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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061
漆黑的林子里,那两位小姐直到火光远了,这才停下来。阮文耀看到她们要解衣服的动作,这才知道她们是要方便。
他立即转了身,警惕注意旁边的情况。
那两小姐没想到,这俊小子还真是个正人君子,等了半天不见他过来,只得穿好衣服从草丛里出来。
阮文耀听她们往这边走了,这才转身。
却见其中一个红衫的姑娘突然推了另一个黄衫姑娘,那黄衫的摔了一身泥很是狼狈。
红衫姑娘装模作样喊着,“啊呀,月娘,你怎么摔了。”
阮文耀没动,不远不近的立着,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他眼力好,夜能视物,刚才两人推搡摔倒的动静他看得清楚。
红衫姑娘见他还不接话,只得自己说道:“小公子,我姐姐不小心摔了,你能带她去河边清洗一下吗?”
肥肉送他嘴边,孤男寡女去河边,红衣姑娘不信这俊小子还不上套。
阮文耀皱了皱眉,冷漠说道:“夜里河边有狼。”
两姑娘吓得身子抖了一下,只是想调戏个小公子,这怎么还扯到有狼了。
黄衫姑娘早不想陪着妹妹闹了,可是现在满手的泥,不去洗一下更难受。
她有些负气地说道:“有狼就有吧,麻烦公子了。”
阮文耀看她真个要去,只得应了,“嗯。”
红衫姑娘正想兴致勃勃和他去河边,没想阮文耀这时屈指作哨,吹了两下。
没一会儿卜大徒弟兴奋跑了过来,搓着手兴奋说道:“什么好事叫我过来。”
他说话间眼睛瞟着那两个姑娘,也不知道想到什么龌蹉的好事。
阮文耀平静说道:“你把这个姑娘送回去吧,两个人我看不过来。”
卜大徒弟嫌弃撇了阮文耀一眼,就差要说:“你小子是不是虚,现成的齐人之福你不享受,还送一个回去。”
阮文耀的话都说了,他也只得送。
且不说他送没送回去,阮文耀这边是正正经经把月娘姑娘送到河边。
他取了弹弓在一旁守着,“你去吧,看到不对喊我。”
他掏了几弹石子在溪水边四角分别打了石子出去,把草里藏着的动物惊走。
月娘走到河边洗手,她回头瞧了一眼那俊俏少年,却见他已经转过了身,长身玉立站在那处,孤傲干净得像是山里的仙人。
她在声色场里见惯了油腻腥臭的男人,突然看到这样的人不知为何,有些自惭形愧。
那少年眼神干净,藏不得假的,月娘想到这次回去的处境,她如今年纪大了,妈妈定会叫她去接客。
她原本在妹妹的怂恿下,对这少年有些半推半就,如今却真有些想了。
若是和这样的人,一生再是肮脏龌蹉,有一段回忆也是好的。
阮文耀无聊玩着弹弓,心想着这姑娘怎么洗个手洗这么久。就因为她们这么磨磨蹭蹭的,害他不能回家。
等得许久,也不见那姑娘洗完手,他怕出了什么事赶紧回头,却见那姑娘已没在水中,中衣半解露出胸口一片翠绿色肚兜。
“你不是洗手吗?怎么还洗澡了?”阮文耀的白眼都要翻不完了,这大晚上的作什么妖呢。
他原以为是那个红衣服姑娘心坏,故意推她,却不想这个穿黄衣绿肚兜的也不正常,大晚上发什么疯要洗澡。
“你真不懂,还是装的?”月娘声音如她的琵琶声,如玉珠落盘,幽幽地想要叩动他的心弦。
然而阮文耀这呆子,完全欣赏不了。
他不知道她在念什么经,大半夜的跳河里洗澡,他只想赞一句,姑娘你真勇,那河里都是蚊虫水蛭,真个不咬她吗?
他也懒得劝,由着那姑娘发疯,果然没得一会儿就听到她从水里窜了出来,哭着说道 :“什么东西咬我。”
阮文耀从布包里拿了个火折子出来,吹燃了往身后一丢。
他记得旁边有团枯草丛,应该能引燃吧,反正他尽力了,这点破银子可真不好赚。
好在自小在山里练出的准头还是有的,身后有火光燃起来。
那姑娘借着火光,看到身上钻着的黑虫子,她一边哭,一边扯着,“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扯不下来。”
阮文耀背着身子,淡定说道:“不要用手拽虫子,你拽不掉的,用手拍,不敢用手就用鞋子对着虫子拍。你最好检查一下,这虫子会往肉里钻。”
月娘听他说的,吓得都要哭出来,什么风月旖旎全化成了泡影。
让你们看话本子骗人吧,河里哪有什么浪漫。
洗澡不只可能被虫子咬,还可能被牛郎偷衣服扣押回去做苦力。
“你就不能帮帮我吗?”月娘哭诉着,心里早没了其它想法。
阮文耀背对着她,站得笔直,抱着手懒散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我真帮不了。”
“这时候装什么清高节义,我这种女人在你们男人眼里,不是人尽可夫吗?”月娘的哭腔里,带着些怨气。
阮文耀想起,卜大徒弟说勾栏院里那些姑娘多是被父母卖进去,有不得已,他又为何必再叫一个姑娘家为难。
他伸手在布包子里掏了掏,拿了盒药膏往身后声源处抛去,“接着,伤口上抹一些吧。”
那姑娘应是接到了,抽泣声弱了些。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别人怎么对你无法选,自己终归要对自己好些。”
月娘正欲丢掉药膏的手突然震了一下,手臂缓缓垂了下来。
“对自己好些又怎样,终究不过是个玩物,想劝我等一个爱我的男人出现是吗?”她冷笑说着,凄然的声音如泣如诉,像是随时会碎掉一般。
“为什么非要等谁救你,我感觉我媳妇有我没我,都能活得很自在。”阮文耀回想了一下,有时他甚至有些拖累。
当然,也只是有时。
就像此时的阿软,正无奈看着天,下午睡得久了些,这时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她此时很希望那个唠唠叨叨的人在旁边,讲些有趣的事给她听,她兴许能睡着呢。
她在竹床上转了个身,空空的竟有些冷。
习惯还真是个不好的东西,好像已经习惯有阮文耀在身边了。
她想着,要不明天出门在院门口走走,不能总呆在家里,白日里睡久了,夜里又要睡不着了。
今天她只出门在门口貼了对联,其实也说不上是对联,只是在一边门框上贴了“往来顺利”,一边贴了“出入平安”。
她不喜欢那些大富大贵的吉祥话,一家人安安生生,平安顺利就好。
想来爹不会说她吧,阮老三待她宽厚,阮文耀更不会说什么。
有一刹那她想到她那面目冷肃的父亲母亲,竟有些恍如隔世,能死遁离开那个家还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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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数着蹦跳的小老虎好不容易睡着了,也不知是睡了多久,她突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
阿软立时惊醒,还未完全清醒的脸上有了喜悦,难道是他们回了?
她赶紧穿了衣服出了房门,院门被拍得更急了,她被催促着脑袋又没有完全清醒,就在手碰到门栓的一刻,她突然听到脑袋里“嗡的一声,像是道观里的大钟,突然“咚”的敲响了一下,将她完全惊醒。
她要拉开门栓的手立即停了下来。
门外的敲门声更加急促,好似感觉到她到来,敲得更急了。
阿软冷静下来,看了一眼天色,应该是下半夜了。
家里那爷俩身手很好,若是他们定不会半夜里敲门把她吵醒,他们自己翻墙头就进来了。
会是其它人吗?
谁会半夜里找来呢?
难道是他们爷俩出事了?
她手压在门栓上,心里有些慌。
“是谁?”她大声问道。
门外却没有回应。
若有人有本事上得这山,又是好人,定不会不吱声。
她这时已能断定,外面是危险,这门不能开。
好在院门做得还算厚重结实,她小心扶好了门栓,赶紧转身去篓子里拿了弹弓,又抓起放石子的竹筒挂在腰上。
敲门声还在响着,那拍打的声音凌乱,还有些闷响,她越听越是奇怪。
她搬了小桌子放到内墙边,爬上桌子伸头一看,黑暗里院门前一双绿色的眼睛晃动着伏在门上。
阿软心中一惊,汗毛全竖了起来,连腿都在发软。
她缩回墙里,已吓得有些六神无主。
那是山中的精怪吗?阮文耀从没和她说过山里有这些东西啊。
这山里不是有山神一样的山主吗?
怎么可能有这么恐怖的精怪,就算有精怪,也应该如阮文耀口中的桃树爷爷一般和蔼,磕头就不惩罚她撅了一棵树般大的桃枝。
阿软心里有些乱,想到伏在门上恐怖的绿眼睛,她心脏咚咚跳得厉害。
这时敲门声突然停了,她隐约听到隔着土墙外面,有轻轻的走路声,那是兽类走动的声音。
她那个神精病一样的亲哥圈养过狼狗,还驱使狼狗吓过她。
那东西走动是就是如这般的声音,“嗷”低沉的吼声,叫阿软听出了几分,那是狼的声音。
她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好消息,不是惊恐的精怪,但也没好多少,野狼也不是她能对付的。
狼的低吼声就在隔墙的对面,定是闻到她的气味走到这边,阿软心中害怕,不知道这墙能否挡住野狼,那东西能跳过墙吗?
阿软虽是害怕得手都在抖,可是不能坐以待毙,她紧紧抓着弹弓慢慢站起来伸出脑袋向外看了一眼,又赶紧缩了回来。
该死,黑暗里冒着绿光的眼睛最少有三双。
她记得阮文耀说上次他遇上狼,遇着的是狼群。
狼群为什么会下山围人住的房子,是山上没吃的了吗?
“嗷呜”隔墙外,几只狼已经急不可耐用利爪抓挠着墙壁。
第062章 062
“嗷——”土墙外,几只狼躁动不安,阿软听着它们挠墙声,越来越不安。
她也想躲回屋里,栓上门躲到被子里,可她见过那些王孙贵族圈养的猛兽,甚至见过猛兽吃人。
她看到过狼狗凶狠起来能从人的头顶上跳过去,他们家的小土墙说不得高,这些鬼东西成了精一样还会敲门,若要让它们想到办法爬过土墙,她哪里还有活路。
“对,用火。”
她赶紧拿来院子里的松木火把,点燃朝着绿眼睛扔了过去。
野狼果然惧怕火焰,四散着逃开了些。
许是人类天生都有几分猎人本性,阿软几乎是立即地,拿了石子夹在弹弓上将弓弦拉到最长,对着其中一只打了过去。
“嗖”一声,石子正中狼头。
那只狼头被打得偏了一下,可它摇了摇脑袋又凶狠地盯向阿软低吼着,冒着绿光的眼睛里满是凶恨。
阿软没有停,又上了石子拉长了弹弓,她瞄准了下方的狼,她记起阮文耀上回在山里单挑群狼时说过,狼和狗都是铜头铁骨豆腐腰,当时阮文耀就是用刀砍的腰的部位。
她现在在上方打不到肚子,打腰试试却是可以。
“嗖”又是一发石子正中野狼的腰腹,这一次显是有用些,野狼嗷呜叫着想往后退。
可是其它几只厉声吼着,把它叫了回来。
掉在地上的火把依旧在嗞嗞烧着,阿软此时已能看清,一共是三只瘦得皮包骨的饿狼,它们身上还带着狰狞的撕裂伤口,可能是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狼。
怕是找不到食物就盯上了人类的院子,又埋伏在旁边瞧出今天家里只有阿软一人,白天不敢动手这才夜里来敲门伏击。
“嗖!嗖!”阿软不停地打着石子,平日打了那么多回竹筒靶子,已算得半个好手。
她顾不得手臂酸软,一颗颗石子全瞄着野狼的要害,眼睛、腰,还有它们身上暴露的伤口。
那三只本就是要死不活,被一番石子袭击嗷呜的叫着,躲又躲不快,声音渐渐变成低低的惨叫。
动物也是欺善怕恶,瞧着她不好对付,只得后退,直退得远了,这才一瘸一拐地跑了。
阿软躲在墙后,直到外面完全听不到动静,这才松了气,靠墙坐在桌上喘着气,酸痛的手腕不停抖着,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打赢的兴奋。
她脸上一片冰凉,可能是哭了,可是她心中却是高兴的。
谁能想到,江家病得要死的二姑娘,那个能被所有人欺负的二姑娘,今天打跑了三只饿狼。
她突然懂得,为何阮文耀总叽叽喳喳要和她说打猎的事情,她现在也好想那人在身边,也和她说一说今天这一战。
第二天一早,阮文耀一行就将两位小姐送到了城里的客栈。
阮文耀本想转身就走,却被红衣姑娘叫住了,“听说你想找画本,你们这儿应该买不到吧,我这儿正好有几本江湖画本当是酬金送你,你可敢拿?”
阮文耀本想试着去城里找找画本,听她这么一说,他必须要敢了。
阮老三正在和这边的人交接,转眼就瞧着阮文耀跟着姑娘们上楼去了。
他顿时有种狗崽子进青楼的感觉 ,想去拦吧,这边又被人缠住没有交接完。
阮文耀也知守礼,并没有跟着姑娘进到房里,走到门口前就站住了。
那红衣姑娘打趣说:“怎么了?怕我吃了你吗?”
“我进不进去,对我的名声又没有半点影响。”阮文耀说着,依旧站在门口。
他虽然懂得不是很多,但是像卜大徒弟那般常去逛窑子的人,也没被人看轻半分,想来这种事对男人的名声没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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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
“行吧行吧,一个山里小子,还蛮规矩。我去给你拿吧,你且等着。”红衣姑娘说着,进了屋里拿书。
阮文耀等得一会儿无聊,抱着刀站在楼边的栏杆前。
他这会儿瞧出这间客栈里没有其它客人,应该是被包场了。
月娘自昨晚从河边回来,一直没怎么说话 ,妹妹问她河边怎么样,她也沉着脸没说。她这会儿早进了房里,她叫婆子取来了琵琶,除了面纱坐在正对着门的圆桌边,在那儿拔着弦,似是在试音。
阮文耀听到琵琶声,回头看了一眼,毕竟少年心性,没见过琵琶瞧着新奇便多看了几眼。
琵琶单调的试音渐渐连成了曲子,阮文耀不懂得音律,只听得那曲子像是林间鸟鸣,起先有些急促凌乱,像是鸟儿被群蛇环伺,急切凄然地发出求救似的清脆叫声。可叫得许久,渐渐声音缓了下来,似是鸟儿绝望了。
曲声低到几欲停止,阮文耀以为这样便停了,微微有些失望。
却不想这时曲声又渐渐强了起来,突然的激昂,渐渐的缓缓平和,咚,咚咚,直至归于平静。
阮文耀听完,忍不住拍手夸了一句,“好听。”
月娘抬首瞧着他,美目流转,自是顾盼生姿的绝艳美貌。
阮文耀却是目光转了方向,瞧向走来的红衣姑娘,她手里拿着一本精致的画本子,书面上水谢凉亭画得极为精致。
“给你,以后记得来谢谢姐姐。”红衣姑娘笑着将书递给了他。
阮文耀不太理解,他现在谢不就是了,为什么要以后谢她。
虽不理解,但他还是礼貌地说道:“谢谢姑娘。”
他接过书时,月娘看了一眼封面,面上立即红了,她瞪了妹妹一眼。
阮文耀没注意,他只疑惑这书做得这般精致,怎么没有书名。
不过他也没多想,简单道别,将书放到布包里转身就走了。
月娘看着他决然离去,自嘲地笑了,那少年确是听了曲子,只是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
说不上失落,她如今心绪平和了些,赶紧叫婆子拿了纸笔,将刚刚的曲谱记下。
红衣姑娘却不放过她,缠着她问:“昨天怎么样?可有得手?”
阮文耀他们出了客栈,分开各自采买,难得来一趟城里自不能浪费。
阮文耀爷俩一路,先去了书店,里面四书五经都还有,却没有画本子。
阮文耀选了本《水经注》,又瞧了两本类似的书买了放到包里,才买了三本书,他那五两银子就花光了。
阮老三在旁边瞧见了也没说他,又拿了一锭银子给他,“还买些什么?”
“买衣服吧,城里衣服比镇上好。”阮文耀想到媳妇儿光顾着给他做衣服了,自己还是那一身衣服,都穿旧了。
两人径直去了成衣店。
成衣铺子里,男装和女装分开售卖,只隔着一道墙板。
阮文耀有媳妇儿做的衣服,哪里瞧得上其它。
只是看到角落里挂着的许多肚兜,他红了脸。
“爹,你去隔壁,再帮我买几件里衣。”
“怎么又买,不是才给你买了里衣吗?”
“短了。”阮文耀撑了撑胳膊,里衣明显感觉小了些,还是媳妇儿给他做的袍子尺寸合适。
“又小了?”阮老三打量了孩子一眼,这才注意到这狗崽子这段时间长高了不少,还得是儿媳妇做饭好吃把他养得好。
这个头和竹笋似的冒着,都快和和他这个老子一般高了。
“那里外都给你买新的吧,你媳妇做的衣服在家别穿,精贵呢。”
“我知道,不要买太好的,耐穿些的麻布衣服就可以。”阮文耀可宝贝媳妇儿给他做的衣服了,出门办事时穿着都小心着呢。
“好。我看看你的脚,鞋子也给你买大些吧,也不早说,才给你买的靴子可别又穿不上了。”阮老三一边感叹养孩子费钱,一边想着要添的衣服去了隔壁。
阮文耀把亲爹支走了,这才红着脸走到女掌柜跟前,小声问道,“正经人家的姑娘,一般肚兜选什么颜色。”
“给相好的挑啊。”女掌柜看他长得俊俏,难得好心了一回说道,“这东西,正经人家姑娘可不兴送啊。”
“我送自己媳妇儿。”
“哦,那可以,一般颜色都还好,和你这般大的小媳妇,穿粉的、嫩黄色、白色、淡青都可以。”
“那你帮我挑料子好的,都拿一件。”
女掌柜瞧他口气那么大,以为他闹着玩,便有些怠慢了,“要那么多啊,这料子容易脏,你若不是真心想要,还是看看别的。”
阮文耀听她这话,直接拿了一锭银子拍在柜台上。
他嚣张说道:“看不看得?”
“看得看得。”女掌柜看到银子眼睛都亮了,“您是大贵人,哪有看不得的,您媳妇儿身形怎样,多高呀,胖瘦如何。”
阮文耀给她比划了一下,女掌柜立即笑着说道:“哦,身材这般好的媳妇儿啊,来来来,你看看这几件,都是年轻姑娘家合适的。我给您拿料子最好的。”
阮文耀拿了三件合眼缘的肚兜,不敢多拿,这贴身的衣物,阿软可能更喜欢自己做的。
他又叫女掌柜拿了几件成衣,“可以大一点儿,我媳妇要不合身她自己会改。”
“哟,那可是娶了个能干的媳妇呢。”女掌柜自是捡好听的话说。
阮文耀听着也相当受用,他得意说道:“我身上的衣服就是我媳妇儿做的。”
“什么?”女掌柜一听也是惊了,她原以为这小公子是在省城里买的衣裳,谁能想到这小城镇里还有姑娘能有这样的好手艺,“等等,我给你拿好的,这些怕是入不了你媳妇的眼。”
女掌柜立即去了铺子里面,拿了做工更好的衣服。
阮文耀原也看不懂,只觉得新拿来的衣服确实顺眼些,他选了几件素雅的,说道,“就这几件吧,再帮我拿几身里衣,你看看姑娘家还有需要的,也一齐拿我看看。”
女掌柜一瞧,这是大生意啊,只是这小公子还真是宠媳妇儿,明明自己会做,还来买成衣。
她立即把他想要的全挑给他,“你看这些行吗?”
阮文耀瞧着里外都有了,选了三套,满意点了点头,“行吧,你一起算一下多少钱。”
女掌柜拿着算盘迅速打了一下,说是算账,其实也是看买家能出多少钱。
她瞧着这小公子手里那锭银子应该有十两,心里有了算计,拔弄了半天算盘这才说道:“一起十两50文钱,我瞧您买得多,给您抹个零,一起就十两吧。”
阮文耀表情平淡,冷漠砍价道:“五两卖不卖。”
女掌柜脸色黑了下来,不客气说道:“哎呦我的天爷啊,哪有你这样杀价的,你要不买还是别为难我啰。”
阮文耀冷着脸,霸道说道:“你这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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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许你漫天要价,还不许我杀价,你能卖就卖,不能卖就说,哪里那么多废话。”
女掌柜纵横商铺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小子这般性子的,杀价还杀得这般干脆不扭捏。
看他长得好看的份上,也爽快了一回说道:“我真给你拿的是好的,你若成心想要,给我十两,我再送你一尺绸子,这料子好,姑娘,媳妇做帕子最好。”
“一丈。”阮文耀淡淡看着她,眼神都不闪一下。
真就是敌进你一尺,你敬敌一丈呗。
他手里那十两银子转圈把玩着,勾引着女掌柜的眼睛。
她知道这小公子是要买的,那十两也愿意出,可不想给她宰。
女掌柜心痛到滴血,“这绸子可贵了,一丈得一两啊。”
阮文耀淡淡点头,说道:“我知道呀,你卖不卖吧。”
“你要这么多绸子……”女掌柜正想说,也不用做那么多帕子,一想不对,这小公子怕是知道可以做别的,本来只想送点边角料,这下好了,得亏多少出去。
“你一个小公子,怎么和姑娘家一样,还懂得这些。唉唉,我怕了你了,出给你了。”女掌柜只得卖了,这些做工好的衣裳,在小城镇里卖不出价,到省城去贵人又瞧不上眼,也只得赶紧出了,免得砸手里。
阮老三买了衣服过来,正瞧到阮文耀将十两银子全递了出去。
阮老三诧异说道:“你十两全花了?”
“嗯。”阮文耀点头,半点也没不好意思。
阮老三低头一瞧,是里里外外的三套女娃的衣服。他一想不对,赶紧叫他给了银子提着东西走了,这价格买下来,他怕掌柜的回过神来,追出来打他。
女掌柜半夜醒了,也是想扇自己巴掌,她定是被俊俏小公子被迷了眼,怎么就舍得卖了呢。
她想着,生气在旁边打鼾的掌柜脸上打了一巴掌,定是因为掌柜长得又老又丑,还不会疼媳妇儿,才叫她被小公子迷了眼。
想到那小公子那俊俏的眉眼,目光淡淡,运筹帷幄的模样儿,她心里一阵激动,老树都要开花了,也只是亏了一点儿,也亏得起。
不知道那小公子下次什么时候来。
公子什么时候来不知道,阮文耀这趟回去怕是得不容易。
他怕是自己都不知道,他送给媳妇的都是些什么。
第063章 063
阮家爷俩背着城里买的东西脚步不停地赶回家,虽不觉得会有人能有本事上山作乱,可终是不放心阿软一个人在家。
待两人赶回院门前,瞧到地上大滩的血迹,心立即提了起来。
“阿软!”阮文耀已害怕喊了起来。
院门还栓着,阮文耀等不得敲门,直接攀着土墙翻身跃了进去。
阮老三探看了一下周围痕迹也跟着飞身上了土墙跳进了家里。
“阿软。”阮文耀着急喊着,眼睛无助的在家里找着,脚步都有些发软,生怕看到什么触目惊心的画面。
好在这时,他心心念的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瞧着他。
“阿软,你没事吧。”他着急走了过去,扶着阿软上下打量,生怕她伤着哪里。
阿软听到他回来,一直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看到这人眼圈都红了,忍不住逗她,“莫哭,我没事,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
阮文耀哪里经得起逗的,被她一说眼泪就掉了下来,哭得惨兮兮地说:“吓死我了,出什么事了。”
阮老三白了一眼没出息的狗崽子,放下包袱打开院门出去查看。
墙皮上有着新添的爪印痕迹,地上的血迹延生向外面。
他顺着血迹找出去,竟然在林丛里看到一头已经死了的野狼。
他瞧着痕迹继续找下去,在更远的地方,又捡了一只。
阿软哄着阮文耀,给她擦眼泪的时候,阮老三从外面扛回了两只死狼。
“阿软,这两只狼是你打的吗?”
“啊!”阮文耀惊了,他媳妇儿已经这么厉害了?
阿软这么近距离初看到野狼,还是有些发怵,可很快就适应下来,说道:“应该有三只。”
“三只吗?我再去找找。”阮老三把二只狼尸丢在院边,又出去寻找。
阮文耀不可置信看着地上的狼,又转头看着自己俏生生的媳妇儿。
眼睛睁得大大的,“你打的?”
阿软轻点了一下头,脑袋半仰着,微微有些少年人的得意。
阮文耀没提其它,也没大男人的说这不是你该做的,而是很直白地夸道:“你怎么这么棒!”
阿软嘴角上扬,被她夸得,心里的小得意都已经藏不住了。
阮文耀一时经历心情大落大起,情绪有些收不住,突然上前将她抱了起来。
“啊。”阿软惊了一下,但没有挣扎,只是扶着她的肩膀。
没被媳妇儿抗拒,阿文耀的情绪更是收不住了,高兴地抱着她转起圈圈。
“阿软真棒。”
“我媳妇儿真是太厉害了。”
阿软被她带着要飞起来,赶紧抱着她的脖子。
阮老三回到院子里,刚好看到两孩子抱着转圈圈,赶紧地骂道:“你个狗崽子,别把人摔着。”
阮文耀被兴奋冲晕了头,这时才冷静下来,停了下来小心将媳妇儿放下来。
他眼睛亮晶晶盯着怀里的人儿,一时有些舍不得放开。
阿软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道:“好了,我没事。”
阮文耀再舍不得,也只能放开她,一双眼睛依旧亮晶晶地盯着她。
“你是不是没睡好。”
他看到阿软眼底的青色,虽然阿软很棒,可是经历这样的事应该还是害怕的吧,他这会儿又开始心疼她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一直没敢睡。”三人这才坐下,阿软说起昨晚的经历。
听到狼敲门,阮家爷俩也是一阵发怵。
这山里的玩意儿是成精了吗?
阿软也知自己本事,谦虚说道:“只是运气好罢了,那三只都受得着伤,我躲在墙头上打,这才没事。”
阮老三瞧着这女娃娃,心里很是赞赏,原只觉得这孩子聪明,如今看来她不只有谋也有勇。
这般出色的凤龙人物,本不该困在山里,他很想给她寻个更好的出路。可是这世道女人的出路无非是嫁到更好的人家。
可阿软如今这样的情况,又有哪个夫家能真正懂得她的优秀,能赏识善待她呢?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这世道,对女娃儿真不公平。
他瞧了一眼自家的女娃娃,虽然扮男装是有些奇怪了,可是要论出路,男身确实方便许多。
阿软正说得好好的,阮文耀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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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那天看到吃剩下的狼尸体我就觉得奇怪了,肯定是那天我把这几头野狼引下山,它们埋伏了这么多天我都没发现,我真是猪啊!”
“你傻呀!”哪有自己打自己的。阿软赶紧拽着阮文耀的手,免得她又犯傻,“这山里本就危险,哪里完全防得住的。我们只要平时注意些,本也没什么。不是你说的吗?这狼可值钱了,只是还有一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不会来报仇吧。”
“没事,它只管来,来多少我抓多少。”阮文耀生气说着,一副要报仇的模样。
“行了,没事就好,那一只想也是死在哪个角落里了,阿耀你把狼背山下送去张猎户家,叫他赶紧处理了。这天气热,放不得多久。”阮老三沉声安排着,“阿软你先在家休息,白天不会有什么事,我去山上一趟。”
“先吃饭吧,我做好了。”阿软也是算着他们今天会回来,锅里一直闷着饭。
香香的白米饭上面铺着一层腊肉干豆角,一直用文火煨着,现下他们回来了,直接就可以吃。
阮文耀在外面也没吃好,揭开锅一看,油亮的腊肉豆角混着饭香,叫人立即食欲大增。
爷俩都是盛了满满一大碗,将菜和饭搅拌混在一起,大口吃了起来。
“还是回家好。”阮文耀感叹说着,吃得停不下来。
阿软吃着一小碗,原来她不喜欢吃这些油腻的东西,在宅子里时瞧着肥肉都要反胃。
可现在吃着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竟觉得越吃越香,难得的又添了第二碗。
阿软吃着饭,想起说道:“阿耀,你上回说这季节出豆角,你山下若还见着,多换些回来。晒干或者腌制了都可以吃很久。”
阮文耀咽下嘴里的饭回道:“好,还有什么要换的?”
“时令的蔬菜还是换一点,若有猪肉可以换些。米面最近莫再换了,已经囤了许多,天气热久了要生虫。”阿软想着,细细嘱咐。
阮老三瞧着这两孩子有商有量着,笑着吃饭不说话。
“爹,上山顺便挖点折耳根吧,叶子现在都老了,只挖些根就好。”
阿软真如这家的媳妇一般,把家里安排得明明白白。
“好,我晓得了,还要带什么吗?”阮老三也省了心思听她的,他一个糙汉子安排事情本就没她仔细。
阿软看着院子里想了想,说道:“柴火没多少了。”
“好。”阮老三正好吃完了,喝着茶答应着,就准备出门干活去了。
阮文耀这时说道:“爹,你若比我先回来,就检查一下咱家的墙,别叫哪里有蚂蚁蛀空了。”
“好,我瞧瞧山里有没有死树,再弄些回来把门加固一下。你们屋那门也该重做一下,门板都松了。”阮老三说着,已经拿起柴刀背起了筐。
阮文耀吃着大碗里最后一点饭,小声嘟囔道:“还不是你踢的。”
原来但凡他躲懒,起晚些,他爹都是一脚踢过来,门板都坏了好几回。
阿软赶紧在桌下踢了她一脚,这人也是欠欠的,爹已经很久没打她了,她非要嘴欠招惹。
“嘿嘿。”阮文耀知道媳妇儿护他,笑着闭了嘴,吃完碗里的饭,他起身要去洗碗。
阿软拦着她,“我洗吧,你早些下山。”
“好吧。”他正想走,又回来蹲在阿软跟前,贴得近近地说道,“阿软,包袱里都是我给你买的东西,你一会儿拆开看看。”
阿软本想答应,想到了什么,眼波一转笑着说道:“我等你回来再拆,免得又有哪个姑娘送你的帕子叫我瞧见了。”
阮文耀本想反驳的,想到什么却弱弱应了一声,“哦。”
阿软疑惑看着她,瞧她这神色,难不成还真又招惹谁家姑娘了?
阮文耀还偏就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儿,眼神躲闪着收拾了一下,把狼尸塞在筐里背着出门了。
阿软心里疑惑,这时却不好去问。
她心里惦念着这个事儿,洗碗做事都有些心不在焉。
那人莫不是如今知道自己长得俊俏了,也生出些花花肠子?
瞧着她带回的大包袱,阿软有些后悔坑了自己,就不该说什么等她回了再拆,要不她偷偷打开看看?
阮文耀背着狼,低头下山,他的脸红通通的,很是不好意思。
之前心里一热,给阿软买了衣服,只是连贴身的肚兜也买了,不知道阿软见着了会不会生气。
那成衣店的女掌柜也说了,肚兜这种东西,正经人家姑娘可不兴送。
他会不会唐突了,阿软见着了,不会又生气不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