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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马霜痕的四肢在温赛飞身上长了根, 拔不开,也不想拔开,迫不及待想破除衣服限制。
温赛飞却说等等, 要换个地方。
马霜痕含含糊糊, “进卧室。”
温赛飞:“我们去酒店,不想跟你第一次在这么破的地方做。”
“瞎讲究。”
马霜痕甜在心里, 刀在嘴上, 不管哪一套温赛飞都招收无误。
他说:“不能不讲究,以我们两个的体力会把小破床摇塌了。”
马霜痕喜眯了眼, “你最好别讲大话, 不然我笑话你一辈子。”
温赛飞还是开着破破烂烂的灰色现代,载着马霜痕,开了一个容易被反腐重锤的酒店。
厢壁光可鉴人的电梯里,马霜痕抱着他的胳膊,歪头靠着他的肩膀, 说:“其实你知道,我对在哪里不在意, 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
温赛飞:“你要反着来说,才能给男人压力。”
如果马霜痕端的不是铁饭碗,这只是她正常的消费水平。
马霜痕:“男人是马, 抽两鞭子才有动力?”
温赛飞:“我不姓马。”
马霜痕扯了扯嘴角,正话反说:“哦,第一次开了一个好头, 你以后最好也保持这样的水平, 不然我不跟你。”
温赛飞往下掐了掐她的下巴, “不跟我你还想跟谁?”
马霜痕恍然明白他介意的人,俏皮一笑, “跟唐冰龙咯。”
他们用唐冰龙和冯小南身份证开的房,唯一的风险是让尚涛发现。
刷卡进门,温赛飞接住跳到身上的马霜痕,吻她,反脚踢上门,兜稳她的屁股转了两圈一起摔床上。
床垫弹力适宜,被子松软,是工业区木板床无法体会的舒适与快乐,当之无愧的爱巢。
马霜痕拥着他笑,“难怪你要来酒店,在宿舍摔这么一下早散架了。”
“在宿舍有宿舍的玩法。”
温赛飞正面握住她衬衫的立兜,握不住的从指缝漏出,像攥住了她的呼吸。
马霜痕开始透不顺气,勉强保有一丁点理智,“我想先洗个澡。”
温赛飞没舍得放过她,“谁瞎讲究了?”
马霜痕:“第一次留个好印象。”
温赛飞:“你在我眼里一直完美。”
马霜痕:“你是饿坏了。”
温赛飞不否认,隔着衬衣立兜轻咬了她一口,垫子有厚度,不太尽兴。
马霜痕又痒又虚,咯咯笑:“你活该,三年前送到你嘴边都不吃。”
温赛飞好像给蛰了一下,眼神略显受伤,“后悔了。”
不提还好,一提马霜痕也伤感,再怎么折腾他都无法抵消当年被拒绝的挫败。在这点上,温赛飞也算有伤过她的前科。
马霜痕鼻子一酸,“怎么补偿?”
温赛飞:“未来五十年赔给你。”
马霜痕:“为什么只有五十年?”
温赛飞:“活到八十岁知足了。”
马霜痕:“等我七十三岁可以找其他老头?”
温赛飞:“那个岁数的老头都是乐色。”
马霜痕:“小飞哥,你拐弯抹角骂以后的自己吗?”
温赛飞半撑起身,俯视近在眼前的容颜,轻轻撩开她成绺的刘海。
“要是三年前答应你,我也是乐色。”
习惯了前任的乖顺,铁汉柔情比绅士的关怀更新鲜珍贵,马霜痕很难不动容,“还说我放不下自己的道德底线,明明你也放不下。”
温赛飞说:“现在放下了。”
马霜痕有点反应不过来,迷迷糊糊看着他。
温赛飞顺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你先去洗澡。”
马霜痕拽着他的胳膊坐起来,下巴垫着他的肩头,悄悄问:“东西你买了吗?”
温赛飞:“买了,外卖还有二十分钟。”
马霜痕:“你什么时候买的?”
温赛飞:“红绿灯。”
马霜痕给他一个满意的眼神,解了针织衫丢椅背,拎起带来的化妆包,“我先用浴室了。”
她比平常磨蹭了多一倍的时间,里里外外边边角角彻底冲一遍,本就香香软软,不用过度处理,说到底期待过头,铺垫太久,紧张罢了。
温赛飞敲了一次门,“洗脱皮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马霜痕要真是一块豆腐,早搓稀巴烂了。
“到你了。”
她空档挂着浴袍走出来,外卖袋子已经进了垃圾桶,一盒拆封的冈本搁在床边桌上。
没多久,温赛飞也洗好出来。马霜痕又像在澳门的大床房一样,感觉到身后床垫凹陷,然后被拥住了。
他从她的耳朵开始,细细密密地吻她,描摹她优美的脸部曲线,和她交换同一种牙膏的清香。
浴袍领口宽松,形同虚设,温赛飞让她变成他掌心的一部分,指缝不断剪着突兀的一小粒。
他们的浴袍不知几时成了被窝的里衬,马霜痕光溜溜躺在他下方,肌肤细腻如白瓷,乌发如泼的墨黑、如丛的狂乱,还有他咬着的一对粉色小茶壶盖,各种色块美妙融合,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马霜痕不由倒吸气,落在他掌心的部分似乎跟着变大、发颤,引发奇妙的共鸣。
她也回握他,条状比球形趁手,不小心碰到脆弱的冠状部分,疼得温赛飞缩了下。她赶不及抱歉,往下轻刮两下复原了。
马霜痕便小心避开,虎口只卡到了沟沟,不敢再往上。那股分层的手套感令她着迷,明明薄层那么柔和,充血的芯子却跟甘蔗似的,能咬崩牙。她总有一天要试试真实口感。
刚才那一下让温赛飞疼怕了,他向她借了水,涂满她指尖,也间接给了自己。
水意交织的一瞬,爱好像做成了一半,他能想象暗泉倾裹的拥挤与潮暖,像在她手里的感觉,又胜过在她手里。
温赛飞撑平马霜痕的两只膝盖,往中央亲了几下,高挺的鼻尖不住刷动,吓得她差点夹了他脑袋。谁能想第一次玩这么疯。
而他就等这一刻,往她的热流里支棱,听她令人欲动的单音节词,看着她不断吞噬自己,彼此的毛发挂满白霜。
温赛飞腾出手抚平她眉心皱纹,“多久没做,疼成这样?”
马霜痕不客气往他肩头留下牙印,“是你太大了,混蛋。”
疼痛催发男人的占有欲,温赛飞冷冷道:“是他太小。”
马霜痕愣了一下,想不起谁似的,下一瞬的充盈感叫人脑袋空白,里里外外都只剩下他。
……
床上乱糟糟的一片,放眼都白色,细看无数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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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霜痕趴在枕头,气没顺过来,先给温赛飞翻了过去。
他淡淡的影子盖在她脸上,“彭佩珊,跟他分手,做我女朋友。”
马霜痕四肢发瘫,脑袋宕机,“嗯?”
温赛飞:“跟你男朋友分手。”
马霜痕视野模糊,昏昏欲睡。
温赛飞摇她,大了点声:“听见没?”
马霜痕回过神,闭眼窃笑,“不分。”
温赛飞薄恼,半压着她,“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马霜痕还在笑,微醺般往他鼻梁竖起一根手指,“我生活作风良好,只有一个男朋友。”
温赛飞默了默,顿悟:“已经分了?怎么不告诉我?”
马霜痕学会他的弯弯绕绕,闭口不言。
温赛飞:“嗯?”
马霜痕猝然睁眼瞪着他,“你说我放不下自己的道德底线,我跟你有了那么多突破‘底线’的举动,难道你看不出来?”
温赛飞神色终于有所松懈,“你该直接告诉我,让我早开心几天。”
马霜痕:“我总不能说‘我单身了,你快来撩我’吧?”
温赛飞:“不单身照样撩。”
马霜痕白他一眼,“做完才问,心机。”
温赛飞:“没点心机追不回你。”
片刻后又补充,“不想影响心情。”
马霜痕:“现在心情如何?”
“还想再做。”
温赛飞没讲大话,动作跟上了,有故态复萌的架势。
马霜痕双手合十求饶,“你真的有三十岁吗,大飞哥?”
温赛飞愣了下,破功笑了声。笑意传染彼此,一发不可收拾,浇灭那一点刚起来的苗头。
他拍了下她屁股,“马屁精,以后在床上不许逗我笑。”
马霜痕:“明人不说暗话,小马不说屁话。”
温赛飞埋头在她锁骨以下,两边各亲几口,抱着她的腰闭眼瞌睡,“知道了,大头虾。”
好一会,马霜痕才反应过来,笑了笑,轻推他:“天亮了,冲凉点个早餐,肚子好饿。”
他们一起冲凉,磨磨蹭蹭好一会,早餐先来了。
温赛飞披了浴袍先出去开门,马霜痕后脚跟出来,听到送外卖的机器人声音也凑过去瞄一眼。
正直上班退房小高峰,走廊路过一对中年男女,眼神也是从机器人不经意转到门内年轻男女身上。
双方均是一愣,哑然半晌。
温赛飞先朝对方点了下头,马霜痕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姨……”
第42章 第 42 章
马淑瑜的男伴先打破沉默, 逃离尴尬现场,“我先把车开上地面。”
温赛飞拎着外卖进房间搁餐桌,走到床头一端, 再看不见走廊。
门口只剩下姨甥两人。
除了尴尬, 马淑瑜还有无数惊讶、疑惑甚至隐怒。
她说:“你弟说你很久没回家,信息不回, 电话不通。”
马霜痕只能有问必答, “在出任务。”
马淑瑜不解又责备的眼神掠过她肩头,无形指着里面的另一个熟人。
“现在也是?”
马霜痕难堪道:“小姨, 你赶着上班吧, 回头我再找你说清楚。”
马淑瑜这么早退房,的确赶早高峰上班,又放心不下。她盖了盖外甥女的浴袍领口,把人拉出门口旁边,压低声:“珊珊, 小姨现在只问你两个问题。”
马霜痕乖顺点头。
马淑瑜说:“你跟小韩?”
马霜痕抢答:“早分了。”
马淑瑜:“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马霜痕心虚, “就、有一段时间了。”
本想说言佑嘉搬到青松苑的时候,算起来还不足两个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如隐去不说。
事实证明,女人的八卦匣子一旦打开,远不止两个问题的那么简单。
马淑瑜追问:“你打听清楚, 这个温警官有女朋友的吗?”
马霜痕又点头, “有。”
“什么?!”马淑瑜不由提高分贝, 跟训下属似的,意识失态才又放低声, 恨铁不成钢:“你糊涂啊,有女朋友你还跟他在一起?”
马霜痕哭丧着脸,“不就是我吗。”
马淑瑜忍不住戳一下她脑门,“谈个恋爱迷迷糊糊,小心被人骗。多久了?”
马霜痕:“就、有一段时间了。”
马淑瑜:“他大你几岁来着?”
“七岁……”
马霜痕意识到事态严重,如果放在三年前,小姨早就袭警,把温赛飞打半死了。
亲眼目睹自家小白菜被猪拱了,马淑瑜气得语无伦次,“三年一代沟,他大你那么多,小狐狸玩不过老狐狸,你、你图什么,图那杆枪特别硬吗?”
马霜痕双颊泛热,不知道羞的还是急的,“小姨,你怎么学外婆说话?”
海城和丰城一南一北,相隔大半个中国,以前外婆曾反对她妈妈嫁过来,双胞胎姐妹为什么要生生分离,气得飙出枪杆名言。后来她妈妈还是嫁了,这也成为三姑六婆每年春节偷偷提起的笑谈。马霜痕初中偶然听见,还问什么意思,但这些大姨大妈都含笑不语,说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马淑瑜:“跟你妈一个样!”
马霜痕悄悄说:“我妈不跟你长一个样么?”
马淑瑜差点跳起来袭警。
同层附近房间也有退房的客人,路过奇怪打量她们一眼,一个乱发浴袍没睡够,一个精妆西裙白领味,截然不同的风格和年龄,令人想不透什么搭配。
马霜痕轻轻搡一下马淑瑜胳膊,“小姨,你别担心我了。”
能不担心吗。马淑瑜生生咽下,不满化成一声叹息,慈爱地替她别起一绺秀发,“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别玩出孩子来。”
马霜痕瘪了瘪嘴,“你快走吧,叔叔在等你。”
那一抹别扭转移到马淑瑜脸上,“只是一个生意伙伴,他老婆生病走了很多年……”
马霜痕转身回房关门,习惯性要扑床上冷静一下,半路给一个怀抱劫道了。她埋在结实的胸膛哀嚎一声。
温赛飞揉揉她的头发,“上学拿外卖还知道躲着点督察,反侦察意识呢?”
马霜痕:“我不是没在酒店点过外卖么,就好奇一下机器人长啥样……”
“大头虾,”温赛飞轻声笑,“小姨为难你了?”
马霜痕:“也没有……”
温赛飞:“嫌弃我比你大太多?”
马霜痕抬起半张脸瞧他,“你听到了?”
温赛飞淡淡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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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马霜痕眼睛转悠了一下,双目炯炯望住他,“小飞哥,我问一个问题,你诚实回答。”
温赛飞:“你问。”
马霜痕:“你能诚实回答吗?”
“这也算一个问题?”
温赛飞跟嫌犯绕惯圈子,职业病难改,不小心跟女朋友绕起来,差点又单身。
马霜痕捶捶他胸口,他改口:“诚实。”
马霜痕依旧不太确信,“队里疯传你不破我家案子就不谈恋爱,是真的吗?”
温赛飞:“是也不是。”
这显然不是马霜痕想听的答案,温赛飞的女朋友保住了,脸没保住,马霜痕揪一下他的脸颊,堂堂正正袭警。
温赛飞抹下她的手,揉在手里,“想破案是真的,不谈恋爱也是真的,两句话连起来我不敢说全部是真的。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另一句真话。”
这样坦诚的温赛飞异常罕见,听得马霜痕双眼一亮。
温赛飞说:“我要过小姨这一关,最好先把1·26案破了。”
马霜痕愣了一下,不得不承认温赛飞一针见血,小声说:“没那么夸张吧。”
“不夸张,”温赛飞郑重说,“我们已经快接近尾声了。”
马霜痕越发忧愁,“可是怎么能拿到金世耐的DNA?”
“曲线救国,”温赛飞说,“从贩毒线下手,找到证据链后抓回队里光明正大地检验。现在先吃早餐,做累了。”
最后这话听着像马霜痕每次结束盯梢任务,第一件事不是吃就是睡。
扔下早餐碗筷才是他们的休息时间。
这一觉马霜痕睡得特别香沉,许是四肢疲软,许是五星酒店的床铺格外舒适,更有可能温赛飞的怀抱给足安全感。
临近起床时间,男人比闹钟管用,她是被他草醒的。
马霜痕惺忪中翻成趴姿,温赛飞贴着她后背,吻她,缠磨出淋漓水意,将她双手扣在枕头,沉腰从后面撬起她。
小姨从外婆那里继承来的名言在她脑袋里爆炸,马霜痕混沌中又明晰了温赛飞的一条优点,确实可以图一下。
温赛飞适应了不同于掌心的环境,开始开发更多动作。他将马霜痕抱坐着,托着她屁股上下颠动。那对活蹦乱跳的沉甸甸,比车灯晃眼,让人忍不住叼起红挺挺的小茶壶盖,一叹香茗。
可惜一条突兀的铃声打破兴致。
他们像偷情似的,给吓一跳,莫名戒备。高压之下,所有感官越发敏锐,她猝然收缩,差点让他交代了。
孖蛇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
“接吗?”马霜痕无法理智支配自己的声音。
温赛飞接下电话想,点开免提撂一边,然后像没被打扰一般抱着她下狠劲。
马霜痕警告性往他肩头啃他一口,没管用,反而让他更来劲,一边用手一边用嘴固定她,颠颠颤颤的两堆雪开始变形。
“在哪?”孖蛇的声音像恼人的广告。
隔了起码三秒,温赛飞吃半饱了才吝啬扔出两个字:“酒店。”
马霜痕憋住声音,憋不住凌乱的鼻息。温赛飞亲她,撬开她严防死守的牙关,释放出那些不可思议的单音节。
然后,他冲着手机骂,“你每次真会挑时间。”
据说孖蛇不近女色,水色他乡的头牌都唤不起他的兴趣,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听金世耐差遣,办事挣钱。不愧是天选马仔,金世耐的头号御用神兽。
孖蛇也骂了一声,“老板让你过来。”
“完事就去。”
温赛飞没管手机,将马霜痕调个面,从后面抄起她两边膝弯,跟给小孩把尿似的。
而她扶稳他的胳膊,真有快失禁的感觉,频频徘徊边缘,泪先失禁了,不住叫:“慢点……”
温赛飞:“行不行的你?”
马霜痕:“电话、电话没挂……”
“别管。”
这个男人冷酷起来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疯劲,马霜痕只能挣开他,爬过去扒过发烫的手机挂电话。
下一瞬,她后方遭袭,被渗透了,他果然没轻易放过她。
“还乱跑,总有一天给你上手铐。”
孖蛇看看黑屏的手机,又看看黑脸的老板,也不是没从女人被窝扒拉过烂口蟹和蚂蚁伟出来干活,这一次看都没看到,却史无前例地尴尬。
金世耐:“这个人有能力,可以重用,也不能不防。”
孖蛇说:“老板,我看这冰糖龙跟烂口蟹和蚂蚁伟也没什么差别,碰见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走不动。”
金世耐拍拍他肩头,语重心长:“男人本性,有一天但愿你会懂。”
第43章 第 43 章
马霜痕和温赛飞没赶得及第三次, 匆匆冲洗后退房走了。
温赛飞问:“你喜欢这里么?”
“这里?”
马霜痕已经坐进灰色现代的副驾,差点以为温赛飞想车震一次。这车外表老旧,磕碰多处, 但内饰保养良好, 坐起来除了没满足虚荣心,其他要求均能满足, 也不是经受不起车震。
温赛飞:“酒店。”
马霜痕:“哦。”
温赛飞腾出手轻揪一下她发烫的耳朵, “想什么。”
马霜痕抹掉他的手,“好好开车。”
温赛飞沉默片刻, “你要想, 也不是不可以。”
马霜痕:“说话没头没尾的。”
温赛飞立刻给她一句明明白白的承诺,“下次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跟你在车里做。”
马霜痕的双腿不由自主蹬了蹬,跟刚刚被他操醒时一般,愉悦到极点会是痉挛。
她脑子就抽筋了, 胡言乱语:“你得换一辆SUV,我俩加起来体重超两百五, 个头限高三米半了。”
温赛飞:“谁教你这么加,头尾相接还得减去重叠部分。”
马霜痕脑袋不禁爆出温赛飞口她的画面,不就等同头尾相接, 还要减去她折起的双腿。回忆的冲击力渗透到身体,潮润黏腻,她觉得自己有点疯了。
她绕回正题, “你刚才问酒店?嗯, 酒店五星级, 男朋友服务六星级。”
温赛飞:“满星十星?”
马霜痕:“满星是你站的高度。”
温赛飞终于露出淡笑,涟漪般清浅短暂。
马霜痕倚着扶手箱, 凑近端详他的眼尾,“你没有什么鱼尾纹是不是因为笑得少?”
马淑瑜曾告诉她,鱼尾纹炸开花的男人容易花心,韩弋那双小鹿眼就藏不住事,面相是过得了马淑瑜法眼的。
幸好温赛飞没这种东西,不然早被马淑瑜毙了。
马霜痕立刻补充:“以后请继续保持。”
温赛飞说:“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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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以后肯定天天笑。”
“没事,我天天给你滋润一下,保证不长鱼尾纹。”
说罢,马霜痕趁着路口红灯,欠身往他右眼角留下一枚湿漉漉的吻。
温赛飞笑了笑,“这种滋润程度会闹干旱。”
红灯还剩60秒。
温赛飞解了安全带,往副驾探过半个身,左手不轻不重扣着她的大腿,右手揽住她的后脑勺,把湿漉漉的吻还到她嘴里。
马霜痕轻捶他胸口嗔笑,“刚刚没亲够啊?”
温赛飞又摸一下她的后颈才坐回去重新系好安全带,“亲够才危险。”
灰色现代重新上路。
马霜痕次次都得亲自扯回正题,“我们以后换家酒店,省得又碰上熟人。”
温赛飞说:“她更怕碰上你。”
马霜痕想想也是,小姨应该也是一样想法。敌不动我动,敌动我不动,既然敌动了,他们就不用再特意挪窝。
“难怪偷情的人爱跑到深山老林的温泉酒店。”
温赛飞忽然问:“你想去吗?”
马霜痕:“温泉酒店?”
温赛飞:“等完事了我们去。”
马霜痕生出了期待,“好啊,希望春天还没过去。”
水色他乡的包厢满足私密需求,没监控,隔音好,虽然店里规矩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时偷偷行一下,只要大嘴巴不往外吹,没人发现。
“水调歌头”包厢渐渐成了金世耐的御用房间。
今晚切换成午夜魅影,蓝色系的主题,整个包厢幽幽朦朦,多了几分情调,也多了几分危险,不知道金世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还没到营业时间,马霜痕跟着温赛飞去包厢。
孖蛇意见最大,瞥了眼温赛飞身后的女人,“做事还带着个女人,拴裤腰带上得了。”
温赛飞回头看下马霜痕,“我和她的关系就像你和老板,必须寸步不离。这么漂亮的老婆换谁都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家。”
马霜痕配合地娇涩一笑,没多费劲演戏,只是感觉温赛飞故意装深情逗她,以前就有类似场面。
小姨说得对,小狐狸玩不过老狐狸。
“老板。”温赛飞和马霜痕一前一后叫着。
金世耐在慢腾腾抽着雪茄,“水色他乡不养闲人,做事就做事,我没功夫看你英雄救美。”
马霜痕一听有戏,跟温赛飞交换一个眼色,“老板,论力气我比不过普通男人,我就一个优点,跑得快,一定不会被对方逮到。”
金世耐阴险一笑,长长吸了一口,话里有话:“领教过了。”
马霜痕只能低下头,温赛飞不着痕迹挡在她身前,“老板,人我从华洲带来的,去哪里都会带着,出了差池我负责。”
“出了差池你负责?”金世耐眼神耐人寻味,“这次出事,你是不是要说出现意外很正常。”
温赛飞:“出现意外就应该有应对意外的方案,下次避免类似错误。”
金世耐:“你倒说说怎么避免类似的失误?”
没有几个老板愿意当着下属的面承认不足,温赛飞自嘲道:“老板,上一次我只是按孖蛇哥的安排,送秋秋到海关闸机,我的工作比较简单,唯一的风险是和秋秋认识,怕被她供出来。”
金世耐:“看来你和秋秋不是一般熟,她竟然没咬出你来。”
话题涉及小姐,没人比烂口蟹和蚂蚁伟了解更多。
烂口蟹说:“不是说婊子无情吗,秋秋这婊子那么仗义,看不出来。”
蚂蚁伟朝他挤眼,“你懂什么,一夜夫妻百夜恩。”
烂口蟹纳闷:“我怎么没遇到这种……”
蚂蚁伟:“首先,你得先长人家那样。”
气氛并不因两人打岔而缓和。
看来金世耐派孖蛇跟踪温赛飞是为了确认警察是否找上门,他还处在考验期,哪怕只是到派出所点个卯,都会让金世耐对他的信任度大打折扣,谁想用一个被警方盯上的马仔?
温赛飞说:“普通同事,互相认得而已。”
马霜痕忽然插嘴,“有我在,他们不敢熟到哪里去。”
孖蛇呵斥:“轮得到你一个女人说话?”
在这群人眼里,女人的角色只是三陪,乖乖听话,安静拿钱,说正事永远有没发言的权利。
马霜痕不咸不淡:“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孖蛇哥没必要跟我生气。”
孖蛇刚想反驳,给金世耐一个眼神压下。
金世耐:“这次安排存在漏洞,的确不该让冰糖龙送一个熟人过去。”
孖蛇被暗暗点名,一时不好再训斥别人,立刻领罪:“老板,确实是我的疏忽,这次的损失我来承担。”
“损失日后再算,”金世耐说,“货不能囤,必须马上出掉。”
烂口蟹抱怨,“以前‘骡子’被抓,海关都会收紧一段时间,哪还敢轻举妄动啊。”
金世耐冷冷道:“烂口蟹,你是说一点办法也没有?去澳门赌钱你懂变相延长停留时间,帮我做事直接说没办法?”
烂口蟹哪里敢承认自己的无能,“老板,我再想想。”
蚂蚁伟:“以前要货也没要得那么急啊……”
金世耐:“想不出方案,抱怨客人要得急?”
蚂蚁伟只能噤声,跟好嫖友一起苦思冥想。这俩人只能听人差遣,没有干事业的雄心壮志,最大的优点只剩下忠诚,对金世耐没有二心,金爷说啥是啥。
孖蛇小心翼翼说:“老板,‘人肉骡子’能分散风险,相对安全,但每一批出货量实在太少了。不如走水上渠道,直接送货过澳门。”
金世耐反问:“你有信任的渠道?”
孖蛇还没落实到位,一时不敢打包票。
温赛飞就等这一刻,他们身份特殊,既要参与渗透,又要将自己摘干净,得拿捏分寸。他不方便提供方案,但可以补充方案。
“老板,我不清楚要运的是什么货物,只要不是活物,都可以像冻品一样,少的用‘大飞’拉,多的用渔船。我有亲戚就是做这一行的,还没听说过出事。”
金世耐来了点兴趣,“冰糖龙,你知道我们说的是哪一条渠道?”
温赛飞选择一个安全词汇,“‘免税品’。”
金世耐皮笑肉不笑,“好一个‘免税品’,看来你的确有点小聪明在身上,连条子都能躲开。”
“你就是条子吧。”孖蛇冷不丁扔出一句,不知道跟金世耐演哪一出。
马霜痕心头一紧,指尖抽了抽,幸好没攥成拳。
温赛飞相对冷静,“就因为我躲过条子,你觉得我就是条子?”
孖蛇不语。
烂口蟹和蚂蚁伟虽不爱管事,事关忠诚问题,不得不插两句。
烂口蟹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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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装的,“条子出来还带个女人吗?”
蚂蚁伟也无解,如果条子纪律性强,孖蛇黄赌毒不沾,烟酒少量,平日只围着金世耐转,不与他们为伍,才更像条子作风。
“我要是条子,就不会蠢到让秋秋被扣,让自己陷入被怀疑的境地。”
温赛飞后半句对金世耐说:“老板,如果你也怀疑我,我想没必要再让我站在这里听下去。”
金世耐的雪茄静静燃烧,烟雾如索,细细腾升,幽幽蓝光里,像一道无形的索命绳。
他默了片刻,倏然风轻云淡一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让你在这里听了这么久,一定是相信你。”
孖蛇不甘心地蹙了下眉头,“可是老板……”
金世耐打手势制止,“冰糖龙,你说你亲戚拉冻品,从哪到哪,用什么拉,说清楚。”
温赛飞把当初编给五花鸡的故事重复一遍,强调每次往返澳门运输冻品,去程或者回程总有一趟是空船,这无疑给金世耐提供了搭便船的机会。
说完不忘补充一句,“不过老板应该已经有了更成熟的航线和合作方。”
“不错,”金世耐也不知肯定方案,还是人,“船运比‘人肉骡子’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一旦海警发现,可以马上把货洒海里,毁尸灭迹。我以前一直想拓展渠道,可惜没有信得过的人。你这个亲戚主要负责哪一块?”
温赛飞夸了一个大的,“他有船。”
金世耐显然满意。
温赛飞:“不过老板,我不保证我亲戚什么货都拉。”
金世耐:“把你亲戚约出来,我来跟他谈。”
“这一行风险比较大,我们亲戚一般不见陌生人,如果需要,我们可以代为沟通,希望老板理解。”
马霜痕再度开口,妇唱夫随把故事编得更真实一点。
金世耐看了马霜痕一眼,“跟你们亲戚吹吹风,问他愿不愿意送‘小马’去澳门?”
马霜痕心跳骤然加速,好像被点名枪毙似的。
怎么会那么巧?
垂在身侧的手险些握成拳,一只温热的大手溜进她的掌心,悄悄握住她,替她分走几抹虚汗。
温赛飞不着痕迹的安抚像及时雨,浇灭了刚刚蹿起的心火,马霜痕冷静几分。
金世耐不知道意有所指,还是凑巧,目光点中她:“你知道‘小马’的意思吗?”
马霜痕摇摇头。
温赛飞跟金世耐对上视线:“老板,秋秋会被海关扣了,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吗?”
金世耐盯着他,笑容渐渐放大,不知道满意他的表现,还是笑里藏刀,“怕了吗?”
“小马”是麻.古的黑话,麻.古成分甲基.苯丙.胺,跟冰.毒成分一样,麻.古是片剂,冰.毒是粉末状。
但麻.古还有其他别称,麻.果、籽籽、轮胎等,金世耐为什么偏偏选中“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