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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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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 那个孩子叫什么?……

用过饭后, 阎修才苦哈哈地出来,抱怨道:“搞什么劳什子画像,要画这么久, 我都快饿死了!”

阎修现在没有修为,每日要食五谷, 一顿不吃就饿得慌。

阎林心疼地把温好的饭菜端给他, 和几人说道:“我听下人说这画像是以前祖宗留下的规矩, 若是子孙有了出息,就把画像挂出来,以供后人祭拜。”

危辛奇道:“那方才怎么没在祠堂见到什么画像?”

“画像在另一个地方,我们这些外人见不到。”阎林说道。

“谁稀罕看什么破画像啊。”危辛不屑地夹着花生。

“喂,你不是都辟谷了吗?还抢我的吃的干嘛?”阎修不悦道。

“你个逆子,信不信我把你也从我家谱上除名了?”危辛揶揄道。

“那你可快点除了吧!”阎修求之不得道。

阎林咯咯直笑, 给他们倒完酒, 一扭头, 见云渡公子有些沉默,于是握着酒瓶问道:“云渡公子,你要喝点酒吗?”

“好, 多谢。”

阎林听着他悦耳的声音,心里高兴, 倒了满满一大杯, 谁知还没来得及喝, 就有下人过来邀请云渡公子去书房一趟,徐国公请他过去议事。

“议什么事?他们才见过一面, 有什么好议的。你回去告诉他,有事就自己过来,别动不动就把人喊去见他, 他个老东西,算个什么东西?”危辛不悦道。

那下人估计也没料到他们不仅拒绝国公的邀请,还出言不逊,踌躇半晌,转头就回去如实禀告了。

危辛转过头,捏着云渡的下巴瞧了半晌:“那老头子怎么对你这么情有独钟?”

云渡笑道:“可能觉得我像他二大爷吧。”

“呵,拉倒吧你。”危辛冷笑一声,“我瞧着那老头子一直在偷看你,用饭的时候也格外关注你呢!”

云渡正色道:“原来阿辛如此关注徐国公,我要吃醋了。”

“”

*

危辛本以为徐国公习惯了做上位者,没料到他还真的亲自来客房请云渡了,说是想问一问关于长生的事。

云渡也没推辞,起身与他一道去了书房。

“我们有这么多人在,为什么偏要找他打听?”危辛道。

阎修说:“一个傻乎乎的阎林,一个气鼓鼓的你,明眼人都知道谁更适合谈事了。”

吃过饭后,阎林听说外面有烟火大会,央求着阎修和危辛一起出门去看看。

危辛不知道云渡什么时候才回来,也不想窝在这里苦等,给对方留了个口信,就跟着一道出去了。

有两个下人说是要跟着小公子,被阎修拒绝了,下人们也没再跟,毕竟夫人私下交代过了,不能对这小子太好,表面功夫做到就行。

来看烟火的人不少,摩肩擦踵,阎林怕大家走散,抬头看了眼屋顶:“危辛哥哥,你能带我们上去看吗?”

危辛一手拎一个,跳上了屋顶。

四周响起一片羡慕声。

“少侠好臂力!”

“少侠好功夫!”

“少侠好屁股!”

危辛隔空扔个石头,就有人遭了大殃,周围一片幸灾乐祸的笑声。

砰地一声,烟火在夜空中绽开,绚烂的景象让阎林痴迷不已。

危辛看了几眼,没料到这人间的烟火还有点意思,顿时就有些后悔,应该将云渡一起带来看看的。

人群熙熙攘攘,三俩结伴,热闹非凡。

一个小孩忽然哭了起来,声音很嘹亮,就在他们屋檐下方。

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去,见这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四周虽有人注意到孩子,却没人上前去关照一下。

阎林正准备下去时,就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靠近,鬼鬼祟祟地将那孩子带走了。

“是那个算命先生!”阎林说,“他要把孩子带去哪儿?”

三人跟了上去,看见他把孩子带到城外一处茅屋里,孩子已经晕了过去。

男人将孩子放在床上,一回过头,就看见房里突然出现三个人,吓了一大跳:“你们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你不是会算命吗?怎么还算不到我们是什么人?”危辛冷笑道。

“我每日只算一卦,已经算了这位姑娘的姻缘,自然无法再算其他的事了。”男人振振有词道。

阎林已经不相信他的话了,指着那孩子问道:“成先生,你为什么要偷孩子回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成拙神色一凛,面色愠怒:“什么叫偷,我明明是救他,你们知道个什么!”

阎林:“方才明明有人在找他,可你不仅不把他还回去,还偷偷带到这里来”

“你们都看到了?”成拙沉默片刻,看向阎修,徐徐问道,“你就是国公府刚找回来的小公子吧。”

阎修适应了一下自己的新身份,身负双手:“不错。”

成拙:“那你可要小心些了,不要以为自己就能衣食无忧了,你最好是不要生病。”

阎林问道:“这是何意?难道他会有危险?”

成拙看了她一眼,取出杯子,倒了几杯粗茶,坐下道:“国公府看着是钟鸣鼎食之家,多少人想投胎到他们家,可徐家子嗣众多,却多数夭折,一代只能活下一两个人,你们就没想过这是为何?”

阎林一惊:“你是说他们家有遗传病?!”

成拙:“”

阎修倒是品出他的言外之意了:“你是说,那些孩子的夭折,不是意外?”

成拙沉吟道:“也不尽然,兴许是因为报应。徐家是从一百多年前发迹的,发迹前只是一个没落的士族,家主为了重获荣耀,就流连花丛,生下许多子嗣,将希望放在这些后代的身上。”

危辛最后一个落座,喝了口粗茶,嫌弃地倒掉,成拙就指着他的杯子说道:“对,那些身体不好的无用之人,就会像这些残渣一样,被无情地泼出去,只留下一些对家族有帮助的好孩子。”

阎林眉头紧蹙:“这也太过分了,那家主真舍得将自己的孩子丢弃吗?”

成拙无奈一笑:“丢弃还算好的,后来家主病入膏肓,听信一个术士偏方,说是以血养血,以命换命,每日饮一碗同根血,便可以换掉他身上的余血,有返老还童、长生不老之效。”

阎林脸色都吓白了:“他不会真的信了吧?”

成拙颔首:“人为了欲望,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孩子那么多,自然有一些有身体差的孩子。家主就挑了个身体差,但脑子极好的孩子,将他关在一处冰窖里,日日放血。”

别说阎林了,就是阎修这个昔日鬼王听着都觉得瘆人,顿时觉得挖尸骨都比挖亲儿子的骨血有人情味多了。

“冰窖?”危辛忽然出声,“那孩子呆在冰窖里,还能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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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吗?”

“奇就奇在这里,那孩子一开始并没有被关在冰窖里,只是在偶然有一天,术士发现他身带奇火,有些邪性,才将他关在冰窖里。而他在冰窖里足足呆了一个多月,都还没有被冻死。”

“那后来呢?那家主得逞了吗?”阎林担忧道。

成拙摇摇头:“后来徐家突然走水,所有人都在死在了那场大火里,除了那个孩子。”

阎修眉心一挑:“是那孩子放的火?”

“真相如何,也无人知晓了。”

阎林思索道:“不对呀,既然所有人都在大火里丧生了,那现在的国公府又是怎么回事?”

“这就要提到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了,他原来是徐家的管家。”

“好啊,原来是个管家,你们神棍还真是祖传的!”阎修说道。

成拙讪讪一笑:“我师祖好像提前就预知到了危险,偷了一些财物和信件离开。谁知在外面逃跑的时候撞见了徐家的次子,见逃不掉,师祖就哄他说外地有桩大买卖,骗他骗一起离开,没想到隔天徐家就毁于一旦了。”

屋里一片沉寂,成拙又道:“徐家次子的运气不错,靠着拿走的那点家产买了个官,平步青云,最后竟然成了徐国公。也不知道是因为上一代做了太多孽,还是因为下一代都都想要袭爵,总之,这国公府的孩子是夭折得越来越多了。”

危辛转着茶杯,听出他这些话里有多许破绽,比如管家是如何提前预知危险的,徐家次子又是如何重新发家,并荣耀几世而不亡的,还有

“你与我们说这些做什么?”

成拙指向床上昏睡的孩子:“那孩子就是徐世子流落在外面的儿子,身患恶疾,一直没有治好,所以无法回到徐家。虽然有人看顾他,可是那些下人动辄打骂,看着怪可怜的。刚才他大哭,就是因为挨揍了。”

阎林下意识抱住阎修:“我们还是走吧,这国公府呆不得了”

阎修也觉得没必要抱这个金饭碗了,倒不是怕真自己出事,而是阎林肯定会提心吊胆的。

危辛收到了云渡的传音符,对方正在来寻他的路上。

离开前,危辛回过头,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在意,问道:“那个冰窖在哪?”

“早就消失了,我也是听师父提到过几句,具体的也不清楚。”

危辛又问:“那个孩子叫什么?”

“这我知道,徐临风。”

“照你说的,徐家子嗣众多,那么牌位根本不够放,要放也不会放一个疑似纵火的人,那为何徐家祠堂还会有徐临风的牌位?”

而且还摆在比较显眼的位子,显然有人知晓内情,知道徐临风不是纵火者。

那这火是谁放的?下落不明的徐临风又去哪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或许,你可以去问问徐家人。”成拙说。

*

三人在方才看烟花的地方与云渡碰头,云渡刚走近,就发觉他们的脸色不太对,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们不打算留在徐家了。”阎林刚说完,耳边就响一声爆响。

砰——!

夜空重新绽放烟花。

路人们惊叹起来,明明烟火大会已经结束,不知为何又重新燃放起来了,纷纷驻足继续欣赏。

阎林看向危辛,危辛正把方才看过的烟火重新一一展示出来。

“这就是今晚看过的烟火。”危辛看向云渡,“如何?”

云渡眸光闪烁,待夜空静下来后,嘴角噙笑:“刻骨铭心。”

“小戏法而已,难度还不如你之前的流星。”

“阿辛有心,就是最好的了。”

阎林左右看了看,手捧着脸,眼里都开始冒奇怪的光了,正准备说话,就被阎修拽着走了。

阎修:“别看那对狗男男,小心长针眼!”

阎林:“明明很好看!哥哥你就是嫉妒他们!”

阎修:“我嫉妒个鬼啊!”

兄妹俩吵吵闹闹地离开了,云渡说道:“那我们也”

“跟我来,我再给你变个大戏法!”危辛牵着他,转移到城外的空地上,松开手,往后退五米。

他转动符纸,将云渡围绕,四周顿时燃起赤血珠的业火。

即使只有一成功力,这业火也不是普通人能忍受的。

而云渡云淡风轻地站在中心,环视一圈,随后穿过火焰,朝他走过来,笑问:“这是什么戏法?”

危辛看着毫发无伤的云渡,道:“云渡、云清、云浸,这些都是天宸给你们取的道号对吧。”

“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有点好奇,那仲襄这名字是云清的江湖艺名,还是俗名?”

“俗名。”

危辛抬眸,瞳孔里映着火光,快要将云渡淹没。

他眨了眨眼,仰起头,更清晰地看着云渡,鼻子贴上他的鼻翼,低声问道:“那徐临风是你的江湖艺名,还是俗名?”

云渡情难自禁地将唇迎上去:“俗名。”

第62章 第 62 章 竟想不起昨夜是何时入睡……

危辛将业火收起来, 迟疑道:“徐家那个徐临风,是你吗?”

云渡沉默片刻,点点头。

“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你就是徐家的人?”危辛问道。

云渡道:“我也是方才才知道那牌位上的人,就是我。”

也对, 徐家是重新发家后才迁到京城的, 姓徐的人家又那么多, 云渡一开始没有料到,也实属正常。

“徐国公找你聊了些什么?”危辛又问。

“打听长生的事,问他的身体是如何痊愈的。”云渡说道。

“就这些?”

“嗯。”

“肯定没安好心,我这就去把徐家烧了!”危辛愠怒道。

云渡拉着他,好笑道:“无缘无故的,你去烧他家做什么?”

“无缘无故?!徐家那么对待你, 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凭什么他们还能过这么好的日子?!”危辛勃然大怒。

就是作为听众, 听着徐家那孩子的遭遇都不免皱眉,更何况云渡就是那个孩子,他心中的杀意被点燃, 恨不得让徐家人全部去死!

“等等”云渡敛眉,拦在他面前, 低声问道, “这话是何意?你听说了什么?”

“我都知道了!”

云渡眸光晦暗, 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什么了?”

危辛将成拙那听到的事转述了一遍,握住他的手腕, 将衣袖往上撩,检查着他的伤口:“他们是从哪里放的血?还有伤疤吗?”

云渡看着他担忧的眼神,怔然道:“没事, 已经好了,师尊将我带走后,就给我治好了伤口。”

危辛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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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天宸满嘴仁义道德,也是一件好事,我再也不骂他了。”

云渡不禁莞尔。

“可我还是想把徐家人都杀了!”危辛愤懑道。

“徐临风已经死了,当年的恩怨早已结清,现在的徐家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就不要再平添烦恼了。”云渡说道。

危辛这才打消这个念头。

两人回到城中,危辛是不肯再回徐家了,就在附近找了家客栈,忽然问道:“你是怎么逃出那场大火的?”

云渡在桌边坐下:“师尊救了我。”

危辛又问:“你与徐家次子关系如何?”

云渡回忆道:“不好不坏,只是他撞见了我与师尊,师尊听说是徐家唯二的活口,就给他送了一枚玉佩,那玉佩早就沾了师尊的灵气,使得他也沾上了气运。”

难怪那神棍说徐家次子跟踩了狗屎运一样官运亨通。

这也是修仙之人远离凡间的原因,轻微一个举动,便可改动凡人的气运。

他们在京城也逗留了几日,也该离开了。

“我们明日就回去吧。”

“好。”

两人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入眠,危辛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手臂。

“你还想知道什么?”云渡看着他犹豫不定,欲言又止的样子,嘴角微弯,翻个身看着他,“是不是不敢问,怕勾起我不好的回忆?我们阿辛竟然变得如此善解人意了,真是令人开心。”

危辛翻了个白眼,侧过身,手枕着脑袋,问道:“你都不会心生怨恨吗?”

云渡道:“想怨恨的时候没那个能耐,过后又没这个必要了,不能因为这些事影响修行。”

危辛摸了摸他的脸颊,心疼道:“幸好当时是天宸救了你,清观宗很适合你。”

他原来还遗憾没有早点遇到云渡,把人带回玄玑宗,此时却有些庆幸是天宸将人救走。

如果来了玄玑宗,云渡哪还会是现在的样子。

“你还有想知道的事吗?”云渡轻声问。

“没有了。”危辛不想再刨根问底地打听他的过去,既是不幸的过往,就让其消失吧。

珍惜眼前的时光才对。

危辛凑过去,亲了云渡一下,随后像是安抚一般,舔着他的嘴唇。

“可我有。”云渡仰起头,危辛顺势埋在他颈下,不住地亲吻着,他气息紊乱地问道,“除了方才说的那些事,你还打听到了别的事吗?”

“比如?”危辛手指往下探去,握着他问道,“难道还有什错漏?不过那神棍的话的确有些破绽和遗漏,比如管家是怎么提前预知到危险的,还有,是有人故意纵火,还是纯属意外?另外,他还提及你身怀奇火,这是怎么回事?”

云渡被他的节奏带乱了呼吸,克制道:“管家是我告诉他的,至于那场火,是有人纵火,但也算一场意外,难道你唔!”

他闷哼一声,危辛生硬地停下手,局促道:“我不是故意的。”

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人,下手没个轻重,分寸感尽失,却又不肯认错,把责任直接甩到云渡身上:“都怪你,这种时候还非要跟我谈事情。”

云渡无奈地笑出了声:“好,是我的错。”

“可不是!”危辛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那我再教你一次,你可要认真学。”云渡坐起来按着他,手把手教学,危辛一开始还有模有样地学得非常认真,慢慢就神情恍惚地松开了手,被云渡一起握住,细腻的肌肤带来的摩擦感令他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他抵靠在云渡的肩上,咬着唇哼哼了两声,半晌,才抬起头看着呼吸微乱的人,凑到耳边悄声说道:“我们双修吧。”

云渡垂眸,定定地看着他,下一刻,危辛就扑了上来,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胡乱地拱来拱去,差点给他逗笑了。

他忍着笑意,抬起危辛的脸蛋,问道:“堂堂玄玑宗之主,竟然还不了解双修之法?”

危辛高傲道:“那是因为我不屑此法而已,你知道合欢宗有多少人想与我双修吗?”

“你是说千兰吗?”

危辛一愣:“你知道她?!”

“嗯,她曾跟我提出过双修的建议。”

“该死的千兰!”危辛恶狠狠地一拳砸在床上,幸亏云渡施以内力,才没让床塌被砸烂。

危辛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只能与我双修,听到没有!?”

云渡笑了笑,按着他的脑袋,深深地吻上去。

危辛几度想往下一步发展,却不得要领,待到身体滚烫得不行时,才红着脸说:“你教我吧。”

云渡额头微湿,忍耐道:“可能会有点痛,可以吗?”

“痛?”危辛抚摸着他的手臂,哪里还舍得让他痛,说道,“我皮糙肉厚得很,没事,你尽管来。”

得到应许后,云渡便在屋里布了个结界,再无顾及地将满腔情意付诸实践。

“云渡,我要杀了你全家啊啊啊!”危辛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遭受过无数伤痛,却从没有经历这种痛感,如此真实,痛的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太丢人了!!!

危辛自觉没脸见人,骂完就偏过头,死死咬住唇。

“别咬自己。”云渡捏住他的下巴,看着他面带潮红,眼眶湿润泛红的样子,将手挡在他面前,“咬我吧。”

危辛很想咬,却又舍不得咬,委屈地看着他,下一刻,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

“”

“阿辛。”云渡将他抱起来,危辛猛地睁大双眼,那一瞬间像是身体要炸开一般,浑身无力地搂住他的脖子,急促地呼吸着,好一会才缓过来。

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危辛面红耳赤地听着他说道:“阿辛真好看。”

“油嘴滑舌!”危辛低声骂道。

云渡轻声一笑:“没有,第一眼见你时,我就这么觉得了,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危辛心道:放你的臭狗屁,第一眼我还顶着张假“安福”的皮呢。

这厮一向爱说骚话,他没有力气去反驳,惩罚似的低下头,重重咬了一口肩膀。

刚开始,两人还能在忍耐中进行对话,到后面渐入佳境,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事了。在不断地磨合中,危辛越来越能体验到双修的快乐,真切的痛与爱令他变成了另一副模样,那是连他自己都羞于见到的样子,只有云渡喜欢,不停在他耳边说着喜欢。

当危辛精疲力尽地睁开眼时,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他愣了一下,竟想不起昨夜是何时入睡的。

他转个头,就看见云渡躺在身侧,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脖子露出上两条抓痕。

他掀开被子一瞧,何止是脖子

云渡莞尔:“一大早就这么热情吗?阿辛是不是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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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危辛坚决否认,捡起衣服,下床穿好衣服,刚迈出腿,就神色复杂地停顿了一下,回头看向云渡。

云渡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穿戴整洁,压根看不出方才那副情迷的姿态。

“有好一点吗?”云渡往他体内注入一些灵力。

“没有一点用。”危辛恼羞成怒地揪着他的脸泄愤,“下次给我轻点!别玩那么久!”

“好。”云渡一一应下,又捏了个诀,两人身上焕然一新,才一同出门去。

危辛步伐比较慢,云渡一直跟在他左右,低声道:“阿辛,我抱你吧。”

“青天白日,像什么话?”

“背你呢。”

危辛脚步一顿:“这个行。”

云渡笑了笑,将他背在背上,下楼去结账。

“哟,这位公子是怎么了?受伤了?”掌柜的问道。

“不是!”危辛凶巴巴地吼道。

掌柜的瑟缩了一下,看向好脾气的云渡,一看就比较好说话,顺口问道:“这位公子是你什么人?”

“内人。”云渡语出惊人道。

掌柜的吓了一跳,诧异地看着他们俩,又见那受伤的男子揪住他的耳朵骂了几句,掌柜的赶紧把账目算好。

云渡付了银子,转头就背着危辛出去:“接下来去哪?”

“回去!”危辛一点也不想再呆在这鬼地方了。

“好。阎林兄妹俩呢?”

“他们也说要离开。”

云渡便将他放在路边一个豆花摊边,买了几碗豆花给他:“我现在去将他们带过来,你就在此处等我们。”

“嗯。”

危辛吃了三碗豆花,终于看见他们三人来了。

阎修的肚子还大了不少。

里面肯定藏了东西!

偷跑之前还要顺点东西,鬼王的名声也是不想要了。

云渡给他们兄妹使了障眼法,所以没有被国公府的人发现,一行人顺利出了城,正讨论是先回玄玑宗还是清观宗时,云渡忽然收到了温景澄的传音符,脸色一沉。

“宗主发现了云清。”

“发现就发现了呗,他不过就是复活了而已,这也不算违背清规吧,还能把他怎么样?”

“如果只是发现,温景澄不会特地传音唤我回去。而且,云清还犯了大忌。”云渡缓缓看向他。

危辛立刻猜到:“他和北鸥的婚事?”

云渡颔首:“我得回去一趟,你们几个先去玄玑宗吧,等我处理完,就来看你。”

“我跟你一起去。”

“不可,这是清观宗的内务,你去了反倒会落人口舌。”云渡摸着他的脸颊,叮嘱道,“你回玄玑宗去,我会来找你的,放心。”

云渡离开后,阎林见危辛魂不守舍的,在路边采了一堆野花给他:“危辛哥哥,高兴一点嘛。云渡公子很快就回来了,你也不想让他看见你难过的样子吧?”

“谁难过了。”危辛撇撇嘴。

阎修嗤之以鼻道:“瞧你那样,还魔尊呢,真是丢你们魔宗的脸。”

“你有脸,昔日鬼王竟偷凡人财物!”危辛一把掏出他衣服里藏着的宝物。

阎修不以为意,以前为了生存,还不是什么都干过,现在能顺一点财物,解决兄妹俩的衣食住行,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将宝物一个个往兜里塞回去,按到一个画轴时,忽然说道:“对了,我从许国公的卧房里偷到一副画像,他研究了大半夜,我还当是什么大宝贝呢,结果就是一副普通的画像。不过,我猜你应该会感兴趣。”

“我可没这个雅致。”危辛摆摆手。

“你先看看再说。”阎修将画卷展开,里面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面目呆滞。

危辛不屑地瞧了一眼,倏地定住。

阎修:“怎么样,是不是跟你姘头很像?”

“逆子,那可是你干娘!”危辛骂道。

阎修:“”

阎林凑过来,看了几眼,惊讶道:“真的好像云渡公子!”

危辛不想让他们探听到更多的事,一把将画夺了过来,回到玄玑宗后,将其挂在卧房中,端详了许久。

越看越觉得熟悉,不只是与云渡相像,这少年的身形,更像是他在清观宗试炼秘境内,在心魔里看到的那个少年。

那少年身形模糊,手里端着个碗,与他遥遥相望,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第63章 第 63 章 他们以前见……

危辛仔细想了许久, 仍是想不起心魔中那少年的模样,恰巧北鸥从凛城回来,便将人召进来, 问道:“我记忆有损,许多以前的事都想不起来了, 还有办法恢复记忆吗?”

北鸥说道:“那都是你走火入魔后的副作用, 恐怕无法再找回记忆了。”

危辛眉头紧蹙。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你不是觉得无所谓嘛,怎么突然想起要找记忆了?”北鸥问道。

“我只是突然好奇,那些遗失的记忆里,有没有什么是不该忘的”

既然是心魔,应该会有很深的印象才对。为何那个少年会出现在自己的心魔中,而自己竟然一点想不起来呢?

那个少年到底是谁?为何与云渡如此相像?

他们以前见过吗?

“你以前给我治疗的时候, 可曾听我提起过什么人?”危辛又问。

北鸥仔细想了想, 摇头:“太久远了, 我不太记得了,我当时修炼还不够,更多时候还是殷长老在给你治疗, 兴许他知道点什么。”

危辛想起殷长明在进入绛灵珠之前,那句没有说完的话——

“难道他是那个”

那个谁?

难道殷长明真的知道些什么, 当时那神色明显是很惊讶, 很有可能是发现了云渡别的身份。

可他现在功力还不足以一个人调动绛灵珠, 无法进去审问殷长明。

看来只能从别人那里打探了。

“我要带西雀出去一趟。”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凛城?”

“你暂时不要回去了,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做。”危辛低声与她交代几句, 就带着西雀重返京城。

成拙正在照顾受伤的孩子,一转头,就看见院子里突然出现的两个人, 并不意外。

“你怎么又来了?”

危辛开门见山地问:“徐家的老管家埋在了哪里?”

“你想做什么?”

“不该问的别问,还想活命的话,就告诉我在哪里。”

成拙沉默片刻,还是将地点告诉了他。

危辛马不停蹄地赶过去,坟冢离京城有些远,据成拙所说,就在徐家旧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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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危辛先去了一趟徐家旧址,那里已是一片废墟,荒无人烟。

他四处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离开时,偶然间发现远处有一棵足以遮天蔽日的巨树,树干粗壮,要几人合抱才能将其围住。

他走上前,仰头望去,发现竟比玄玑宗的那棵百年老树还要高大。

云渡还在玄玑宗那棵树下挖出过灵石呢,只是他至今也没查出是谁偷埋的灵石。

一个樵夫挑着干柴经过,见他驻足凝望,好心提醒道:“公子,别看了,这树不吉利啊。”

“为何?”危辛奇道。

“这树原来是这里一个大户人家的,原来是有两棵,结果有一棵竟然不翼而飞了。后来这家人全都死在一场大火里,什么都没了,就剩下这一棵大树完好无损。有人说,是这棵树化成了精,纵火报复徐家呢。”

危辛眼皮一跳:“有一棵树不翼而飞?”

“对,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樵夫惊悚道。

*

孤坟旁,西雀正准备布阵,就看见危辛回来了。

“西雀,你还记得玄玑宗那棵百年老树,是什么时候种的吗?”危辛问道。

西雀回忆道:“不清楚具体时间了,只记得殷长老提起过,说尊主你顽皮的时候,竟然从山下挖了棵树回去。”

危辛瞳孔微颤,难以置信地回过头,望着那棵大树的方向,嘀咕道:“不会吧”

“尊主,好了。”西雀喊道。

“嗯。”

危辛走入阵中,少顷,一缕残存的游魂飘散起来,模样已经分辨不清,毕竟入土多年,这缕魂魄看起来风都吹得散,还不太适应这样的场景。

“这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我还活着?”

“你死了。”危辛无情道。

魂魄在空中转了几圈:“原来如此,我果然死了,没有记错。”

“你叫什么名字?”

“徐业,你们又是什么人?”

“徐业,我找你打听个人。”

“谁?”

“徐临风。”

“徐临风?徐临风、徐临风”徐业喃喃着这个名字,似乎已经好多好多年没听见过这个名字,需要反应一会,才恍然间想起来,“哦,临风啊,那个可怜的孩子,他还活着吗?”

危辛心中冒出一股酸涩胀痛之感:“他活得很好。”

“那就好,你是他什么人?”

“道侣。”

“道侣?不、不可能,他不是”游魂凑到他面前看了看,忽然缩成一团,惊恐地往后退,“你、你你不是那个孩子吗?!”

“你认识我?”危辛迫不及待地追到他跟前问,“你是不是见过我?徐临风是不是和我早就认识了?!”

“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游魂畏缩成一团,哆哆嗦嗦地蜷起来,声音越来越小,“不要发火,你不要发火,求求你了”

“你什么意思?我发什么火了?你把话说清楚!”危辛伸手去抓他,却扑了个空。

魂魄散成几片,正在逐渐消失。

“西雀,别让他散了!”危辛急道。

西雀连忙变换阵法,将碎片都凝聚起来,收纳在一颗聚魂石里面。

“时间太久了,他魂魄本就不稳固,受到惊吓后更是无法维持形态。”西雀将聚魂石递给他,“还有最后一点残魂在里面,人恐怕是无法再出来了,但尊主你可以摄取他的记忆。”

“好。”

两人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危辛设好结界,然后走进阵中,聚魂石颤动起来,升到他面前,几缕残魂如同青烟一般飘进了他的脑袋里。

脑海里多出了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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