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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会试改革?
近日京城内,纷纷有学子陆陆续续进京,背着书篓,准备会试。京城酒楼也因此分分涨价,数名寒门子弟找不到住所。
一日夜晚,云不秋在街上巡查,他偶然看见路边多了很多读书人。他们带着行李,手拿书卷,有的还吃着从家里带来的干粮,此情此景,让他颇为感触。
“你们为何在此读书?”他好奇的上前询问。
“哎,年年如此,每逢这时候,城内房价上涨,我们又出身寒门,住不起店,只好以天为盖,席地而坐。”其中一位书生无奈的说道。
回去后的他向宁远君打探会试的具体情况。
“大人,参加会试前还有县试、府试、院试、乡试,只有通过了这些考试,称为举人,才有资格参加会试,会试之后是殿试,也称国试,国试前三甲称为状元、榜眼、探花。”
“那……参加考试的学子是只能文试,只有男性吗”
“大人,你不会是想插手此次会试的事吧?”宁远君问道。
“我只是想让考试公平一点。”
“大人,恕属下多嘴,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若是插手,先不论是否成功,一旦插手,不知会得罪多少人,随波逐流,未必不是件好事。”宁远君极力劝说道。
“若是年年如此,人人如此,还有什么公平可言,会试本是为了选拔人才,如今这般,会试又有何意义?只有文试,如何为国家选拔良将?”
“大人,你还是不要那么清醒的好,以免惹火上身,而且,这件事本不是你该管的。”
“我不管,自有人管。”
翌日,云不秋去昭王府拜访。
“微臣参见殿下。”
“云大人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云不秋直接开门见山,“殿下,会试不久就要开始了,但是如今主考官还未选出,加之微臣听说会试有考生舞弊,是以,微臣想……”
“你是想本王做主考官,扫除积弊?”
“不止,殿下,难道您不觉得会试有些过于限制了吗?或许可以再完善,如此也对国家选拔人才有利,何乐而不为?”
“云大人,你是否逾越了?这好像不是你该管的事吧?”
“殿下,微臣是一介武夫,不通文墨,只会舞刀弄枪,但也知道,国家不是只靠文官就能长久运行下去的,我们国家的精兵良将有多少?不过尔尔,人人都有自己所擅长之事,有人善于诗词歌赋,也有人擅长舞刀弄枪,上场杀敌,我们何不给他们一些机会呢?”
“云大人可真是善良,但是,太过清醒可不是件好事,当心引火上身啊,而且若是本王揽下这件事,不知会得罪多少官员,云大人,你说,值吗?”
他看着沈寻竹的眼睛,似乎知道什么,“殿下,你既早有决断,为何还问微臣?”
“若不所有事求于本王,你还会来找本王吗?”满眼期待的看着云不秋,等待着他的回答。
“多谢殿下。”短短几字,说完便转身离去。
“此番作为,我会得罪多少官员,你难道全然不关心吗?”沈寻竹在他走后默默说道。
云不秋走后,这难题似乎留给了沈寻竹,他不知该如何说,才不会让皇帝觉得挑战权威。
早朝
“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爱卿可有事启奏?”
“父皇,会试将至,儿臣看到这几日汇聚而来的莘莘学子,颇有感叹,想来,我国文人墨客数不胜数,然而反观我国的武将却少之又少,行军打仗、征战沙场都离不开武将,是以,儿臣想,我们夏国是否可以选拔一些良将?”沈寻竹上前启奏道。
“皇儿说的对,那依你所见,该当如何?”
“父皇,依儿臣所见,我们可以改革会试,在设立文试的同时设立武试,各专所长。”
“嗯,这件事容后再议,朕再与各位大臣商讨一番。”
“谢父皇。”
……
“退朝。”
“吾皇万岁万万岁。”
退朝后,沈寻竹去找了云不秋。
“云大人,父皇对会试改革一事,似乎不太赞同,不如,你陪本王出去走走,或许就有办法了。”
大街上热闹非凡,遍布着叫卖声和吆喝声,好似一副国泰民安的景象。
“卖糖葫芦了!”
“老板,来一串糖葫芦。”
沈寻竹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他,“多谢殿下。”
他眼看着云不秋咬下一口糖葫芦,连忙问道:“好吃吗?”
“云大人,我日后唤你阿云可好?”
“点下说笑了。”云不秋委婉拒绝道。
说着,沈寻竹接过他手中的糖葫芦,轻咬一口,“确实好吃。”他双目含情,注视着一旁的云不秋。这番操作却是把云不秋弄的不知所措,连忙告辞。
他看着落荒而逃的云不秋,心里有些担忧,“他不喜欢男子吗?我的喜欢让他恶心吗?”
看着手中被咬过的糖葫芦,他似乎有些后悔方才荒唐的举动。
第二十二章 金榜题名
回府后的云不秋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段感情,细细想来,在这个世界上,似乎除了宁远君,好像只有沈寻竹会真的关心他。也只有待在他身边时,才会真正体会到那种被人保护的感觉。
“可是……我真的喜欢男子吗?我好像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在这个世界,男子相恋,会有结果吗?”
他坐在书桌旁,看着桌上的书简,“他是皇子,若是如此下去,恐是与皇位无缘了,这个世界,需要一个明君,而不是残害手足的暴君,我不该阻挡他。”他内心愧责万分,不知如何是好。
“我现在该想的,应该是如何让皇上同意改革,如何查询幕后真凶,而不是一心在这情爱之事上。”
翌日,皇帝召见云不秋前去御书房。
“微臣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召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朕问你,我国的武将真的如此稀少吗?”
“陛下,我大夏国的精兵良将确实不多。”
皇帝听到答案,长叹了一口气,思量片刻。
“昨日早朝,昭王提出会试改革,希望国家可以增加武试,你,有何想法?”
皇帝的这个问题是询问意见,也带着一点试探。
“回陛下,微臣认为,人各有所长,若是可以增加武试,对夏国是有益无害的。”
“嗯……你先下去吧。”
几日后,会试如期举行,所有学子排在考院外一一检查。
检查过程中,依然有人试图作弊,甚至将小抄藏在屁股缝中,但是这一次的会试检查比上次严格许多。
“所有私带小抄作弊的考生全部取消考试资格。”
靠院外是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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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的金甲卫,以保护考生安全以及防止有人偷梁换柱进行作弊。
考场中是奋笔疾书的学子,对于贫苦家庭来说,考取功名是最好的出路。
夜晚,有的学子的房间灯火通明,也有的早早就吹灭了蜡烛。
三日后,考试结束,众学子纷纷走出考场,如释重负。
云不秋过来查看情况,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想起数年前他走出高考考场时的意气风发,对未来的憧憬与规划……
突然一学子在人群中不慎撞到他,“兄台,抱歉。”
“无妨。”
数日后,会试放榜,众学子都聚在一处等待放榜。只见几人将结果贴在墙上,一张大布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他们辛勤付出的成果。
“中了!”
有人欣喜,有人失落,也有人几年来屡试屡败。
其中一学子看着榜上自己的名字已进入前三甲,内心不甚喜悦,“哈哈,中了!不枉我寒窗苦读十几载。”
皇宫大殿
皇上进行临轩唱名,次日,新科进士穿着朝服,戴着三枝九叶帽顶,跪在御道两侧,由鸿胪官传唱,宣布状元、榜眼、探花。
“天应十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策试天下贡士,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一甲第一名初青华,引出班就御道左跪,第二名文书翊,引出班就御道右跪……”
次日,初青华上朝谢恩,金榜被张贴于京城,公布三日,以示天下。
初青华将自家母亲接入府邸,好生照料,府邸外尽是些前来祝贺道喜的人,一时之间,门庭若市。初青华前来招呼客人,一一道谢。
然而府内的老母亲却是一脸担忧,这让一些前来拜访的人费解。
“诶,你说这自家孩子高中状元,怎的丝毫不见这老母亲的喜悦?”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或是有什么其他烦恼呢。”
第二十三章 女状元?
某日,云来客栈
一房间内是几个世家公子在此喝酒玩耍,他们叫了几位女子来陪他们。
“哈哈哈,来,给小爷倒上。”
那女子为其倒酒,不料却被他趁机揩油,女子下意识躲闪,却被骂了一通。见女子不敢反驳,他们的行为越发国服。
然而这一幕却被路过这里的初青华听见。他顿时怒火中烧,一脚踹开房门,一拳打在男子脸上。
一时被打懵的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敢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调戏女子,我真为你所不耻!”
“你们都在一旁看着我被打吗?还不过来帮忙!”
与那男子一同在屋内的人纷纷过来帮忙。
几人扭打在一块,屋内的桌椅被打翻,楼下的人也纷纷聚在一起看热闹。
“公子……”
一旁的女子想要阻拦,却也插不上手。
掌柜也赶来调解,“一方是家世显赫的公子,一边又是朝廷命官,这两边都不好得罪啊?”
掌柜派人过来将人拉开,“几位爷,我们这小店可经不起你们折腾,若是有什么恩怨,还请手下留情啊。”
“掌柜,实在抱歉,在下将银子赔给你。”
“多谢公子。”掌柜接过银钱连忙道谢。
事后的男子仍不死心,想要报复他,于是跟了他一路。
趁他不注意,找人用麻袋将人掳到小胡同里。
拆开袋子,里面是被打晕的初青华,“这小子,长得跟个女的似的,说话也跟个娘娘腔似的。”
他的说话声将初青华吵醒,发现自己被装在麻袋里,“你……小人!”
“小人又怎样?你还不是在我手里,敢坏小爷好事,还敢打我,不给你点教训,还以为我是吃素的?”
说着就一脚踢过去,刚好踢在肚子上,“啊!”
下意识的声音让他差点暴露,他试图还手,却被一把抓住头发。这一举动却让他的反应格外激动。拉扯中不慎将头发抓散,他意识到不对,一头撞在男子下部便逃了。
此时的男子已痛的站不起来,嘴里却还在叫骂着。
回府后的初青华慌张不已,“应该没有暴露吧?他应该不会主意到这里……”
数日后,朝堂之上。
“陛下,尚书之子有要事觐见。”
“宣。”
“宣宿朗觐见——”
宿朗走进殿内,却让朝中的初青华大为震惊,“怎么是他?”
“臣子宿朗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你有何要事?”
“陛下,臣子要告发翰林院修撰——初青华,他女扮男装,犯了欺君之罪。”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哗然一片。皇帝耶一脸震惊,“你说他犯了欺君之罪,可有证据?”
“陛下,是否欺君,找嬷嬷来一看便知。”
站在一旁的初青华知道瞒不过了,他站在那里 好像在等待审判。
“必须,不用再看了。”他摘下官帽,拆散头发,“维持,就是女子,还请陛下赎罪。”
“什么?女子?女子怎可参加会试,还当了状元,定是此次会试的题目有问题!”一位大臣说道。
听到此话,初青华的脸色一沉,反驳道:“女子考中状元便是考题的问题?那我从县试一路考到殿试,有是谁的问题?考官?考试制度?还是陛下?!”
那官员被她的话吓得语塞,“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陛下赎罪。”
皇帝也为此事头疼,此次殿试作废?亦或是将第二名提到第一名?那初青华如何处置?这不是告诉天下人,夏国男子比不过一女子吗?
云不秋见状,此刻的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是男权世界,“是我在这里待的太久了吗?被这里的思想影响了,为何之前从未发现过这个问题,女状元又有何不可?”
他站出来为这个女子说话,“陛下,初青华凭一己之力考上状元,这就证明了她的能力,巾帼不让须眉,为何不开这个先河,让我朝迎来第一个女状元呢?”
“女状元?云大人,你怕不是冲昏了头吧?试问哪个国家有女子为官?”
“女子为何不能做官?只允许你男子在外逍遥,就不许女子发展自己的才能吗?还是觉得我们女子比你们强,怕了?”
朝堂上你一句我一句,一时吵的不可开交。
第二十四章 女子也可入朝为官
“肃静!”
“此事稍后再议,退朝。”
退朝后,女状元一事已经在京城中传开了,但随着多年来潜移默化的影响,女性的思想已经受到严重的禁锢,想要改变这一现状,似乎并不容易。
皇帝召大臣前去御书房商议此事,然而不出所料,几乎所有大臣都极其抵触让女子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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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秋告诉沈寻竹,“或许有一个世界的男女平等,女子也可以在外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初青华一事,不也证明了女子不比男子差。”
沈寻竹的思想比较开明,他同意女子为官一事,“若是因为女子入朝为官便影响男子有所作为,这并不是女子的错,而是他自己的原因,自己能力不足便要阻挡别人的路,这是小人行径。”
二人达成一致,去找到初青华,三人商量一番后,决定一试。
拥有超前思想的他们似乎与这个阶级社会格格不入,三人处处碰壁,这事也传入了大臣以及皇帝的耳中。
次日上朝时,众官员对初青华的到来明显不满。
退朝后,初青华被皇帝喊去御书房,她借此机会向皇帝请求同意女子为官。
她跪在地上,“陛下,自古以来,虽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但是这并不代表女子无法胜任,琴棋书画、针织女工……这些许多男子做不到的事情,女子可以,恕臣失言,若是没有女子,何来的这些人?况且,今年的考试也可以证明,女子不弱,为何不能允许女子入朝为官?”
她说的字字真切,皇帝也若有所思。他沉默片刻,“女子为官,自古未有之,影响甚大,朕……”
“陛下,正是因为从未有过先例,若是我朝开了这个先例,不只是我朝女子,其他国家以及后人,都会赞叹陛下的仁德与胸襟,赞叹我朝的包容。”
她见皇帝不说话,又接着说,“女子与男子的思想有所不同,若是女子与男子一同为官,集思广益,对我朝也是有益无害的,还请陛下三思。”
皇帝有些动摇,他自己也清楚的知道,这不是女子能力的问题,而是社会中的女权早已被打压多年,如今想要改变这一现象,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朕可以给你个机会,若是朝中大臣又一半以上同意女子为官,朕就允许女子为官。”
这个要求明显不合,“为何是要男子同意?”
“若是连男子都无法信服,就算改了也无济于事,朕意已决,下去吧。”
晚上,状元府
老母亲在屋内等着女儿回来,今日她早已听闻京中的传闻,她担心女儿会因欺君之罪而入狱。当她看到女儿的身影时,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青儿,你回来了?如何?陛下打算如何……”老母亲欲言又止。
“娘,放心,我没事,陛下也没有追究。”
听到这话,她内心深处的担忧总算是舒缓了,“娘不求荣华富贵,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
“娘,女儿不孝,让娘担心了。”
“你爹离开后,娘知道你一人承受了很多,但是女扮男装参加考试还是太过冒险,大不了,就不做官了。”
“娘,女儿想做官,不止是为了我们能过更好的生活,这也是我的想,凭什么只有男子可以当官?”
初青华母亲无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翌日,初青华上门拜访官员,想要与之商量女子为官一事,要么被拒之门外,要么就是没得商量,毫无进展。
她独自一人走在街上,碰巧遇到云不秋,“云指挥使,真巧。”
“初修撰可是为女子为官一事烦恼?在下倒是有个办法,可否一试?”
云不秋回府后,却发现沈寻竹早已等候多时。
“云大人还知道回来?与初青华玩的可还尽兴?”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云不秋靠近,将他逼至墙角。
“你胡说什么,我与她是有正事相商,而且,我与谁一起,与你何干?”
“是吗?”他将脸贴近云不秋,炙热的气息在耳边回荡,屋内异常的安静,似乎能听到心跳声,“砰砰砰……”是谁的声音呢?
他将手放在沈寻竹胸膛,想要推开他,却被沈寻竹一把按住,轻轻抚上他的手,“阿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推开我,不然以你的脾气,恐怕早就将我扔出去了,对吗?”他充满期待的眼神倒让云不秋不好否认了。
他长叹一口气,很无奈,却又做不了什么。
“殿下来此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凭什么初青华就可以找你?”
“我说过,我与她有正事要商量,殿下,你还要这样多久?”
此时云不秋还被压着,略显尴尬的沈寻竹只好起开身。
“咳……你与她到底有什么事,就不能告诉我吗?我也可以帮你的,你不用事事都找她,她一个女子……”这话带着明显的酸味。
“你到底喜不喜欢女子?”问这个问题时的声音明显降了不少,带着一点卑微的情感,小心翼翼的问道。
云不秋从未谈过恋爱,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他自己也不清楚。
见他没有回答,内心却还是担心,“若是你有一日想清楚了,随时来找我,我等你。”
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心意,他一时难以抉择,在这个世俗的世界,两个男子会有结果吗?
数日后,京城内流言四起,不少女子一反常态,想要出去闯荡、赚钱,不想再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里。
数名官员的妻子也也是如此,甚至有提出休夫的,“女权”一词逐渐出现。
上朝前,官员们在殿前为此事争论不休。
“反了天了,她们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却想着出去挣钱,说什么要争取权利!”
“就是,没有我们男人在外打拼,她们哪来的安生日子。”
他们纷纷对这一现象表示不满。
“你们都觉得你们的妻子没有为你们做过什么,那你们回家时,是谁尽心尽力的照顾你们及一家老小?又是谁为你们生儿育女?试想,若是没有女子,你们回家后,迎接你们的会是什么?你们早就已经否认了她们的付出,又有什么资格阻挡她们?”
云不秋将他们说的哑口无言,面面相觑。有人叹气,有人懊恼,也有人不思悔改。
数日后,城中的女子渐渐多了,她们可以与人谈笑风生,也可以自己闯出一片天地,虽然有人屡屡碰壁。
终于,那些官员也受不了家中没有妻子的日子。然而在外面的女子也有自己做出一番事业的,她们看到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人生,这也促使更多女性加入其中。
某日,皇帝提出女子为官这一政策,大半的官员同意女子入朝当官,从此,女子也可以参加考试,考取功名。
第二十五章 陇州失踪案
云不球接到秘密任务,曾有人混进皇帝寝宫偷窃情报,那人不慎掉落一块玉佩,根据其材质,大概可以判断是陇州特有的。因此皇帝派他去寻找线索,以防国情泄露。
陇州地位置特殊,地处边境,但是却很繁华。
陇州有一处人家,家财万贯,常年救济贫民,开设粥棚。然而不久前,那家人的大公子却离奇失踪,不知所去。
云不秋与宁远君打听到那家大公子失踪的时间,与皇帝寝宫遭窃的时间十分相近,于是他便去查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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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府】
府内一位老夫人坐在堂前,端庄大方,虽年事已高,但眼神却毫不呆滞。
“你大哥还没有消息吗?”
“祖母,孙儿已经派人去找了,若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一男子身穿蓝色长袍,袖口镶着金丝线云纹,站在老夫人跟前,这就是文府二公子文筠。
一个小厮走来,“老夫人,小少爷,门外有两位公子求见。”
“他们是谁可有说明?”老夫人问道。
“他们自称是京城中人,其余的也没说。”
“让他们进来吧。”
云不秋二人跟随着小厮进入文府,向老夫人行过礼。
“在下云明,是京城的商人,途径此处,听说文府的善举,甚为感叹,前来拜访,冒然打扰,还请见谅。”
“无妨,只是近日老身身子有些疲乏,恐招待不周,就让老身的孙儿招待二位。”
“请。”文筠摆手示意让他二人跟着他走。
路上,宁远君借机试探,“在下看老夫人神情忧郁,不知近日府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文筠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瞒二位,前几日,我大哥失踪了,至今为止都没有消息,也不知是否……遭遇不测。”
“在下相信大公子一定吉人自有天相,你们积德行善,老天一定会保佑大公子平安无事的。”云不秋安慰道。
大概在院子里面转了一圈,他们二人就离开了。
回去后的云不秋细细思索,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远君,你在文府里走了一圈,有没有发现不对劲?”
“嗯……感觉没有什么不对的,都挺正常的,除了,府内气氛有点怪怪的。”
他想起来,这文家人可是出了名的大善人,但是府内却没有一丝暖意,感觉很冰冷的,没有人情味。
“府里很安静,除了老夫人和那二少爷,几乎没什么人说话,安静的不像话。”宁远君补充道。
随后,他们又去了粥棚,并无异常。后来又了解到文府名下有一间酒楼,里面的小厮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是为他们谋生计的。
他们去到酒楼,酒楼内的客人不多,做的菜式也很正常。
然而这里有个小厮是个瘸子,他的神情凝重,做事却是干净利落。
“小二,在下初来乍到,不知这附近可以什么好玩的地方?”说着便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他接过银子,“客官,我们酒楼附近就有很多小摊,他们的摊子上都是些有趣的东西,相信客官会喜欢的。”
“多谢。”
饭后,云不秋二人按那个小厮的推荐去了小摊贩。这里热闹非凡,到处都有欢声笑语。
“卖面具了,好看的面具!”
……
“文家大公子消失的时间与皇宫遭窃的时间很接近,或许从他身上可以找到线索。就算不是他,也能查到一些关于文府的消息,也不算白来。”他一边看着摊上的小物件一边说道。
“那我们该怎么查?现在毫无线索,连文家人都没找到。”
“玉佩,那块玉佩就是线索 ,我们去店铺问问。”
他们兜兜转转找了几间店铺,都没有这块玉佩的材料。终于,在一家玉斋有了线索。
“掌柜,你看看这块玉佩,你们这里可有相同的?”
掌柜拿起玉佩细细端详,“我们这里确有一块与这块玉佩相同的材料,但是已经被人买走了。”
“买走了?你可还记得是谁买走的?”云不秋急切的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文家大公子,也可能是二公子。”
“掌柜,你可有记错?”
“不不不,这我不可能记错,这块玉的材料虽是我们这里特产的,但是这颜色却很少见,所以我印象很深刻,不会记错。”掌柜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文家大公子与二公子长得很像吗?”
“岂止是像,那简直长得一样,只是大公子性格比较谦逊有礼,而二公子性格较为……急躁。”
宁远君又问道:“那你可还记得,那日来买玉的是大公子还是二公子?”
“我也记不清了。”
夜晚,二人在客栈里休息,复盘白天与文筠接触时的细节。
“白日里的文筠,彬彬有礼,丝毫不急躁,与我们所了解的二公子不符。”宁远君嘀咕道。
“那是不是……失踪的其实是二公子,在府中的才是大公子文岳?”
二人恍然大悟,“真正的文筠的失踪一定与文岳有关系,你去文府看一下情况。”他对宁远君说道。
“我去?万一别人不让进怎么办?”
“谁让你从正门进了?”
宁远君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大人,你是要我翻墙进去?我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云不秋拍了拍他的肩,“我相信你可以的。”
宁远君换好衣裳,从窗户一跃而下,到文府中查探消息。
【文府】
宁远君找到文岳的房间,趴在房梁上,他小心翼翼地移开一片瓦,查看房间内的情况。
屋内的人坐在椅子上,揭开左手袖口,露出一块伤疤。桌上还有书籍,隔得太远,他没有看清是什么书。
“弟弟,你别怪哥哥,哥哥也是迫不得已。”
房子下面好像有动静,他猜到会有人经过,就先一步离家这里。
回去后的他告诉云不秋,文府中的人确实是文岳,而非文筠。且文筠的失踪,文岳是知道一些消息的,但他却闭口不提,可见,文岳并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回来。
翌日,二人又去到文家酒楼,但没有去吃饭,而是直接去后厨。然而他们不允许外人进入,就只好从小厮身上打探消息。
“小二,这酒楼的待遇如何?若是不错,在下也想让自己的弟弟来此试试。”云不秋抓住一位小厮问道。
“客官,若是想来此谋生的话,还是另谋高就吧,这里……”小厮欲言又止,好像有话憋在嘴里,无法说出。见此情景,云不秋就更加疑心了,他势必要查出来。
第二十六章 离奇的真相
云不秋仔细观察那个瘸子小厮,当那个瘸子小厮下意识挽起袖子干活时,却意外发现那人的手臂上有伤。那小厮意识到不对,赶忙将袖子放下来,而这一举动早已被他尽收眼底。
他们打听了酒楼小厮的收工时间,便在后面偷偷跟着。
那小厮进了一间茅草屋,应该是他的住所。
不久后,那小厮一瘸一拐的出来了,他独自一人去了荒郊野外。他们也跟着,奇怪的是,在那小厮走后,却出现了一阵迷烟。
“迷烟?被发现了吗?”宁远君疑惑的问道。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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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谁!”
一群人从四面八方冲来,不等他们看清是谁,敌人已经将刀剑刺了过来。一时之间竟有些措手不及。他们很快反应过来,拔出配剑,与敌人开始了殊死搏斗。
迷烟还未完全散去,地上的尘土飞扬,叶子被飞舞的利剑划破。他执剑在手,招式凌厉迅速,在迷烟与树木的交织中穿梭,瞬间化劣势为优势,让敌人看不清。利剑从脖子划过,献血还未从伤口渗出,人就已经倒下。片刻后,树林里只剩大片尸体,空中弥漫着鲜血的腥味,洒出的鲜血落在树叶上……
处完这些人后,他们又去寻找那个小厮。拖延这么长时间,那小厮早已不见踪影。
他们二人在树林里转了很久,终于发现一处线索。
那里有一个墓地,但是没有立碑。
片刻前
那小厮站在那里,丝毫没有悲伤之情,脸上满是不屑与冷漠。
“我身上的伤,没有一处不是拜你所赐,你如今也是罪有应得,在此长眠吧,我会再来看你的。”
云不秋二人赶到时,那小厮刚离开。
“墓地下的人是谁?失踪的文筠吗?”云不秋问道。
“大人,我们把他挖出来就知道了。”
“行。”
说着便开始行动了,经过一阵的折腾,将尸体挖出来。挖出的尸体的毛发以及皮肤开始脱落,身体僵硬。
“这是……文筠?”云不秋甚至不敢相信,这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但是却是以这种方式,一样的长相,在那么一瞬间让人以为是……文府的那个人。
“这要如何判断死因?找个仵作来?”
“嗯,你去办吧。”云不秋淡淡的说到。
“又是我。”
“还不快去。”
半个时辰后,宁远君找来一个仵作。
“陈仵作,麻烦你看看,这具尸体的死因与大致时间。”
陈仵作掏出工具,仔细检查尸体,一番操作后,得出结论:这尸体的时间大致在十日内,且皮肤颜色不对,面色苍白,从种种迹象可以判断,是中毒死亡,且后脑有严重的撞击,是他杀。
“中了毒还要在后脑攻击,两种可能:要么是毒性不致死,要么是两个人做的。”他大致推测道。
他们将尸体抬回去,再将原来的墓地恢复原样。
他们找到陇州的刺史叶广,并将此事告知他,叶刺史为人还算审慎。
“叶刺史,有劳了。”
“云指挥使客气,下官会派人去那小厮屋中搜寻证据。”
不久后,小厮的房子就进来了一批官吏,他们冲进屋内翻找。
“你们干什么?!”那小厮惊慌的语气中带着点心虚 ,但是又看向床头,见没有搜出什么,内心舒了一口气。
得知他们没有搜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云不秋也坐不住了,他自己动身前往那里,在房子周围仔细搜寻一遍,依然没有收获。
随后,他又回去查看尸体的伤口,“若不是下毒,就是后脑的伤口,要找到利器……除了那个小厮,还有谁呢?文岳?他们是亲兄弟,又不是生在皇家,再怎么也不至于杀掉对方吧。”
他又一次去到文府,但是却被文府的小厮告知不能进去。他只好翻墙而入,寻找着文岳的踪影。
他翻进院子,又上了屋顶,细细听着屋内的动静。
“母亲,该吃药了。”文岳端着药进入房间,将下人全部喊出去,屋内只剩他与文府老夫人。老夫人躺在塌上,不省人事。
文岳将药一点一点喂进去,眼中却并无半点悲伤。
待文岳离开房间后,云不秋进去查看老夫人的情况,发现那老夫人的脸色毫无生机,与之前他见到的样子截然不同。
“那日的老夫人,虽年事已高,但眼中有神,如今却是双眼紧闭,短短几日,若是病痛,怎会至此?”他思索着,又赶紧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