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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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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帷幔薄如蝉翼,澄明烛火印入床帐之中,照得少女浑身上下仿佛被镀了一层淡淡的柔色金光,让陆乩野将她的身子窥得清清楚楚。

她娇弱无力,只能借着陆乩野的肩膀缓慢的起落,她鬓边那朵并蒂芙蕖花跟着她轻轻地颤,身上衣不遮体的石榴裙艳如火,雪肤红裙,花枝乱颤 ,美若摄人心魄的仙娥。

陆乩野无声地注视着她这番风情,眸色黑沉如化不开的浓墨。

心底要将她据为己有的念头在疯长叫嚣,她这幅模样只能让他瞧见,若她胆敢在除他以外之人面前露出这样的风情,他一定会挖了那人的眼珠,让那人生不如死。

殷乐漪满面红潮,香汗淋漓,水眸恍惚的见陆乩野修长的指,勾住她摇摇欲坠的齐胸束带。

他不紧不慢地扯下这条束带,沉哑的嗓音里挟着笑,“并蒂芙蕖出水清,红裙艳杀石榴花……”

束带被少年吟着应景的诗文,轻佻的拉下。

殷乐漪无力地跌入陆乩野胸膛,后知后觉的回味过来他这两句诗是在说她今日的红妆。

诗确是好诗,但用在此情此景,更像是陆乩野来揶揄她的淫诗艳词。

她阖着眼帘,咽下屈辱,乏力的靠在陆乩野胸口柔声:“……陆郎,今夜就到此可好?”

陆乩野坐起上身,将她整具身子揽入怀中,“殷姮,你累了我可还没尽兴。”

画舫外忽然响起烟火之声,陆乩野掀开帐子,抱着她走下床榻,吹灭烛火。

厢房内陷入昏暗,窗外的烟火忽明忽灭的照进屋中。

殷乐漪却根本分不出丝毫力气去欣赏,她缩在陆乩野胸口被他面对面抱着在厢房内缓步行走。

他每走一步,殷乐漪的身子便控制不住地颤一分,她被磋磨的哭声连连,连乖顺都装不下去,“陆欺,你要将我折腾死吗?”

紧闭的窗户被陆乩野打开,夜风钻进来,殷乐漪吓得往他怀里躲,“……你疯了!”

陆乩野把她放在地上,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身子一转,正对窗外。

少年高大的身形从后方压下来,温热的吐息拂过殷乐漪的耳畔,“殷姮,睁开眼睛。”

殷乐漪睫羽轻颤的睁开双眸,窗外正对湖面,绚烂明艳的烟火升入天边争相绽放,夜空与湖面两相辉映,花树银花将这夜色与湖水映照的亮如白昼,如梦似幻。

殷乐漪凝视着这场烟火,动了动唇,终究什么也没说。

陆乩野找到她后便马不停蹄地将她带上画舫,送她一模一样的并蒂芙蕖簪,再让她观这场盛大的烟火。

陆乩野做的这一切,即便只字未言,殷乐漪也约莫能猜到他意欲何为。

“殷姮。”陆乩野掌着少女的后腰,笑声问她:“你可欢喜?”

殷乐漪腰肢发软,双腕撑在窗沿上,“……自然是欢喜的。”

陆乩野握住她下巴将她脸转过来,垂首含着她的唇瓣吮吻。这姿势极别扭,殷乐漪身子不由自主的想往前躲,被陆乩野察觉,箍着她腰肢的有力手臂变得更紧。

“殷姮,不准躲。”

陆乩野把她唇上的口脂吃干抹净,残余的一点嫣红色花出她的唇外,让她看上去好似一朵被摧折的芙蕖,楚楚可怜。

陆乩野直勾勾的盯着殷乐漪,视线中噙着令殷乐漪心尖发颤的笑意,他不容置喙道:“你要乖顺些,我才会待你温柔,让你欢喜。”

殷乐漪闻言,心中方才生出的一丁点动容瞬间被他掐灭。

乖顺,乖顺,陆乩野永远高高在上的要她乖顺。

可他对他的诓骗和恶劣又有哪一点值得殷乐漪真心对他乖顺。

他不过是将她视作掌中雀儿,她乖顺逗得他欢愉,他便赏她一颗枣,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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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心和他抗衡,他便用他强硬的手段让她不得不得低头,依附在他身边苟活。

以前她是走投无路,但现在她还可以选择另一条路。

她不会再继续委曲求全的留在陆乩野身边。

殷乐漪紧咬着下唇,屈辱的泪珠从眼尾落下,腰肢被撞的失了力,她腿一软身子险些滑到地上,被陆乩野捞起腰肢转回来正对着他。

陆乩野看见她腮边的泪,声线发沉的厉害:“殷姮,你又哭什么?”

殷乐漪咽下委屈,双腕抱住陆乩野的脖子,“我看不见你的脸,又想起方才自己孤身一人在街上走……”

她抬起身子迎合陆乩野,依赖的将下巴靠在陆乩野的肩头,“陆郎,往后都不要丢下芙蕊一个人了……”

陆乩野心神微怔,纵使他们已行过数次鱼水之欢,但从来都是陆乩野强势的迫着殷乐漪和他痴缠,她从未主动撩拨过他,更何谈迎合他。

此刻体会过她的相迎,陆乩野方知他从前的单方面一味索取有多么的索然无味。

他紧紧搂抱住怀中少女的娇躯,吻她颊上泪珠,嗓音粗重:“漪漪,我不会丢下你。”

少女云鬓里别着的并蒂芙蕖簪从她鬓发里缓缓落下,殷乐漪伸手接住,簪子静静地躺在她白皙的掌心里。

窗外烟火璀璨未停,绮丽的光影在簪身上流转,簪子的每一处都巧夺天工,精致无比。

和她从前的那支几乎一模一样。

窗户被抱着她的少年合上,光影褪去,簪身变得暗淡。

陆乩野揽着她重回床榻,她再无力去握那支簪,心中想的却是即便一模一样,这支簪子也不是她从前的那一支。

昆明池上一夜绚丽,烟火亮彻魏国都城,深夜方休。

翌日,襄王当街遭遇刺杀一事震惊朝野,魏宣帝大怒,下令大理寺彻查此事。

裴洺被重重的敲门声唤醒,“裴少卿!裴少卿!有急案……”

他头疼欲裂的从床榻上坐起,“莫要吵闹。”

“裴少卿,这可是关乎刺杀皇嗣的大事,还请您赶快出来去查明此事!”

裴洺甩了甩头清醒,勉力回忆着昨日的梦境。

他昨日梦到了芙蕊公主,他与公主殿下交谈,还逾矩的将公主抱进怀中。搂着心上人入怀的触感太过真实,裴洺从床榻上走下去开了房门。

“裴少卿,您总算醒了!快跟我走罢……”

“不急,我还有件要事。”

裴洺招来酒肆中的小二,询问道:“昨日我醉酒后房中可进过什么人?”

小二回忆道:“除了郎君的两位同僚进过之外,再无旁人,”

裴洺不信昨日的公主只是他醉酒后臆想出来的美梦,他又问道:“那我两位同僚走后,我的房中可出现过什么异样?”

“郎君的房中昨日碎了一只花瓶,我们听到声响后便派人进来清扫了。”

裴洺没有打碎过花瓶的记忆,他重新回到房中,仔仔细细的将每一处都搜寻过一遍后,在一个柜子里寻到了一支珍珠步摇。

裴洺目光灼灼的注视着这支步摇,几乎可以断定昨日的一切并非他的虚梦一场。

芙蕊公主还活着,他的公主殿下还活着,她昨日真的来过。

“近来没有女客住进过这间房,怎的会有女子遗落的步摇?”小二纳闷。

裴洺掩住心中动荡,不动声色地将珍珠步摇藏进怀中,“是我买来赠给心上人之物,险些遗失了。”

结完房钱,他随大理寺同僚一同走出酒肆,听着对方讲述昨夜都城中发生的两桩大事,除了襄王被刺杀外,陆乩野竟封锁城门出动了铁骑,在都城挨家挨户的搜寻。

裴洺询问道:“他是为了替襄王找出刺客?”

“应当是,不然整个都城有谁能请动陆少将军如此兴师动众。”

裴洺沉思,陆乩野年纪轻轻便少年得知,行事狂悖眼高于顶,向来只有陛下的命令能请动他。若是陛下下令倒他出兵也算合理,若只是因为襄王而出兵,便有些奇怪了,且他在朝中并未听说过陆乩野与襄王有私交。

公主从他眼前出现又消失,陆乩野兴师动众寻找刺客……裴洺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总是出现在陆乩野身侧的女子身影。

无论是在教坊司还是大理寺,陆乩野的妾室从未在裴洺面前露出过真容,但裴洺却总是觉得他的妾室极为熟悉,甚至将她错认成过公主。

芙蕊公主乃是由陆乩野一手从晋国押回魏国,莫非……

千丝万缕的细节在裴洺脑海中串联起来,一个可怕的猜测在他心中浮现。

他后背生出一阵寒意,若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他的公主不知受

了多少磨难。

裴洺暗暗在心中压下这个猜测,若要探清此事的真假,他势必是要登一回骠骑大将军府的府门才能查清此事,他还需要一个契机,急不得。

从画舫回到将军府,殷乐漪倦怠的在房中躺了小半日。

昨夜陆乩野不知餍足的索取她,她浑身的力气都被他剥得干净,躺到晌午时她记起一桩要事,起身吩咐婢子,“替我熬完避子汤来。”

只要与陆乩野行过房事后,她每回都谨记着喝一碗避子汤,保自己不怀上他的子嗣。

她躺在枕上,身子乏力的紧,脑海中却在想她该如何离开陆乩野,顺理成章的回到母后身边。

两个婢子在厨房熬好避子汤后用碗装盛,折返回殷乐漪的院中,路上两人窃窃私语。

“我们少将军又未娶正妻,夫人虽是妾室却极得少将军宠爱,我实在不知少夫人为何每每都要喝避子汤,难道她不想怀我们少将军的孩子吗?”

“休要胡说!这天下间哪有娘子不愿怀夫君孩子的道理,我猜定是因着我们少夫人出身不好,所以少将军这才不愿让少夫人怀他的长子。”

“姐姐说的在理,可我们少夫人那般的国色天香,性情又温柔娴静,连说话都从来是轻柔的。我一个女子见着她都心生怜爱的紧,少将军又怎么狠得下心让她喝这一碗碗伤身的避子汤啊……”

两人正在为貌美温柔的少夫人扼腕,在廊下冷不丁和她们少将军撞上,吓得手一抖避子汤摔在了地上,两人忙跪下来请罪。

“少将军恕罪,我们二人往后再不敢在背后议论少将军,还请少将军饶过奴婢们这一回……”

陆乩野才从宫中出来,因着他昨夜调动铁骑封锁城门一事,在御书房向魏宣帝陈情了一番。

他垂下眼帘,扫过流了一地的汤药,“避子汤伤身?”

两个婢子面面相觑,心知她们方才的话果然被少将军尽数听去。

其中一个婢子大着胆子回禀:“回少将军,避子汤确是伤身的,女子喝多了往后极易不能有孕……”

殷乐漪年岁尚幼,过了昨日生辰也不过十七芳华,连初尝情事都是半知半解,全靠着陆乩野一手引导,她又怎会知晓避子汤伤身。

而陆乩野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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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岁,但他从少年时期不是在苦读科考,便是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对女子闺中辛秘之事知之甚少,更不知这避子汤背后的损毒。

他心思稍动,瞥过两个跪在地上的婢子,“将你们的嘴都管严实了,若往后再让我知晓你们在背后议论是非,便发卖了赶出去。”

“多谢少将军,奴婢们往后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另一个婢子连忙收拾地下残片,“少夫人在还屋内等着奴婢们,奴婢二人即刻便去重新熬一碗来。”

“重新端一碗她喜欢的吃食来。”陆乩野语气冷淡,不容置喙,“往后谁也不准再给她熬避子汤。”

“是……”

吩咐完婢子,陆乩野才步入殷乐漪的院中,见她的屋门半掩,便轻车熟路的径直走进去,挑开珠帘,穿过屏风,果然见她还在沉睡。

陆乩野不自觉放轻脚步,在殷乐漪床边坐下。

她睡相极佳,姿态端庄规矩的很,只是眉眼却轻轻蹙着,像是梦魇了,睡得很不安稳。

陆乩野探手抚了抚她眉心,将她唤醒:“殷姮。”

殷乐漪睁开沉重的眼帘,朦胧中看清陆乩野的脸庞,什么睡意都瞬间消散无影。

“……陆少将军,你回来了?”

正这时,两个婢子折返回来,将手中的东西放到床边的案几上,规矩的退下。

殷乐漪避子的事情陆乩野是知晓的,她并不避讳他,端起案几上的碗执起勺正要喝下,却发现碗里的汤药被换成了荔枝燕窝羹。

“我的汤药怎么被换成甜羹了……”

殷乐漪正要唤婢子进来问清缘由,手中的碗便被面前的少年端走。

“是我吩咐的。”陆乩野舀了一勺荔枝燕窝羹喂到殷乐漪唇边,“往后你都不准再喝避子汤了。”

殷乐漪偏头躲开他的喂食,不解道:“为何?你分明允过我喝的,为何又要出尔反尔?”

没有那碗避子汤她便极有可能怀上陆乩野的孩子,她不敢想象到时候她大着孕肚,如何从陆乩野的手中逃出去。

她浑身上下都写满抗拒,陆乩野没料到一碗避子汤会让她反应如此之大,她在他面前作出的那些乖顺伪装,顷刻间都被她收了回去。

她果然还是心口不一。

陆乩野扯了扯唇角,露出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出尔反尔又如何?殷姮,你如今在我的屋檐下,我不允你喝你便不能喝。”

他将那勺荔枝燕窝羹再次喂到殷乐漪唇边,强硬的不容她抗拒,“吃下去。”

殷乐漪憋屈的眸中生泪,柔声向他恳求:“……我吃下去,陆郎可允我喝避子汤?”

“不允。”陆乩野眼尾一弯,笑的极是人畜无害,语气里却透着冷意:“往后你都别想再喝避子汤,怀了便生下来。”

殷乐漪面上血色霎时褪尽,整个人如坠寒窖。

偏偏陆乩野还不肯放过她,将那一勺荔枝燕窝羹喂进她嘴里后,偏头在她耳畔恶劣的提醒她:“你是我的妾室姮娘,怀我的孩子理所应当。”

第44章 步摇折她、辱她、掌控她。

陆长廷今日休沐,在越国公府待了半日后,便打算出府。

临出门前他先去给母亲请了安,告知去向。胞妹陆聆贞和母亲在一处,听闻他要去的陆乩野府上,立刻自告奋勇:“阿兄,你容我先去梳妆一番,我与你一同去!”

陆长廷摆了摆手,“我今日是有要事去找你表兄相商,不便带你。”

“不行,我就要去!”陆聆贞回房梳妆前,不忘叮嘱她母亲,“娘亲,你帮我看着阿兄,可别让他撇下我偷跑了!”

“你安心去梳妆,娘亲帮你看着。”

陆聆贞风风火火的去了,陆长廷蹙眉道:“母亲,我的确是有要事,不便带聆贞。”

“你在翰林院不过一个闲职,能有什么要事?”陆夫人厚此薄彼,对长子与爱女的态度截然不同,“依我看,让聆贞和陆欺多增进增进感情,让你妹妹嫁入骠骑大将军府,我们亲上加亲才是要事!”

嫁入皇室爱女还得看皇家脸面过活,可嫁给自家嫡亲的表哥,那便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她女儿必定在夫家能顺遂一生。是以陆聆贞一心想嫁陆乩野,陆夫人在背后没少给陆聆贞灌迷魂汤。

她又上下打量一眼陆长廷,“等你妹妹嫁给陆欺,我们也好请他开口上表陛下,为你谋个一官半职,娘这也是在为你着想。”

陆长廷身为陆家嫡长子,本该是身份尊贵的,却因为一直未能入得朝堂的事情备受母亲的鄙夷。

陆长廷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但今日母亲分明是为了胞妹的亲事,却愣是要将此事说成是为了他,他纵使心胸再过宽厚,也不由得生了怨气。

“母亲好伶俐的口才,母亲若是男子只怕都城第一状师都要给母亲您让贤。”

他在长辈面前一向是最为有礼的,陆夫人被他这句话噎的半晌没缓过神:“……你、你个逆子!怎可如此对母亲说话?”

“那母亲可曾想过自己对我这个儿子又说过几次好听话?哪次不是夹枪带棒的讽我入不了朝堂,没得个一官半职,被表弟抢尽风头?依我看,母亲也不必求着表弟做你女婿,将我一脚踢出了越国公府的门去,母亲再将表弟迎进越国公府做母亲的儿子!”

“横竖表弟如今也是姓陆的,到时候你们母慈子孝我陆长廷绝不来叨扰!”

陆长廷一番长篇大论后,头也不回的拂袖离去。

“逆子!逆子!我十月怀胎生养他这么大,他竟敢对我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陆夫人气得心肝痛,泪

流不止,“若我夫君在身边,他怎敢如此对我这个娘……”

夫人与公子大吵一架,丫鬟们匆匆赶来给陆聆贞报信,她一听也顾不上梳妆,拿起一幅画便往府外跑,就怕被陆长廷撇下今日见不到表哥。

索性紧赶慢赶终于被她赶上陆长廷的马车,她气喘吁吁地坐进去,“阿兄啊,若不是我跑得快就要被你撇下啦……”

陆长廷面色不虞,见到他这个一心只有陆乩野的妹妹更是心情不佳,“下车去,我今日看见你便厌烦的紧。”

“那可不成,我特意把压箱底的宝贝给找出来,就是为了去讨表哥欢心。正好表哥生辰也快到了,我提前送给他一定让他记忆犹新!”

陆聆贞自顾自的把画轴打开,“兄长你看,这可是咱们那姑丈生前给姑姑和阿爹画的画像,当年萧家被抄家灭族,府上的东西全被搜刮的一干二净,还好我有一副姑丈生前的真迹,拿去送给表哥他一定开心……”

陆长廷往那画上一瞧,练武场上,兄站台上挥舞着长枪,妹在台下笑意盈盈的看向台上的兄长,场面分外温馨。

陆聆贞指着画中女子的面容,“阿兄,你看姑姑的鼻子是不是和表兄生得一模一样,真是秀雅,不像我们随了阿爹鼻子就……”

“陆聆贞,你是真的想嫁给你表兄还是想跟他结仇?”陆长廷拧眉训斥,“姑姑去了这么多年,他从七岁到我们家后就再也没去给姑姑上过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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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拿着姑丈画的姑姑去眼巴巴的送给他,你是没长脑子吗?!”

他用折扇狠拍了陆聆贞的手背,陆聆贞疼的拿不住画,他顺势接过将画重新卷好,仔仔细细的收捡起来。

“这幅画往后我来保管,你也少做些想嫁给你表哥的白日梦,他连娉婷公主都瞧不上,又怎么瞧得上你?”

不是陆长廷说话难听,但他是知晓他这个妹妹的底细的,即便强嫁给陆乩野,他这胞妹往后恐怕要吃苦受罪一辈子。

“依我看,你表兄那眼高于顶的性子,不是个才貌绝世的佳人是入不了他的眼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陆聆贞很不服气,“阿兄可是见了表兄的妾室了?她是生的不错,可家道中落,纵使有千万般的才情也不配与我相提并论!”

“我没见过那妾室,也不知她才情样貌如何。只是凭你出身比那女子高贵又如何,你表兄既选了那女子做妾室,便说明你表兄不在乎门第,只讲一个他心仪。”

陆长廷将折扇一合,看得长远,“他如今又无婚约在身,等再过个两三年那妾室为他生下个一儿半女,他再把那妾室扶为正妻,既顺理成章,又堵了像你这等在背后鄙夷他妾室出身的嘴。”

男子与女子在这婚嫁事情上看的大不相同,陆长廷讲这番话本意是想让陆聆贞死心,但却也是凭着自己对陆乩野多年的了解才敢这么揣测。

陆乩野那样的性子,谁敢逼他娶他不愿娶之人,前车之鉴娉婷公主的下场还摆在那儿。

更何况像他们这样的出身门第,娶正妻大多是为了家族或门楣,情分能有多深?往往只有纳的妾室才是心中所爱。

陆聆贞被陆长廷数落的一肚子火气,一路上愣是没再跟陆长廷说过一句话。

待他们抵达骠骑大将军府时,大理寺的人正站在府门口和陆乩野的属下傅谨正在交涉什么。

陆长廷下车询问:“出了何事?”

傅谨向陆长廷作了一揖,“大公子,是大理寺的裴少卿为襄王一事来我们府上例行询问。”

襄王当街被刺杀一事闹得都城人心惶惶,上至达官显贵下到平民百姓这几日无要事都足不出户,街道上冷清不少,都等着大理寺找到幕后真凶,绳之以法。

陆聆贞从陆长廷身后走出来,眼神不善的看向裴洺,“襄王刺杀与我表兄何干?你是怎么办的案?”

裴洺翩翩君子,不与陆聆贞动气,解释道:“襄王遇刺当日,这位傅郎君刚好在场,我便免不得要登门来问上一问。”

陆长廷望向傅谨,“当真?”

傅谨颔首,“是有此事。”

裴洺又作了一揖,“陆少将军光风霁月,傅郎君为陆少将军左膀右臂,为人必定也是高风亮节。只是下官受陛下嘱托,不来府上例行问询一番,恐辜负了陛下对下官的信任,还请傅郎君行个方便。”

傅谨面色如常,“裴少卿想要登门,还需问过我家少将军才行。”

正这时,傅严从府中走出来,将弟弟傅谨拉到身后,“裴少卿请进。”

裴洺领着大理寺的人步进府中,陆长廷看今日这阵势不对,嘱咐陆聆贞,“你今日先回。”

陆聆贞才不死心,紧跟着迈入府门,“阿兄只管去办正事,妹妹我也另有要事去办。”

她没跟在裴洺身后,让婢子引着去了后院,陆长廷这才略微放心,紧跟着裴洺步入前厅。

“公子。”

前厅内,一干人聚集于此,婢子为客人奉上茶。

陆乩野略过裴洺瞥一眼陆长廷,“你今日来是为何事?”

陆长廷道:“我的事容后再议,裴少卿的事更为要紧。”

裴洺开门见山,“陆少将军,襄王殿下与我说遇刺当日您的属下傅谨驾的马车正好也碰上了那群刺客,下官敢问陆少将军与傅郎君,那辆马车上所坐的是府上何人?又是为何要出行?”

陆乩野拿起一旁的茶盏,轻茗一口,漫不经心地道:“裴少卿究竟是来查刺杀襄王的凶手,还是来过问我府中的私事?”

“下官自是不敢过问陆少将军的私事,只是此事牵扯襄王殿下安危,下官不敢掉以轻心。”裴洺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支步摇,亮到陆乩野跟前,“至于为何要问马车上所坐何人,乃是因为下官从襄王殿下被刺杀之地找到了这支步摇。”

“襄王殿下一行人中并无女眷,下官便猜测这支步摇是傅郎君所驾那辆马车内,府上某位女眷之物。那日刀光剑影,女眷慌乱中掉一支步摇也不算稀奇。只是若此物不是陆少将军府上女眷所掉之物,那下官便怀疑这支步摇是刺杀襄王殿下的杀手所遗留的。”

裴洺从椅子上站起,拿着手中的步摇又朝着陆乩野跟前走了几步,不卑不亢:“敢问陆少将军,此物可是将军府上女眷之物?”

此时屋外日头正盛,灿金日光透过窗落在裴洺手中拿着的这支步摇上。

素银的簪身上串着上好的合浦南珠,每颗珠子的大小都一般无二,质地圆润透亮,做工更是精致无比,一看便知这珍珠步摇的昂贵。

而陆乩野更是数次在殷乐漪的云鬓上瞧见过这支珍珠步摇。

他将茶盏往案上一放,声响不大却有些沉,他旋即起身从裴洺手中取过珍珠步摇。

裴洺下意识的想去夺,“陆少将军,这可是证物……”

“我府中的女眷,裴少卿真正想问的莫不是我那爱妾?”陆乩野把玩着手中的步摇,意有所指道:“裴少卿上回在大理寺诏狱里见了我爱妾便失了礼数,此刻又拿一支珍珠步摇来便想探听我府中女眷之事。”

他余光睨着裴洺,眸中虽是含着笑意,眼神却凌厉无比不怒自威,“裴少卿,你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裴洺被他气势震慑,掩在衣袍下的手不自觉握紧成拳。

他不确定陆乩野的妾室是否就是他要寻的芙蕊公主,所以他才想借这支珍珠步摇来探一番虚实,没想到这陆乩野竟如此敏锐。

裴洺作揖道:“天地可鉴,下官所做一切只为查案,绝无冒犯陆少将军夫人之心。”

陆乩野扯了扯唇角,不知信了几分,“既是为查案,裴少卿此刻便该回大理寺结案了。”

裴洺迷惑,“陆少将军此话是何意?”

傅严从旁解释道:“裴少卿,我家公子半个时辰前便已修书给大理寺卿,将刺杀襄王一案的幕后主使在信中尽数告知,此刻大理寺卿恐怕已经去拿人了。”

洺主管此案,却未曾得到丝毫风声,面色当即便变得极为难看。

但这样大的事陆乩野必不会与他玩笑,他向陆乩野伸出手,“还请陆少将军将证物还于下官,下官这便回大理寺查清来龙去脉。”

陆乩野赏玩着步摇上的珍珠,“这珍珠步摇我瞧着极是漂亮,我爱妾见了必定喜欢。我先留下几日找个工匠为我爱妾打一支一模一样的,过后再差人送回大理寺。”

他说罢,笑看一眼裴洺,“裴少卿可有异议?”

若此案幕后凶手已找到,那这支珍珠步摇便根本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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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什么证物了。陆乩野位高权重,莫说是将这步摇留下打一支一样的,便是他扣在手中不还给裴洺,整个大理寺也不敢将他陆乩野如何。

裴洺棋差一着,不舍的看向那支步摇,却无能为力,只得一拂手,“……陆少将军自便,下官还有要事先行告辞!”

陆长廷将折扇唰的一下打开,扇了两扇,“这大理寺查案是越来越敷衍了,还得靠你帮他们来找刺杀襄王的幕后真凶,真是一群酒囊饭袋!”

陆乩野余光瞥着裴洺离开的背影,眸中笑意渐渐褪去。

此人凭一根殷乐漪遗落的珍珠步摇便敢借襄王的事来登他的府邸,还想借此诈出他府上的女眷身份,又怎么会是个酒囊饭袋。

“说罢。”陆乩野收回视线,“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陆长廷正色,“我也是为襄王之事。”

“你可是想说襄王对你以官职相许,让你归附于他门下?”

朝中百官都有眼线,陆乩野有不算稀奇,但让陆长廷震惊的是他的眼线竟能网布到这些罕为人知的事。

“你为何连此事都知晓?”

“我连是赫连鸿留在都城中的残党想杀他都能查到,你这件事难道还算得上什么隐密吗?”陆乩野不以为意,“如今这个时候并非你入朝堂的好时机,你若当真想入朝为官,且再等一等。”

陆长廷欲言又止,襄王以官职诱他并非是为了借助越国公府的势力,而是知他家中被打压,不及表弟陆乩野,想助他扶摇直上,为襄王铲除异己。

这个异己里便有不为襄王所诱的陆乩野,但他未将这话讲出来。

演武场内,殷乐漪面色苍白的在练着弩箭。

她箭箭虚发,次次不中,却还是不知疲惫的继续练着。

昨日陆乩野勒令伺候她的婢子将所存的避子药尽数丢弃,且吩咐了她院中所有的人,往后都不得给她熬制避子汤药。

她躺在床榻上因此事根本无法入睡,一合上眼就害怕自己怀上他的子嗣,担惊受怕了一夜,此刻练弩箭还能略微转移一些她的注意力。

她练到肩膀无力,弓弩从手里滑落,一旁的婢子忙来劝:“少夫人今日练的已经够久了,您又不是要上阵杀敌的士兵,何苦这么折腾自己……”

殷乐漪睫羽轻颤,若她当真是个能上阵杀敌的士兵就好了,至少可以反抗不用被困在此处。

“我看你是想投其所好吧?”

远远地传来女子嚣张跋扈的口吻,“见我表兄是武将,你便想学好弓弩好博他的欢心是也不是?”

陆聆贞夏日里也是一身富贵打扮,头上的金簪少说也有十来支,在日光底下晃的人眼花。

她走到殷乐漪面前,趾高气扬的道:“你把弓弩学的再好也无用,我表兄是不会扶你做正妻的,做个妾室便是你光宗耀祖了!”

陆聆贞每次出现在殷乐漪面前的目的性都极强,先将殷乐漪贬的一无是处,再将她那天上有地下无的表兄高高捧起,让殷乐漪知晓自己与陆乩野有多么的不般配,一幅想让殷乐漪知难而退的模样。

殷乐漪心中冷笑,瞧一眼身边的婢子,她心念一动,手抚着额头有气无力道:“我头晕的厉害,想必是暑气入体,你快些去为我煎些去暑热的药来……”

婢子不疑有他,“奴婢这就去,少夫人您可千万不要再练弓弩了。”

陆聆贞对殷乐漪不屑,“娇里娇气的,怎能堪当我表兄的将军夫人……”

殷乐漪猛地抓住陆聆贞的手臂,陆聆贞吓得一愣,反应过来,“好啊你,你竟然装病,你到底意欲何为?”

殷乐漪镇定道:“我知晓你喜欢你表兄,想嫁给他做他的正妻。可我若怀了你表兄的孩子,以他如今对我的喜爱,过不了许久便会将我扶为正妻,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吗?”

若是殷乐漪从前说这番话,陆聆贞便要嘲笑她发梦才能做的上陆乩野正妻,但陆长廷对她讲的话还犹在耳边,她纵使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这会子也有些动容了。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想告诉我表兄有多宠爱你教我吃醋吗?你这个……”

“让你的人从外面买避子药回来给我。”殷乐漪急切,“你若不想让我怀你表兄的孩子,挡你做他正妻的路,即刻就让人赶快将避子药给我买来……”

陆聆贞不可置信地看向殷乐漪,“……你、你疯了不成?”

殷乐漪抿唇,笑容苍白:“不想怀你表兄的子嗣便是疯了吗?”

莫说是一个魏国都城,即便放眼整个大魏,陆少将军也是无数贵女们的春闺梦里人。

想嫁于他的女子不知有几何,便是做妾、做外室,也有数不清的女子甘之如饴,更遑论为他生儿育女了。

可这个妾,她竟不愿。

陆聆贞谨慎:“你……你为何不让府上的人为你熬避子药?非要求我帮忙?”

“你表兄不愿我避子,但我是千真万确的不想怀他的子嗣。”殷乐漪继续游说陆聆贞,“陆小姐,帮我便是在帮你自己,你真的想让我生下你表兄的第一个孩子吗?”

天底下就没有女子愿意和第二个人分享自己心仪之人的道理,更何况是让别人为他诞下子嗣。

陆聆贞一咬牙,招来她随身的武婢,将此事吩咐给她。

武婢得令正要下去,被殷乐漪叫住,“我要丹药,要许多瓶,买完后用妆匣装好带进来,不要让人察觉你买的是药。”

陆聆贞醋得狠瞪殷乐漪,待武婢走后,忍不住质问道:“……许多瓶?我表哥究竟有多宠爱你?莫不是让你夜夜承欢?”

她一待字闺中女子,说出的话却十分的口无遮拦。

殷乐漪避开这个话题,“此事还望陆小姐守口如瓶,若让陆少将军知晓你帮着我一起,以他的性子恐怕也不会轻饶了陆小姐。”

陆聆贞虽极不想承认,但殷乐漪讲的的确是事实。

上回成衣铺一事她不过刁难了这妾室一次,陆乩野便险些要了她的命,若知道她帮着这妾室避子,陆聆贞不敢想陆乩野会怎么对她。

思及此,陆聆贞死死地盯着殷乐漪打量,认准她定是因为皮相生的美,才蛊惑了表兄。

但即便表兄只喜欢她的皮相,可对她的宠爱也是可见一斑。

“我表兄如此宠爱你,你为何不愿为他诞下子嗣?

殷乐漪望着陆聆贞浅浅一笑,“陆小姐,若要我心甘情愿为某个男子生儿育女,那对方必定是要先敬我、爱我。”

而非陆乩野那般,折她、辱她、掌控她。

便是他皮囊生得多俊美,才华多惊艳,武功多盖世,在魏国有多位高权重,他陆乩野都不是她殷乐漪所想选之人。

陆聆贞闻言既想反驳这个小妾,但话到嘴边,却又觉得这个小妾说得半分也没错。

武婢身法极快,替殷乐漪熬药的婢子还没回来,她便先将药带了回来。

陆聆贞本还有些疑心,但见殷乐漪迫切的倒出一颗药丸吃下后,她的顾虑也便打消了,“你就不怕里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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