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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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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他故意的吗?”马霜痕悄声问温赛飞。

如果金世耐真的怀疑马霜痕和当年女受害者有关, 这一招不是敲山震虎,反而是打草惊蛇,给足他们反应时间。

灰色现代开到翠田水库一段偏僻的路边, 他们却没有任何做的兴致。

进入十二月, 海城的夜晚终于嗅到一丝深秋的凛然,温赛飞揽她入怀, 像寻常情侣私语。

“当年你家的门锁没有撬动的痕迹, 茶台摆了两只茶杯,应该是你爸用来招待客人了。据你小姨说你妈平时不喝茶, 只喝咖啡。”

马霜痕:“所以说, 是熟人作案,我爸引狼入室了?”

温赛飞:“大概率是你爸的熟人,不确定是否认识你妈。”

如果是男方的生意伙伴,女方一般作为某太太介绍给对方,很少提及本名。关系再近一点, 有可能会知道名字。当年警方排查双方社会关系,并没有发现这一个可疑人物。

警方也曾往彭建和赌场上的熟人这方向查, 但七八年前现金使用比现在频繁,无形抹去许多痕迹,没能确定一个可疑对象。

马霜痕:“如果他知道我妈的名字, 又觉得我像她,但我现在姓冯,他还在怀疑我们吗?”

温赛飞:“如果他不怀疑, 反而我们该怀疑他。”

马霜痕刚想再说点什么, 被温赛飞一个眼神压下。

身后, 隐隐传来枯枝压碎的声响。

这个季节少有蛇出没,但据说有人在水库附近山林见过野猪和猴子。温赛飞跟马霜痕做了一个分头埋伏的手势, 一拍两散,分别躲在荒地岔口的两丛灌木后。

事实证明,海城的冬季还是会有蛇出没,这不迎来了一条双头蛇。

月光之下,莫西干头格外醒目,孖蛇一个人从灰色现代的方向朝这边摸索。

不待温赛飞施号发令,马霜痕听见他动静随之猱身而上。他们一人攻击头部,一人锁腿,三两下把孖蛇制服在地,给足教训,又不至于留下惨烈痕迹。配合度之高,像训练有素,也可能仅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温赛飞锁着孖蛇的脖子,质问:“你自己来这里,还是老板让你来?”

孖蛇龇牙咧嘴,憎恨达到峰值,愣是一句话不吐,倒是个忠诚的奴仆。

马霜痕说:“看来是你自己的意思,孖蛇哥,两次都被发现,你真的有点菜。”

孖蛇怒吼:“贱人。”

温赛飞眼神示意,马霜痕抽了他的卫衣帽绳,反绑孖蛇双手,一边动手一边说不好意思。

温赛飞站孖蛇边上,居高临下俯视:“说吧,次次跟踪我们,打电话也舍不得挂,是什么意思?”

马霜痕撑着膝盖半蹲,歪着脑袋无辜打量他,“外面的人都说你不喜欢女人,总不至于看上我吧,我有男人了呢。”

温赛飞听着不怎么顺耳,又挑不出刺。

孖蛇一副想吐口水的表情,马霜痕闪身避开了。

孖蛇骂道:“你们两个来路不明的东西,别以为可以瞒过老板的眼睛。”

马霜痕:“老板有你可真是他的福气,但谁叫冰糖龙阴差阳错救过老板一命呢,我们本来就是出来打工的普通小夫妻。”

这回温赛飞受用多了。

“你们现在想干什么?”孖蛇摆出一副要杀要剐的姿态。

温赛飞:“这话该我们问你。”

马霜痕:“就是,我们又不会杀人。”

孖蛇倔强到底,一言不发。

温赛飞说:“大家都是给老板卖命,何必互相猜疑。我不知道你跟踪我们得到了什么,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带上她了吧?”

他示意马霜痕撤退,“我们还要去见亲戚,就不带上你了。”

“绳子没锁死,自己解一下。”

她扔下一句话,屁颠颠跟着温赛飞回车里。

灰色现代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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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翠田水库。

马霜痕有些后怕,“他会不会回去报告金世耐?”

温赛飞:“这一行弱肉强食,他不要命还要脸,不敢回去找大家长哭。况且,我们有对他怎么样?”

马霜痕背台词般流畅接茬:“没有,一根汗毛都没动。”

车厢突然安静了好一会。

温赛飞:“在想什么?”

马霜痕刚要开口,担心孖蛇路过车时做了手脚,“要不等红灯的时候,我们把自己的想法打在手机上,看看有没有默契?”

上一次在翠田水库钓起女尸,他们也玩过类似的默契小游戏,都猜女尸属于展红云。

下一个路口,两台手机凑近,屏幕上内容大同小异:如果金世耐是凶手,孖蛇对他忠心耿耿,是否也参与展红云案?

消息反馈回“家里”,下一步行动还要听通知。盐山和滨海两个分局难免一场你争我斗,温赛飞明明去调查命案,怎么卷入贩毒案中心,事到如今到底听哪边指挥?

温赛飞可管不了那么多,诉求只有一个,给他安排一个可以调度船舶的“亲戚”。

决定下来之前,他和马霜痕挤在宿舍不足一米五的板床,该睡睡,该做做。

板床比马霜痕能叫,嘎吱嘎吱,地动山摇,噪音影响兴致。她扶着梳妆台站,压腰抬臀,还是差不多效果,瓶瓶罐罐险些滚一地。

温赛飞扣着她两只手压墙壁,她嫌脏,他直接抱起来草。以往抱怨隔壁男女扰民,他们有过之无不及。除了叫声,鼓掌声奇响,像混了观众旁观喝彩。

马霜痕倒抽一口气,“你省点劲打架。”

温赛飞:“先抽你。”

马霜痕觉得自己就像一瓶白色的沐浴露,兑了水,稀释成透明带白又稠稠的水状。然后,随着温赛飞一下又一下泵送,沐浴露溢出,糊满彼此的缝隙和毛发。

中途,温赛飞的手机又响了。

有了上一次经验,马霜痕死活不让他接,捧过他的脸狂亲,“看着我用力。”

温赛飞额角渗出细汗,一滴滑落到唇缝,他们一块分享了味道。

他说:“上次不是喊慢点?”

马霜痕可不敢说上次怕失禁在床上,现在无所谓,她还没试过极限的感觉,好奇又羞耻。

手机还在吵,但吵不过他们,温赛飞将她放倒回床,让她盘住自己,沉腰正面迎击。板床一声赛一声响亮,一下比一下危险,在他们迎来终点时,突然嘣地巨响——

床塌了。

床脚折了一只,整铺床面往里侧墙壁倾斜。

他们经受巨震,头低脚高,差点下滑,楔合似乎更紧密几分。

“疼吗?”温赛飞从马霜痕的肩窝抬头,理了理她脸上凌乱的长发。

“爽。”马霜痕抱着他晕里晕乎地笑。

温赛飞先撑起来,再将马霜痕拉起。床废了,只能让她坐椅子,他站边上处理掉挂下面的袋子,双腿修长结实,肌肉块垒分明,腿毛浓黑又不过分夸张,场面狼狈又野性。

温赛飞系了口子,用纸巾包住扔垃圾桶,顺手拿过手机看一眼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马霜痕懒洋洋抬脚,轻踢他翘挺的屁股,一路往下,搓了搓他的腿毛,触感奇妙,像踩在一片稍软的丝瓜络上。

她不禁咕哝一句:“好多。”

温赛飞放了手机,扭头问:“不喜欢?”

转瞬,马霜痕想到温赛飞是不是又暗暗跟她的前任较劲。韩弋斯文白净,体毛奇少,看着跟一只拔了毛的鸡一样别扭。不像温赛飞,小麦色肌肤健康,体毛蓬勃,一看就感觉生命力旺盛,宛如狮王。

她说:“喜欢,不是胸毛就好。”

想了想,又补充:“胸毛也行吧,抓得稳。”

有人不乐意,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你还想抓谁的?”

马霜痕跟温赛飞处出经验,发现他训话时会捏着她的下巴摇一摇,安慰时会抚摸她的后颈,像撸猫。

她攀着他的胸肌站上椅子,挂稳他的脖子荡到他身上,被他牢牢托住屁股。

马霜痕:“抱我去冲凉。”

温赛飞的手机抢先回答她,电话又响了。

他单手托稳马霜痕,腾出一只手去拿手机。

还是刚才的陌生号码。

“接个电话,”温赛飞亲她一口,才接起,“喂,哪位?”

“你亲戚。”

尚涛的声音。

马霜痕也听见了。

尚涛:“在宿舍吗?”

温赛飞:“在。”

尚涛:“我现在上去,安全吗?”

温赛飞和马霜痕对视一眼,壁镜里出现两道赤条条的身影,一个黝黑一个白皙,牢牢相缠,密不可分,像刚才做的时候。

他说:“等十分钟。”

挂断电话,温赛飞再亲马霜痕一口,领导威严即刻复位:“马上收拾干净。”

马霜痕从他身上滑下来,捡起散落各处的衣裤,“他怎么会直接来宿舍?”

温赛飞大概想通关节,拎过她挂在椅背上的br,搭她怀里的衣服上,搡着她挤进浴室。

“一会再说。”

马霜痕手忙脚乱把衣裤挂门背后挂钩,瞪着他:“这种节骨眼上还要一起洗?”

温赛飞:“刚谁说一起洗?”

温赛飞摘下花洒头,开水直接冲自己,刚才的工具软化了,给搓得乱飞。冰凉凉的水珠溅到马霜痕身上,她忍不住叫:“你怎么洗冷水?”

温赛飞:“洗得还少?”

马霜痕噗嗤一笑,想必温赛飞的自我冷却技能已经炉火纯青。

水温转暖,温赛飞才将水浇马霜痕身上,替她各处冲冲。

马霜痕叮嘱,“一会别让他看出来。”

温赛飞:“看出什么?”

马霜痕刚想解释,反应过来他故意的,瞪他一眼。

“你想昭告天下?”

温赛飞:“早晚的事。”

马霜痕:“那就晚一点。”

万一温赛飞因为跟她的关系,也得回避1·26案,他们相当于前功尽废。

温赛飞:“这种事藏不住,只能说尽量。”

马霜痕不跟他啰嗦,从挂钩取了内衣套上。

浴室拥挤,两个人左支右绌,温赛飞便出外面,留她一人在里面穿衣。

几乎在他刚套上裤子那一刻,敲门声响起。

马霜痕也同时拉开浴室门,梳着头发,看了温赛飞一眼,竟然比面对金世耐还紧张。

她朝他点点头。

温赛飞贴上猫眼观察,变形的视野里,只出现尚涛一人。

他拉开门,把人让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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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哥。”马霜痕点头致意,低声叫人,然后闪身出走廊放风。

尚涛打量一圈客厅,一下子嗅到一种不同于单位宿舍的微妙,可能因为沙发上过分可爱的玩偶抱枕,茶几上的情侣马克杯,还有特意紧闭让客厅显得更窄的卧室门。

尚涛眼神示意,“里面没人?”

温赛飞神色如常,“没人。”

尚涛掏出烟盒,熬了一宿全靠香烟提神,看温赛飞没动,眼神越发耐人寻味。

“戒了。”温赛飞说。

“大阳打西边出来。”尚涛从警近二十年,还没见过没抽烟的刑警,女警除外。

温赛飞回归正题:“怎么突然找上这里?”

尚涛:“吓到了?”

温赛飞:“意外。”

尚涛臭着脸,很难掩饰埋怨,“上面让我来当你们的远房小舅,先解决贩毒案。”

温赛飞:“船王?”

尚涛除了换下屁股发镜的警裤,还是平日衣着,嗅不出任何钱味。

尚涛说:“姓金的要几条船?”

温赛飞:“没定,先确定敢不敢接货。”

尚涛:“确认不是圈套?”

温赛飞:“谁套谁还不知道。”

尚涛默默吸了一口烟,不得不说,二手烟的味道勾人发馋。温赛飞莫名盯着他指间香烟走了下神。

尚涛留意到了,眼神往大门外定了定,“被管着不敢抽了?”

温赛飞:“尊重一下室友,她不喜欢二手烟。”

“这屋挺闷,开门通通风。”

尚涛夹烟的手指了下卧室,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温赛飞镇定地过去开门。

尚涛没挪步,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一张不足一米五的床靠窗放置,一张被子两只枕头凌乱不堪。床尾怪异,似乎斜了,一看床脚断了一只,床板勉强挂回原处。

他不由皱眉。

退役前在部队家属院见多了,不过他一般是修床的小木工。

温赛飞也是眉间微动,扯开话题,回到刚才的疑虑,“下次应该我们去找你。”

就算按剧本走,他们也是晚辈,哪有长辈登门造访。

“无妨,”尚涛说,“顺路来看一下也说得过去。”

他总要不定时突击一下,下属接了不同于以往的任务,接触更危险的人物,总要提防变节的可能。何况,他现在也算潜伏在一线的一员,即将面临同样的人物。

如今看来,变节概率不高,“变心”可能性更大。当初他错点的鸳鸯谱,可能要成真了。

尚涛跟温赛飞对了一下其他细节,才开门出去。

马霜痕兢兢业业站岗,转身目送。

温赛飞忽然说:“叫小舅。”

马霜痕灵醒道:“小舅。”

尚涛顺便给她区分一下是哪边的舅,“嗯,你是我外甥媳妇。年轻人注意身体,别太操劳。”

第45章 第 45 章

温赛飞晾了金世耐三天, 等孖蛇再来催船舶安排,才给出所谓的小舅的报价。运“小马”比普通冻品风险更高,船运费为总市值的5%, 也就是每公斤“小马”需要付5万船运费。

金世耐:“你这小舅, 懂点门路啊,连价格都一清二楚。”

温赛飞:“干他这一行难免接触三教九流, 总认识一些‘道友’, 但他本人不碰,也不许我们碰, 走货坚决不用‘道友’。”

金世耐笑道:“我倒好奇你为什么不跟你小舅混, 偏偏要到我的水色他乡来?”

温赛飞示意一眼身旁的漂亮女人,“小舅那边没有她的位置,活不稳定,只能过来一起混口饭吃。”

金世耐还是当初的决定,“我跟你小舅直接谈。”

“小舅说等您决定了再面谈, ”觑着金世耐神色微变,温赛飞适时补充, “不过,小舅说可以让老板先看看他的船。”

滨海区澳云村码头。

港湾停泊着成片船舶,新旧大小不一, 偶有海鸟孤单掠过,停留在打击走私犯罪的警告牌上。

温赛飞示意某一区域的三艘舢板和四艘渔船,“都是我小舅的, 一部分。”

金世耐:“马力有多大?”

“这是他家正常用的船, ”温赛飞压低声, “走货用的‘大飞’不停这里。”

“大飞”是走货专用的大型摩托艇,经暴力改装后动力逆天, 在海上像贴水飞行,因此得名。一艘“大飞”造价上百万,金世耐不是出不起钱,只是还没建立自己的航运流程。

“难怪,这里光天化日,还是太高调。”

金世耐双手扶腰,像国字头领导视察工地,“你让这些船动一下。”

他要验证温赛飞是否吹牛。

“简单。”

温赛飞掏出手机,给尚涛打电话,“小舅,老板想看一下开船。”

不久,温赛飞示意过的舢板和渔船缓缓启动,一艘接一艘,朝着出港方向挪动。

金世耐满意地轻轻点头,“‘大飞’在哪里?”

温赛飞说:“老板,‘大飞’的位置比较敏感,走货担心渔政、海警和边防,停船担心村民和同行举报,一般不能让外人知道。但老板放心,6机头,2400匹马力,时速100公里以上,每晚起码可以往返澳门三趟。”

“安排你小舅见我,”金世耐说,“不过我这人喜欢坦诚相待,天凉了,边泡温泉边谈。”

所谓坦诚相待,就是少穿衣服,身上藏不住窃听设备。

马霜痕和温赛飞的温泉酒店计划毫无防备地提前,在酒店门口迎来了传说中的“小舅”,还有一个“大表哥”。

大表哥东张西望,甚是满意,笑声感慨:“牛逼了,我还没来过这么好的酒店。”

马霜痕那声“师父”险些脱口而出。

尚涛低喝:“出息,你现在是‘船王’儿子。”

“收到,”花雨剑忙改口,“是、爹……”

尚涛一张老脸恍如发霉蛋糕。

温泉的公共汤池是男女混浴,人多眼杂,不适合谈事。金世耐订了一间私汤房,带孖蛇,尚涛这边带花雨剑,温赛飞相当于掮客。至于剩下的三人,烂口蟹和蚂蚁伟去按摩房找小姐,马霜痕则因性别被卡在他们的私汤外,去公共汤池玩了。

私汤里有大领导和师傅陪着温赛飞,马霜痕放下大半个心。

汤池热气朦胧,伴着缥缈月色、昏暗灯光,几乎在每一个人间形成屏障,多少掩饰了真实表情,甚至样貌。

五个男人挨着池壁,均匀分布,像搁在汤碗的五支瓷勺。水面波动在腋窝附近,恰好“遮羞”了。

一番中年男人老当益壮的互相吹捧过后,尚涛切入正题,“听我外甥说,金老板这次要运‘小马’到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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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耐在正对面,隔了一整个汤池,“‘小马’是个好东西,出海价格可以翻一番。”

尚涛:“澳门消费水平高,哪比得上内地,地大物博,人工费便宜,别说翻一倍,翻两倍都正常。”

金世耐:“所以正想借夏老板的船出海镀镀金。”

尚涛化名夏波,儿子叫夏雨,也就是花雨剑的“江湖名”。

尚涛:“‘小马’属于‘冷食’,跟普通冻品按吨计算不一样。一条‘大飞’可以运13吨冻品,5吨起运,但不可能拉同样重的‘小马’。明人不说暗话,金老板直接给个数,多少?”

“冷食”即是冰.毒的代称,跟麻.古“小马”所含成分相同。

金世耐比了一个拳头。

尚涛:“十?”

金世耐:“公斤。”

生意人夏波应该心算运费,刑警尚涛琢磨着这批“小马”的市值,要调动多少方力量联合剿灭毒贩。

一粒“小马”按90mg算,10kg“小马”约有11.11万粒,按市值人民币50元/粒算,整批货市值555万左右。

金世耐:“小生意,夏老板见笑了。如果路线安全,以后可以长期合作。”

尚涛:“看来金老板的工厂产能稳定,可以源源不断供货。”

金世耐笑道:“我哪有什么工厂,就是一个二道贩子,都帮上面的大老板做事。”

尚涛琢磨片刻,像割肉一样比了一个数字。

金世耐:“5?”

温赛飞适时开口:“老板,‘大飞’不比普通船舶,俗话十吨大飞九吨油,马力大油耗高。而且,高速摸黑行船对驾驶员技术要求高,稍有不慎就会翻船,整批货打水漂。万一碰上严查,风险最高的是驾驶员,所以干这个很难有固定的人,进去几个,就得马上找几个补充。”

金世耐:“既然夜晚海运风险高,万一翻船或者碰上其他意外,这批货没了,赔偿怎么算?”

尚涛朗声大笑,眼神示意。

温赛飞冷静道:“这批货市值多少,赔多少。”

金世耐不可置信:“市值多少赔多少,够爽快。”

尚涛抬手摆出一个先别夸的手势,“金老板,前提是我要先验货,评估这批货的真正价值。我们再确定一个数。总不能一方说多少,就是多少。”

金世耐说:“4.5。”

金世耐跟孖蛇耳语商量,尚涛也跟花雨剑悄声琢磨,温赛飞的掮客角色出场,双方各让一步,最后运费谈成每公斤“小马”4.7万运费,时间定在3天后凌晨1点左右,在澳云村验货,装货具体地点到时再敲板。

生意谈成,进入推杯换盏庆祝阶段。

两个身材热辣的比基尼美女端着托盘进来,挨着半跪在他们身旁,往小几端上酒杯。

花雨剑哪里受过这等美色腐蚀,浑身不自在,万一来个“桃色炸弹”,他扛是能扛得住,就怕穿帮。

尚涛笑吟吟拍着这不成器儿子的肩头,给他一个犀利的眼神:装也要给我装下去,瞧瞧你的小飞哥。

温赛飞六根已净似的,连美女都没看一眼,光顾盯着金世耐,好像男人的胸部比女人的更有吸引力。

金世耐有准备出水的架势,像观鲸一样令人期待,不知会用何种方式起来。

汤池池壁砌着阶梯和坐凳,方便客人按需调整水位和上岸。

金世耐竟然先往脖子挂了一条毛巾,跟老头似的,出水时毛巾自然盖住胸部,也继续掩盖可能存在的秘密。

等上了岸,金世耐先穿浴袍再抽掉毛巾,一套动作不算太怪异,可以归为个人习惯,很难让一般人起疑。

温赛飞在私汤大厅碰见马霜痕,自然揽了她的腰,“那么快?”

马霜痕说:“里面不给带手机,早点出来等你们。”

花雨剑盯着温赛飞那只手的位置,说不出的微妙,以前好像都只搭肩膀,跟好战友差不多。

这是堂而皇之吃小马豆腐!

马霜痕今晚总觉得脊背莫名发凉,以为天气的原因,现在恍然大悟。

多了两个熟人,环境跟呆单位差不多!

她走快两步,不着痕迹离开温赛飞的臂弯,差点跟金世耐并肩了。

但再怎么快,也比不过温赛飞的长腿。

他几乎不费劲就把人追回来,搂得更紧实,偏头擦过她的耳朵低声警告:“再跑打横抱走。”

“注意点影响。”马霜痕回嘴,但抵不过领导淫威。

花雨剑在心里阿弥陀佛,借调走的徒弟,泼出去的水,只能让小马自求多福了。

花雨剑啪地一巴掌打自己脸上,看看手心,多了一只死蚊子,不由咕哝:“这个时候还有蚊子。”

马霜痕接茬,“海城12月有蚊子太正常了,小时候蚊帐常年挂着,冬天太短,收两个月又得挂出来太麻烦。”

金世耐忽然说:“冯小南,我记得你不是海城人?”

完了,熟人多了心理防线降低,思维容易乱套。

马霜痕闯了祸,压根不敢迎接任何熟人的眼神。

“华洲气候跟海城差不多,乡下树多草多,蚊子更多。”

温赛飞说:“你不招蚊子,跟你走一起,蚊子都招呼我。”

这时候他的臂弯不再扎人,成了无形的安慰与后盾。

马霜痕挤出笑容,“谢谢你帮我挡蚊子。”

汤池里酒店有一小段步行距离,需穿过灌木虚掩的公共汤池区,细竹、萤灯、卵石路和大小不一的汤池,一路有曲径通幽的风致,也有被蚊子偷袭的风险。

金世耐就被偷袭了。

他的后颈伏着一只蚊子,显然吸足了血,屁股粗黑,在浴袍衣领和发际线之间一目了然。马霜痕起初以为是痣,路过一盏路灯才发现痣还长了四肢。

马霜痕心里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下一盏路灯近在眼前。

金世耐刚暴露在灯光之下,马霜痕上前一步往他后颈扇风赶蚊子,然后啪的一声——

金世耐闻声回头,眼神耐人寻味,“拍死了吗?”

马霜痕摇摇头,自己看了眼掌心,并拢手指给他看了看空白的手掌。

“飞走了。”

然后紧握拳头垂在身侧,心跳速度飙升,比跟温赛飞做还激动。

温赛飞似有所感,走到她另一边,包握住她的拳头,紧紧护在他们之间。

金世耐:“时间还早,我在酒店订了按摩房,夏老板有兴趣一起来?”

尚涛将花雨剑推出去,“我这把老骨头就不按了,金老板如果还有其他担忧,我儿子会详细给你解释,或者你找我外甥。”

花雨剑心里骂大领导阴公,要活生生考验他对党的忠诚度。

温赛飞说:“老板,我们晚点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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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马霜痕浑身发颤,摊开手掌,指缝藏着的一抹肮脏的蚊子血,是否会成为最纯粹的证据?

温赛飞从马霜痕的化妆包翻出干燥的棉签,抹了她手上的蚊子血,装到塑封袋里。

“我们马上回海城。”

马霜痕匆匆换上衣服,连手也不敢洗,怕血痕像那年的霜痕一样消逝,带走事故的秘密。虽然专业知识告诉她证据已提取保存,执念早深扎心底。

她甚至预想一路回去可能发生的意外,比如出车祸,被反应过来的金世耐追杀,甚至检材丢失。

然而都没发生。

陈忠钰在接头点拿到检材,马不停蹄赶往单位的鉴定中心。

马霜痕瘫在灰色现代的副驾,浑身脱力,只剩下呼吸。

温赛飞抚摸她脏兮兮的手,扣住,没有多说一句话。

剩余的一切交给时间与天意。

熟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碎车厢的沉默。

孖蛇的名字又出现在温赛飞的手机屏幕上,上次他们左右开弓揍他一顿之后,这人明显客气许多。在水色他乡偶遇只会白眼,不敢再出言不逊。

温赛飞接起开了免提,“什么事?”

孖蛇:“不在房间?”

温赛飞:“有事直说。”

孖蛇:“敲门没人应。”

温赛飞:“送我老婆回海城看医生。”

孖蛇:“什么情况?”

马霜痕莫名从温赛飞的眼神里汲取力量,身体里最后一抹战栗消退,变回迎战状态。

她朝温赛飞点头,让他开口。

温赛飞按她之前的意思,甩出一个羞耻的借口,一般人会不好意思多打听。

“做得太过火,黄体破了。”

一般男人只懂黄片,哪懂黄体,孖蛇追问:“做什么?”

马霜痕眼里满是戏弄,有种打中孖蛇七寸的快.感。

温赛飞:“做.爱。”

孖蛇沉默三秒,骂了一声操,第一次主动挂断电话。

第46章 第 46 章

陈忠钰说DNA结果最快两天出来, 尽量赶在金世耐出货前。她让温赛飞想好如果匹配成功如何处理,是用检测报告叫停贩毒案抓捕,还是连着贩毒案一起收网, 再秋后算账。

温赛飞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她三天内赶出来再说。

这两天对马霜痕来说度日如年, 像当初案发的头两天一天,还回不过神, 混混沌沌, 没有太大的悲伤。真正的重创会在往后父母缺席的每一个瞬间反复出现,春节, 文理分科, 成人礼,高考后选大学和专业……甚至以后她结婚、生子,无法弥补的缺憾年复一年凌迟她。

就如现在,如果匹配不上,马霜痕会质疑自己, 是不是没拍死对的蚊子,还是手汗污染了血液, 为什么不直接挠金世耐一爪子,甚至揪他几根头发?

她还荒唐地想过翻印父母的照片寄给金世耐,将他吓出原形。

温赛飞看来马霜痕的紧绷, 虽然他也差不多,还是带她去游乐园疯玩一天,极速卡丁车、跳楼机、过山车和蹦极等等, 什么刺激玩什么, 就差没在车里做一次。

毕竟等金世耐抓捕归案, 还要忙活很长一段时间,很难有假期。

极限运动起了安慰效用, 马霜痕的紧张稍有缓和。

翠田水库边,温赛飞搂着马霜痕坐在绿道长凳上,问:“回单位后,你想公开还是保密?”

马霜痕毫不犹豫:“保密,我们俩总要有个人在我家案子里。”

不然关系曝光,温赛飞估计也得回避。

她扭头看着他,“小飞哥,案子跟了这么多年,也成了你的心结吧。我也不想看到你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快结案要把功劳和荣誉拱手相让。”

温赛飞:“案子破了就行,荣誉无所谓。”

马霜痕:“有所谓。”

温赛飞忽然将她抱坐腿上,某一瞬间类似把尿的姿势激起她的记忆与羞耻,她慌慌张张问干什么。

温赛飞:“不干。”

马霜痕推了推他的脸,小声说:“大庭广众,卿卿我我多不好。”

实际他们挑的这一段绿道少有人经过,除了他们唯一的生物只要寥寥几只蚊蝇。

温赛飞紧了紧她,“抓到凶手并不能让受害者起死回生,但可以给受害者家属一个安慰。我已经拿到了最大的奖赏。”

马霜痕斜睨他片刻,“我?”

温赛飞只是看着她,没有回答。

马霜痕偏身揽过他的肩膀,抵着他的额头,“难怪我当年能被你撩到,你总是摆着一张冷脸,突然说些暧昧的话。别人要深究起来,你可以干脆撇清。老奸巨猾,换谁不栽你坑里?小飞哥,你得做好安慰我一辈子的准备。”

“早准备好了,”温赛飞说,“你想公开的时候暗示一下。”

马霜痕不敢想象到时的满城风雨。

计划收网抓捕金世耐一伙当天,滨海分局分管禁毒工作副局长温瑞民现场指挥抓捕,调集多部门多警种约100余名民警和辅警,在运输通过地点和交易地点张网以待。

温赛飞和马霜痕签了生死状,唯一诉求由他们紧盯金世耐,专案组同意了,但最后由谁亲手抓了他说不准,局势瞬息万变。

出发水色他乡汇合前,温赛飞问:“你还记得从‘家里’出来前说的话吗?”

马霜痕点点头。

当初离开刑警大队大院,在属于重案队中队长的白色丰田上,马霜痕曾经宣誓。

“我是马霜痕,也是彭佩珊。我是1·26杀人焚尸案受害者彭建和和马淑瑾的女儿,也是盐山分局刑警大队的民警。我从警的初衷是亲手抓住杀害我父母的凶手,告慰父母的在天之灵,绝不能让仇恨蒙蔽双眼,公报私仇。”

她悄悄问:“有消息了吗?”

陈忠钰当初许诺的最快两天出结果,已经过去将近65小时,还没消息,连个让人死心的结果也没有。

温赛飞摇摇头,“再等等。”

温赛飞应该不至于像马霜痕一样大头虾,漏掉电话或短信。

下午6点,水色他乡还没开门营业,“水调歌头”包厢乌泱泱聚了一批人头。

孖蛇看到马霜痕的身影,明显不满,“你不是、受伤,怎么还来?”

“受伤?”马霜痕指着自己,想不起病症一般。

孖蛇不愿意提这对狗男女的破事,“泡温泉那晚急急忙忙回海城看医生,假的?忘记了?”

马霜痕:“躺两天早没事了,我身体底子好,孖蛇哥你知道的。”

孖蛇不但知道,当初在水库边上还亲身领教了她的好身手。

金世耐能委以重任的马仔就三大神兽,再勉强算上新收的两个小兵。他将人员分成三线,一线他和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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