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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戏耍 你愿意与本座对食,本座绝不会亏……

裴厌辞怎么感觉自己有种被捉奸的错觉。

“我会闹肚子, 那也是因为看见你。”他没好气地把手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走进屋里。

棠溪追随他进屋而转身,手指无意识捻了捻空气。

他今晚穿着墨绿色镶黑边的广袖长袍, 脸上做旧的青铜狻猊面具将右半边脸遮罩, 古朴而狰狞,与左脸的枯白细腻和红唇形成鲜明对比, 又有一种诡异荒诞的和谐。

他的左耳戴着一枚累金丝嵌绿宝石瓜果叶耳坠, 随着他的脚步靠近而轻慢摇曳。

“几日不见, 脾气见长不少啊。”棠溪追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

“谁能容忍自己时刻被监视。”裴厌辞点燃两盏油灯, 昏暗的光线仍穿不透屋里的大部分阴影, “毋离就快回来了, 你快离开, 回头被人瞧见你夜闯太子府, 陛下就不是该忌惮太子, 而是你了。”

“你是担心本座,还是担心太子的性命?”

这说的哪里话, 当然是担心自己了, 谁担心他们啊。

裴厌辞把火折子吹灭,转身刚要说话, 一个黑影横跨一步, 一只惨白的手撑在他身侧, 将他困在高挑的身形与方桌之间。

强烈的香味涌入鼻腔,强势占领他的咽喉心肺,甜辣的味道点燃了身体深处隐秘难言的躁动。

有点热。

裴厌辞忍不住放缓呼吸, 上身稍稍后仰,抬眼看人。

棠溪追眸光幽幽,阴森得像月色下矗立在乱葬坡前的青苔墓碑。

“得知顾九倾出宫时, 立刻想也不想搬回太子府里住,给他当牛做马,怎就没瞧见你对本座如此温顺驯服的时候呢?”

“千岁不是不让我去你府上暂住么?”裴厌辞嘴角微笑,眸光冷锐。

他可是记得,当初投靠这人的时候,他态度暧昧,直接把他和毋离赶回了太子府。

他一只手搭上棠溪追的肩膀,食指悠悠画着圈儿,“千岁说说,太子府好容易解封,我不赶紧住进来,能上哪儿去?”

“这就不能怪本座派人跟踪你了。”

“咱们各取所需,除此之外,最好井水不犯河水。”裴厌辞眉头下压,气势凛然难侵,指腹摩挲着他的脖颈,在惨白莹润的皮肤之下,能轻易捕捉到血脉急速奔涌的鼓动。

那是他的命脉。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派人跟踪我。”他暗含警告道。

“否则?”

“哪有否则,我何来的本事,能让千岁服软。”裴厌辞漫不经心地调笑道,手指却没有离开他的筋脉皮肤。

上一次在客栈中的情景和眼前的人慢慢重合。

棠溪追忍不住抬手,将裴厌辞额前的碎发往耳后拂去。

裴厌辞面无表情地侧开脸,避开他的手。

讨厌他的触碰?

棠溪追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薄情的微笑。

“你不试试,怎知本座不愿意服这个软?”

裴厌辞错愕抬眸,不知是因为乍然看见近在鼻尖的狰狞凶煞的半脸面具,还是因为撞见了面具里外黑深诡谲的黑瞳,心跳蓦地错漏了一拍。

“千岁说笑,何人敢让您服软做低。”

头顶传来丝丝笑音,喷洒出的气息悉数落在裴厌辞的领口上,香风一溜儿钻进衣缝里,挠得他火热心痒。

裴厌辞越发觉得自己的腿有些软。

他一把推向眼前的棠溪追,“小的一介仆役,靠太近恐污了千岁。”

刚碰到胸口,手腕就被人抓住。

“这时候又知道自称‘小的’了?”棠溪追失笑。

裴厌辞使劲往外抽离,那只手纹丝不动。

同为男子,他再一次感觉到彼此间力量的悬殊。

“你放手!”他的声音夹带着低沉的龙威。

若在前世,谁敢对他如此大不敬!

裴厌辞另一只手搭在他垂下的手臂上,想要再次推开他,浑身力气却在棠溪追的目光中慢慢瓦解,反而显得欲拒还迎。

那是志在必得的目光。

棠溪追想得到他。

不是成为他的下属,而是与他欢好。

明明白白,热烈得几乎要将他浑身点燃。

裴厌辞察觉到这个时候,心里先是一惊,接着不由失笑。

棠溪追失神了片刻,问,“你笑甚?”

裴厌辞真正愉悦的时候,那抹笑十分明媚干净,偃月眸子跳动着细碎柔和的光,连喷洒出的气息都像是空灵的歌谣。

想让人拥入怀里,揉进骨子里,永远私藏。

可惜,这抹笑意太短暂,俊逸的脸庞便又换上了完美的伪装。

“千岁想让我与你对食?”裴厌辞面上浮现出几许惊讶和难为情,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

他的所有情绪,表情,甚至看似不起眼的小动作,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如此直白坦荡地说出来,是棠溪追不曾想过的。

他不禁皱了下眉,“你就没一点耻辱之心?”

这反应怎么和他所想的不一样。

“能被千岁看上,伺候千岁,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裴厌辞道,没被抓着的手再次攀上他的手臂,调戏般地捏了捏。

这一捏不要紧,平日看着瘦削的身子,手臂肌肉紧实得他都捏不动。

他眼神亮了亮,没忍住,又捏了几下。

棠溪追松开他的手,厌嫌地退开一步。

他出身低贱,残缺之躯,却也最讨厌自甘下贱的污秽之人。

“你还算拎的清。”他冷笑,“你愿意与本座对食,本座绝不会亏待于你。”

人性最经不起诱惑。

他从入宫时就明白了这个道。

只是稍稍露出些许想法,这人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

普通人如此,想要获得权力的人更是如此。

皇宫里的每一个人,朝廷里的每一个人,裴厌辞和那些人一样,只要有利可图,不介意牺牲自己的身体,甚至连他这个残缺之人都能忍着恶心答应来伺候。

棠溪追对他的兴趣顿时淡下了不少。

“千岁说的可是真话?”裴厌辞眼珠子转了转,食指勾着他的腰封,眼尾因方才的激动而染上几许胭脂红,眼波婉转间,更显动人。

“若今夜陪了一晚,我能得到甚好处?”

他最厌恶这种满是算计的眼神,肮脏,俗不可耐。

当初他明明看出来了,这人眼里只有野心和权欲,怎么会有自尊自爱这种东西。

“你想得到甚?”棠溪追冷笑,“今夜之后,本座会撤了跟踪你的眼线。”

已经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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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个?”

“你还想要甚?”

“都跟着千岁了,我若还只是个低贱的仆役,打的岂不是千岁的脸?”

“你的胃口倒是大。”棠溪追嗤笑。

“就看千岁想要我在跟前伺候多久了。”裴厌辞道,“不过,解了官奴身份,应该只有陛下尊口才能办到,千岁就算万人之上,也没有这个权力,想想还是算了,不为难千岁了。”

棠溪追对他的激将法不置可否,道:“本座再派两个人来太子府贴身保护你,日后你要找本座,跟他们说一声。”

这才是他今晚此行的目的。

当然,这话让其他人传达也是可以的。

“多谢千岁。”名义上是保护,谁不晓得还是变相的监视。

等等,“这安插/你的人手进府里的事情,不会要我来安排吧?”

“你觉得呢?”

“……”

“现在太子打算变卖府里大部分奴仆。”奴仆也是主人的家产,可以随意变卖处置,“至少要走九成人,太子不可能再新买两个人。”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棠溪追才不管这些,“本座身边不养闲人。”

“都忘了问,太子府内有谁是千岁的人,我回头想法子将他们留下。”

“这个无须你操心,你只管塞人便是。”

那就是现在这些人里,没一个是他的人。

几百个仆役的太子府里,连擅长卧底的扼鹭监细作都渗透不进来,还真不能小瞧了顾九倾。

门外响起毋离的声音,由远及近。

“看来不能继续陪督公大人了。”裴厌辞的手松开他的腰带,示意他离开,“督公慢走。”

棠溪追愣了一下,“你不是说,今晚陪本座的?”

就算俗不可耐,他都勉为其难地想过了今晚之后再说。

“人来了,”裴厌辞意思意思地帮棠溪追被他弄乱的衣裳,“想陪千岁也没办法了。回头我帮千岁安插两个眼线进府里,千岁别再派人监视我了。”

“行,今日便这般吧,”棠溪追望着他刻意讨好的模样,意兴阑珊道,“他日你若有事要找本座,就让安插进府里的人代为转达。”

他对裴厌辞兴趣大减,以后也不想主动来找他了。

“与千岁一起时不就可以说吗?”裴厌辞道,“难道说,我以后都见不到千岁了?”

棠溪追面色一顿,眼神怀疑地看向他。

裴厌辞怨妇一般满脸幽怨,怨着怨着,在他的眼神中“扑哧”一声笑出来。

齿靥生香。

“怎么了?瞧得人怪不好意思的。”他都演不下去了。

“你耍本座!”棠溪追磨牙切齿,“还会不好意思?”

“你不是要我像对待太子那样温顺驯服地对待你吗?”

“你对顾九倾也是这样?”棠溪追的目光变得冷鸷起来。

“你觉得呢?”裴厌辞道。

手一拽,他扯起对方宽大的袖子,踮起脚尖,气息划过他的唇,在嘴角边冰冷的青铜面具上落下一个吻。

棠溪追呼吸微凝,垂眸看向他。

一颗刚冷却的心又被扯了起来,目光不自觉地就追随着他的脸庞。

“你最厌恶的,别人也很可能会利用这个来摆脱你。”裴厌辞狡黠一笑。

所以,不要轻易暴露弱点。

也永远警惕躁动的心。

第27章 裁减 若是问毋离和无疏,一个傻的一个……

“你有何厌恶的?”棠溪追拉住要离开的人。

裴厌辞问:“你觉得我会直接告诉你?”

“只要你愿意说。”

“咱们还没熟到坦诚心扉的地步。”裴厌辞推了推人, “今晚你该走了。”

毋离要进屋了。

“你害怕别人撞见你与本座一起?”

“并不怕。”裴厌辞道,“我要睡了。”

“那本座便不走了。”棠溪追侧身转了个圈,避开他的手, 直接坐在了桌边。

裴厌辞:“……”

“为何每次找你跟偷情似的。”棠溪追靡丽的脸庞闪过淡淡的疑惑。

裴厌辞跟过去扯他衣袖, “你说你自己,别扯上我。”

他可没这感觉。

门“哗啦”一声推开, 毋离站在门口。

“起太猛, 梦游了。”

门“哗啦”一声又关上了。

屋子里, 两人面面相觑。

裴厌辞追了出去, 身侧飘过一道绿影, 有人更快一步, 直接捂着嘴把人拎着丢回屋里。

“好汉饶命, 好汉饶命, 小的上有刚过世的八十老母, 下有马上就结拜的亲弟弟,一大家子等着小的养活, 饶了小的一命吧。”毋离吓得哇哇大叫。

“闭嘴。”

话音不大, 其中的嗖嗖凉气仿佛一把无形的刀架在毋离脖子上,一声哀嚎生生止在喉头, 化为一声打嗝。

“就这样子, 晾他也不敢在外头乱说。”棠溪追闲适地坐回位子, 一手架在桌子上撑着脑袋,歪着头看他。

毋离求救般看向裴厌辞。

“都让你快走了,看把他吓的。”裴厌辞叹了口气, 把人从地上扯起来。

“合着赶本座走就是因为不想吓到他?”棠溪追阴阳怪气道,“是他跟你合作,还是本座与你合作?”

“他是我兄弟。”

你只是合作对象。

棠溪追面色郁郁, 没说话了。

“已经甚时辰了?”裴厌辞问。

“差不多、差不多子时了。”毋离嗫嚅着小声道。

裴厌辞看向某个没点自知之明的人。

棠溪追只好起身。

裴厌辞给了毋离一个安心的眼神,耳畔边突然传来一句低声笑音。

“你答应与本座对食的,别忘了。”

“喂!”裴厌辞睁大眼睛,奔向窗边,人早已经走了。

“那老阉儿走了么?”毋离怯怯地上前。

“走了。”裴厌辞乜了他一眼,“方才当着人家的面儿怎么不叫?”

就这胆子,也就比针眼大一点。

“我那是尊重他。”毋离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行,”除了逞口舌之快还能做甚,“你怎去了这般久?”

“吃撑了正好走走。”毋离从怀里拿出一叠纸,“越先生方才让我过去,他说你不晓得府里人的情况,他写了出来,让你到时候别乱得罪人,着了张怀汝的道儿。”

“我正打算明日找他说这事呢,”若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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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离和无疏,一个傻的一个小,半天闷不出一个屁来,他身边除了越停,还真没人比他更了解府内情况了,“他都过来能把你叫去,怎不顺路直接送来?”

毋离翻了个白眼,“你忘了,上次你俩还大吵一架了呢,估计还生着气没消。”

“若是没消,他也不会帮我了。”裴厌辞甩甩手里的纸,“他就是落不下面子见我。”

看来在客栈那几天,无疏帮他劝好了越停。

“你说你也是,当初就该让我替了无疏的活儿,让他替我去四处跑腿给你报信,不也就没这桩事情了嘛。他一个小孩下手没轻没重的,也就你敢信他,我当时在整个府里窜,可没把我累死。”毋离打了个呵欠。

“你怎晓得这不是我故意安排的呢。”

“甚意思?”毋离呵欠打到一半,没听明白。

裴厌辞笑笑不说话。

无疏若只是跑个腿,越停又怎么会气急败坏找上门。

————

允升倒是积极,第二天他就拟好了初步的名单,拿来给裴厌辞过目。

“裴管事,这个您看看。”他一脸讨好地笑道,双手捧着名单,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齐管事不必如此,咱们都是一样的。”允升姓齐,到了管事级别,他们才有资格用自己的姓。

“就算是仆役与仆役之间,也哪能一样啊。”允升笑着,脸上每一块肌肉都是谄媚的味道。

上一次自己刚升管事时,允升带他去茶房,还一副爱搭不的样子,随便应付两句就走了。这回转变这么大的原因,无非是他更加明显地受到顾九倾重视。

“若是这么说的话,这份名单,该是我拟好呈给齐管事的。”裴厌辞惭愧道,暗暗捧了一下他,“最后竟劳烦齐管事一人全做了,反倒让我得了清闲,实在罪过,改日我请你喝酒。”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裴厌辞暂时还不能堂而皇之地受着,他上头毕竟有张怀汝撑腰,回头这对义父子在顾九倾面前添油加醋告他一状,无端增加麻烦。

逞一时之快的事情,他不会做。

至于喝酒,改日的事情,那就是遥遥无期,说个客套话。

听到这话,允升面色倒是舒缓了不少,“说到底,你我都是为殿下做事,咱们只要把这件事情做好了,才不负殿下的众望。”

顿了下,他道:“这份名单你看着若无疑义,咱们便按照上面的来。”

裴厌辞之前都没关注过府里那些下人,昨晚越停提点了一番后,他才大致明白了。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抱团和斗争。往大了说,有左右政局、改变历史走向的朝廷党派纷争,有后宫间的妃嫔争宠;往小了说,一宅之内,一院之间,主子与主子,下人与下人,都有争斗。

太子府内虽然只有一位主子,无须站队,但顾九倾对张怀汝和他几个心腹宦官的亲密态度,让底下人有了不同的想法。

除开被太子和郑家网罗游说而来的幕僚和刺客,府内多数人都是普通人家出身的仆役,这些人有的想要往上爬,就难免把心思动在张怀汝那些人头上,各种讨好巴结,比如赵管事之流。

只是宦官残缺之躯到底受人轻视,张怀汝学识不高,顾九倾又常听他的建言,清高的世家幕僚自然瞧不惯,这与某些仆役想法不谋而合。久而久之,他们也抱团起来,彼此间互相提携,隐隐有与张怀汝分庭抗礼的意味。

允升拟出的名单,两方都有人走,只是与宦官走得近的那些仆役走得更多出许多。

“齐管事,这份名单,你问过殿下的意思了吗?”裴厌辞问。

“还没有,近来得见殿下的机会少,你常在殿下跟前走动,若觉着没意见,就把名单呈给殿下过目吧。”

“殿下的意思,恐怕与这份名单相左,不会同意的。”裴厌辞直截了当地点出来。

“这是何意?”允升皱眉。

“殿下刚遭逢幕僚之难,在陛下处死那些已经揪出来的世家子弟后,他又进了一趟宫,回来后殿下便开始着手削减人手。你觉得那次入宫,陛下会与他说甚?”

允升琢磨了下,摇头笑道:“是我揣摩上意不够多啊。”

还未揪出的世家弟子伪装的幕僚,以及身份有伪的刺客、死士云云,这次必定不能待在府里,得悉数清干净,否则再被查到,陛下绝不会像这次这般轻易放过。

所以,这次必定要清除得一干二净,一个不留。

而不是走几个留几个,剩下一堆人胡乱充数。

“你改一改吧,增减些人。”允升轻描淡写道,“难怪殿下器重于你,原来他是这个意思,看来没你把关不行。”

装,继续装。

这么明显的事情,久在宫里摸爬滚打过的人怎么可能不晓得,且他背后还有张怀汝,这份名单可能就是他授意拟出的。

若他对这份名单没意见,允升已经办了事,让他跑腿呈给顾九倾,这无可厚非,等来的就是被顾九倾一顿责骂,这点小事竟然办不好。

他若像现在指了出来问题所在,允升昨日已经做了那么多,今日合该他来改名单,添加上去的,绝大部分会是幕僚死士那些人。他们想必早就已经收到了风声,被清出府了也不要紧,但与幕僚抱成团的剩在府中的那些仆役,便对他“赶尽杀绝”的做法有了想法。

这些仆役的想法与毋离那般单纯,不会琢磨上面到底几个意思,只会看到眼前,你裴厌辞把他们交好的人都清出去了,那就是与他们作对,自然对他心怀敌意。

而被替换下的人,又多数是与宦官交好的人,他和张怀汝之间已有嫌隙,不可能再走得近。

如此这般,他两头不是人,以后若是要在府里做点甚,只怕举步维艰。

“这份名单是你精心拟出来的,我怎好去动。”裴厌辞笑道,“府内那些人的具体情况我还不清楚,想帮忙也没办法。不如这样,你去问问张总管,将身份有异的悉数挑拣出来,直接在这份名单后面添上去。”

“府上剩下的人太少了,会忙活不过来的,难道还要再买人不成。”允升不赞同道。

“又有何不可?”

“多此一举,殿下不可能同意的。”允升暗含指责道,“府内都是老人了,早就熟悉了如何办事,你再买人,浪费时间精力不说,还要从头培养,各院管事也不同意。方才你能指出名单有误,想必对府内一些人也有了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裴管事,你不会只想将事情推脱给我一人做吧?”

看这架势,是想在顾九倾面前说他不作为了。

“这么说,你一定要我在这份名单上划掉人了?”

“是。”允升也不拐弯抹角了。

裴厌辞提起笔,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地将“越停”二字划掉。

第28章 赚钱 规矩规矩,就是规避掉循规蹈矩的……

允升皱眉, 看着被划掉的“越停”二字,又看了看裴厌辞。

“越停出身淮南越氏。”他道,“必须得走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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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让我从名单上划名的。”裴厌辞道, 之前他不知道越停出身, 现在知道了。

“那也不能这样随便。”允升对他敷衍的态度很是不满。

这就是义父要让他提防的人?未免肤浅了些。

一个靠拍须遛马得到殿下侧目的小卒罢了。

“不是随便划的,他与我交好。”

“你!”允升诧然, 头一回看到有人把这事直接摊到明面上来说。

“不赞同我的做法?除了身份有异的, 剩下那些普通仆从, 你是如何将他们的名字添到这份名单里的?”裴厌辞冷笑, “不是根据亲疏远近, 还能因为甚?”

允升到底年轻, 要脸, 听到他这么说, 怒得满脸通红。

“你别血口喷人, 我都是秉公办事的!不信你问问府里人,我平日里与谁交好, 他们也都在这份名单里。”

是啊, 都在上面,裴厌辞就算划掉了, 让他们留在府里, 换上其他人, 这些留下的人也不会感念他的好。

“齐管事何必动怒,”裴厌辞的话音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疾不徐,“不管最后谁上这份名单, 都会有不服的人,你我都会得罪人。若要秉公办事,不如直接摊开了给大家看, 谁这几年干活最卖力,谁就留下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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