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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无可更改的命运。
第104章 覆灭王朝9
瞿修永颓然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锦衣华服,当初那股无力感又涌了上来。
鱼安自那之后,跟他疏远了很多,那种冷漠更偏向于一种保护,可是瞿修永那时候不懂。
他只想带他走,但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不好听。
直到最后,他也没能挽回他唯一的朋友。
后来,时局动乱,他跟鱼安失散,一年后相遇,他们的关系缓和的第三个月,已经有新名字的鱼安,被他送进了三皇子府中。
瞿修永已经知道柯明安的真实身份,那是唯一一条救他的方法,可是这种行为还是无法克制的造成了伤害。
命运开始转动,走向安排好的结局,柯明安成为暗卫,被宫向晨钟爱,入宫……
瞿修永知道后面的历史,玉安郎君被千夫所指,占卜诬陷,内忧外患之下,他成为祸乱的靶子。
他的好心,酿成大错,一步错步步错,从他因为可笑的由不鱼安那天起就错了。
腰间的玉佩还散发着淡淡的温热,瞿修永闭了闭眼。
他还有机会。
这一次,他不会再想妄改其他人的命运。
只要救下柯明安就好。
但是……
“云文易,必须死。”
云文易在历史中死于柯明安手中,这是掀起舆论的导火索,如果他提前死在了别人手中,柯明安就不会走到那一步。
—
柯明安躺在摇椅上,天光大好,透过开得茂盛的梨树,在他脸上留下几个光斑,睫毛镀上一层金色,瞳孔流转间,反射出一抹澄澈的蓝。
他遮了遮眼睛,再抬眼时就恢复成原本安分又乖巧的黑色。
一双手搭在他的手背上,一张熟悉的脸与柯明安对视,宫向晨俯身,另一只手里晃着一个更加眼熟的锦囊,柯明安微微瞪大眼,伸手去够。
宫向晨好整以暇,等待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却不曾想,柯明安张口就是一句:“你怎么偷我东西?”
“整个皇宫都是朕的。”宫向晨把手抬高,像逗猫一样晃来晃去,那双眼珠子便跟着锦囊移动,他抛了一下,就被灵活的小猫叼走了。
柯明安躲到一边,当着他的面拆开锦囊,看到里面东西的样子微微一愣:“你拆过了?”
不大的纸张有被重新包裹起来的痕迹,上面的绑带也不是三皇子习惯的手法。
“嗯。”宫向晨看不到期待的场景,索然无味,“就不怕朕治你的罪?”
柯明安脑袋上冒出大大的问号。
“暗通曲款,私相授受……”宫向晨若有所指,柯明安大大方方地把纸条展开,放到他面前。
“殿下只是在关心我而已。”直愣愣把光全挡了的暗卫不解风情,眼神甚至在觉得宫向晨无取闹。
这家伙,刚开始胆子还是小小的,一受惊就会吓飞的模样,不过多住几日,变成了这副木头模样,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就像熟悉新家的小犬,一获得安全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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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暴露本性,抖着狗尾巴把路过的主人撞了个遍。
被顶撞的宫向晨摸了摸鼻子,让他蹲下来,趁柯明安不注意,一把捏住了他的腮帮子。
柯明安眼神一虚,脖子后仰想逃,另一边腮帮子也被捏住了。
宫向晨盯着他的眼睛:“与三皇子有私情?”
“……殿下只是关心我,我们没有唔——!”惨遭揉脸的暗卫委屈地闭上了嘴。
皇帝还在咄咄逼人:“跟他没私情他给你写那些东西,呵。”
本以为有什么阴谋诡计,一打开发现第一句就是零二你子时之前就要躺在床上睡觉不准在那看话本……
吃喝住行全关心了个遍,让柯明安好好摸鱼不要过度劳累,自己很快就带他回家吃上次说想吃的聚福楼烤鸭。
不是,蠢侄子,别人锦囊妙计,你锦囊喵计啊。
说的话跟他宫殿前那只大肥猫一样蠢。
宫向晨坚信里面有暗号,他把柯明安看了又看,试图在他眼神里看到紧张的影子,却只能看到深深的无语。
“殿下他就是这样啦……”柯明安小声,手指搭在宫向晨手腕上,催他快点放开。
说实话,他第一次见这样的“拷问”,怎么还带摸他脸的。
尽管宫向晨是皇帝,但他还是不适应和别人这么亲密接触,平时就算是零七,行事也很有分寸,不会动手动脚……大概。
下一秒,宫向晨就让柯明安知道,他还能更过分一点——
“诶?!”
猝不及防被拉到椅子上趴在宫向晨身上,柯明安脸上终于染上了惊慌的神色,他双手撑在椅背上,近在咫尺的就是宫向晨的脸,想后退挣扎,腰却被扣住,忍不住轻颤。
“还是那么敏感啊。”宫向晨摩挲了一下他的后腰,莫名感叹道。
“什么?”柯明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竭力离宫向晨远一些,却被捏住了下巴让他低头。
“你以前是他的书童?”
他的眼神有些不悦,那张纸条上提了一嘴陪读的事,柯明安现在可是他的人,三皇子说这种话不亚于在挑衅他。
“不是。”
宫向晨眼神一亮,手掌压住柯明安的背部,把他压向自己。
柯明安慢半拍想起来古代的书童,帮主人干活,照顾起居,照顾到床上那种,一下红了耳根。
耳垂被宫向晨捏住,揉了又揉,热意更盛,宫向晨力气大得很,柯明安被抱了个结结实实,在内心暗骂狗皇帝怎么壮得跟头牛似的。
呼吸带着轻笑声扑撒到耳边:“那你可以当我的书童。”
顺便,履行一下某些职责?
柯明安没有挣扎,而是狗狗祟祟地,在宫向晨不解的眼神中,凑到他肩膀上嗅了嗅,表情逐渐凝固。
“你是那天晚上那个人!”
柯明安一瞬间炸毛了,手忙脚乱想跑开,宫向晨挑了挑眉:“才发现啊。”
笨笨的,一看就很好欺负的样子。
他一翻身,两人位置颠倒,柯明安被他禁锢在椅子上,迫不得已看着宫向晨的眼睛,眼眶都要气红了。
“变态,登徒子……”
怪不得宫向晨突然说他敏感呢,这死东西偷吃过。
那天晚上,某个家伙在他腰上又亲又摸,推都推不开,都快把孩子气得会说话了。
宫向晨骑在柯明安身上不让他逃跑,俯下身子跟柯明安四目相对:“那天晚上是意外。”
他不是故意那么过分的,但憋了这么多年……一下没忍住。
不过,现在不是意外。
“这是近卫令。”他把一个令牌放到柯明安手心里,凑到他耳边说,“多去宫里走走。”
柯明安羞恼的表情一顿,眼神惊疑不定,宫向晨没多说什么,只是蹭了蹭他的脸,嘴唇吻上他的耳畔。
这一次柯明安没有挣扎,只是沉默地任由宫向晨解开了他的衣领。
三皇子纸条上的关心是真话,但也确实给他安排了任务,宫向晨这个令牌,来得恰到好处,省了柯明安很多功夫。
他接受了皇帝的“贿赂”,以自己为代价。
宫向晨听着耳边紊乱的呼吸,心里莫名烦躁起来:“还说三皇子不是你相好?”
这都愿意为他献身了!
刚刚挣扎得跟要去洗澡的猫一样,现在一动不动,被他亲到时只是害怕似的颤抖,却没有躲。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柯明安对这些事有多惊慌,怎么一到三皇子命令,就这么听话——“你现在是我的人,反抗懂不懂?”
不准听别人的话,懂不懂,宫向晨的眼神写着这行字。
柯明安气急:“你压着我,能反抗什么啊!”
“不做就滚蛋!”
重得不行,还亲得他痒得发抖,他除了哽咽两句,还能做什么。
勾引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柯明安狠狠咬住他的虎口,想撂挑子不干了。
大不了去找云文易!
见把人惹生气了,宫向晨反倒兴奋起来,他顺势抬起柯明安的下巴,虎口的血液顺着嘴角流到修长的脖颈上,被他舔掉:“玉安,再凶一下。”
柯明安张口含含糊糊地骂着,润湿的舌尖蹭过虎口,带来一阵颤栗,宫向晨眸色更深。
一向直来直去的皇帝,第一次缓慢地把脸埋到了另一个人的肩上,鼻尖缓慢地嗅动,似乎要透过薄薄的皮肉闻到下方的馨香。
“我闻过你身上的香味。”宫向晨埋在柯明安肩窝里,声音闷闷的,他收回手掌,一点点舔开柯明安紧闭的牙关,与他十指相扣。
柯明安的衣衫被解开,他下意识轻颤,无法克制溢到嘴边的喘息,还有无法抑制的慌乱。
上一次的体验,终究还是给他带来了心阴影,爽是爽,但——太不节制了哇!
却不曾想宫向晨动作很轻,想要把之前的粗暴全部掩盖掉似的,时不时就抬眼看一下柯明安的状态。
柯明安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跟上次中药的情况不同,这一次他清楚的看着万人之上的皇帝为自己雌伏,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心上的刺激十分充足。
但……但他还是太过分了!皇帝又怎么样,皇帝就可以直接亲他吗——柯明安扭过头不愿意给宫向晨亲,宫向晨舔了一下嘴角,好像骂了一句难伺候,但眼神中有微妙的笑意。
仿佛看到柯明安这样,是他预料之中的一样。
他趁柯明安不注意,亲了他嘴角一口,牵着他的手,往内部探去。
宫向晨本来有些难受,但看到柯明安一脸不爽的时候,他莫名就爽了。
他腰部用力往下,惹起一声惊呼。
院子四下无人,只有静静开放的梨花树被下方的声音惊扰,悠悠然落下,坠在柯明安鼻尖,很快被另一个人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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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很多年前,他做过同样的事。
可惜,某个笨蛋不会知道。
第105章 覆灭王朝10
宫向晨不是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
“畜生。”柯明安泡在浴桶里,呼噜呼噜地吐泡泡,脖子上被亲得梅花点点,舌根还泛着酸。
某个家伙像几百年没亲过嘴一样,光天化日之下按着他亲得吱吱作响,嘴里都是清苦的梨花味,最后要逼他叼着花不准叫出声,小心把别人引来。
锦囊被他拿回来了,纸条浸在水中,名贵的墨痕坚持了一会,就逸散在热水中,柯明安将它对着烛火烤了烤,上面显露出一行字。
【子时,望月阁。】
柯明安将它揉碎烧掉,赤身而起,面露沉思——他没看懂。
时间也不写清楚,鬼知道是哪天,他跟三皇子的默契还没到这份上。
望月阁并不在皇宫内,他想要去的话,只能出宫了。柯明安披上外袍,往内室走去,宫向晨自己的宫殿不回,大喇喇地占据他的床,还抱着他的枕头说小话。
“你说零二怎么就不喜欢说话呢,明明声音那么好听。”
“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会是香香的,不会是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擦香脂吧……”他拍拍枕头,眼神却在看柯明安,笑眯眯的。
柯明安将信将疑地闻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看他的眼神像看到某人发癔症。
他身上明明一点味都没有。
皇帝陛下叹了一口气,自己坐到他旁边,拿着干帕子擦上他的头发,圆润的耳垂就在手边,他没忍住捏了一下,惹来柯明安不满的凝视。
“今晚月色正好,去赏月吗?”
“没力气。”柯明安靠在他腰上,有气无力,宫向晨虽然武力比他想的强很多,但意外对他不设防,湿漉漉的头发体贴到这种要害上,不但没挣扎,还顺势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
“那下次我轻一点。”
“……就不能没有下次吗。”
宫向晨俯下身,两人头颈交缠,仿佛真是一对刚刚成婚的甜蜜新人:“你可是我唯一的夫人。”
说到这个柯明安就来精神了,他惊讶似的指了指自己:“唯一?”
他嗤笑一声,直接推开宫向晨,打开窗户,让他看:“三宫六院,哪来的唯一。”
“花言巧语哄人,话说得真好听。”
任务是毁掉宫向晨的厉朝大业,柯明安已经意识到干佞臣干暗杀都不行了,他……学一下怎么当妖妃吧。
比如,先发发脾气?
没见过谁家妖妃活得窝囊的,正好拿宫向晨试试手。
宫向晨嘶了一声,嘴角不自觉翘起。
可能男人骨子里都带着点贱,他就特别喜欢看柯明安朝他发脾气的模样,无论是在摇椅上湿着眼眶发怒的模样,还是现在这样。
早知道那晚他就硬撑着不睡把人留下来,平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我可只跟你发生过关系。”他把柯明安压在窗台上,似笑非笑,“夫人,怎么拔出来就不认我了。”
不知何时,他的自称就换成了我,柯明安看他的眼神也不像看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更像一个,登徒子。
“不要叫我夫人!”柯明安被他的话弄得耳根发热,依照他们的上下关系,怎么说也轮不到他被叫夫人吧,怎么云文易和宫向晨都这样。
宫向晨笑得更开心了,非常熟稔地扣住柯明安的手:“郎君。”
他以前可是纨绔子弟,脸皮比城墙还厚,怎么会为一个称呼害臊呢,嘴上哄几句又不会怎么样,反正在心里,怎么想的他自己清楚。
外冷内软的暗卫,就是他天生的夫人。
一旦逗破了那层寒冰,皮子里的香甜软陷就全漏出来了。
宫向晨不相信一见钟情。
在这个家伙不知道的时候,曾经那点微不足道的惊艳,已经发酵成足以成为日久生情的模样了。
—
他跟柯明安第一次见面,在十年前。
王公贵族模样的青年晃着扇子在河边散步,身边只带了一个侍卫,戴着斗笠的柯明安——那时候还叫鱼安——就坐在河边的大石上。
比起十五岁六岁时仍是瘦瘦小小的模样,现在鱼安俊秀得让人眼前一亮,夏日炎热,半露出来的手臂上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拿着话本看得认真,浑然不知身后男人的靠近。
“在看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声,让柯明安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直接从地上跳起来,手里的书卷成册,直接砸了过去。
宫向晨猝不及防砸了个满怀,眼看着鱼安就要掉到湖里,他下意识把他拉住。
湖边的杨柳被微风带着,打在他们手臂上,柯明安的斗笠掉了下来,一双猫一样的蓝眼一览无余,长长的睫毛挡不住他的惊慌。
四目相对,宫向晨没忍住露出一丝惊艳。
柯明安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侧过身去。
在当时,其他人对异族还是比较排斥的,宫向晨掂量着刚才手里的体重,这个家伙应该过得不是很好。
“陪我聊聊?”
柯明安扫了一眼他的穿着,把自己的鱼竿捡起来放好了,才点了点头。
他们在侍卫欲言又止的眼神中,又坐回了河边的大石上,那时候的宫向晨说话还没有日后那么中听,看到柯明安直钩下杆,没忍住就笑了起来。
“你这样哪能钓到鱼啊。”他在柯明安不赞同的眼神中折了一根柳条,垂到水里,惊起一圈波纹,“看我的,绝对比你早上钩。”
嘚瑟得很,把人嫌狗厌的纨绔子弟演绎得淋漓尽致。
柯明安从嗓子里嗯了一声,懒得他。
反正他的鱼已经上钩了。
宫向晨说了半天,柯明安最多就是嗯一声,他后知后觉:“你不会说话?”
“……嗯。”柯明安垂眼。
宫向晨瞠目结舌,他扭过头无声骂了自己几句,再转过来时表情讪讪,终于把嘴巴闭上了。
国师让他来这里找一个人。皇都的情况水深火热,国师说,他的出路在南方,天下桥上。
宫向晨不信命,但他还是来了。
他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能让他走出破局。
嗯……应该不是眼前这个。
柯明安打了个哈欠,旁边这个家伙已经盯着他看一炷香的时间了,他的斗笠在树底下,挡不住脸,让他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你来这干嘛?】他在地上写下。
宫向晨看那非常有个性的字,没忍住把缺掉的那条腿补上,柯明安的手一顿,倔强地再描了一遍,假装是自己写的。
“我来这等一个人。”宫向晨勾起嘴角,看着自己被覆盖的那一笔,觉得有些笨拙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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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地上写下几个字,然后看了一眼柯明安,柯明安无语,还是挪过去,慢吞吞描了一遍。
“写的挺好,我真会教!”宫向晨哈哈大笑。
柯明安瞥他一眼,继续写:【我来这,杀一个人。】
“?”宫向晨笑容一僵。
这是能跟他说的吗?
似乎很满意某个家伙被吓到的表情,不会再被作弄了,柯明安面无表情把鱼竿插进水里,仿佛要把某个话痨的脑袋叉掉,提着今天唯一一条战利品走了。
两手空空的宫向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对旁边的侍卫说:“真够带劲。”
侍卫:?
第二天
挂在墙头宫向晨朝柯明安挥了挥手:“帮我找个人吧,我给你钱。”
柯明安在胸前比了个大大的叉。
他将梨树的枝干从宫向晨手里救出来,自己轻飘飘跳了下去,留宫向晨在上面惊呼:“你还会武功啊!”
第五天
被街头几个混小子堵在巷子里的柯明安正准备抄起鱼竿给他们一顿毒打,就见宫向晨冒冒失失跑过来,被这阵仗吓了一大跳,抄起路边的扫把就打过来了。
……扫把被打断了,得赔钱。
柯明安木然地看着宫向晨给邻居的大婶赔了钱,又拉着他去酒楼吃饭压惊。
明明他来打的话,都不用赔钱,败家子!
小哑巴愤怒地戳他的腰。
宫向晨痒得想笑,一回头就被塞了一个小罐子,还没打开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脸上刚刚被打到的青紫忽然就不那么疼了。
里面的药膏,有很明显的使用痕迹,他珍惜地放到怀里。
“鱼安,你真好。”
没准备全给他的柯明安:……
看在吕阳(宫向晨假名)平时给他大开钞能力的份上,这一盒就给他吧。
第十五天
宫向晨像是盯柯明安上瘾似的,每天刷新在门口蹲他,四五天下来,终于能从大门进来了,他看着开得旺盛的梨树,惊叹:“这个时候居然开得这么好。”
皇城没有梨树,宫向晨也不知道梨树该不该在这时候开,他只觉得,躺在梨花之下,整个人都懒下来。
这些日子,宫向晨没有找到人,柯明安也没有杀人。
他们偶尔聊一些话题,穷乡僻壤的地方,没有那么多正确,宫向晨把满朝文武骂了个遍,柯明安就静静地听他讲,偶尔也会写几句话。
宫向晨不知道他想杀的人是谁,只知道鱼安偶尔会露出悲伤的眼神……
“大势将倾,何解?”他意味不明的倾诉着心中苦闷,不指望柯明安真的能回答,却没想到柯明安在他手心写下几个字。
【改天换日。】
那一日,他看着在躺椅上睡着的柯明安,鬼使神差,吻掉了坠在他脸里的梨花。
第二十日
纵然还没找到那个人,宫向晨也该启程回去了,他早早去找了柯明安。
下午的时候人才回到,刚进门就差点跌倒在地,宫向晨在他身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连忙把人扶到椅子上。
柯明安抬头望去,梨花已经能把二楼的窗户挡住,打不开那扇窗,里面也见不得半点天光。
是时候该修了。
第二天一早
【我找到人了。】
【你走吧。】
多留了一天就是怕某个家伙死掉的的宫向晨,看着手上的纸条和空荡荡的二层阁楼,咬牙。
仿佛能看到黑漆漆的天色,将鱼安单薄的身影吞噬的模样。
某个家伙一大早就离开,没有告别,头也不回。
宫向晨有种直觉,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再见了,也可能在未来,见面不相识。
毕竟他们,连真正的名字都没有互相告知过。
不过,一定会再见面的对吧。
宫向晨把纸条折好,喃喃道:
“这家伙,字倒是好看了一点嘛。”
他又一次站到了第一次遇到柯明安的河边大石上,当初折断的柳枝插在地上,竟然没死,还有几分绿意。
路过的渔夫见他惊奇,哈哈一笑:“这里的树都是鱼安那小子种的,特别耐活。”
宫向晨捧着怀里的梨枝,笑笑,忽然问到:“你知道天下桥在哪吗?”
国师说他的有缘人就在天下桥,但他根本找不到那座桥。
不过能认识鱼安,也不错。
他只是想着临走前随口一问,年迈的渔夫却很自信地回答:
“前些年就塌了,你脚下那块正是呢。”
第106章 覆灭王朝11
距离那个占卜已经过去半个月,本以为会柯明安被推到风潮浪尖上的瞿修永,看着还是一如既往地吵着民生或者战事的朝堂,不信邪地看了眼云文易。
他真的做到了,三天时间,把事情轻飘飘带过,除了个别几个,根本没人记得这件事,记得的也因为左相的施压不敢说话。
第一次,国师的占卜无人问津。
真是……一手遮天。
不过短短半月,云文易的势力居然又上了一个新的高度,瞿修永隐晦地看了眼三皇子的方向,果不其然看到一个急的快要追自己尾巴咬起来的败犬形象。
如果说柯明安被纳入后宫对谁的打击最大,三皇子排得上前三。
自家养了七八年的暗卫,就算口口声声对自己说他是棋子,宫向晨不喜欢男人不会对零二下手,这应该只是一个障眼法……三皇子内心还是一天急过一天。
他知道零二的长相有多能蛊惑人心,这么多年只把零二带在身边,不就因为长得好能力好,连摸鱼都赏心悦目,男人最懂男人,留着相似血脉的人,爱好相似程度更高。
更别说零二这么多天都没去望月阁,他等得话都要谢了,万一宫向晨真看上零二了……
“不行!”
大殿一静,吵得不可开交的臣子们眼神全部聚集到三皇子身上,云文易似笑非笑:“殿下也觉得抵御外敌一策不行吗?”
三足鼎立的朝堂,三皇子居然要站队了?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一双双眼睛看着一脸空白的三皇子,满是打量。
三皇子:……
他能说他是觉得皇帝抢他的人不行吗。
宫向晨嗤笑一声,闻到了潜在情敌的味道。
等散了朝,他就往后宫走去,懒得搭那群老家伙。
文丞相看着皇帝衣袍影子都闪不见,目瞪口呆。
宋将军摸摸胡子,表情也有些怪异:“陛下尿急?”
“……”文丞相看着眼这个大老粗,恨铁不成钢。
“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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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来的猴?诶丞相等等我,我的小女儿今天给我写信了我给你念念。”
盼了半辈子盼不到一个孙女的文丞相走得更快了。
—
柯明安在后宫待的半个月,宫向晨眼睁睁看着这个跟他在一起时平时三竿子打不出一个屁、全靠他一个人撑起话语密度的家伙,跟后宫那群女孩子玩得其乐融融。
他之前还担心他一个男人在后宫会举步维艰,结果他都处成他的后宫了!
那个最难搞的宋将军女儿,笑眯眯地跟柯明安分享宫廷大厨做得最好吃的葡萄奶酥。
这个女人看着脑子不聪明,实际上八百个心眼子,曾在聚会上当着她父亲的面给他喂葡萄表示亲亲密密,只有宫向晨知道她特别讨厌自己,那串葡萄好吃的都被她吃完了,硬塞自己嘴里的这个,可酸。
就跟现在的他一样酸。
柯明安平时对他爱搭不的,惹急了还要跑到房梁上哄半天才肯下来,除了很舒服的时候会轻笑几声,其他时间恨不得给他看一张木头脸。
现在呢?他对其他人笑得可乖了!那张很有冷美人气质的脸,跟被顺毛的小猫一样,咪咪咪地接过别人投喂的甜点。
平时他给的难道就有毒吗!
宋念云凑过去干嘛?手心变花?!朕平时都送不出去凭什么你的他就收下了——
普通的皇帝可能会觉得自己后宫和谐龙心甚悦,但聪明的皇帝只会发现自己脑袋上绿光频闪。
宫向晨是个聪明人。
——他气绿了。
皇帝陛下直接冲进莺莺燕燕窝里,把鼓着腮帮子吃奶酥的柯明安拉起来,在他谴责的眼神中……心虚地拍了拍他衣袖上的碎屑。
“玉安,朕也想吃。”宫向晨直勾勾地盯着柯明安的嘴巴,柯明安动作一顿,求助的眼神抛向宋念云,宋念云坚定地把剩下的一点奶酥藏到了身后。
柯明安心头一松,悄悄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他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喝了一口宫向晨递过来的茶,才开口:“陛下来这做什么。”
此话一出,其他人齐齐瞄了他一眼,仿佛在问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来找你。”宫向晨将他们都挥退,宋念云把盘子悄悄塞到柯明安手里,也跟着走了。
她们这些宫妃跟宫向晨都没什么感情,个别刚进宫时可能还有幻想,现在也早就冷淡了,看到宫向晨出现在后宫就烦,还不如跟那位新来的小弟弟喝茶呢,长得好看又不会对她们甩脸子。
宫向晨的脸色着实不好看,坐在柯明安身边,抱着手臂,气得跟个大野牛似的。
桌上还有一些吃食,两三盘葡萄,其中一盘葡萄清脆多汁,宋念云带来的,柯明安吃了不少,确实好吃。
他伸出的手移向另一盘,摘了一颗,看向喋喋不休的宫向晨。
“玉安,我们可是成婚了的,怎么对着别人笑不对我笑啊。”
“玉安,你不会喜欢女人吧,她们都跟你假玩我才是真的喜欢你。”
“玉安,你怎么都不我,这破葡萄有什么好吃的,待会给你送点好的……”
柯明安没有表字,皇帝封的玉安也算是他的字了,宫向晨非常满意他的字是自己取的,整天喊个不停,柯明安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他把手里剥了一半皮的葡萄递到宫向晨下唇上:“陛下是在生我气吗?”
挑了个最酸的,不信还让他闭不上嘴。
宫向晨眨眨眼,连葡萄带指尖一起含进嘴里,忽然拉过了柯明安的手。
宋念云走得比较慢,出于对柯明安的担心,她在拐角处回头望了一眼——每次来后宫干喝茶都拉着个死人脸的皇帝,笑嘻嘻地去偷亲柯明安的嘴角。
啧,白担心了,那个臭弟弟明显把人钓得死死的。
可以回去跟父亲说别总想着靠她争宠了,吃这口软饭的利益还不如让她上阵杀敌得得快。
并不知道被年级比自己还小的宋念云喊臭弟弟,柯明安猝不及防地被咬了指尖,薄唇被撬开,他下意识挣扎——那颗葡萄是真的酸啊!
却被宫向晨拉住动弹不得,葡萄在两人口腔中滚了又滚,除去表层些许青涩,饱满的果肉里都是甜蜜的汁水,被交缠的舌头碾压而出,连带着津液一起吞食殆尽。
舌尖被卷得发麻,清香又酸甜的葡萄香气迷惑了柯明安的感官,他下意识追逐了一下,想把果肉勾回来,下一秒就被忽然激动起来的宫向晨扣住后脑勺,更加激烈地拥吻上来。
不知不觉间,柯明安已经半靠在了宫向晨身上,他按住宫向晨想往他衣服下摆出乱摸的手,手指堵住他的嘴唇,在宫向晨想开口的时候,直接探了进去,那块快要在唇齿交缠间烂掉的果肉,被修长的手指抵在喉间。
柯明安眼睛中还带着雾气,水津津的,动作却不容反抗,宫向晨难受得很,喉结不断滑动,但一动不动,眼神一直看着柯明安,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把那双白皙的手弄得活色生香。
“咽下去。”柯明安轻声说。
宫向晨心尖不自觉颤了一下,莫名颤栗起来。
喉间咕嘟一声,被弄烂的果肉顺利抵达胃袋,宫向晨还自觉张开嘴,露出被戳得发红的口腔,让柯明安检查。
柯明安抽出手,绷断的银丝断在宫向晨唇边,微微发凉。
他看着眼神亮晶晶非常激动的宫向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开始只是想转移注意力,现在看来确实是转移了……就是转移的方向有点不对。
话本上说的东西都是骗人的吧,说好妃子拿葡萄喂大王,大王就会被迷得晕晕乎乎说什么都听的呢,他只是加了几个动作而已,怎么宫向晨眼神都快发出光了,看起来比谁都精神。
柯明安按了一下他的嘴角,讷讷无言。
自觉自己勾引失败的玉安郎君沮丧地坐回原位,麻木地往自己嘴里塞葡萄——没给宫向晨吃的那盘。
葡萄真好吃,宫向晨真难勾引。
在他按嘴角那一刻就闭上眼等亲的宫向晨心里惴惴,这可是玉安百年难得一遇的主动,他是不是该矜持点别把人吓到,但是三个呼吸过去了玉安怎么还不亲。
他耳朵听到了葡萄被咬开的脆响,心里非常紧张,手掌悄悄擦了擦汗。
想玩什么新花样,他皮厚耐造!都可以的!
还有盘子移动的声音,什么什么,难道是玉安要把汁水涂到自己身上让他舔吗,他来之前还看到有一道冰酪,嘶,这个天气会不会冰到玉安,但是冒着寒气的冰酪如果滴到玉安身上,肯定被冷得一颤,尖尖都得立起来,只能颤颤巍巍求着他快点吃掉……
等了半晌,怕玉安太过害羞不敢动手的宫向晨悄悄睁开一只眼,亭子里已经没有柯明安的身影。
桌上的葡萄和奶酥都被拿走了。
宫向晨:?
柯明安并没有走很远,他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少年拦下了。
他像是在审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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