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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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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七日鬼哭(二十三) 怪物婴儿。……

虞冷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她低眸一看, 是王兆云在群聊里发起了语音通话。

虞冷心下一沉,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情况,点击接通。

刚一进去, 王兆云正好在说话:“我现在好紧张,我的手一直搭在门把手上, 但是我不敢出门。”

“信封里说让我独自前往客厅,想办法让婴儿的啼哭声消失, 那我是不是会直接接触到那个婴儿?如果一会客厅里只有声音,但是没有婴儿,我该怎么办?”

“我准备出门了, 一会看见什么听见什么我都会和你们说……”

王兆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握紧门把手,推门而出,离开温暖明亮的卧室。

走廊里黑漆漆的,鹿头方向隐隐传来黯淡的微光,聊胜于无。

王兆云的卧室位置在右边走廊最外侧, 所以她刚离开房间就看见了对面虚掩着门的卫生间,门缝里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这一刻, 王兆云忽然想起虞冷昨晚在卫生间里的遭遇,莫名紧张起来。

她的视线不敢在卫生间方向过多停留,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缓慢地迈着步子往前走去。

刺耳的啼哭声经久不绝。

此时此刻, 就像是有一个音响宣在客厅上空, 将啼哭声开到最大音量循环播放,吵得人心里发慌。

安静的房间里,虞冷听见王兆云的呼吸因为紧张变得越来越快, 越来越局促。

江思乐加入通话,担心发文字王兆云看不到,索性直接打开麦克风,问:“看见什么了吗?”

手机里忽然响起人声把王兆云吓了一跳,空气安静两秒之后,王兆云从惊恐中回过神,连忙回答说:“暂时什么都没看见。客厅里实在太黑了,鹿头那边的灯光根本照不到角落,我还没有发现啼哭声的来源。”

江思乐没再说话,在群聊里发了一句:【好。】

既然信封里的任务是让王兆云解决婴儿的啼哭,那她的首要任务就是先找到啼哭声究竟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然后对症下药。

“等一下,我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

看见什么,王兆云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沙发底下有一个婴儿的襁褓,很厚重的包裹着,啼哭声好像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襁褓里好像有一个婴儿!”

此时此刻,无论是走廊里还是王兆云通话的背景音中都同时传来刺耳尖锐的啼哭,两边声音混合在一起,听起来愈发瘆人。

王兆云忽然短促地叫了一声:“襁褓里绝对有东西,最外面那层的布料还在动!”

“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有点不敢过去,我不敢动了……”

黑暗中,王兆云紧紧地盯着眼前几米远的襁褓。

最外层的布料一会撑起来,一会凹陷进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真的是婴儿么?

王兆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朝前走了几步,啼哭声越来越大。

她确定啼哭声就是从这个襁褓中传出来的。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要过去吗?我、我必须过去……”

王兆云精神紧绷,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开始自问自答。

她一边心里极度抗拒着朝那个诡异的襁褓靠近,一边不受控制地挪动脚步。

这是信封里的强制任务,她必须完成。

如果不完成,她还是会死,她必须完成。

虞冷接进通话,轻声道:“兆云姐,尽量保持冷静。我在这说话陪着你,你会稍微增加一些安全感么?”

王兆云愣了几秒:“好像确实好了点,最起码不像我一个人在战斗了,给我一种身边有人陪的感觉。”

“那我说话陪着你。”虞冷语气平静,“先接近那个襁褓观察看看。”

另一边的徐天娇也一直紧张地听着王兆云的声音,如今虞冷加入其中,她便也打开麦克风,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欢快一些:“还有我呢兆云姐,别怕,只要完成任务基本上就不会有事的。”

江思乐说:“别怕,兆云姐。”

胡频没有加入语音,但他也发了个鼓励性的文字:【别紧张。】

一时间有这么多伙伴隔着手机屏幕陪在自己身边,王兆云深深吐出口气,方才那种强烈的孤独感似乎减轻许多。

在这种时刻,除了黑暗中未知的危险以外,孤立无援才是最让人无助的事情。

如果王兆云全程一直自言自语,群聊中没有一个伙伴给予回应,只有她一个人在这恐怖阴森的环境中唱独角戏,她的心防线会更加脆弱。

王兆云有几分感动:“谢谢你们。”

“既然声音的来源十有八九就是襁褓里面的东西,那我就先靠它近一些。”

王兆云鼓起勇气,一步步朝襁褓走去。

襁褓最外层的布料是红色的,在朦胧的黑暗中看起来比较接近暗红色,莫名触目惊心,刺激着王兆云的视觉感官。

王兆云清楚地听见自己的胸腔内,心脏狂跳。

过了一会,虞冷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估计是王兆云太紧张,接近襁褓的过程中一时忘记开口说话。

“我、我现在已经走到襁褓跟前,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襁褓里面的东西似乎挣扎得更厉害了……”

“它的力气很大,最外层的布就在被撑开的边缘,虽然啼哭声从这里发出,但我总觉得里面的东西不像婴儿……”

反而像某种怪物的幼体。

一个正常的婴儿,会有如此诡异的扭动幅度么?

王兆云缓缓半蹲,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扭动的襁褓,迟迟不敢伸出手。

虞冷思忖片刻,问:“襁褓多大?”

王兆云简单目测了一下,回答说:“就和正常的婴儿襁褓差不多,估计是裹得比较厚的原因,整体不到半米。”

“只不过,这个襁褓十分奇怪……”

“正常的襁褓应该至少露出孩子的头部,保证孩子可以正常呼吸。可是这个襁褓却里三层外三层地把里面的东西牢牢裹住了,像是捆绑一样,一个通风口都没有留。如果里面的是一个正常孩子,这时候早就窒息了……”

可是襁褓中传来的哭声愈发尖锐,里面的东西丝毫没出现因为缺氧而逐渐虚弱的征兆,反而中气十足。

不说婴儿,哪怕是一个成年人,有时候头上只蒙着薄薄一层被子,挺个几分钟都会憋闷得受不了。

为什么襁褓里的东西却不受影响?

王兆云:“我现在要把襁褓最外层的布料解下来了。”

徐天娇紧张地提醒:“兆云姐注意安全啊,如果一会感觉有什么危险就赶紧往卧室的方向跑!”

王兆云:“好。”

一阵悉悉簌簌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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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王兆云颤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我已经把第一层布料解开了,里面应该还有两层。”

“但估计是因为挣扎得太厉害,第二层布料已经破洞了,洞里伸出来一只干干瘦瘦的手臂,看起来是婴儿的手臂,小手很白很小。”

如果光从这只疯狂在空中抓握的小手来判断,襁褓里面似乎只是一个普通婴儿。

王兆云调整好呼吸,说:“我现在要尝试着剥离第二层布料了。”

王兆云把手机放在脚边,解放双手,保证速度更快。

“第二层绑得有些紧,不过还好……比较顺利。婴儿的另一条手臂也露出来了,它的小手一直在半空中挥动,不过目前为止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就是正常婴儿的手臂。”

“现在只要把最里面那层布料掀起来……应该就可以看见它的头。”

王兆云心跳飞快,冷汗早已顺着额头流下来:“我现在要掀了。”

一开始因为有两三层布料的包裹,啼哭声虽然穿透力极强,但也有些发闷。如今少去外面两层的束缚,啼哭声更加尖锐刺耳,距离它最近的王兆云耳边几乎快要听不清其他。

到了最关键的一步。

虞冷跟着提了口气,屏住呼吸,安静等待王t?兆云说出襁褓里的真相。

空气骤静,虞冷听见王兆云的局促呼吸甚至停止一瞬。

没有尖叫,没有大哭,王兆云身体颤抖着,双目圆睁,已经到了恐惧到极点的失声状态。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露出来的那颗头,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加剧烈。

半晌,王兆云终于找回了发声的能力,万分惊恐地抽着气,喊道:“怪物!怪物!!”

“襁褓里是个怪物!它!它长着四只眼睛!它的脸上一共有四只眼睛!!”

单看躯体,它似乎和普通婴儿无异,两只藕白的小小手臂在空中好奇地乱抓着。

可是它那张小小的白嫩的脸上,却密集地长着四只眼睛,眼睛里眼白很多,细小漆黑的圆形瞳仁滴溜溜转,分外可怖。

这四只眼睛长得毫无规律,几乎是随机分布,将它小小的鼻子和小小的嘴唇挤到了旁边,接近耳朵和下巴的位置。

在王兆云发出短促惊叫的同时,怪物婴儿哭嚎着,四只漆黑细小的瞳仁在她脸上缓缓定格。

它在空中乱抓的手臂忽然改变方向,猛地朝王兆云抓了过去!

王兆云躲闪不及,脸颊被它狠狠抓挠了一下,鲜血瞬间从被划伤的伤口里渗出来。

王兆云大脑空白,连忙后退了一步,退到安全距离。

见状,怪物婴儿哭得更大声,更委屈了,仿佛被抓伤的人是它。

它死命地哭嚎,尖叫,撒泼,仿佛想用自己放纵的啼哭声将房盖掀起来。

王兆云擦了一下脸上的血,强忍着痛,忽然想起自己终止哭声的任务。

这下可好,哭声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大。

王兆云放轻声音,像哄自己的孩子一样,慢慢朝它靠近:“乖宝宝,不哭,不哭不哭。听话……”

可王兆云一靠近,怪物婴儿就立马疯狂挥舞着小手要抓她,呲牙咧嘴。

贸然接近无疑会再次受伤,王兆云一时手足无措,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少女平静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

“死的东西不会哭。”

她冷静地说:“兆云姐,想办法弄死它。”

通过昨晚的经历,虞冷发现这栋房子里的怪物虽然看起来恐怖,力气也大,但并不是无敌,杀不死的。

她的钢尺可以把眼睛主人的手指砸得稀巴烂,达成逃脱的目的。

信封里的任务只说不想再听见婴儿的啼哭声,但并没有要求必须用哪一种方法来完成。

眼下婴儿既然对王兆云发起攻击,不肯让她轻易靠近,那软的行不通,只能来硬的。

既然襁褓不到半米,那怪物婴儿的体积肯定也不大,即便王兆云手里现在没有武器,杀死它估计也不是难事。

得到指令,王兆云立马有了方向。

她短暂犹豫了几秒,视线扫过婴儿藕白小巧的手臂,最后落到那张狰狞扭曲的畸形面孔上。

脸颊上被它抓挠的伤口还在隐隐泛疼,还在往外渗血。

王兆云下定决心,猛一吸气,对着怪物婴儿的头部一脚踢了上去!

她反复告诉自己,她脚下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而是一个恐怖的怪物。

怪物。

怪物。

怪物。

一脚接一脚,王兆云狠狠咬着牙,速度极快,刚踢下去就又把腿抬高,怪物婴儿的双手在空中拼命抓挠,却怎么也碰不到王兆云的腿。

终于,最后一下!

刺耳的啼哭声戛然而止。

婴儿的脑袋垂落到一边,鲜血糊了满脸,四只惊悚可怖的眼睛还大睁着,却没了生气。

它死了。

死了。

王兆云双手颤抖,大口大口喘息着,耳边嗡嗡作响。

手机里这时传来同伴的声音,是那个叫虞冷的年轻女孩。

她语气冷静,吐出四个字:“任务完成。”

第62章 七日鬼哭(二十四) 誓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虞冷昨天晚上把眼睛主人捅受伤的缘故, 今晚并没有出现有人被那双眼睛窥探的情况。

群聊里,江思乐艾特了一下虞冷:【@虞冷,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想和你请教一下。】

她接着说:【虽然你昨晚侥幸从卫生间里逃脱,但推演线里的怪物基本上都有攻击性, 而且攻击性未知,绝大部分情况下都能轻而易举地杀死我们。你贸然建议兆云姐杀死那个怪物婴儿, 会不会有些冒险?】

【毕竟,如果真的出现什么意外,死的人是兆云姐, 不是你。】

江思乐的怀疑不无道, 推演线和废土几乎一体,对比之下人类的力量太过渺小。绝大部分情况下。推演线里出现的鬼和怪物杀死他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隔着手机屏幕,无论王兆云做什么,出现什么后果,即使最后死亡, 都和这个叫虞冷的女生没有任何关系。

在这种情况下,虞冷贸然提议杀死婴儿,是不是没把王兆云的生命放在眼里?

看到江思乐的问题, 虞冷目光顿了顿。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做,既然对方有疑问,那她就解答:【确实有些冒险, 不过推演线里的任务没有任何一个不冒险。】

虞冷:【如果不采取杀死婴儿的手段, 你现在还能想出什么更好的方法来终止婴儿啼哭么?】

江思乐:【暂时想不到。我只是单纯觉得你的提议很危险, 还有些自以为是,你在用兆云姐的生命做赌注。她的任务成功与否不会牵连到你,可是如果她死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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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冷:【我很珍惜生命, 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我也会经常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虞冷:【在提出让兆云姐尝试杀死婴儿之前,我想到了两个细节,一个是昨天晚上眼睛主人将我堵在卫生间里,它可以直截了当地杀死我,但它没有,或者说它并不具备杀死我的能力,由此得出这个推演线里的怪物并不无敌。换言之,它们的出现不是为了杀死我们,而是为了提示我们,我们最后得出了翁红梅被她丈夫长期窥视的结论。】

虞冷:【目前为止,我们基本上已经摸清这里的规律,无论我们遇见什么东西,只要不触犯守则,完成任务,行动就在默许的范围内,基本上不会有生命危险。既然兆云姐的任务是终止婴儿啼哭,我猜测无论用何种方式终止,只要能终止啼哭,就算完成任务,任务执行者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虞冷:【另一点是我乱猜的,你们注意到兆云姐信封上的文字了么,最后一句话写的是:我不想听见婴儿的啼哭声。假设这个推演线是由翁红梅的怨念产生,那么这句话具有很明显的个人情绪色彩,翁红梅厌恶啼哭声,她讨厌这个婴儿,或许她自己本身就不希望婴儿存在。所以,用直接手段处死婴儿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是大概率不会引起翁红梅的愤怒,这可能正是翁红梅想要的结果。】

虞冷:【不过说到底,一切都是源于猜测,猜测不会绝对正确。】

虞冷:【我们都在冒险,我是,你是,每个人都是。赌对了就活,赌错了就死,没有人能找到百分百安全正确的解法,你说对么?】

江思乐沉默几秒:【我明白了。】

虞冷打字打得手都累了,刚放下手机准备休息,江思乐又忽然给她发了一条私信。

她说:【前两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被张铁牛的尸体吓哭,其实是装的吧。】

看到这行文字,虞冷眉头一挑,缓慢回复:【我当时确实挺害怕的。】

江思乐问:【张铁牛是你杀的么?】

虞冷如实回答:【不是。】

她只是二次加工了一下尸体,但张铁牛的死确实和她没有丁点关系。

江思乐:【有你这个回答就够了,最后两天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一起离开这里。】

虞冷若有所思,没再回复她,随手退出群聊。

她照常点进小说软件,按照以往,这个时候小说里面的剧情应该已经往下更新了。

可是没有,小说的内容还停留在之前的页面。

也是个好事儿,最起码说明最近一段时间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虞冷坐在床上等,隔段时间就点进小说看一眼,但出乎意料的是,《鬼哭》竟然一整晚都没有更新。

这种情况很不寻常,有点像绵羊村最后阶段的永夜。

当他们的时间剩下越少,或是越逼近最后真相的时候,原有的提示规律就会罢工,类似于最后阶段的难度进阶。

还剩下两个夜晚。

虞冷完整地把目前获取的线索捋了t?一遍,虽然目前推出的结论在逻辑上没什么问题,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今晚出现的这个怪物婴儿,太奇怪了。

假设翁红梅的丈夫强迫翁红梅生下这个孩子的,最后导致她并不爱这个孩子,甚至厌恶痛恨它的存在,逻辑上也说的通。

可它并不是一个正常婴儿,而是一个畸形儿,长着四只眼睛,活脱脱就是一个怪物。

它的模样到底只是简单的怪物设定,为了让他们恐惧,还是在提示他们什么?

虞冷敛起思绪,点进群聊,无意中又看到胡频前几天录下来的音频,第三晚出现的水声。

她初次听见这个音频的时候,觉得这种水流声有些熟悉,但她一时想不到在哪里听到过。

虞冷将手机音量放到最大,又将音频重新听了一遍。

哗啦啦……

水声持续了十几秒,逐渐微弱,最后停下。

快节奏的短促水流。

这一刻,虞冷忽然想到某种可能性,睫毛猛地颤动了几下。

她点进音频,屏住呼吸,再次听一遍。

第三遍。

第四遍。

虞冷难以置信地轻轻吸了口气,逐渐确认心里的猜测。

她长按音频,转发进群聊:【你们再仔细听听里面的水声,有人觉得这个水声熟悉么?】

半分钟后,徐天娇回复了:【我刚听的时候就觉得熟悉,但我实在想不出来在哪出现过。】

虞冷垂下眼,手指微微发抖。

这一刻,某些一直以来深藏在脑海深处,极力想要忘却的回忆又蓦然跳出。

她有些艰涩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来。

【小便。】

【是翁红梅丈夫在门口小便发出的声音。】

不是什么神秘仪式,也不是其他。

这种快水流的短促水声,是翁红梅的丈夫在深更半夜直接尿在了她的卧室门口。

很多喝醉酒的男人在回家以后会找不到厕所。他们因为喝太多酒而频繁起夜,又因为酒精作用无法保持清醒,走路的时候眼睛都是闭着的,直接把其他房间当成卫生间,尿在门口或地上,是经常会发生的事。

虞冷努力甩开脑海里腾起的那些恶心回忆。

如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除了她自己还记得清清楚楚,当事人估计早就已经忘了。

徐天娇:【我又仔细听了一遍,还真是上厕所的声音,只有上厕所会发出这样的水声。之前我们一直都猜不到水龙头无法移动的情况下水声是哪里来的,这下就全都解释的通了!】

虞冷:【翁红梅的丈夫八成有酗酒的习惯。】

虞冷:【他不仅家暴,还是个酒鬼。】

归结出信息以后,虞冷重新拿起床头柜里的摄像机。

初次看录像是在第一天晚上,那时候他们还没有获取到什么线索,所以虞冷当时对翁红梅叙述的某些内容感到有些云里雾里。

这次她试着用知晓一切的上帝视角把录像重新看一遍,发现有些地方终于对得上了。

由于精神问题,翁红梅一直以为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所以第一晚把她惊醒的沙沙声应该就是她丈夫在做什么事。

第二天客厅里摔碎的水杯,大概率是她丈夫不小心打碎了酒瓶。

沉甸甸的脚步是翁红梅丈夫在门前行走,诡异的水声是喝醉酒的丈夫找错了厕所,尿在了她的卧室门口。

虞冷想起什么,又飞快地找出手机里十二条生存守则的照片。

十二点以后回家砸门的是翁红梅丈夫,可能会尿在门口的是翁红梅丈夫,卫生间里四肢爬行的也是她醉酒后人事不省的丈夫。

不小心和它对视,他们只有躲在角落里保持安静才有可能避免一次“家暴”,如果门把手忽然自己转动,也可能是醉酒后的他在试图强行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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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门声响起,拖延过久没给他开门,他会发疯暴怒。

当看见他人事不省地睡在卫生间里时,千万不能将他惊醒,否则很可能又要面临一场狂风骤雨般的毒打。

他长时间对翁红梅使用暴力,常常透过门缝窥视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打骂她,侮辱她,监视她,强.奸她,最后强迫她生下自己的孩子,无所不用其极。

他不是翁红梅脑海里幻想出来的噩梦。

他就是一头活生生的,人面兽心的怪物。

虞冷心里越来越凉。

她倏地想起这个所谓的“丈夫”昨晚念出的结婚誓词,字字句句,犹在耳边回旋。

“你是否愿意谨遵结婚誓词,无论你的妻子贫穷还是富裕、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在你们的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

“你是否愿意谨遵结婚誓词,无论你的丈夫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都无条件地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翁红梅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

不。

她不愿意。

第63章 七日鬼哭(二十五) 没有安全时间。……

虞冷看了眼时间, 马上就要到八点了。

就在这时,王兆云忽然在群里说:【出事了!】

王兆云:【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就在马上要到八点的时候, 我房间里的时钟忽然开始逆时针转动,就像出故障了一样!】

紧接着, 王兆云录了一个视频过来。

虞冷心里一咯噔,伸手点进去。

视频里, 那个挂在墙上的时钟指针果然正在飞快地倒着转,速度之快甚至出现了残影,同时不断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几乎就在出故障罢工的边缘。

虞冷心里陡然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王兆云:【时钟在23:30的位置停下来了……】

虞冷瞬间意识到一件事, 现在很可能已经没有安全时间了。

第五天晚上结束之后,八点到晚上十一点多这个时间段被直接废除,现在时间直接变成第六天晚上的十一点半。

他们很可能需要连着度过最后三天的黑夜。

毋庸置疑,推演线已经进入最终阶段。

王兆云:【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现在是危险时间,我们不能随便离开卧室了!】

徐天娇:【难道就这么干等着吗?】

江思乐:【光等着也不行, 时间紧迫,只剩下最后两天时间,满打满算总共也就十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以后我们就要离开这里, 到时候还要面临最终问题,回答错误也要死。】

虞冷眉头紧蹙,脑筋飞快转动着, 耳边忽然听见些许异动。

她问:【你们听见走廊里的脚步声了么?】

啪嗒。

啪嗒。

那个脚步声又来了, 红色信封正在派发。

这一次……会是谁?

王永春:【妈的, 是我!我的门缝底下被塞进来一个红信封!】

王永春拍了一张照片过来,信纸上歪歪扭扭的红字写着:【请使用浴缸里的血,在墙面上画出我的丈夫。】

王永春:【这他妈什么鬼任务?!】

虞冷目光紧紧地盯着手机里的图片, 此刻她无暇幸灾乐祸。

显然,这个任务相当有难度。

王永春需要独自前往卫生间,掀开红帘子,然后用浴缸里的血作画。既然要画出翁红梅的丈夫,那么一定有绘画条件。

王永春很可能和当初的徐天娇一样,会直接和变成女鬼的翁红梅打上照面,它或许会给出一定绘画提示。

假如没有绘画提示,那么难度更大。如果王永春画错了,或是画的不符合条件,都可能被判定成任务失败。

王永春被选中并不是什么好事儿,恰恰相反,第六天的幻听内容是拖行重物的声音,这个时候很可能是翁红梅走向死亡的关键节点。

今天的所见所闻格外重要,出现的线索或许会和最终问题有关,没准还能一并弄清楚翁红梅死亡的真正原因。

以王永春的能力,先不说他是否会乖乖去卫生间做任务,即使去了,估计也畏首畏尾,乱画一通,完全顾不上收集信息。

此时此刻,王永春仍然不愿意接受真相,一条接一条地问道:【这个任务必须得我亲自做吗?那个什么守则里,只说了必须完成信封里的任务,但是也没提必须是收到信封的本人去做啊?】

王永春:【@王兆云,老婆,你昨天刚做完强制任务,已经有经验了,这个任务能不能你帮我做?就只是去卫生间画个画而已,我是个大粗人,对画画一窍不通,你平时不是经常帮我们女儿画手抄报吗,很快的!遇到什么危险你直接跑就行了,正好你t?的房间离得最近!】

王永春:【我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我再也不打你了,真的。等我们回去以后,我就全身心地照顾好我们的小家,我再也不出去打牌了,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王永春:【如果我现在出去做任务的话,我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你全职在家,又没有收入来源,没有我……你们母女俩能活吗?】

这也太无耻了。

虞冷面无表情地盯着王永春一条接一条跳出的消息,被他点出来的当事人王兆云还没有动静,可能是不想会,也可能是还在纠结。

虞冷真挚地希望王兆云只是单纯不想搭他。

事已至此,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王永春压根就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无论是家暴还是赌.博,都是除了零次就只有无数次,一切承诺飘渺如烟,他们这种人根本不会改。

过了会,王兆云终于现身。

她问:【做任务可以替吗?会有危险吗?】

虞冷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好像有一个膨胀滚圆的气球在一瞬间泄了气,变得皱巴干瘪。

江思乐:【守则里没说不可以,但也没说可以。我刚看了一眼守则原话,字面含义其实就是让收到红色信封的本人完成任务,代替完成有点钻空子的意思,太冒险了。】

徐天娇:【兆云姐,你要替他去??你还没看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这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事!】

徐天娇:【先不说任务十分危险,假如强制任务必须收到信封的本人完成,你去了的话判定任务失败,到时候你们两个最后都出事怎么办?你想让你的女儿一下子失去两个亲人?】

王兆云:【天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几个字删删改改,王兆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她没有工作,王永春是家里唯一收入来源,女儿跟着他至少不会缺衣少食。

她知道王永春不是个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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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妻子,她比谁都了解自己受过的苦。

她还记得她和王永春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是在火车上,他一回头看见她拎着沉东西累得满头大汗,主动帮她提行李。那时候他还很瘦,长得也俊朗,虽然个子不高,但是看起来是个踏实本分的人。

阴差阳错,他们的火车座位刚好相邻。

说她懦弱也无所谓,她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她和王永春的婚姻实在是太苦,苦到没什么值得回忆和遗憾,自己嫁给他以后几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王兆云准备拒绝他的时候,又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狠下心,亲眼看着相依为命十几年的枕边人去送死。

她的脑海里总浮现两人刚在一起那天的画面,消瘦俊朗的小伙子红着脸,从背后变戏法似的掏出几朵鲜花,递到她面前,问她愿不愿跟着他。

他说以后一定会对她好,她说东他不敢往西,要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尽数捧到她面前。

转眼十几年过去了,王永春终于又肯给她承诺,他说以后一定加倍对她们母女好,只要她肯勇敢代替他这一次。

即使代价是失去生命。

这是一场豪赌,赌赢的概率实在微乎其微,可是王兆云无法不心存幻想,放手一搏。

群聊里,王永春喜不自胜:【老婆,你这是答应了?肯定可以的,守则里没说不可以就是可以,不会有事!】

王永春:【我好爱你,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肯定不舍得眼睁睁看着我去送死。等我们回去以后,我主动把存折上交,再给你和女儿多买几件新衣服穿。】

王兆云没他,而是和昨天一样,在群聊里发起语音通话,方便能和她们直接沟通。

深吸几口气后,王兆云抹了把眼泪,说:“那我现在出门了。”

虞冷盯着屏幕,拄着下巴若有所思。

对于别人夫妻俩的感情问题,虞冷心里没有太大起伏波澜,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无论结果如何都是王兆云自己选的,只要影响不到她,她懒得对别人加以干涉。

但她忽然想到有一个更安全的空子可以钻。

虞冷接进通话,问道:“有人愿意出来一起去卫生间么?”

听见这句话,江思乐几乎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守则里虽然规定收到红色信封必须出去做任务,但其实并没有规定任务的具体人数,即使在兆云姐做任务期间,我们也可以正常离开卧室。”

虞冷轻嗯了声,不可置否:“现在已经到达最后阶段,今晚出现的信息至关重要,我们可以一起前往卫生间,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

江思乐:“我可以去。”

徐天娇:“那我也要去,我和你们在一起!”

胡频:“既然这样,那我们大家就都去吧,人多力量大,也就不会那么害怕。只要不触犯规则就不会有危险,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

沉默一会后,王永春插嘴道:“你们都去,那我就不去了,应该也不差我一个。我在房间里给你们看着走廊,听见什么怪动静也能及时给你们汇报,你们说是吧?”

其实就是给自己胆小找由,但无人在意,王永春本来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有他没他都一样。

商量好后,他们同时推开卧室门。

咔哒咔哒几声响起,虞冷向右偏头,看见徐天娇刚从房间里走出来,两人对上眼,徐天娇朝虞冷眨眨眼睛,算是打招呼。

到了卫生间门口。

“兆云姐,待会你直接进去做任务,我们几个在后面为你打手电筒照亮,别紧张。”徐天娇安慰道。

王兆云点点头。

这次她不再只有孤身一人,她的身后还有很多同伴。

指甲陷进掌心,王兆云鼓起勇气,径直走到帘子跟前,一把将它掀起来。

什么都没有。

一切都和之前看到的一样,浴缸里盛满鲜血,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想象中的恐怖场景并没有发生。

王兆云刚松了口气。

下一秒,卫生间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诡异的沙沙声。

沙沙。

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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