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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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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仁善

“很好,这些时日养得不错。”许凤仪看着宋沂满意的点头,脸上红润身子也长了肉,看上去比先前健康多了,“你想学什么?”

宋沂等了半月才等到这句话,这会等不及的开口:“先生,我想学飞镖。”

又好藏又好用,遇着个恶人就嗖嗖嗖几镖飞过去,连衣裳也不带脏的,那才是高手哇。

宋沂已经翻遍了脑子给自己的招式取名,像小宋飞刀听起来也怪有气势。

“说的好,但是我不会。”许凤仪无情的掐灭了宋沂的美梦,好气道:“你当我真是个什么武状元武举人吗,我不过是见着家里兄弟们习练的多了,才会些眼把式,你倒好,一张口就是飞镖,也不想想军中学这个做什么用。”

这玩意能和弓箭砍刀比杀伤力吗。

“好罢。”宋沂垂头丧气的从刀和枪里选择了后者,虽然此枪不是彼枪,可一寸长一寸强,这东西宋沂拿手里一戳就是两米长,拉开了距离贼安全。

许凤仪也想宋沂选这个,一来不容易划伤手,二来这东西拿掉枪头就是根棍,家里放着也不显眼,即便宋父冉母问起,只说是棍也没大碍。

定下了章程,还得有东西。

两人在前后天井院里转了好几圈也没见着根合适的棍子,柴火堆里的太短,杂物房里的太弯,想了半天,还是鲁大提醒人,“我那兄弟就在前头做木匠,他那里木头多,小姐叫人去那边挑一根,准能选中。”

东门塘就在高井巷子过去半截的喜街上,从她家出来没多远距离,宋沂索性没叫轿,自己改头换面,穿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衫与卫妈妈许凤仪一起过去。

她那先生也见过大世面,见宋沂这样打扮,面不改色就也跟着换了一身,师徒两个裹着头巾叫卫妈妈看得直牙疼,诶呦哎呀的,不知说什么好。

“妈妈快走吧,喜街才多远,走走就到了,那街上可还有认识爹娘的,我不换一身,叫她们看见像什么。”饶是宋沂新多了一笔进项,可该省省该花花,小俩腿走着也不费劲。

站在院里,卫妈妈看着两人叹气,“走吧走吧,倒叫老婆子怎么称呼你们两个。”

“叫我宋鑫。”

“叫我冯一。”

师徒两个几乎同时开口,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禁都露出笑来,好哇,合着都不是生手。

东门塘鲁木匠有些无精打采,见着她们几个过来,哪怕才几文钱的生意也十分好说话,任由许凤仪挑选去,他这里靠近河边,运送木头方便,什么材质的都有,许凤仪掐了半天,最后选了根铁力木的。

宋沂没忘初心,偷偷摸摸选了两个磨钝了的木锉,大小不过半个巴掌,四舍五入忽略一下也算是个暗器。

鲁木匠算账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倒也没有多收钱,而是叮嘱了宋沂一句,“这东西这些时日可要小心些,别在街面上露了出来,外头正查呢。”

“查什么?”卫妈妈一听就来了兴趣。

因为鲁大的关系,鲁木匠知晓她们是县丞老爷家里的下人,也没瞒人,只道:“你们吉祥街上的不知道,上下两个河巷闹贼了,听说陆陆续续偷了有三四家,那锁都是用凿子锉子弄开的,这地方就挨着刑班头的家,班头老爷丢脸丢大发了,带着人这几日到处转悠说要拿贼呢。”

“能这么凶?就挨着老虎的家门偷东西?谁家能有这个胆。”卫妈妈听着吃惊,刑班头是壮班的班头,专管捕盗,这可不是摸老虎尾巴纯挑衅吗。

“可不是,闹了两三天了也没逮出人来,谁也说没见着人影。依我看,说不得就是家贼,那么些布料绸缎悄悄的搬走不见声响的,我就不信,他能是飞的。”鲁木匠拍着桌案,他也着急啊,这贼人一日不抓着,他们就得被疑心一日,衙门见天的过来,还要不要挣钱了。

“怎么我们倒没听说。”卫妈妈正说着呢,就看街上转悠着两个穿小帽青衣的衙丁,鲁木匠忙催着人走,“别叫人看着,刑班头人手不够,这是他内侄于老三的弟兄,和黑心虎一类的货色。”

宋沂到底是改换了装束出来的,被人盘问起也是麻烦,便赶紧离开,只是难得出来一趟,她索性往前走去了香料铺子,卫妈妈和许凤仪则是在杂货铺里采买东西。

噼里啪啦——

郑掌柜眉开眼笑地打着算盘珠子算账,他娘子则十分殷勤的给宋沂端茶递水,今日二十五,也算是月尾了,算一波账目也合适。

“算好了,那荷包带花的卖了三十二个,小的一百一十三个,散香三十二斤七钱,扣除请绣娘的成本,布料的支出,香料的费用,合计起来就有二十二两的利润,即便宋沂拿走十一两,他们也有十一两的赚头。

这可不是一杆子买卖,而是长长久久的生意,天老爷,一年能有百两银的纯利,都够在县里买两个宅子了。

“先别高兴,这钱还不能拿着花销,你出五两,我出五两,咱们凑个十两的礼,我自有用处,把这里填补上,你这买卖才能过得长久。”

郑掌柜虽然不知道宋沂话里说的是谁,可秉承着对这位贵人小姐的信任,毫不犹豫就叫他娘子去银匣子里取钱。

他这样干脆,宋沂看着也点头,这才是个能长久合作下去的合伙人,要不然为点子蝇头小利就勾心斗角的,还不够心烦的呢。

她那里猜着,就这不足一月的生意,就她口里的蝇头小利,也被人给盯上了。

香料这种东西又不是日常家用的,郑家卖多了,其他店铺自然而然就会卖少。

那孙大舅是城南一家生药铺的掌柜,仗着自己妹夫是本县典史的背景为自家兜揽生意,这月眼看着生意下降,他忙忙的就上门去找自家妹妹抱怨,想着能不能托自己妹夫从他那儿弄出这个香料方。

“别成日家的为这点事找过来,先前不是挣了好些,怎么又闹亏空。前日他才说呢,这时日大老爷脾气不大好,叫我们都安生些,您可倒好,一张嘴就指使人去干这干那。”孙娘子看着自家兄弟上门时光溜溜一双手,语气有些不大好。

到底是自家兄弟,孙大舅舔着脸奉承几句,孙娘子就软了口气,“什么真家假家,是哪个街上,怎么我都没听说过。”

麻娘子插了一句嘴,“娘子竟不知他家?小娘子三天两头的打发人去他那里买香囊呢,白花了好些银子去,听说各家院里最近也都常往那儿走的,也难怪舅老爷着急。”

“你瞧瞧,我就说呢,连我的亲外甥女儿都去了别家,旁人看着更别说了,我哪还有生意。”孙大舅一提就打蛇棍子上,跟着话茬点头叹气,“别人家什么弟弟侄子,那叫一个威风,我可倒好,家里不帮衬点,还去对面给钱,要不是为着妹夫的脸面,我早也跟着街面上混去了,银子大把大把的入账,做什么生意呀。”

“行了行了,这也不能怪她呀,她一个小孩儿家的哪知道这事。等回来我问问就是。”提及夫君,孙娘子答应了下来。

“诶,我的好妹子,我就知道你有法。”孙大舅喜笑颜开的走了,“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

孙娘子这里把人叫去,边荣起先还以为是因为宋沂,听见问香囊的事情才放下心来,撇嘴道:“原来是为这个,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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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的,连曾家都挂着,我们怎么能不买,至于吗,才多少钱呢,大舅就急成这样。”

一提起曾家,孙娘子就有些缩头,可她才答应了兄弟,说出去的话把人架在了上头,不死心道:“你可知是谁先带的?”

“这个嘛?”边荣晃着脑袋,“记不起了,谁记着它呀。”那园子里玩意多着呢。

有枣没枣先打它个三竿,孙娘子心虚,不敢明晃晃的直接说,耍了心眼在吕娘子家里为三月二十八日东岳老爷聚香会时,偶然提起一嘴来。

“嗐,这有什么,”文娘子嗤笑了一声,“她们喜欢,买就是了,要是孙娘子家里不凑手,我这里顺手给你买了就是,才多少钱呢。”

“笑话,我家还缺这点银子。”孙娘子冷笑着,“只是担心有人惦记你们丫头这点钱,所以我白念叨一句。”

“可不是有人惦记?都到这儿说来了。”文娘子不愧姓文,翻脸即翻书,见自家女儿也接了帖子,她那原先的好脾气就真个昙花一现般的谢了,专门爱挑孙娘子的刺。

“算了,这事儿也是她做娘的担心。”陈娘子惯例的打圆场,只是这席上四五位娘子都听了一嘴,也不知谁透露的。

晏娘子第二日就把曾玉英给叫了过去,说笑着像是随口问道:“相处了五六回了,这些人你可觉着如何?”

“什么合不合的?连名字都还没记清呢,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的一口气叫了七八个,叫我可怎么一一认清呢。”

“她们人多,那个常跟在你身后的,孙娘子的女儿,为人如何?”晏娘子也不恼也不急,慢悠悠的像是聊家常一样问话。

“她呀,”曾玉英想了想,“人是笨了点,也聒噪,不过跟在后头倒也习惯了。”

“那个宋县丞家的小娘子呢?”

“挺有意思的,和舅舅家里的姐妹们不大一样。”曾玉英笑道。

“可我听说,是她撺掇着你在后头院里又是挪东西又是造物件的,还借着你的名头捣鬼。”晏娘子哼了一声,“这样的心性,说不准先前的拐子就是她们谋划的,好趁机巴结上你。”

曾玉英闻言气得眉毛飞起,“那拐子还是我和她亲手抓的呢,怎么会巴结,人家都不知道咱们家是谁,您怎么又这样疑心。在都城里也这样,到了县城也这样,这人还不是你请来的!现在又这样说!”

“再说了,那事我早知道了,人家可比您坦诚,这是我们两的主意!”

她气冲冲的出了屋子,鼓着脸把这事说与了宋沂听,抱怨道:“我身边都快成了漏风的窝了,做什么我娘都知道。”

宋沂暗道一声好险,还好她是个诚恳老实且本分的生意人,送香囊的时候就把请曾玉英代言的原委说了清楚,十两银子的代言费呢。

“那拐子后头说了什么?”宋沂听晏娘子提起他,莫不是还有什么内情。

曾玉英摇头,“我娘说那拐子终究起了坏心,叫人打了他几十板子就撵出去了。我爹才来,倒不好为这点子事兴师动众。”

原来是这样,这样看来,大老爷和大娘子倒是个宽厚的人。

可出去提起此事,那前头抬轿的牛大犹犹豫豫好半会,快到家了才道:“哪里的事,小姐有所不知,我们那半边巷就在东门附近,前几日我和我弟早起去抬轿子时,分明见着衙门车把那拐子的尸体拉到东门外化人场给烧了,哪还有把人放回去,早就死了。”

嘶——

第32章 拜香

今日回家早些,宋沂坐轿子才到街门口,忽然就听牛大讶异一声:“小姐,家里有客上门哩。”

宋沂从轿帘那望去,果然见她家门口似乎站立着好几个人,她便叫牛大先在那停住,看着有两个提着东西的仆妇与门口卫妈妈交谈,只是话说了不少却始终没有进门,卫妈妈守在门口,与齐婶两人犹如门神一般,将大门堵得严严实实。

见死活闯入不进去,那两个仆妇才垂头丧气的往外走,等她们离了街,宋沂这才叫轿子过去,询问起卫妈妈来,“她们是谁家的?”

卫妈妈没防头这一幕正好被宋沂撞见,突然间没有准备,磕磕巴巴道:“是……额……是外头想给老爷送礼的。”

“是田老爷家的。”齐婶老实道。

她们两回答的一前一后,却是两个交代。卫妈妈给了齐婶一胳膊,懊悔不已,她这事忘了交代人,早知道刚才就该叫齐婶回去的。

“田家?衙门里哪个姓田?”宋沂奇怪,见卫妈妈想说,只摆手不叫她答,而是径直看向齐婶。

齐婶被魏妈妈一杵,鲠住不敢再提,宋沂就嘴里哼哼的盯着卫妈妈,“怎么,难道我连问一声都不行?妈妈瞒着我做什么?”

“没有没有,这是哪里的话,真个是外头送礼的。”卫妈妈暗暗叫苦。

可宋沂仍旧盯着人继续追问,“若是不说,我现在就叫人去追了那两个仆妇来,问一问就知。”

见敷衍不过去,卫妈妈只好道:“就是城外头临河村的田老爷家,他家先前托城外大娘子来做过媒的,后来夫人不是没应,叫大娘子将礼还了回去么。

哪晓得这几日田家就跟马上要死了人一样,每日间匆匆的跑来送礼。这事是夫人吩咐的,不教我同姑娘您说,都已经回绝过了,没想到这么死皮赖脸的,拒了两次还来。”

这可奇怪,东西送回去都大半个月了,先前都没有往来,怎么现在这样殷勤。

宋沂想想先前从她大伯娘那里打听来的店铺,便问卫妈妈道:“我听大伯娘说,这个田老爷这几年才发家的,还在县里有两家铺子,妈妈可知道在哪吗?”

“这……”卫妈妈摇了摇头,她虽然消息灵通吧,可大多数时间都在吉祥街上,那稍远的地方就不太清楚了。

“小的知道。”牛大牛二抬着轿子等轿钱,人还没走,这会儿听宋沂问起,牛大默默的举起了手,“小的是个抬轿的,满县城里跑去,什么铺子不晓得。

那田老爷若是没有个重名的,就应该是开了两家苏货铺的田邹思田老爷了,一家卖茶叶的在南门下甸街那,一家卖苏绸的就在下河巷,价格公道货样齐全,做的生意十分红火。”

下河巷?

这条巷子是宋沂前段日子才听过的名,她还记忆犹新,“是不是先前被偷的那几家绸缎铺子也在下河巷?”

“对对对,小姐原来也知道这事啊。”牛大点着头,“闹了好几天了,就是上河巷下河巷中间临桥那几家,和田老爷那家店做着邻居。我们都说他家运道好,怎么恰恰就跳过了他家。为了这事儿,衙门老爷还特地带人盘问了几遍呢,发现确实不是他家捣鬼,人天一黑就落锁出城了,才算罢休。”

“怪不得疑心他家,接连四家,他家第三,偏偏按着顺序偷了第一第二第四,四家里头偷了三家,独独他家没事,是我我也疑心。”卫妈妈嘀咕,哪里就这么巧了。

是啊,宋沂也在想,运气怎么这么好,她一边叫卫妈妈拿轿钱给牛大,一边顺手又多添了八文凑个整,“你们在县里到处走着做事,若是知道了什么消息只管和妈妈说,我们自有喝茶跑腿的赏钱给你。”

等宋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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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卫妈妈才围着牛大啧声,“哎呀,先前你们哥俩倒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怎么如今倒是会开口说话了。”

牛二只闷声道:“他有了媳妇儿,自然会说话。”

“什么时候的,我怎么不知道。”卫妈妈埋怨人,“亏我还替你们两个谋划着,怎么不带过来我看看。”

牛大摸着脑袋嘿嘿直笑,半天也说不出话。

还是他弟牛二张口:“婶子别理他,您还是替我相看相看吧,他自己找的婆娘好得紧,先前在花街里做营生,手里金的也有银的也有,要不是年岁到了,哪里能瞧上我哥。”

“花街里的,”卫妈妈皱起了眉头,但看牛大一脸的欢喜,她只道:“也好也好,到时候我家去瞧瞧。”

这偷盗的事情,对底下人讲是件影响生活的大事,可对于上头人来说,不过是口角新闻,风一吹就略了过去,玩乐才是要紧。

又过两日,众人散去时,曾玉英忽的就叫住了宋沂,问她明日去庙拜香是自己走,还是到时先到她家再过去。

“拜香?拜什么香?”宋沂犹疑地反问她。

“怎么?这事你不知道?”曾玉英比她更疑惑,“不是说咱们一起去的吗,边荣说你们这里三月二十八日要做香会,去东岳庙里拜香的,大家伙都去,怎么你倒不清楚。”

“啊,大家都去啊。”宋沂扭头饶有兴致的看着边荣,只把边荣看得心虚加快脚步离开才回过头,与曾玉英道:“我自然是要去的,东岳庙在东门大街那里,大家从家出来在太平桥那汇合吧,那里我坐轿子去过,地方不算宽阔,那时人多,轿子马车未必能走。”

“这样也好。”曾玉英拍掌大喜,“我又能走一走了。”

等等——

宋沂连忙打住,“你到时身上的衣服换换,别再像那日一样显眼,拜庙时候人多贼多,别一不留神就被偷了。”

“我哪里不知晓的,你放心吧。”曾玉英满口答应。

可宋沂思来想去,还是没走,“我还是放不下心,和你一起挑去吧。”曾大小姐是富贵地里长出来的苗苗,她眼中的俭朴跟常人眼中恐怕不大一样。

果不其然,当宋沂看到曾玉英兴致勃勃挑选的明日出门套装时,嘴角都在抽抽,她大刀阔斧的将满脑袋金银减去,披花戴锦的衣裳也更换掉,到末了,只勉强从衣服堆里挑出素色衫裙才算满意。

“行了,”宋沂拍拍手,“你明日就穿这些吧,到时我也穿差不多的,咱俩一道不引人注目。”

她就不信了,曾玉英头回出门就遇见了拐子,第二回这样打扮出门还能碰见事来。

只可惜,宋沂管住了曾玉英,却没想到边荣。

等她在桥下等到边荣时,整个人都愣了一愣,这个恨不得把所有首饰都戴在头上的人是谁?

“你怎么穿成这样?”那日跟着曾玉英也没见着这样打扮呀。

边荣见着她们俩这样打扮,也咬着牙僵硬一张脸,“那日曾小姐不是就这样打扮,我还以为今儿也这样呢,怎么你们俩倒是打扮的相似。”三人中独独她不一样,到底是谁孤立谁呀?

三个人走在一处,倒把边荣衬托的格格不入了,她恨不能回家立刻换了去。

“算了算了,来都来了。”宋沂祭出了万用句型,将人劝了回来。

这一日县里东岳庙最为热闹,为着今日陪着曾玉英,所以宋沂并没有带着卫妈妈,而是留她去照顾冉母了。

唉,如今天气渐暖,她娘又病了一回,为此宋沂才想着今日过来拜拜,好求个平安健康。

三人外加四个仆妇往里走去,那街上果然如宋沂所说那般拥挤,庙里更是人多的都没地放下脚,饶是有人护在边上,可曾玉英仍旧不大满意,“早知道这样,不如把这庙封了,单咱们逛去岂不好。”

大小姐,您快住嘴吧。

宋沂赶紧拉住了说话没压低音量的曾玉英,别被边上人听见,实在是太嚣张了,还要清街封庙。

你要在今儿敢封一日东岳庙,就为了自己去拜,明儿满县城人都能拿话背地里咒骂她们全家。

“这样吧,你跟我来。”宋沂往左右看看,见那庙不远有个测字摊,立着一根长杆,挂着测字神算的名头,那人不知怎么少得很,她就拉着两人去了那里。

“诸位小姐,我这里可是算卦的地儿,花了钱才来坐哟。”那摊子上坐着个贼眉鼠眼的老头,摸着自己那八字胡须笑眯眯的赶着客。

好嘛,怪不得人少,合着是要花钱。

宋沂本想叫走,边荣却不乐意了,她今天里外三层穿得严实,走了没几步就累得不行,这会也顾不得曾玉英了,自己先抢了位置坐下,将腰间一个鼓鼓囊囊大荷包重重的砸在桌上,“瞧你那穷酸劲,今日我请了。”

那老头耳朵一听就知道荷包里银钱不少,连忙殷勤的递了纸笔,“小姐在这纸上写下一个字来,老道才好算去。”

边荣想也不想就在那纸上写了个贵字,甩笔好奇的看着老道。

“这个字好啊,荣华富贵皆在一字之间,将来前程全由它来。”

老道的话才一出口,宋沂瞬间就打消了好奇心,得,她就说哪来那么多的奇人,显然又是个靠嘴巴挣钱吃饭的油条。

那老头把边荣一顿猛夸,等边荣追问什么时候才能遇见时,他才摸着胡须沉吟,“这贵字分开就是中一目之人,想来小姐已经将那贵人看在眼里,只是还未放在心上,等着那人做出个什么事情叫您另眼相看,到那时,小姐自然就该明白是谁了。”

“好好好!”边荣听得心花怒放,从荷包里倒出一把碎银,挑了个大的给老道,又请曾玉英过来写了一个才字。

“才者。添一捺就是木,木者一十八,如今缺了一撇,便是十七,依我看,小姐恐怕还早呢,这会儿人还没到,在路上哩。”

十七岁,曾玉英心里推算,那还得三四年呢。这叫她不禁松了口气,这样就好,不至于这两年外头就定下了事,看来还能再回都中。

曾玉英听着也满意,起身拉着宋沂就要推他过去,“这老头算的有些意思,你也来试试。”

宋沂满不情愿的落座,她才不想把命交给外人去算,与那老道大眼瞪小眼的好一会,才在人催促之下写了个国字,算国运去吧,就不信这老道敢说个孬。

老道明显也瞧出了意思,看着宋沂抖着手半天不说话。

“道长还算不算,不算把钱退我吧。”宋沂理直气壮的伸出手。

“成吧成吧,”那老道只得说了什么玉在家中,将来顺遂富贵等吉祥话,想把人尽早的打发走。

“呀,人少了。”边荣懒待听宋沂的测词,见着庙里人少了忙与曾玉英招呼,自己先跑了过去。

她先闯在前头,哪知有个没看路的和她撞在了一处,那人也不致歉,脚步匆匆的就要往外走。

边荣哪里肯罢休,正叫骂着几句,仆妇眼尖,指出她腰里荷包不见了,边荣这才恍然大悟,跳着脚急忙尖声道:“有人偷了我的钱袋!”

这还了得,那人见她察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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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撒脚就要往外跑去,宋沂还在那摊子前呢,抽手就把那插着幌子的杆拿了起来,往那人脚边绊去,叫他结结实实摔了个正着。

“好棍法。”曾玉英扬起拇指来吹捧。

“一般一般。”宋沂自得道,随即又强调再三,“是枪,不是棍。”

宋家枪还能说带点飘逸,宋家棍就真的只让人想到力大砖飞了,听起来一点都不像高手学的。

“是是是。”曾玉英随口应和着宋沂,探头探脑的想看那偷子下场。

边荣倒是意外的凑了过来,别别扭扭犹犹豫豫,好一会才张口同宋沂道了声谢。

“没什么,顺手的事,就当你付的卦钱好了。”宋沂摆着手无所谓,日行一善嘛,正好今日功德加一,等会和东岳大帝请求的时候还能有点功绩。

可她哪里料到,边荣一听见这话,猛然就是个抬头。

不是吧……

边荣的神情复杂。

第33章 说书(已修改)

在接下来的拜香中,行程进行的意外顺利。

边荣就像是被方才宋沂的助人为乐给塞住了喉咙,整个人安生的很,再无半点跳出来针对宋沂的唧唧歪歪,正相反,她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叩拜之中。

跪在神像前十分虔诚,半天了也不起身,好似有什么要紧大事相同神仙交代,兴许是着急了点,喃喃自语的声量放大了些,叫站在边上的宋沂都若有若无地听见了几句,什么千万别……可不要……一定是开玩笑等等的话。

什么不要?

宋沂听得摸不着头脑,但只要边荣不闹腾,今日还算是十分顺利的一次出行。

等好容易几人出了门,那算卦摊子早已人去楼空,边上还有好事的人围成一团在那里指指点点,&quot;真是真人不露相,老赵原来和那偷子是一家的呀。”

“什么?!”有个好奇围过来的妇人闻得此话,雷劈一般愣在了当场,跳将起来就是一顿破口大骂,“我就说呢,贼老狗,这该千刀万剐的老狗,回回跟我说有破财之灾,我就丢钱,原本还以为他是真有本事,合着是串通好了要偷我呢。”

那妇人捶桌板痛骂,听得边上人心有戚戚,“不成,不成,这桌板子得归我,多少值点钱。”妇人骂了半天心里难受,索性把这老道遗留的桌椅全搬回家去,连那竿子幌子也没放过。

宋沂看着这一切,倒是不自觉地挺起了脊背,咱这也算是给父老乡亲们除害了。

回到家中,她便自豪的将今日之事同许先生说了一遍,夸赞道:“这都是先生您教的好,我得的功德能分三分之一给您。这枪法实在见效,我就才学了那么两天,就能狂风扫落叶的把那几人统统斩于马下。”

“哇!”宋淮宋扬两个小萝卜头在旁边听得直流口水,十分震撼,大姐竟然学的这样有本事,“好厉害!”

许凤仪倒是能听出宋沂在混说,这是学枪,又不是什么灌顶,哪有这么快见效的,可她听宋沂说的这样头头是道,连当时那偷子的表情心声都说的详细,再一扭头,卫妈妈这个有年纪的老人家在旁边也听得目不转睛,不禁就有些自我怀疑,“难不成,我家的枪法真个如此神奇?”

她都有些拿不准了。

见许先生没有反驳,其余人更是听信宋沂的吹嘘,连卫妈妈都听得入神,更别说旁人了。

于是乎,还不到三日,宋家请了个武状元出身的女先生这个谣言,就乌泱泱吹过了吉祥街,连带着辐射周边三四条街道来。

“真的假的呀?”这消息让原本与宋沂关系平平的其他人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当然是真的。”边荣仗着宋沂不在,在人群中替自己当日描补,“你们想想,要是寻常的小偷,能把我身边的钱袋偷走吗。我都说了,他是唐传奇里的神偷空空儿的门下,落在了咱们县城讨生活,没成想他这个偷门有个克星……”

万万没想到边荣还有这个说书本事,比宋沂那干巴巴吹嘘精彩多了,显然是听了不少话本的,从唐说到今,什么霸王枪神偷儿,以至于都快把宋沂的先生说成是天兵转世时,宋沂实在听不下去,咳嗽着从假山身后转了出来。

边荣见当事人在这儿,红着耳朵不再说话,她不说,可宋沂却拉住了人有话要问,“那个偷子怎么处置?”该不会也跟先前的拐子一样出人命吧。

一提起这个,边荣就恼怒,“那天就被人送到衙门了,本来该好生处置打板子的,偏生被人拦了下来,邢班头将人保了去,没叫着处置。他说天下偷子是一家,说不准这人就和那偷绸缎的有联系,这会正查着。我娘和邢班头的娘子一起拜过香会,听我娘说,恐怕他是难得碰见了个贼头,拼着命想从他那里推锅呢。”

“要不然,白护着做什么?”

“那那个老道呢?”

“他呀,”边荣挤了挤鼻子,“算他好运,他出得起二十两银子,托大舅上门说了好话,打了十板就把人给放了。”终究没见着有什么牵扯。

宋沂见自己一问,边荣就老实一答,今日脾气意外的好,似乎真是因为自己那日救助改了脾气,也不知这光环能坚持到何日,想想她方才的说书底子,宋沂便趁机问道:“你知道县里有谁家说书说的好吗?”

“当然知道,我听了有几百本呢,你问这个做什么?”边荣犹疑的看着人。

“唉,”宋沂叹着气,原本她娘病了,照顾的事儿是交给卫妈妈的,可卫妈妈今日来告假,说明儿牛大要娶媳妇儿,她想回去半日。

家里虽然有五娘,可五娘的年纪还小,与自己娘说不上什么话来,自己先生年纪倒是大,可她还兼领着小的开蒙之职,实在没空。

思来想去,宋沂想着家里既然有了稳定进账的营生,不如花钱请个说书的婆子、弹琴的花娘来家,给她娘解闷儿,开一开心胸,说不定病就好转了。

“这话你问我就算问对人了!”边荣一说起这个,格外的有兴致,她娘孙娘子最喜欢摆席面,席上经常请花街上的花娘过来烘托热闹,边荣跟着也偷偷听了几耳朵,这会一拍胸脯应承道:“你娘想听什么?”

她掰着指头数,“咱们丹凤街上有几家书斋茶馆,请的女先讲故事话本,或者去叫梅花轩木槿轩这两家的花娘,她们会弹月琴唱曲,吹得一手好笛箫,”说到这里,边荣看了眼宋沂,着重提示道:“价格也公道,比那什么百般娇、杏花及第里的便宜多了,唱一回只要二钱银子就行,就是曲子老套了点。”

她还在仔细盘算着哪家更合适宋家的经济状况,曾玉英在后头拍掌道:“说得好不如唱得好,干脆都将人请了过来,咱们挨个听听,哪家好到时候再叫过去也就是了。”

瞧这口气,多豪横。

宋沂都忍不住给给咱们曾大小姐鼓掌。

她每个月稳定进账不过才十一两,要是由着曾玉英的主意将花街上所有轩馆人都叫来,按着身价少说也要顶她好几个月的营收。

想到这里,宋怡忽然忍不住好奇,悄悄的询问起曾玉英,“你每个月的月例银子有多少?”

“你们是按月发的钱吗?”曾玉英纳闷,不是堆在库房花了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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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小官女》 30-40(第5/15页)

她才想说,宋沂就摆手,索然无味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她不想再听,嫉妒的火焰即将吞噬,她要自燃了都,死了下辈子投胎到富贵人家,自己也过过这一掷千金的瘾。

哦,不行,下辈子太漫长,还是得激一激她爹,叫自己这辈子就能过回瘾。

宋长洮还不知道自家女儿已经起了心思,只在衙门猛然打了几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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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小姐的主意最后没有完全成型,毕竟延清县虽然不大,可花街上的花娘还是有许多的,一口气叫了来恐怕这后院都站不下。

经边荣参考之下,几人暂时选了四家花娘和两家茶馆的女先,合计六人来院。

虽说园子里为着晏娘子的吩咐,每回请人都是请那七八家的小娘子们一起来,可曾玉英边荣宋沂三人兴许是头先认识的缘故,还是她们关系更亲一些,总爱一起行动。

等那些人散尽,曾玉英就叫人把她们请了过来,带到那观湖台子上聆听。

曾家的宅子就挨着王湖,观湖台是原先宅子主人特意设的景,紧挨着边上湖水,王湖占地宽阔,具区浩荡波无极,万顷湖光尽凝碧,此时无风,平静无波借着水音更添几分意境。

两个女先生是常去各家内宅说书的,见着是三位小姐来请,也没有什么惊奇,反而笑道:“不知小姐们想听什么书。”

边荣赶紧占便宜,“我要听《宦门子弟》那一出,那天只听了头前两折就被我娘发现,死活不叫我留下,我心里惦记着王公子,那后头他可带妻回家了么。”

“这个嘛,”女先没卖关子,“那是自然,后来相爷得知此事,见儿媳端庄贤淑,便准了儿子儿媳这门亲事,将人接了回去大办婚事。”

“哎呀,不听不听,”曾玉英摇着脑袋,好容易才摆脱了这几年要嫁人的担心,怎么又提这个。“好老土的故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

“新鲜的?”女先想了想,站在曾玉英边上的奶妈就提醒道:“不如唱出杀狗记来。”

“这……”女先两人面色古怪,就连边上站着的几个花娘也抿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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