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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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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揉揉,不许乱动。”他不放心地叮嘱道。

棠溪追无语,“我只是手臂伤着了,不是半身不遂……行吧,听你的。”

眼睛虽然看不见,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敏锐地感知到裴厌辞的不愉。

裴厌辞没受伤的手给他慢慢捏着,放松躺麻了的肌肉,嘴里打了个呵欠,嘟囔道:“我怎么感觉像是顾万崇派来的人,这人跟你我都有仇。”

“不说我,你怎么跟他结仇的?”

“嗯……你也知道,我之前当过皇帝嘛……他曾是企图谋权篡位的大将军……”他难得承认了下。

大将军……

棠溪追突然想起来裴厌辞上次醉酒时,这人亲口说与自己曾经的大将军还有段不可不说的过往。

那个所谓大将军,不会就是顾万崇吧。

倾城妖冶的脸慢慢冷了起来,相反,殷红滴血的嘴森森勾起。

裴厌辞不想多说自己借尸还魂的事情,扯开了话题,“这次你入狱,也是他挖了你的墙角,策反了刑部尚书和崔涯、霍存,他们都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把柄。”

说着,他叹了口气,“你以后藏好首尾吧,让人怪担心的。”

棠溪追愣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会说,别让我杀人了,太作恶多端,是会遭报应的。”

“毒蛇拔掉了毒牙,那和一条绳子有何分别。”裴厌辞叹道,“你杀他们一定有其由,肯定是他们错了。”

“很多时候没有。”棠溪追难得有些无地自容。

暴虐成性,这就是真实的他。

遇见裴厌辞前,他从未相信因果报应,怎么肆意怎么来。

现在,他害怕自己前半辈子作过的孽反噬在他们身上。

“那就是曾经对不起你的那些人错了。”裴厌辞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是他们把你变成这样的人。”

他等了等,没听到回话,迷糊地强撑着睁开眼,“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嗯。”

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没有错,错的是那些把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人。

他忍俊不禁,心里有些感动,“脸皮厚就算了,屁股还歪得这么没边。”

只要有这句支持他的话就够了。

全天下都恨他,骂他,唾他,咒他,又惧他。

那又何妨。

他有裴厌辞,足以抵过千军万马,胜过别人拥有的世间一切美好。

哪怕他们心里都清楚地知道,这个观念完全与主流世俗相违背,是多么扭曲,不可喻。

那些曾经遭受过的惨痛过往,有一天,他竟然也可以云淡风轻地回忆起来。

千疮百孔、发脓溃烂的心,正在慢慢愈合。

其实裴厌辞和毋离对话时,他早就已经醒了。

他会变成裴厌辞心里的例外吗?

“你管我怎么歪。我说的话,不许反驳。”裴厌辞瞪了他一眼,“听到没有?”

“好。”棠溪追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浑然不见曾经的阴怪戾气,“都听你的。”

“笑得难看死了,灰头土脸的,还冒着傻气。”裴厌辞伸手拨拉他的头发,将他脸上粘着的一点泥屑擦掉,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原来经历过生死大起大落,真的会为一个人心动。

“睡吧。”裴厌辞半趴在他身上,避开伤口搂住人。

棠溪追为他调动内功施暖,他给他当遮风挡露的肉被。

毋离走回来时,看到依偎在一起睡觉的两人,嫌弃地撇了下嘴。

简直没眼看。

————

干粮在第二天傍晚时就吃完了。

裴厌辞和棠溪追脚下没怎么受伤,只是他腰间有伤,走多走快了难免会拉扯到伤口。眼见他一人拖慢了几人的赶路进度,便让棠溪追背着无疏施展轻功先去探路。

果然没多会儿,两人就带来了好消息,另一侧的山脚下有个小村庄,依稀能看到炊烟。

四人忍了一天的饿,紧赶慢赶,终于在傍晚时分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

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婆子,还没看清来人,只见是个陌生人,便道:“官差老爷们,我们家里实在没余粮了。”

无疏探头探脑地从毋离身后出来,“婆婆,我们不是官差。”

小孩子一下削减了他们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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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攻击性。

中年妇人这才看清了几人面貌,“看这样子,你们是遇着山匪了吧。”

“是的,能否让我们借住一晚?”裴厌辞和善道,“明日一早我们便走。”

妇人面色有些为难,挣扎了下,到底看在小孩子的面上,敞开了门,放他们进屋。

天色早已经昏暗下来,院子不大,飘着一股家禽的屎味,但泥土地面很干净,没看见家禽。屋檐下堆着稀疏的十几根柴火,屋顶用茅草铺就,下面是泥土墙,墙体早就斑驳不堪,基底铺着的三四层石砖也磨损得缺了边角。

这是他们看了村里一遍后,选了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屋子。

妇人打开吱呀作响的歪斜木门,里面没有点灯,借着月色,依稀能看到里面有三四间紧挨着的屋子。

“大木,不是官差,快出来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了厨房,不一会儿,拿着四个破了口的黑碗,羞愧笑道:“你们看起来像是富贵人家的人,家里没甚东西,你们将就着吃吃。”

毋离拿到手里才看清了碗里装着的东西,是一碗汤,汤里飘着青菜叶,汤匙一搅,才能看到沉淀在碗底的几粒米。

一个中年男子咳嗽着从屋子后面翻窗进来,见到裴厌辞一行人,拉过了妇人,满眼警惕。

尤其是在看到毋离那大块头后。

三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足以对他们实施任何暴行而没有还手之力。

裴厌辞推了推无疏,无疏立刻甜甜地叫起来,“爷爷,婆婆,求求你们收留我们一晚吧。我们很可怜的,在山上被土匪砍了,受了好多伤,你们要是不留我们,我们就没地方去了。”

空气中飘荡着血腥气,不似作假。

大木满脸为难,终究还是化为一声叹气,“老婆子,你把隔壁两间屋子收拾出来。”

人都进来了,要是起了冲突,吃亏的也是他们夫妇。

四人这才放心坐下,道谢后吃起了碗里的食物。即使这几天都没怎么吃好,裴厌辞还是觉得这碗野菜粥有些难以下咽。

不仅苦,还割嗓子。

囫囵吃完,在妇人热情问还要不要第二碗时婉拒了。

其他人也有一样的想法。

赶了一天的路,他们都累了。

毋离给裴厌辞两人打了两盆水,就回了屋子。

裴厌辞拿着布帕子,奸笑地看着棠溪追。

“小美人,乖乖把衣裳脱咯,让爷瞧瞧身子。”

棠溪追:“……”

第124章 言语 奴婢教你怎么叫

“外面还有人。”棠溪追抿唇道, 不禁有些顾忌。

“你调戏我的时候怎不顾及外面有人了,就想着我出丑是吧?今天也让你出回丑。”裴厌辞将他推倒在床上,扯开领口。

“我何时让你出丑了, 你又冤枉我, 呀~”棠溪追乌发散乱地堆叠在雪白的脸颊和肩颈上,配合他拧眉轻声惊叫, “不要, 主子轻点。”

裴厌辞手抖了抖。

缓了缓紊乱的气息, 他把帕子拧干, 用力地给他擦脸和脖子。

“唔……”棠溪追一声腔调在喉间九曲十八弯, 羽绒似的挠人心, 又主动将头后仰, 荒白的脖颈被拉长, 露出来给他擦, 把某人看得目瞪口呆。

受伤了都这么会扭会叫,简直衬托得他从前在床上像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自己脱。”他心中不服, 冷漠命令道。

棠溪追艰难地直起半个身子, 殷红的舌舔舐轻啮他的腕骨,眼里渐渐泛起雾气, 含糊道:“奴婢手受伤了, 还请主子怜惜则个。”

裴厌辞把手从他嘴里拿出来, 抬起被搓出一道道红印的下巴,“求我。”

“求主子疼疼奴婢吧,奴婢难受的紧。”他将脸颊放在他的掌心里, 温顺地蹭了蹭,舌尖不时探出头,粗粝的舌面在他内腕的单薄嫩肉上细细舔舐, 留下暧昧的水痕。

屋内昏暗,只有清冷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棠溪追就像一只吸食人血精气的艳鬼,又像一只夺食阳/精炼化而出的狐妖山精,双眼迷离无神,含着两泡晶莹的泪,楚楚可怜又魅惑糜烂。

裴厌辞忍着手上传来的濡湿酥痒,实在辛苦。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下半身早就起了反应,偏偏现在还没人能帮他疏解。

他把棠溪追的腰带扯开,衣裳粗蛮从他身上扯下,换来一声嘤咛。

“主子,不要……奴婢好痛。”

“都没碰到你伤口,你别乱叫。”这话音又娇又酥,他有些受不了。

他左臂有伤,帕子拧不了太干,只能用湿帕子先给他伤口擦了一遍,又用干帕子擦一遍。距离受伤已经过了五六天,伤口开始初步愈合,除非有大动作撕裂伤口,否则没有血水流出来,无疏采摘配的药草很有用。

“明明是主子允许奴婢可以叫出来的,”棠溪追眼里闪烁着捉弄人的恶趣味,“这样的话,主子以后在床上就晓得怎么叫了。”

“我不用你教!”裴厌辞咬牙切齿道。

这死妖孽!

“主子脸红了?”他茫然而无辜地眨眨眼。

好想看。

棠溪追舔舔嘴唇,脑海里已经想象到他的小裴儿气急败坏、满脸通红、恨不得弄死他的样子了。

“没有。”裴厌辞嘴硬道,揉揉发烫的耳垂,拿着巾帕报复似的在他腿间那团肉上狠狠搓了一把。

“我叫的难道不好听?”他有些尴尬地问。

他不擅长这个。

“嗯呜……”棠溪追动了动身子,却是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张得更开,“好听,就是太害羞,每次都要等到把你c弄熟了才能听到。”

“谁跟你一样不要脸,甚脏话都往外说,赶紧把腿给我合上。”谁要看这玩意儿了。

“奴婢不要,奴婢想伺候主子,将主子的肚子全部灌满,以后生好几个小棠溪小裴儿。”

“你别说了。”裴厌辞手挡住额头,掩去了半张通红的脸,“能不能生你不清楚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棠溪追蛊惑道,“现在奴婢又瞎又废,主子想趁机对奴婢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洗脚。”裴厌辞想冷冷吐出两个字,可惜声音嘶哑,带着饱满浓稠的欲。

“哦。”棠溪追失望道,在他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脚放进木盆里,歪了歪脑袋,笑道,“不玩了?”

裴厌辞蹲下去,恶意地挠了下他的脚心。

“嗯啊……”一时不防,棠溪追叫得大声了些。

“甚声音?”

屋外传来妇人的声音。

接着他的门被敲响了。

裴厌辞有些脸热,警告棠溪追不许乱叫后,打开了门。

“贵人,我怎么听到惨叫的声音?”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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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在给我的下人换药,他不听话,惩罚了他一下。”裴厌辞把门带上,阻挡了妇人窥探里面的视线。

“都是一起同甘苦、共患难的,有甚过不去的呢,别把人折腾死了,回头后悔,下人的命也是命。”

“晓得了,阿婶,你进屋睡吧,我们也要睡了。”

裴厌辞将絮絮叨叨的妇人劝回屋,关上门一看,棠溪追已经在床上无声笑得直不起腰。

“笑就给我放声笑,省得憋出内伤,回头还得给你治病。”他白了一眼,可惜没人看到。

怎么自己被调戏吃亏,调戏这货也是自己吃亏。

棠溪追把脚从木盆里拿出来,“主子疼疼奴婢,给奴婢擦个脚。”

裴厌辞拿了巾帕给他擦脚,心里梗着气不痛快。

刚擦干,那两条腿就势环住了他的腰。

“还想做甚?撒开。”

“现在受伤了,只能委屈小裴儿照顾一二,以后我天天给你擦脚赔罪,好不好?”

“想得美。”

这人一有机会就偷偷抱着他的脚亲,别以为他不知道。

死变态。

“坐好了,给你穿衣裳,准备睡觉。”他抖开单衣和亵裤,抓着他不能使力的手臂小心套上袖管。

“这姿势进得太深了,好痛……慢一点好不好……求您……”

裴厌辞忍无可忍地捂住他的嘴,“闭嘴!”

棠溪追双眼视线涣散,像是已经失去了神智,舌头吐出一点,浅戳顶弄他柔软的掌肉。

裴厌辞抖着手松开他的嘴,急切地给他绑上衣带子。

“唔啊……唔……主子,你好棒……系得好紧……奴婢要坚持不住了……”

裴厌辞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小裴儿好像忍得很辛苦。”

身侧,一条腿抬起,膝盖顺着他大腿外侧慢慢往上滑。

“你就这双手最厉害,现在手都废了,就算忍得辛苦,你还能做甚。”裴厌辞捉了他作乱的脚,套上了裤管子。

“安分点,我不玩了。”

好容易将他的裤子系上,将人平躺在床上,裴厌辞转身给自己梳洗,剩下一盆水早就凉透了,刚好给他降降温。

“胡说,我还有嘴。”

“我还没那么禽兽,让一个重伤的人伺候我。”

“为了小裴儿,我可以变成禽兽。”

裴厌辞正背着他擦脸,没注意到棠溪追说这话时已然恢复正色。

当然,他也可以变成人。

裴厌辞已经给了他堂堂正正的尊严。

“你刚才那番话就够禽兽的,以后做的时候你来叫。”

“那不行,我更喜欢小裴儿嘴里发出这些声音。”棠溪追眼底漫起一丝邪气,喉结动了动,“每次只是一声简单的浅吟,都兴奋得想亲自进去呢。”

裴厌辞下身紧了紧,“等你好了再说,现在一切免谈。”

“所以小裴儿现在是学会了?”棠溪追无神的眼里迸发出光彩,“我可以要个学费吗?”

“这些下流腌臜的话打死我也不会说的。”这是他身为帝王的尊严。

“能说最好不过,不说也不要紧的。”棠溪追一脸善解人意。

每次这人得了趣后,要他说甚话都湿湿软软地叫着,听得人更加欲罢不能。

看来都爽得忘记了。

不管是害羞的裴厌辞,还是沉迷放纵的裴厌辞,他都喜欢。

因为都是因他而起的。

“想起来那天你给我喂了甚药了吗?”棠溪追好奇道。

上次他问了好几次,最后裴厌辞没想起来就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应该是回春丹。”裴厌辞大致讲了一下配方,也说了萧与的事,道,“你那处若是吃药就成,按说早该能用了。”

“是啊,吃了十几年,把所有法子都用尽了,也没任何效果。”棠溪追笑道,“所以,能遇见小裴儿是件很幸运的事情。”

裴厌辞胡乱洗漱了下,将两盆水倒掉,回来时带着小孩,道:“今晚你跟无疏睡,我跟毋离睡。”

“哈?”棠溪追慌了,偏又看不见人,只能茫然转着脑袋,可怜无措地坐在床边,“我做错甚了吗?”

“没有,因为你的身份,无疏跟你睡,我放心。”

无疏死死揪着他的衣角,一脸害怕,“我不要,我要跟厌辞哥睡。”

裴厌辞拍拍他的脑袋,“都十岁了,还这么不懂事?”

无疏嘟着嘴表达不满,被留在了棠溪追屋里。

裴厌辞拿了被子,去了毋离屋子。

第125章 教唆 调遣大都督府辖内所有统军府三分……

裴厌辞这一觉睡得不怎么好, 其他三人也有同样的想法。

第二天他给棠溪追穿衣裳的时候,九千岁趁机抱怨道:“那小屁孩一晚踹了我十几次,还抢我被子。”

说着打了个喷嚏,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此子断不可留在自己屋里。

裴厌辞手背抚上他的额头, 还好,没发烧。

手还没放下, 苍致的脸已经贴上他的胸膛, “小裴儿, 你不要我了。”

“……瞎说。”

“我想跟你睡。”

“不许撒娇。两个病患睡一块, 半夜有事了谁照顾。”裴厌辞给他穿好衣裳, 牵着他出了屋子。

早上还是吃的野菜汤稀米粥, 几人喝了一碗就谢绝了好意。

毋离闲着没事, 实在看不过眼, 动手收拾院子去村口水井打水。

裴厌辞坐在门槛上帮忙剥熟了的菜籽, 道:“阿婶,你和阿叔就没生几个孩子帮你做做事?”

妇人一边舂米一边叹气, “生了好几个呢。最大的被征去建皇帝老爷的墓, 本来还说挺风光的一件事,十几年过去了, 听说墓都修好了, 人还不见回来。老二被征去修河堤, 已经过去五六年了,也不晓得咋样了。老三是个女儿,难产死了, 女婿没两年新娶了一个,没再跟我们有往来。老四因为纳粮的事情和村长起了冲突,被打死了, 后面的几个,都不到十岁就走了。去年大木他老爹也冻死了,今年大木看着也熬不过这个冬天,以后只剩我一个,还不知如何过活。”

“大木叔是得了甚病?”

“村里的大夫也说不清楚,”妇人平静道,“只是让他能多活一天是一天,以前村里的地已经被族人占了,也不用男人下地干活了。”

裴厌辞沉默地将菜籽从菜荚里剥出来。

“以前我们家啊,可是有头有脸的,有田有地,年年风调雨顺,是村里第一批住着新房的人呢。”妇人笑道,停下擦了擦汗,“没想到生了那么多儿女,日子反而越来越过不下去了。昨晚还将各位贵人看做是官差,实在不好意思,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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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你们是来抓大木去充军呢,他若是去了,怎么熬的过去,我就只想他最后的日子过得舒服点。”

“大宇士兵不都是从军户中选的么?”一旁坐着的棠溪追道。

“不晓得,附近几个村子已经被抓走了好些男人,说要打叛军。”

等妇人回屋后,他小声道:“叛军不是还在西南一带吗?”

“按说没那么快打过来。”棠溪追道,“可能安王也打算反了,正为此做准备。”

他们几日前估算了一下行程,现在正在安王都督府境内。

裴厌辞听了这话后,沉思起来。

毋离挑着水进了院子,道:“无疏那小子还挺厉害,和村里小孩混熟,摘了好些果子,还抓了两条鱼,中午总算能吃点好的了。”

几日的风餐露宿,他肉眼可见瘦了一圈。

妇人走了出来,欢喜地接过他手里的鱼和果子,说要进屋给几位贵人做饭。

毋离让她歇着,自己将几个大水缸清洗一遍放满水后,撩起袖子进了厨房。

没多久,一盆鱼汤就坐好了。

无疏从外面进来,背上背着一小捆柴火,手里拿着一袋虾蟹。

“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干。”毋离高兴道。

“别忘了我跟你们可不一样。”

妇人看着几人,不知不觉眼泪就掉下来,“要是我的儿还在该有多好。”

裴厌辞几人在妇人家里住了下来,等到了第五天,他们才看到了扼鹭监的探子。

见到主子,几人立马下跪,匍匐在地上。

“怎么这么迟?”

本来早在两日前就该见到人了。

属下也知道,不由得颤抖起来,努力保持镇定道:“有一股追兵在附近寻找主子的下落,属下摆脱了他们才过来。”

“有马车吗?”

“没、没有,准备匆忙,只有马匹,属下知罪。”

“走吧。”

棠溪追手里拿着竹竿,站起了身,去屋里叫裴厌辞。

两个属下面面相觑,都看到对方眼里的诧异。

从前督公大人对他们动辄打骂折磨,没由也要找由。这次他们把事办成这样,已经做好了被罚了准备,竟然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裴厌辞三人都喜出望外,和妇人告别。

临行前,他问过妇人要不要跟他们走,妇人谢绝了,说还要照顾丈夫,等自己的儿子回来。

裴厌辞也不好再劝,让扼鹭监的手下将他们的小院修葺一番,院子里堆满柴火,谷仓填满粮食,抓了好些鸡鸭让她养着,又留了十几贯铜钱,这才在妇人的千恩万谢中离开。

棠溪追搂着裴厌辞的腰,一起坐在马上,问:“在想甚呢?”

“他们都是勤勤恳恳的老实百姓,如今家破人亡,到底是何原因?”

“说不准。一家的原因也不能代表其他人。”

裴厌辞喃喃道:“本来能过得更好的。”

————

有了马,他们傍晚时就到了一个小县城,找了个客栈舒服地歇息整顿一番,扼鹭监侍卫还为他们请来了城里最好的大夫,看过伤势后,说棠溪追的眼睛有点难治,就算每日内外服药,仍不晓得何时能好。

休整一夜,棠溪追也不用马车了,后面还有不知谁派来的追兵,一行人快马加鞭,直接往顾兴怀都督府所在的蒲州而去。

约莫快马赶了十日的路,他们才终于抵达。

裴厌辞让棠溪追几人先在城里客栈落脚,他孤身一人带着文书前去拜访顾兴怀。

若按照顾氏族谱从上往下排,顾兴怀算是当今皇帝的堂叔,真人其实也就三十来岁,吃得白白胖胖的,像一尊弥勒佛,见到他先露三分笑。

“裴大人快坐,从安京远道而来,千里迢迢,就你一个人?”

“是,”裴厌辞行了个礼,道,“大半月前,陛下看到大人呈上去的文书,深受感动,派遣下官前来调兵。”

“调甚兵?”顾兴怀惊讶了。

文书时间一事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就等着朝廷的反应,看自己是主动叛乱还是被朝廷的“欲加之罪”逼得叛乱。可等来等去,却等来了一个裴厌辞。

“你有鱼符?”

“没有,鱼符已经被姜逸大人拿去调兵了。所以,下官才需要大人出手。”

统军府和中央朝廷各握着一半鱼符,加上皇帝圣谕任意调动天下兵马。与别朝不同的是,都督府也有权调兵,急用时能调动一统军府的三分之一人马而不必请示安京。

这是因为都督府多数都在边地,总免不了与异邦发生摩擦,若请示安京,一来一回之间,就耽误了不少战机,是以开国时才有这个规定。

“你有圣谕?”

“也没有。”裴厌辞坦然道,“这是一道口谕。”

“我凭何信你是得了陛下的旨意来的?万一你假传圣谕呢?”听到两句否定,顾兴怀将背靠在椅子上,悠哉起来。

“你觉得谁会这么胆大妄为,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赌注?”

假传圣谕,此事风险太大,古今鲜有。

顾兴怀面露沉凝,见他泰然自若,不像是坑蒙拐骗之人。

当朝四品国子监祭酒,千里迢迢只身前来,这事怎么看怎么怪异。

“朝中那么多高官将领,陛下为何派你前来?”

“比下官职级高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傍身。”裴厌辞道,仿佛在说你这事也就值得他一个四品文官来当说客了,“大人做的事情,以及背后的小心思,咱们都知道。下官也跟大人挑明了,陛下开始怀疑大人有不臣之心时,还不敢相信。都是顾氏儿郎,家丑哪里有外扬的道。所以,先派下官来查查情况,是不是其中有甚误会。”

“你觉得这么大的事情,能有甚误会?”顾兴怀似笑非笑。

“大人觉得投靠叛军真的是明智之举?”

“是不是明智之举,还轮不到你置喙。”顾兴怀冷笑。

“大人不愿背上主动投靠叛军的名声,想要让天下人以为是陛下相逼,你不得不反,下官知晓,陛下也知晓,但没有直接对大人斥责发落,而是派遣下官前来,就是想给大人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裴厌辞见他一根筋就是想反,干脆说得更直白了。

“若我此刻杀了你发兵谋反,凭皇帝对这件事龟缩的窝囊劲儿,也奈何不了我甚。”在顾兴怀眼里,裴厌辞的命已经由他掌控拿捏,随时是个死人,说话毫无顾忌。

“恐怕已经迟了。”裴厌辞笑道,“姜逸将军已经从叛军手中夺回三州,大人此时想反,是不是晚了点。”

“怎么可能!”顾兴怀整个人站了起来,看了他一眼,又坐了回去,冷笑,“你说是就是?”

“是不是真的,大人既然想起兵,必然时时关注叛军动向,回头你可以看看打探消息的人怎么说的。”裴厌辞胸有成竹道,论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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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扼鹭监无人能出其右。

“这……”

顾兴怀之前打定主意想反,就是被李守成的信誓旦旦说服了,也看到叛军势如破竹的气势,哪想到不到一个月,形势已经开始逆转。

“你来调兵,我如何将功补过?”

“调遣大都督府辖内所有统军府三分之一兵力,前去前线镇压叛军,以此向世人表明,都督大人对朝廷的忠心。”

“十万兵马非同小可。”顾兴怀道,“你还只有口谕,事后皇帝出尔反尔怪罪于我,私调军队一样也是砍头的大罪。”

“都督府对辖内统军府军队有无责调度权,一般是镇压辖内叛乱和剿匪,但军令上从来没说不能调到别州去,陛下就算想拿这事怪罪于大人,也没名目。”

“此事容我再想想。”

看来没等到西南方面的消息不死心了。

裴厌辞站起身,“大人最好快些想清楚,下官明日就要去西南了。有没有带兵离开,对下官影响并不大,但对大人而言,可就是一家老小性命攸关的大事了。”

第126章 浑水 裴厌辞在马车上发出了十二道扼鹭……

裴厌辞第二日从蒲州离开时, 顺利得到了顾兴怀的调令,阆环道十二州统军府三分之一兵马听从他的调令去往前线。

清耀的阳光从马车侧面的窗口白纱照进来,裴厌辞一身白衣, 清雅端方, 更显夺目。

他手中不停,很快就写好一道令, 在结尾处盖上小巧玲珑的扼鹭监印章。

棠溪追吃味道:“我给他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至今都没摸着鱼符。你才入朝多久, 就得到了他的信任, 拿到鱼符。”

“你想甚呢?”裴厌辞好笑地拍了拍对面的脑袋, “鱼符在姜逸那里, 我怎么可能有。他想让我单用嘴皮子劝顾兴怀和李守成反目。他不是在深宫待太久了, 就是让丹药给吃傻了。”

他看着双目蒙着白绡的棠溪追, 语气渐渐凝重起来, “棠溪,我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不成功, 便成仁。”

“假传圣谕?”棠溪追很快猜到了, 脸色微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嗓音尖锐起来, “你疯了!”

“我手中无权时, 只能龟缩在安京,浪费口舌与那些腐儒蠹臣争辩长短。”裴厌辞漫不经心地扫过身前的密令,葱白的指尖把玩着金章, “现在我掌握了扼鹭监,若还只能如此,岂不显得我很窝囊。”

莫名其妙被骂的督公大人弱弱为自己辩解道:“扼鹭监只有四万余人, 多擅长卧底暗杀和打探消息。大宇全朝有两百余万兵马,悉数只听帝王一人号令。就算扼鹭监全部谋反,也只是杯水车薪。”

“谁要扼鹭监的人去拼命了,那些可都是咱们最大的家底,少一个忠心耿耿的监卫对我们而言都是巨大的损失。

“当前兵制能让兵将分离,使兵士不再只忠诚于某个将领,从而杜绝将军挟兵自重、谋逆犯上的可能。但是,再严密的制度,都是靠人施行的,且必然有漏洞。”

裴厌辞讥笑道:“这次李守成能起兵反叛,很大一个原因在于辖内十州统军府三分之一兵力被他调去平叛,在与起义叛军的不断消磨中,他一边让统军府的士兵送死,一边借统军府名义招兵买马,实为扩充私军。”

只是一两州的农民起义,在过了大半年的时间后,非但没有被消灭,反而愈演愈烈,愈发形成规模庞大的正规军,李守成没有在其中默许甚至暗中扶持起义军,裴厌辞是不信的。

经过他南下以来的研究,越发肯定,这些都是李守成故意为之。

“都督府能调动三分之一兵力,本来是为了防止与朝廷来回扯皮浪费时间,导致边地事态扩大,造成局势不稳。现在这条不成文的规定被李守成利用了,那么我为何不能用?”

“你要怎么用?”棠溪追听他成竹在胸的语气,放下了心,反而对他要怎么做好奇起来。

当天,裴厌辞在马车上发出了十二道扼鹭监密令。

封锁李守成与姜逸正在交战的角州消息,封锁地方向朝廷的消息,与前线姜逸建立通信。

在这些做好之后,裴厌辞快马加鞭,去了岭南道一趟,将顾兴怀已经起兵响应李守成的消息带了过去。

四天后,岭南道的安王高举清君侧大旗发兵谋反。

九日后,裴厌辞从岭南道许王借走了十万兵马。

十三日后,裴厌辞又去樊东道都督府借了二十万士兵。

等朝廷从裴厌辞的密信中知晓南部一带的情况时,裴厌辞已经在四道走了个来回,借走了五十六万大军。

姜逸拿着鱼符也才听从帝令调动阆环道和樊东道十五万人马,等看到浩浩荡荡前来支援的人时,嘴巴夸张地半晌没合拢上。

李守成起义号称百万大军,面对七十万人马,没多久就溃不成军,顺便还能杀安王一个回马枪。

在裴厌辞看来,要甚挑拨离间,都督府各自为政,不愿出兵担责,朝廷又没办法时刻掌握地方军事情况,导致每每做出决策时总要晚上十天半个月。

得益于扼鹭监庞大而迅速的情报系统,裴厌辞的密信倒是三五天就放到了皇帝桌前,往往前一天皇帝还命令朝臣赶紧三司会审,将天牢里的“棠溪追”杀了以泄民愤,第二日就看到南部传信,说打着清君侧旗号的那帮叛臣贼子已经被绞杀。

再看时间,已经是五日前了。

这让皇帝心惊肉跳之余,也拿不定主意该做甚,不如干脆静观其变,就看事态最终如何发展。

裴厌辞利用时间差,从南一路往北,跨越大半个大宇,如此三个月,等到过年时,这战还没打完。

有心人如郑清来,通过朝中之人传递来的消息,开始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捷报频传,起义军被打倒了,李守成被灭了,安王在军中自刎了,可总三不五时地传来哪哪又叛乱的消息,此起彼伏,好像哪哪都在打仗,都没歇的样子。

裴厌辞的年是在北疆过的。

因为扼鹭监查出了当初袭击他和棠溪追的那方人马,和北疆边关的人有关。

裴厌辞自认和武将的往来向来很少,和边关那些人更扯不上关系,有牵扯仇怨最大的,也就是顾万崇了。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去边关看看情况。

傍晚时分,两辆低调的马车晃晃悠悠进了汶卉关所在地度州的州城。

一刻钟后,边防守将季怀永带着一干将领在城门口迎上了裴厌辞。

“裴大人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至少让我们有个准备才是。”季怀永生得浓眉大眼,很有武将英气,爽朗地哈哈笑道,“还请大人不要嫌弃寒舍简陋。”

裴厌辞推辞道:“朝臣在外都下榻驿馆,无需兴师动众,也不劳烦季将军。”

见他一直推迟,季怀永也就随他了。

裴厌辞给城门口检查身份的士兵递的是皇帝当初给的身份文书,那是能让都督府接待的分量,可把他吓到了。

“不知大人这次来是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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