙雀出去溜达了,回来后我得被我爹把腿打断。”

这么多年了,悬霜军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脑瓜子灵活处理问题手段一流的年轻冤、不是,年轻谋士,可不得小心翼翼的宝贝着?

秦曜死活不肯妥协,最终还是他胜利了,军师坐在他的怀里,秦曜虚虚环抱着他,只觉得天更蓝了风更轻了草更绿了花更香了,总之哪哪儿都舒坦。

“往前边走百来米,有一片沙果树,七八月份沙果熟的时候,我们巡防经过就会扯一把吃,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看,东边倒数第四棵水分最足最甜”秦曜抖着缰绳,一边驱使着赛龙雀匀速前进,一边给怀里的人介绍,“绕过那座山坡,那条小溪旁边经常有动物来饮水,以野兔野鸡这种小猎物为主,偶尔能见着鹿群或者狼,听说前年有人从这儿经过,还看到了头老虎”

“这个岔道最好向东走,西边那一片儿全是灌木,下来开路特别容易勾破衣衫”

“这种草是带毒的,看起来和马草有些相似,要是不小心割回去马误食了,那治起病来花费可就高了”

秦曜絮絮叨叨地介绍着巡逻的路线,话又多又密,他在通过这样接近生活的方式,让这位冬日来的军师了解雁鸣关,了解这个他以后要守护的、要生活许多年的地方。

春季是雁鸣关气候最舒适的时候,既没有夏日的热浪滚滚,又没有秋日的沙尘漫天,更没有冬日的刺骨严寒,风是暖的,带一点微微的热,风带过来的草木清香里夹杂一点隐约的花香。

秦曜莫名想到那日冰天雪地里的冷梅香。

他不着痕迹地凑近了些,平稳的心跳忽而有些加快,牵着缰绳的手臂也有些紧绷。

军师很警觉:“发现什么了?”

“哦,哦,不是,哦,那有只兔子!”秦曜余光看到草丛里似乎有微微晃动的一团,立刻张弓搭箭,箭如流星赶月,顷刻命中目标。

“小将军箭法还是准的很呐,今天咱们又有口福了!”

“哎呦!我也看到那团草动了,到底是慢了点!”

“你就瞎说吧吴老二!咱去年在这条路上巡逻了十八趟,你逮着几只了?”

“我记得就一只吧,给我们得意洋洋地炫耀了好久,雁鸣关山清水秀物产丰富的,一只兔子也值得你在这炫———啧!”

“一只兔子那是我给你们展示实力,剩下的留给你们发挥,真是不识好人心!”

“就吹吧!我看这牛皮都要吹上天喽!”

稍微落后他们一截的巡逻军士们立刻欢呼起来,夹杂着七嘴八舌的大嗓门,都不用秦曜去捡猎物,立刻有人过去轻车熟路地将中了箭的兔子捞上马———巡逻的途中是不允许打猎的,但若是猎物撞到近前,小小打个牙祭倒也无妨。

今天巡逻前小将军已经特意嘱咐过他们了,要向军师展示出雁鸣关的风貌,让军师对他们这儿更有归属感,所以今天巡逻的人都是特地挑的,既有能力又性格开朗,如果秦曜接不上话,至少不会冷场。

但巡逻才刚开始,小将军就和军师之间有种别人插不进去的融洽氛围,于是其他人都很有眼力劲地落后了一小节———人既在视线里,但又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在军营里混熟了的老油条都极有眼力劲儿,万一小将军在和军师商量什么军事机密,他们一凑上去,听得到听不到都会平白惹一身麻烦。

捡了兔子他们又回到了之前那不远不近的距离,秦曜和宴明前面领头。

宴明觉得秦曜刚刚有点奇怪,但听了那些军士意有所指的话后,又明白了秦曜为什么奇怪———这是怕他嫌雁鸣关苦寒,搁这暗示他这边人杰地灵呢!

他是说怎么就突然射起兔子来了。

宴明回过头去看秦曜,秦曜与他对视了一眼,又立刻略有心虚地撇开视线,估计是发现自己麾下的士卒吹捧太过刻意生硬,所以不好意思了吧?

这样幼稚直白地展示能力,确实是小将军的风格。

“等会儿吃烤兔子?”宴明低声问。

算了,看他这可怜样儿,给他个台阶下。

“对!嗯,对!”秦曜立刻点头,就是目光漂移着不肯和他对视,“你能吃辣吗?”

“那就要看你的手艺了。”宴明转回头,看着蜿蜒的道路,懒洋洋道,“我可是很挑的。”

“我们这边的兔子可好吃了!”秦曜可能是急着解释,将脑袋凑过来,两个人一下隔得极近,背紧紧贴着胸膛,“特别有兔子味!特别香!”

特别有兔子味好有特色的形容词。

宴明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我一定尝尝。”

“我、那我再抓两只。”秦曜立刻说,“这边兔子特别多!”

他怪努力的,以至于宴明都不好意思笑了。

于是巡逻的一路上,他便看见秦曜时不时张弓搭箭,箭无虚发,每一箭下都是只肥硕的野兔,风吹草动与动物在草中,秦曜辨认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他甚至能认出这动静是野兔的、野鸡的,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生物,倘若他不是雁鸣关的小将军,只是个猎手,想必也是出类拔萃的那一批。

秦曜一口气逮了十七只胖瘦不一的兔子与若干其他猎物,要不是宴明叫停,他还能继续抓。

宴明制止他:“已经够了,不用逮那么多。”

“大家伙肚里都没什么油水,都馋肉呢,别说十七只兔子了,就是一百七十只兔子,也不怕吃不完。”秦曜说,“但你不要我抓,我就不抓了。”

他现在的模样和反应比起最初两人相见的臭脸与恶声恶气,竟然看起来有种乖乖的反差萌。

———看得出悬霜军真的很缺能干活还效率高的牛马了,逼得桀骜不驯的小将军都开始变着法儿讨人欢心,让人以后更卖力地上班了。

有点子心酸,更有点子好笑。

“放心吧,我不会跑的。”宴明安慰他,“我既然选择进入悬霜军,就代表我已经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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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秦曜的确认立刻就来了:“真的吗?”

“我和雁鸣关有缘啊。”绷直个身体在马背上颠簸了半天,让宴明这段时间本就不好的腰背雪上加霜,他觉得既然要与任务目标长期共事,就要试探一下任务目标对他的容忍底线在什么地方,“小将军不妨将我的名字倒过来?”

明宴,宴明,雁鸣关。

“好像是挺有缘分的!”秦曜的声音乐了起来,“你注定要来我们悬霜军!”

“是啊”宴明微微拖长了语调,“在悬霜军当牛做马现在腰背痛,小将军能给我靠会儿吗?”

背后人突然哑了声。

宴明心里遗憾地叹了口气,他和秦曜可能没他以为的那么熟,还需要再努———

秦曜忽然搂住了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带,顺便帮他调整了下坐姿。

“抱歉,我之前没注意到你不舒服。”他在宴明耳边小声问,“这样会好点吗?”

有了借力的地方,确实没那么难受了。

宴明点点头,整个人懒散下来,回程的路还有一小半,他实在不想遭更大的罪了。

“谢谢小将军。”他笑眯眯地夸赞,“靠谱。”

第95章 第 95 章 情愫暗生(三)

靠谱的小将军靠谱地将人带了回去, 但作为全程出力最少仅仅只动了嘴皮子的人,还是成了这一队里最遭罪的那个。

其他人常年巡防,哪怕时间长, 对他们而言也算轻车熟路, 但对于只有在书灵期间于书境中陪同鹤卿练过马术的宴明来说,哪怕脑子里知道怎么骑马也有骑马经验,身体终归还是没习惯。

他努力让自己下马的姿势看起来与平时无异,但晚上秦曜拿着药油和纱布过来找他时, 他就知道没瞒过。

“没什么大问题,小将军不用费心。”宴明选择婉拒,“我只是骑马骑得少。”

冬天去救援秦曜时人裹得像个熊,再加上天气冷,大家的状态看起来都差不多,由于实在冷得有点过头, 以至于宴明除了冷几乎感觉不到别的, 如今春日衣衫轻薄, 骑马的问题也一并随之出现。

“马术不好的人腿的内侧有可能磨破皮, 严重的还会红肿化脓。”秦曜认真给他解释, “你还跟着我们颠簸了一路,今天要是不处理,明天醒来恐怕腰背会更痛。”

懂了, 担心他因为个人身体问题影响明日的工作效率。

“没破皮没流血,只是有点红。”宴明朝他伸出手, 妥协道,“纱布不用,小将军把药油给我吧,我自己来。”

虽然在军营里面打赤膊, 或是光着身子在同一条河流里洗澡都很正常,但一个男人帮另一个男人的腿内侧上药,还是有点太奇怪了。

秦曜把药油递给他,人却没走。

宴明被他盯着看得有点不自在:“小将军还有什么事吗?”

不能是丧心病狂地要他大半夜加班处理一些紧急军务吧?不带这么压榨的哈。

“我看看情况。”秦曜说,“怕你硬撑。”

“没什么事。”宴明客气但强硬地将秦曜请了出去,“我自己可以。”

嘴硬的后果,是第二天早上腰以下动一动就痛得龇牙咧嘴,宴明咬着牙爬起来,去了专门处理公务的营帐,在看到桌上那新的旧的叠放在一处、凌乱如小山的文书时,他只觉眼前一黑。

默默地给自己加了隐囊与软垫,他认命地投入到公务之中,短短几个月不可能完全梳理清悬霜军的陈年乱账,更别说每天还有新的事情与突发事件要处理,军中的文书就那么几个,每个人的工作都琐碎且量大。

他忙到一步都没出过营帐,连午饭都由专人送过来,一直到金乌西下,帐中点上了灯,宴明才将今日划分好的目标基本完成。

他长舒了一口气,起身的时候表情一僵。

身上本来就不舒服,又硬坐了一天,腰以下已经不听使唤了。

宴明:“”

他僵在桌边,立刻在脑海里翻找列表,寻找带治愈身体不适技能的散件。

列表里的散件零碎且没有分类功能,治愈系又稀少,宴明只能根据散件的名称猜测,然后一个个点开,才刚查看了十来个,他就听到门帘被掀动的声响———秦曜进来了。

“小将军有事?”他头也不抬,在意识里又看了三个散件,致幻发光加速———都不是他需要的。

“我看你一直没回去,过来看看情况。”秦曜走上前来,关切道,“是疼得走不了动了吗?”

这几个月的相处,让秦曜对军师的性格摸透了几分,他一进来便见着人僵硬地站在桌边,就猜到昨天他的嘱咐肯定没被听进去,只是为了避免军师恼羞成怒,他选择了委婉。

桌边的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疲惫无奈里参杂着一点被看热闹的羞恼,帐中灯映照着那双眼睛,反倒显出一种灵动的娇嗔来,灯下看美人,教人看直了眼。

真好看啊。

秦曜脑海里只剩下这句最真诚最朴实的形容,在军师的注视下,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给人揉了揉腰,听到一声含着痛意的闷哼,然后是一句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秦曜!”

“我帮你揉揉看看能不能好受点,你今天总不能在这间帐子里过夜吧?”秦曜理直气壮中参杂一点自己也不太说得清的心虚,“一直这样疼下去你遭不住的。”

“别和我说你自己来,一上手就疼不说,还不见得揉得到位,你昨天肯定是没处理好,今天才会变成这样。”秦曜安慰道,“不如我来吧,我比较有经验。”

扶着桌子的军师因为刚刚的疼痛刺激,眼中泛起生理性的泪水,鼻尖微微发红,看起来有种楚楚可怜的娇气。

“军中这种事时常发生。”秦曜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再出口的声音哑了点,也低了点,有种哄骗般的诱导,“小宴可以相信我。”

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宴明迟疑地看向他,秦曜一脸正色,看起来就是纯粹在为他担忧,于是刚刚那一点羞恼便化作了哭笑不得———秦曜那突然的一下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他这个军师不要面子不要形象的吗!

可能是他迟疑的时间有些长,秦曜又提出了一个新的建议:“你现在走回去怕是走不了,不如我把你抱回去,再请军医来给你看看?”

“不行!”宴明摇摇头,“被这不妥当!”

被秦曜抱回去,路上怎么可能不被人看见?只要有一个人看见了,他丢脸就丢大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宴明想了想:“你确定你有经验?”

秦曜点点头,很真诚的模样。

“那你来吧。”想到刚刚的疼痛,宴明缓缓吐出一口气,带着种壮士断腕般的沉重,“速战速决。”

在灯下,军师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静,但颤动着的细密的睫毛,还是泄露出了几分不安,看着可爱又可怜。

秦曜忽然在这一刻体会到了学兵书的好处,以进为退,大获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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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耽误了一天,可能会很痛。”秦曜将手重新搭在军师的腰上,低声道,“忍着点,小宴”

那腰果然同他预想的一样纤瘦,隔着轻薄的春衫在他掌心颤抖,因为疼痛,人已经瘫倒在他怀中,他看到在灯下急促起伏的胸膛,还有从鬓角滑下的汗滴,疼痛的声音被死死压在喉咙里,化作带着痛楚的隐忍颤音。

“好痛”军师挣扎的动作无异于蜉蚍撼树,痛楚让他眼角发红,像要落下泪来,“秦曜好了吗?痛”

秦曜手上的动作没停,但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开始发热、发烫,军师的胳膊环住他的脖颈,手揪着他肩头的衣裳,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他:“还要多久”

“还要一会儿。”秦曜的声音喑哑得可怕,“腰带有些影响发挥,小宴,我先解开了。”

怀里人的眼神有些茫然,一阵接一阵的疼痛几乎瓦解了他此时的意识,于是秦曜说什么就是什么。

叠好的腰封被放在收拾好的桌面上,流苏晃晃悠悠地从边缘垂下来拍打着小腿,秦曜单手揽腰将人换了一个方向,让人双臂撑在桌上,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军师总在疼痛剧烈的时候呜咽着缩成一团,有些影响揉腰的效果了。

烛火投射出两道亲密的影子,被抱在怀里的那道手臂撑在桌面上,修长的脖颈无力地下垂,连带着一同颤抖的发丝,他身后的人影抱着人不急不缓地揉捏着,从腰侧一直揉到尾椎,最后慢慢攀上大腿,痛楚的呻/吟与带着泣音的呜咽都被隔音极好的营帐吞没。

等到这一通揉按结束,平时毒舌矜贵的军师起了一身汗,衣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随着急促的呼吸,凌乱的衣裳里能看到白皙的腰侧有大片刺眼的红,最边缘隐有指印。

“疼死了你下手也太狠了”秦曜听到军师带着鼻音的抱怨,嘶哑的声音透露出刚刚忍得有多厉害,“还好我吩咐过我工作期间不许人进来”

满脸红晕的军师喘着气控诉,秦曜不知怎的,越来越不自在,他有些慌乱地替怀里人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又将腰带拿起来给人围上。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都没敢将人翻过来,好像有火往下去了,烧得人难受,秦曜张口想说话,只吐出一个字,便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一跳,他只能尽力将声音提高掩盖端倪:“舒筋活络就是会痛的”

在他手下挣扎了半天的军师愤愤地夺过他系了一半的腰带,推开他向前走了几步,想到自己刚刚那被疼得就差又哭又闹的情态,满脸的红晕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浓重了几分。

秦要被那双带着水光的眼睛瞪视着,非但没觉得难过,反而觉得魂像要被轻飘飘地勾出来了。

“真是谢谢你了!”他听到军师仍旧带着些许鼻音的咬牙切齿,“我好多了!慢走不送!”

有种用完就丢、翻脸不认人的冷酷无情。

“你先去吃饭,食盒我放你帐里了。”秦曜摸摸鼻尖,小声说,“我把这里整理一下再走。”

之前军师被他按在桌前,因为疼痛而挣扎的时候,桌上理好堆叠得文书与笔墨纸砚都乱了不少。

话一说完,秦曜又被瞪了,他和眼带羞恼的军师对视着,尽力压下自己莫名想上翘的唇角,两个呼吸后,军师愤愤地掀开了帐门,重重摔下。

确定军师真的离开后,秦曜才假装若无其事地交叠起双腿,稳如泰山地坐着,像乌龟般地慢腾腾整理起桌面,一边整理他一边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只是帮小军师舒筋活络他这也太禽兽了!

或许是白天太过活色生香,以至于血气方刚的秦曜晚上做了相同的梦,小军师被他按在桌上,他的手正在揉捏那纤瘦的腰,然后顺着慢慢往下,小军师喊着他的名字,露出一双泪蒙蒙的眼,从一开始的隐忍呜咽到后面的颤声求饶:

“秦曜不要这样我疼”

只是与现实走向不同的是,他一件件剥开了小军师的衣衫,露出光滑的脊背与带着指痕的腰侧,他们衣服错落着堆叠在脚边,像是池塘里一圈圈漾开的涟漪,秦曜将人翻过来抱在怀里,白皙的腿无助地挂在小麦色的腰上颤抖。

烛火摇曳,雨打花娇。

第96章 第 96 章 情愫暗生(四)

秦曜醒来。

秦曜沉默。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丝, 有种状况外的茫然。

人在梦醒后就会迅速忘记梦里的一切细节,秦曜只记得他梦到了小军师,可他和小军师具体在梦里做了什么, 他有些想不起来, 但被子里的一片狼藉,让他大概有了猜测。

秦曜使劲揪了揪自己的头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禽兽———他和小军师可是男人,两个都是男人!

他实在是想不通!

想不通的秦曜狗狗祟祟地收拾了一床的狼藉, 蹑手蹑脚心虚万分地处理了这份罪证,万幸没被人发现。

习惯的养成只需一个月,想不通的秦曜脑子还在宕机,身体已经很诚实地给小军师送早饭去了。

“曜宝?”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秦静月疑惑的声音传来,“别啃筷子, 筷子要断了!”

“啊, 姐!哦哦, 我知道!”秦曜一下回过神来, 放下被他摧残的筷子, 掩饰般地拿起一个包子开啃,就是不敢和秦静月对视。

“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秦静月狐疑,“怎么心不在焉, 魂不守舍的?”

“没做坏事!我天天在军营里能做什么坏事!”秦曜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狗,汪地一声开始反驳, “难道有谁向姐告状,让我来背黑锅了吗?”

“告状倒是没人告状,但你现在的反应很不对。”秦静月盯着他,声音凉凉的, “你最好老实交代,别被我查出来。”

“真的没干坏事!”秦曜腮帮子吃得鼓鼓囊囊,“我还有事!姐我先走一步!”

留下明显牙印的筷子被扔在桌上弹了几弹,秦曜攥着半个包子夺门而出,只留下满脸迷惑的秦静月与几乎没怎么动过的朝食。

秦静月:“?”

她疑惑地看向门的方向,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去找她爹还有几个叔叔伯伯问问。

她只是随口一问,但这臭小子这么大反应———不会真干什么坏事吧?

夺门而出的秦曜在没人的地方尴尬地塞完了剩下的半个包子,被冷风一吹,理智回笼。

他懊恼地啧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脸,有点想找处墙撞撞。

他总不能和自己姐姐说他早上去给小军师送朝食,看见人的那一刻,想起昨晚那个不可描述的梦了吧?

依稀残留的记忆里,那低低的喘/息与眼前小军师说话的声音重合起来,秦曜看着小军师的脸,脑海里晃过媚意横生的眼眸,看着他起身拿东西,想到那纤瘦的腰肢与真实的触感秦曜坐立难安,没几个呼吸便被燥得落荒而逃————

“我姐找我有点事,小宴我先走了!”

宴明从柜子里拿了腌菜准备佐粥,还没转身就听到秦曜的喊声,他一偏头,就只见着秦曜仿佛被狗撵般火急火燎的背影。

[咋咋呼呼的,真有活力。]宴明拿着小巧的腌菜罐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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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桌边,一边走一边在意识里和20863感慨,[换算到我那个时代,秦曜应该才高三毕业吧。]

20863冷不丁地说出一句:【钻石男高。】

电流声有点大,宴明没太听清:[什么?]

看完秦曜生理状态监测面板的20863本来准备委婉地提醒宿主一句,刚开口不仅喜获警告套餐,面板权限还被封了一个星期。

20863变成了扁扁银色小饼干:【没什么。】

[。]

宴明并没有太在意这个小插曲,20863偶尔会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感慨,他已经习惯了。

昨天他被秦曜一通揉搓,虽然有些狼狈,但效果立竿见影,他今天满血复活且能干更多的工作了。

一碗佐着腌菜的粥下肚,宴明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唉,朴实无华的牛马生活啊。

*

宴明觉得他最近的任务目标有些奇怪,具体表现为秦曜似乎在躲着他。

这个想法咋一看似乎没什么根据,因为隔三差五的中军议事两人碰面了,秦曜会如常地向他打招呼,不闪躲也不避退,但只要散了场,他溜得比兔子还快,除了议事,宴明再没在其他地方见到过他。

20863:【你确定这不是你的错觉?】

[当然———]宴明从文书大帐里出来,隔老远便看见熟悉的背影跟狗撵似的蹿过拐角,不由冷笑,[不是错觉。]

他起先以为是他做了什么错事导致秦曜突然变得不待见他,于是抱着想和解的真诚心思去找秦曜谈话,结果秦曜远远地看见他后扭头就走,因着秦曜对这片军营的熟悉,宴明即使开了实时地图也逮不住人,一来二去小一周都这样,宴明逮人都快逮出火气来了。

“还躲我是吧”他磨了磨牙,转身就走,“我就不信了!”

“明宴军师!”他走到秦曜的帐前,秦曜守在门口的亲兵热情地向他打招呼,“您来找小将军吗?他出去了,现在不在!”

“我知道。”宴明回了他一个和煦的笑容,“我进去等他。”

掀开帘子的时候他转头嘱咐:“别和秦曜说我在里面。”

两个亲兵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疑惑地问:“不告诉小将军不太妥当吧?”

宴明理直气壮地回复:“他前两日让我不高兴了,我吓一下他。”

军师去岁冬日来了雁鸣关,悬霜军的生活肉眼可见地得到了改善,他们俩作为秦曜的亲兵,比任何人都明白小将军对这位军师的特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得了点什么好东西都要屁颠屁颠地去给军师献宝,那粘糊劲儿看得他们都牙疼。

“这”亲兵犹豫着,有些不敢答应下来,对面的另一个人对他使了个眼色,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小军师的手。

他恍然大悟。

虽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是对他们小将军一个夸张的形容词,但军师这柔柔弱弱的模样,就算发狠锤小将军几下,估计也只有自己手痛的份,他们可遭不住军师的毒舌,还是留个小将军自己享用吧。

等小将军回来的时候他们会记得暗示的,相信凭借这些年的默契,小将军应该能看懂吧?

*

秦曜这几天一看到军师,脑子里就开始想一些不正常的东西,越是见面越是心虚,越是心虚就越是心乱,他感觉脑子像浆糊,乱糟糟的,干脆就选择了逃避。

在远远看见小军师的影子时,秦曜就脚底抹油开溜了———去新兵营里指导新兵训练,带着人马参与巡逻,溜达着去抽查各营帐的纪律总之不管简单熟练还是琐碎耗时,秦曜都一一去做了,就是不肯回自己住的那一片营帐中。

等皓月当空,秦曜才踏着夜色回来了,营中除了火堆中木材燃烧的噼啪声外,就只有巡逻的脚步声。

呼————

秦曜长舒一口气,又躲过一天。

就算他精力旺盛,一天奔波下来也免不得疲倦,他打了个哈欠,完全无视营帐门口守着的两个亲兵的挤眉弄眼,直接掀帘子进去了。

无论何时,秦曜都没少过警惕心,脚步一踏进去,他就感觉他住的地方来过人。

重要的军情都会由专人看守,除非特殊情况,否则将领们都不会将作战计划一类的带回自己住的地方,秦曜也一样。

他所住的营帐中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依然不妨碍他在自己的私人领域被入侵后感到由衷的不爽。

秦曜的营帐内陈设简单,家具的摆放一览无余,他脸上带着点怒意绕过外侧的遮挡,想看看有没有更多的地方被动过。

但一绕过屏风,他伸进去的脚便向后一旋————

“站住。”

熟悉的声音从他桌边的椅子旁传来,平静冷淡,“今天你要是走出这个营帐,我们就一拍两散。”

已经转过身的秦曜又默默旋了回来,他低垂着脑袋,支支吾吾的:“小宴”

“当不得小将军这么亲密的称呼。”秦曜听到军师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不高兴,“您还打算躲我多久?”

“如果瞧不上我为悬霜军出谋划策,大可直言,不必这样躲躲闪闪。”秦曜听到向他走过来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张纸被塞到他怀里,“我并不是什么死皮赖脸的人。”

刚刚还说着秦曜要是走出去就一拍两散的人与他擦肩而过,空气中浮现着幽幽的冷梅香,秦曜却没有一点心猿意马,因为他余光只是扫了一点那张纸上的字便被吓了一跳———竟然是一封请辞书!

他再顾不得许多,一把拉住要离开的人:“别走!”

他听到一声冷笑。

随后纤长的手指搭在他的手上,一点点拽出自己的衣袖:“松开。”

好听的声音里带了三分怒气:“我说松开!”

“我不!”秦曜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这段时间没由来的躲避将人彻底惹恼了,想想也是,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被他避如蛇蝎,是个人都要生气,“小宴我知道错了!”

他鼓足勇气与人对视,这才看清了他的表情,盛怒的神色含在眉梢眼角,如果说军师平时是朵馥郁漂亮的花,此时花儿就带了刺。

“你听我解释!”

袖子被他死死拽着抽不出来,军师怒极反笑:“行,洗耳恭听。”

秦曜张了张嘴,却哑了声。

他要怎么说?

说他和小军师是朋友,但他馋朋友身子?说他一看到小军师就满脑子不正经的东西?说他想去掐小军师的腰,听他喘/息?

———这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偏偏此时他这副哑口无言的模样落在军师眼里不亚于火上浇油:“呵,秦小将军连随便编个理由敷衍我都不愿意?”

“我真的知道错了!小宴我、我———”秦曜一连我了几声也没能想出什么靠谱理由,最后急得揽住人的腰直接将人扛起来,走进里面搁在柔软的床铺上,“你先冷静一点!”

他双手按着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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