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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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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初雪 “嗯,给你的。”

酒过三巡, 裴溪亭附耳和宗随泱说了一声,趁着吹风的空档去后厅看元芳的礼物。

木匣子摆在最显眼的地方,茶几上。裴溪亭俯身打开盒子, 里头是那只梅花弩箭,但拿着比从前轻巧,配套袖箭也换了新的, 他先前抱怨用着稍显费手, 元芳这是拿回去重新改造过了。

裴溪亭熟练地组装袖箭, 正想着射一箭试试, 突然感觉身后有脚步声。他猛地转头, 身后空无一人。

“……”裴溪亭拧眉。

今夜宾客的人命可值钱,山上山下不知潜藏了多少好手,外头的人要悄无声息地闯进来, 绝无可能,难道是玉妃台的人有问——不对不对, 他身边有宗随泱给的暗卫, 心怀叵测的人怎么可能突然近身?

一瞬间, 裴溪亭猜到了一种可能。他转头跑出后厅,脑袋上被什么拂过, 仰头看去,坐在屋檐上的人不是元芳又是谁!

“你什么时候到的?”裴溪亭问。

“刚到。”元方说,“接了一单邺京的生意,完成后就来了这里。”

裴溪亭笑道:“看来这生意了不得,傅廊主都要派你来。”

“太子殿下的生意, 当然了不得。”元方说。

裴溪亭愣了愣,好奇道:“什么生意,可不可以透露一二?”

“其一, 暗中护送一人至东宫。其二,”元方对裴溪亭笑了笑,“来给你贺寿。”

难怪先前他提起元芳,宗随泱的神情有些意味不明,原来是早就知道元芳很快就会现身。裴溪亭挠了挠头,说:“那你赶紧下来,去花厅吃饭,我特意点的大馒头都没人吃。”

元方知道花厅做的都是些什么人,本来懒得凑这个热闹,听到这个“特意”二字,便说:“行。”

他凌空一个跟斗,轻飘飘地落在裴溪亭身前。裴溪亭带着他往前去,说:“那你这次什么时候回去?”

“没定。”元方说。

“过年后再走吧,下雪了,来来回回的多折腾。”裴溪亭一锤定音,回到花厅后给元芳添了一个位置,先同他对饮三杯,让厨房再加一笼热腾腾的羊肉馒头,这才屁颠颠地去给宗随泱倒酒。

这酒看来很有“份量”,宗随泱瞧着裴溪亭脸上的笑,心中已经猜到了小狐狸的心思,却没表现出来,只假装头疼地扶额,说:“喝不下了。”

宗随泱今夜算是“破戒”了,的确陪寿星大人喝了不少,裴溪亭闻言没有怀疑,立刻放下酒杯,伸手去摸宗随泱的脸,担心道:“那就不喝了……诶,刚好苏大夫在,让他来给你看看?”

“酒劲上头而已,哪里用得着请大夫?”宗随泱说。

这倒也是,裴溪亭说:“那我扶你到外面散散酒气?”

宗随泱点头,握着裴溪亭递过来的手掌缓缓起身,将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寿星身上,一道去了后厅。

雪又大了一点,裹挟着寒风,宗随泱伸手摸了下裴溪亭的耳朵,说:“冷不冷?”

“还好,喝了好多酒,肚子里暖和着呢。”裴溪亭话音刚落,就被宗随泱拉进斗篷里,裹得严严实实。

宗随泱二话不说就吻下来,裴溪亭嘟嘟囔囔欲迎还拒一二,就和他吻在了一起。舌被热酒烫过,钻心窝的火辣,勾缠时仿佛着了火。

裴溪亭迷迷糊糊的,直到一只手摸进了衣摆里,他才回过神来,伸手轻轻推了下宗随泱的腰,说:“在外头呢,你给我老实点!”

吻被打断,好事也被打断,宗随泱眸子发沉,不满地盯着裴溪亭。

裴溪亭叫这人盯得浑身发烫,正要说话,宗随泱就箍着他的腰将他压到廊上的花窗上,说:“外头怎么了?”

两人挤在一只斗篷里,胸膛贴着胸膛,腰挤着腰,一切反应都无所遮掩。裴溪亭蹭来蹭去地想要躲避,反倒蹭出了大铁杵,他不敢再乱动了,说:“注意影响,前厅那么多人呢。”

“这里不是前厅,没人能进来。”宗随泱吻了下裴溪亭的鼻尖,蜻蜓点水似的,“你不想要生辰礼物吗?”

“想。”裴溪亭不再二话,伸手抱紧宗随泱的腰,和他热切地接/吻。

“其实我头一回看见你的时候,就被你迷住了。”裴溪亭蹭着宗随泱的脸颊,仰头吐出一口热气,笑着说,“哪里来的大美人啊?”

“我以为你怕我。”宗随泱咬住裴溪亭柔嫩的颈肉,齿尖碾磨,逼出一声轻哼。那声音着实悦耳,宗随泱心口一颤,哑声说,“我记得彼时你看向我的目光,惊艳、试探、紧涩,还有一点,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勾/引。”

裴溪亭死不承认,说:“谁勾/引你了?你可别仗着我现在被你迷成傻子了就随便往我头上扣帽子。”

“你不承认就不承认吧。”宗随泱亲着裴溪亭的下巴,哄他抬头与自己对视,轻笑着说,“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目光看过我。”

裴溪亭酸溜溜地说:“那个霍月呢?”

“他算什么东西,你怎么会在意他?”宗随泱嗅了嗅裴溪亭的唇,“小酸狐狸。”

裴溪亭哼哼着不说话,眼珠子咕噜转,模样实在可爱,宗随泱情不自禁地掐住那绯红脸腮,张嘴咬了一口。

裴溪亭吃痛地嗷了一嗓子,伸手推开他,“我打!”

宗随泱躲避追命一脚,轻笑了一声,裴溪亭应该是把这当做嘲笑了,立刻张牙舞爪地追上来。

宗随泱撑住美人椅,轻巧地翻出长廊,落在雪中,含笑望着他。

裴溪亭想,他除非是老年痴呆了,否则绝不会忘记这一幕。

“傻子。”宗随泱轻声说。

裴溪亭回过神来,伸手搓了把脸,“你才傻子!”

他气势汹汹地追出去,眼看着就要逮住宗随泱,这王八蛋竟然翻上了屋檐,居高临下、好整以暇地把他瞧着。

裴溪亭无能狂怒,转头找到红柱子,开始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宗随泱蹲下来,伸出手招逗他,裴溪亭龇牙咧嘴,说:“有本事别跑,我咬掉你二两肉!”

“那你以后怎么办?”宗随泱问。

裴溪亭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谴责道:“满脑子污秽思想的禽/兽。”

宗随泱不赞同,怜惜地说:“何必诋毁自己。”

我满脑子都是你——裴溪亭听懂了,说:“好土的情话!”

宗随泱惨遭嫌弃,目光冷酷,绝不施以援手。

裴溪亭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屋顶,伸手拽住宗随泱的袍摆,说:“拉我,不然把你裤子扯下来!”

“我不介意。”宗随泱说。

“好,骄傲的宗随泱,你给我等着!”裴溪亭借力站稳脚跟,猛地扑向宗随泱,宗随泱灵巧一躲,他就扑了个空。

“你别被我逮住!”裴溪亭撵着宗随泱在房顶乱跑,切身体会了什么叫做“咫尺天涯”,十次伸手有九次都能碰到宗随泱的袍摆,但就是抓不实在。

裴溪亭气喘吁吁地停步,眼睛一转,突然就跑到房顶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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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直接往下一跳。

风呼啸而过,不过瞬间,裴溪亭眼前一花,还来不及睁眼就快速伸手抓住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人,得意地说:“抓住了!”

宗随泱抱紧裴溪亭的腰身和膝盖弯,脸上的笑没了,淡淡地盯着他。

裴溪亭鼓了鼓脸,凑上去把宗随泱的脖子抱紧了,二话不说就开始哭:“了不得呀了不得呀,有人给寿星大人甩脸子……”

宗随泱叹了口气,双手用力往上一抛,再接住惊叫的小狐狸,把人紧紧地箍在怀里,说:“瞎闹。”

“我这叫战术。”裴溪亭反驳,不等宗随泱嘲讽,他紧接着就说,“而且你肯定会接住我的。”

宗随泱无法反驳,抱着裴溪亭转了一圈。裴溪亭一个蹬腿儿落到地上,抓起一把雪揉成小球,说:“再等几天,就可以堆雪人了。”

“别冻着手。”宗随泱伸手夺过裴溪亭手中的小球,帮他拍了拍手上的碎雪,又紧紧握住,“冷不冷?”

裴溪亭傻笑:“不冷。”

宗随泱掐了把裴溪亭的脸,说:“拿个汤婆子来,我帮你揉球。”

“我才不去。”裴溪亭俯身趴在宗随泱背上,把手塞进他的斗篷里,呼呼地点菜,“我要一个‘宗随泱’。”

宗随泱没说话,修长的十指灵活揉捏,捏出徒劳,一坨碎雪。太子殿下不信邪,又捏了一坨碎雪出来。

裴溪亭在他脸边使劲儿笑,一边笑一边蹭他的头和脸,宗随泱无奈,突然也笑了出来,说:“看来小看这门技术了。”

“不,是雪太少了,等厚一点,我就去厨房拿勺子来挖,一勺一个宗随泱。”裴溪亭伸手替宗随泱拍雪,拉着他起来,四只手快速混乱地躲进宗随泱的斗篷里。

宗随泱抬眼看向裴溪亭,裴溪亭也恰好看过来,小灯似的眼珠子,含着笑,比漫天飞雪中的红花绿树都要明亮。

耳边都静了静,宗随泱收敛表情,轻轻握住裴溪亭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裴溪亭没说话,安静地随他走。

他们好像很少手牵手“压马路”呢。

两人走入廊下,宗随泱走在外侧,头发和脖颈一圈白狐肷毛在寒风中凌乱。裴溪亭走路也不老实,突然就哼起曲子来,没哼两句,又开始踢一下腿,绕着宗随泱转半圈……

陡然四目相对,宗随泱没说话,裴溪亭却乖乖地钻进他怀里。

宗随泱把人抱起来,一路稳步进入准备好的厢房,把人放在地上。他帮裴溪亭脱了斗篷,顺手在那腰胯上一拍,说:“泡个汤浴,驱寒。”

裴溪亭没立刻走,也贴心地帮宗随泱脱了斗篷挂在一旁的红木架子上,这才去了里间。

这里的浴池没有东宫和朝华山别庄的温泉大,但看着也不错,裴溪亭坐在池边的凳子上把头发扎成一团,脱了鞋,滑溜进水里打了个滚。

热汤包裹身体,舒服极了,裴溪亭仰头,看见宗随泱一边解衣一边走了过来。好像剥洋葱,一层比一层火辣,奇怪的眼泪从裴溪亭的嘴角流下,等宗随泱下来,他立刻猴急地扑了上去。

宗随泱靠在池壁上,和裴溪亭接/吻,啧啧水声,暧/昧难言。小狐狸心急火燎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不知是不是故意撩/拨,但大差不差,今晚总归要被他拆吞入腹。

“没那个……”吻落在心口时,裴溪亭喘/着说。

谁说没有?宗随泱反身将裴溪亭抵在池壁上,伸手拉开长几上的檀木匣子,摸出一只小罐子,咬着那呵气如兰的唇,说:“早备好了。”

“你……”裴溪亭话未说完,就被宗随泱抱了起来,放在岸上的软垫上,两条腿被迫架在宗随泱的肩上。宗随泱欺身凑近时,裴溪亭倒吸一口气,仰身倒在了毛毯上。

白雪压迫月光不得探头,只有廊下的花灯照耀在花窗上,拉出一抹焜耀的色彩。岸边立着一对莲花灯,烛光昏黄,照耀出一条雪白的蛇,柔情似水,狂乱似火,水盈盈的目光混乱地看着它,突然,被一只宽大修长的手掌盖住。

裴溪亭陷入昏暗,感知范围内只有宗随泱。宗随泱温热的怀抱,坚实的臂膀,撩人的香气,低/哑的喘/息……宗随泱是坚硬而温热的,裹抱他,触碰他,撞/击他。

他们亲密无间。

他们意/乱/情/迷。

小大王闻着味儿找过来的时候,宗随泱和裴溪亭已经挪到了床上。裴溪亭额头抵床,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的脑门被什么挠蹭着,抬眼一看,和小大王贴脸而对。

裴溪亭吓了一跳,浑身紧绷,身后的人也跟着僵了一瞬。他抬手挠着小大王的头,哄它出去,宗随泱却俯身下来,握住他挠小大王的那只手,说:“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何必着急赶它?”

“……但我们不是可以看现场的那种好朋友。”裴溪亭对上那双琥珀眼,感觉自己是什么带坏小朋友的坏蛋,忍不住偏头催宗随泱,“你赶紧叫它出去!”

宗随泱笑着说:“语气不对。”

狗东西,裴溪亭恶狠狠地瞪着宗随泱,宗随泱抬手掐住他的脸,又吻了一通,才抬头对盯着他们看的小大王说:“爹爹叫你出去。”

“谁是它爹?”裴溪亭说。

宗随泱说:“你也当不了它娘。”

裴溪亭无力反驳,见小大王不仅不走,还探头探脑的,情急之下不禁亲了亲它,说:“乖,出去……”

小大王一抬头,对上宗随泱陡然阴沉的目光,吓得浑身一激灵,转头就撒丫子跑了出去。

裴溪亭跪不住了,趴了下去,被宗随泱牢牢压制。身上的人生气了,他能感觉出来,嘴上却不知形势,说:“你早点让它出去,我也不会……啊!”

宗随泱没说话,一口咬在裴溪亭肩上。

门外的近卫轻轻关上门,对提着酒壶过来巡视的俞梢云摊手,说:“明早的早膳可以延迟了。”

信息量有点大,俞梢云听着屋子里的叫声,又低头看了眼躲在近卫身后的小大王,压着嗓子说:“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小大王哪里知道,它在自己的座位上吃得饱饱的,转头却发现主人和好朋友都不见了,于是到处寻找,于是找到了这间厢房,于是在门外听到好朋友在苦苦哀求,于是进屋一探究竟,于是亲眼目睹主人压着好朋友狠狠地欺负,于是上前替好朋友求情,于是得到好朋友的亲吻,于是被主人狠辣冰冷地瞪了一眼,于是赶紧逃了出来。

小大王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短期之内不能出现在主人面前,否则恐有被没收饭碗之祸。趁着夜深,它撒丫子就跑了。

但小大王没有想到,足足三天,它都没能再见到自己的好朋友。

“真的不会出事吗?”廊下的近卫经过两轮换值,被里头的声音荼毒,都已经从面红耳赤到两耳空空,这会儿逮住过来看看的俞梢云,小声说,“这都多久了,中途送水送粥,就是没见人出来。”

“应该没事……吧?”俞梢云摩挲着下巴,笑着感慨,“这是君王从此不早朝啊。”

正小声嘀嘀咕咕,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廊下一班人不约而同地昂首挺胸,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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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梢云快速收敛神情,上前说:“殿下。”

宗随泱披着外袍,修长的脖颈露在外面,有几处红红的牙印和吻痕。他看了眼院子里的积雪,说:“晚膳做黑米粥来,配一份龙凤糕,旁的都不要。”

俞梢云不敢多看,连忙应了,转头吩咐下去,随即说:“换洗的衣裳已经取过来了,放在隔壁房间熏着。”

“待会儿拿过来。”宗随泱扫了一眼,“小大王呢?”

俞梢云说:“躲外头去了。”

宗随泱没说什么,转身回了房间,俞梢云伸手将门关上。

屋子里的烛火已经歇了,裴溪亭躺在被窝里,像是刚从蒸笼里捞出来似的,整张面/皮儿都透着红。

宗随泱伸手摸了摸裴溪亭的额头,见的确没有发热才收手,轻巧地钻入被窝,抱着裴溪亭一道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窗外黑沉沉的一片。宗随泱眼中毫无困意,再次按了按裴溪亭的额头,体温如常。

裴溪亭幽幽地睁开眼睛,费力地撑着眼皮,朝他张开红肿的嘴巴,发出一声不仔细听就听不出声儿的“啊——”。

“对不住,”宗随泱哄着说,“这次是我不对。”

“禽/兽。”裴溪亭嘶哑地谴责,谴责这个不知节制的禽/兽,也谴责不作不死的自己,他明知道这个人不仅是禽/兽而且还有病,怎么就非要一个劲儿地勾/引不放呢?

唉。

裴溪亭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认为是美/色祸人的原因,哪个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能心肝宝贝大美人在怀,却无动于衷?他裴溪亭反正是做不到。

唉。

裴溪亭幽幽地闭上眼睛,气若游丝地说:“饿。”

宗随泱叫了俞梢云进来,吩咐晚膳,随后抱着裴溪亭半靠在床头,说:“做的是你睡过去前吩咐的两样,现在还想要吃别的吗?”

“是昏过去前,不是睡过去前,谢谢。”裴溪亭反驳宗随泱的措辞,随后轻轻摇头,“别的不要了,我现在除了喝粥喝汤吃点暖和清淡的,别的也不能用啊。”

宗随泱摸他的脸,说:“先垫垫肚子,好好修养两日,你又是一条好汉。”

裴溪亭郑重地点头,和宗随泱一对视,噗嗤一声笑出来。他微微偏头蹭了下宗随泱的脸,说:“你别守着我了,明儿就先回去吧,先前说陪你一起忙公务,我是不能守诺了。”

“我就在这儿陪你,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一道回去。”宗随泱说,“别的都不要你操心。”

裴溪亭没有强求,说:“元芳走了吗?”

“没有。”宗随泱说,“你不是想留下他吗?”

裴溪亭闻言仰头亲了宗随泱一口,说:“我想跟喜欢的人和朋友亲人们一起过年。”

“知道了,不会让人带走他。”宗随泱哄着说,“放心。”

太子殿下这是百依百顺的意思啊,裴溪亭乐呵呵地傻笑,抬起胳膊想要摸摸宗随泱的脸,却发现自己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个墨玉镯子,颜色浓郁,质地温润,形容古朴大气。

裴溪亭愣了愣,说:“我记得你不是给我带的那只手串吗,就先前在恩州和梅绣竞价得来的那串?”

而且还是在他要发/泄前套到小裴身上的。

“那串在这里。”宗随泱抬起他的右手,晃了晃,上头一串艳丽的珠子,“不忮说看见有适合你的,拍卖当日我便去了。”

没想到看见他和梅绣一起出现在拍卖行,梅绣还要竞价,太子殿下一腔酸水儿抑制不住,难怪他跟着梅绣闯劲“对手”厢房时,发现太子殿下周遭的空气都冰冻啦。裴溪亭笑了笑,晃了晃左手,“那这一串是什么来头?”

“我母妃的遗物,瞿家的传家物件。”宗随泱说。

“那怎么能给我?”裴溪亭就要脱下去,却被宗随泱握住手腕。

宗随泱轻声说:“母妃是家里最小的妹妹,爹娘疼爱,兄姊宠爱,她出嫁前,外祖母将这对镯子送给了她。后来她香消玉殒前,将镯子给了母后,说是给我留着的。”

裴溪亭问:“琬妃娘娘和陛下不好吗?”

“不,很好,情投意合,海誓山盟,但就是因为太好了,母妃才做不得正宫皇后。”宗随泱说,“在皇帝眼里,自己的继承人怎能为女人折腰?又怎能被儿女情长牵着鼻子走?无上的权力和一个女人,孰轻孰重?”

“有情人眼中,心上人最重。”裴溪亭说,“可帝王之家,哪怕陛下彼时坚定不移地选择琬妃,也不能圆满,说不定还会要了琬妃娘娘的性命,牵连整个崔家。”

“是啊。”宗随泱垂着眼,淡声说,“所以他疯了。”

熹宁帝曾经以为自己当上了皇帝,说一不二,再也不会有任何人可以威胁他,逼迫他二者选其一,可琬妃去得太早,早到没撑住他废后的筹谋圆满实施。

“他从前总是在寝殿里对着母妃的画像哭,偶尔默默流泪,偶尔又崩溃大哭,癫狂不已。小时候,有一次母妃忌日,他抱着我,伸手摔碎了酒壶和火折子,就要这么烧死我们,我当时有一点害怕,但我没有哭闹。”宗随泱说,“后来母后赶过来了,叫人灭火,抱着我痛哭流涕。”

“他们都在怀念琬妃娘娘。”裴溪亭说,“你想她吗?”

“我没有来得及和她说过一句话。”宗随泱顿了顿,又说,“小时候想过。”

裴溪亭抬手摸宗随泱的脸,没有说话。宗随泱低头吻他的手背,轻声说:“你戴着很好看。”

裴溪亭觉得这物件得慎重处,说:“这个是留给你未来的妻子的。”

宗随泱说:“嗯,给你的。”

第92章 心病 裴大夫永远为您服务!

“庭前雪压松桂丛, 廊下点点悬纱笼”,裴溪亭窝在宗随泱怀里,两人挤在躺椅上, 盖一张毛毯。

“饿不饿?”宗随泱把玩着裴溪亭的手指,轻声问。

裴溪亭晚膳喝的粥,配了几样清淡的小菜, 加一只蒸大羊腿, 吃得饱饱的, 哪里这么快就饿了?他用脑袋蹭了蹭宗随泱的下巴, 说:“你这几日都没议事?”

“宗鹭是干什么吃的?”宗随泱说,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裴溪亭乐了,转而说:“小大王呢?这两天都没见着它。”

“躲在外头,不敢过来。”宗随泱往门外瞥了一眼, 淡声说,“偶尔探头探脑的, 不老实。”

“你这位严父严厉得不彻底, 所以它怕你, 又不那么怕你。就像我,”裴溪亭说, “你拒绝我,却不是毫无余地,所以只能让我暂且退却一步,别的威力可没有了。”

宗随泱抵着裴溪亭的头,说:“你怨我吗?”

“怎么说呢, 当时是很生气,但没到怨恨的程度。我既然主动追求你,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只是我自己都没想到,我还会再次向你坦诚心扉。”裴溪亭说。

宗随泱说:“你很坦荡,也很勇敢。”

“我的喜欢并非拿不出手、见不得光的东西,我没道不坦荡不勇敢。”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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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亭摩挲着宗随泱的手指,突然想起一茬,玩笑道,“我以前听人家说,喜欢一个人不能太主动,否则就不值钱了。”

“歪。”宗随泱说。

裴溪亭歪头看向宗随泱,说:“好多人都这么说,说明这个论有坚实的实践基础。”

宗随泱露出“好吧”的表情,说:“你既然知道,为何不从中得出教训?”

“因为我相信你。”裴溪亭说,“你不会利用我的喜欢做什么,你更是个深思熟虑的人,不会因为一时新鲜就答应我的追求。”

“傻子。”宗随泱说,“今日不同于明日,今日再欢喜,明日也可能两相厌。”

“你不能这么说。”裴溪亭焦急地指导,“你应该说:‘啊,宝贝,我会爱你直到永远’!”

宗随泱端详着裴溪亭,伸手捏了捏他的喉结,说:“卡痰了?”

“这叫气泡音,好性感的,你不懂欣赏。”裴溪亭瘪嘴,催促道,“赶紧的,我要听你的气泡音。”

宗随泱婉拒道:“恕我无能为力。”

“男人不能说不行,尤其是你这种绝世猛男!”裴溪亭伸手揪住宗随泱的衣襟,半哄半胁迫地,“快点说嘛,快点快点!”

宗随泱任他扭来扭去地蹭了几下,那里又精神了,四目相对,裴溪亭不敢再闹腾,收回手,胆怯地缩成一团。

宗随泱把人抱紧,戏谑道:“这下舒服了?”

“不是很舒服。”裴溪亭像个老实人,笑容憨厚,“我拿大铁杵戳你屁/股,你舒服不?”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惨了。”宗随泱说罢,一把端起裴溪亭,转身往里屋走。

裴溪亭吓得三魂七魄都散了大半,连忙抬手圈住宗随泱的脖子,苦巴巴地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孩子真的不行了!这是蓄意谋杀!”

宗随泱低头看着他,说:“那我怎么办?”

“外头正下雪呢,”裴溪亭谨慎地建议,“要不您出去吹吹风,感受一下大自然的凛冽风霜,冷静冷静?”

“裴溪亭,”宗随泱倾身抵住裴溪亭的额头,笑着说,“你不心疼我么。”

宗随泱的笑很具有矛盾性,大体都是迷人的,但要么迷得裴溪亭神魂颠倒,要么瘆得他魂飞魄散,此时显然是后者。

“我疼,我怎么不疼?你摸摸我的心脏,疼得都哆嗦了!”裴溪亭赔笑,蹭着宗随泱的额头,“殿下,覆川,真不行了,咱们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

“可持续发展道路,”宗随泱意会了一下,又说,“可以,但我怎么办?火是你撩起来的,没道只让我放过你,你却要晾着我。”

裴溪亭忍痛祭出自己的双手,说:“十指小子愿竭诚为殿下服务!”

宗随泱抱着裴溪亭回到床沿,就让裴溪亭坐在自己腿上,胳膊揽着那圈腰身,说:“有没有别的选择?”

看来打/飞机都满足不了太子殿下了,裴溪亭笑容凄惨,说:“我舌/头被你咬破了,害得我这几天都不能吃辣喝酒,你还想摧残它?实在太狠毒,太没有人性了。”

“小可怜。”宗随泱的目光从裴溪亭装模作样的脸往下滑,最后停在那双修长的腿上,微微一亮。

“不行不行!”裴溪亭夹紧双腿,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已经磨破皮了,就不要再废物利用了吧!”

宗随泱懒得再听,把人往被褥里一放,伸手逮住两条乱蹬的双腿,握住袜带一扯,就俯身压了下去。

脚心被重重地戳了几下,裴溪亭脚趾蜷缩,痒得浑身哆嗦,偏偏动弹不得,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呜咽。

“王八蛋,禽/兽不如……

宗随泱掐住裴溪亭的脸,迫使他抬头,凑近了含住这张骂骂咧咧的嘴,热切地亲/吻起来。

魔法的大门一旦打开,就不由自己再关闭了,约莫两刻钟后,裴溪亭趴在枕头上,喘着气,发着抖,说:“我、我要去找苏大夫。”

他有些怀念从前那个禁欲得像个性/冷淡的太子殿下了!

宗随泱坐在床沿拿帕子擦拭痕迹,说:“做什么?”

“让他给你开药,治病。”裴溪亭生无可恋地说。

“虚伪。”宗随泱正直地说,“高兴的时候怎么不说?”

裴溪亭伸手戳他的腰,说:“我哪儿高兴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宗随泱目光淡然,语气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裴溪亭恨不得拿被子堵住他的嘴,“‘好喜欢’‘不要走’‘我还要’‘我要死了’——”

“啊啊啊啊——”裴溪亭拍床怒吼,“住嘴!”

宗随泱配合地住嘴。

四目相对,宗随泱微微俯身,将撑起上半身的裴溪亭又脑袋挨着脑袋地压回枕头,他说:“还有一句话,我记忆深刻。”

肯定不是什么干净的话,裴溪亭的直觉告诉他不要问,但他的嘴有自己的想法,率先说:“什么话?”

宗随泱伸手捂住半张脸,说秘密似的与他耳语了三个字。

“……”裴溪亭幽幽地说,“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人。”

“我只是复述。”宗随泱说,言下之意便是不知羞耻的另有其人。

“都是你逼我说的。”裴溪亭正直地说,“我是个有礼貌、有素质、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根本不可能说这种淫/荡的话。”

“不,特别漂亮。”宗随泱对裴溪亭的形容不赞同,反驳了他,目光深沉,“所以我真的恨不得听你的话,把你操/死在床上。”

裴溪亭翻过身来,双手合十,恳求道:“哥,求您保持自己的初始人设,谢谢。”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宗随泱好似困惑,又稍显委屈,沉沉的眸子紧压着裴溪亭,“你要我袒露心扉,我便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不夸大也不修饰,真正做到言行一致。”

裴溪亭微笑地说:“喜欢呢。”

宗随泱不满意,压着他的头顶,再次问:“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裴溪亭抿唇莞尔,“喜欢。”

他自顾自地说:“我不去找苏大夫配药了,别真的把你吃萎了!”

“操心。”宗随泱掐了把裴溪亭的脸,松开了他。

裴溪亭侧身躺着,瞅着起身去点香的宗随泱,说:“我当然要操心了,那玩意儿虽然长在你身上,但现在也是我的大宝贝。”

宗随泱侧身看过来,目光凶狠。

裴溪亭哈哈笑,往被子里躲了躲,过了一瞬才鬼鬼祟祟地探出一双眼睛,说:“我跟你说,这其实是一种心疾病。”

宗随泱回到床沿,拍拍裴溪亭,让他往里头滚一圈,上/床后拉下床帐。他钻进被窝,刚一躺下,裴溪亭就滚进了怀里,他把人抱住,说:“你颇有研究?”

“也不算啦,知道一点。”裴溪亭说,“药物治疗不够,还得心治疗。”

他有模有样的,宗随泱揶揄道:“裴大夫有何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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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 90-100(第5/28页)

裴溪亭说:“药物治疗得靠苏大夫,请他换方子配药,至于心治疗嘛,就包在我身上。”

宗随泱生母早逝,亲爹又是个疯子,少年时期开始就面临高频度、高强度的种种危险——当然,裴溪亭怀疑这是宗随泱的解放环境之一,他通过血腥和暴力来纾解被压抑的内心。元和太子出事那段时间,宗随泱更是高度焦虑。因此,可以说这个人从幼年到青年时期一直处于不安稳的状态,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创伤都遭受过,最终愈发自闭自抑。

“……要是我早一点出现就好了。”裴溪亭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

宗随泱怔了怔,安抚道:“现在也不晚。”

“要是我早一点出现,就早一点追求你,缠着你去哪儿都带着我,我就能陪着你了。虽然你从来不是孤苦一人,但我和俞统领他们也是不一样的吧?”裴溪亭说。

“嗯,不一样的。”宗随泱见裴溪亭心情低落,赶紧哄着说,“裴大夫,你还没说要怎么帮我治病。”

裴大夫回过神来,对宗随泱眨眼,笑着说:“有我把你当心肝宝贝的捧着,包你药到病除。”

“好,我信裴大夫。”宗随泱嘬了下裴溪亭的唇,轻声说,“以后可得多疼疼我。”

裴溪亭不说话,闷头钻进宗随泱怀里,伸腿压在他身上,把人抱得紧紧的。

宗随泱说:“我喘不上气了。”

“你抱着我干的时候不嫌弃我重,这会儿叽歪上了?”裴溪亭怒目。

宗随泱不敢反驳,抱着裴溪亭翻了个滚,又闹了一阵,才说:“乖,睡吧。”

“哦。”裴溪亭冷酷地说,“晚安。”

宗随泱亲了下裴溪亭的脸腮,帮他掖好被子,说:“晚安,好梦。”

*

“殿下今日还是没有出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前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该不会是、是殿下性命垂危?!”

围在一起小声议论的几位大臣闻言同时倒吸一口冷气,却没人觉得说话的人是在危言耸听,因为要知道这位殿下虽然鲜少主持朝议,但绝不是不关心朝政,反而战绩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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