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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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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夏至“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她找出来。……

六月十二,夏至。

魏宣帝携皇后,率文武百官于地坛行祭祀大典,祈愿秋日丰收,百姓不受暑热与瘟疫之苦,望风调雨顺。

出席祭祀大典的皇嗣中,魏宣帝亲自任命襄王赫连殊为写下祭文之人,此等殊荣无人可以比拟。

此前还有赫连鸿能与其争锋,但如今赫连鸿已被封为郡王贬谪出京,便只剩襄王独占鳌头。

襄王一党更是在祭祀大典之中出尽风头,反观十三皇子留在朝堂上残存的党羽,屡遭襄王一派打压,连参加大典的资格也被剥夺。

两个时辰后祭祀大典方结束,魏宣帝携皇后先行离去,文武百官方才敢散去。

赫连殊容光焕发,在一众朝臣簇拥之下隐有几分东宫太子的气势。他与赫连鸿不同,他贤仁宽厚,在朝堂内外素有贤名,是一众皇嗣里最早封了亲王之人。

他和善的与百官谈论完,径直走向人群中的陆乩野,笑道:“陆少将军。”

陆乩野止步,漫不经心地睨赫连殊一眼,“襄王殿下。”

“陆少将军回都城时日颇久,我却一直未能寻到机会与陆少将军叙旧。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做东相邀陆少将军,还望陆少将军能匀我几分薄面。”

他们二人并无私交,赫连殊用叙旧这二字实在言过其实。

陆乩野不假思索,“我今日还有要事。”

赫连殊十分体贴,“那我便改日再让人到陆少将军府上下帖子。”

陆乩野不置可否,抽身离去。

“殿下,这陆少将军气焰甚高,看上去并未将您放在眼中。”跟随赫连殊的朝臣在赫连殊身后,如是说。

“他兵权在握,权倾朝野,连十三弟那样胆大妄为之人都被他赶出了都城。他又怎会轻易将我一个亲王放在眼中。”

赫连殊目送陆乩野离去,若有所思道:“也罢,此条路行不通,那我们便另寻一条路。你去为我写一封请帖送到翰林院陆长廷处,今夜我便先招揽了此子。”

祭祀大典在郊外山中举办,离都城相距甚远,坐马车折返都需得花上两三个时辰。

陆乩野没上马车,命傅严给他另备了匹快马。

他翻身上马时,瞥见不远处的树荫下,同朝为官的柳徽与裴洺二人正在悄声言说些什么。

陆乩野递一个眼神给傅严,“再去瞧一瞧,往后不止是要盯着柳云莘,柳徽也一并盯着。若他们父女二人敢往外胡言,便杀了。”

傅严领命,“是,公子。”

陆乩野这才扬鞭策马,扬长而去。

树下,柳徽语重心长的对裴洺低声道:“你寻了公主几月光景,臣子本分已尽,既寻不到便就此罢手吧。”

裴洺着一身绯色官袍,芝兰玉树,温润如玉,只身形消瘦的厉害,眉眼间更是藏不住的倦怠。

“柳大人,我若就此罢手既对不住娘娘,更对不住公主,还对不住……”裴洺嗓音黯然,“对不住我自己的心。”

柳徽闻言长叹一口气,裴洺与芙蕊公主从小便是他看着长大的,二人无论是学识、出身还是外貌,都是极为般配的一对。而裴洺更是对芙蕊公主一片痴心,若不是晋国已不复存在,他们二人恐怕早已成亲生子,成为晋国百姓人人都艳羡的神仙眷侣。

他端详裴洺憔悴的形貌,有心告知他芙蕊公主还活着的事,但又恐自己脱口而出连累了公主,便仍旧守口如瓶,规劝道:“风钦,万事不可强求。”

裴洺却只是摇了摇头,他如不强求,公主便再也没有可能出现在他的眼前。

日头高悬,树上蝉鸣不绝于耳。

他恍惚的走出树荫下,喃喃自语:“今日夏至,公主你又在何处过生辰呢……”

将军府中,殷乐漪用过午膳之后便被两个婢子带到了镜前梳妆。

从挑选裙衫到盘发上妆,两个婢子都极为上心。

“少夫人平日里都打扮的极清雅,连妆容都懒得化,今日我们二人一定要将少夫人盛装打扮一番……”

魏国女子好浓墨重彩,在妆容裙衫上更是如此。而殷乐漪常常在府上都不施粉黛,鬓间更是只别一支步摇妆点,十分素雅。

倒不是她不爱红妆,只是她如今连府门都难以踏出,便是打扮的再隆重,也不过是给陆乩野一人瞧罢了。每日在陆乩野面前做小伏低,低眉顺眼已经足够耗费殷乐漪的心神,她不愿为了再取悦陆乩野,还要变着花样的花心思打扮。

她今日被陆乩野叮嘱了要出门,婢子们兴致勃勃的为她上妆,她不想拂了她们一片好意,便由着她们了。

这一精心梳妆,便耗费了两个时辰才大功告成。

两个婢子惊叹于铜镜中的少女容颜,“夫人真是倾国倾城,平日里不梳妆打扮都教我们两人移不开眼,这一打扮了更是让我们叹为观止……”

殷乐漪从镜子里看向她们二人,抿唇浅笑,“帮我将帷帽取来。”

婢子不解:“夫人今日如此貌美,为何还要用帷帽遮挡?”

殷乐漪不知该如何解释,便将陆乩野搬出来搪塞她们,“你们将军不喜我面无遮拦的出门。”

“我若是男子能娶得夫人这般倾城貌美的娘子,我也不愿让夫人面无遮拦的出门去,免得惹他人觊觎……”

婢子边说边取来帷帽,为殷乐漪戴上,“夫人,走罢。”

府门外,傅谨在此处已候了多时,待殷乐漪上马车后,他便开始驾车。

时值傍晚,夕阳西下。

殷乐漪独坐在马车内乱七糟八的想着事,一会儿忧心母后的安危,一会儿又愁她自己能在陆乩野的羽翼下苟活多久,来来回回便是这些她理不出思绪,又无力解决的事在脑海中不停的转,她被这些事情压的胸中愈渐烦闷。

她随手掀开一角帷幔,外面的清风飘进来,有那么一瞬吹散了她胸口的几分郁结。

马车驶出大街,转角行入一条巷子之时忽然停了下来。

殷乐漪回神,问询道:“可是到了?”

在陆乩野刻意的训诫下,傅谨对皇室和京中百官不及陆乩野了如指掌,但也了解颇多,一眼辨认出迎面而来的那辆马车是出自哪家府邸。

“公主,襄王的车驾在前方,我将马车挪到一旁避一避,您稍安勿躁。”

殷乐漪一听来人是魏国的皇室,心一下子便提了上来,即刻放下帷幔,屏声静气。

傅谨勒了马绳,正要将马车挪到一旁,骤变突生,数十名蒙面黑衣人从屋顶上跳下来,将他们与襄王的马车

团团包围。

“有刺客!保护襄王殿下!”

襄王的护卫大喊一声,两方人马便开始拔刀相向,傅谨这方更是被当做成了襄王一脉,刺客二话不说便向他们袭来。

傅谨只得拔出兵器应敌,大声对马车里的殷乐漪道:“不要出来!”

殷乐漪听见打斗声和傅谨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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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马车里大气都不敢出,但傅谨那一声虽是为了警醒殷乐漪,却也同时暴露给了杀手们马车里有人的讯息。

数把刀从马车四周插进来,若非殷乐漪反应快,险些被刀刺中,这马车再待下去也只会让她成为刀下亡魂,她果断地推开马车门。

傅谨正陷入苦战,见殷乐漪从车上下来,便想去护她,“小姐!”

殷乐漪循声看去,傅谨被杀手包围,她过去便是送死,还会拖累傅谨,“我去寻人来帮忙……”

她本是想让傅谨安心,可这话一出,几个刺客竟堵了出巷的路,转而向她袭来。

殷乐漪只得往后跑,前方襄王的马车被刺客砍断了缰绳,驾车的马被惊跑,马车轰然倒下,赫连殊从里面摔了出来,正好摔到殷乐漪脚边,她逃的匆忙不慎被赫连殊绊倒在赫连殊身旁。

赫连殊摔的头晕眼花,扶额正要站起,一睁眼便瞧见他身侧倒着个身穿石榴红裙的婀娜女娇娥。

娇娥因赫连殊摔倒,她头上的帷帽微微歪斜,落下的轻纱未能遮掩住她的容颜,露出她半张侧颜。

肤白似雪,红唇如火,媚眼如丝,美的惊心动魄,让赫连殊怔住。

一把刀从他们二人头顶向下劈来,赫连殊瞬间回神,拉起身侧的女娇娥往旁边一躲,“小心——”

避开这一击后,赫连殊忙不迭将少女拉起,在护卫的掩护下跑出巷子。

赫连殊道:“娘子受我拖累了……”

殷乐漪并不愿与赫连殊一同逃跑,但身后追兵不断,她不得已只能跟着赫连殊,想着只要跑到大街上人多的地方,她便和赫连殊分开。

未成想,赫连殊竟一脚踹开了巷子里一户楼院的后门,带着她躲了进去。

从后院步入前院,又入到楼中,见杀手未曾追上来,赫连殊这才停下来。

殷乐漪立刻将手从赫连殊掌心里抽回。

赫连殊愣了一下,旋即望着她笑道:“是我冒犯了,敢问娘子芳名?家住何处?我改日定是要亲自去娘子家中登门致歉的。”

原路返回不可取,殷乐漪对赫连殊的话置若罔闻,一言不发的转身便要离开,赫连殊伸手想去拦她,“娘子?”

被殷乐漪察觉,厌恶的拍开赫连殊的手推了一把。赫连殊方才摔出马车时腿便受了伤,被她这一推便更是没能站稳,一下子摔倒在地,怔怔的看着那抹红衣倩影消失在他的眼前。

殷乐漪上了楼梯,顺着嘈杂人声一路往前走了片刻,闻到酒香,见到胡姬,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家酒肆。

外边日头早已落下,正是入夜之时,酒肆灯火通明,宾客满座。

丝竹弦乐声不绝于耳,艳丽的胡姬游走在宾客之间劝着酒,行着酒令,对着诗词,好不风流。

殷乐漪无心欣赏,她身在酒肆二楼,站在阑干处环视周遭,寻到酒肆出口的位置,正要抬步走去,便见两个身穿官袍的男子架着一个白衣男子往她这边走来。

她看清那男子的面容,吓得脸色煞白,推开一旁厢房的门快步躲进去,那三人却径直朝着这间厢房而来。

“裴大人年纪轻轻又生得相貌堂堂,到底是何事让您如此郁结,竟然醉成这般人事不省的模样……”

“是啊,这一个人喝闷酒便是极易醉的,裴大人又何必如此啊?”

他们推开厢房门,将裴洺架到床榻上躺下,见裴洺醉晕了过去,便又命酒肆的小二煮了碗醒酒汤给他喂下后,这才抽身离去。

待厢房之中彻底安静下来,殷乐漪这才敢推开柜门,从柜子里走出来。

她屏声静气,脚步动作都放的轻,绕到床榻边时顿了顿,掀起帷幔,望了一眼榻上的裴洺。

青年眉头紧锁,面色通红,一看便知醉的不省人事。

殷乐漪垂下睫羽,放下帷幔轻纱掩住面容。

她不再停留,抬脚正要走出去,身后突然响起裴洺沙哑的一声唤。

“公主……”

魏国都城不设宵禁,入夜亮如白昼,繁华更盛白日,为百姓便利城门更是大开着。

傅谨驾着马车在城门旁候了多时,远远地见一匹骏马从城外奔袭而来,马上的少年郎君发如霜雪,在夜风中翻飞,极是醒目摄人。

傅谨忙不迭翻身下车,拦住这匹马,“公子——”

陆乩野及时勒马,马儿发出嘶鸣的刺耳之声。

他居高临下的看向傅谨,凌厉眉眼不怒自威,“你为何在此处?”

傅谨在他马下跪下,负荆请罪道:“公子……小姐她丢了……”

骑在马上的少年背对着城门下的灯火,火光将他那一头清冷的白发浸染的暗红似血,透出摄人的妖冶。

他神情隐在阴影中瞧不真切,只听得他声气毫无起伏,挟着一丝寒若冰霜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将城门封了,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她找出来。”

第42章 寻她红裙妒杀石榴花。

酒肆里热闹非凡,胡姬载歌载舞,宾客欢声笑语,二楼的一件厢房中却一片死寂。

裴洺醉的头晕眼花,又被灌下醒酒汤,昏昏沉沉中窥得一袭熟悉的身影,强撑着从床榻上坐起。

“公主,可是你来寻微臣了?”

殷乐漪以为是裴洺将自己认了出来,正要快步离开,又听见他自言自语:“旁人都说公主死了,我不信,娘娘也不信。果然那些旁人说的都是错的,公主你还活着……”

“娘娘?”殷乐漪脚顿住脚步,转身面朝裴洺,见他眼神恍惚还是一副醉态,敏锐地质问:“你口中所说的娘娘是谁?”

她嗓音清丽如珠翠般悦耳,和裴洺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他要从床榻上下去急切地想去寻殷乐漪,“公主公主,当真是你公主……”

“你别过来!”殷乐漪警惕的朝后退了一大步,她不确定裴洺是装醉还是真醉,和裴洺保持着一段距离,“裴风钦,我未曾忘了你裴氏一族通敌叛国的事,你如今又奉了魏宣帝命令搜寻我的下落要将我置于死地,眼下就不必在我面前装出深情款款的模样惺惺作态。”

裴洺闻言一怔,脑海中涌出许多想要解释的话来,但因醉酒他的动作和反应都变得迟缓,只能勉强开口应答:“……公主,我从未想过要取你性命……我寻你只是为了平安将你带回到娘娘身边,让你和娘娘母女团聚……”

“……你口中一直说的娘娘究竟是谁?”殷乐漪谨慎。

“自然是公主的母后皇后娘娘。”裴洺甩了甩头,“不……娘娘如今是魏国的贵妃,不再是晋国的皇后了……”

殷乐漪身形僵在原地,帷幔下的容颜血色尽褪。

裴洺从床榻上下来,在殷乐漪愣神之际,摇摇晃晃的走向殷乐漪,逾矩的将她抱住。

不是鬼魂,亦不是裴洺的臆想,馨香柔软的身躯真真切切的被裴洺抱在了怀里。

他倦怠的声线难掩深情,迫切地唤出他从前不敢唤她的称呼:“姮儿,姮儿……”

殷乐漪推开裴洺,压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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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动荡,冷静的思索:“裴洺,我不信你。你们裴氏一族已经背叛过大晋一次,你说这些话无非是想要哄骗我,好让我乖顺的跟你回去见魏宣帝邀功而已。”

如果她母后真的成了魏国的贵妃,身为魏国权臣的陆乩野又怎会不知?但陆乩野却告诉她,他并不知晓她母后在何处。

这和裴洺的言论相悖,所以裴洺和陆乩野两人之中必定有一人在说谎。

殷乐漪并也非完全的信任陆乩野,但陆乩野与裴洺相比,陆乩野虽恶劣无比却从晋国到魏国这一路,一直都在护佑她的性命。

而裴洺和裴氏一族的所作所为早已失去了她的信任,她不可能仅凭裴洺的三言两语便相信了裴洺和他走。

裴洺醉的浑身乏力,殷乐漪一推便让他倒在地上。

他勉力清醒,缓声道:“公主,从前之事你怨我怪我都是理所应当……但娘娘思女心切,她一直都在等着微臣将公主您寻回去,公主你就信微臣一回吧……”

他向殷乐漪探出手,殷乐漪抗拒的

后退,不慎将花瓶撞倒摔在地上砸出声响,被外面的人听见。

“是哪间厢房里传出的动静,快让人来瞧瞧,可别出事了。”

殷乐漪心中一紧,若是来人听了裴洺的命令将她留下,她到时想脱身都难。

不容她再多想,殷乐漪重新理好帷帽,见屋外暂且无人,从裴洺的厢房中抽身离去。

裴洺醉的头晕眼花,想追上去却有心无力,酒劲一个上头,他又醉晕了过去。

离开酒肆后,殷乐漪孤身一人走在街上。

那群蒙面的黑衣人要刺杀的是襄王赫连殊,她不过是无辜受了牵连。只要不和赫连殊有牵扯,那些黑衣人也不会对她穷追不舍。

她此刻理应回骠骑大将军府,但裴洺方才说的那番话不得不让她重新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若裴洺对她字字皆真,那陆乩野便是在诓骗她。

他骗她说裴洺苦寻她是为了杀她斩草除根,还骗她她的母后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他也无从得知。

殷乐漪脑海里思绪乱作一团,她不知该信陆乩野还是裴洺,但若能确定母后如今的身份和所在,她便能知晓究竟是谁在说谎。

“都闪开——”

一队身穿甲胄的骑兵策马过街,百姓们纷纷退到道路两旁让了路,殷乐漪也跟着被挤到了人群中,听见百姓们窃窃私语。

“这究竟是出了何事?怎的弄出这么大的阵仗,竟连铁骑都出动了……”

“何止是出动士兵,我听闻连城门今夜都封锁了,像是为了寻什么人。”

殷乐漪闻言心念一动,晋国皇后成为魏国贵妃这样的事,于晋国人而言是奇耻大辱,于魏国人而言却又未必。

魏国民风开放,这样骇人听闻的事若是真有,一定会成为魏国平民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殷乐漪轻拍一拍身边老妪的肩,柔声道:“会不会是宫里的公主妃嫔们丢了?不然又怎会出动铁骑来寻人。”

老妪点头又摇头,“小娘子说的在理,不过宫里有位得宠的公主近来才犯了大错刚被幽禁,不该是她……”

殷乐漪自然的与他们攀谈,“那便是嫔妃了,能被如此看重,必定是新得盛宠的娘娘。”

她将话已引到此处,果然便有一个老伯接话道:“要说新得盛宠的必定是那位贵妃娘娘了,但走丢的必不会是她。”

殷乐漪追问:“为何?”

老伯压低声音:“小娘子难道不知?那贵妃可是从前晋国的皇后,她这样的身份不被严加看管都算好的了,陛下又怎会轻易放她出宫还让她走丢……”

老伯老妪们之后再说了什么,殷乐漪一个字都未能听进去。

她浑浑噩噩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嘈杂声、喧闹声、交谈声,那些声音她全都听不见,只有那一句“贵妃是从前晋国的皇后”在她耳畔不断地响。

她大约明白素有暴君之称的魏宣帝为何一反常态没有将她殷氏皇族赶尽杀绝,反而网开一面留了他们性命。

是母后……是母后委身了魏宣帝,这才换来她殷氏皇族一干人的活路。

母后如今孤身在敌国皇宫,每日都要面对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而她却独自躲在陆乩野的羽翼庇护下苟活,不闻世事,不知母后艰辛,日日过的懵懵懂懂的,如同陆乩野掌中的鸟雀。

殷乐漪思绪恍惚,不知不觉走到一座拱桥上撞到了一行人。

“没长眼睛的东西,连爷都敢撞!”

被撞之人是个油头粉面的青年男子,衣衫穿的松垮看上去吊儿郎当。

殷乐漪道:“是我失礼,还望郎君大人不记小人过……”

她细若蚊呐,嗓音却是极清丽动听,这男子听得眼前一亮,又观她身姿婀娜,气质出尘,一看便知是个不俗的美人,又见她孤身一人外出,便浪荡的去掀她的帷帽。

“让我瞧瞧你的模样,若生的好我便饶过你,如若不然我定有你好果子吃!”

他身后跟着的一群纨绔争先恐后的将殷乐漪围住,朝她伸出手要来掀她的帷帽。

“对,生的好我们李公子便饶过你,快将帷帽取下给我们瞧一瞧……”

殷乐漪风无处可逃,帷帽被他们拉的歪斜正要扯下之时,耳畔忽然响起凌厉的破空之声。

她太熟悉这声音,数月间练弩箭,她听得最多的便是这箭矢离弦,划破长空的声音。

下一刻,围在她四周的五个男子轰然倒地,尖锐的箭矢贯穿了他们的胸膛,人群里传出百姓们惶恐的尖叫声。

夜风骤起,掩住殷乐漪容貌的纱幔,被迎面而来的风吹得翻卷。

桥的另一边,分明是火树银花不夜天,墨蓝华服的少年郎君却骑马立于灯火阑珊下,银白如雪的发梢在他身后翻飞,手中举着的弓箭方才五箭齐发,直取人性命。

他放下弓,露出挡在其后的面容,烛光火影在他轮廓上落下昏暗的影,俊美容颜变得不真切,独独注视着殷乐漪的一双眼眸亮的惊人。

少年的眸漆黑如夜,冰冷摄人。

殷乐漪与其对视便仿佛跌入他为她设下的天罗地网,彻骨的寒意和压抑的窒息让她的恐惧从心底最深处涌出来,不及思考,身体先有了反应。

她与陆乩野相反的方向逃去,一袭石榴红裙迤逦垂地,肩头披帛落在石阶上,头上摇摇欲坠的帷幔被桥上的凛风卷走,掉入水中。

身后无法忽视的视线如蛆附骨的投射在殷乐漪的背上,她感受到比刺骨的寒意更令她惊恐的杀意。

生的本能迫使她停滞脚步,身子僵在原地半分也不敢挪动。

她若此刻敢回一回头,便能瞧见那骑在马背上的少年郎君重新挽弓搭了一支箭矢,箭尖正对她纤弱的背影。

她要是再敢往前逃一步,这支箭便会离弦朝她射去。

所幸,她停下了脚步。

陆乩野丢了弓箭,翻身下马,从灯火阑珊处走上拱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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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具尸首身上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桥面,数条血线顺着桥上的石阶从高至低的往下流去,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殷乐漪听见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垂在身侧的左腕忽的被攥住,对方以不容她抗拒的力道将她整个身子往后一拉转向他。

陆乩野居高临下,含笑问她:“殷姮,你方才是想逃跑吗?”

少年嗓音低沉悦耳,挟着笑声更添几分少年郎君的人畜无害,但只有殷乐漪知晓此刻笑着的陆乩野究竟有多恐怖。

殷乐漪睫羽轻颤,对他的惧怨与今日得知真相的悲痛具数涌上心尖,她望着陆乩野,眸中泛起泪光。

少女今夜妆容极盛,桃腮粉面,红唇如焰,额心正中描一朵鲜艳的芙蕖花钿,殊色娇颜被妆点的艳丽逼人,一双美目又含着盈盈泪光,美的摄人魂魄。

陆乩野却不为眼前美人落泪动容,攒着最后一丝耐心,轻飘飘的重复:“回答我。”

殷乐漪哭着摇头,“我遇上了歹人才想着要逃跑,可刚跑几步又想到是不是你来寻我了,所以我便停了下来。”

她不由分说的扑进陆乩野的怀中,“我和傅谨走散了,我又不认识魏国都城的路,我也不敢报官,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寻你……”

靠在陆乩野胸口的少女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煞是惹人怜惜,但她抓着陆乩野衣衫的手却捏得极紧,好像无助的小兽终于回到她赖以依靠之人的身边,依赖的不肯放开。

陆乩野眸中笑意渐止,他抬手搂住殷乐漪的后背,“你可以问百姓,陆乩野的府邸在何处。”

“……我怕。”殷乐漪从他胸口抬起头,“我被赫连殊连累追杀,街上又忽然多了很多官兵。我怕那些人不是你的人,怕他们是裴洺和你们陛下吩咐来搜寻我取我性命的……”

少女睫羽染泪,柔情似水的眸里满是恐惧与无助。

陆乩野心头的疑虑竟被她慢慢打消,他松开她的皓腕,指腹转而摩挲她泛红的眼尾。

他口吻淡漠:“殷姮,在这个魏国只有我一人愿意庇护你,也只有我一人能护住你。莫要想着从我身边逃走,你离开我便只有死路

一条。”

殷乐漪听懂他语中暗含的威慑,她心惊担颤的同时,却又觉得讽刺。

诚然魏国只有他陆乩野能够庇护她殷乐漪,但陆乩野却是在蒙骗她,将她可以选择回到母后身边的退路掐断,让她不得不委曲求全的依附着他,做被他囚在一方宅院中的掌中雀。

殷乐漪心中千思万绪,面上却丝毫未显。

她轻吸一口气,泪如断线珠落,踮起脚尖双腕环上陆乩野的脖子,柔声细语:“陆郎……我好怕你不会来寻我了……”

陆乩野眸光微敛,难以自持的收紧抱着怀中少女的手臂。

她若是知晓,陆乩野在得知她失踪的这几个时辰里是何模样,她一定讲不出这话。

襄王府、大理寺、柳太傅的府邸、裴洺的府邸以及城内的数条大街小巷,每一个店铺每一户,他几乎要将整个都城都翻过来搜寻她的踪迹。

陆乩野怎会不去寻殷乐漪。

他分明发了疯似的寻她。

终于在这桥上寻到她,见到她被几个登徒子刁难,他立刻拔箭将那几人诛杀,而后见到的不是殷乐漪向他奔来的身影,而是她想逃离自己。

他的理智在那一刻被她亲手推到了悬崖边,幸好她未曾真的离开,此刻更是依赖的靠在他胸口将他当做惟一的倚靠。

所以陆乩野愿意不去深究她的企图离去,也愿意信一次她的解释。

只是他不愿让殷乐漪知晓他今夜因她的失态,她若知晓,必定会觉得自己在他陆乩野心中非同一般。

陆乩野掌心抚着她脊背,嗓音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和,“你若乖顺,便是丢了我也自会去寻你。”

殷乐漪下巴靠在他肩膀上乖顺颔首,泪眼朦胧的视线里窥得不远处的岸边被铁骑封锁,平民百姓早被这阵仗吓走,四周都是陆乩野的士兵将其围得密不透风。

她在心中后怕不已,幸好自己方才没有丧失理智逃跑,否则这会儿她也必定被陆乩野的人抓回来,此刻恐怖正承受着陆乩野的怒火。

身子忽的被少年打横抱起,殷乐漪吓得双手将他脖子搂的更紧,将脸往他胸口一埋,任由他将自己抱上马背。

陆乩野在她背后翻身上马,一手从后揽着她的腰,一手勒着缰绳,骑马离去。

殷乐漪犹记得上一次坐陆乩野的马,险些要了她半条命。但这次陆乩野却驾马踱步,沿着湖畔一路缓行。

夏日晚风轻柔,月上柳梢头,这一刻她与陆乩野之间竟难得有了几分宁和。

行至一处渡口,一座画舫正静静停靠在岸边。

陆乩野下马,把手递给殷乐漪。殷乐漪顿了顿,将手放到他掌中,他抱她下马,牵着她走进画舫。

殷乐漪不解,“陆少将军,我们不回府吗?”

画舫灯火通明,陆乩野推开一扇房门走进去,“殷姮,你莫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什么日子?”

陆乩野从怀中掏出一个檀香木盒递给她,她狐疑的接过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支簪子。

翠绿的叶片簇拥着粉红的花蕊,做工精致,巧夺天工,式样是朵清雅别致的并蒂芙蕖。

“我的簪子……”

父皇送她的遗物失而复得,殷乐漪惊喜不已,忙不迭将并蒂芙蕖簪从里面取出,放到眼前一看后却陡然发现这支簪子并不是她遗失的那一支。

“陆少将军,这支不是我的那支。”

“你的那支早已遗失,我派人寻工匠为你打了一支一模一样的补偿给你。”陆乩野从殷乐漪手里取过簪子,为她别到鬓发上,“便当作你十七的生辰之礼。”

殷乐漪微愣,她都忘了今日夏至是她的生辰,陆乩野竟记得。

少女站在烛灯旁,澄澈柔和的烛火映清她云鬓娇颜,红妆在她脸颊上艳丽无边,一袭石榴红裙更是烈焰如火,美的惊心动魄。

灯下观美人,别有一番道不尽的妩媚风情。

陆乩野靠近她,沉声问:“我送你并蒂芙蕖簪,你可欢心?”

殷乐漪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自然是欢心的……”

她说罢,腰肢便被陆乩野一双手桎梏住,往后方的床榻上带去,“那便该轮到你让我欢心了。”

第43章 生辰“漪漪,我不会丢下你。”

昆明池上湖水幽静,三层高的画舫驶在湖中央,画舫上灯火通明,将湖心都映照的亮如白昼。

画舫最高处的厢房内满室旖旎,烛影摇晃处,掩着藏不住的春色。

陆乩野的发梢垂落在殷乐漪的颊边,她鬓间散落的青丝和他的白发纠缠在一处,难以分割。

她未着寸缕的皓腕紧搂着身上少年的脖子,昳丽眉眼难耐的轻蹙着,柔声细语的求饶:“陆郎,轻些可好……”

陆乩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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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上一向是蛮横的,回回都要将殷乐漪折腾的梨花带雨,可今夜的陆乩野比往常还要凶悍上几分,每一次的力道都狠厉的恨不能要了她这条小命。

可少年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握着殷乐漪腰肢的手臂更是越发的紧,不给她半点退缩逃跑的机会。

殷乐漪实在不知陆乩野今夜又是发的哪门子疯,骨子里的恶劣和狠劲都尽数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身娇肉贵的根本受不住陆乩野这般折腾,在他耳畔泫然欲泣:“今日芙蕊担惊受怕了一日,陆郎就不能待芙蕊温柔些吗?”

陆乩野从殷乐漪脖颈间抬起头,他神情淡漠,白发清冷,面容俊美如画中谪仙,若非他此刻正握着少女纤细的腰行那浪荡之事,任谁也无法将他这张脸与男女风月联想到一处。

他薄唇轻启,声线暗哑:“你要我温柔待你?”

陆乩野身下的少女浑身只着一条凌乱的石榴裙,莹白的肌肤被这石榴红色衬着白的晃人眼,额心处一朵红艳的芙蕖花钿,给她容颜更增几分娇媚。

少女噙着泪光的含情美目朝他望来,“嗯,求陆郎温柔待芙蕊。”

殷乐漪说罢,更是主动的仰起脸在陆乩野唇畔吻了一下,讨好的意味明显,“求你了陆郎……”

从前她受不住他时,也惯会哭着讨饶扮乖。但殷乐漪不知她每每露出那般撒娇逢迎、楚楚可怜的神态时,只会更助长陆乩野心中掠夺她的欲|望。

她今日失踪,陆乩野为寻她攒了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重新寻回她的那一刻陆乩野便想将她紧锁在怀中压在身下,抽干她的力气磋磨她,让她体会到陆乩野今日是如何的因她失态。

但她此刻正乖顺的伏在陆乩野身下,求他温柔待她,让陆乩野生平第一次品尝了一回失而复得的滋味,他脑海中那些想要加注在她身上的阴暗念头竟也因此诡异的收敛了几分。

陆乩野抬起殷乐漪的腰肢往上一掂,他顺势躺倒在枕上,两人身形颠倒交换时一下子入的极深,殷乐漪被刺激的霎时泪花四溢,紧绷着身子倒进陆乩野胸膛。

陆乩野听着怀中少女难耐的啜泣,抬手把玩她鬓边落下的青丝,“你自己来,想如何温柔便如何温柔。”

他看似把主动权交到了殷乐漪手中,可这样的姿势无论她如何小心翼翼都不可能温柔得了。

殷乐漪只得又攀着他脖子,讨好的又吻一吻他,“今日是芙蕊生辰,陆郎就不能再对芙蕊温柔小意一些吗?”

她的姿态几乎低进尘埃里,望能换陆乩野几分怜惜。

可偏偏她遇上的是个凉薄恶劣之人,带着薄茧的掌心在细腻的腰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划过时留下的粗粝感令她无法忽视。

“殷姮。若你不动一动,今夜我们便这样安寝。”陆乩野沙哑声调拖得缓慢,透着说不出的慵懒,“这滋味尚可。”

殷乐漪因他这句话羞耻的肩头发颤,他那物什有多折腾人殷乐漪一清二楚,若就这样放任不管过一夜,殷乐漪都不敢想自己明日能够下得了床榻。

陆乩野不就是想磋磨她,要她对他予取予求,那她便顺应了他的心意。

把玩着的青丝从陆乩野指间溜走,他掀起眼帘,见少女柔荑撑着他肩膀坐起上身,云鬓散了一半,如瀑青丝垂落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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