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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我知道小哑巴是谁了……
危辛不确定是不是真如哑巴所说, 瘟疫已经完全治好了,也很好奇为何南凰她们上次没在崇川峡找到这个人。
而云清一事,又给他提了个醒。
北鸥这么多年都没发现自己的枕边人曾是个修者, 那他当时在受伤且眼盲的状态下,摸到的毫无真气的哑巴, 就一定是个普通人吗?
不管从哪方面考虑, 他都得去见一见哑巴。
“危辛哥哥, 你要去找什么人?”阎林在路上问道。
一同陪行的还有南凰,她倒是猜到了:“一个哑巴。”
危辛颔首,转头问阎林:“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你还记得当时把我带回玄玑宗的路吗?”
“我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路也有可能发生变化,只能边走边看了。”阎林如实道。
几日后, 三人绕过关风岭, 从另一条路抵达悬崖下的峡谷。
阎林四处张望, 对经过的这条路毫无印象:“我没来过这个地方。”
“这里的路很多,有的你没走过也正常,前面就是村庄了。”南凰伸手往前一指。
走出这条小径, 眼前豁然开朗,一大片青草地里, 几条蜿蜒的小路连接着仅有的几家屋舍, 背后是巍峨的大山。
“整个崇川峡, 就这几户人家了。”南凰说道。
“这里我来过!”阎林指向对面,“我那年被哥哥骂了, 就离家出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路过这里想讨口水喝, 然后就发现了危辛哥哥!”
危辛:“你还记得是哪在一家发现的吗?”
阎林仔细回想良久,然后指向最后面,也是最靠近大山的那一家。
屋里有人。
危辛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脚步声,不知为何,竟还有些紧张。
院门打开,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童,脸上毫无血色,就连嘴唇都泛白,一脸懵懂地看着他们:“你们是谁?”
阎林瞧他长得可爱,从荷包里取出几颗糖给他:“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家大人呢?”
“我叫长生。”小童接过糖,回头喊了声娘。
片刻后,一个女人神色匆匆地跑出来,将他往怀里一拉,低声嘱咐道:“你怎么什么人都给开门,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然后抬起头,看着这几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有些警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危辛道:“你是这家主人吗?”
“怎么了?”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原来在你们这里住着一个哑巴,可知他去向?”
“什么哑巴?我不知道,我是六年前才搬来这里的,你想找人的话,可以去问问村长,他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什么都知道。”
“村长在哪里?”
女人往东边一指,危辛扭头望去,别说人影了,就是连个房子都没有。
“那个新坟看见了吗?他上个月才走,你们来晚了一步。”
危辛看向南凰:“你回去一趟,把西雀带来。”
南凰点点头,离开后,危辛掏出一袋银锭:“可以在你们休息几日等人吗?”
“我这里只有粗茶淡饭。”
“无妨,我们只是想找个歇脚的地方。”
女人原本还有些犹豫,可是看见他的同伴正在和儿子玩耍,长生看起来很开心,她叹了口气:“那就进来吧。”
长生高兴地牵着阎林的手:“姐姐,你进来坐。”
而危辛,惨遭女人和小童的无视,他自顾自在院里转了一圈,就直奔卧房。
“你这是做什么?”女人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拦在门口,“女子闺房,怎么能随意闯入?”
危辛被赶出了院里。
见状,阎林冲他摇摇头,低声说:“你别急,我等会去帮你去确认。”
阎林面善,嘴又甜,一口一个姐姐地喊着,很快就把母子俩都拿下了。
从女人口中得知她们孤儿寡母来这里,既是为了避世,也是为了救儿子。儿子长生从小就体弱多病,她无意中听说崇川峡曾有仙人出现,所以想带儿子来碰碰运气。
可是来这里六年了,别说仙人,就是连个外人都难以见到。
“仙人?哪个仙人?”危辛问道。
阎林又跑去传话,然后回复他:“她也不清楚到底是哪个仙人,很早就有这个传言了。”
危辛越发觉得哑巴的身份可疑。
翌日,阎林从房中出来,小声道:“危辛哥哥,是这里,我当年就是在那间卧房找到你的。”
“嗯。”不用她说,危辛也已经确认了。
他一闭上眼,就能听见熟悉的鸟鸣声,青草的味道唤起了当年的一些记忆。
几日后,西雀终于赶到,他身体刚恢复,使用追魂阵有些冒险。
“你只需要将其魂魄引过来,剩下的交给我。”危辛说道。
夜半三更,刨坟挖尸,是阎林最拿手的事。
南凰看着她面不改色,甚至还有点激动的样子,感叹道:“这还是那个被几只蜘蛛就能吓哭的人吗?”
“这个跟蜘蛛不一样。”阎林掏出尸骨,“它们才会让我感到亲切和安全。”
南凰:“”
西雀在一旁设追魂阵,危辛走进去,用了个符咒,一个孤老的灵魂缓缓飘到他面前,茫然地打量着他:“是你在找我?”
“不错,我想找你打听几个事。”
“什么事?”
“几十年前,这个村庄里可曾住过一个哑巴?或者说形迹可疑的人?”
村长摇头:“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为了避世,人员很稳定,我不记得有过哑巴。要是说可疑的人你们几个就最可疑。”
“”危辛想了想,又问道,“那这里的仙人传说是真的吗?”
很多人都来这里打探过此事,村长只当他们也是来寻仙求路的,摇头失笑:“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是个傻小子,无意中被一个路过的仙者带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他的房子也就空了下来,我一直留着,直到一对孤儿寡母住进去。”
危辛心神一荡:“也就是长生家的原主人?”
“对。”
“他叫什么名字?”
村长缓缓吐出两个字。
危辛猛地一怔。
由于灵力的缘故,灵魂维持的时间不够长久,一转眼村长就消失了。
“尊主?”西雀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其他的人是听不到他们在阵中的对话的,三人看着面目呆滞的危辛,阎林上前问道:“危辛哥哥,你找到想找的人了吗?”
半晌,危辛才回过神:“嗯。”
“那接下来要怎么办?需要我去把那个人带回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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玑宗吗?”南凰立刻问道。
危辛看向她们:“你们二人先把阎林送回去,我去一趟清观宗。”
“等等,危辛哥哥。”阎林跑到他面前,用渴求的目光看着他,“长生生了很严重的病,你有没有法子救救他?”
“凡人自有命数,若是随意插手,改变其寿元,因果循环,自身也会付出相应的代价。”危辛说道。
这是他的亲身体会,在他第一次入魔后醒来,殷长明就告诉他是因为自己救了一个凡人,所以才破坏了赤血珠的稳定,不仅损害记忆,还出现了走火入魔的情况。
虽然很多事都已经忘记,连自己救人的记忆都没有,可当时刚醒来,就听到殷长明这番话,恐惧的感觉尤为深刻,是以他再没去过凡间,直到前阵子下山去凛城。
“可是,长生真的很可怜”阎林这几天都在和长生玩,十分亲近,发现长生哪怕是身体难受了,也从不说一句疼,只是关上房门安静地躺着。
“我不是救世主。”危辛说道。
阎林有些泄气。
“但总有人是。”他顿了顿,“我去清观宗替你问问。”
“好,谢谢危辛哥哥!”
阎林高兴地回去同长生母子道别,并告诉她们:“那个大哥哥去找人来救你们了,你们这些天可要吃好睡好,等着我们回来哦!”
*
“师尊,五方问你,今日想吃什么。”温景澄推开云渡的房门,里面却空无一人,他走到后山,果然在竹林里找到了正在打坐的云渡。
等了一会,云渡起身:“云清还没醒来吗?”
“没有,云浸来探望过了,留了些灵药。”
“让她别来的太勤,免得叫人发现云清的踪迹,节外生枝。”
“嗯。”
“云清是铸剑高手,云浸那把剑就是他炼的,如果他日后继续修炼的话,我让他也给你炼一把好剑。”
“多谢师尊。”温景澄受宠若惊道。
“这有什么好谢的。我连自己的剑都没保护好,只能找别人给自己徒儿来锻剑,实在没用。”云渡自嘲道。
温景澄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很想问问他的剑是怎么断的,想了想,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
两人刚走到后院,云渡忽然脚步一顿,眉眼微弯,迅速跃上屋顶,看着突然出现在前院的人。
“阿辛。”
危辛抬起头,冲他笑了一下。
云渡脚步不停地在空中踏了几步,翩然落在他身前:“来找我吗?”
“嗯。”危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压低声音道,“我知道小哑巴是谁了。”
云渡眼皮蓦地一跳:“是吗?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亲自去了一趟崇川峡,把村长的魂魄揪出来,什么都问明白了!”危辛说。
云渡嘴唇翕动,对视片刻,嘴角往上牵起一点弧度:“原来如此。”
“你是不是去过崇川峡?”危辛上前一步问道。
“是”
危辛又往前迈一步:“是不是还在那里把五方带回来了?”
云渡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呼吸微窒,滚了滚喉咙:“是”
“果然如此。”危辛按住他的肩膀,神色复杂道,“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要找的那个哑巴,其实就是五方!”
云渡一愣:“???”
云渡无言:“”
云渡呆滞:“啊?????”
第52章 第 52 章 我睡着了,你是可以偷亲……
厨房里的香味飘散出来, 五方抡大勺抡的飞起,压根没注意到门外有人靠近。
危辛双手抱臂,立在门口, 明目张胆地打量着他。
云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到他身边, 低声问道:“怎么会是五方?你没弄错吗?”
“我带阎林回崇川峡, 找到我曾经住过的地方, 当地的村长亲口承认,那家原来的主人就叫五方。”危辛直接略去了他揪着村长灵魂审问的过程,又说,“村长还说五方被一个仙人带走了,这个仙人应该就是你了。”
云渡张了张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危辛问道:“他跟你了这么久, 从来没跟你透露过什么吗?”
“没有。”
“算他识趣。”危辛松了口气, 可另一方面又有些生气, 就算看在云渡的份上,五方也应该跟他坦白身份吧,就这么将他蒙在鼓里, 很好玩吗?
“那知道他的身份后,你打算怎么做?”云渡缓缓问道。
“阉了他!”
“。”
危辛扭头看过去, 见五方正在盛菜, 二话不说就漂移到五方身后。
五方端起一盘香椿炒蛋, 一转身,盘子都吓得摔了:“啊——鬼啊!!”
危辛伸手接住盘子, 取下面前的青面獠牙面具,阴恻恻地笑:“你这小胖子,忒不争气, 这就把你吓死了?”
“你怎么又来了!”五方不满地看着他。
“你越不想看见我,我就越要来让你多看看,气死你!啧啧啧,这些年你可是胖了不少啊!”危辛还记得当初的哑巴还是个身材高挑的人,哪像现在,胖乎乎的,看来伙食不错嘛。
“你管我!”五方恼羞成怒地摸了下自己的肚子,看见云渡就在门口,这才壮起胆,夺回盘子,瞪了他一眼,气势汹汹地去上菜。
“脾气还不小。”危辛漫不经心地跟在他身后,经过云渡身边时,嘀咕道,“我以前跟他说了许多事,他竟然还装不认识我,臭小子,心计真深!”
云渡:“”
“竟敢戏弄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危辛咬牙切齿地说完,看着云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你想说什么?”
云渡神色一敛,从善如流道:“别玩得太过”
“放心,不会要他的狗命,只是欺骗我这么久,也该付出点代价了。”
几道菜陆续上桌,五方放好碗筷,撅着腚刚要坐下,忽然身后的椅子莫名消失,他陡然失重,尖叫一声往地上摔去。
却又在即将要触碰到地面的时候,被一股力量托起,重新站稳。
危辛幽幽地看了一眼坏他好事的人。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吃完饭再说。”云渡笑眯眯地将一盘红烧肉换到他面前,“快吃吧,这是他最拿手的菜。”
他一筷子戳进肉里,当着五方的面恶狠狠地吃了起来。
五方哪儿经得起这种眼神,方才壮起来的胆,这会已经不够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瞪了魔头一眼,才让他记仇到现在。
不过听说危辛一向喜怒无常,也许就是单纯看他不顺眼而已。
五方:命好苦。
他战战兢兢地冲云渡和温景澄投去个求助的眼神,云渡安抚似的冲他点了下头,而温景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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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直接替他说话了:“五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何要如此对他?”
“呵,他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危辛凉凉道。
温景澄又转向五方:“你真做对不起他的事了?”
五方心虚地低下头,心想早知道就不逞一时之勇了,干嘛非要去瞪他一眼,这下好了,惹祸上身了吧!
见状,温景澄也不好说什么了,反正有云渡在这里,不会让危辛真对五方下狠手的。
但他没想到,一吃完饭,危辛就又冲五方动手了。
五方端着碗碟回厨房,刚走出门外,危辛就手指一动,五方被空气绊了一下。
“啊啊啊——!”五方步伐踉跄,双手的碗碟往空中一抛,紧接着又被一股灵力拖住腰身,脚尖稳住,伸手接住了在空中转了一圈的碗碟。
有惊无险。
“好表演。”危辛拍拍手,然后踹了云渡一脚。
五方:你这个*%¥#@!
一天下来,五方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生死时刻,整个人都快被玩坏了。
深夜,他惨兮兮地去找云渡:“云渡公子,你要不就别帮我了,让他直接杀了我吧,给我来个痛快,总比这样随时提心吊胆的强。”
“我去找他说说。”
*
“想都别想。”危辛翘着腿哼哼,“我还没玩够呢,今日我还就在这里住下了!”
“好。”云渡立马答应。
“?”
不是,你好歹装装样子多劝说一下吧?五方怎么说也是你的人啊?!
眨眼间,云渡就已经将房间收拾收出来了:“就在我这里歇吧。”
危辛立马拒绝:“不行,没别的房间了?”
“只有一间多余的空房,云清在里面。”云渡说。
“那我去屋顶。”
“万一有清观宗弟子过来发现你趴在屋顶上,免不了又要惹出风波来。”
“”
“你若是不愿在我这里,也可以去温景澄的屋里挤一挤。”
危辛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拍桌起身:“好,就去他屋里。”
然而刚迈出一步,云渡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不装了?”
“嗯。”云渡按着他的脉搏,感受着他的心跳,眼巴巴地说,“别走了。”
“”
好可怕的男人,居然还会用眼神装可怜!
“师尊,云清师叔房中有动静。”温景澄敲了敲门。
“这就来。”云渡松开手,回头叮嘱道,“你不要走,我很快回来。”
危辛没说话。
云渡去到云清屋中,云清虚弱地向四处看了看:“海灵呢?”
“她不在这里,你现在在清观宗。”云渡说。
云清眼神黯了一下:“她讨厌我了吗?”
“没有的事,是我没让她来,免得被弟子们撞见,很麻烦。”
“那就好多谢师兄。”云清说完这些话,又闭上了眼睛,“我感觉得到你和云浸给我输送了灵力,可是它们流失得很快,我浪费了你们的灵力,对不起。”
“别说这种话,那是因为你现在没有金丹,无法固气。”云渡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问道,“你还想继续修炼吗?”
云清沉默半晌,点点头:“想我不想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好。”
温景澄在外守候,见房中忽然金光大盛,立即划出一道结界,遮挡住光线与所有声音,不让外人发现这里的动静。
乌云遮住了月亮,等慢慢挪开后,月光才又重新照向院子里。
房门打开,云渡走了出来。
温景澄见他身形微佝,冷汗浸湿了头发,小声说道:“师尊,你快回去休息吧,师叔这里我会看着的。”
“嗯,麻烦你了。”云渡步伐缓慢地走到自己的房门,刚要推门,又把脚收回去,捏了个净身诀,待浑身干爽后才进去。
“阿辛。”云渡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笑容在脸上僵住,无声地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疲惫地垂下头。
“成天救这救那的,我看你到底有多少灵力救人。”门口响起一道冷漠的声音。
云渡抬起头,看着大摇大摆走进来的人,嘴角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你去哪了?”
“竹林挖笋。”危辛将手里的春笋扔到桌上,“看我明天怎么整治五方。”
“你还生他的气吗?”
“废话,你被蒙骗这么久试试。”
“兴许他不是故意的”
“闭嘴吧你,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别人。”危辛没好气地说道,走到他旁边坐下,摸了下他的灵力。
之前每次都是云渡给他输送灵力,难得这次可以还一点,虽然不多,但勉强可以缓解一下疲惫了吧?
“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危辛不禁有些羡慕,即使云渡频繁给别人送灵力,结果剩下的还比他的多!
幸好他们不是敌人,不然以他现在这修为,早死八百回了。
“多谢。”云渡淡然笑道,“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危辛:更羡慕了。
他现在努力聚气,也顶多就能恢复个一成的功力,何时才能重回巅峰啊!
危辛悲从中来,郁闷不已,往身后一倒。
咚地一声,躺在床榻上。
云渡也跟着躺了下来,闭目养神。
这里还能看见窗外的月光呢,危辛扭头看向窗外,晃了晃搭在床边的脚。
旁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他目光微垂,看着被月光笼住的脸庞,像是一块莹莹发光的玉,清透质洁,明正端雅。
他默不作声地看了许久,忽然瞧见那双红唇动了动。
“我睡着了,你是可以偷亲我的。”
“”危辛翻了个白眼,转过头直直地盯着屋顶。
手指被人攥住,紧接着眼前出现一张明玉似的脸,呼吸缠绕。
危辛眼眸微动,看着他无可挑剔的脸蛋,下巴微扬,咬住他的唇,然后就像是点燃了烟花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狂风骤雨般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嘴唇被反复碾压,舌头被推来引去,周围全是属于对方的气息,他气喘吁吁地推开云渡,看见一丝银线牵落在嘴边,不由面色一红。
然而这一次,云渡没再给他喘息与后悔的机会,再次吻了上来。
危辛不甘心总是被他拿捏,突然翻过身,揪住他的领口,用力在他嘴唇上舔咬。
又一朵乌云移过来,遮挡住了月光,屋内一片昏暗,安静得只有交缠的水声,偶尔泄出一丝急促的气息声。
待重见月光后,危辛发现两人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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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坐了起来,云渡坐在床边,而自己就坐在他的腿上,外衫被剥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间。
云渡也没好到哪儿去,一向遮的严实的领口被他扯乱了,脖子上还留下了好几个牙印。
他颇为新鲜地摸着脖子上的痕迹:“痛吗?”
云渡摇摇头,神色古怪将他往后提一点:“阿辛,能跟你商量个事吗?”
“什么事?”危辛险些掉落下去,扶住他的肩膀,又往前坐一点,把玩着他的头发。
云渡神色难耐,却又断断续续地说道:“五方你能不能别阉他?他也罪不至此吧?”
危辛奇道:“我又不是要阉你,你紧张什么?”
云渡:“”
我何止紧张,我都怕死了好吗?
第53章 第 53 章 这种时候就不想要其他男……
五方并不知道自己差点就残疾了, 战战兢兢地睡了一晚上,发现危辛并没有再来找麻烦,终于松了口气, 一大清早就背着背篓,去后山挖笋, 然后惊慌失措地跑回来告状:“云渡公子!温景澄!有人偷我们的笋!!!”
温景澄在院子里练剑, 闻言收剑:“谁会来偷笋。”
“不知道!”五方猜测道, “会不会是其他弟子来偷的?”
“内门弟子皆已辟谷,外门的又相距甚远,不会跑到这里来,谁会这么无聊?”温景澄说着,忽然看向云渡的房间,“危辛是不是还没走?”
“应该走了吧, 我昨晚很安全。”五方说。
话音刚落, 云渡的房门就里面打开, 像是为了回应他们的话似的,紧接着门口就出现了危辛的身影。
“五方,去给我炒两盘笋。”危辛颐指气使道。
“凭什么”五方嘀咕着, 在他亮出符纸时,背着背篓转身就跑, “我这就去挖笋!”
危辛幸灾乐祸地哼了哼, 看向一脸不赞同的温景澄:“你有意见?”
“看不出来你这么幼稚, 简直像三岁孩童才能干出来的事。”温景澄点评道。
“你也给我死!”
危辛转身就把符纸朝他甩去,温景澄赶紧躲开, 那符纸却一直跟在他身后。
他在院子里兜了一圈,看见云渡从屋中走出来,立即躲到云渡身后去。
符纸落在云渡身上, 燃起一团火焰,被云渡一掌握住,灰烬从手心里掉落出来。
温景澄从云渡身后探出个脑袋,正准备告状,就看见他脖子上好几个牙印。
“师呃我去修炼了!”说完就识趣地消失在两人视线里。
云渡来到危辛身边,就挨了一拳,然后握住他的拳头,亲了一口。
“”危辛下意识朝四周看了一圈,目光在他脖子上顿了顿,“你怎么也不遮一下?”
“你牙尖嘴利的,怎么遮得住。”云渡笑道。
“那现在怎么办?”
“你下嘴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现在怎么办?”
拜托,下嘴的时候就顾着爽了,谁还会想别的!
危辛郁闷地搓了搓他的脖子,忽然与不远处的一道视线对上了。
他飞快撤回手,而那人也尴尬地原地转了两个圈,然后关上了房门。
“我再去看看云清的情况。”云渡浅笑道。
危辛点点头,自己也去收拾五方了。
竹林里,五方正吭哧吭哧地刨地,全竹林的笋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他就是掘地三尺,也一无所获。
腰都累得直不起来了,他一屁股坐在坑里,抬起头,就看见危辛蹲在坑边,双手抱臂,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自己。
“继续挖,挖不到就把你埋在这里。”危辛说。
“我在挖了!”五方吼道。
“你还敢凶我?”
“人家在挖啦”五方小声道。
危辛有些想笑,嘴角刚上扬,又撇了下去,忽然问道:“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没有!”
危辛怒目:“嗯?!”
“”五方气势又弱了下去,“我是跟云渡公子说过你坏话这个算吗?”
“你都说什么了?”
“我说你脾气坏,挑食怪,还不会种菜,和他生活不到一块。”五方弱弱道。
危辛眼睛微眯:“好啊你,原来在背后这么说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我也真是眼瞎了,怎么会跟你这种人交朋友!?”
五方心说我哪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我明明当面背面都很讨厌你啊!还说什么交朋友什么?交朋友?!
五方异常震惊地看着他:“你、你你想跟我交朋友?”
危辛眼神越发寒冷,难怪一直找借口拒绝他的见面呢,原来是压根就没把他当过朋友!
五方小心翼翼地问:“可、可是我们人魔两别,你为什么想跟我交——诶?你怎么突然走了?”
话音刚落,四周的泥土忽然被一股力量推进坑里,将他的身体埋了起来。
“喂!你快放我出去!”五方身体全都被埋在土里,只剩下一颗脑袋还在冒在外面,冲着头也不回的身影喊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行,我跟你做朋友还不行吗!你快放我出去!”
危辛回到院子里,没过一会,云渡就从云清的房里出来,看见他躺坐在摇椅上,上前看了两眼:“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我要回去了。”危辛晃着摇椅说。
“这么快?”
“人我已经见到了,他根本不是我要找的朋友,我还留着做什么。”危辛说道,“你也别告诉他我已经发现他的身份的事,这事就当从来没发生过,我也不会再跟他有联系了。”
“?”
他不过就离开了一会,又发生了什么事?
云渡按住晃动的摇椅,危辛抬起眼,与他四目相对。
“你只是为了他才来这里的吗?你就不想见我?”云渡问。
危辛站起身,摸着他脖子上的痕迹:“啃都啃了,说这些你也要气我是吗?”
云渡莞尔,伸手抱住他,抚摸着他的后背:“没有,我不是想气你,五方肯定也不是故意想惹你生气的,其实”
“师兄,我——”云清从屋里走出来,愣了一下。
危辛抬起眼,再次和他目光交汇:“”
云清原地转了一圈,尴尬地又回屋了。
危辛推开云渡,径自走进那间屋子,将云清从床上拎了起来,问道:“你现在有力气了是吧?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云清正色道:“你问。”
“你为什么要和北鸥成亲,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她是玄玑宗的人?”
“阿辛,你先放开他,他会好好回答你的。”云渡走进来,拍拍他的手背。
危辛将人扔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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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对我撒谎。”
云清深吸一口气,道:“对,我很早就知道她是玄玑宗赫赫有名的毒娘子北鸥。”
危辛脸色一沉:“接着说。”
“一开始我还不确定,毕竟容貌有损的人不少,了解草药和毒药也不少,直到某日,她去我房间”云清话音一顿,脸色微红,语气含糊地说道,“我看见了她肩膀上的胎记。”
北鸥右肩有一块青色胎记,形状像海鸥,曾经有个人无意中扯下她的衣裳,看见了这块胎记,并嘲笑了一番,然后就被煮成肉羹了,此事一度成为修仙界的饭后谈资。
危辛:“你既然知道她是玄玑宗的人,为何还要与她成亲?”
“因为我与某人打了个赌。”云清看了云渡一眼,“我也想看看,一株坏苗子在得到细心呵护后,能不能舒展开新的脉络,重新成长起来。”
打什么哑谜。
危辛最烦跟谜语人聊天,直接了当地问:“所以你一开始跟她成亲,压根就不是因为喜欢,是吧?”
云清点点头,坦诚道:“的确,当她说要成亲时,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想看看她会不会改变。另一方面,我想着若是能将她留在我眼前,也好过让她继续做以前那些事,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件幸事。”
危辛撇撇嘴,心说老子最好的手下跑出去几十年,算什么幸事?
“只是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上她了。”云清道。
“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自己跟她说吧!”危辛听得牙酸,气呼呼地离开了房间。
云清抬起头,与云渡对视片刻,忽地笑道:“他的确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云渡轻声一笑:“是不是还要更英俊潇洒?”
“师兄,你走。”
院子里,危辛正在踩地上的杂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待对方靠近后,想起还有另一件事:“对了,崇川峡有个小孩快死了,阎林想救他,可我都自顾不暇了”
“好。不过我还得照顾云清,无法离开,只能请云浸去一趟了。”云渡立即会意,给云浸传了个音,然而来的却是许舜。
云浸正在带教新收的弟子们,脱不开身,就派许舜来做这事了。
许舜看见危辛的出现,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了,然而一转头,看着云渡脖子上的齿痕时,一脸错愕,手中的剑微微颤抖。
“那小孩叫长生,就住在崇川峡,你一打听便知道了。”危辛说道。
“哦好的,我知道了,那个齿嗯,我这就去,师伯,你啊,我速去速回,你好生保重!”
许舜颠头颠脑地说完,就匆匆离去,留下危辛和云渡两脸疑惑。
许舜前脚刚走,后脚温景澄就扛着五方回来了。
“危辛,你看你干的好事!”
云渡看向趴在他背上,浑身脏兮兮的五方,问道:“出什么事了?”
“危辛把他埋在了竹林!”
“没笋了,拿他充充数而已。”危辛说。
温景澄无语地背着人进屋,云渡前去探望时,五方说道:“云渡公子,我能跟危辛说两句话吗?”
“好。”云渡刚准备去去叫人,又被他喊住。
“公子你别走!我不敢单独见他!”五方怂怂地说。
片刻后,危辛不以为意地走进来,睥睨道:“找我有事?是仗着有云渡撑腰,想当面骂我?还是要”
“对不起。”
一连串质问忽然就被堵在嘴里,问不出来了。
危辛垂眸:“你说什么?”
“对不起,我不该跟云渡公子说你不好,我错了。”五方乖乖认错,还不忘拍拍马屁,“其实你很英俊,武功高强,和云渡公子很是般配!”
云渡默默点头附和。
“”危辛神色微敛,“就只是这样?”
“啊还有你说的交朋友,其实——只要你不嫌弃我身份低微,修为不高,还有脚臭的话,我也是很愿意跟你做朋友的。”
别说了,都有味了。
危辛皱起脸:“你想交就交,不想交就不交,你算什么东西,还真拿自己当盘笋干菜了是吧?”
“唔,想吃笋干了。”云渡忽然说。
危辛:“你闭嘴!”
云渡立马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