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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五方顿时觉得给自己撑腰的云渡,腰杆好像也没那么直了。
原来这里的食物链顶端,是危辛!
天要亡我!
“那你想怎么办?”五方可怜道。
危辛正欲开口,忽然一顿,低头看着他眼里滚出来的泪珠,愣住了:“不是吧,说你两句,怎么还哭上了?”
“那叫说两句吗?你有过提心吊胆地睡不着觉,随时都有可能丢性命的时候吗!”
危辛:我有啊。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呜呜呜,我也不会别的,要不我去给你炒两盘菜吧”五方抽抽搭搭地说道。
“”
危辛皱起眉,良久,才说:“行了,别哭了!”
五方憋住眼泪,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还哭!”
“我没想哭,是眼泪自己掉出来的。”
“不准哭!”危辛命令道,“去,给我炒两盘菜。”
“哦,好。”五方抽泣着往外走,“你想吃什么?”
“笋干。”
“没有笋。”
“在云渡房里。”
“哦,原来是公子去偷的笋,哦不对,这本来就是公子的笋,不算偷。”五方嘀咕着出了门。
危辛揉揉眉心,一抬头,发现云渡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你在看什么?”
“原来阿辛怕眼泪啊。”
“你又在憋什么坏水?”
云渡笑了笑,拉过他的手,亲下了他的额头:“你还生五方的气吗?”
“当然了,不过气也撒的差不多了挺没意思的,我还以为会和小哑巴来个比较愉快的会面呢,起码在我的设想中,小哑巴不应该是他这样的。”危辛失落道。
“那你希望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绝世美女。”
云渡嘴角抽了抽:“他不是个男人吗?”
“所以才更失落嘛!别人话本子里写的都是英雄救美、美救英雄,怎么我就没这么好运呢?”
“男美人行不行?”
“你说五方啊?”危辛不可思议地戳了戳他的眼角,“赶紧去治治眼睛吧你!”
“我眼睛好得很,从来不会认错人。”
“什么人?”
“我的人。”云渡倾身去吻他,手指一动,门窗同时关上。
半晌,危辛忽然推开他,说道:“等等,哑巴好像从来没说过他有脚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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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忆着这两天和五方的交集,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正待开口时,就被云渡堵住了嘴。
“这种时候就不想要其他男人了。”
第54章 第 54 章 为什么就算在记忆里,云……
危辛多留了一日, 却一直闷在屋里——嘴肿了,没法见人。
一想就气,一气就去咬云渡, 咬又咬不赢,嘴更肿了, 更肿就更生气, 如此循环。
云渡去看望云清后, 危辛一个人呆着,很是没劲,在屋里四处闲转,东看西摸,连盆里的兰草叶片也忍不住摸上一摸。
走到一个柜子前面,他拿起上面的风筝线轴看了几眼, 很是破旧, 却没有沾灰, 应当是时常在擦拭。
想起之前在玄玑宗暂住时,云渡就提出过放风筝的想法,为此两人还亲手做了一个风筝。
这个却不是那个风筝的线轴。
他转了转手里的线轴, 没料到这人瘾还挺大。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谁?”
“是我, 云渡公子让我给你送点饭菜过来。”五方说道。
“进来吧。”危辛放好线轴, 走到桌边坐下。
五方放好饭菜, 小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
“你没别的事了吧?”危辛问道。
五方一惊,连忙摇头:“没了, 我这就走”
“回来,坐下,我们聊聊。”
五方端坐在一侧, 不敢正眼看他,嗫嚅道:“聊什么?”
“聊聊你在崇川峡的时候。”
“崇川峡”五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个地方了,久远得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我从小就在那里长大,可我不喜欢那里。”
“为什么?”
“爹娘把我丢在那里,说会来接我,可是一直没有来。我后来偷偷出去找他们一次,发现他们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五方哀伤道,“他们根本就是不要我了。”
“难怪你有厨艺,但一直没有精进。”危辛,“你只要糊口就行了,所以饭菜做得如此一般。”
“”五方又气又羞,半晌才问道,“真有那么难吃吗?”
“难吃谈不上,只是比起酒楼里的厨子,你还差很多。真是不明白,为何云渡一直很欣赏你的厨艺。”
危辛还记得第一次来这小院,云渡就特地介绍这个厨子的红烧肉烧的不错,可惜他只觉得那盘肉有些腻,并没有想象中可口。
“因为公子人好,他不嫌弃我。”五方说道。
“他是很好,不然就你这水平,连给我嗑瓜子都不配。”起码得是南凰那种水平才行。
五方惭愧地点点头:“是的是的,幸好我遇到的是云渡公子”
“说起来,你厨艺一般,天资更差,云渡为何会挑中你?”危辛奇道。
他可是亲眼见过云渡对收徒一事有多严苛,连温景澄那种好苗子都考验许久才同意,怎么会选如此一个普通的人进清观宗?
虽然不是正式收为徒弟,可五方每日住在这小院里,不仅远离纷争,更是也在无形中吸纳了灵力,再得云渡的指点,已经可以无忧无虑地活很久了。比起普通人来说,简直不要太安逸。
“我也不知道。”五方挠挠头,“就是突然有一天,云渡公子经过崇川峡,问我想不想跟他一起走。他是第一个来接我的人,我就跟着他走了。”
危辛狐疑地摸了摸下巴:“突然来找你?之前都没见过你吗?”
“没有,我当时还吓一跳呢,问他为什么要带我走。”
“他怎么说?”
“他说——我合他眼缘。”五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
想到他与云渡第一次见面时,云渡就从一堆人中把他带回小院,说的就是合眼缘。
狗东西。
合着带回来的人全是合眼缘的是吧?!
咯吱——
五方看着他合拢手掌,捏碎手里的杯子,碾成粉末,掉落在地上,五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那个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
“你要走?”危辛冷冷地看向他。
五方又端坐回来,不敢吱声。
死一般的沉寂后,危辛才缓缓开口:“除了这些事,你就没别的要说了?”
“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懒得与你做戏了,你也别装了行吗?”
五方一脸茫然:“装什么?”
危辛掏出催因符,在上面随便写了个两个字,当着他的面燃烧,然后紧紧盯着他。
时间一点点过去。
五方面前没有任何反应。
危辛皱起眉:“怎么回事?你的催因符呢?”
“啥是催因符?”五方茫然道。
“不可能”危辛又接连写了十几张,统统烧掉,而五方面前依然没有出现任何字迹。
“怎么会这样?”他一把揪住五方,怒道,“我给你的催因符呢?!”
“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五方被他吓得都快哭了。
危辛仔细打量他片刻,将他扔到地上,忽然道:“你不是他。”
五方从地上坐起来,看见他在原地徘徊,不停地自言自语:“对,你肯定不是他,我就说怎么这么不对劲,你这么胆小怕事,根本不会伪装,怎么可能是他!”
五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刚想爬起来,危辛就突然弯腰,凑到他面前,满目困惑:“那么,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呢?”
“我家?”
“我曾经在你家住了一段时间,你不记得了吗?”
五方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危辛眼皮一跳,心里冒出另一个猜测,戳了下他的脑袋:“你这记忆,有没有出过错?”
五方挠挠头:“我现在每日都在清观宗,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这应该是正常的吧?”
的确,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就连他都快忘了其中细节,更别说五方这种灵力低微的人了。
看来,现在只有一个法子了。
他刚要关门,云渡就回来了,神色有些急切:“你们没出事吧?”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出事了?”危辛问。
云渡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看向倒在地上的五方,道:“我听到这边有动静,你是不是又欺负他了?”
“随便玩玩,放心,死不了人。”危辛说着,一脸无害地冲他笑笑,“就是冲你的面子,我也不会害他的,云清那边搞定了?”
云渡又看一眼畏畏缩缩的五方,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没有,我待会再来找你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好,我等你,边吃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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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云渡看着桌上吃到一半的饭菜,点点头,这才放心离去。
危辛关上门,掏出一张催因符,想了想,还是收了起来,打算找到证据后再去试探。
一抬头,就对上五方求助的眼神,他冷冷一笑。
“”
公子!你快回来!!!
五方眼睁睁地看着危辛在他周围画了一道阵,感受到体内那股微弱的灵力好像在逐渐消失,吓得要命:“你要做什么?”
“只是暂时锁住你的灵力罢了,睡一觉就好了。该说不说,你这胆小的毛病在这时候就很幸运了。”危辛刚说完,五方就晕过去了。
他原地打坐,头顶上飘出一缕魂魄,钻进了五方的神识。
危辛怀疑五方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
幸好五方胆子小,灵力又不够,这种阵法对他都有用,不然像云渡和殷长明那种实力的,就得用上绛灵珠了,很麻烦。
人的记忆被删掉,要么是采用强制手段,直接消除掉,不留一丝余地,可这样对人伤害极大。还有一种就是封锁,平时不会在意识里出现,但有一定的概率可以重新打开这段记忆。
而危辛要做的,就是想在五方的神识里,找找看有没有被封锁的相关记忆,但愿没有被彻底消除。
五方的神识领域,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里面全是吃的,可是他得从成千上万的食物中,找到属于他的记忆,也不算易事。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捉住一个面人,捏成了自己的模样,周围的食物哆嗦了一下,忽然散开。
最后只有几个零星的记忆,依然留在原地。
他走向距离最近的一团记忆,看见里面有个陌生男人,跟在五方和云渡的身后,一同去了小院。
哦,他想起来了,这个陌生男人,是“安福”——也就是他第一次见云渡时,曾假扮过一名外门弟子,随便取了个名字。
这段记忆应该是被云渡封锁的。
他又继续向前,居然在一团记忆里看到了天宸。
他钻了进去,代入的是五方的视角,只有一小段,好像五方是无意中偷听到天宸在教育云渡。
“你擅自离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你还带个毫无资质的凡人回来其他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竟然连分天剑都保不住,你知道剑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天宸的声音苍劲而沉痛:“云渡,你不能再修炼下去了,你会害了自己的!去悔过崖吧,罚你禁闭三十年。”
这里说的应该就是云渡断剑后受罚的事了,危辛曾听云渡粗略地提起过,只可惜五方的记忆里没有他断剑的原因。
这一段记忆结束后,危辛又举着面人,继续往前走,那些害怕他的记忆统统躲开了,忽然间,面人被碰了一下。
他回过头,看见一团漂浮的记忆,主动贴了上来,里面正好露出云渡的半张脸。
他嘴角不自觉弯了一下,想也不想地进入了这团记忆里。
随着五方抬起头的视角,他终于看清了云渡的整张脸,看见了那双急切的眼神,以及他身上背着的浑身是血,头发全白的人。
“请问,这里有地方可以让我们歇一歇吗?”
危辛随着五方的视角一同瞪大了眼睛,可随后,又像是应验了猜测一般,心里悬着的石头慢慢落了地。
他听见五方颤抖的声音:“有是有,可你身上那个人,好像都快死了吧?”
“他很好。”
“都这样了,还好吗?他是你什么人?你爹吗?”
“未婚夫。”云渡说。
五方:“啊啊??!”
危辛:
为什么就算在记忆里,云渡还是一样的狗啊!
第55章 第 55 章 其实,你要找的哑巴……
五方虽然有些害怕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 可看在眼前男子救人心切,还是将他们带进了家里,将自己最好的一张床让给他们:“睡这里可以吗?”
“可以, 多谢你。”
五方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我该去做饭了,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不用麻烦了, 我们会自己解决的。”
“哦, 好。”
危辛只能看到五方的记忆, 跟着他的视角行动,五方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说做饭就真的去做饭了,也没想着去偷看一眼。
危辛很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在遭遇雷劫后,他是昏迷了很多天的,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 难得有这机会可以看一看, 简直快急死他了。
好在傍晚的时候, 五方终于去敲门了:“我要做晚饭了,你们吃点东西吗?”
“不用了,多谢。”
一连几日, 五方都会在饭点去问一下要不要吃饭,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
“你们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身体还顶得住吗?”五方单纯地问道, 又有些担心, “你们能不能开开门,我怕你们死在我这里”
过了一会, 房门才打开,云渡轻声道:“我们没事。”
危辛见他脸色有些苍白,下意识就想去抚摸他的脸颊, 可惜此时却没法做到。
“可是不吃东西怎么行?”五方说道。
也许是为了应付他的关心,云渡妥协道:“那就劳烦你帮我们随便做两个菜吧。”
“好。”五方偷偷往屋里瞧了一眼,见那个所谓的“未婚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死了没区别,他小声问道,“那个人没事吧?你还是赶紧去找个大夫吧?”
“我就是大夫。”
五方这才走人。
之后每天做好饭,给他们放在门口,等看见里面的饭菜空了,就去收碗。
除此之外,五方还要上山砍柴,挖地种菜,自给自足。
这天他回到家,刚洗了个野苹果,就看见那白衣男子出来了,神色间有淡淡的喜悦。
“可以劳烦你熬一碗粥吗?他好像可以进食了。”
“你神医啊”这都能救活?
五方咬着苹果,赶紧去生火煮粥。
没过一会,对方就来找他帮忙了。
五方终于进屋,正眼看见那个受伤的男人了,看起来还是不太好,毫无血色,呼吸很浅。
云渡将人扶起来,掰开他的嘴巴,问道:“你能帮我喂一下粥吗?”
“哦好。”五方小心翼翼地喂进去一口,云渡就合上他的嘴咽进去,然后再次掰开。
艰难地喂完一碗粥,五方小声道:“一看公子就是没成过亲的人,我看隔壁老宋的媳妇受伤,老宋就是直接用嘴喂的粥。”
云渡哑然半晌:“啊受教了。”
粥还是一直在熬,五方再也没帮忙喂过粥了。
危辛看着紧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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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臊得慌——云渡肯定是那样喂的,肯定!
几天后,家里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拿着刀架在五方脖子上,追问道:“有没有见过一个陌生男人,比我高些,白些,还受了伤!”
“没有。”五方摇头。
那群人似乎不相信,在家里搜了一遍,然后一脚踹开卧房的门。
五方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谁知里面却空无一人。
“这里没有,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还能上哪里找,这附近的地方都找过了,尊主该不会是已经飞升了吧?”
那群人离开后,五方心疼地收拾被砸烂的东西,走到卧房时,吓了一大跳。
“啊!你们怎么还在这?!”五方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人,“你们刚刚躲哪儿去了?”
云渡不答反问:“你为何骗他们,说没见过我们?”
“他们问的是一个陌生男人,可我见到的是两个啊。”
云渡倏地一笑,正色道:“给你添麻烦了,这些毁坏的东西我会赔你。”
五方很快就拥有了新家具,高兴得很,家里住了两个人,也让他感到高兴。
虽然有一个半死不活的,但总归还有口气,家里从来没这么热闹过了,他的话也多了起来。
每当白衣男子出来的时候,他就上前唠几句嗑,打听到他的名字叫云渡,可再问另一个人的姓名时,云渡却迟迟不肯告诉他,只说是:“我的未婚夫,只有我能叫他的名字。”
“你真的是大夫吗?我看你也病得不轻。”五方真诚道。
云渡笑了笑。
一个多月后,云渡说要去附近办点事,暂时离开一会,让他帮忙看着人。
他没想到,就那么一会,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就醒来了。
五方看着那人睁开一双赤红的眼睛,吓得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谁?!”床上那人警觉道。
见他那副模样,五方惊恐地捂住嘴,连滚带爬地跑出去,一口气跑了很远,直到看见回来的云渡,才急忙喊道:“云渡,你未婚夫醒了!”
云渡快步上前:“真的吗?”
“真的,他看起来好吓人,到底是人是鬼啊?!”
“他怎么了?”
“眼睛特别红!像血一样红!”五方后怕道。
云渡神色一紧,不知想到了什么,安抚道:“他那是熬夜熬多了。”
“”行,你是大夫,你说的都对。
“你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云渡问。
“隔壁老宋家。”
“好,你先去他那里住几天,等危未婚夫休息好了之后,你再回来,可以吗?”云渡掏出一锭银子。
五方正有此意:“可以,银子就不用了,这里也没有花钱的地方。”
他住到老宋家后,又有些不放心,每天都会去院子外面转一圈,偶尔能听见有人说话。
那声音不是属于云渡的,而是另一个人的。
“什么东西,这么难吃?!”
“臭小子,你敢动我头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吗?!”
好凶!
五方庆幸自己躲远了,不过为什么云渡一直不说话呢?那个人为什么好像不认识云渡?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与他从小就定了亲,只是很多年没见过面,他现在眼睛受了伤,所以认不出来我。”云渡解释道。
五方是趁那个男人睡着后,才偷偷把云渡叫出来问话的,他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装哑巴?”
“我们两家是世仇,我不想让他认出来。”
“好复杂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他嫌我做的饭难吃”
“明白,以后饭菜就交给我吧。”
“多谢,你最好也不要跟他说话,万一他生气的话”
“我绝对不说!”五方害怕道。
在老宋家做好了饭,给云渡送过去,却正好赶上云渡要出门。
“他还在睡觉,你帮我把饭菜送到房里,等他醒来就会吃了。”云渡说完,就神色匆匆地出去了。
五方端进屋,刚要放下,床上的人忽然动了一下,紧接着手腕被他抓住,饭菜掉落一地。
他急忙扼制住即将从喉咙里滚出来的声音,对方终于松开了他。
“原来是个凡人。”那人嘀咕了一句,又问,“今天做什么吃的了?”
五方矮身去收拾地上的饭菜,刚要喂过去,就被扇了一巴掌。
“竟敢拿地上的来喂我?”
五方捂着脸跑出去,眼泪汪汪地等云渡回来告状:“他不是瞎子吗?怎么知道我捡地上的东西给他吃?”
云渡嘴角抽了抽。
就连一直在看戏的危辛,也跟着抽了抽,心说我是瞎了,又不是聋了,那么明显的动静还能听不见?
五方不敢再去送饭,只是躲在外面偷看。
有一次,他透过门缝,看见云渡正在给那人梳头,那男人明明是醒着的,却没有骂人,很安静,安静得他都不习惯了。
然后,那个男人忽然抬起手,伸向身后,摸到了垂在胸前的头发。
五方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直到被货郎的声音打断。
“豆花,十文一碗!”
“我要一碗,不,五碗!”五方很喜欢豆花,可惜货郎很久才来一次,“你能不能多来几趟?”
“没办法,谁让崇川峡的路不好走呢,要不是路过附近,我也懒得过来了。”
五方分了两碗豆花给老宋夫妻俩,自己吃一碗,剩下两碗交给了云渡。
没过多久,云渡来向他打听:“哪里还有豆花卖?”
“已经走了,估计得再等个半年,下次来了我叫你。”
“半年怕是等不到那么久了。”
“为什么?”五方发觉他眉宇间透着一股淡淡的愁绪,问道,“他要死了?”
“不是。”
“那有什么好愁的,我看你俩好事都要近了,不如就留在这里,在我旁边起栋房子,我们一起做邻居吧!”
半晌,云渡才笑了笑:“很不错的提议。”
隔天,五方正在地里锄草,云渡过来向他请教:“鸡蛋羹要怎么做?”
五方说完之后,对方点点头,转身就走:“我去试试。”
日头正烈,五方扛起锄头回去,看见云渡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碗鸡蛋羹,正要往卧房走去。
见到他之后,脚步一转,向他走来,问道:“你看看,如何?”
五方说:“颜色不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可惜他还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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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颜色,等他醒后,我拿给他尝尝味道。”云渡笑道。
五方艳羡道:“他可真好命。”
云渡嘴角一弯,正要说什么,忽然天边一道银光闪过,不由神色一紧,呢喃道:“师尊”
“我出去一趟,等他醒来了,你把这个送去给他吃。”云渡将碗递给他,然后就化作一道光,追随那道银光而去。
啪——
五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手里的碗吓得掉落在地。
“哎呀,完了。”他看着地上的一滩鸡蛋羹,也不敢再捡起来给那人吃了,又想到自己把人家吃的给砸碎了,愧疚得很,进屋去特地炖了锅红烧肉,给那人端过去。
他坐在床边,看着睡着的人,又想到云渡消失的样子,实在是太好奇他们的身份了。
就在他纠结时,床上的人醒了。
他赶紧把人扶起来,喂他吃东西。
“嗯,这次的肉还行。”那人说。
五方虽然高兴,可看着他那双眼睛,还是不敢吭声。
“我都吃完了,你还不走?非要听好话是吧?行行行,好吃,红烧肉特别好吃!”那人说完,就往床上一躺。
五方受宠若惊地出门去,心想这人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嘛。
他看了眼天色,云渡还没回来。
平时云渡离开的话,不会超过半个时辰,今日都三个多时辰了。
翌日,五方被老宋叫去帮忙砍柴,回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发现云渡的身影,他在屋里四处找了一下,推开卧房门的时候,突然一愣。
——那个人呢?!
又一日,云渡终于回来了。
他立马迎上去,看见云渡异常疲惫,手背上有一道很红的剑痕,问道:“你去哪了?怎么还受伤了?”
“没事,只是回了趟家。”云渡说。
“你未婚夫不见了!”
云渡身形微顿,然后走进卧房看了一眼,问道:“他自己走的?”
“我不知道,我就上了趟山,回来就发现他不见了!我问遍村里所有人,他们都说没有见过你未婚夫,也没有见过你。”他们都怀疑我有病!
“他应该是回家了。”云渡转身往外面走。
“你要去哪?”
“我也该回去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还能见到你们吗?”
云渡回过头,忽然问道:“他离开前,跟你说过什么吗?”
“他夸我红烧肉好吃来着”五方说着,见他沉默片刻,又倒回来,牵了牵嘴角,“我们还会再见的,还没问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五方。”
“五方,你很快就会再见到我了。”云渡抬起手,在他脑袋上点了一下。
五方就晕了过去。
回忆戛然而止。
危辛抽回自己的魂魄,地上的阵法慢慢消失。
五方缓缓睁开眼,从地上爬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原来是你们”
尘封的记忆被打开,不仅危辛看到了过去,五方也全都回忆起来了。
“你的眼睛为什么不红了?”五方好奇道。
危辛:“因为我没熬夜了。”
“”行,你是魔尊,你说的都对。
五方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心中很多疑问都解开了,五方如释重负,却发现危辛并不是这样,脸色沉的可怕。
他下意识就想替云渡说句好话:“你昏迷的时候,云渡公子待你很好,就跟真未婚夫似的”
说完就挨了一眼刀。
“”呜呜。
两人安静地对坐一阵,五方见他没有反应,这才轻手轻脚地去开门,看见云渡朝这边走过来,他回头问道:“我们要怎么告诉云渡公子这些事”
“等他来了,自己说。”危辛起身,伸手捂住他的嘴。
“?”
云渡立即赶过来,将他两人分开:“你们在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要怎么才能撬开哑巴的嘴。”危辛微笑道。
“你别玩他了。”云渡道。
“那玩谁?”危辛松开五方,手指勾起他下巴,“玩你吗?”
云渡眼眸微动:“其实,我有事想跟你说。”
“说。”
云渡咽了咽口水,嘴唇嗫嚅片刻,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
五方在一边紧张得要死,好想给云渡传个信!
“快说,我的耐心可不多。”危辛催促道
云渡点点头,神色复杂,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其实,你要找的哑巴就是我。”云渡说完,两行清泪就顺着他的脸颊滚落下来。
危辛:“”
第56章 第 56 章 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云渡兀自哭了一会, 发现危辛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觉得奇怪——明明上次五方这么哭过后,危辛就不生他气了, 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行了?
他悄悄看了危辛一眼,对方双手抱臂, 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哭完了?”
“”
云渡拿不准他现在是什么态度, 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哭, 正纠结时,危辛忽然拎着五方,把人扔出了房外,然后关上门。
“哭完了就说正事吧。”危辛往面前一指。
云渡熟练地跪下去。
“我是说坐下!”
“哦。”云渡面不改色地起来坐好,拂去膝盖上的灰尘,问道, “说什么?”
“又开始装了是吧?你刚刚说的什么来着?你说哑巴就是你, 有证据吗?”危辛问。
云渡刚取出催因符, 就在他手中化为了灰烬,有些傻眼,又接连掏出几张, 皆是如此。
他低头,看着那些掉落在地上的灰烬, 眨了眨眼, 良久, 才缓缓看向危辛:“你已经知道了?”
除了催因符的主人,没人能在他手上悄无声息地将符纸燃烧殆尽。方才与五方单独在一起那么久, 应该是已经查到了真相。
“为什么要瞒着我?”危辛问,“看我着急地四处找你,是不是很好玩?”
云渡摇头叹息道:“我不是有意要瞒你, 只是没有说出来的必要。如果当时你知道救你的是清观宗的人,你会怎么做?”
要么杀了他,要么找机会逃走。
危辛对清观宗一直没有好感,完全敌对的阵营,压根不会相信敌人会去救他,只会怀疑是趁他病,来要他命的。
云渡又道:“师尊发现我们的踪迹后,替我瞒了下来,命令我不许将救你的事说出去,否则清观宗肯定要添上许多麻烦,之后我就闭关去了,更没机会道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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