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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 91 章 钱夫人寿宴的第一天……
钱夫人寿宴的第一天在七零八落中结束了, 回到家后,叶氏便备了一份厚礼,让苏邑去了一趟四房祖宅。
今日之事,虽然是恒王妃挑衅在先, 但搅了钱夫人的寿宴是事实。
“母亲, 您为了寻回我, 历经千辛万苦, 而我却不想认自己的孩子。”云棠俯在叶氏膝上哭泣着。
她还记得怀孕时的喜悦,她还记得孩子被抱走后的痛苦。
但看到孩子, 她就会想到陆锦,想到那些谩骂,那些侮辱,过往的记忆痛楚全部涌了上来。
被陆锦送到恒王府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一丝生机的。本就是一叶浮萍, 飘到哪里都一样。
结果,陆锦依然不放过她,却更加过份, 让她陪客, 让她登台, 侮辱谩骂比以前更多。
三叔公把她带走时,并没有把话说清楚, 她只以为是转送。
然后, 陆锦又追过来,还要放火烧屋,那一瞬间是她是真很想跟陆锦同归与尽。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为什么一定要逼她死。
“这不是你的错。”叶氏轻抚着云棠的头,“有时候亲子也需要缘分, 没有缘分也莫强求。”
云棠想重新开始,她就不能认下诚哥儿,认下了就是一辈子的痛苦。
陆锦这个畜生,该死。
“再过阵子,我们就回京城。老太爷,老太太,你外公,还有你三叔,三婶,兄弟姐妹,都是极好的人。”叶氏语气轻柔,安抚着云棠。
“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就是将来亲事,若是遇到喜欢的,想成亲了就对我说,不想成亲,那就一直在家里,没人敢说闲话。”
云棠的身世可以造假,但要成亲就不能隐瞒。
门当户对,或者稍差一点的世家公子里,能接受云棠身世的几乎没有。
单纯为了嫁人,特意往低里寻,又没必要。
不嫁人也没什么,跟着父母兄弟当一辈子姑娘,享一辈子清福也挺好。
“母亲……”
云棠听叶氏如此说,心中越发感动,失声痛哭。
叶氏摸着她的头,却没有劝,任由她哭泣发泄。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晚间苏天华回家,晚饭入睡时,叶氏跟苏天华说起今天的事。
“我看那宁阳侯府是贼心不死,真以为自己在直隶称王称霸就能一手遮天了。”叶氏气哼哼说着。
虽然跟恒王妃吵架没有输,但若是在京城,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
“下午我去了一趟恒王府,与恒亲王好好的聊了聊。”苏天华说着。“他己经承诺,绝不会过问宁阳侯府之事。”
恒王妃与宁阳侯夫人是亲姐妹,今天恒王妃过来也是给姐妹外甥出头。
她们怎么想不重要,只要恒王爷不犯傻,事情就容易解决。
毕竟是亲王爵位,他也不想闹的太难看。
“本就与他无关的事。”叶氏说着,神情却带着恍惚,“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说诚哥儿……”
“辰姐儿想抚养那孩子?”苏天华问着。
也不是不可以,他出面要孩子,宁阳侯不敢不给。
至于陆锦,敢来京城纠缠,那就是找死。
叶氏摇摇头,“她并无此意,本就是孽缘,若是放不下,要被纠缠一辈子。”
她疑惑的是自己的心态,看着云棠在她膝上哭的时候,她是真的难受。
但是对于诚哥儿,有血缘的亲外孙,也见过两次,她却全然没有感觉,只觉得是个麻烦。
“无意更好,孩子嘛,总会再有的。”苏天华说着。
可能是经历的关系,云棠的性子过份柔弱,没办法负重前行。
抛弃负累,轻装上阵,一步步慢慢往前走,才能摆脱过去,活出自我来。
叶氏抿了一下唇,却没有说话。
也是,孩子,总会再有的。
***
苏邑带着礼物去四房,刚到门口就看到一辆车驾驶进二门。
车驾十分破旧,拉车的车夫年龄很大了,衣服勉强称的上整洁。
钱夫人大寿,各路亲戚都来了,有富的自然也有穷的。
苏邑也不在意,门口下了马,交给门口小厮,拿了礼物径自从二门进去。
“这破马车,撑到现在没散架,真是运气好。”
清脆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苏邑下意识看过去,只见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从车下来。
布衣荆钗不掩国色,十五六岁的模样,小巧玲玲,却显得十分灵动。
苏邑不禁愣住了,直直看着她。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少女看到苏邑,语气十分不客气。
“采蓝,不得无礼。”
车厢里传来女子的声音,随即车帘挑起,一位中年妇人从车上下来。
脸上虽然带着奔波的疲惫和沧桑感,眼晴却是明亮,嘴角含笑,除了年岁的差距,样貌长相与少女几乎是一模一样。
“母亲,是他无礼在先。”少女娇嗔。
苏邑顿时羞红了脸,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连声吱唔着,“我,我……”
正在尴尬之时,管事匆匆过来,看到苏邑,笑着道:“邑大爷,您来了。”
“嗯,呃,我来,来看看老太太。”苏邑说着,手忙脚乱中扬扬手中的礼物,越发语无伦次,“母亲让我来的。”
“老太太正在前头花厅,我领您过去。”管事客气说着。
“好,好。”苏邑说着。
跟着管事往里走,苏邑不自觉得回头看。
少女也正看着他,笑着指指他,“傻子。”
苏邑心里七上八下,心好像被蚂蚁咬着。先去花厅见了钱夫人,因还有旁人在,苏邑也不好询问,只是把陪罪的礼物送上。
“你母亲也太见外了。”钱夫人笑着说,“竟然还打发你来。”
苏邑本就不善于言词,再加上心思早飞了,顺着话客套几句就告辞离去。
花厅里还有别的亲戚,钱夫人也没留他,让管事送他出门去。
“刚才进门时遇到的那对母女,也是来给老太太贺寿的吗?”苏邑旁敲侧击问管事。
管事看出苏邑的心意,笑着说,“是远房亲戚,好像姓程,当家人过世不久。因为没有儿子,在婆家活不下去了,过来投靠的,估摸要住上一阵。”
钱夫人心善,向来惜老怜贫,经常有穷亲戚过来投靠,都习惯了。
“那就好。”苏邑自言自语着。
住上一阵好啊,现在钱夫人寿宴才第一天,还有两天才正式结束。
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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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那么多,他也不好冲到人家里找人。等四房的事情忙完了,他再来找人也不迟。
苏邑心事重重的回到家里,进门就看到程喻。
“程兄?”苏邑说着,“你来找阿钰?”
程喻道:“也是来找苏兄,关于春日宴的事,我想细细告知。”
此时苏钰正在东厢房里,听到外头两人说话,便扬声说着,“我在屋里呢,你们都进来吧。”
屋子小也有屋子小的好处,省得各种通报,打开窗子就能听到外头人说话。
苏邑和程喻进到东厢房,苏钰正在左侧梢间里坐着,招呼两人进来。
绿川上茶,程喻先聊起花船,花船是他当的中介,自然要负责到底。
“要先确定上船的人数。”程喻说着,把花船的设计画纸拿了出来。
苏邑买的时候,花船硬装软装基本都己完成。
现在主人换了,硬装改动来不及,软装部分却可以调整。
首先,就是登船人数。
花船面积是有限的,确定人数才好布局,不然连坐次都没有,全挤在一起,那就不好看了。
苏钰看一眼苏邑,“预留四个主人位置。”
她,苏邑,云棠肯定要去,苏天华肯定不去,叶氏去不去不一定。
位置先留着,万一人数有变,也有个预备。
程喻当即在图纸上勾勾画画,苏钰见他如此专业,不禁道:“程公子对于船坞构造,也有所了解?”
“是。”程喻事实求是说着,“许多船坞制造商高价聘我当客卿,恒王府的花船就是我设计的。”
不止内部装修,还有船只架构,他都非常善长。
苏钰十分意外,“没想到程公子涉猎甚广。”
书香门第人家的少爷,为了亲友出入青楼就算了。但船坞设计这种属于工匠之流,读书人是不屑人的。
“家中藏书甚丰,少时偶然读到过。”程喻想想又说,“算不上爱好,只是生财之道。”
程家落魄了,就是不落魄对于他来直隶寻找郑家人,家族也是反对的。
他一个文弱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写的词送给青楼女子免费弹唱。虽然流传甚广,却无人花钱请他写。
每年一度的春日宴,让直隶的船坞制造十分发达。船坞老板虽然是商户,但银子给的实在。
吃穿用度都要钱,画图赚钱,他不觉得羞耻。
“程公子倒是坦荡。”苏钰说着,对程喻改观不少。
一般来说,读书人最讲究风骨,不为五斗米折腰,读书要读圣贤书,下流之事皆不可做。
就比如她写话本,要是被外人知晓了,肯定会被一通嘲讽。
三人聊了一会花船改造,苏钰和苏邑提供意见,程喻一一记下。
因临近春日宴,改造部分需要加班加点完成。
程喻与船坞老板关系很好,一定不会耽搁苏家人出行。
“如此,我就告辞了。”程喻说着,把图纸收好。
“稍等。”苏钰叫住程喻,又对苏邑说着,“我有几句话想单取与程公子说。”
“好,你们聊。”苏邑说着,起身出去。
等苏邑出了门,苏钰决定开门见山,“程公子如此细致,是想通过我的关系,给郑家脱籍吗?”
程喻微微一怔,没想到苏钰这么早就把话说开了,道:“是,我确实如此想。”
说着,程喻朝苏钰郑重行了个大礼,“为了这个目的,我听凭姑娘吩咐。”
“为官奴脱籍,我确实可以做到。”苏钰说着。
这倒不是大话,给慕容宁或者苏略写一封信的事。因为事不大,估计都不会问她原由。
“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要吩咐你什么。”
程喻急切说着,“只要此事办成,我这条命就是姑娘的。”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苏钰说着,她又不是杀人狂。
“所有事情都有代价,你希望我为你做事,你就要想想能为我做什么。”
金银财宝,权势富贵,她全然不在意。
她所求所想,全在于感情,不管是对薛迟还是对苏天翊,又都勉强不得。
程喻想为她提供价值,她都想不出,程喻能为她做什么。
“我明白了。”程喻神情严肃,把心一横,“从此之后,我就是姑娘的人了。”
“啊?”
程喻开始脱衣服。
苏钰大惊失色,“你到底明白什么了。”
第92章 第 92 章 苏钰一边阻止程喻,……
苏钰一边阻止程喻, 一边高声喊苏邑进来。
刚才把苏邑支出去是不想程喻尴尬,哪里想到,程喻能完全想歪。
“怎么了?”
苏邑匆匆进门,抬头就见程喻外衣都脱了, 满脸惊讶, “你, 你们这是……”
他才刚出去一会, 就玩这么大的吗。
“不是这个意思吗?”程喻也愣住了。
苏钰指着他,怒声喝斥, “你先把衣服穿好再说话。”
程喻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是迅速把衣服穿好,低着头说,“是我误解姑娘了。”
“我到底哪句话,让你误会成这样?”苏钰觉得冤枉极了。
“我想了又想, 除了这副身体之外,实在想不出能为姑娘做什么。”程喻说着。
苏钰的身世背景,几乎站到了权力的顶峰, 公主郡主都比不了。
脱籍之事, 恒王世子都说办不成。
苏钰轻描淡写的说可以办到, 但让他付出代价。
他一介布衣白身,又无家世背景。
写诗作词是他的长处, 但苏钰本身就是才女, 她的诗才还在他之上。
就是造船画图,以苏钰的权势,说句想要,能工巧匠随召即到。
虽然不想承认,他这个人对于苏钰确实是无用的。
这时候, 苏钰却支开苏邑,单独跟他聊价值,让他付代价。
他想了又想,除了这副还算不错的皮囊,他真的想不出,苏钰想要什么了。
“你别太……”
苏钰下意识就想说,做人不能太自恋,想献身也得看看自己的条件。
然后,抬头看到程喻,眉如墨画,目若繁星,身量虽然够高,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四肢纤细修长。
这么一个我见犹怜,纤细美男子,还真有献身的资本。
“阿钰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你怎么会往……”苏邑惊诧说着。
就是苏钰的话让人误会,但误会的方向也太奇怪了。
“我第一次见苏姑娘是在丽……”程喻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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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装逛青楼,召姑娘喝花酒的千金,这本就不是一般人。
十九岁依然未成亲,也有可能是嫌成亲麻烦,不如收几个男宠来的痛快。
“够了。”苏钰喝住程喻,没把丽春院三个字说出来。
要是苏邑知道她逛青楼,那就更说不清楚了。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总之,我没有这个意思,是你想歪了。”
程喻躬身道歉,语气真诚又急切,生怕得罪了苏钰,“是我误会了姑娘,我向姑娘道歉。姑娘有任何吩咐,我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我就想不出能让你做什么,才让你想的。”苏钰扶额,“算了,我会写信的,至于要你做什么,等我想到再说。”
虽然不知道郑家人犯了什么罪,但男丁杀光,女眷入教坊司,受尽凌辱折磨。
十五年过去,只活下来四个。就是天大的罪,也赎完了。
这世道的女子本就活的命苦些,能帮忙就帮吧。
程喻长长舒口气,直接给苏钰跪下,“苏姑娘大恩,我来世结草衔环也必报答。”
“等事情成了再谢也不迟。”苏钰说着,忍不住再次提醒他,“以后莫要胡思乱想。”
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怪吓人的。
解释清楚后,苏钰直接下逐客令。
程喻哪里还敢留,赶紧走了。
等到程喻出门去,苏邑还一脸惊讶的模样,“没想到直隶民风如此开放,程公子想法如此新奇。”
虽然苏钰的话存在让人误解的部分,但能往这方面想的程喻也很奇葩。
纯洁如他,别人再怎么暗示,他都听不懂。
苏钰想了想,“他生的如此好看,常出入青楼,为了郑家人能脱藉,四处奔走求人办事,只怕是有人提过这种要求。”
美貌是一种资源,对女人是,对男人也是。
“有道理。”苏邑说着,却颇为感慨,“我看过他的诗,确实有才。”
出身书香门第的大才子,本该专注于学业,考取功名以求建功立业。
程喻却在最好的年华,为郑家辛苦奔走,出入青楼教坊,将来前程都不好说。
“就算是母亲遗命,能做到这份上,也是难得的有情有义。”苏钰说着。
这也是她会帮忙的原因之一,有情有义的人,值得帮,他真的会回报。
当天晚上,苏钰开始写信。
第一封写给慕容宁,开篇问侯之后,先说了自己在直隶的情况,又说到云棠。
苏辰寻回来的事,苏天华早就往京城写了信。不过慕容宁那么忙,再加上与苏家的关系,多半是不知道的。
大概说了说云棠的情况,还提到了陆锦,渣男都不足以形容,让苏辰对人种的多样性有了新的了解。
洋洋洒洒写了几大张,意犹未尽的停了笔。绿川在旁整理晒干,小心封装。
第二封写给苏略,相比写给慕容宁的,少了敬意,也更随意一些。
不管苏略对外人如何,从小到大,对她无可挑剔,她也一直当苏略是亲兄长。
对待兄长,自然不必向对待母亲那般敬重,许多话也说的随便。
在信的最后,苏钰提到给郑家脱藉之事,没提程喻,只让苏略帮这个忙。
郑家的事若是拜托慕容宁,慕容宁肯定会问原由,弄不好还会乱想一通。
因为一个陌生男子的请求,就给官奴脱藉,多少得有点原因。
而苏略就是觉得奇怪,但以他的性格,她撒个娇叫两声好哥哥事情就过去了,不会多问,反而省事。
又是洋洋洒洒几大张,绿川封信的功夫,苏钰想了想又给苏震岳和谷夫人写了一封。
这封就简单了许多,来自晚辈的问侯,大概说了说直隶的情况,对与云棠,只说姐妹相处的很好。
又问家中情况,末尾还向苏天佑和关氏问好。
“把信交给管事,二叔有信送到京城时一起带上。”苏钰吩咐绿川。
苏天华会定期派人往京城送信,不走官方驿站,而是心腹管事亲自跑一趟京城。
顺道一起,把这三封也捎到京城。也省得走驿站,还有丢信的烦恼。
“姑娘放心吧。”绿川说着把三封信封好,压在书案上,今天天色己晚,明天去找管事。
苏钰连写了三封信,手腕都酸了,正想起身到院中走走。
只见绿川打来热水,给苏钰热敷,“院子小,这个时间走动,怕是要惊动二老爷和二太太,姑娘就先委屈一下。”
“你说的是,我还以为在家里呢。”苏钰不禁笑了,“还是你细心些。”
“不然怎么能侍侯姑娘这么多年。”绿川笑着说,“姑娘给郑家人脱籍之事,幸好是在直隶,不是在京城,不然外头人不知道怎么说呢。”
给官奴脱籍,还是祖上犯了事的官奴,这人情大着呢。
要是没有原由,谁管这档子闲事。
再配上程喻的身世长相,那就不是几角恋的问题,是直接收男宠了。
“随他们说去。”苏钰不当回事说着,闲言碎语挡不住,她身上的谈资太多,不差这一点。
绿川只是笑,十分幸庆,“幸好是在直隶。”
若是在京城,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
“我要娶云棠,我非她不娶。”陆锦大声说着,神色烦燥极了。
他被关在家里,宁阳侯夫人一直对他说,婚事要慢慢来,有诚哥儿呢,云棠跑不掉。
结果钱夫人寿宴上,恒王妃被恒亲王当众打了耳光,苏天华直接放话,根本就不认孩子。
“唉,云棠一个青楼里出来的,就是成了国公府小姐,那身世说出去也是不好听的。”宁阳侯说着,“正好苏家也不同意,就此丢开手,你出去散散心,我另外再给你寻门好亲事。”
恒王妃都被禁足了,恒亲王甚至扬言,再敢掺和此事,他就要上奏朝廷休妻。
同时恒亲王也威胁了他,两家从此断亲,宁阳侯府想死就自己去死,别拖累恒王府。
“我就喜欢云棠,我只要她。”陆锦脾气越发暴燥。
他己经太久没有见过云棠,以前吵也好,闹也好,哪怕是把她送到恒王府那段时间,他也会日日过去看她。
现在彻底看不到了,他才发现,原来他是真的离不开云棠。
“喜欢她?那你早干嘛去了。”宁阳侯夫人生气,“你若是好好待她,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陆锦外头的事,家里没人管过。他与云棠外面不管闹成什么样,都没人说过他。
就是抱走诚哥儿,那也是陆锦愿意的。她甚至还想过,看在诚哥儿的份上,让云棠进门当妾。
结果陆锦自己,又是打又是骂,还把云棠送给了恒王府。
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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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说爱上云棠。
这要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深知其性情。宁阳侯夫人都要骂一句,明明就是看上云棠现在的家世,装什么深情。
“以前,以前……”想到以前,陆锦只觉得悔恨无比,咬牙说着,“我以后会好好待她。”
“晚了,真的晚了。”宁阳侯气的都无语了,懒得看陆锦发疯,起身往外走,“我让人收拾你的东西,你出门走走,哪里都好,别留在直隶。”
散心也好,避祸也罢,苏家人没离开直隶前,陆锦就别回来了。
宁阳侯夫人也是心力憔悴,虽然舍不得儿子,也觉得陆锦不合适呆在直隶,“出门走走好,万一又遇上喜欢的呢。”
“我不要,我就要云棠。”陆锦怒声吼着,比宁阳侯还快一步往外冲。
“给我拦住他。”宁阳侯生怕他跑出去生事,连忙唤来管事带着护院,硬是把陆锦拦住了。
“关到屋里,你们日夜守着,不准他出门。”宁阳侯发了狠。
“大爷,抱歉了。”
护院们说着,硬是把陆锦架着,回到自己院子里。
宁阳侯十几个护院,把前后门都守着,连屋顶都蹲了人,可谓是插翅难飞。
“岂有此理,放我出去……”
陆锦发起脾气,在屋里哐哐砸了起来,满院侍侯的人都不敢进身。
直到东西砸的差不多,陆锦力气也耗尽了,颓然坐在院中,整个人都是颓废的。
“爷,爷……”陆锦的贴身小厮来旺走到陆锦身边。
陆锦整个人都是呆的,径自骂着,“滚远点。”
来旺犹豫一下没滚,却是道:“爷,小的忆起一件事,也许能帮你追回云棠小姐。”
“什么事?”陆锦神色都变了。
来旺缓缓道来,当年江南他是跟着陆锦去的,陆锦在教坊里赎了云棠,天天风流快活。
当奴才的也没太闲着,就跟着教坊里一个半老徐娘当起了露水夫妻。
有天晚上,两人吃了酒,半醉之时,对方说,那个云棠是教坊前花魁的女儿,爹是谁都不知道。
花魁生下她不久就去世了,留下襁褓中的云棠。老鸨子与花魁有几分姐妹情,给花魁办了丧事后,就就收养了云棠。
老鸨子很喜欢云棠,云棠性格好,教坊里的姐妹对她也都挺好。
为了给她抬身价,老鸨子四处对外说,云棠是落难的京城贵女。
云棠确实生的好,气质也好,老鸨子说的多了,也就有人信了,连云棠自己都信了。
这也是教坊里常使的手段,落难的贵女,对于男人有格外的吸引力,高贵又可以随意侵犯,那感觉可是太爽。
爹不详,妓女的女儿,就是生的再漂亮,沾了个贱字,一辈子也就那样了。
“这么说,她不是国公府千金。”陆锦说着,神情急切了,“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当时也喝醉了,醒了就忘了这事。也是这些日子,提起云棠小姐的身世,我想起来的。”来旺陪笑说着。
当年他是觉得没必要说,教坊里出来的女子,己经很可怜了。
陆锦待云棠本来就不好,己知她是落难贵女的时候,还张口闭口勾栏里的贱人骂。
要是再说了这个,在陆锦眼里,云棠就更不是人了。
现在情况不同了,陆锦娶了云棠,身价地位就可以飞升,身为奴才也能跟着沾光。
再者这种需要尽忠的时候,他不说就对不起陆锦对他的栽培。
“那滴血认亲……”陆锦不禁说着。
在苏家二房进行的,那么多祖老都在,云棠做不了手脚,应该不会出错。
“大爷何必想这些,只要找到证人,带到云棠小姐面前,吓唬几句,她害怕了,自然就会答应亲事。”来旺说着。
云棠胆子很小,又懦弱,她是真千金还是假千金根本就不重要。并不会拆穿她,只是以此拿捏她,让她吐口答应亲事。
这样陆锦才能成为英国公府的女婿,不然大家撕破脸,国公府不认她了,又成了教坊里的妓女,对陆锦也没益处。
“你说的对,没了国公府的庇护,她就再翻不出我的手掌心了。”陆锦高兴极了。
只要他能找到当年的知情人,证明云棠的身世,云棠就不再是国公府的小姐了。
不是国公府的小姐,就又成了他的小女奴,只是想到这点,陆锦就兴奋起来。
第93章 第 93 章 春日宴属于每年的固……
春日宴属于每年的固定活动, 与前朝的过份不和谐相比,大周的春日宴单纯又干净。
宴会总共三天,除了才子们,达官显贵, 淑女贵妇都会参加。
活动内容基本就是才艺大比拼, 谁行谁上, 大家排个名次出来。
直隶的春日宴也是如此, 不同的是,直隶有红莲湖, 占地面积广,风景也好。
每年的春日宴就成了另类花船大比拼,谁家的花船好,谁家的大,谁家名贵, 更像是斗富大会。
陆锦所谓的给云棠造花船,实则是给自己撑门面。
到了十五当天,苏邑骑马, 苏钰和云棠坐车, 带着一众丫头婆子, 早早到了红莲湖。
因红莲湖站地面积太大,春日宴只占了东南一角的水域。
“这就是红莲湖啊, 风景确实不错。”苏钰笑着说。
一望无垠的水域, 岸边杨柳依依,春风吹过,带来丝丝水气。
京城也有湖,但都是人工湖,只是面积这一项就差多了。
各家的花船己经停靠在岸边, 另有巨大展台临水而建,是主事人所在的位置。以及没有花船,或者不想下水的富贵人家的坐位。
至于普通百姓,湖面宽广,沿边可以落脚处许多。为了占到最佳观赏位,许多人早早过来抢位置。
“那艘应该是我们的船。”苏邑眼尖,看到程喻的小厮。
花船买卖是程喻一手操办的,他只管付钱。
岸上那么多花船,他不认识船,但认识人。
“走,过去看看。”苏钰笑着说。
两人兴冲冲的过去,连带着丫头婆子,都显得很兴奋。
京城来的,没见过那么大的湖,第一次玩水格外高兴。
相比之下,云棠就显得淡淡的。
陆锦带她参加过春日宴,说是带她游玩,现在想来更像是一种展示。
漂亮的外室,也是男人炫耀的资本。
“苏姑娘。”
看到苏钰一行人,程喻从花船二楼下来。
这艘花船算是他一手打造的,马上就要下水起航,他上来做最后的检查。
“程公子辛苦了。”苏钰笑着说。
程喻连连摆手,“姑娘快别这么说,为姑娘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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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甘情愿。”
只要苏钰能让郑家脱籍,就是他的再生父母,这点小事不值一提。
程喻招手唤来忙碌中的水手,给苏钰介绍着,“这几位是船行的水手,我特意请来给花船掌舵。”
考虑到苏钰和苏邑来自京城,多半是旱鸭子,对行船也完全不懂。
他特意在船行找了最好的水手,可以处理一切突发事件。
“辛苦几位了。”苏钰笑着说。
众水手说着,“苏姑娘客气,既是程公子的恩人,也就是我们的恩人了。”
众人说的认真,倒是搞得苏钰有些不好意思,给郑家脱籍的事要是办不成,她都没脸见人了。
又说几句,苏钰便对程喻说,“程公子是主事人,今天肯定事务繁忙,就不耽搁你了。”
程喻今天肯定很忙,却还能跑过来检查花船,安排水手,这份心意她领了。
程喻也觉得时间差不多得过去了,便道:“我失陪了。”
程喻带着小厮离开,水手们各就各位。
苏邑第一次坐这么大的船,游这么大的湖,显得十分兴奋。
苏钰看着花船内部装饰,奢华却不失高雅,细节处理的非常好,十分合她心意。
程喻做事,确实仔细。
“咚咚~”
鼓声阵阵,如雷贯耳,春日宴开始了。
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顷刻聚于湖边,翘首以盼。
停靠岸边的花船启航,数艘花船缓缓驶出,场面甚是壮观。
船身皆以彩绸装饰,随风飘动,宛如天边云霞。船头摆放着各色鲜花,争奇斗艳,芬芳四溢。
“那艘看着好大。”苏邑指着左侧第一艘花船。
云棠看过去,“那是恒王府的花船,是恒王世为了春日宴特意打造,光是船身所用的木材,都是从江南运来的珍稀楠木。”
想到这回与恒王妃见面时的不愉快,苏钰微微皱眉。
难得的好日子,她可不想跟恒王妃再撕一场。
说话间,又有一艘花船驶出,船头雕刻着威猛的狮子,张牙舞爪,威风凛凛。
“这是知府的花船。”云棠说着。
苏钰看了一眼,这知府似乎比恒王府还有钱。
好像展览一般,各家花船江面行走,争奇斗艳。
这也是春日宴的传统项目,斗富。
再有钱也不好刻脑门上,用打造花船来展现财力,每年的花船排名,也就是财富排名。
云棠对于花船并不在意,却时刻留意着湖面。
这种场合,陆锦从来不会错过。
来之前,苏邑向她保证,若是陆锦敢来纠缠,他就把陆锦扔下到湖里喂王八。
她相信苏邑能做到,但她依然害怕。
陆锦是她恐怖的源泉,是恶梦的本源,她真的不想看到陆锦,哪怕只是影子。
“哐~”
岸边锣声响起,程喻登台高声宣布,“此次诗会的第一首诗,以红莲湖上的美景为题,限时一炷香,诸位才子佳人请一展才华。”
侍从点香,插于正中香案上,计时开始。
苏钰略作沉思,心中己有腹案。
花船正中摆着书桌,笔墨纸砚早己备齐,苏钰走过去正欲提笔时,笑着道:“换张大点的纸。”
绿川早有准备,铺开长条宣纸,毛笔也换成超大号狼嚎。
除了诗才,苏钰的书法也堪称一绝。
落笔犹如行云流水,毫无滞涩之感,一首绝句落于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