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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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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雁珊一边开着鱼片粥的盖子一边回话,她着实饿了,剥开一颗蛋黄粽,咬了一口,抬头瞧见徐嘉豪那笑意盈盈的脸,又后知后觉他刚才的称呼。

她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卡在中,连着那颗蛋黄也在嘴巴里咀嚼半天都没咽下去。

徐嘉豪没再跟她聊天,踢踏着拖鞋去阳台扯下来他昨晚晾上去的衣服,甩了两下才想起来烘干机上边还放着晏明从干洗店拿回来的衣服。

薄荷绿的连衣裙,还有一块手表也被他装在盒子放在旁边,这裙子怎么瞧也不想是晏明会买,放在烘干机上边,徐嘉豪那晚来时看到,惊的是烘干机也没用,硬是手搓T恤,手工晾晒。

他没多说话,把袋子放到客厅显眼的地方,又拎着保温袋和行李箱准备撤离。

“嫂子我先去医院了,你慢慢吃。”他拉开客厅的窗帘,让阳光射进来,“嫂子再见。”

“啊好。”林雁珊张了张嘴,下意识起身送他到门口,目视着他进了电梯。

直到听见他手机外放听筒里传出来熟悉的声调,林雁珊才猛地缩回了屋里,一把关上了门。

玄关上的装饰框是漆墨底,正好映出来她的模样,素白的脸上未施粉黛,身上一条宽松的居家裙,脚上还是那双粉白色的专属拖鞋

她也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抱着干脆认命的心态,林雁珊吃完早餐懒散地躺回床上歇着,翻弄着他书架上的书,还是坐立不安,最后又试着给晏明发了两条信息。

【嘉豪到医院了吗?】

【你的粥被我吃掉了。】

她又配上一张空碗的照片。

晏明回复的很快,她还没来得及放下手机。

【不用担心他,家里很湿度低,记得开加湿器。】

什么问句都没有,单单的一条消息,林雁珊抿了抿唇,想提醒他。

她这头的字还没敲完,屏幕上再次弹出来一条消息。

【我过两天就出院,宠物店就在楼下拐角,带宝宝去洗澡记得牵好它。】

【好好照顾自己。】

第 45 章

临近傍晚, 林雁珊从公司早退,把手机关机打车去了医院。

她这样逃避其实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她觉得累, 也不想解决, 只在这种时候需要一个平静的陪伴。

而晏明就是那个最佳人选。

林雁珊给晏明发消息的时候正碰上苏徊晚上来探视,他勤勤恳恳推着晏明的轮椅陪他复查, 碗筷餐碟被他洗好收净, 最后想跟他聊会天却被拒绝。

晏明说他累了,想休息。

苏徊将信将疑退出房间, 转身坐到边域那里时又没法跟他说, 承诺守好秘密, 此刻百抓挠心愣是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边域的病房门没关, 苏徊扶着他去厕所, 洗手间的门和病房门挨着, 九十度的转角。

林雁珊的裙摆从走廊刚露出半截, 苏徊就猛地挡在门前, 将人往里推,边域被他的动作搞得吱哇乱叫。

明明又不是他做亏心事, 苏徊被边域抓着手臂的时候脸却红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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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样子, 连带着脖颈都是粉的,表情也是僵硬的。

“做什么?”边域怪叫, “周知亦给了你钱让你谋杀我吗?”

富婆姐的名字首次被他这样叫出来,苏徊当即还没反应过来, 眼神乱飘,直到瞥见林雁珊进了晏明的病房才松开手。

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探视, 苏徊却比两个当事人都紧张。

那头边域的话落,这边苏徊就松开了手, 他的怀疑更甚:“你什么意思?”

“啊?”苏徊的脸红还未消散,被边域的怪异的眼神一盯,他又莫名紧张起来,“什么什么意思?”

“周知亦昨天刚跟我提分手。”边域靠在墙壁上,试图挣开苏徊的手。

“啊?”苏徊又一惊,握紧了边域的手臂,“为什么?”

“我好多天没见她了。”边域跟富婆姐从上次吵架之后才刚刚缓和一点,突然被提了分手,他也很诧异,“不过,她倒是总提起你呢。”

边域眯了眯眼睛,将手臂挣出来,抱胸盯着苏徊:“她总说你比我生活作息健康,让我跟你学习学习健康饮食。还说你总去健身房,身体素质也好。”

“哦——”苏徊想起来前几次在健身房碰到周知亦的事,也就随口寒暄了一下,晏明当时也在场,“我是碰到过她几次。”

“所以你们真的有私交?”边域音量提升,恨不得从地上蹦起来。

“什么私交啊?”苏徊无语,“就是碰巧遇到了,晏明也在,他能给我作证。”

“好啊,那现在去问他。”说着,边域就支棱着一条腿要往隔壁病房跑。

本来还气势汹汹地苏徊警铃大作,忙拉住他的手,挡在门前,“现在不行!”

“现在为什么不行?”边域得理不饶人,“还是你心里有鬼?”

“我有什么”苏徊百口莫辩,跟这种恋爱脑上头的人也是有理说不清。

“明天!”苏徊又重申,“明天我让晏明替我解释!”

“明天?”边域不信,“明天你们岂不是串通好了?”

“”苏徊那一刻真心觉得自己为了晏明是两肋插刀,但又想插边域两刀。

他余光瞧了一下隔壁的病房门,依旧紧实的关着,大概是外边天打雷轰也影响不到他们。

“你先冷静!”

“我冷静不了!”

“”

苏徊那一颗由衷的感谢林雁珊给他们换了单人病房才没有因为吵闹得护士长的骂。

薄薄的一层门板其实不怎么隔音,林雁珊早听到那边的吵闹,从晏明身上起来要去劝,又被他拉住。

此刻正是意乱情迷上头的时候,晏明衣衫不整,胸口露出大块肌肤落在白炽灯下,薄薄的白色棉质短袖隐隐约约勾勒着腹部曲线,林雁珊手撑在上面,朝外探着头。

“这时候你也要分心?”晏明不悦,拉着她的手臂让她回来。

他唇上还挂着她嫣红的新款唇釉,额头出了薄汗,握着她的手烫的像个火球。

林雁珊蹭蹭他的唇,半哄着,“差不多就得了,快松手。”

“不要。”他摇头,瞳孔像蒙了一层水雾,唇瓣又去寻她。

“你现在还没好全。”她又说,“我先去劝劝架,一会就得出去了,跟他们约了九点见面,苏徊那里什么时候能吵完?”

“那我呢?”晏明又喘着粗.气,“你只关心他们。”

“你还要什么?”林雁珊抽了张湿纸巾贴在他唇上,“擦擦。”

“你帮我”他微微噘起下唇,意在她的抚触。

林雁珊又重新做到床边,将纸巾贴在他唇上,修长的手指握着白纸巾,随着她的动作拭掉那层浅红。

快要擦净,晏明舔了一下唇瓣,细细品了一下她残留的余韵,不慎舌尖碰到她手指。

林雁珊抖了一下要收回来,又被他握住手腕,反手被吻了一下掌心。

五指并拢贴着他的脸颊,鼻息的温度喷洒在她的指腹,他微微低头,眸子向上抬,额前的一滴汗落下来,划过他的眼睫。

只有宝宝才会舔她的手心,她通常不会避开,还会宠溺的摸摸它的脑袋,叫它乖乖。

林雁珊弯起嘴角,抬起左手勾掉他眼角的汗滴,附在他耳边,声音魅像鲛人:“小狗你也要学?”

傍晚病房内关了空调,此刻门窗都紧闭,温度骤升,晏明脖颈都滚烫。

“是它学我。”

“它哪有你这么多心眼。”林雁珊推了他一下。

“你带它来的那天,我带着它在书房睡,它半夜都要偷偷溜走到你那里去。”晏明垂着眼眸,微微贴着她的下颌,距离近到连他胸口起伏的动作她都能感受到。

“它哪有来?”林雁珊根本不记得有这事。

“它没去成,因为被我抓住了。”晏明抬头亲在她侧脸上,又想伸手抱她反得到她一声斥。

“它怕的,你不要欺负它。”

宝宝还是小奶狗的时候就在流浪,也不知是被人打的还是怎样,就连尾巴都不怎么翘起来,每天乖顺地趴在她脚边,它怎么可能犯错。

“我也怕——”晏明不愿意,松开她的手重新靠在床头上。

他的外衣没穿,单薄的脊背贴着冰凉的床,靠枕也被他抽出来,就这么单单贴着,整个人又难受起来,“我每天都担惊受怕”

“你一次关心我都没有”

“你谁都疼。”

“疼弟弟,疼妹妹,你送的东西嘉豪的厂子里都要放不下。”

“小狗你都专门找人照料。”

“那我呢?你从来都不疼我。”

“就呆一会儿你都不愿意。”

“就连隔壁两个成年人你都要关心。他们还能一个吃了另一个不成?”

林雁珊听着他诉苦,又蹭了蹭他的脸颊。

“说完了?”

“没有。”

林雁珊又笑,“那你接着说。”

“你手机上显示你一天玩俄罗斯方块的时间都有半小时。”

“留给我的时间连俄罗斯方块都不如。”

他掏出手机指控着,“从你进门到现在还没有二十分钟。”

“可是这是人情世故啊,我做这些分散精力都好累。”她反将一军。

“你难道都不心疼我吗?”

她嘴巴上下一动,他苦楚全部作废。他永远争不赢她,这辈子都占下风。

晏明无力辩解,拳头虚虚握着,中间钻进去她的指头。

她贴在他胸前,声音略显疲惫,“让我歇一会儿,好不好?”

“嗯”两三下他又失了火焰,乖顺地让她靠着。

胸前那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他的手指不停熨着,又拍拍她的脊背,想让她舒服些。

这点温存大概也只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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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分钟,病房门又被敲响。

“是不是护士来换药了?”林雁珊起身,要去开门。

晏明先一步拉住她,担心是边域的恶作剧,要她先亲一下再走。

她笑着推开他,说他小孩子脾气。

她理好衣服,掉了的唇色被她补好,高跟鞋踩过去,拉开门。

方时序穿着合身的西装衣冠楚楚地站在门口。

林雁珊宕机了几秒,还没说话又被他抢先。

“老婆。”

“对不起。”

“你可以不可以原谅我?”

林雁珊当即握紧了门把,同样站在门外的还有刚刚和好的苏徊和边域。

夏日的那股燥热又重新涌上来。

她屏了一下呼吸,又问,“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方时序答非所问:“老婆,让你生气是我不对,怀孕了就要好好休息。”

“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林雁珊听着他的话像是被冻结,他们有没有过方时序不是不清楚,他也不可能承认别人的孩子,更何况这只是一个莫须有的传闻罢了。

她怎么都没想过这种她都不曾理会的谣言会用这种方式冠名在她身上,简直荒唐。

一旁看戏的边域动作僵住,苏徊更是瞳孔放大,视线在面前三人身上来回乱飘,就连空气都几近凝固。

一脸歉意的方时序和冷漠着面对他的林雁珊,身后病床那人是什么神情,林雁珊没有回头看。

在场五个人的脸色各异,心怀鬼胎,似乎下一秒就能有血花飞溅。

僵持中,她又听见。

“老婆,跟我回家吧。”

第 46 章

说是来探望病人, 方时序的心思却一点都没放在这上面,两个病人在他面前,他也只看了半眼, 就粗暴地结束了这趟行程。

避开人, 两个人单独坐在车里谈话,林雁珊安静地坐着, 像是刚刚的当事人不是她一样。

夏末的北宁夜晚不算热, 车里的气氛更是冰冷。

“珊珊,你是不是生气了?”方时序手扶着方向盘, 试探地问道。

“没有。”林雁珊语气没有波澜。

生气对林雁珊来说并不是一个恶意的词语, 如果她真的有气也只是说她在乎而已。

除此之外, 她都当热闹看罢了。

“我知道这事我有错, 但是你知道, 我爷爷帮他的学生投资酒店, 那个项目是我看了很久的, 他一句我不确定你是否留在国内, 就把我全盘打死,我没办法, 更何况, 我们本来就是”

“本来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林雁珊替他说完。

“我”方时序无法辩解,他心思很多, 这算其一。

“所以你也不用跟我忏悔。”林雁珊十分坦然,“你宁愿造我未婚先孕的谣用此当借口骗爷爷, 那是你的事。如果你觉得我名誉受损,那就给我补偿。”

林雁珊怎么都没想过这种传言会是她曾经最无助时最信任的人放出来的, 被当年唯一的精神支柱背刺,她或许早该放下那一点点所谓的曾经。

原来那样最亲密真挚的感情, 也是不堪一击。在利益面前,显得那么可笑。

“至于其他的,我想我们不必再谈。”

林雁珊言辞决绝,方时序顿时有些后悔,人是会变的,他早就该知道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随意被人拿捏的小女孩了。

车里的空气越来越稀,方时序有些透不过气来,降下车窗,听着外边窸窸窣窣地声音,觉得头脑发昏。

“我以为我们”

“我们没有什么以后的故事。”林雁珊深深看了他一眼,“我承认,是我先提出的合作,但是把我们从朋友变成真正的合作对象的,是你。”

如果她现在还是那个刚刚被亲生母亲抛弃地小女孩,她或许会找个借口替他把这件事圆过去,因为当年十四岁的方时序,对她来说是唯一。

可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任何庇护了,只有自己才能保护自己,用了二十多年才知道的道理,这一刻像一根针一样狠狠扎进她的胸腔。

那种感觉就像是某天风和日丽坐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着心仪的电影,身边人却突然身体发溃,浑身糜烂,他说他是被传染生病了,她该恨的不是他,而是这个可怕的病毒。

如今活生生地例子摆在身边,她却只觉得恶心。

话已至此,方时序点头,“既然如此,合作没停,这谎也需要你帮我圆下去。”

“我跟爷爷说了,前三月会让你到南锡老宅坐胎。”

他还是没放过她,最后一点体面也没留。

林雁珊冷笑一下,继续:“酒店股份我要跟你同样的。”

“度假村一月活动日需要明星网红参与捧场,你这边,没问题吧?”

既然做到如此,林雁珊也没客气,至于之后的什么人情债之类,就等离婚后让他自己还好了,她仁至义尽。

沉寂了几秒,他回应:“我明白。”

“那就好。”林雁珊笑笑,解开安全带,“那你也不必愧疚,回家睡个好觉吧。”

“但我们还没到说离婚的时候,怎么就开始谈条件了呢?”他苦笑,没想过走这一步,是他把事情看得太简单。

“等到真的说离婚的时候,我会直接告诉所有人孩子生化是因为你的精子质量不佳。”她冷笑,“这个条件我提前说了,到时候也不必跟我商量了。”

林雁珊推开车门,在他的注视下甩出一句。

“就这样,合作愉不愉快都是这样。”

“再见。”

晚上的聚会林雁珊心情大好,完全不像在一个小时前刚被老公找上门的样子。

她早已经释怀,身边的人从来没有真的帮过她,她也该感谢他们,让她早日成长,能够在糜烂地环境中坦然面对,也能迅速脱身,维持心态。

原来她早就是独当一面的成年人了。

那天去的朋友很多,林雁珊疯狂向外撒着情绪。

酒吧里的声音震天响,林雁珊在旁边虽然没喝酒,但是也没老实,兴奋的又蹦又跳,把苏徊吓得不轻。

谣言已经传出去,林雁珊被迫戒酒,又喝多了牛奶被身边腹肌八块的男模搀着去洗手间的路上,苏徊还在后边颤颤巍巍地跟着。

他甚至不知这聚会结束之后该给谁打电话,孩子的亲爹是谁他也没摸准,又不敢问不敢提,苦不堪言。

林雁珊的恨天高还在脚上,苏徊看着都害怕,在他还没缓过神来之前,那头的包又甩到他身上,门一关,留他一个人在外等。

高级会所的洗手间配置很高,林雁珊靠在洗手台边用湿纸巾擦了擦手链上沾上的奶渍。

纸巾被她团成一团,她的脑袋才刚才外边的吵闹声中换过神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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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一些才想起给晏明打电话,开头问他一句是不是睡了,他没出声。

“怎么啦?”林雁珊空着一只手拨弄着自己的细吊带,对着超大的仪容镜补着口红。

她早料到晏明会不高兴,只是晚上有点玩上头,这会子安静下来又想起他,心里带着些愧疚。

“生气啦?”她把手机放在置物台上,挤了点洗手液在手心,慢悠悠地搓着。

“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

晏明盯着空荡荡的窗,还是轻轻问出来这一句。

林雁珊不是那么不坦荡的人,外头谣言四起她都没出声,最后以这种方式曝光,只能说她并不想承认。

“想啊。”林雁珊逗他,半分真心半分谎,“为什么不想?”

“别人都可能是假的,但是孩子又不会背叛我。”

“那为什么”他没说完,中断这句另起,“我不用什么解释,孩子你如果不想认就给我。”

“我单独带他,你偶尔来逗逗他玩,我都随你。”

林雁珊被他惹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纠结了多久才找出这些话来,被他的真心淹地有些满,她的心口也涨涨的,“孩子又没说是你的,你认那么快干嘛?”

“孩子是我的。”他笃定。

“没有意外,那就没有孩子。”

“有意外,孩子就是我的。”

“我不会不承认。”

他郑重其事地说着,像是什么宣言。

林雁珊被他这话噎地接不下去了,本来还想逗逗他扯扯方时序之类的话,此刻也说不出来,她不想他一番真情实意被她搅和地受些不着调地污染。

她也心疼他的。

“骄骄。”他突然唤她乳名。

“我不能没有你。”

都说少年人的爱恋总是炽热真挚的,成年人权衡利弊,和爱的人分手,和不爱的人结婚,疯狂追求真爱的人才是大家口中的疯子。

林雁珊自认做了一回明白人,却被晏明那涨水地爱融化她最后一点点冰封的心。

分别那几年,他变了许多,但好像又没变。

她戏耍别人的感情当做习惯,以为这样就能加固自己的冷漠的情感,可有人的爱好像从没变质。

第一次见面他还客气有距离,而后的每一次她的挑逗都让他面红耳赤,至今依旧如此。

晏明大二那年北宁连续暴雨一周,林雁珊耍他几次说会来看他,到最后晏明高烧几天也没见到人,还收到她一句,受不了就分手。

从医院回来那天林雁珊却出现在他校门口,人没下车,落了窗户喊他。

晏明没说什么,上了车,被她摸摸脸又摸摸手臂,也没什么关心,就说想他的脸了,想他在床上的功夫。

她言语毒的像刺,他难受,那晚重了点力气。

林雁珊下意识的蹙眉,他豆大的汗珠滴在她锁骨上,强忍着停下来,额前的青筋暴起,眼睛通红,“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对不起,我没想欺负你。”

他覆在她脖颈,声音颤抖,“我只想表现好一点。”

他拉她的手去搂自己的脖子,浑身战栗,忍不住想动又不敢动,他唯一想的,能用身体和脸留住她还不算太差,他不想连这些都搞砸。

他的小心翼翼林雁珊当时没在乎,她见过太多人这种模样,不过是另有所图,被她揭开后的丑恶嘴脸让她恶心。

时间会冲淡一切,也能考究所有。

几个小时之前,他还担忧地告诉她,医生说了只要好好修养不会有影响,出院之后他也会好好锻炼。

“能不能不要嫌弃我?”

林雁珊脑子里莫名蹦出他半卧在病床上,也没有平日里的带着些讨要的她关心的意思,只是担心,担心留不住她。

意外之外的事情突然降临,他又忽然成熟起来,揽下一切。

那天在新家,事后林雁珊问他会不会怪她以前没有好好爱他。

他没法否认,当时他是一个人偷偷躺在宿舍床上失眠过很久,但他却只说。

“是我不好,没有让你完全信任我。”

林雁珊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摸了摸他的耳垂,说着。

“你太傻了。”

“嗯。”他点头,眼神蒙上一层水汽,问她,“聪明人就得到更多的爱吗?”

“聪明人才不会要爱。”她说。

“可我真的爱你。”

第 47 章

林雁珊记得很清楚, 每次事后他都会注水检查,确保安全套没有发生破损之类的意外。

他一向是谨慎稳重的人。

可那天她站在仪容镜前,看着里面自己有些花了妆面, 隐隐的不安。

她不清楚他口中的意外是什么, 他明明根本不会让意外发生。

第二天她照常去看他,他与平时无异, 还是那副缠人的样子。

林雁珊一再申明谣言不可信, 方时序是另有所图。

他只答:“我知道。”

病房里的空间总是压抑,她再问不出别的, 也没时间与他纠缠, ‘有萤溪’开幕在即, 她又一心扎进去, 甚至他出院那天她也没能赶回来。

方时序那边怕露馅, 林雁珊从度假村出来就被他在截住, 被带着回了方家。

利益至上, 林雁珊也没推脱, 只拜托苏徊好好照顾晏明,托人送了几份礼物给他, 又被苏徊退了回来, 说这么生分以后真的有事都不好向她求助。

晏明那天却笑呵呵让苏徊收下,大概他都没察觉到自己已经把自己当成林雁珊的所有物。

林雁珊一心想着晏明的事, 也没空亲自去操心,方家这边也不是好糊弄的, 她必须出面。

方时序的爸妈都在国外经营艺术画廊鲜少回国,作为方文悉的独孙, 方时序应当是唯一的继承人。

但方时序回国之前一直就读艺术大学,回来也只一手创办相关产业的公司, 与方文悉的理念相悖,有一个不听话的儿子也就算了,孙子也并不是他最中意的人选。

但家里的产业不可能向外流,哪怕方文悉的学生跟他这些年,他也没法在社会舆论中把公司交付给旁人,家族产业牵扯太多,其中利害没法一一捋清。

相比方时序,方文悉反倒更欣赏他这个孙媳妇,对林雁珊比亲孙子也要好上几倍,回去这趟也不至于会不适。

到方家老宅那天,林雁珊才刚刚接到周逸清的判决通知,还没等她完全消化这件事,姜蜀那边就打来电话,说是晏明交了辞职信。

周逸清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到底是对公司有影响,虽然晏明和边域是受害者,但是依旧对这件事有牵扯。

姜蜀的意思,放手让他们离开,当事人消失,这件事才能最快的平息下去,不影响公司的项目,尤其是近期有萤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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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业仪式。

重大项目,事关公司上下所有人,不能有闪失。

林雁珊到那一刻起才顿悟,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施暴者和受害人,只有受益者,而其他人,是根本不可能站在受益者的世界里。

那天晚上林雁珊坐在和方文悉一起吃的那顿饭实在难以下咽,公司几经波折,来时的路上林晚吟告诉她事情已经了结,她再不会和周逸清有关系。

林晚吟说,所有不幸的事情都终止于此。

方文悉亲自下厨给林雁珊做了鱼,他说她来了,他的新生活也要开始了。

所有人都告诉她这场巨变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可却做不出任何回应,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样的结果。

晚上林雁珊借口怀孕住进了客房,新的环境她不熟悉,躺在床上看忏悔录,半天没有翻一页,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放下书给晏明拨了一通电话。

没接。

第二通。

依旧没接。

林雁珊有些烦躁,辞职没有提前跟她商量过,最近的联系也不想往常一样频繁,现在直接是打不通电话联系不到人。

她躺在床上凌晨两点还没睡着,宝宝长大了些,也变得活泼起来,前几天被徐嘉豪接到他那里去,也不知道最近怎么样了,她也好久没有去看它。

大家都说一切都在变好,‘有萤溪’的项目也很顺利,之前的几个单子也没有拖欠尾款的事情,可她就是惴惴不安,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清晨六点,林雁珊收到晏明的一条短信。

【宝宝很好。】

他发来一张照片,宝宝长大了一圈,身上穿着的条纹马甲是她没见过的,报了个平安让她放心,可他却只字未提自己的近况。

突然的问候让林雁珊摸不清头脑,她没有回电话,还在气他的失联。

林雁珊越是纠结越是来气,干脆起床洗漱清醒头脑下了楼,彼时方文悉已经在院子里晨练了有一会儿了。

方文悉养了一院子的鸟,这些鸟却不怎么叫,笼子门是开着的,却也没有一只会飞出去。

林雁珊端了两杯茶水到院子里,陪着方文悉下了会棋。

风声正静着,有两只鸟忽然叫了几声,林雁珊扭头去看,问道:“笼子门开着,这些鸟不会飞走吗?”

方文悉年过七十,身体十分硬朗,偶尔去还会去参加半马赛,他端着杯子抿了口小青柑,脸色红润身上也是毫不见寻常老人身上的疲态。

“以前有几只飞走过,但是他们从出生就是圈养,不会找食还会被攻击,就回来了。”

“外边的世界是挺精彩的,但是养不活它们。”方文悉依旧盯着棋盘,淡淡地说着。

“爷爷又在讲大道理呢?”方时序从推开玻璃门,从里面探出头来。

方文悉咧开嘴,笑骂他臭小子。

这盘棋走到死局,方文悉摇摇头,笑眯眯地说自己老了。

林雁珊还未应他,就听得他话中有话。

“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引荐一个下棋的高手。”

“高手?谁呀?”林雁珊抬眸。

“我一个学生——”

方文悉话未说完,方时序就退了一步,扭头去逗院子里的小鸟。

他心有芥蒂,方文悉当着林雁珊的面也只是笑方时序是小孩子心罢了。

“我一个学生向我引荐的算是我的贵人。”方文悉看了一眼方时序,又摇摇头。

“之前我重病过一年多,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你也知道,你和时序的婚礼他都没回来,不提也罢。当时公司岌岌可危,是他力挽狂澜救我那一次,不过他当时还是个学生,后来也没有到我身边来工作。”

“他有抱负,我能理解。”

“最近他遭遇一些变化,打算重启创业,我本想帮他一把,但是我前段时间刚刚投资我学生的酒店,这事时序应该跟你讲过。”

林雁珊点头,她再清楚不过,如果没有这事,她大概也不会到方家来。

“所以,他来南锡创业也会是屡屡遭难,爷爷希望,有什么紧急情况,你能帮我出面。”方文悉顿了一下,“时序把你放在心里,我是知道的,你也好好劝劝他。”

“我明白。”

那天晚上,方时序定了餐厅说要带她去看海景,林雁珊也不是拎不清的人,在方文悉面前没拒绝。

那晚两个人登上船坐在甲板的藤椅上吹海风,气氛十分暧昧,林雁珊却没心思跟旁人一样调情,只说冷了要去客房拿衣服。

“珊珊。”方时序叫住她。

一条长绒毯子披在她身上,他站在她身后,明明是十分暧昧的场景,林雁珊却僵硬地像个木偶娃娃。

“你有话直说。”她垂了垂眼眸,漂亮的眼珠轻轻转了一下,并不想和他周旋。

“珊珊。”他想摸她的头发,又被她不动声色的躲开,悬在空中的手缩了缩,最后搭在扶手上,“我知道,爷爷欣赏你,可是他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爷爷。”

“他这些年没少资助他那些学生,他是慷慨大方声名远扬,可是他也不会从中受益什么,我们更是,搞不好那天谁出了问题,还要牵连我们,这根本不是划得来的生意。”

海风习习,林雁珊的头发被风吹乱,她拢了拢毯子,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所以你今天把我带到这里来,就是不想我去机场接人咯?”她挑眉。

“我们是同一战线的不是吗?”

“当然是。”林雁珊知道和他硬碰硬没用,又转口,“可是看着人才能拿捏好方向啊,万一真的错失了一个好的项目,你我都亏了。”

“你想搞垮谁,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她像个海壬,语气总是带着蛊惑,“倒不如全盘接收,你也知道。”

“我们现在是一家人。”

“我怎么可能会帮别人?”

跟方时序这个犟种纠缠太久,林雁珊还是错过了航班时间,方文悉那边已经派人去接了。

本来是让人住在商圈的酒店,可方文悉许久没见,想和人叙叙旧,还是把人接到家里来住两天,说也热闹。

方时序虽然不高兴,但到底也是帮过方家的人,他也不好说什么,回去的路上也闷闷不乐,一句话也没说。

车子进了庄园大门,林雁珊站在门口再三嘱咐他不要让爷爷不高兴。

方时序瞧着她着急的模样,忽地笑了笑,林雁珊蹙眉踢他,问他究竟有没有好好听自己说话。

“听着呢。”他说,“我们好像真的是一家人,这感觉好不真实”

他的眼狭长,单眼看上去并不是温和的长相,反而带些凶,小孩子通常都怕他,也就只有林雁珊会常常粘着他。

方时序的思绪又飘远,抬手拉了一下林雁珊肩头滑落的披肩,柔声道,“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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