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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玉饴没搞懂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关他什么事?
这样想,曲玉饴也这样问出了口。
夏久理所当然道:“带你去给对面用美人计。”
夏久才不会告诉曲玉饴她在磕曲玉饴和殷涷的cp。
群里的爱磕cp,就是夏久的马甲,主要是殷安阴魂不散,总是偷偷溜进各种群里潜伏,夏久现在都只能偷偷磕了。
磕cp嘛,舞在正主面前不好的。
嗯,主要是怕殷涷,其余的倒是无所谓。
曲玉饴对自己的外貌很没自信,说:“那夏久姐或者乔清姐去,都比我有用。”
夏久立马奖励了曲玉饴一块小蛋糕:“嘴真甜。”
谈合同要的时间很久,曲玉饴吃到最后吃不下了。
乔清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让曲玉饴和她们一起回去了。
曲玉饴说:“这是可以的吗?”
他已经完全忘了他是来看着殷涷不要喝酒的。
乔清点头:“反正也没我们什么事了。”
曲玉饴想问乔清,她不等她男朋友吗?
可转念一想,很有可能吵架了,今天他们都没坐一趟车呢!
曲玉饴用不大的脑瓜子想出一个隐晦的问题:“殷总喝醉了酒怎么办?你不等殷总吗?”
要是热恋期,肯定会等的,就像他等邱栈。
乔清觉得这问题莫名其妙,一个,她和殷涷是上下级,她也管不了殷涷喝不喝酒。
二个,殷涷千杯不醉,酒量很大,乔清还没见他和喝醉的时候,压根不需要照顾。
于是乔清果断的说:“他要喝就喝,我们先走。”
曲玉饴:果然是吵架了。
最最最重要的是,曲玉饴看见乔清接了一个人的电话,随即整个人都变的温和下来。!!!殷总在开会,肯定不会是殷总。
完啦,吵架之后殷总的女朋友要被撬走了。
曲玉饴毅然决然的决定守护殷总的爱情,和乔清一起回去了。
当天下午谈完事情,赵总邀请殷涷吃饭。
殷涷本想拒绝,带了曲玉饴,他想带曲玉饴出去逛逛。
结果四处没看见曲玉饴,一问,前台说:“你是说很好看的那个人吗?他已经回去了。”
殷涷给气笑了,好样的,说是来帮他挡酒,结果自己先跑了。
行。
殷涷拦下即将要走到的赵总:“不是说吃饭吗,走吧。”
准备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赵总:?
我只是客套你怎么还当真了?
被迫应酬的赵总带着殷涷去吃饭了。
于是当天晚上,和乔清夏久一起视频打植物大战僵尸的曲玉饴,收到殷涷又又喝醉的消息——
第24章
“小曲你别放那,别别别,向日葵放外边。”
“别听夏久的,向日葵放外边被吃掉了就老实了。”
“你向日葵放最里边,到时候僵尸来了,都没办法拦住!”
“”
曲玉饴一个人玩植物大战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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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一群人都在指挥他。
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曲玉饴也不知道。
他不过是在回程的车上打开手机,然后打开了植物大战僵尸的最新版本——死亡杂交版,然后一通乱打,怎么打也打不过。
张迩是个近视眼,看不大清楚,就好奇,把自己的平板贡献给曲玉饴,下了个植物大战僵尸杂交版。
因为大家都过不去,一群人就只玩一关,跌跌撞撞的打。
曲玉饴听了大家的话,被温泉蒸出来的热汗从鼻尖掉下,他头晕目眩,不知道是因为说话的人太多太吵,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在众目睽睽下,曲玉饴淡定的把向日葵随便放了个地方。
夏久:?
乔清:?
张迩:?
三人异口同声:“你这样是过不了的!”
曲玉饴摇头,让她们不要说了:“不要还没开始就说我要输。”
他认认真真的继续打,在四个人全部实力都发挥的情况下,不如所望的又被僵尸吃掉了脑袋。
“”
曲玉饴想找个理由遁了,正好,殷涷回来并且喝醉了的消息发在了他手机上。
“殷总喝醉了我去照顾殷总。”想了想,曲玉饴还对乔清说:“我会照顾好他的!”
乔清比较茫然,告诉她干嘛?
而另一边的夏久西子捧心:又磕到了。
谁能有她会磕?
另一边,殷涷坐在套房客厅,整个人坐的端正,低垂着脑袋。
曲玉饴跑进来,小狗一样,先是闻了闻空中的气味,酒味不重,看来没喝多少。
他跑到殷涷面前,蹲下身歪头看殷涷,看见殷涷的半张脸,凝重严肃。
曲玉饴莫名的有点心虚,可他转念一想,喝酒的不是他,他心虚什么?
他扬起脑袋,从下往上仰头,自认为很不讲理,像抱怨。
但因为殷涷让曲玉饴逃脱了被指挥的惨痛境况,曲玉饴说话的声音又不是很强硬,他说:“你怎么又喝酒了?”
“还喝醉了。”
殷涷缓慢低头看曲玉饴,曲玉饴这个角度这个位置,说是询问,不若说是乖顺的猫,在主人回家的时候左嗅右嗅,试图从主人身上找到主人摸了其他猫的罪证。
曲玉饴不是殷涷的猫,殷涷也没有摸其他猫,可殷涷心里的想法如同扎根的树苗,越来越茂盛。
他今天喝的比昨天多,可还是没醉。
殷涷酒量很好,现在却有点醉了。
殷涷质问曲玉饴:“你不是说要帮我挡酒吗?”
曲玉饴完全忘了这回事,被提出来了,眼珠子咕噜咕噜转,脑子飞快思考,想了一会儿借口,发现丝毫没有借口。
从在福利院时,曲玉饴就很乖很老实,几乎不撒谎,到了后来读书,虽然成绩一般,但从来老老实实。
以至于到了现在,居然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双目泛红,舔舔嘴巴,有点磕巴:“我,我给忘了。”
“忘了?”殷涷声音很轻,他向来会给曲玉饴额外的改口机会。
曲玉饴一点殷涷的言外之意都没听出来,老实点头,乖巧的不能再乖巧:“忘了。”
真真是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
殷涷笑出声,抬手捏住曲玉饴的双颊。
曲玉饴本来在舔嘴唇,被捏住的时候,舌头还没有缩回去,粉色的舌尖头漏在嘴巴外边,上面还有亮晶晶的唾液。
曲玉饴嘴巴是浅色的红,嘴唇也是浅色的粉,殷涷看过去,发现他全身好像都是浅浅的颜色。
头发是浅栗色,眼睛是琥珀色,就连身上的毛发都浅的看不清。
酒劲上头,殷涷不由得躁动,他用双眼描摹曲玉饴的脸,一直到下颚,再到漏在外边的锁骨。
曲玉饴觉得殷涷目光触到的地方好凉,可是等殷涷的目光走了,肌肤又开始变热。
是坏掉了吗?
但是很快,曲玉饴就昏昏沉沉的想不到什么了,他身体一阵昏沉,脑袋也晕乎,脸上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殷涷感到烫手,以为是曲玉饴在害羞,轻嗤一声,手慢慢的松开。
果真比正常人颜色要浅,殷涷想,所以曲玉饴,那地方,会是粉色的吗?
应当是吧。
殷涷的手揉揉曲玉饴脑袋,把曲玉饴发尾还湿润的头发弄乱,顶在脑袋上像浅色的鸟窝,杂乱无章。
曲玉饴懵懵懂懂的看殷涷,连指责都没有。
“行了,帮我擦擦。”
昨天还嫌弃的殷涷,今天主动让人擦。
“好。”曲玉饴去洗浴台拿帕子,找半天都没看见酒店的一次性毛巾,只看见一条灰色的帕子放在台子上。
酒店的帕子呢?曲玉饴沾在原地有点纠结。
他怕把殷涷擦脚的帕子用来擦身体了,不过,正常人会把擦脚的帕子放的这么好吗?还整整齐齐的放在托盘上。
曲玉饴犹豫的又逛了好几圈洗浴室,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屋子里不透气,或许是因为殷涷早上起来洗澡用水太多还关了浴室门。
总之,曲玉饴头脑发胀,一股奇异的热气上涌,加上浴室潮湿的环境,让他像是喝了假酒,晕乎乎的。
曲玉饴又转了好几圈,身影透露在浴室门上——浴室门是磨砂门,在外边坐着,能看见黑色的影子。
殷涷随意坐在沙发上,姿态随和,双腿交叉,手搭在沙发的靠椅上,深邃的目光看着浴室门的倒影。
别人喝醉了都迷迷糊糊,他却不然,眼神清晰,目的准确的盯住曲玉饴的背影。
……
曲玉饴很瘦,穿的也不多,倒影在浴室门,和竹竿差不多,他躬身的时候,背后的两块骨头凸出来,像是退化的翅膀,想带主人飞走,却又无能为力。
是蝴蝶,是小鸟,还是天使?
有翅膀的人,只有曲玉饴一个。
等曲玉饴做好决定,拿起灰色帕子出来,殷涷又是喝醉了酒迷离的样子,眼神迷糊,歪歪斜斜的靠在沙发上,双手无力。
曲玉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蹲在殷涷身前解开殷涷的西装外套。
殷涷西装下全是汗水,打湿白色的衬衫,衬衫透明,紧致贴在勃发的肌肉上,若隐若现,色气鹏发。
曲玉饴从殷涷的喉结看到腹肌,八块腹肌在衬衫下随着醉酒的呼吸上下颤动,蜜色的肌肤颜色均匀,像是抹了一层蜂蜜。
在看了几眼,曲玉饴无知觉的吞了一口口水,吞咽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清晰明了,突兀出现。
曲玉饴颤颤巍巍的抬眼去看殷涷,殷涷双目和他对视。
好,好锋利的眼神,像刀。
曲玉饴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殷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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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他偶尔觉得像黑夜的星空,但偶尔又觉得比黑夜更黑,更浓稠,像是无边无际,抓不住的黑暗。
殷涷看着他,曲玉饴有一瞬间觉得,殷涷好像并没有喝醉。
可也只有一瞬间,很快,殷涷又变成曲玉饴熟悉的喝醉的样子。
应该是他,看错了吧,曲玉饴不确定的想。
曲玉饴刻意转眼不去看殷涷的身体,可看不见殷涷的身体,反而让工作做的异常艰难。
衬衫的扣子不好解开,加上殷涷衣服已经湿透了,滑腻腻的,曲玉饴压根抓不住。
很快,曲玉饴的额头上也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有点热,曲玉饴偷看一眼,才解开了两颗扣子,他又去看空调,结果空调压根没开。
……难怪这么热。
曲玉饴刚泡了温泉回来,哪怕没开空调也觉得温度不高,可时间一长,曲玉饴也觉得热,汗珠往下坠,头发丝都黏在一起。
他手上也起了汗,更弄不开殷涷的衣服。
殷涷低头看曲玉饴和他的衣服做斗争,曲玉饴好似因为活得太简单,刚刚发生的事很快就忘了,现在就能看他的躯体了。
明明刚才还不敢看,小色鬼。
曲玉饴不知道殷涷在想什么,他现在一门心思想把殷涷的衣服解开,其他什么也顾不上了。
一分钟过后,毫无动静。
两分钟过后,曲玉饴咬牙。
三分钟过后,曲玉饴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殷涷的腹肌上,和殷涷的汗水交织在一起。
……
殷涷应该感受不到的,可他心里有了波动。
殷涷在心里啧一声,双手拨开曲玉饴的手,慢条斯理的解扣子。
曲玉饴蹲太久腿麻了,被拨开一下,一下子坐在地毯上,双手拉住殷涷的裤脚,愣愣的看殷涷的手。
殷涷双手指节修长,又匀称,解扣子的动作赏心悦目,曲玉饴看了一会儿,问出一个问题:“喝醉了,也可以自己解扣子吗?”
殷涷动作一顿,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继续解扣子。
曲玉饴不依不饶,顺着殷涷的裤脚往上怕,盯住殷涷双手,又问:“那你的腿可不可以自己动一下?你好重,我扶你好累的。”
殷涷还是没说话,曲玉饴不怎么清醒,觉得这是因为殷涷喝醉了,只知道做事,不知道说话,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曲玉饴胆子大了很多,巴拉巴拉就是说:“其实我晕晕的,明明是你喝了酒,为什么我感觉我醉了?”
“是因为我说了要帮你挡酒,所以哪怕没喝,我也醉了吗?”
殷涷:……
原来还记得要帮他挡酒,真以为这小没良心的给忘了。
解开扣子,殷涷不动了,曲玉饴有点可惜:“你就不动了?”
“好吧,也不能什么事都指望老板,我来扶你!”
曲玉饴充满干劲的把殷涷扶起来,殷涷不怎么乐意。
他才换的被套,怎么没擦身体就把他扶走了?
殷涷不配合,曲玉饴扶不起来,鼓起嘴巴,轻轻在殷涷旁边说话:“你动一动啊。”
“你动一动啊。”
殷涷没办法只能跟着曲玉饴站起身往床上走,都走到最后了,他这人坏心思多,一下就把重量又压在曲玉饴身上。
曲玉饴哎哟一声,被压的措不及防,下意识推开殷涷,殷涷也不知道咋回事,就顺着轻轻的力道倒下去。
“我不是故意……”曲玉饴看见殷涷倒下去,立马道歉,话才说到一半,他也浑身发软没力气要往反方向倒了。
“……的。”
曲玉饴一边倒在地毯上一边把话说完,殷涷听见碰的一声,起身弯腰往床下看,看见曲玉饴喝一滩烂泥差不多,软软的躺在地毯上。
他脸好红,眼睛也红,嘴唇更红,连脖子好像都是红的。
有一股热气。
殷涷还没说话,曲玉饴先傻傻的笑起来,双手撑住地要站起来,可又因为没力气倒下去,半天都没站起来。
最后,他终于站起来了,热乎的手去摸殷涷的脑袋,摸完了就笑。
曲玉饴现在和一颗熟透的番茄没什么区别,都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他说:“还好你没有生病。”
曲玉饴眼睛好亮,就在这瞬间,殷涷以为,他就是曲玉饴的全世界。
殷涷瞳孔一缩,而曲玉饴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床边。
“原来,是我生病了啊。”——
第25章
曲玉饴身上暖呼呼的,像是被火炉抱住,好热,可是又舒服,舍不得放开。
因为热,他微张嘴巴,又因为呼吸不畅,舌尖也漏出来,小口小口的呼吸。
屋子里很安静,曲玉饴的呼吸声像小猫打呼噜充斥房间。
医生半夜被叫来看病,简单检查一番之后说:“没什么大事,单纯是身体不好气血不足,加上温泉泡多了,冷热交替造成的感冒发烧。”
“好好休息一天就行了。”
殷涷这个时候已经换上了正常的衣服,又是正经的样子,把医生送出去,坐在床边看睡的一塌糊涂的曲玉饴。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庭养出来的孩子,倒下去之前还得看看他有没有生病。
结果连自己生病了都没注意到,还气势汹汹的来照顾其他人。
曲玉饴还没醒,殷涷拿了自己的帕子,浸泡冷水给曲玉饴擦脸,曲玉饴的脸很烫,红的不行,像是熟透的果子。
殷涷的手不小心擦过他的嘴唇,湿润的触感让殷涷的手心一顿,紧接着,殷涷把帕子叠放在一起,放在曲玉饴额头。
曲玉饴还没醒,呼吸很沉,嘴巴微张,外界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殷涷目光深沉,死死的盯住曲玉饴的嘴唇,曲玉饴嘴唇平时是粉色,如今因为发烧,颜色变得鲜艳,变得更加红。
像是朱红的果子,等待过路人摘取。
怎么会有人长成这样?殷涷抚开曲玉饴额头的发丝,略加思索,怎么会有人长得如此色气,就连生了病,除了怜惜,还让看见他的人产生无数的摧毁欲。
曲玉饴睡的很深,他盖了被子,殷涷开着空调,加上刚洗了冷水澡,穿的也少,手掌冰凉。
冰冷的触感在烧起来的脸上若即若离,在睡梦里的曲玉饴急得不行,嗯呐一声,整张脸都跟着殷涷的手指走。
殷涷的手往左走,曲玉饴的脸就往左歪,殷涷的手往右走,曲玉饴的脸就往右歪。
……
像是沙漠里走了很久的旅客,渴的不行,就在这时候,他看见了一片绿洲。
所以旅客不顾一切的去靠近绿洲,试图给干渴的嗓子一点湿润。
然而,绿洲是真的吗?是真实存在的水源,还是旅人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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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旅人不知道,曲玉饴不知道,知道的,只有绿洲,或者说,殷涷。
殷涷迟钝的知道自己要什么,就在刚才,就在曲玉饴白嫩的手抚上他额头,担忧的目光望过来时,他心跳如鼓。
病的是殷涷,但心跳声无法控制的,是什么病也没有,甚至就连酒也没喝几杯的殷涷。
曲玉饴跟随殷涷的手指,一直得不到冷源,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整张脸都压在殷涷的手上,摇摇晃晃。
殷涷的手正好在他的脸颊下,曲玉饴的软肉黏糊糊的落在殷涷手里。
殷涷想,他有很多黑伞,可以定制缝上涷字,那也可以缝上曲玉饴,甚至可以一起缝上去。
银色,白色,金色,就算是彩虹的颜色也能全部缝制上去。
……如果曲玉饴想要五彩的颜色,也行。
他有很多钱,可以给曲玉饴一个足够好的家,足够优渥的环境。
曲玉饴想上班也行,就在公司,待在他身边。或者是待在家里,一直被他养着,不过,曲玉饴可能不乐意。
看见曲玉饴因为生病皱起的眉头,殷涷又改变了主意,不待在他身边也可以,只要曲玉饴高兴就可以。
但前提是,曲玉饴要是他的。
曲玉饴是殷涷的,殷涷一想到这个未来,就觉得心潮澎湃,接近三十岁的人了,和二十刚出头的毛头小子没什么两样。
他想告诉所有人,曲玉饴是殷涷的。
……可是现在还不能,殷涷的心思最后放回到现实,尽管曲玉饴也很喜欢他,但他们还没在一起。
在恋爱这方面,从来没谈过恋爱的殷涷还是个纯情男人。
还是得先表白,曲玉饴喜欢什么样的告白呢?像糖果一样,还是和蛋糕一样,或者都要呢?
殷涷陷入思考,但右手还是老老实实的拖住曲玉饴。
没一会儿,殷涷的手被曲玉饴捂热了,曲玉饴呜咽一声,生病的人娇气,一点不好都受不得,皱着眉头把殷涷的手拨开。
曲玉饴把头翻个面,靠在了一旁冰凉的枕头上。
被嫌弃的殷涷:……
殷涷默不作声的收回手,又把左手放在曲玉饴脸畔。
很快,曲玉饴和一只小松鼠没什么两样,慢慢的攀上殷涷的手掌心。
触感是棉花糖,软软的。
殷涷没忍住捏了一下曲玉饴的脸,曲玉饴不高兴的张嘴要咬,什么都没咬住。
“啧。”
真可怜。
/
殷涷守了曲玉饴一晚上,曲玉饴第二天起床,嗓子眼冒烟,生疼。
张开嘴要说话,曲玉饴发现两颊怪怪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夹了一晚上,有种鼓胀感。
可细细感受,好像什么也没有,一切都是错觉。
曲玉饴:……好奇怪。
曲玉饴还想睡觉,可能因为生病了,所以他格外的困,眼睛都睁不开,明明窗户外边的光都漏进来了。
但是……曲玉饴忽然意识到一个早就该意识到的问题。
他现在在哪??
奇怪的大了一倍的房间,不熟悉的窗帘,还有新床品,最最重要的是,压在被子旁的,是谁?
曲玉饴脑子宕机,一片茫然下,第一反应居然是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衣服。
还好,虽然皱巴了点,但还在身上。
他这样子,和醉酒被人捡回家的人第二天反应差不多。
曲玉饴刚醒,脑袋动一下,在床边坐着的殷涷就醒了,不过他没动,暗中看曲玉饴的表情。
看见曲玉饴的动作,殷涷嘴角掀起一个幅度,不大,很难看出来。
曲玉饴磨磨蹭蹭半晌,整个人折起来,趴在被子上,脑袋也趴在床上,仰起头看撑在一旁的人是谁。
一晚上的休息过后,曲玉饴终于退了烧,脸色也变得好看很多,没有晚上那么红,粉粉嫩嫩的,就是嘴巴有点干,嘴皮让嘴巴变成白色。
床单是简洁的黑色,曲玉饴白皙的很,几乎成为两个图层,黑白对照色闯入殷涷的眼中。
殷涷后知后觉的装作没看见闭眼。
曲玉饴有点子不理解,明明都让他看见睁开眼睛了,怎么马上又闭眼了,是因为和他一样,也想再睡一觉吗?
可是他想起床,会不会吵到殷涷?
而且他还想问,他怎么睡在殷涷的房间里,还霸占了殷涷的床,这可真是太吓人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吗?
可还是很吓曲玉饴啊!谁能接受大早上醒来就面对老板的脸啊!
曲玉饴仰头在原地思索,想了半天什么也没想到,支支吾吾试图叫醒殷涷。
“现在几点啦?今天不工作吗?”
但不管曲玉饴用的声音多大,或者是声音多娇软,殷涷都没有半点动静。
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这是常识。
曲玉饴不知道可恶的男人在装睡,只以为自己还不够鲜艳,白嫩的双手抓住殷涷撑住脑袋的手,轻轻晃动。
“不要再睡了,”很小声:“虽然我知道你很想睡觉,但是能不能先把我的衣服放开,你压住我的衣服,我起不来。”
曲玉饴越说心里越是没底,他好坏,霸占别人的床,还不让人睡觉。
可是殷涷真的压住他睡衣了,曲玉饴刚刚想直起身,可是才起身半步,就因为睡衣被压住拉扯住身体,没办法彻底直起身。
他要是真的要起来,睡衣肯定会坏掉,除非……曲玉饴把睡衣给脱了。
可是曲玉饴睡衣里只穿了内裤,要是脱掉睡衣,曲玉饴就只能光着出门了。
……
这太可怕了!
曲玉饴声音沙哑,没之前明朗,加上痛,说话小声,像小动物在殷涷耳边嘀咕。
“起床啦,起床啦,不起床也行,把我松开。”
“松开小曲。”
因为殷涷一直没醒,曲玉饴已经放飞自我,躺在床上肆意看殷涷的脸。
老实说,曲玉饴一直很羡慕殷涷的脸,殷涷的脸硬朗正气,加上深邃的五官,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精英样。
简单来说,就是不好惹,像是在家门口买菜老婆婆不敢还嘴的类型。
曲玉饴想到这儿,脑海里幻想出殷涷蹲在摊子前买菜的样子,眉眼弯弯笑起来,可灿烂了。
不过想着想着,殷涷还是穿着百年不变的黑西装,曲玉饴又觉得好奇怪。
更想笑了。
殷涷,会是要在菜市场买菜的人吗?
曲玉饴默默纠正自己的话,殷涷应该连做法都不会。
闹了一会儿,曲玉饴因为笑的太开心乐极生悲,嗓子眼冒烟,更疼了,这下说话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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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气音了。
他扒住殷涷支撑的手臂,爬到殷涷耳边,呼出的气体很热,还有点儿潮湿。
“老板,你不要睡觉了好不好?”
殷涷撑住脑袋的手微微颤抖,曲玉饴有点怕摔倒,但幸好稳住了。
曲玉饴一直都没有想过,睡着的人,双手怎么还有力气支撑住一个他?
“不要睡觉了。”
曲玉饴的声音更小了,还带着咳嗽。
殷涷终于愿意醒了,装作无辜的样子,一醒来就对上曲玉饴。
靠的太近了,他们的位置很近很近,近到曲玉饴可以看清楚殷涷的睫毛,殷涷可以看清楚曲玉饴脸上的绒毛。
甚至好像只需要往前倾一点,就能亲吻上对方。
曲玉饴的动作变得很慢,呼吸放轻。
刚醒来的男人发难:“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慢条斯理,是质问——
殷总你开窍了啊,就是……太自信了吧(某作者终于学会怎么打正确的省略号了,可喜可贺
第26章
曲玉饴很害羞,他是个脸皮薄的人,后知后觉的发现和殷涷的位置很近。
漂亮的脸上飞起红霞,曲玉饴似怒似嗔,沙哑的声音说:“你压住我了!”
殷涷道:“这不是你压住我了吗?”
曲玉饴现在的姿势的确算的上是压住殷涷,他之前在床上挣扎半天,没把殷涷压住的被子扯出来,反倒是自己一身狼狈样。
搞得身上乱七八糟的,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上半身整个都被殷涷的手撑住。
换句话来说,的确是曲玉饴压住了殷涷。
但事情要要看本质和先来后到吧,曲玉饴虽然发烧一晚上,现在脑袋还涨,但出奇的思维灵活,起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装太过了,曲玉饴脑仁大的脑子又忘记了被子被殷涷压住的事情,起身太猛,一下又被扯回到殷涷身上。
殷涷挑眉,戏虐的话在耳边响起:“现在是发现没办法,准备直接投怀送抱了?”
曲玉饴脸上好热,不敢抬头,顺着殷涷的话说:“可是你坐怀不乱啊。”
不知道是夸奖,还是抱怨。
“那可不一定。”
声音很轻,曲玉饴只听见嗡嗡的声音,具体去听已经说完了,不知道殷涷说了什么。
是不是在骂他?
曲玉饴不高兴了,这怎么能是他的错呢?
“分明是你压住了我的被子。”
“我?压住了你的被子?”
殷涷的着重强调了我和你两个字,语气微妙,正以为自己找到殷涷麻烦的曲玉饴,压根没听出语调的不同。
曲玉饴狠狠点头,说:“都是因为你压住了我的被子,我早上起不来床,所以才会压在你身上。”
奇怪的因果关系,曲玉饴越说越没有底气,声音变小。他余光看见殷涷往他嘴边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听清楚。
曲玉饴只能在最后半句加大音量,并且重复一遍道:“所以才会压在你身上。”
殷涷神色不明问:“你的意思是,我压住了你的被子,你才会压在我身上?”
“是。”
正常人说是的时候,舌头翘起,是翘舌音,曲玉饴因为生病,喉咙痛,可能还漏风,一个shi的音,说到一半舌头就落下去,改用牙齿压住舌头发音。
是字的音很清楚,但多出了说不明道不白的含糊。
曲玉饴本人没注意到,还特别认真的又说了一个是字。
殷涷眼珠子看着人曲玉饴的舌尖,雪白的贝齿压住粉色舌头,白粉相映,压不下去,舌头收回去,嘴巴闭上之后,什么也看不见了。
眼珠子动也不动,发呆一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曲玉饴不高兴的很,本来生病的人就娇气,现在绕来绕去被冤枉,加上殷涷还忽视他,他烦得很。
一生气,说话就不过脑子,曲玉饴说:“都是因为你压住我被子了,你为什么要压住我的被子??”
“我?我压住你被子了?”殷涷回过神就开始笑,他笑起来也很克制,只是嘴角往上仰,上半张脸几乎没有变化,还是那样冷淡。
曲玉饴无端的有点害怕。
殷涷慢条斯理的把被子掀开,黑色的被子很顺滑,纯黑,整张床上只有曲玉饴是彩色的。
曲玉饴皮肤很白,在黑色的被子上,对比之下像是在发光。
殷涷说:“你再看一眼说说,这是谁的被子?”
曲玉饴睡醒到现在,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他之前没有细想,现在看来,这哪是他的房间,这明明是殷涷的房间。
哦,所以说,他睡了殷涷的床,让殷涷在床边睡了一晚上,然后早上起来,把人叫醒,无理取闹一早上是吗?
而且殷涷还是他老板,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
有,那就是曲玉饴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曲玉饴搜刮半天肚子,只搜刮出几句干巴巴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生病了这也不是我的问题……
这是能说出来的吗?说出来怕是会被马上离职吧,曲玉饴这点儿自知自明还是有的。
殷涷没放过曲玉饴:“这是谁的被子,看清楚了?”
曲玉饴唯唯诺诺:“你,你的。”
“嗯。”殷涷点头:“你之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曲玉饴听了,舔舔嘴唇,老实问:“还要再说一遍?”
他爹的给殷涷整乐了,这小子是怎么长这么大的,连讽刺挖苦都听不出来吗?
殷涷一边想,一边去看坐在床边惶恐的曲玉饴。
曲玉饴这人实在好懂,因为没遇见过什么事,单纯的像摆在橱柜里的小蛋糕,还得是蛋糕店放在最好最亮,整个店最漂亮的位置上,最中央的那块心血之作。
造物主制造他的时候,给了他很多美貌,好脾气,人见人爱的好相貌,以为他永远会待在精心准备的橱柜里,所以忘了告诉他外边的人都很恶劣。
所以等曲玉饴懵懵懂懂的进入社会,还是那块粉嫩的小蛋糕,一戳一个洞,什么表情想法都在表面,就像所有的奶油都在蛋糕表面。
现在就是,曲玉饴满脸都写着,这人没病吧,为什么还要再来一遍,是因为没被骂爽吗?还是因为之前没听清楚,或者是因为他想曲玉饴再说一遍,好录下来,狠狠的摔在曲玉饴脸上,让他滚。
曲玉饴敢怕敢怒,唯独不敢言,睫毛挑起,水润的眼睛看着殷涷,传达出主人的意思:真的要重复吗?
殷涷差点就要把自己说出去的话收回来,但又装作严肃的样子,点头。
现在就收回来,像什么样子?
曲玉饴只好小声的重复一遍:“都是因为你压住我被子了,你为什么要压住我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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