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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婚礼那天, 南锡的媒体几乎都占了一角,方时序真情实意地在现场感动到流泪,林雁珊却踩着七厘米的婚鞋穿着比她自己还重的婚纱忙着跟来往的宾客千金留联系方式。
看见谁都像是看见钞票一般, 一场婚礼像是一个只会保利的老虎机。
林雁珊连她那小后妈来的娘家人她都没放过, 从婚礼前一晚的单身之夜到之后狂欢派对,林雁珊一连签了几个单子, 恨不得拉满这辈子的KPI。
小后妈周琦偷偷跟她爹说她是掉钱眼里了, 让他管管,谁知林经年一反常态, 不许她诋毁自己女儿, 说珊珊这是长大了, 又骂她年纪大了缺了脑子。
狂欢派对还没结束, 周琦的眼泪疙瘩就掉了下来, 说是家里的小辈现在都是翅膀硬了, 在家里有地位了, 谁都能欺负她。
这话原先说说还会有人帮腔, 但那天正撞上林晚吟也在场,她本来就因为离婚的事情搞得心烦意乱, 现在蓝宁又莫名其妙找不见人, 她本来就不高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她怎么看周琦都是在阴阳她。
听完周琦那段话,林晚吟当场就崩溃了, 老爷子怕他们给林家丢人,忙催着请出去这才了结一场闹剧。
周琦一边哭一边被林经年推着往外走, 本来觉得自己熬了大半辈子要出头了,结果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说要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林经年听的烦,出了门才呵斥她,让她别在这里撞别惹得她女儿新婚沾上晦气。
见林经年是铁了心不肯帮她,周琦也没敢再闹,收了自己那点小心思又乖顺了起来说自己是刚刚气上头了,林经年不想见她,叫来司机扶她,说自己还有点事没谈完。
周琦更是说不动林经年的,见他走了,自己坐在小花园哭了小半天,偏头就看见方时序扶着喝多了的林雁珊在小亭子里醒酒。
四目相对,方时序点头礼貌叫了声。
“周阿姨。”
方时序是有教养的名贵家族大少爷,在周琦眼里他比自己这个继女要懂事千倍百倍。
小时候林雁珊还会在她面前装装乖,现在进公司了,有本事了,如今嫁到方家去,更是趾高气扬地不会把她这个长辈放在眼里了。
见林雁珊没有跟自己打招呼的意思,周琦又咽不下这口气,坐着不动,眼睛紧紧盯着歪歪扭扭靠在方时序身上的林雁珊。
“喝成这鬼样子,也不怕丢了林家的人。”
周琦斜睨她一眼,还是没忍住。她一向对外宣称自己是对亲女儿的方式对林雁珊的,所以疼爱和管教都有。
林雁珊小时候遭了些言语暴力被周琦说出去成了管教孩子,旁人都帮长辈,一来二去她成了那个难管的刺头,直到今天依旧如此,从未变过。
“周阿姨,珊珊今天晚上是单独跟我一起喝酒的。”方时序语气平淡,“让她喝多了是我有错,只是珊珊提起小时候的事情啊,太伤心了,没忍住才多喝了几杯。”
“我听着心疼,就也没阻拦。”他深深看了一眼周琦,“要是我,现在根本不会借酒浇愁,应该直接拿起酒瓶报仇,珊珊啊,还是太顾念着旧情。”
“”周琦眼珠朝下转了半圈,一时语塞,“喝多了说的话你也信。”
方时序不语,沉沉盯着她。
她被方时序盯地坐不住,又怕林雁珊突然酒醒再发什么疯,干脆找了借口匆匆逃走。
这头的林雁珊手搭在方时序肩膀上,也看不清远处是谁乘着小汽车逃走了。
还是接着摇摇晃晃跟方时序哥俩好地称兄道弟:“你今天,哭的比电影学院的学生都真,我都信了,真的,咱们这戏演出去,谁能质疑,昂?”
“”方时序抿了抿唇,抚了抚她脊背让她顺气。
“我说实话我就是这么爱钱,但这次我我又把你拉下水咱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吗?”林雁珊眼神迷乱看着他,脑子一片混沌,“你会不会怪我?”
“朋友?”方时序拢了拢她的头发,只觉得她喝醉了便什么都想说,“我们是夫妻啊。”
“这就咱俩,你装什么?”林雁珊白他一眼,接着又发着酒疯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演戏演全套!我懂!”
“”方时序和这酒鬼说不清,牵着她的手,“你喝醉了,现在去楼上睡觉”
狂欢派对包了整个温泉酒店,顶层的套间留给林雁珊,方时序送她上楼哄她睡,安安静静陪了她一个小时。
林雁珊半张脸藏在被子里,他轻轻拨开,指尖动了动,还是没碰到她的脸,默默缩到手心握成拳。
说来可笑,他盼望至今的,最后变成一个口头条约。
婚礼前夜,林雁珊跟他约定,人前做足恩爱夫妻,答应他互相叫老公老婆。节假日互送礼物须得大张旗鼓。合作生意按合同分红,种种条款被她一条条讲出来惹得他发笑,只觉得像是小孩子过家家才会提出的条件。
转而到现在想来,还不如小时候过家家的那段日子,至少她是真情实感的。
房间里没开顶灯,只亮了一盏落地灯,调到最小的亮度,方时序在床边痴坐了许久。
他说不需要条款,只需要自然相处就行,就像从前那样,林雁珊也答应。
只是她早就变了,早就不是小时候的她了,她不需要他保护,更不要他照顾,她是独当一面的成年人。
林雁珊晚上酒喝多说了许多胡话,她说小时候一直跟他在身后是太害怕了,她喜欢他是因为他是真的对她好,她太贪恋这种感觉,小时候才会说了那些胡话。
她现在分得清了,什么是爱人,什么是亲人,方时序只觉得自己笑都难笑,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僵硬了许久。
她听他的要和他自然相处,她会挽着他,会用亲密的称呼喊他,可是这些跟她冲过去抱住林惜南,甜蜜蜜喊他哥哥的时候一模一样,他明明不想要这些。
方时序叹了口气,替她掖了掖被子,起身打算离开,戏还没演完,他还得继续。
他刚起身,林雁珊枕边的手机就开始震动,他很自然地接过来,来电显示是苏徊。
苏徊这人方时序认识,是从姜里言父亲那边拨到林雁珊身边来的,他低头看了眼睡得正熟的林雁珊,出了卧室到客厅玄关接通了电话。
那天晚上苏徊正在医院给晏明和边域送饭,两人已经好转了许多,晏明因为头部遭到撞击依旧每日昏睡半天,但好在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徐嘉豪也算放下心,被苏徊劝着回去休息一会。
这会晏明刚刚醒了没多久,意识回笼,律师来见面,谈了一会,边域只记得那句蓝宁目前怀孕可能会取保候审。
边域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自己跟蓝宁有什么仇恨,那边地晏明惨白着脸只让律师帮忙传话说:“周逸清并没有资助她弟弟读书,那钱是林总拿的。”
这话一出,病房里的氛围将至冰点。
周逸清恨晏明当初没有帮他,反而提供证据帮着林雁珊帮他赶出公司,周逸清恨他有理,但怎能狠毒到找一个怀孕的情人下手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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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走后,苏徊沉默良久又盘问他是不是跟周逸清还有什么别的过节才会让他下这么毒的手。
晏明只说,他没理由为别人的恶找借口。
坏就是坏透了,跟受害人做了几件事有什么关系。
苏徊自觉理亏,没再问,晏明又让他给林雁珊打电话,说这事关联到公司内斗,必须她来出面。
苏徊是知道林雁珊婚礼和派对这三天的安排,他也知道她不一定有空,犹豫着,但还是打了。
电话接通,是一个有点耳熟的男声。
方时序的声音一出来,晏明的下颌猛地绷紧,眼神微颤,本来混沌的脑子又重新集中注意力。
这件事方时序一早就了解过了,但这事他没让人跟林雁珊说,她难得开心好好玩,又为自己签了几单庆祝,觉得自己也算半个林家人,就自作主张替她出面解决这件事。
“这事如果闹得太大,会影响公司声誉,对你们也没有好处,我的建议是私了。”
方时序冷冰冰地公事公办,毫不留情,丝毫没有半点情分,说好听点是识大局,说难听了就是只把利益放在眼里。
“关于赔偿款我会让最好的律师去谈,你们可以提要求,公司会尽力满足。”
方时序说了一连串,边域听得皱起眉来,张了张嘴想大声驳几句,还没动又觉得自己腿抽痛,咬着牙没出声。
苏徊靠在床边瞧了瞧晏明,等着他开口。
一直沉默着的晏明到最后只说了两句。
“林总呢?”
“我归她管。”
第 42 章
这个问句过后, 按照走向方时序该说那句经典台词。
只是他还没开口,林雁珊就赤脚从卧室走了出来,站在他背后, 影子被月光拉的很长。
“电话给我。”
对话中断, 方时序转过身来。
屏幕回到主界面,在黑暗中发着刺眼的光。
在林雁珊的印象中, 她甚少会有跟方时序对峙的场面, 小时候她犯了什么滔天大错,在他那里似乎都不是问题, 只会笑着让她不用担心。
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 她也不知道。
“你越界了。”
带着厌意的句子简单被她扔下, 房间的门重新被甩上, 林雁珊披了件外衣就出了门。
那天晚上露水很重, 林雁珊什么行李都没带, 还穿着宴会上的短裙, 披着一件长长的风衣, 皮肤挥发的酒味还没消散,穿着酒店的拖鞋出现在了机场。
去机场的路上, 林雁珊还又给晏明拨了一通电话, 是苏徊接的。
他说晏明又昏睡了,下次什么时候清醒他也不知道。
林雁珊抿了抿唇, 身上冰凉,“走司法程序, 他必须坐牢。”
她确实很爱钱,把公司看的比命都重要, 她谁都不放在心里。
可那天她就是顾不得什么公司声誉,也顾不及林家的面子, 那通电话挂断之后,她才对自己拿到实权有了实感。
航班是清晨到的,她又困又累,因为喝酒又头晕发昏,还是保持清醒先去了医院。
到病房的时候晏明依旧没醒,边域在另一个病床上躺着跟女朋友发消息,见了林雁珊也只是点头打了个招呼,指了指自己不便的腿,开玩笑说自己行不了大礼。
苏徊要上班,请了两个护工在旁边照顾,病房是高级套间,十分宽敞,为了方便照顾才寻了一个两人间。
林雁珊跟边域寒暄了一会,说是关于这件事情无论起诉还是如何,都让他放心,她不会不管。
边域虽然对林雁珊的反应有些诧异,但是转念一想她如果为了自己坐稳位置拉拢人心的话,也说得过去。
两个病床只有帘子阻挡,晏明没醒,帘子也拉着,薄薄的帘子留了半截的空露出两只脚来。
晏明闭着眼睛安静地躺着,脸颊似乎又瘦削了一些,骨节分明的手指垂在身侧,薄薄的裤腿凸起他腿部线条,头发乖顺地趴在枕头上,林雁珊说不心疼是假的。
林雁珊在病房等了许久他也没醒,边域这会子又吃了药睡着了,两个护工在门口的陪护床上打盹,病房里又安静下来。
夏季进了尾声,上午的热度也不大,阳光从窗户落进来,在地面上倾洒大片,暖暖地带着些北方的温热。
病房里的人都昏昏沉沉地睡着,林雁珊悄声坐到晏明床边的圆椅上,帘子遮住床的三分之二,林雁珊往里挪了一下,挡住全部的身体。
她用指腹蹭了蹭他的眉眼,低头看了眼手表,约莫着再等十分钟他还不醒就离开回家看看宝宝。
苏徊说宝宝接到他家去了,虽然每天也会吃东西喝水,但总是喜欢躲在衣柜里,他怎么都拽不出来。
“晏明”
她轻轻喊了喊他,他依旧没什么反应。
林雁珊又用手背蹭蹭他的下巴,手指向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勾了勾他的喉结。
她微微蹙眉,移开视线回复了两条短信。
是方时序发来的消息,关于昨天的道歉,又说他会过来见面亲自和晏明边域见面解决这件事。
林雁珊只回了一条。
【我的人不用你管。】
她最讨厌这圈子里的人惺惺作态,昨天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今天似乎她的员工也成了他们的共同财产一般,又关心备至起来了。
她锁屏,抬眼。
晏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定定的看着她。
窗户透过的微风把帘子吹的轻飘飘,林雁珊凑到他脸颊旁,压低声音。
“你醒啦?”
“”
“脑袋还痛不痛?”
“”
“身上还有别的伤吗?”
“”
“哑巴了?”林雁珊又微微离开一点点,和他对视。
“嘴巴干。”他终于慢吞吞说出来一句话。
“要喝水?”她问。
晏明又摇摇头,听得身边的边域翻了身又沉沉睡着,他盯着林雁珊嫣红的唇,面不改色地说道。
“你亲我。”
“”
一层薄的几乎无法遮阳的帘子,身边稍稍动静大些就会醒的护工,还有奔波过来花了妆的林雁珊,和一动未动死死看着她的晏明。
“我喝酒了”
“亲我脸。”
“我红眼航班来的,身上都很脏”
“再亲嘴巴。”
林雁珊无语:“你头不疼了?”
“舌头最好也伸进来。”
“”林雁珊是看他躺在医院才没跟他一般见识。
“求你。”他勾了勾她的指尖。
林雁珊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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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对他这幅醒来见她就躁动的模样很是不悦,从包里拿出几袋她的喜糖,随便剥开一颗,放到他唇边。
“尝尝?”她故意气他。
晏明顿时觉得自己像坐在轮椅上看自己老伴跟别人跳交谊舞的残疾老头。
反抗都反抗不了。
那颗糖被林雁珊塞进他嘴里,他的脸颊瞬间鼓起一个包,甜丝丝的糖块在口腔中化开。
他盯着林雁珊。
“你在欺负我吗?”
林雁珊笑而不语,还要他配合拍张照发朋友圈,彰显一下她好领导的面貌。
她那天本意是心疼他才来看他,等了那么久等到他醒,又下意识地捉弄他,看他吃瘪的样子心情极佳。
“我是你的玩具吗?”
晏明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道。
林雁珊被他这一问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又伸手去掀他的被子,顺势往下摸着。
“你其他地方没事吧?”
“”
晏明面沉似水:“那我把组里新来的两个毕业生的微信先推给你。”
“他俩都没有二十五岁,我本校毕业的研究生师弟。”
“很年轻,长的也挺帅的。”
林雁珊挑眉,手撑在他胸前,“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真的有问题?”
“病房套间的洗手间可以上锁,你扶我过去试试。”他一字一句,十分认真的样子。
“你还真的在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啊?”林雁珊差的笑声过大,往四周瞄了一眼,又紧忙收回视线,扯了扯帘子。
“没有。”他捏她的手心。
“我在生气。”
第 43 章
“又要生气了?”她问他。
他又闭眼躺着不吭声。
每每他这样绷着下颌神经紧张的不肯看她时, 她总觉得他像是西游记里那个被女妖精纠缠的唐僧。
不过他不是真和尚,戒不了色。
“我明天给你换个单人间好不好?”林雁珊摸了摸他的耳垂,悄声说着, 蛊惑着他又睁开眼睛, 像是落入什么圈套一般。
起先没住单人间是因为边域在饮食的问题上富婆姐吵了一架,为了避免和她单独相处边域死活不肯换单间, 晏明一向不在乎这些, 也就随他去了。
但是现在——
晏明盯着林雁珊的粉唇,眼神像被拉起来的粘稠蜂蜜, 紧紧地跟着她打转。
“但是要跟你的好兄弟背信弃义了, 你舍得吗?”
林雁珊的指腹在他脖颈间来回剐蹭, 像个甩尾巴的狐狸。
她一贯玩这种把戏, 挑逗他一阵, 趁他意乱情迷又把他推开, 再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对他进行一些道义上的指责, 等他心灰意冷地时候再睡到他身边, 问他还要不要。
把人当狗一样玩弄,她一向的准则, 现在是金盆洗手好久没干过这事, 这回不知时瘾上来了还是另有所图又开始撩拨他,就连一个伤者都没放过。
晏明甚至都能想象出来他同意了之后她又要以他背刺兄弟为由晾他两天去过潇洒日子。
他敛了敛眸子, 眼神追着她挂在胸前晃动着的项链,一个黑兔的图案, 贴在她的胸口,来回摇摆。
她靠的近, 那冰凉地黑兔贴着他的肌肤。
晏明沉眼,黑兔被她带起来挂过他唇边, 晏明下意识用牙齿衔住,垂在身侧地手抓住她的手臂。
被他牵制住,林雁珊也随之往前探了探,两只手臂环住他的脑袋,又靠近些,问他,“不想?”
晏明吐掉那精致的镶钻黑兔,嘴唇顺着她的衣领吻到她的碎骨,又被她起身的动作扑了个空。
他的眼神瞬间空白了一下,接着又盯着她玩味的笑开口,“你是明天有什么安排么?”
才打算用这招让他上当,然后好跑出去潇洒。
被晏明抓了个正着,林雁珊眼神闪烁了一下,就说她不喜欢和聪明人靠的太近。
之前为了林晚吟的事情找了以前的同学帮忙,这次周逸清自投罗网,林雁珊没打算放过他,这忙又得请人家帮,自己结婚她又没能来,想着这趟过来请她吃顿饭。
按理说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是地点选在北宁一家比较出名的酒吧,林雁珊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她那几个朋友都清楚,去了点些男模陪着玩那是肯定会发生的。
她刚跟方时序吵了架,他的胳膊不会伸那么长。
晏明就不同了,之前刚跟林雁珊在一起的时候就被她糊弄过来灌酒,结果他千杯不醉,反倒彻底记住那个地方,总要问她是不是还带过别人去那里喝酒,是不是还摸了别人的腹肌,甚至在那里还有林雁珊不知情的眼线。
想想就头疼。
她甚至有点怀念以前的日子,虽然说出去不大好听,但是确实自由。
可惜眼前这人脑子转得太快,她根本没法糊弄他,干脆破罐子破摔。
“我明天去酒吧,还个人情。”她都懒得解释。
晏明第一次觉得生病是那么无力,前几天被推着去检查的时候外边的病人都是细心呵护,他甚至都不求她会照顾自己,只要她一句关心就够。
到头来得了这么个结果,别说借口来卖惨,反倒给了她机会把他丢在医院自己有了空闲快活。
“你放心,她们点她们的,我肯定不会参与。”林雁珊拍拍他的肩膀,“怎么说我也是人妻。”
‘我肯定不会参与。’
‘我也是人妻。’
哪句都听得诡异,晏明心态崩塌,“那你,那你还会回家吗?”
“我当然回家。”林雁珊说着,“但是我得先去一趟苏徊家接一下宝宝。”
“你最关心的就是它了吧。”晏明冷笑一下,“我得感谢它,是你爱屋及乌了。”
“我明天给你拍视频报备。”
“谢谢不用。”他偏头。
“不用算了。”林雁珊直起腰来,觉得靠的太近在这屋里很是闷热,作势要拉开帘子。
晏明先一步握住她的手,挡住她的动作。
她挑眉,势在必得的模样。
晏明又一次输了,“能不能别去?”
林雁珊瘾上来拉不住,觉得他躺在床上无能为力,继续逗他:“作一个商人这以后都是正常的商务应酬,你这样扭扭捏捏的怎么赚钱?”
让他去直播擦边给她赚钱他又不肯,还想怎么样?
“那你别点”他又退了一步,眼底快要蓄上水,“我出院了也能陪你——”
“像他们那样。”
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林雁珊又不忍心了,忙哄着他说道,“我开玩笑的。”
“哪一句是开玩笑的?”
“去酒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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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备。”她又来。
“”
眼瞧着晏明马上崩溃,她又收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态度,仔细跟他解释说明天是去见律师朋友,她很快就会回来,而且会让苏徊跟她一起去不会乱来,让他好好休息。
毕竟是病人,刚刚差点把人逗哭了,她哄两下也是应该的。
“真的?”他又憋回去那股泪花,没让它掉出来。
林雁珊在他唇角吻了一下,延长了缠绵的时间,轻轻哄着,“真的,没骗你。”
“你下次能不能好好跟我说?”
“别欺负我了。”
他还挂着水,像个可怜虫。
林雁珊摸了摸他的鬓角,也不知带了多少歉意,“可是我就喜欢你这样子,怎么办?”
我有罪,可是改不了。
她不讲理。
他眼眶又红了,变得越来越爱哭了。
“我改进——”她又保证着,“我尽量改,好不好?”
-
下午林雁珊回家修整了一下去了趟公司,一路上接了不少祝福,本来喜气洋洋地又听见外头有人嚼舌根说她悔婚又结婚是因为未婚先孕。
几个长舌妇甚至拉了图片过来对比,叽叽喳喳地在茶水间讨论半天,还没等到她出去,几个人就被苏徊训斥了一顿灰溜溜地逃走了。
苏徊拎着林雁珊的伴手礼,面色沉重地剥开一颗巧克力塞进嘴里,跟她寒暄着。
“林总,真是抱歉,婚礼刚结束又来公司忙这些。”
“周逸清的事情林家脱不了干系,我来也是应该的。”林雁珊倒了杯牛奶想要暖暖胃,“不过倒是麻烦你了,晚上还要陪我去还个人情。”
“应该的。”
苏徊说着,眼神落在她杯中的牛奶上,又想起刚才那几个职员的议论,话到喉咙,又咽了下去。
“周逸清那边我已经请了新的律师团队,这些你们不用担心。”林雁珊眼神笃定。
“我不会输。”
“我当然信你的。”苏徊摁开咖啡机的按钮,低头看着咖啡液流进杯中,“林总。”
灌了半杯,他突然摁停了咖啡机。
戛然而止的水流声,林雁珊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他。
“你是一个好上司,对我们也很慷慨,作为朋友来说,我也是真心实意地——”
“你想说什么?”
“这几天”他转了身,面向她,“我见过一次周逸清,上次备案的时候,我替晏明提交的证明文件。”
“然后呢?”
“周逸清是个疯子,他什么话都往外抛,我不知道哪句是真的。”他顿了一下,眼底深沉沉的,“但是,如果你和晏明的事情是真的——”
“我只是想说你别伤害他。”
静了几秒,林雁珊突然释怀地笑了下,早就设想过自己有一天是如何被扒出来的,但没想过只这样的场景。
“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苏徊又不知如何继续,挠了挠头,停下来。
“只是晏明一路过来不容易,让我不要欺负他,对他好一些?”
苏徊被林雁珊的气势震地有些紧张,“我,我,我不会跟别人说这些的,我也不是故意知道的,而且现在的情况,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就是晏明好不容易好点了,我怕他再恶化,他他”苏徊又接不下去了。
可他就是喜欢她这样,换成别人换个方式,他又不愿意。
林雁珊没再说什么,只是点头多谢他们关心晏明,笑了笑说。
“我下次注意。”
话毕,她端着牛奶走了出去,肉粉色针织衫紧紧裹着她窈窕的曲线,黑发被高高盘起来,耳垂上小小的耳钉在聚光灯下反着刺眼的光。
她没听进去,苏徊能感觉出来。
本来苏徊算是林雁珊这头的人,只是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又被晏明pua成型,彻底倒到了晏明那头。
但这事,林雁珊也没解释,听着周逸清的阐述,晏明被她甩了几次,现在上位了也只做外边的情人,林雁珊见钱眼开和方家联姻。
周逸清哪怕被关进去都要觉得晏明被骗了人又骗了心,最后肯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苏徊也没别的心,只是想替好兄弟多讨要一些好处罢了。
虽然听起来也不是很道德,可是晏明才是被骗了,他有什么错。
这事林雁珊本来觉得下午被苏徊说了两句就算了。
结果晚上晏明换了病房她去看他,又在门口碰到来送营养餐的苏徊,想着跟他说一下明天去酒吧应酬的事情,七绕八绕又说到了晏明身上。
林雁珊开始不耐烦,她假结婚的事情没法跟他透露,解释起来又麻烦。
两个人站在门口拉扯一会儿,林雁珊最后借口去他家接宝宝懒得跟他掰扯,她又进了病房里来找钥匙。
林雁珊这边跟晏明说着让他好好休息,门口的苏徊眼神怪异地盯着她和晏明的互动,似乎是想要从中间抓些什么把柄出来。
晏明从他们俩在门口说小话起就一直被牵扯着注意力,这会子林雁珊靠过来苏徊的眼神更是不对劲。
直到她走了,晏明才叫了苏徊一声。
这头的苏徊倒是殷勤,正忙着给他把新睡衣叠起来,被他叫了一声只低头应着也没看他。
“林总结婚了你知道吧?”
“啊?”苏徊被他突然的质问问懵,“我知道啊。”
两人对视着,苏徊以为是林雁珊结婚刺激到了他,又想起下午那些议论,想破脑袋也没理处逻辑来。
苏徊叠着衣服替他开脱道,“他们也没感情吧。”
“那也不要妄想有机可乘。”晏明又冷冷地说道。
“啊?”苏徊楞了一下,想了想又接道,“谁敢啊?她那么爱欺负人,连周逸清都知道。”
被晏明盯地不自在,他又抱着衣服在他的注视下往边域的病房逃,嘴里喃喃着:“也就是你敢贴”
第 44 章
那晚林雁珊睡得很不安稳, 枕边不停震动的手机,交错的来电显示让她喘不上气来。
在床上躺到凌晨,林雁珊毫无睡意, 宝宝被外边的雷声吓醒, 从床边一跃跳到脚凳上,嘴巴里哼哼唧唧又蹭了蹭林雁珊垂下来的手。
厚重的窗帘挡住交错地闪电, 手边是毛绒绒的触感。
林雁珊睁开眼翻了个身, 喝水的功夫又顺手摸了摸宝宝的脑袋,它顺势躺下, 露出圆鼓鼓的肚皮, 林雁珊浅浅笑着, 眼神瞥到桌面上亮了又熄灭的手机。
她手上的动作没停, 眼底却无神地望着窗外, 呆滞了很久, 她忽然开口:“宝宝, 你是不是也想妈妈了?”
小狗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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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却能感知她的悲伤,从凳子上翻起来, 仰着脑袋舔着她的手指。
58通未接来电。
一半来自林经年。
未读短信也密密麻麻。
她都不用看, 大概内容应该就是她不顾大局,一意孤行伤害家族利益等等。
她的血也应该是冷的才对, 这样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做一个十足的恶人。对来电人都毫不留情地肃杀,可是她不想。
生长在一个利益至上的家庭不该是她的错, 可就连亲妈给她的回忆也仅仅是她突然离开的消息和全家人平静的通知,谁的爱她都没有, 她也憎恶爱别人。
她失眠到凌晨三点,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了才刚过六点。
手机刚刚开机, 跳出来的第一条消息就是方时序发来的行程,航班在下午三点落地。
昨晚噩梦中穷追不舍的怪物此刻具象化,林雁珊抱着宝宝逃离了她刚刚搬进去不到一月的新家。
她不知道地址是如何暴露的,从南锡来的每一个和她相关的人都能找上门,这里失去了对她的庇护。
晏明给过她钥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那间不大不小的卧室,佛手柑的香气她念念不忘,回到南锡时她也自己家里放过,可是去到别处,大家却只爱昂贵的香水。
她有点想那味道。
路程不算近,林雁珊在车上就昏昏欲睡,进门给宝宝喂了点吃的就躺到床上睡下了,就连袜子还在脚上套着。
这一觉睡得踏实,林雁珊醒来时外头的阳光已经洒满整个屋子,空气里漂浮着的微小因子在阳光下散发着金色光芒。第一次,她居然在北宁有了莫名的归属感。
晏明在书房给宝宝准备了它的小床,它一来就轻车熟路地自己钻进去,林雁珊也没管它,醒来又担心它自己会害怕,又忙着起身去寻它。
“宝宝?”
“宝宝?”
她推门唤了它两声,准备再喊。
刚要开口,下一秒接着手指就僵在空中,视线对上正在门口换鞋的徐嘉豪。
被她推开的门慢悠悠地贴到墙壁上,悄悄停住。
徐嘉豪手里还握着用保温袋裹着的早餐,鞋子只换了一只,看见林雁珊之后又默默将晏明的拖鞋放回架子上,抽了一双留给客人的鞋托套在脚上。
他穿着无袖的长款运动衫,耳上有多了几个耳钉,怎么看着也不想常常入院的人,精神头极好的样子,一直照顾他的晏明反倒像个玻璃娃娃。
“呃”
林雁珊尴尬地躲了下他的视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桃花眼亮闪闪地也只眨了几下,又重新看向徐嘉豪。
“我来给我哥收拾几件衣服。”
徐嘉豪无事发生一般一脸从容,将保温袋放在餐桌上,洗了把手又冲着林雁珊笑起来。
“我哥那份我给你留下,我一会给他买医院门口的早餐。”他嘴角挂着笑,“他以前最不喜欢门口那家黑米粥,现在我觉得应该挺乐意吃的。”
“我那个”林雁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别的理由,最后把账赖在宝宝身上,“宝宝有些东西在这儿”
“哦——”徐嘉豪想起来什么似的,指了指置物架上的箱子,“宝宝的东西被我放在那了,我呆了几天就回去了,没人在这儿,我怕会落灰。”
见话题转移,林雁珊也没再继续,转而关心着他的近况:“你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他点点头,“好心情比好药有效果。”
林雁珊点点头,宽慰地笑着,“那当然是最好。”
“嫂子之前给我送来的那些补品我都有吃,一天都没落,现在都比以前胖了不少。”他拍拍自己的肚子朝她示意着。
“你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