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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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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台的记者,”奚斐然平淡地把手机放回口袋,“说想要采访我。”

滕时微微吃惊:“自动驾驶自行车那个设计?”

“不是,那是去年了,这次是AI智能情节查重器。”奚斐然无奈一笑。

“前几个月周琦参与拍摄的那个电视剧不是因为剧本涉嫌抄袭,被网友质疑来着,梁晨哥来跟我诉苦,我灵光一闪就做了个查重的软件,可以自动提取当前市面上50年内所有电视剧的情节并概括,一键查重,已经有好几家影视公司找到我了,要报道我的电视台也来了不少。”

奚斐然叹了口气:“阿时,你能不能对我上心点,电视台都比你懂我,你还是我的监护人呢。”

滕时愕然半晌,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唔,你一直不用我操心,我一时就忽略了,我的错。”

奚斐然倒是大度:“不怪你,你事业做得那么大,平时也忙。”

滕时被他说得有点内疚起来,这些年来奚斐然一直是神童一样的存在,太让他省心了,久而久之就让他养成了“这孩子不用我管也很优秀”的习惯。

现在看来,这种习惯的养成并不是什么好事,他不知不觉的错过了很多,也忽视了很多。

有的时候,他甚至和网友聊的频率都比和奚斐然聊的多。

是啊,细想下来,他和S聊天的深度和广度,都几乎超过跟奚斐然的交流。

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S这个朋友再投缘也毕竟是朋友,奚斐然是家人,本该更亲近的。

“以后有什么事都多跟我聊聊,”滕时捡起掉在地上落灰的监护人自觉,清了清嗓子故作自然道,“我想知道你都做了什么,也让我夸夸你。”

奚斐然歪头微笑:“好啊,以后我有什么事都告诉你。”

择日不如撞日,滕时趁热打铁重建自己作为监护人应该有的关心,问道:“考上大学了,之后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奚斐然沉默了一下,道:“我想出国。”

滕时顿了顿,握着方向盘的手似乎紧了一下,然后淡然地笑起来:“出国好啊,想去哪个国家。”

“J国。”奚斐然回答得很干脆,仿佛早就做好了决定,“我想去J国学习人工智能和仿生大脑技术,导师我已经选好了,就是当初梁晨推荐的森教授。”

“哦。”滕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本以为奚斐然距离羽翼丰满还早,却没想到时光飞逝,回过神来,曾经半夜躲在被子里呜呜哭的小家伙已经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准备离开巢穴去闯荡了。

“J国挺好的。”滕时让自己站在非常客观的视角上,为奚斐然深入分析了一遍J国的学术环境,还有现在AI技术的成熟度,最后连风土人情也涵盖其中。

奚斐然点头:“嗯,我也觉得J国是最好的选择。”

滕时的喉咙有些发紧:“可是你刚考上了A大,怎么着也得在国内学两年再交换吧。”

奚斐然:“我已经问过了,A大有专门的项目,如果提前和J国的导师联系好,大一下学期就能直接过去,一边在J国跟课题,一边把A国的课程通过网课的形式双修。”

滕时许久没说话。

奚斐然紧紧盯着他紧绷的侧脸,轻声问:“阿时,你是舍不得我吗?”

此话一出,滕时压抑在心中的情绪差点没绷住。

他本以为自己是一个绝对性的人,性得几乎有些冷酷,但是现在他才意识到不是的。

奚斐然出国意味着他要在学术上有突飞猛进的进步,而这样的进步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尽早能有足够的实力,站到滕家的对立面上去,和滕仲云抗争复仇。

滕时今日才意识到,距离奚斐然离开滕家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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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了。

他已经成长到不再需要自己的庇佑,要靠自己打出一番事业了。

十六岁。

怎么这么快啊。

脑海中闪过这么多年的一幕幕,小小的白团子每天趴在窗台上等他回来,在自己晚归的时候亲手给自己煮面,做出会唱歌的小机器人送他当生日礼物,在自己难受的时候用温热的手揉按他痉挛的胃,去大学里早早守在宿舍门口给他送零食,身上时时刻刻帮自己备着奶糖……

记录身高的刻线从门框的中间一条条向上,直到划到最高处。

衣柜里的衣服从童装小号直到西服正装。

记忆中的孩子从稚气未脱,朝着他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脱胎换骨,直到长成今日成熟俊朗的模样。

滕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个依赖他孩子,已经长大了,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了。

“有什么舍不得的,”滕时艰难又短暂地扬了扬嘴角,“能出国当然得出,是好事。”

奚斐然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

没有人知道他刚才看似淡然的各种交流时,心里有多难受,就像是被万箭穿心似的痛着。

他几乎没有办法正式离开这个话题,却硬逼着自己做出兴奋期待的样子和滕时聊下去。

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向前走,杀死亲生父母的仇他不可能不报。

但是内心深处另一个声音也在低吼着:

说啊,说你舍不得我。

只要你说出这几个字,或许我就会为你留下来。哪怕只是多停留几年……

但是滕时没有说,他一如既往地平静如水,露出淡然的微笑,即便那笑容后面藏着翻涌的情绪。

是啊,他就是这样的人,永远为了我好,温柔却又克制着。

许久,奚斐然才逼着自己松开紧咬的牙冠,仿佛认命似的,垂下了眼帘:“好,我知道了。”

他放开手指,掌心已经全是深深的指印。

车子逐渐行驶到平稳地带,前面貌似是一个小村子,远处飘着袅袅炊烟。

“我的导航到这里就到头了,”滕时关掉手机导航屏幕,“我只知道滕仲云在这附近住过,但是具体是哪里不知道,接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问了。”

前方的小村落静静地看着坐落在山中,右侧一条涓涓细流,一直蔓延到村子里面,这里应该是类似河谷一样的地方,地势相对平坦。

奚斐然收拾好了情绪,顺着窗户往外看了看:“进村子看看吧。”

车子启动,向着小村子里驶去。

周围不时掠过几座农村的小楼,外墙都能看出一块块垒起来的砖,看起来建得很粗糙,房子有明显的南方特点。

“滕仲云小时候真住在这深山里?”奚斐然打量着周围。

滕时:“根据我的调查,滕仲云的出生地在北方,六岁之前一直跟着他母亲住在山东,六岁之后才因为他父亲的缘故搬到了云南。”

奚斐然注意到他没有叫爷爷奶奶。

滕时似乎猜到他所想:“他们去世的都很早,我没见过。”

奚斐然点点头。

“当初滕仲云不知道为什么甚至不愿意承认他们的存在,说自己是孤儿,后来还是我姥爷调查了他的身世才知道他有父母,但也就只有出生记录和父母名字而已。”滕时说,“就是凭着他父亲的名字,我才查到了这里。你猜他父亲是做什么的?”

车内凝固的气氛已经逐渐缓和到了平日的水平,奚斐然问:“是什么?”

滕时:“军人。”

奚斐然有些惊讶,刚要说话,下一秒却整个人猛地向前一扑——车子一个急刹,惯性差点让他的头磕到前座。

一条破布编成的彩绳横拦在了车子面前,两端分别被两个村妇拽着。

“停一下停一下!”

平地忽的冒出七八个村名围住了车子。

为首的黄牙老头咚地一声趴在了车窗上,对着驾驶座上的滕时咧嘴笑:“老板,给个红包。”

奚斐然没见过这阵仗,只觉得莫名其妙:“不年不节的给什么红包。”

啪!

有一只带着灰泥的手掌拍在他的后座车窗上,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对他怒目而视:“不给红包就想从我们这过?懂不懂规矩?”

穷山恶水,深山里有没有政府管,自然就滋生了各种乱象。

“这也太肆无忌惮了!”奚斐然愤怒地就要打开车门去和他们论,被滕时一把拽住了:“没事,正好需要他们帮忙。”

奚斐然不解。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是最容易的。”滕时对他微微一笑,摇下车窗,对外面道:“路过打扰了不好意思,给多少红包合适?”

黄牙老头上下打量他一遍,竖起两根手指:“至少二十!多了不限。”

一般路过都只收5块,这车里两人光鲜亮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得狠狠宰!

滕时胳膊肘搭在车窗边,笑了:“二十?”

老头瞪眼,又把两根手指向前一怼:“一人二十!”

“这样吧,”滕时抽出钱包,慢条斯礼地从里面拿出五张红票,“我来这正好有点事要问,如果能帮我解答,这五张你们拿去分怎么样?”

周围传来了轻微倒吸凉气的声音,村民们眼珠子都瞪圆了,老头和老太太一年到头都见不得这么多钱,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滕时向后一伸手捏了捏,奚斐然回神,立刻把照片递给他。

“这个人,”滕时把滕仲云童年的照面展示给周围的所有人,“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印象。”

他刚拿出照片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围了上来,谁都想抢这500块钱,可当看见了滕仲云的照片,那些刚才急不可耐的村民们忽然如避蛇蝎般哗啦一下向后退去。

“我们没见过这人!”黄牙老头拼命摆手,冲过去拽走拦路的绳子,让出大路,“你们快走吧快走吧!”

奚斐然皱眉。

“我们都没见过!”“谁都没见过!”

“快走吧!别问了!”

拦路的村民们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晦气的东西,竟然在转瞬间都纷纷散去了。

刚才还拥挤不堪的小路瞬间就恢复了空无一人的盛况。

滕时回头看向奚斐然,弯起一双桃花眼:“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

奚斐然心下了然:“下车?”

滕时直接把车停在了一处空地上,下车之后带着奚斐然问了几家,终于找到了一家愿意接受他们住宿的人家,便拎着行李住了进去。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你确定住在这里就能找出真相吗?”关上客房的们,奚斐然低声问滕时,“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让他们这么讳莫如深,会有人开口吗?”

滕时笑眯眯地抖了抖自己的钱包:“我刚才在拿50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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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时候,故意露出了我钱包里的一沓票子。”

奚斐然依旧有些不确定。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滕时揉了揉僵直的腰,一屁股坐在了大床上向后倒去,“等着吧,晚上肯定有人来找咱们。”

第105章 劫财

两人就这么在村民的家中住了下来。

给滕时和奚斐然的房间很小,空地上放着一张桌子一个板凳,靠墙立着一个衣柜,只有一张床。

“这家的位置很偏,在村子里背阳的一侧,估计是在村里没什么地位和势力的。”

奚斐然把行李打开,摊开行李之后,他和滕时几乎没有什么站的地方了:“家里一共三个人,儿子儿媳和老爷子,儿子缺了一条腿,靠老爷子和儿媳,看样子生活得挺拮据,要不然也不会留咱们住宿。”

滕时点点头,他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整个腰都是酸的,后背都麻了,干脆向后倒在了大床上,揉着腰,歪头懒懒地开奚斐然的玩笑:“进门的时候老爷子看了你好几眼,不会是看你人高马大,想把你留在这里当劳力吧。”

奚斐然笑:“那我真被绑走了,你舍不舍得呀。”

滕时的心脏微微一跳,像是被什么轻撩了一下似的,还没等他回过味来,奚斐然已经又转移了话题,边收拾箱子边问他:“饿不饿,要不要我去找他们要点吃的?”

“还不太饿。”

“那也得吃点,我这里有奶糖,你先吃一颗,要不该低血糖了。”

一颗糖送到嘴边,滕时习惯性地张开嘴,甜甜的味道瞬间在口中化开。

“阿时,”奚斐然看着他低声说,“只有一张床,晚上我睡地下吧。”

滕时揉腰的动作顿住了。

好像自从上次把纪宏弄进监狱,被他好好教育了一顿之后,奚斐然就成熟了不少,变得不怎么粘他了,也知道保持距离和分寸感了。

但是有的时候,他却又总觉得这家伙好像不那么单纯,藏着什么心思似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琢磨出奚斐然的心思变得越来越难,滕时也分不清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凭感觉。

单论现在,他觉得奚斐然实在是乖得让人心疼。

“你一米八几的个头,那么小块地能躺下吗?再说山里晚上多凉?”滕时叹气,“睡床上。”

奚斐然垂眸,不见喜怒地答了一声:“好,那我一定不挤你。”

滕时按着腰笑起来:“你小时候睡觉就很老实,我知道……嘶……”

手指也不知道按到了哪,后腰一阵酸麻,滕时没忍住微微抽了口气,刚发出声音,奚斐然的手就按了上去:“这里酸?趴下我帮你揉。”

实在是累了,滕时艰难地翻过身趴在了床上。

一阵阵困意袭来,他真是的开了太久的车了,精力用尽了。

“下次让我开吧,”奚斐然有力的手揉按着滕时的后腰,“我在阿槿的车场练过模拟器,开得挺好的。”

“模拟器能和真车一样吗,你还没成年,别着急碰车……”滕时的眼睛都闭起来了,奚斐然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手法,按得他整个腰的肌肉都一点点松了下来,说不出的舒服。

忽然,奚斐然也不知道按到了哪个穴位,滕时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从后腰麻到全身,忍不住“啊”了一声。

身后的动作一顿:“疼吗?”

“不疼。”滕时摇头,“挺舒服的。”

奚斐然:“那我多按按这里。”

一阵阵酸麻席卷全身,滕时隐忍地咬住唇,却感觉整个人的筋骨都从后背舒展开了,忍不住舒服地小声叫了出来:“嗯……啊……”

他一直低着头趴着,屋子里也没有镜子,所以根本没有机会看到此时奚斐然的表情。

奚斐然紧紧盯着他的细腰,眼底的暗色翻涌,耳朵尖都泛着红色。

手心下细瘦的腰不盈一握,仿佛只要他用力一搂就能将人整个搂入怀中,皮肤柔软细滑,后腰上两个腰窝清晰可见,随着他的揉按,微微颤动着。

奚斐然的呼吸变得急促,再也忍受不了,豁然起身:“我去弄点饭。”

滕时还沉浸在被按揉后腰的舒适中没反应过来,有点不舍得地动了动:“我还不饿。”

奚斐然给他盖上了被子:“你先歇会儿,一会儿吃晚饭了我叫你。”

滕时闭着眼重新安静了下来:“唔……”

关上房门,奚斐然一直向外走到了院子里的最僻静处,终于扶着墙,呼出了一口浊气。

下方的反应还在挺立着,他深呼吸好几次,又到水池边洗了好几把脸,才终于把火平息了下去。

太危险了。

滕时不知道,这些年奚斐然变得有分寸感又懂事,是怕他再因为这种事情生气伤身体,所以故意采取的短暂蛰伏起来的策略。

真正厉害的人,都是极其能忍,又善于隐藏的人。

奚斐然就是这样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摸清了自己对于滕时那种无法言明的心意。

少年悸动已经在岁月的沉淀中,变成了某种更深的执念。

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很快得到滕时,毕竟滕时对于这种事情非常排斥,所以他选择了一种新的方法:以退为进。

他故意做出洗心革面的样子,和滕时保持适当的距离,再也不像从前那么粘他。

同时又比以前更懂事更成熟,更加无微不至,一点点,让滕时变得逐渐离不开他。

自己必须更谨慎才行,冷静下来的奚斐然对自己说。

不能再这么放肆了,万一被发现,又是万劫不复,得循序渐进。

*

是夜。

村子里没有什么路灯,一盏明月高高的在天上挂着,清冷的月光从窗帘后面投射进微弱的冷白。

“不是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吗?”奚斐然低声说,“怎么都十二点了,还没有人来找咱们呢?”

床很小,两人离得很近,近得能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奚斐然规规矩矩地躺在属于自己的那一边,把大部分床都让给了滕时。

黑暗中滕时侧头看向他:“困了就睡吧。”

奚斐然强撑困意:“我还不困……下午这家的儿子做了两碗面要了我一百块,连个wifi都要了我五十块钱一个人,他们这么想要钱,为什么不能给咱们提供情报呢?”

滕时:“因为咱们是外人,卖东西和出售情报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村里人都盯着呢。”

“那咱们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便成人家内部人啊,这可怎么办。”

“船到桥头自然直,”滕时说,“再等等。”

奚斐然的眼皮开始打架,不一会儿,思维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混乱了。

“以前送你去学散打,功夫没落下吧。”临睡着前他听到滕时轻声问他。

“没……一个打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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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的。”奚斐然含含混混地答。

滕时似乎微微笑了下:“那就好。”

奚斐然根本没有意识自己睡着了,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睡着了多久,他只知道在谁得正香的时候,忽然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外面好像有人!

那完全是第六感过于敏锐而导致的下意识惊醒,因为外面的声音并不大。

“老李,这次你们家立大功了,一会儿分你一点。”

来的似乎还不是一个人,是一群,能听到刻意压低但是交叠在一起的脚步声。

“给我分多少?”这户人家的老爷子低声问。

“一成。”

“太……太少了!”老爷子急了,“他们可是在我家。”

“在你家又怎么样?就凭你们三个人能拿得下那两个年轻男人?还不得靠大家!他们身上的钱多,分你一成就够你一年的了,快让开。”

黑暗中,村中的村民悄无声息地靠近滕时和奚斐然所在的小屋,

下一秒,为首的男人猛地撞开门冲了进去:“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当”一声巨响,男人就就倒在了地上——早就蹲在床上守候的奚斐然一铁锹砸中了他的脑袋。

后面的村民们大怒:“奶奶的还敢反抗!”

屋中滕时:“阿然!”

仿佛一句发号令,奚斐然大叫一声从床上一跃而下,和村民们缠斗在了一起,手中的铁锹凶悍无比,瞬间又敲倒了两个人。

他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左砍右劈,一个人生生把十几个村民逼退到了屋外。

“谁想死就来!”奚斐然一声暴喝,声音几乎在空荡的山谷中形成了回音,他身材高大,夜里只穿了一件背心,浑身肌肉线条凸显出来,气势强悍凶猛地守在门口,一时周围人都围在房子外,被他的气势震慑到,竟无人敢上前。

为首的一个村民咬牙:“你就算能打又能坚持多久!和整个村子做对,你们以为能安然出去?”

“这就是你说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奚斐然侧头低声咬牙,“原来是这个勇法。”

滕时在他身后笑意盈盈:“挺厉害的嘛,不枉我以前花花那么多钱给你找老师。”

奚斐然:“……”

众村民只看见白天那开车的俊美男人从气势强悍的少年身后走出来,他神色坦然自若,并没有因为半夜被袭击而显得狼狈,嘴角反而带着淡淡的笑意。

“辛苦大家大半夜跑一趟,”滕时微笑着环顾四周,“但是我确实没有把钱拱手交出去的打算。我之前说了,谁要是能提供我想要的情报,钱少不了,所以,有谁想说吗?”

那淡然中带着嚣张的态度简直能把人气疯。

村民们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谁,还想从我们这买情报!这是我们的地盘!”

“就是!根本没有你们提要求的权利!”

“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人管的了!你就说你们是要钱还是要命?今晚必须选一个!”

奚斐然的额头上有冷汗滚落了下来,他虽然能打,也有足够的自信能解决七八个人,但是正如村民们所说,他们有整个村子的后援,自己和滕时是绝对不可能用硬拼的方式闯出去的。

怎么办。

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的传来了震耳欲聋的车喇叭声。

一辆小现代以几乎贴地起飞的速度,车轮一路扬着烟尘从村口疾驰而来,猛地停在了老李家门口,车上下来一个人,挥着手冲进了院子里:“快停下!快停下!”

见到那人的一瞬间,刚才还凶恶的村民们瞬间变脸,各个乖巧拘谨起来:“村主任!大半夜的您怎么来了?”

“哎呀!这是误会!误会!”村主任顾不上他们,直接拨开人群冲到奚斐然面前,扑上来一把拉住了他身后滕时的手,“让您受惊了,我们村里的人一时情绪激动,让您见笑了。”

滕时微微笑着,从容地和他握了握:“没事。”

村主任脸上陪笑,下一秒猛然回头,对着身后目瞪口呆的村民们怒吼:“这是我们村的贵客!你们这都是干什么呢!赶紧道歉!”

第106章 过往

奚斐然被这种展开弄懵了,紧接着门口小路上又是急促的刹车声,在村主任之后又有三辆车呼啸而来停在了门口,下来的全都是村主任带来的干部。

局势瞬间逆转。

奚斐然目瞪口呆地看着刚才还剑拔弩张地村民们在干部们的斥责下立刻没了嚣张气焰,如同一群被拔了毛的大公鸡,咕咕哝哝低头认错后,忙不迭地簇拥成一团跑了,只剩下老李一家三口在墙角畏畏缩缩。

奚斐然哑然半晌后就了然了,微微侧头:“你不是最不喜欢用你姥爷的身份吗?”

“架不住好用啊。”身后传来滕时略带无奈的笑意,“当初救你的时候不也是用了这方法。”

权利与身份,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用的,是比金钱还要锋利的刃,放在正确的人手中,就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滕时一定是在确认滕仲云的过往后,就私下联系了村主任。

像这种穷乡僻壤的小地方的村主任,接触过的最大的领导也就是县长了,哪里听过靳书记这种级别这么大的头衔,肯定都吓懵了,恨不得把滕时当皇帝供起来。

奚斐然侧头看向滕时,滕时俊美的面容在月光下明润如玉,神色淡然。

他没有在一进村就立刻叫村主任来跟村里人表明身份,而是在夜深人静村里人意图图谋不轨的时候才忽然让村主任杀出来,带着一群能震慑所有村里人的帮手。

这样的大动作足够有威慑力,一击必杀,这样一来,村民在短时间内绝对不敢对他们再有什么想法。

短短几个小时内,做出这么多安排,这份脑力和魄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把村民都轰回家之后,村主任带着他的大队人马对滕时和奚斐然连连道歉,又盛情邀请他们到村口最好的招待所去住。

滕时婉言谢绝了,说老李家招待得不错,今晚就不挪了,又嘱咐村主任,自己和弟弟本次来是私游,不想太招摇。

村主任立刻会意,表示决不会多嘴多舌,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走吧。”滕时揽住奚斐然的肩膀拍了拍,“回去睡觉。”

奚斐然跟着他往房间里走去,临进屋子的时候,特地回头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的老李一家人,微微一笑。

那笑容绽放在俊美的容颜上,莫名让人生出一股寒意,带着某种点到为止的意味深长。

三人齐齐一个哆嗦,老李儿子吓得拐棍都差点掉了,哪里还敢再有什么歪心思,心中连连悔不当初。

*

等到重新洗漱上床,已经是凌晨十分了。

山谷中的夜晚仿佛被城市的夜晚要更安静许多似的,窗外隐约有虫鸣,奚斐然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小心翼翼地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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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背对着他躺在一旁的滕时,滕时的呼吸清浅绵长,像是睡着了。

奚斐然忽然有种想要搂住他的冲动,把滕时抱在怀里,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只和他紧紧挨着,一直到天亮。

“阿然。”忽的,滕时轻轻开口。

奚斐然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得差点抖了一下,勉强故作镇定:“怎么还没睡。”

滕时叹了口气翻过身来:“想你这个小混蛋呗。”

奚斐然的魂魄都颤动了一瞬,开口时却依旧是平静的:“想我什么?”

滕时欲言又止,白天在车上奚斐然说要出国的事情就像一根针一点点扎进了他的心里,心里有其他的事情的时候还能忽略,夜深人静了,那种感觉就无法忽视了。

他从心底里希望奚斐然出国接受最好的教育,却又真的舍不得。

滕时算是体会到了当家长的不易,却又感觉这种情感似乎又不止于此。

很多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滚了个来回,最后却只化作一声轻微的叹息。

“等出国之后,有什么事记得给家里打电话,”滕时又翻了回去,半晌补充道,“……视频也行。”

黑暗之中沉默许久,奚斐然低声道:“哥,你是舍不得我吧。”

滕时没说话,只当自己睡着了,却只听背后忽的作响,然后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我也舍不得你。”奚斐然紧贴着他的背上,低沉的嗓音带着浓重的留恋,宽阔的手臂将他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

滕时的身子一僵,觉得不妥想要挣开,却闻到了奚斐然身上淡淡的清香味。

从小到大,除了母亲房间里的茉莉香,这是他第二喜欢的味道。

背后的男人,是自己从一只手就能拎起来的小不点养大的。

自己容忍过他年少时的任性,容忍过他青春期的叛逆,难道还容忍不了他一个拥抱吗?

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奚斐然半夜做噩梦哭醒,滕时于是抱着他睡一整晚的场景,不过这次,人物调换了位置。

等奚斐然长大成人,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样一起相拥而眠的机会了。

滕时轻轻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滕时是被一股浓郁的小米粥香气唤醒的,睁开眼发现奚斐然已经不在床上了。

他穿上衣服走出去,只见老李一家三口都在忙活着做早饭,见到他立刻恭敬地问好,跟昨天接一碗热水都要收十块钱的情景简直天壤之别。

“起来了?”奚斐然正帮忙把小米粥端上桌子,对滕时一笑,“洗洗就过来吧,怕别人熬的粥软硬不合你胃口,这小米粥我亲手熬的。”

在别人家里还要亲手熬粥,滕时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又像是被轻柔地拂过似的。

他收拾完了坐下来,只见桌上除了小米粥还有肉包子和各种叫不出名字的主食和凉菜,几乎到了村中满汉全席的程度。

“两位贵客,昨天你们是不是要打听那个照片里的小男孩的事情?”瘸腿小李一边给奚斐然乘粥一边殷切地问,“其实啊,你们说的那个人,我们村里人都认识。”

奚斐然和滕时对视一眼。

奚斐然把粥递给滕时,对小李道:“麻烦您知道多少就告诉我们多少,您放心,报酬少不了。”

“哎呦不敢当不敢当,”小李的笑容一下就灿烂了,“不过您也确实是运气好,这村里没有人比我们李家更了解他们家了,因为我们和这家是邻居,他就住我们隔壁,你们看,顺着窗户往那看,那间废房子就是他们以前住的地方。不过最了解他们家的还是我爸,爸,你跟贵客说说。”

七十多岁的老李头发不剩几根,牙齿也掉了不少,思维却还很清晰:“我其实对他爸比较熟悉,那家伙姓滕,叫滕坤,跟我差不多同岁。”

从老李的有点漏风的叙述中,奚斐然和滕时大概知道了滕仲云的父亲,也就是滕坤大概的身份。

据说滕坤第一次出现在落雨村的时候,是一个夏天。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和他一起的还有一队同样强壮的男人,一共七个,他们开着皮卡,一个个肌肉分明身材健壮,一到村子里就立刻租下了一间空置的大院子,整个队伍一起搬了进去。

他们平时不怎么和村里人交流,白天里就在院子里喝酒吃肉打牌,村里的人离好远都能听到他们大笑划拳的声音。

他们好像没有什么纪律,却被某种更深的东西捆绑在一起,相互称兄弟,关系非常紧密。

有时候,院子里也会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金属碰撞在一起的咔咔声,有小孩好奇扒墙头去看,发现是他们在屋子里打架。

那其实不是打架,而是演练。

双方各持短刃,七人轮流对战。

后来又有人送饭的时候偶然看见,这些人在院子里摆满了各种枪支弹药。

“起初我们以为他们是部队的军人,”老李眯着浑浊的眼睛回忆着,“他们会经常做各种训练,还会每天清晨绕着村子跑步锻炼身体,但是又感觉不像,哪有军队纪律这么散漫的。”

奚斐然看了滕时一眼,后者道:“所以,是雇佣兵?”

“对,就是那种收钱办事的兵,可能以前是正经军队里的,觉得军队赚的少或者纪律森严,又或者犯了事,就出来单干了。”老李说,“这是我们村里人后来才打听出来的。”

滕时点点头,对奚斐然说:“对上了,我去查过滕坤的档案,他原来在部队里,后来因为多次斗殴而被开除,应该是在那之后,他就加入了雇佣兵团。”

奚斐然心道,打架斗殴,滕家暴力的血统还真是一脉相承,幸好没传到滕时这。

老李说:“他们来我们这,应该是有任务,把这里当个临时歇脚点,我们这里靠近边境,又是附近唯一一个村子,想想也正常。”

这帮人一直在村子里住了两周,忽然有一天早上起来,村里人发现他们全都消失了,东西全都带走,车也开走了。

村里人都以为他们是离开了,没想到一周之后七个人又回来了。

这一次他们身上都或多或少带了点伤,脸上的表情倒是都不错,像是办成了什么事。

七个人在村子里修养了一周,然后就又走了。

“后来我们在新闻上看见,F国某个军火商的仓库被炸了,当时我们村没有人联想到他们,但是后来……”老李喝了口水。

“后来他们几乎每年都要来一次我们村,每次都是住上一两周,然后离开一两周,再回来休息一阵,又离开。而每次他们离开之后,新闻上都会有事件发生。”

“不过我们也不关心,他们做他们的,我们活我们的,互不干涉。”

奚斐然心下了然,必然是这个雇佣兵团每年都会接边境这边的业务,或许就是以边境业务为生的。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七年。

七年的时间,雇佣兵已经和村里人熟悉了,也不像从前那样七个人只互相交流、不和村里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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