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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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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拜师 阿绥,你试探我的同时,我也在试……

据应泊所说, 警方在城中村一连蹲守了好几天才抓到那一批小喽啰,几个人被惨死的同伴吓破了胆,被讯问时口中不停念叨着“无相尼”三个字。心防已破, 他们很快便招供了:单磊指使他们四处搜罗幼童,由他背后的高人觋先生将孩子们制成祭品献给钩皇菩萨,谓之“采牲”。

果然跟觋先生脱不开干系。宁绥又想起了韩士诚的论文和乔兆兴的供述,连忙追问:“无相尼?你确定是这三个字吗?”

“是。警察特地问了这三个字的含义, 是‘无形的鬼怪’,‘尼’是少数民族语言,鬼怪的意思。至于单磊,目前还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向他, 只有口供,警方不想打草惊蛇, 还在秘密取证。”

提前介入的侦查主体依然是公安,检察更多是起监督作用, 能掌握的线索有限。应泊也不愿就同事手里的案子透露太多,毕竟他们入职时都签过保密协议, 出了问题谁都担不住。

“没关系,已经足够了, 谢谢你。”宁绥向他道谢, “乔兆兴那边……”

“我会多跟市检沟通的。”应泊承诺,“你们说的那个钩皇菩萨,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宁绥哭笑不得:“应检, 你一点都不怕自己知道得太多被灭口?”

“死了就死了呗。”应泊反倒很释然,“反正审查报告我也写得够够了。”

“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是说私下的。”宁绥拉住他。

应泊面露难色:“三个规定,不太方便。”

“别误会, 没别的意思,主要是怕你真的被盯上,也不能总打你办公室座机,当着你同事的面讲钩皇菩萨吧?你怕三个规定,我还怕铁窗泪呢。”

应泊勉为其难地拿出了手机。

几人说说笑笑地来到大门口,应泊笑着告别:

“我就送到这儿了,还得回去写报告,有新情况我尽力透露给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两个大人走在前面,乔嘉禾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一直没有出声。良久,她才低低道:

“宁律师,对不起。”

宁绥和夷微都差不多猜到了她这话的用意,打住了脚步。宁绥还在装傻:

“嗯?怎么了?”

乔嘉禾抬起头:“您其实已经知道我和我的家人一直在监视您这件事了吧……妈妈跟踪了您那么久,但凡有一次偷袭得手,后果不堪设想。”

她懊恼地叹道:“是我们一直在给您添麻烦,害得您几次遇险。”

“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宁绥走回去,揽住她的肩头,权当安慰。

她在原地站定,语气坚定:“宁律师,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

乔嘉禾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道:

“我……可不可以拜您做师父?”

生怕宁绥一口回绝,她忙接着说:“我了解过北帝派,知道你们一般不招女孩子。可是现在时代变了,我想就算是北帝派,因时制宜变通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吧……就算不让我进师门,跟您学一点点本领我就知足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听得出没什么底气。宁绥良久没吭声,看她心虚地垂着脑袋,笑着宽慰:

“你也知道,时代变了。传承都快断了,谁还在乎男女?我还有个师妹呢。”

“这么说,您……”

“哎,等等,我还没同意呢。”宁绥认真道,“北帝法官戒律严苛,你可要想好了。”

“嗯,我想好了。”

“好,我跟师门那边打个招呼,让他们帮你想个道号。从现在起,你就是上清北帝太玄弟子,北帝见习行刑法官了,我是你师父,你是我徒弟。”

“师父!”

乔嘉禾欢呼雀跃起来,从身后一把搂住宁绥,看他笑吟吟地给邓若淳打电话。

“怎么了小绥?我刚带完暑假武术班的课。”

“邓若淳!我有徒弟了!我抢在你前面收徒了!”

他好像没比乔嘉禾冷静到哪儿去。

手机里传来邓若淳不甘的怒吼:“宁绥!我杀了你!”

*

“师父,咱们师门在哪儿啊?有独立的道观吗?漂亮吗?”

“师父,祖师爷真的会显灵吗?你见过吗?”

“师父,我刚入门要学点什么啊?”

不要说宁绥,连夷微听了一声声甜甜的“师父”,都忍不住勾起嘴角。宁绥把着方向盘,耐心讲解:

“师门在麻姑山沐霞观,我拜师时很破,后来开发成景点后国家帮忙修葺了一回,现在还是挺气派的。祖师爷嘛,小时候在道观挑食吃不饱,你师叔每天半夜都带我去偷供果。心情好就掷几次筊问问祖师爷的意见,每次都是圣杯,可以吃,心情不好就直接拿,师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知道算不算你说的‘显灵’。”

乔嘉禾微微张大双眼和嘴巴:“咱们师门的伙食很差吗?”

“以前不太行,条件摆在那里。现在改善很多了,荤素都有,除了牛肉狗肉大雁黑鱼不能吃,其他肉类都可以吃,营养还算均衡。菜是自己种的,肉是自己养的,也不用担心健康问题。”

“那牛油火锅可以吃吗?”

“啧,这个问题问得好啊。”宁绥一副为难的样子,“牛油清油也不好分辨,不小心吃进肚子里,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知道。”

他向后视镜做了个鬼脸,暗示“懂得都懂”,乔嘉禾冲他比了个“OK”,宁绥还要故作正经地提醒:

“不要故意去吃啊。”

送乔嘉禾到了目的地,她主动提出:“师父,您留个作业?”

“作业……先把《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背下来吧,你是文科生,应该不是难事。”

“好嘞!”乔嘉禾美滋滋地关上车门。

从上车开始,夷微就一直趴在车窗上往外看,没有参与过师徒二人热烈的讨论。终于只剩两个人,宁绥凑到他旁边,手有意无意地搭上他的肩膀,一起向外探头。

“看什么呢?”

“阿绥。”夷微轻轻呢喃,“灯光很美,我想下去走走。”

宁绥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脑子是不是有病,夷微一句想看夜景,他就随便找了个车位停车,陪着一起轧马路。

诚然,色彩各异的霓虹灯连缀成一条绚烂的长河,向城市边缘涌流而去。此情此景,即便是与天地同存的神明,也很难不沉醉其中,忘记去路与归途。

“我对人间的印象一直停留在过去,白天怎样都好,晚上天一黑,大家就都睡下了,从来不会有这么热闹。”

宁绥打趣说:“不能吧,我记得宋朝取消宵禁,夜生活很丰富的。”

“宋朝?那太晚了,距离现在不过一千多年。”

他张开双臂,慷慨激昂道:

“137亿年前,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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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所有物质高度密集,发生了巨大的爆炸。此后物质向外膨胀,逐渐形成了今天的世界。”

宁绥听了他的话,感觉实在荒谬得可笑:“你在给我讲科学?你?给我?科学?”

夷微倚在河道的栏杆上,眼底竟有一种天真的喜悦:“这是我从人类拍摄的纪录片里看来的。我觉得这个解释很浪漫,毁灭即是新生。”

他金色的瞳孔在灯光映照下格外明亮。宁绥看着他,忽然就有了跟他一起不着边际地坐而论道的冲动:“那在这之前呢,你是怎么理解世界起源的?”

“我没想过。”夷微坦率说,“母亲讲经的时候也许会提到吧,可我不喜欢听经,每次都听到一半就跑去玩了。“

“母亲?”

“对,母亲。看你们的一些艺术作品,感觉你们好像不是很喜欢她,但是她很喜欢你们,一直都是。”

“艺术作品大多会因为作者个人的情感而有所偏向,塑造出的人物形象不能当真的。”

虽然不清楚夷微所说的“母亲”是哪位神明,出于关心,宁绥还是想方设法开解他。

“可是,不是一个人说她有错,是一群人都说她有错,甚至把她从没做过的事强加在她头上。如果只能以恶的形象呈现在世人眼前,那她为世人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宁绥站在他身边,转了转眼睛,说:

“你知道,我的职业是刑辩律师。从进入法学系的那一天,老师就告诉我们,法律人既然要超越民众的偏见,就得承受得住民众的诘问。”

“我22岁毕业参加工作,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我被骂过冷血、自私、见钱眼开、衣冠禽兽,检察官会嫌我多事,法官很多时候也没耐心听我的意见,靠走关系办案的同行会嘲笑排挤我。我的委托人往往也不会完全信任我,他们会在法庭上当庭翻供,把我辛辛苦苦准备几个月的辩护意见全部推翻。”

如果这时候有一支烟就好了,更能彰显自己阅尽沧桑后的淡然,虽然他不抽烟。宁绥眺望着湾河支流上斑驳陆离的光影,接着说:

“他们都说做律师惨过做鸭,刑辩律师尤其是。我很多时候就在想,这条路是不是走错了,我甚至不敢跟家人解释我的工作性质,除了我自己,好像没有一个人站在我这边,没有人承认我是在为公平正义而战。我明明是为了理想选择了这条路,为什么反倒成了被戳脊梁骨的那个?”

明明是在思辨和质问,却听不出有半点愤怒,他冷静得好似个局外人,随即话锋一转:

“后来我遇到一个小伙子,他为了一点钱把银行卡卖给了朋友,朋友拿着他的卡实施了电信诈骗。就算他并不知情,卖卡的行为也同样属于犯罪。我问他为什么要卖卡,他说,弟弟白血病,化疗急着用钱,他没办法,再加上不知道这是犯罪,误入歧途。”

“他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平时为了赚钱在外地做最危险的工种,如果他进去了,一家老小全都要饿死。我帮他争取来了不起诉决定,这样他就不用坐牢了。开春临出发去打工的时候,他拎着一提鸡蛋、一袋米来律所跟我告别,说有缘一定会重逢。东西我没收,事我一直记到现在。”

他的眼中洋溢着自豪的光亮,语调也轻快了许多,仿佛变回了一腔热血的少年。

“从那以后,我就告诉自己,只要有一个人在乎,哪怕只有一个人,我所做的也都是值得的。”

夷微没有发表意见,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阿绥,实话说,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对你是有设想的。但现在看来,你跟我设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宁绥心里一紧,又不想被他看出异样,故作轻松道:

“哦?你不喜欢?”

他不敢听夷微的回答,自顾自圆场说: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反正我自己很喜欢,我的师父师兄也很喜欢。”

夷微哑然失笑:“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以为的。”

微凉的夜风中,夷微发烫的呼吸扑上耳畔:“阿绥,你试探我的同时,我也在试探你。”

细密的、电流一般的酥麻感自耳廓传至发丝,宁绥侧过脸,那双定定注视他的眼瞳全无笑意,带着执着的认真,试图从他眼底搜寻出什么。

他慌忙错开目光,用看风景作为掩饰:

“谁试探你了,自作多情。”

第28章 交易 所以,你也不抵触在人间展开一场……

洗完澡躺在床上, 宁绥还是觉得耳朵痒痒的,仿佛夷微气息的余温尚未散去。他烦躁地用被子蒙住头,却因为动作太大, 带起的风吹掉了床头上祈赠与的断发。

宁绥捡起断发,若有所思。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同样是非人的存在,既然夷微的尾翎可以用来召唤,这缕断发可不可以呢?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宁绥起身打开窗户,把断发攥在手心,合眼冥想。

“祈?”

没有任何反应。

“祈哥?”

还是没有反应。

“小祈?”

依然没有反应。

是方式有问题?宁绥心一横,不情不愿地换称呼:

“妈?”

一阵风掠过, 刮得窗外树叶窸窣作响。宁绥转头看去,一个人影挂在他大敞的窗户上, 手脚扒住墙,费力地往屋里爬。

“快, 拉我一把……”祈抬头换了口气,“伤还没好, 飞不了太高……”

“你这样真的很吓人。”宁绥两手揽在他肋骨两侧,一把将他抄起, 放在地上。祈没想到自己的“好大儿”有如此大的力气, 傻傻地盘腿坐了好久才想起来问:

“说吧,叫我来什么事啊?”

宁绥掀开他的广袖, 指尖拂过伤口上密密麻麻的冰晶:“这谁干的?”

祈吊儿郎当地问:“怎么, 想替我报仇?”

“你可以这么理解。”

“如果是大鸟这么说,我会很感激他愿意为我讨回公道,但你不行,你打不过。”祈也不客气, 径直躺上宁绥的床,“好软啊,还很香,我喜欢你的床,就像喜欢你一样。 ”

“下来。”宁绥毫不留情。

祈把胳膊高高举起来,伤口朝向宁绥,硬挤出两声痛苦的呻/吟:“哎哟——”

要不是有事相求,真想给他一剑,宁绥心里暗骂,他抱臂站在窗前,冷冷道:

“你们早就清楚那个‘觋先生’的底细了,对吗?他、斗氏一族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哟呵,你都查到这里了?”戏瘾来得快去得也快,祈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应该比我更想知道蠡罗山在哪儿吧?”宁绥悠悠道。

这句话果真引起了祈的兴趣,他语气变得郑重:“有线索了?”

“暂时还没有,如果你有意的话,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原来是想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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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白狼。”祈笑笑,沉思半晌才开口道来,“吾主治下共有九部,分属九位傩使,我和瞽各领一部,觋先生是“斗”部的后人,真名叫什么我不清楚。”

他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话音一沉:

“在那最关键的一战中,‘斗’背叛了吾主,致使吾主孤立无援,最后败北。所以,我和瞽一边苟且偷生,寻找吾主,一边追杀斗的后人,差不多几十年前……也可能是百年前,就把他们全族屠杀殆尽了。”

宁绥的面色缓和了些:“你既然知道我是空手套白狼,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你早晚也会查到这里,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何况,你在我心里跟别人不一样,我当然心甘情愿被你骗。”祈把枕头垫高,又变回了那副油嘴滑舌的样子,“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痛快说了吧。”

“觋先生要抓,还有一个人,也是时候揭开他的真面目了——帮我个忙,看住他,有什么异常及时告诉我。”

宁绥向着夷微卧室的方向努了努下巴。祈隐约猜到了他想干什么,明显慌了神,语气不再戏谑,变得恳切:“小家伙,要我说,你放弃吧,好好过你的日子。大鸟虽然有事瞒你,但他对你绝无恶意,一定能保证你的安全,他有他的考量。”

宁绥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不是你们把我牵扯进来的吗?”

“反悔了,不行吗?”祈严肃且强硬地反问。宁绥嗤笑一声:

“叫你一声妈,你还真当自己是监护人了。对了,还有一件事。”

祈被噎得说不出话,只恨戴了张嬉皮笑脸的面具,生气也没人能看出来。他瓮声瓮气地问:“又干什么?”

宁绥从柜子中翻出一个陶瓷小瓶丢给他:

“师门的符水,对你的伤应该有效果。”

*

明月夜。

祈与瞽穿梭滑翔于大厦楼宇之间,不时停下,用广告窗棂掩藏身影。在他们目光集汇的地方,一条暗巷中,夷微将三两个人逼入死角,逐个审问。

“你觉不觉得,他比以前有耐心多了。”祈碰碰瞽的手肘。

瞽不置可否:“或许吧。”

祈自顾自回想:“听小家伙说,蠡罗山那群人都叫他‘无相尼’,说他是妖怪。真是时代变了,他当年在昆仑山的时候,谁要是敢这么冒犯他,第二天就会被吊在墉城门上示众吧?”

“在聊我吗?”

身后忽而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话音。祈和瞽全身一震,缓缓转过头去。夷微歪着脑袋,笑眼弯弯地看着他们,眼底却是一潭冰冷。

“明尊……你、您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祈慌忙赔笑。他跟瞽对了个眼神,悄悄迈步欲逃。

“出门后不久,下次记得换件轻便的衣服。”夷微像抓小鸡一样,把二人搂到怀里,“跑什么?如果我没记错,我们应该见过,但我实在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昆仑山?”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祈拉长了声调,显得阴阳怪气的,“反正我们也跑不掉了。要杀要剐随您便,不过您可能得提前想好怎么跟宁绥交代。”

夷微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是阿绥派你们来的,我当然不会杀你们——他出的什么条件?”

见夷微竟有跟自己谈条件的意图,祈犹疑了一会儿才说:“蠡罗山的位置。”

“他怎么就确定能从我嘴里套出蠡罗山在哪儿。何况,就算告诉了你们,你们也进不去。”夷微拍拍二人肩膀,“这样吧,既然他已经怀疑到我头上了,堵不如疏,我想跟你们串供。”

“你出什么条件?”瞽忽然开口。

夷微一脸不可思议:“条件?你们俩的小命还攥在我手里呢。”

祈:“不是,一个比一个黑啊?”

此后,不论是觋先生,亦或钩皇,都没再有新的动向。宁绥固然心里打鼓,但也清楚不能打草惊蛇的道理。这天早上,第八次听见夷微的叹气声后,宁绥终于忍不住从饭碗的温柔乡中抽离出来,蹙眉问他:“有话就说,怎么扭扭捏捏的?”

夷微慨然长叹,仿佛所思所想的是多么令人为难的事。

“阿绥,我想去看电影。”

他双手抱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还没看过电影。”

“没了?”

“没了。”

“噢,是哦,我还没带你看过电影。”宁绥早已习惯他一惊一乍,“你怎么想起来要看电影?”

“赵方说他今天要带他女朋友去看电影,说是什么IMAX,我问家里不能看吗,他白了我一眼,骂我乡巴佬。”

他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地央求:“阿绥,你就答应我吧,你也不想我因为没见识给你丢脸,对不对?”

“好好好,我答应你。他们今天去?那咱们也今天去。“突如其来的好胜心冲昏了宁绥的头脑,他马上打开手机订票,“IMAX厅,我看看,下午场还有前排。”

夷微却不满足于此:“不行,我来挑去哪一家。”

“好好好。”宁绥只好顺着他来,出票之后才反应过来不对:

“你现在支使我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夷微狡黠一笑,回房间不厌其烦地试衣服。

“让我看看,下午穿哪件出门呢?”

趁他不注意,宁绥偷偷将祈的断发塞进了手提包里。

这也是宁绥第一次带别人一起来看电影。以往他都是一个人买午夜场的票,权当工作之余的发泄,但少有那种故事情节能戳进他心底,让他能为之大哭一场的电影,大部分演到一半他就睡着了。

影院在一家大型商场里,一楼好像在举办什么大型活动,一眼望去人山人海。

“奶茶,没喝过吧?”

宁绥从人群中挤出来拎着两大杯奶茶,一杯少糖一杯全糖。夷微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好甜,跟可乐一样好喝。”

为了能给夷微留下最好的观影体验,宁绥特意选了特选座中线靠左的两个座位,让夷微坐在中线旁边。旁边的小情侣将两张电影票叠在一起,拍照留念,还发了个朋友圈。夷微指指他俩,把票捏在指尖,冲宁绥晃了晃。

“你不拍吗?”

“我为什么要拍?人家是——”

宁绥忽然打住,见夷微没明白他的意思,便掐着票,把手搭在夷微的手腕上,小声嘟囔:

“拍一个也不是不行。”

因为工作性质需要营造沉稳人设,再加上个性偏冷淡孤僻不喜社交,宁绥很少会发有关生活的朋友圈,大多是转发最新的司法解释、学者论文以及律所宣传广告。

他添加好照片,在心里编排了好久要发什么文案,最后只打了三个字:

“看电影。”

没指望会有人在意,他发完后便返回聊天界面处理群聊消息,退出来后朋友圈竟然多了一大串消息提醒。

霍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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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主任、应检、杜法官、哥、思宸姐、嘉禾等都觉得很赞。

赵方也觉得很赞。

宁绥:你们住在朋友圈了吗?

一条简单的朋友圈,却让他莫名地心情大好。他忍着笑,碰碰夷微的手肘:“回头我去给你买个手机,你也该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了。”

“手机很贵吧,我不需要的。”夷微这时候倒是很体贴。

“我想换个新手机,你用旧的,可以吧?”

电影正式开场。宁绥提前了解过这部电影,玄幻爱情题材,无外乎神妃仙子你爱我我爱他的套路,主要靠俊男美女的漂亮脸蛋和恢宏精美的特效吸引观众。

怕影响到其他人看电影,他用神识传音道:“哎,神仙不能谈恋爱,你看了会不会觉得很尴尬?”

“神仙不能谈恋爱?”夷微被问住了,仔细回想,“……有吗?我记得是不能因为个人私情影响履职,恋爱还是可以谈的。”

他指了指自己,摆摆手:“可能因为我只是一只鸟,所以没有人要求我禁欲。”

好吧,人有人养的鸟,神有神养的鸟。宁绥联想到师门养的鸡鸭和大鹅,好像也确实没有人要求它们遵守北帝黑律,是自己狭隘了。

“而且,他们是在人间谈上的,无伤大雅。大家在天上都忙得要死,没有人有闲心棒打鸳鸯。”

“所以,你也不抵触在人间展开一场风花雪月的邂逅咯?”

“又开始了,宁绥。”他自己都忍不住吐槽。

夷微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一闪而过,在昏暗的影厅里看不真切。

“好像已经展开了。”

影片进展到打戏,刀剑相接的声响打断了两人之间心绪的连接。宁绥没听清夷微的回答,连忙追问,夷微却直接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

“奶茶见底了,我还想喝。”

失落的宁绥从钱夹中摸出两张百元钞票甩给他:“喝吧,大馋小子,记得拿好票根。”

第29章 龙影 青年头上顶着一对硕大的龙角,语……

“原来你躲在这儿。”

将韩士诚逼进商场后的一条小巷中, 夷微步履缓缓,眼中带着鄙夷的冷笑,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不, 应该是觋先生。

“人来人往,阳气足,气息乱,既能让你抢来的肉身保持得久一些, 又能掩盖你身上的腐气,连我都追踪了这么久才找到你,可见的确是个好地方。”

他习惯性地想转个枪花,忽然想起焚枝不在身边, 只好把手揣进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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