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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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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行重物的声音,竟然在这时响起。

第64章 七日鬼哭(二十六) 人形模具。……

眼前出现的场景令所有人感到心惊。

因为这一幕, 和他们预料中的截然相反。

按照他们之前对录像内容的猜测,第六天时出现的拖动闷响,应该是那个杀死翁红梅的人在地面上拖行翁红梅。

可是门缝里忽然出现的那个站立着的身体, 是翁红梅的。

此时此刻,她的着装和预言照片里一模一样, 穿着身又灰又旧的衣服,但是其他部分又有明显不同。

她的乌黑长发只到肩膀, 没有遮住全脸,两只眼球上虽然爬着些许红血丝,但看起来并不瘆人, 只是有些憔悴。

翁红梅整个人都很年轻, 不像饱受家暴摧残的精神病患者,更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学生。

因为有门挡着,翁红梅手里拽着的东西并没有完全进入众人的视线里。

翁红梅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忽然咧开嘴,惨白的脸上跳出一抹阴森的笑容:“请帮我开一下门, 我的丈夫进不来了。”

江思乐在队伍最后,离门最近。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伸手把门开大了一些。

毕竟在这个推演线里, 没有人敢忤逆翁红梅的指令。

翁红梅眼珠滴溜溜转,又笑了一下,说:“谢谢。”

虞冷投去视线, 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现在的翁红梅, 忽然发现很多异样, 眉头蹙起。

翁红梅露出的手臂上洁白无暇,看起来就是一个消瘦女孩的手臂,没有任何淤青和伤痕。

可是在录像中, 翁红梅的胳膊上分明有很多伤,还有刚咬下去不久的牙印,密密麻麻,几乎将她的胳膊填满。

这是怎么回事?

单纯出现了漏洞?

还是说……

眼前的翁红梅其实并不是濒死时期的翁红梅,而是处于罹患精神疾病,出现自残行为和被丈夫家暴时期以前?

在虞冷的困惑中,翁红梅已经抬腿跨过卫生间的门槛,朝更深处的他们一步步逼近。

虞冷瞳孔猛缩,终于看清了翁红梅手中拖拽着的东西,她口中的“丈夫”。

竟然是一个空白人。

不,或许甚至不能被称作人。

它通体雪白,膨胀臃肿,长着人的四肢,可是身体上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器官,脖颈之上就如同托载着一个纯白色的椭圆形海绵球,没有耳朵,没有眼睛,没有鼻子和嘴唇,也没有任何毛发。

它简直就是活脱脱一个未经任何雕塑的人形模具,一个可以自由上色的人形画板。

在无数道错愕t?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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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中,翁红梅表情如常,一边往浴缸的方向走,一边僵硬地抬起脑袋问:“哪个朋友是来帮我作画的人?”

王兆云主动上前一步:“是我。”

翁红梅的目光落在王兆云身上,表情很诡异,忽然问:“朋友,你结婚了吗?”

没料到翁红梅会忽然询问任务以外的问题,王兆云愣了一下,如实回答道:“我结婚了。”

听见这个答案,翁红梅眼珠露出的面积变大了一些。

她的语气似乎很期待,又问出第二个问题:“你幸福吗?”

王兆云如遭雷击。

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思考许久,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应该是幸福的。我有一个很懂事很听话的女儿,她很心疼我,总是在我做完家务以后主动帮我揉肩……”

提到女儿,王兆云紧绷的身体放松一些,眼里泛起柔和的光,看着很平静。

未料,翁红梅紧紧盯着她,回复的语言十分犀利:“你的幸福里为什么没有提及你的丈夫?你的婚姻不能缺少你的丈夫。”

虞冷感到十分诧异。

眼前的翁红梅虽然肢体不太协调,甚至有些僵硬,但她并不像一个已经死去的鬼魂。

恰恰相反,她的面部表情和说话语气都十分鲜活,仿佛只是在某个街角不经意偶遇到王兆云,和好友平静地聊着天,讨论有关婚姻的话题。

王兆云笑得有几分自嘲和苦涩,回答说:“是的,我的丈夫不是一个好丈夫。他迷上了赌.博,有时还会家暴我,总是给我留下一身的伤,对待婚姻也不是十分忠诚。如果只论我和他的婚姻,那我确实不够幸福。”

对于一个习惯性自我安慰和自欺欺人的人而言,承认自己不幸福的事实其实很难。

这就相当于要把自己长久以来建立的虚幻乌托邦亲手摧毁,让那些类似于“他其实还爱我”“他有时候对我很好”“归根结底是他支撑起这个家”的种种谎言支离破碎。

受害者最能心知肚明,背后的事实其实根本就是——他对你不够好,他不再像当初那样爱你,这个家早已貌合神离,像是苟延残喘的火星一般,随时面临枯熄。

究竟是在靠什么强撑着呢?

究竟为什么要强撑着呢?

经历了十几年婚姻的王兆云竟然也有些不明白。

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年轻悸动的小姑娘,换句话说,她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个“资深妻子”和“资深母亲”。

可这一刻,她猛然发觉自己的婚姻是那么一塌糊涂,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这么久以来苦苦维系和对丈夫敢怒不敢言的原因。

翁红梅想得到王兆云有关婚姻的答案,而王兆云的答案是不幸福。

最后一个问题:“你自由吗?”

王兆云沉默几秒,似乎想通了某些事。

她的回答不再牵强,甚至称得上铿锵有力:“我不自由,我一点也不自由!我是个全职家庭主妇,我没有收入来源,我的生活就是做饭、做家务、接送孩子、照顾孩子,有时候还要受尽丈夫和婆婆的谩骂。我的身体虽然可以行动自如,可我早就已经被一条无形的锁链绑住,我的心脏动弹不得。”

“在嫁给我丈夫之前,我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我幻想着有朝一日和朋友去看一眼大海长什么样,我想靠打工赚来的钱走出乡下,去见一见存在于书本中的高楼大厦。”

“我……我小时候还是语文课代表,我的作文回回被老师夸奖,我的梦想原本是成为一个作家。可我最后变成了一个家庭主妇,我苗条的身体因为生育变得臃肿难看,我每天离家的最远距离就是只需要坐两站公交就能抵达的菜市场。”

眼里蓄起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王兆云身体颤抖着,伸手捂住脸。她的手指已经因为长期做家务活变得干燥粗糙,布满横纹。

她原以为自己的生活在婚姻的加持下是锦上添花,她原以为有了丈夫以后,她的未来就有了温暖的依靠,不再孤单。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儿时作文里裹挟着的那个成为作家的梦,那个未来要走出束缚去目睹山川大海的梦,都跑去了哪里?

她的人生到底是因为婚姻变得更加幸福,还是……更加痛苦?

一旁的徐天娇被感染,眼眶已经有些红了。

翁红梅的脸上露出怅然的表情,很可惜地说:“果然,大家都是这样。”

“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相信我呢?”翁红梅低低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声音很轻,“婚姻就是这样痛苦啊。”

听见这句话,虞冷倏地抬眼,猛然捏紧自己的掌心。

她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们目前为止归结出的推论可能要被推翻。

他们很可能……又猜错了。

翁红梅咧开嘴笑笑,朝王兆云道:“问答结束,请你帮我作画吧。”

王兆云抬头,眼前这面墙早已被密密麻麻的“我是谁”三个字填满,几乎没有落笔之地。

血红的大字声声质问,触目惊心,很难有人能想象到是面前神色平静的翁红梅亲手写下。

王兆云看了看面前盛满鲜血的浴缸,茫然问:“我应该怎么画?”

翁红梅说:“我和你描述我的丈夫,你帮我画出我的丈夫。”

王兆云深深吐出口气,做好心准备,伸出手指用指尖在血里轻蘸一下,说道:“可以开始了。”

翁红梅垂下头,目光发直。

她眼神放空,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才开口:“我的丈夫……应该有一双猥琐恐怖的眼睛,他经常透过房间的门缝偷窥我。”

众人心里一惊,王兆云已经反应过来,连忙按照自己的解在墙面上作画,画出一双狭小猥琐的眼睛。

翁红梅继续道:“他应该长得很凶狠,因为他无情地把我困在房子里,还经常家暴侮.辱我。”

王兆云犹豫了一会,蘸蘸鲜血,斟酌着落下手指,画出一对倒八字的眉毛,下垂的嘴角,看起来凶神恶煞。

她不太会画鼻子,所以只在嘴的上方点了一个小点,当成画像的鼻子。

翁红梅接着说:“我的丈夫应该酗酒,或是赌.博,不良嗜好至少占一样。”

“我的丈夫应该不负责任,他爱面子爱财富爱一切胜过爱家庭和妻子。”

“我的丈夫还应该不忠,他会去按摩店嫖.娼,或者在社交媒体上大放厥词,恶意询问性感女孩们是什么价格,试图获取一些艳遇的机会……”

翁红梅抬起头:“你为什么不画了?”

她目光下移,十分不解地询问王兆云:“你的手指为什么在发抖?”

王兆云的精神已然有些崩溃。

她抬起手想擦掉眼泪,又发现自己满手鲜血,将手放下。

她说:“你描述的这些恶习,我的丈夫基本上全都有。”

翁红梅定定地看着王兆云,嘴唇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可是,这不就是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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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吗?绝大多数婚姻不都这样吗?我的父母不会骗我。”

王兆云忽然哑口无言。

因为她也听说过类似的话,从家人嘴里。

在母亲被醉酒的父亲打伤之后,母亲一边唉声叹气地给自己上药,一边说:“谁家过日子不都是这样过来的。”

翁红梅的声音将王兆云的思绪扯回现实。

她笑眯眯道:“今天的画就画到这里吧,你帮了我大忙。”

话音落下,翁红梅手中的空白人像忽然开始畸变扭曲。

它长出了毛发,肤色渐变成黄黑,五官如同浮出水面一般在头颅上缓缓升出,臃肿的身体也变得消瘦了一些,整体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这是翁红梅的丈夫。

那个一直以来家暴她,侮辱她,偷窥她的丈夫,她一切痛苦的来源。

最后,翁红梅轻轻吐出几个字:“还有一天时间,我的朋友们,请努力帮我找到真相,让我脱离苦海。”

她带着那个刚变成人类的模型无影无踪。

环境陷入一片死寂。

徐天娇咽了咽口水:“你们……听明白了吗?”

王兆云整个人几乎瘫在地板上,额头上满是冷汗,说不出一个字。

江思乐叹了口气,低声问:“翁红梅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明……我们现在找到的真相其实是错的?”

虞冷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在时间仅剩最后一天的时候。

他们再次走进了死局。

第65章 七日鬼哭(二十七) 最后一日。

房子里一片寂静, 任务完成后他们不敢在外面多待,纷纷回到卧室。

群聊里正围绕刚才发生的事情讨论得热火朝天。

江思乐:【眼下只剩最后一天,总共十几个小时, 最t?后一天的录像内容还得等几个小时之后才能出现,任务时间所剩无几了。】

徐天娇:【那我们现在直接推翻之前的猜测, 重新开始推吗?】

胡频:【我觉得现在这个阶段不适合讨论,我现在毫无头绪, 一点方向也没有。最关键的一点是,我们不知道之前的推内容哪部分是正确的,哪部分是错误的, 现在推的话可能仍然会出现错误, 到时候怎么办?】

江思乐:【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不讨论?】

胡频:【等第七天翁红梅提示的信息给出之后,线索收集全,到时候再集中推也不迟。】

江思乐:【可是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很难保证第七天晚上会不会出现什么其他状况,万一到时候变成厉鬼的翁红梅或者其他东西忽然狂暴要杀了我们, 我们只来得及逃命,很可能没有推的时间!】

江思乐:【趁现在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们不是刚好可以提前做些准备么?】

虞冷垂眸盯着手机屏幕,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一直没有发言。

两方各执其词, 其实说的都有道。

时间所剩不多是事实, 没人保证第七天的情况仍然会和今天一样安全, 根据绵羊村最后群羊狂暴的现象来看,推演线的最后阶段忽然出现极度危险的危机不是没有可能。

更何况,第七天的录像里, 翁红梅显然已经不是活人,精神状态极其疯癫,假如推演线在最后阶段给他们提升难度,很可能会让怨气深重的翁红梅开始杀戮,到时候他们满脑子只剩下活命,很难冷静下来思考。

但是,根据之前推被数次推翻的情况,虞冷长了记性。

她深切地意识到,最靠谱的结论只有在所有事情发生完以后才能综合得出。

既然第六天的翁红梅是正常情况下的翁红梅,而且为他们提供了不少新信息,那么第七天的翁红梅仍然有可能接着提供线索。

同,既然第六天的信息将之前的结论推翻,那么第七天出现的线索也有可能将第六天的内容推翻。

不到最后关头,他们随时可能都处于障眼法之内,仅靠眼前未收集全的信息胡乱猜测,很难得出正确结果。

思及此,虞冷敲击屏幕,表达出自己的观点:【我也觉得可以等明天之后再集中推。】

【第七天的情况的确难以估测,也有很大可能性遇到危险,但是不到最后一刻,我们无法确定第七天的线索是否还会出现反转。毕竟我们之前的推论十分符合逻辑,也能贴合当时得知的一切信息,但还是在第六天的时候被推翻了。】

江思乐沉默几秒,问:【那假如明天没有时间集中讨论怎么办?】

虞冷:【那假如我们的推论错误怎么办?】

江思乐:【……好吧,说不过你。】

虞冷慢悠悠打字:【推演线进行到现在,我们所有消息互不隐瞒彼此共享,即使不集中讨论,每个人心里基本上也都能确定一个模糊的方向了。】

【假如第七天真的面临无法联络的困境,那到时候我们就各凭本事,回答正确与否全靠天意吧。】

其实虞冷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而且还算有些把握,她只是单纯不想说。

在群里集中讨论,就意味着所有人要将自己的推论全盘托出,彼此共享,毫不隐瞒。

但有的人,虞冷不想让他活。

什么都没做,白捡一条命,有点太便宜他了。

徐天娇:【我仔细想了一下,虞冷说的其实很有道,每个人思考的角度都不一样。就像前几天集中推的时候,每次都会出现冲突的想法,然后争论一番,最后选择那个相对更为合的结果,但其实每个人的猜测都可能是对的,每个人的猜测也都可能是错的。】

徐天娇:【即使我们最后推出一个新结果,很可能我们之前那个结果才是正确的,新推论反而错误,谁都无法保证推论的正确性。】

徐天娇:【最终问题是关乎每个人生与死的大事,眼下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信息基本上已经收集到十之八九,到时候回答最终问题,我们就各凭本事吧。】

王兆云:【我有一个疑问。最终问题难道不会面向所有人吗?就比如需要确定一个最终答案,如果答对所有人都能活,如果答错所有人都要死这种?】

江思乐:【不会。根据先前幸存者们的经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江思乐:【在推演线里,即使达成了短暂的团队合作,每个人也都只为自己而战,回答最终问题大概率也是自己回答自己的。不会出现所有人命运捆绑在一起,同生同死的情况。】

看完江思乐发的消息,虞冷目光停留在中间那句话上,久久没有挪开。

这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数不清的敌人,哪怕是短暂达成共识没有利益冲突的伙伴,其实也有隐藏的时限。

每个人都只为自己而战-

时钟指针转到八点,忽然猛然停滞,开始疯狂地逆时针倒转。

第七天晚上终于到来。

这是在这栋房子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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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最为关键的一天。

他们提前达成共识,在十二点之后接通了群语音通话,届时如果发生什么异常能够马上打开麦克风汇报,更加节省时间。

很快,王兆云颤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应该是翁红梅!她嘴里还在哼着歌,调子和录像里的那个笼子缝一模一样!”

在录像中,死状凄惨的翁红梅站立于走廊尽头。

虞冷侧耳听了一会,并没有从门外听见异响。

看样子,翁红梅并不在自己这边,只在另外一条走廊出现。

江思乐说:“好像已经快到我这儿了。”

虞冷有些纠结,心里正在做决定要不要出去。

变成女鬼的翁红梅危险性未知,贸然离开安全的卧室未免有些冒险。

但是今晚是最终时间,翁红梅很可能会交代更为关键的信息,如果不亲眼看见听耳听见,他们很可能错过很多东西。

王兆云的语气忽然变得惊慌失措:“为什么?!翁红梅明明已经从我的房门前过去了,我的门前现在还是有声音,而且这道声音似乎离我很近!”

“好像是……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地面上爬动的声音!”

就在这时,虞冷猛然想起一件事,下意识脱口而出道:“张铁牛!”

第三天结束以后,张铁牛的尸体就从沙发下面消失不见,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现在,它八成开始活动了。

江思乐:“翁红梅停下来了,她一直在唱歌,但是隔着一扇门,我有点听不清楚,如果想听清她唱什么就必须把门打开……”

而现在,翁红梅就站在她的房门后。

徐天娇:“想要获取信息就必须听清翁红梅唱歌,想要听清翁红梅唱歌就必须离开卧室!”

徐天娇深吸口气,虽然害怕,但也立马作出决定:“我现在要出去了。”

王兆云:“那我、我也出去看看。”

江思乐:“等你们快到的时候我再往外走,翁红梅现在离我太近了。”

徐天娇:“如果碰上张铁牛的尸体怎么办?”

虞冷:“到时候再看,反正它爬的速度不一定有我们跑的速度快。”

徐天娇:“……对!”

王永春仍然没有参与,在群聊里保持着缄默,同时缩在卧室里装死。

他的想法不难猜到,他已经算准王兆云不会轻易放弃他。

所以只要王兆云出去了就行,只要王兆云掌握了线索就行,反正王兆云到头来一定会把答案告诉他的,不可能让他送死。

虞冷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她走到鹿头旁边的时候,正好看见张铁牛扭曲的上半截身子从卫生间里往外爬,速度不快,所经之处流下了蜗牛粘液一般的长条血迹。

它的眼珠骇人地凸起着,两枚眼球几乎已经脱离眼眶之外,有气无力地耷拉下来。

因为爬行视角有限,它正盲目地往前爬动,并没有看见临时躲回过道里的虞冷。

浸满鲜血的衣服布料在地上缓慢摩擦着,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窸窣动静,逐渐远去。

越过卫生间,虞冷一抬头便看见了站在走廊尽头的翁红梅。

漆黑模糊的走廊里,那t?抹鲜红的身影格外瘆人。

江思乐:“她现在还在哼笼子缝,我仔细和录像对了一下,歌谣的内容应该和录像中的一样,没有变化。”

除了王永春和还在房间里的江思乐以外,他们目前一共出来了四个人。

几人对视一眼,互相打气,缓慢朝走廊尽头的翁红梅逼近。

视野中,翁红梅背对着他们的身影由一个血红的小点逐渐放大,再放大,几乎和录像里的视角一模一样。

直到还剩下两米左右的距离,江思乐才小心翼翼地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外推的房门差点碰到翁红梅血流如注的身体。

近在咫尺的地方,女人背对着他们,乌黑如瀑的长发垂到惨白的脚踝。虞冷忽然想到录像中那颗猛然扭转的头颅,脊背直冒凉气。

这一刻,翁红梅已哼到最后一句,声音拖着哭腔:“笼子中的鸟儿做噩梦,笼子中的鸟儿心砰砰……”

按照录像里的内容,翁红梅很快就要将头颅旋转一百八十度,哭叫着询问他们“我是谁”。

可是并没有。

唱完“心砰砰”三个字,翁红梅空洞凄厉的声音未停,还在接着唱。

“笼子中的鸟儿离家去,笼子中的鸟儿脑嗡嗡。”

“笼子中的鸟儿下地狱,笼子中的鸟儿不安生。”

声音骤静,她忽然不说了。

她的喉咙里传来痛苦的闷哼声,她在低声哭泣。

虞冷指尖蜷紧,已经做好翁红梅扭转头颅看来的心准备。

下一秒,眼前漆黑恐怖的长发猛然被朝后翻转的双手掀开,露出那张被头发掩埋的惨白扭曲的脸!

翁红梅咧开嘴,眼里不断淌出血泪,笑得比哭还要痛苦,口中尖叫着发出嘶嚎:“幸福幸福幸福幸福幸福幸福!!!”

照片里的翁红梅被垂下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

而此时此刻,距离他们近在咫尺的,不是翁红梅的后脑勺,而是女人被长发覆盖的整张脸。

第66章 七日鬼哭(二十八) 作答。

王兆云短促尖叫了一声, 旁边的徐天娇立马反应过来,同样煞白着张小脸,抬起一根手指放到唇前, 朝她摇了摇头。

王兆云连忙惊恐捂住嘴,将头侧过, 不去看那张恐怖的脸。

虞冷指甲陷进掌心,努力保持冷静, 目光一刻也不敢从翁红梅身上移开,生怕自己错过什么细节。

翁红梅的身体正剧烈颤动着。

她双目无神,眼睛发直, 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喉咙里却不断发出痛苦嚎啕的声音,整个场面分外诡异。

她的正脸虽然面朝着他们所有人,但毫无焦距的视线却没有看他们,而是在盯看远处的什么东西。

鲜血不断从她的头顶冒出,如同殷红的泉眼, 滴滴嗒嗒地淌到脚下。

翁红梅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忽然抬脚朝他们走去。

因为脸和身体整个扭转,所以她惨白的足尖还朝着走廊尽头, 行进的方向和足尖朝向截然相反。

她不断前进,脚部的动作看起来却是在不断倒退。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站到旁边,为翁红梅的行进让出了一条路。

走着走着, 翁红梅的嘴唇上下碰撞, 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哼唱起那首歌谣。

“笼子缝, 笼子缝,笼子中的鸟儿心好疼。”

“笼子缝,笼子缝, 无边的黑暗将笼蒙。”

“笼子缝,笼子缝,笼子中的鸟儿把眼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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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又一遍。

翁红梅挺直脊背往前走,不知疲倦地将同样一首歌谣哼唱一遍又一遍。

她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单薄,竟然无端有几分悲壮。

他们跟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方才那股恐惧感消退后,虞冷忽然觉得心里有些沉甸甸的。

虞冷看见翁红梅走进卫生间,拉开红帘子,整个人没有一丝波澜地踏进盛满鲜血的浴缸,然后躺下,只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从血里探出的那颗头仰视着天花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心事,她咧开嘴,忽然痴痴地傻笑起来。

她大叫起来,声音响亮。

“我的朋友们,我就要解脱啦,哈哈!”

“我的人生!终于要结束啦!”

“翁红梅,你再也不用做疯子啦!”

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翁红梅忽然倒吸一口气,整个人猛地下沉,整颗头颅也浸没在浴缸之中。

一连串动作发生得太快,他们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翁红梅就已经消失不见。

虞冷走到浴缸跟前,垂眼望去。

只剩下满缸鲜血。

翁红梅仿佛瞬间化作一滩血水,凋零,弥散,就此于浴缸中湮灭,再也没有探出头来。

某种意义上来说,翁红梅在他们眼前又死了一次。

她是自杀的。

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她很高兴。

沉默许久之后,徐天娇打破沉寂:“结束了吗?”

江思乐:“看样子结束了。”

徐天娇眼神复杂,压低声音说:“虽然我现在有点糊涂,暂时还没搞清楚翁红梅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她有点可怜……”

“我不是什么圣母啊,就是翁红梅最后说的那几句话,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有点想哭。”

徐天娇叹了口气,又下意识看向不远处那个盛满鲜血的浴缸。

此时此刻,长方形的白色容器已经成为翁红梅的棺椁。

“你们说……她一定是遇到了很痛苦很无奈的事吧?”

江思乐瞥了徐天娇一眼,说的话有点煞风景:“先别心疼她了,心疼心疼你自己。先从这个推演线活着出去,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吧。”

徐天娇不爽地嘟囔:“切。”

就在这时,胡频往卫生间门外看了一眼,语气惊喜地说:“大门开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个房子了?!”

虞冷走过去,抬头一看,那道从他们刚进来就上了锁的铁门果然已经大敞开。

群语音通话一直开着,胡频刚撂下那句话,王永春鬼鬼祟祟的身影就出现在客厅。

他一听见门开了就往外跑,生怕身后有什么东西追上来。

张铁牛的尸体已经爬行到墙角附近,王永春看见它,身体停顿一下,竟然鼓起勇气绕了过去,头都没回。

徐天娇说:“我们也赶紧出去吧,最终问题应该就在门外。”

七天终于结束。

他们离开了这栋房子。

最后一个人踏出门槛的一瞬间,身后的铁门再次砰的一声闭合。

感受到一阵不知从哪吹来的微风,虞冷驻足,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

活着的气息。

她终于从这个封闭的“笼子”中走出来了。

只是任务还没有结束,只有答对最终问题,才算真正地顺利存活。

胡频:“问题在天空上!”

虞冷抬起头,看见任务下面多了一行醒目的血字。

【我为何而死?】

与此同时,悬崖边缘忽然凭空出现六个写字板,写字板颜色纯白,应该是供他们写下答案的地方。

每一个写字板的正上方都悬着一个深红色的计时器,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只有三十分钟。

徐天娇嘴快,已经把问题念出:“我为何而死……?看来问的应该是翁红梅的死因。”

王兆云神色一喜:“刚才她死在我们面前,她是自己走进浴缸里淹死的,答案是不是自杀?”

江思乐摇头:“不,没这么简单。翁红梅直接死在我们面前,自杀显而易见,只写下这两个字肯定不对。答案不会直接摆在明面上,推演线的最终问题不可能这么简单!”

王兆云面露为难:“那答案应该是什么呢?”

所有人陷入沉默。

刚才虞冷就已经注意到,估计是王永春落下太多线索,什么也不了解,所以他站的位置离王兆云很近,表情随着他们的讨论不时变化,但他也自知自己没有讨论的资格,一直没敢出声。

江思乐:“这个写字板的大小能写很多东西,光写几个字肯定不行,我们估计得分析翁红梅自杀的深层原因。”

胡频:“深层原因?被家暴囚禁监视那些内容?”

江思乐:“这些是我们原先的推断,但是第六天的时候翁红梅和我们说的那些话很明显暗示了我们的猜测不对。”

胡频:“翁红梅已经死了,它是鬼不是人,难道她说的话就不能是故意为了混淆我们?”

见情况不对,徐天娇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要不然我们就按照之前虞冷说的那样,大家各自写各自的吧?”

气氛静下来,但仍然有些凝固,一时没人动作。

因为即使想法出现了分歧,他们也不敢轻易把答t?案写下。

这可是关乎生命的事,假如回答错误,很可能刚写完就命丧黄泉。

他们对自己的猜测没有把握。

徐天娇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江思乐,又看了看涨红脸的胡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虞冷。

虞冷叹了口气。

没想到最终还是走到了集中讨论这个阶段。

虽然她更偏向每个人自己答自己的,可转念一想,她还没有和徐天娇的小狗见过面。

虞冷语气冷静地开口:“你们还记得以前初高中做语文阅读解的答题方法么?”

江思乐一愣:“什么?”

虞冷:“逐层分析。既然问题是剖析翁红梅死亡的原因,那就要分析浅层原因和深层原因,表面原因和根本原因,所有角度都答全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王兆云的表情有些局促,低声说:“可是我没学过这些……”

“没关系。”虞冷看了王兆云一眼,给她解释,“就是所有方面都答全。”

“问题是翁红梅为何而死。我们看见她自杀,但归根结底我们需要弄清楚她为什么自杀,自杀的原因才是解题的关键。”

胡频听懂了,有些不屑地问:“所以……翁红梅为什么自杀?”

王兆云猜测:“应该是被她的丈夫逼的吧?毕竟她的婚姻那么不幸福,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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