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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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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好像。

他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我觉得很糟糕。我根本没有抚慰别人痛苦的经验,故此,我等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赶紧硬邦邦地把他推开:“谁惹你不高兴?我帮你弄死他。”

讲道理。我该退休了的。我不杀人了。但我愿意为他破一次戒。

他抬起头时眼里还有晶莹的泪水,可我的话还是恰到好处地让他破涕为笑了:“不用弄死谁。阿临让我抱一下就行了。”

东亚人需要的抚慰痛苦的方式真是太简单了。平平无奇的拥抱、最浅层的肢体接触就能让他们得到满足,好像有谁欠他们似的——含蓄的东亚人只是需要一个拥抱。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任由他抱着我,他的呼吸离我这么近,我却没有以前的条件反射的割断的动作,而是感到了一种传递而来的悲切。

他很难过,但我已经说过了,不管是岚守啊还是雨守——总之,当你成为某个知名人物的时候,你就得把痛苦小心地藏起来。山本武这点做得不错,没有看到我之前他眉眼里的只是疲惫,可看到我之后,压抑在冰面下的情绪无法控制地喷薄而出。

终于,我意识到了一点:这长久的缄默与拥抱绝不是对待失踪了三个月的朋友的作风——

我忍无可忍地问:“所以,到底是谁在到处传我死了?”

第54章 Chpter 54

他松开了手, 上下地端详我:“因为,有人看到了你的尸体。”

说到“尸体”时,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放轻了, 脸上闪过的一缕悲痛让我怀疑我真的死了。

“……”但是。

我没死啊?

我怎么会死呢。

我指了指自己,我的尸体?难道我不是穿越到十年后、而是到了百年后该寿寝正终的年代么?

山本武看着我满脸问号, 悲痛便掠过了, 他微微笑着道:“是隼人看到的。”

哦, 原来是狱寺隼人造我的谣。

我掏出旧手机, 问山本武这里有没有适配的充电线, 他有些好奇地问我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淡定自若地说,“他既然敢造我的谣,就应该做好准备被我泄露他暗黑女仆的过往。”

稍有些陌生的词汇, 却让山本武回想起十年前那个填满了金色记忆的学园祭。

“只有隼人的吗?我的呢?阿临你没有厚此薄彼吧?”

黑历史怎么可能只记录一个人的。别说山本武的了、就是沢田纲吉的兔子照我都有。但一说到沢田纲吉, 绕不过去的疑问便涌上心头, 身后的下属们面面相觑、无声地离开了, 山本武自然地领着我来到一个房间,推开门时,他温和道:“阿临一定很好奇发生了什么……这是你的房间,先进来休息一会吧?”

他注意到了我眼下有些乌青的痕迹。我约有一整天没睡了。以前几天几夜不睡觉的日子很多、我也很习惯, 但安逸了太久后又变得不适应起来。我犯困地打了个哈欠:“要是藤本在就好了。”

……又是一个有些陌生的姓氏。

山本武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藤本现在退休了, 哪怕想听他的课也听不到了呢。”

他笑道:“阿临犯困的样子十年都不变。十年前的你和十年后的你,根本完全没有区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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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惋惜于一代催眠大师藤本的落幕, 又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结局。

推开的房间装修不算华贵繁丽, 但到处显出一种软绵绵的温暖,羊绒地毯被精心地打理去了尘埃, 上面摆着几个稍显老旧却仍然可爱的玩偶,床在房间的一角,铺着的被褥虽然颜色有些古板,却软暖得令人发指,我刚刚坐上去,就觉得整个人要昏昏欲睡了。

这一定是我的房间,我想。再没有比这更合我心意的住处了。

山本武果然说:“这是阿临的房间,你先睡一会儿吧?阿临看上去太困了。没关系、你想知道什么,醒来之后我都会告诉你。”

他那张脸上的神情真是说不出来的复杂,分不出他是高兴还是难过还是两者兼有?但山本武就是山本武,十年前的和十年后的一样,一看到他的影子,我就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两眼一闭要陷入梦乡。

意识朦胧之间,一切感官都变得模糊起来。躯体的温度向我靠近,又克制地停下,视线在我身上久驻,青年似乎保持了同一个姿势很久很久、最后终于动起来的时候,他帮我把被子拉上了。

昏昏沉沉地,我睡了过去。

·

是想念吗?没有吧。

但我的意识才湮没进虚无不多久,朦朦胧胧的光就把我唤醒了。似乎是一片雨夜,路灯下,我睁开眼的时候,有人为我撑起了伞。

雨水在路灯下无凭依地漂游着,仿若某种远古的虫。我的困倦没有通过睡眠消除,而微妙地增加了,有人轻轻地问我:“十年前的你?”

六道骸在伞的另一边,被雨淋湿了半边肩膀。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他看上去有些愁眉,但身上鲜明的特质没有半分变化。

我没有睡够,心情很不好,说:“十年后的你还是一样留着这蠢发型么?”

他便笑了,说:“蠢发型能让你一眼在人群中认出我。”

路灯有些荒凉地照着我们两个,影子拉得很长。城市的边缘几乎没有人流,很久才有车子嫌弃地飞过。我很快回想起这个地方,将眉毛压得更低。

他解释说:“这是你自己的梦。”

“十年了,你不能在我的梦里造一个幻境么?”

“然后给你一个顺理成章迁怒我的理由?”

他说得对。我试图迁怒于他,虽然我很清楚,这就是我的梦境——我无法控制地回想起了从前,因为突兀的穿越和该死的白兰·杰索。

看来这梦一时半会无法结束。我索性倚着路灯,抱着手臂,问他:“你现在在哪里高就?还在吃老鼠吗?”

我有些好奇,是否他十年过去了仍然被泡在复仇者监狱中。答案显然是否,他含糊不清地说他在做卧底。

“真稀奇,”我说,“这世上还有能出动六道骸区卧底的人?”

“难道你是想趁机上位?就像上次你觊觎彭格列的身体那样。”

他露出古怪的笑容:“彭格列已经死了。”

“……”

我耸了耸肩:“死了就死了。”

他也轻飘飘地说:“我在密鲁菲欧卧底。”

“有彭格列戒指在手,你们为什么打不过一个鸟人?彭格列十代目死了;你也要去卧底。密鲁菲欧是何方圣神?”

六道骸的雨伞向我倾斜更多,仿佛想帮我挡住所有的雨水。但雨这种东西,向来不听你使唤,非要落到你身上时,你就只能自己去挥散乌云。

六道骸说:“彭格列戒指被毁了。”

“谁毁的?白兰·杰索?”

“不。是沢田纲吉自己毁的。怎么样,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得不得了。

沢田纲吉,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有种?平白把保命的凭依给毁了,死了也活该。

我暗自握拳,倘若能回到十年前,第一件事必然是给沢田纲吉脸上来一拳。但眼下,关于他的事又陷入某种囹圄之中,不说他尴尬、说他也尴尬。

我选择转移话题:“听说我死了?你听说了吗。”

六道骸有些不悦地道:“如果你死了,现在你就不会站在这里。”

“不是十年后火箭筒把我带到这里来的。所以,我也有死了的可能。”

人真是容易逆反的动物。被人传我死了的谣言时我不高兴;看到六道骸因为这事而皱眉头,我又快活起来。我高高兴兴地说:“没准我死了几个月了。”

六道骸说:“如果你真的那么容易死,全世界就不止有一个你。”

他那双眸子变幻出些许审视,像多年前冰冷的灯光下,他告诉我他会毁灭全世界的黑手党,而我么,我说的是,我会成为独一无二的我。——归根结底,我们那时只是想要活下去。

他说得对。我是不会死的,寿寝正终之前,我会快快乐乐地活很多年。而我被看到了的尸体——我不得不说,狱寺隼人造谣之前根本没想过我还存着他的黑历史吧?

“我会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我乐观地说,“白兰会死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他的位置就好。”

“十年前的你未必打得过他,”六道骸说。

这话我就不喜欢听了。

“十年前的我和十年后的我没什么分别,”我诚恳地说,“只是杀一个人而已。做好准备、潜伏完毕后进行暗杀,再没有人比我更熟练这一套了。”

他噎住了。

我趁热打铁:“你既然卧底,肯定也该知道他准确的藏身地点。这样吧,为了避免通讯被发现,以后我每天晚上都想你,你进我的梦里和我互换信息——放心,这日子很快就会结束。”

他的脸色变幻莫测,看不出高不高兴,最后他发出一阵怪笑来:“Kufufu……这个时候的你,就已经对彭格列这样好了么?”

他一只手握着伞,另一只手伸过来,将我的头发捋到一边,打了个响指,“啪!”,我的头发自动被绑好了。

戴着皮手套的手指在我脸颊边掠过,他唇边的微笑变淡了:“那你一定要每个夜晚都想我。”

似乎有人在呼唤着他,或许是卧底那边的事吧。他的身影迅速消散了,神奇的是,我头上没有一滴雨:这家伙将我梦里的乌云移走了。

啧。既然如此,刚才为什么还非要给我打伞呢?

梦境没有随着六道骸的离去而消散,我摸了摸被绑好的头发,环顾四周,有些荒凉的地带,挨着城市却又显得远,不远处大地上凸起的建筑物被荒草掩盖住,如果不是亲历者,怎么会知道那下面藏着错综复杂的蛛网呢?

我已经将蛛网和蜘蛛一起碾死了。

梦境碎掉的时候,我把这片区域全部化为了朽枯。

·

醒来的时候,床边的人不是山本武。

坐在我床边,半天没有翻动文件、却也不看我的男人,身上浮着更深更浓的硝石火药味道,还有血腥气,悲怆的情绪萦绕着他,让他魂不守舍,将文件纸抓得皱巴巴。我睁开眼时,他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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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发现了,慌乱地起身,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只好盯着我看。

狱寺隼人啊狱寺隼人。你十年如一日得蠢蛋。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眼眶发红地看着我,虽然不太可能,但我还真怕他就这么哭出来。

得想个办法……。

我胡乱摸出旧手机,它已经被贴心地充满电并放在了我的枕边——可以想象是山本武的手笔——我拿起来翻到相册,点开“收藏”,放在狱寺隼人面前:

“你这家伙。在到处说我死了之前、没有想过我有你的黑历史吗?”

这个用十年时间放大了自己的块头、气质变得更加沉稳的狱寺隼人,就这样和十年前的穿着暗黑女仆装的自己,面面相觑。

怎么不算时间的玩笑呢?

かわいい。

第55章 Chpter 55

狱寺隼人脸上肉眼可见地裂开了一条缝, 眼眶发红地定格住了表情,滑稽到了戏剧的程度,我没忍住收回手机, “咔嚓”,又来了一张照片。

左右滑动, 两张照片上, 同一个人因为时间而留下了不同的表情。或许这是时间的痕迹。

狱寺隼人回过神来, 第一反应却不是和过去一样扑上来抢我的手机, 而是一把抱住了我。

“……”

意大利人收紧了手臂, 全然没有这个浪漫国度的多情, 他的呼吸里透析了一种哀伤和痛苦,不知是在惋惜些什么,仅仅低声地说:“你真的还活着啊。”

哪怕是十年前的你。

他的声音发着颤。在不可置信中重建一种“你活着”的事实, 满怀期望而恐惧这是虚幻。

我可没有这种悲伤情调。

任谁被造谣自己死了也都哀伤不起来的。心里只会充满“我要把这个造谣我的混蛋打扁”的愤怒。

我把他的脑袋往外推, 毫不留情, “嘭”地一下按进了发软的被子里, 皮笑肉不笑地说:“嚯。你还真的以为我死了。”

“………。”

他的声音发闷,说的话也很囫囵,我听不清。等我再把他揪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被子上有一点泪水的痕迹。

“我亲眼看到你被咒灵的领域吞了,”他好像是怕丢脸,撇开眼睛, 飞快地说,“尸体也被咒灵吃掉, 吐出来的只有灰烬。”

说到“尸体”的时候, 他脸上掠过的悲痛和山本武表现出来的一样。

……所以,他们都真切地以为我死了——而不是某种玩笑什么的。

但这也很奇怪。因为我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没那么容易死吧?我怎么会死呢。

我摸了摸下巴:“你知道什么是领域吗?”

他当然说知道。十年过去了、如果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狱寺隼人是无法站在彭格列身边的。

“领域,是特级咒术师或者咒灵才能够释放的一种‘界’,”我说道,“而特级……哪怕是十年后的今天,也不可能超过双手之数。”

“你既然说看到了领域,那应该也看到了施展领域的咒灵。那绝不是无名之辈,是谁动的手?”

狱寺隼人的嘴唇微张,说出了一个完完全全、在我意料之外的名字。

“夏油杰,”他说,“夏油杰一举放出了十多个特级咒灵,将你吞噬了。”

“……?”

虽然没有镜子,但我觉得我满脑袋都是问号。

我是用过十年后火箭筒的。在那短暂的五分钟里,我见到了夏油杰,我虽然没有在FBI进修过,但也自诩对微表情有所了解——最主要的是那时他脸上有个唇印,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和我关系应该不错。

夏油杰,放出十多个咒灵。吞噬了我?

一瞬间,我的脑海里闪过许多可能。

夏油杰因爱生恨对我下手;我逃避情债假死脱身;我和夏油杰合伙戏耍彭格列;狱寺隼人十年后近视了认错了人;被杀死的“我”其实是五条悟假扮的……

可能太多,我一时间无法列举完毕。但不管怎么说,我必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再说一遍,我可不会随随便便就死掉。

这深刻的道理,狱寺隼人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他努力作平和的语气下压制着重重的怒火:“如果不是密鲁菲欧的事……现在整个咒术界都要为你的事颠倒过来。”

懂了。沢田纲吉的死亡拯救了日本咒术界。哇,拯救日本达人。

“不过,现在云雀恭弥已经在针对夏油杰了,”狱寺隼人话音一转,又说,“日本……哼,他们以为我们彭格列只在意大利有人吗?”

“云雀……恭弥?”

他说:“云雀恭弥现在是彭格列的云守。”

我摸了摸狱寺隼人的额头,他触电一般向后躲开了,没关系,我又摸了摸自己的,好,没发烧,没出错。

我沉痛地说:“太可怕了。风纪委员会的风终于还是吹到了意大利吗?”

从并盛町到东京到意大利,惊!云雀恭弥何时统治地球?

·

被称为意大利南部瑰宝、地中海明珠的西西里,每年的日照时间长达320天,是欧洲最温暖的地方之一。我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按理说太阳已到了下山的时候,然而阳光照射在城堡的墙面上,油画般黏腻明丽的颜色让入目所及之处都如金子一般闪光,有些刺眼,我眯着眼睛关上了窗户。

狱寺隼人忙碌匆匆,似乎很不舍离去,却还是卷着一大堆文件走了,留下一句“今晚再来找你”。

他看上去也忘了我是十年前的我,而不是十年后。现在的我对彭格列城堡并不熟悉。

我首先在房间里探查起来。床边的椅子上摆着我的外套和一套新的衣服,谢天谢地,我用不着再穿着校服在街头闲逛了。衣服是布料柔软、设计剪裁贴合我身形的衬衣和短裤,预留了位置藏我的刀,外套的口袋可以装枪。

我从床底下拖住了我的武器箱。这张样式古老的床底部很低,但显然有人为它新作了些设计,武器箱嵌合在底部,恰到好处地一卡一拉就能出来。

枪械都保存完好地摆在箱子里,种类、品牌、设计都不是十年前的货能够比的。我拿出几件来摆弄,最后是一把手枪,拉开保险栓,用它对着我的手掌来一发子弹,虽然咒力飞快地将子弹的动能和力量转化成了古朴的铁,但完全可以感受到它的威力。

我满意地选定了它作为最近的武器,塞进了外套里。

差不多两天时间,我只吃了一点干巴的面包和两杯酒,虽然睡饱了,胃袋的空虚却让我感到一种欲望的空茫。狱寺隼人临走前没有告诉我厨房在哪里,我决定去找个人问路。

门外有人正在守着,是位个头娇小的女性,面庞有东亚女性的柔和,神色却干净利落,见到我时的笑容恭敬而落落大方:“大人。”

我不由得想起了库洛姆,原名为凪的女生——如果十年后守护者的位置都以指环战出席的人员为列,那她现在该是雾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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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武呢?”我问。

她说,雨守大人正在餐厅。

我让她带路。

来时行路匆匆,现在我有些闲情看四周的摆设。相比起多年前来的那次,如今城堡里的摆设明显贴合十代主人的心意,连墙上的画像也有所变动。画上的人看着画框外的我,用一个恒定的时间来凝望岁月的长河。

我本来已经做好了吃意大利菜的准备。但到了地方之后,我发现放在桌上的是结结实实的日本料理:饭团、天妇罗、富有特色的沙拉。相比起意大利菜显得有些单调,如果放到宴会上必定会被说招待不周,然而,这就是我现在想要吃到的。

山本武从厨房里走出来,黑手党大佬身上的硝石味和血气变成了厨房里特有的油烟味。他游刃有余地把围裙解下来,问我饿不饿?

我太饿了。

他的手艺比十年前的还要好,可以看得出来这一路的修行并没有让他把厨艺丢下,反而更进步了。他一定经常做饭,很多容易犯的厨房错误他一点儿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略微地感到了家的温馨。

我懂了。山本武进化成了……沢田奈奈!

我由衷感叹:“阿武,请给我做一辈子饭。”

他一愣,笑了:“好啊。那就一辈子。”

我开玩笑的。我不会奴役别人一辈子都给我做饭。但你自愿给我做我也不会拦着。

山本武坐到我旁边,仿佛回到了从前我们在沢田家聚会的时候,只是这一次只有我们两个在。狱寺隼人不在、Reborn不在、沢田纲吉不在、蓝波、一平、碧洋琪,这些熟悉的面孔就这样蒸发掉了,大家都很忙。

我一边往嘴里塞饭,一边问山本武大家都去哪了。可能因为吃饭心情好,我说话也很直白:“Reborn呢?彭格列上位之后跑路了?”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没有,他还在彭格列。不过,最近有些风声,所以他在那不勒斯处理那边的帮派问题。”

那不勒斯?

看来他和我擦肩而过了。我告诉山本武我突然出现在十年后、和白兰碰面的事。原本神情还有些随意的青年严肃起来:“你和白兰见过了?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好吧,没有直接把他杀了,确实有点丢脸,我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嗯,日本那边怎么样?除了云雀恭弥还有谁在么?”

说到“日本”,山本武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当我提出要到日本的时候,他态度坚决地反驳了我:“日本最近形势不好,等过一段时间再去吧?”

“为什么?”我说,“我总得去找杀了我的人算账吧?”

这里指的是夏油杰。此外,太宰治千里之外也能给我发一条语焉不详的信息,我猜想,我的“死”也一定有他的知情。

山本武仍然不大愿意,劝说我不去日本;我大概能理解他的心情,恐怕在他眼里,我是死而复生,他不舍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他也得体谅体谅我嘛——

我这个年纪,可不是他这十年后的心态。我现在正好该叛逆啊!

闲聊着结束了晚饭后,我回到房间里,爬窗准备离开。

刚刚推开窗,我被吓了一跳。

窗外,一个人影悬浮在半空中,于若隐若现的月色之间勾起唇角,微笑着和我打招呼:“好久不见。”

身后,房门被敲响了,狱寺隼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那个……我能进来么?”

我:“……。”

第56章 Chpter 56

脸颊边垂下刘海, 长发随意打了个结,剩下的披拂在身后,青年脸上的笑容温和得如同佛陀假面, 眼中却恰到好处地映出一点儿趣味。

他盘坐在特级咒灵之上,好整以暇道:“好像有人找你呢。阿临?”

杀人犯说话了。好稀奇啊。

身后敲门的频率加快了, 狱寺隼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啧”了一声:“喂……在不在里面……?”

我赶紧伸出手把咒灵上的人往下拍。他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 原本还能抵御, 坐着的咒灵却被我的突如其来的刀破开要害, 向下直坠。

他明明有其他咒灵, 却没有放出来,而一副和我玩儿一样,整个人向下掉。

我往后一退, 把窗子合上, 并上锁, 走过去打开了门:“什么?”

狱寺隼人把发皱的衣服换了, 穿了一身算得上休闲的衬衫。他皱着眉,半点儿也不休闲地扫过房间各处,有些尖锐地问:“你刚才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开门?”

我挠了挠耳朵:“没听到。你没吃饭吧?敲门声真小。”

“……”他被我噎住了。

也是,他一向没有吵架的天赋, 哪怕为了心爱的十代目出战,骂人也只是意大利街头最基础的脏话, 毫无攻击性,只有被别人噎得节节败退的份儿。

哦。对了。沢田纲吉死了。

我把狱寺隼人放了进来, 他似乎很熟悉房间里的摆设, 在桌边坐下了,掏出了一份文件:“你应该还什么都不知道……那家伙暂时没空, 我和你说明——”

“说明什么?”

另一扇没有上锁的窗户忽而被打开了,夏油杰的声音悠悠出现在半空:“我也想听……可以加我一个吗?”

我回过头,看到他脸上欠揍的微笑,虽然嘴角扬起幅度极低,却和五条悟的大笑有异曲同工之妙,泛着让人暴打一顿的诱惑。

狱寺隼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瞪着窗外的人,忽而,他咬紧了牙关、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开始抖动、眼白中的血丝让青年看上去像一头不可控的野兽。他的声音简直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个字一个字:“夏、油、杰!!!”

“嘭——!!!”

他手中出现炸药的速度比十年前的快了不止一倍,威力肉眼可见得更恐怖了。一阵飞影略过,夏油杰便被炸药包裹住,后者眨了眨眼,拔升自己的高度,却无法逃出炸药的封闭,这才有些紧张感地开始防护,可已经来不及了——刹那之间轰隆的硝石爆炸声惊动了城堡中醒着的、未醒的人:“怎么回事?!敌袭?!警戒!”

十年过去,狱寺隼人研制出了能攻击咒灵的炸药,哪怕是特级咒灵,也在这一场狂攻中节节败退,火光在半空中炸开,将夜色下的彭格列城堡照出一种惶恐的红彩,夏油杰不断使出咒灵保护自己,耗费了十几只自己咒灵后他才彻底离开了炸药圈,将自己浮在离城堡有些距离的空中,此时此刻,他身上的僧袍已经被火星烧开了许多个洞,脸上也沾了灰色的粉尘,看上去显得狼狈。

“居然送上门了,那就等死吧……”

狱寺隼人仍不罢休,杀气腾腾地一脚蹬上窗户,似乎马上就要展翅远去,我赶紧把他拦腰抱住:“等会!你不会飞啊!你不是鸟人!你想变成沢田纲吉吗?!”

这天杀的地狱笑话让狱寺隼人狠狠瞪了我一眼:“放开我!我要把这混蛋给炸了!!!”

“你为什么要炸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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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了——你!”

“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我说,“这事明显有蹊跷吧,你是草履虫式单细胞吗?想问题能不能全面一点?”

他沉默片刻,阴森森地道:“他擅闯彭格列地界,还准备进你的房间……一样得死。”

总之就是想打架是吧。

我看看他的脸,没忍住笑了,又感觉笑出来不太好。于是伸出手把他的眼睛按住:“你这么凶干什么。”

他莫名其妙被我捂了一脸,整个人突然卡顿了:“喂,你……”

他嘴唇里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手掌心,潮湿得炽热。但我已转移了注意力,目光投到不远处月夜下的另一道影子上。

彭格列城堡的警戒因为外人的到来而开始全速运转,各个部门各营其业,基于首领暂时死去、守护者们分散各地的情况,山本武走了出来。

情况紧急,他身上的衬衣都是居家的式样,看上去甚至有些温馨。但当杀手握起剑的时候,一切目光都投注在那柄名为“时雨金时”的剑上。

剑芒在月下骤出苍白的锐光,沐浴过无数血液的剑刃横在身前,映出主人含笑却冷漠的一双眼。十年后的山本武已经从杀手准备役正式长成了恐怖的杀戮机器,他有怜悯之心,然而真正的敌人只能在他的脚下哀嚎着死去。

他说:“请赐教。”

夏油杰浮在空中,分明应该是安全的,却感到了杀意笼罩着全身。他收敛了笑容:“请。”

一只鸟儿在彭格列的地界掠过,飞快地带起了一片雨滴,山本武在这片雨滴之间简直来去自如,影子比雨落下的速度更快,刹那之间已出现在夏油杰身后挥剑而下。

“簌————!!!”

他短暂地悬空,这一剑的光影连贯地劈过夏油杰所在之处,咒术师瞳孔紧缩,用作防御的咒灵如同黄油一般被切割开,动能恐怖的剑刃向他横面而来,夏油杰摆出防御的姿势,一声“去!”,山本武身边登时多了几只哀嚎着向他投掷攻击的咒灵,他却不为所动,身形如燕般避开了所有杀机,单刀直入地刺向夏油杰。

夏油杰身上的僧袍本就已被炸得破烂,剑光笼罩着他,再如何躲避也无法全然谈过,很快他身上的布料就被伤口渗出的血染成黑红色,呼吸变得沉而急促起来。

随着一剑的动能消去,山本武向下坠落,咒灵追赶着啃啮他的躯体,他却以咒灵借力,轻盈地落在了地面。

我不由得大力拍狱寺隼人的肩膀:“有一手!太有一手了!阿武帅喔!”

狱寺隼人的脸色黑得要死,不自觉带出了十年前的称呼:“这个棒球笨蛋……就知道耍帅!为什么不一剑捅死他?”

你跟夏油杰有这样的深仇大恨、至于到恨他致死的地步吗?

我拎着狱寺隼人的衣领子,他条件反射地反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我带着他,攀上窗台,向下一跃,浮游着的咒力为我所用,轻飘飘地将我们两个带到了城堡的广阔地面上。

我的到来打破了两人凝滞的气氛。山本武的面色缓和一些,笑道:“阿临。你还没睡觉?”

你在说什么胡话。谁会那么早睡觉啊。而且刚才的大爆炸就在我房间旁边开始的、你这家伙打哈哈的水平有所下降嘛。

我不理他,直接问夏油杰:“找我做什么?”

我摸了摸下巴:“杀了我之后感到心虚,所以来忏悔吗?”

他脸上一直还算绷得住的表情裂开了一条缝,说出的解释孱弱得无力:“……我没有对你动手。”

我指狱寺隼人:“他说你放出咒灵把我吞了。有这事吗?”

狱寺隼人已反应过来我的“死”恐怕另有玄机。但他的脸色没有半点儿缓和下来的迹象,硬邦邦地应下来:“不错。我亲眼所见。三个月前…横滨的港口……”

他的拳头不自觉握紧了。我抓住了华点。横滨,港口……等等,我居然有点心虚起来。

我赶紧转移矛头问夏油杰:“你三个月前去过横滨吗?见过我吗?”

夏油杰没有否认:“三个月前,我们确实在横滨遇见了你。”

“我们”?

大概是我脸上的疑惑明显,他解释:“就是我和悟。当时据说有前所未见的特级咒灵在横滨出现,小惠一个人没办法对付,同时为了百鬼夜行,悟提议和我一起过去。”

虽然这段话信息很多,但我的关注点只在一个人身上。

“五条悟还活着?”

夏油杰的目光如炬:“当然还活着。你们两个会在Line上通讯……悟从来不透露你们的对话。不过。阿临,你为什么会觉得他死了呢?”

屠龙少年终成龙,我也变成了造谣别人的家伙。但如果五条悟活得好好的,伏黑甚尔就不妙了……我委婉地开始胡说八道:“因为我已经死了,如果能有他的陪伴我会很高兴的。”

“不要把‘死’字挂在嘴边,”山本武突兀地出声,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这种用肢体接触来表达彷徨与确定的关怀,我实在没办法苛责,便随他去了。

不死就不死吧。

我心里隐隐约约冒出了一个猜测。——不止是我,沢田纲吉也还好好地活着。毕竟,死亡哪里是那么轻松的事呢?

我换了轻快的语气问夏油杰:“好吧,姑且算你是无辜的。那你现在大半夜的跑过来,是想说什么?”

他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无法对我冒昧而直接的话说出斥责,从僧袍宽大的袖子中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了我,示意我打开。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五根枯萎紧缩的手指。

“……”

我赶紧把盒子合上,塞回给这一身正气的大和尚,紧张地说:“别这样。我虽然还没完全退休,但也不会贩卖器官。”

而且谁那么蠢、居然贩卖手指!简直是说出去都会被行业笑一百年的蠢蛋。我拍了拍夏油杰,苦口婆心:“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夏油杰:“……”

第57章 Chpter 57

因为夏油杰来这一遭, 我去日本的计划暂时搁浅了。

他似乎就只是来送这盒子的。把它塞进了我手里后,他又掏出一只飞行咒灵——鬼知道他怎么有这么多咒灵——盘坐上去后飞远了,速度很快, 好像日本有人在等着他回去一样。

“他是要坐着咒灵跨越欧亚大陆回去吗?”我细思极恐。

山本武粗思也恐地补充:“也许会跨越大西洋和太平洋回去也说不定喔。”

我假模假样地忧心忡忡:“如果他被太平洋的暴风眼吞了,咒术界那边不会来追责我吧?”

狱寺隼人“嘁”了一声, 脾气不减反增:“吞了就吞了。他算什么人物, 还想要彭格列找什么说法么?”

他自然地把我放进了彭格列的庇护范围里。而山本武毫无意外地应了下来:“追责也要他们顾得上这边才行……阿临放心去睡觉好了。”

他的目光在我明显要外出的服装上停留片刻, 明智地没有追究,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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