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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耀心里好纠结,他就不该坑自己,买衣服就买衣服吧,买什么肚兜,定是中了那个月娘姑娘的邪,在河边,他转身那一眼看得很清楚。
脑子里一直就有那副香艳画面,只是画面里的人是阿软。
也确实是中了邪吧,阿软穿着肚兜的模样就一直在他眼前晃,鬼使神差地就买了肚兜回来。
他大约是疯了。
越想越是想打自己,怎么能无耻地总想这些。
也难怪阿软总防着他,刚认识时还想拿剪刀扎他来着。
“怎么办?怎么办?”他又羞,又急,又是慌。
阿软不会自己拆开吧,她都说了等我回去拆,可别已经瞧见了。
阮文耀脑子里乱哄哄的,已经开始想借口。
“对哦,洗衣服时都没瞧见有肚兜,就说看她没有给她买的。嗯,就这样。”
他自信放下心,可下一秒又颓了,“什么啊,就算没有,也不好我去买嘛,一看就知道有坏心思。”
他悔得都想在地上打滚,都干了些什么事啊。
“对,早点换了东西回去,趁媳妇没注意,把肚兜藏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做了决定,赶紧加快了步子下山。
第064章 064
夏天里天气热,山上都那般热了,山下更是要命。
村子里的人都热得干不了活,全聚在村口大树下乘凉。
阮文耀背着两只狼下山,立即被人注意到了。
“那是阮家小哥吗?那是狼吗?”
“天啊,还是两头狼。”
看热闹的立即打着扇子围了过来。
那狼头就挂在筐边,瞧着很是显眼。
阮文耀没停留冷着一张脸去了张猎户家里,他家的大树底下也坐着许多女眷在一起绣花。
看到他过来,女人们停下手里的活也指指点点瞧他。
阮文耀离得很远停下来,立在土墙边。
张猎户正在屋里睡午觉,听到动静赶紧汲着草鞋跑了出来。
“阮小哥来了呀,我的天爷,你打着狼了?”
阮文耀面上冷俊,心里有些小得意地说道:“不是,是我媳妇打的。”
张猎户和瞧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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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听着都是一惊,女人能打狼,还是两头狼。
这新媳妇在他们脑中,身高马大,母夜叉般凶悍的形象更加立体了。
张猎户不便对别人媳妇儿品头论足,只恭维了两句,立即说道:“你这狼打的正是时候,我听说张员外家里今天摆宴,我去问问他们要不要。”
阮文耀点头,直接连狼带筐给了他。
张猎户赶紧穿好了鞋子,接过背了出去。
张婶子早等在旁边,瞧他们说完话,在旁边给他递了茶水,“耀小哥,这天太热了,坐树下吧。”
阮文耀瞧了一眼,那树下许多女眷在,他坐过去不方便。
不想那些女眷已纷纷挪到隔壁院子里去了,若他不过去,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他拿了帕子擦着汗,这才坐了过去。
张婶子坐在旁边给他打着扇子问道:“可还要青菜,我园子里多着,我去给你摘。”
阮文耀把茶碗放到一边沉稳地说道:“嗯,好,你看有什么新鲜的帮忙摘点儿,豆角多的话……”
张婶子忙说道:“多多多,正出呢,我给你多摘些。我还有晒干的要吗?”
“好。”阮文耀点头应了,目光望着外面,都没向女眷那边院墙瞧。
他如今知道了,女人不能乱看,会惹麻烦。
张婶子喊了一声,“四嫂,你过来帮我照看一下阮小哥,我拿个篮子去园子里摘菜。”
张四婶赶紧过来,接过扇子给阮文耀扇风。
“不用扇,谢谢,我不热。”阮文耀没和这个张四婶打过交道,客气得有些疏远。
张四婶听说过他,知这少年小小年纪打得了野猪,起先还不信,现在他又背着那么凶两只狼来,这才不得不信了。
他们家里五个兄弟都是打猎出身,一个个长得膘肥体壮,以为猎户也本应该是那个模样。
谁想最后只有最孱弱的张五郎活了下来,如今做些硝皮子,倒卖猎物的买卖,日子竟然过得好了起来,也开始帮衬她这个遗孀。
张四婶如今是一副饱经风霜的老婶子模样,坐在阮文耀身边自然不打紧,惹不了闲话。
她打量了阮文耀半天,终是忍不住说道:“小哥,你真是猎户啊,瞧着像有钱人家的小公子。”
阮文耀有些不知怎么接她的话,还好这婶子自己话密。
“我以为猎户都是和我家死了的男人一样壮实。”她这话说得不算好听,阮文耀皱了一下眉。
不想这婶子下一句却是说道,“哼,看到小哥你我算是明白了,他们就是是懒出的肥膘。”
这时张婶子拿了篮子出来,张四婶看到了立即喊了一句,“老五媳妇,还是我去摘吧,我家园子里也有不少豆角,我带妮子一起去给你摘回来。”
张婶子要招呼客人,正好把差事托给她,又嘱咐一定要捡着新鲜的,摘最好的,品相差的莫要。
张四婶是个做事的人,风风火火地去了。
张婶子接过扇子,重新坐下给阮文耀扇风。
“我四嫂做事实在,你放心,很快摘来。”
“嗯。”阮文耀应了一声,想起一件事,他打开布包,拿了个竹筒出来递给她。
“婶子,这是我媳妇做的梅子酱,可以冲水喝解暑。”
“这,我怎么好意思。”张婶子虽是这么说,还是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马上夸道,“这一看就做得极好,我们乡下人哪里用过这么精贵的东西,替我谢谢你媳妇儿了。”
“没事,我上回去城里给兄弟们喝了一些,他们都说喜欢,我就想着也送你们一点尝尝。”
“难为你惦记着我们了,我们一家也是得谢谢你们,不然这日子怕是早过不下去了。”张婶子说着,都要抹泪了。
阮文耀应付不来这样的场面,咳了一声说道:“还有个事。”
他稍微侧身遮住旁边目光,这才从布包里拿了条粉色帕子出来给她。
“上次你借我包看,落了条帕子里面。”
张婶子心里一惊接了过来,赶紧地藏在袖子里,她干笑着说道:“定是哪个姑娘粗心落下的,我晚些还回去。”
阮文耀没接话,显然不想提这事。
张婶子怕惹他不喜,一时都不敢说话。
她偷偷打量了阮文耀一眼,发现这少年自从成了亲,瞧着都成熟了。
应付事情游刃有余,不再是跟着阮老三的愣头青了。
“诶?耀小哥,你这衣服是媳妇新做的吗?瞧着比前一件还要精致些,你媳妇这手可真巧,把你打扮得像个公子哥。”张婶子真心夸着,当然也是知道夸他媳妇,准不出错,他肯定高兴。
果然,阮文耀嘴角上扬,眼睛里溢出的喜欢都藏不住。
张婶子想着,这么俊俏一个小郎君,怎么会喜欢一个母夜叉?连狼都能打死,那得是多壮啊。
想着,又觉着有些可惜。
她摸了摸袖子里的帕子,看着上面绣的兰花,她猜到这帕子怕是兰姑娘的。
她没想到,兰姑娘在知道阮文耀有媳妇后,还能生出这样的心思。
那姑娘也不容易,她想着,就当帮她问一句吧。
“耀小哥,你媳妇儿待你好吗?”
“好啊。”阮文耀回得干脆,都不用半点犹豫。
张婶子想着,就算贤惠些,可长成夜叉般的模样也是配不上阮文耀吧,他怕不是被家里的母夜叉打服的。
想着,她问道:“那,她会凶你吗?”
这个问题叫阮文耀犹豫了,他想起阿软瞪他时的可爱模样,笑着说:“有时会,不过我喜欢。”
张婶子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还有这种爱好?男人们有时还真是有点儿贱。
两人正说着话,兰姑娘突然从自家院子望了过来,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就走了过来。
“耀小哥,你来了。”
阮文耀冷脸应了一声。
兰姑娘抓着袖口,紧张说道:“我爹叫我问你,上回的东西好用吗?他最近又在捣鼓洗碗用的皂液,结果做出来才想到,一般人家哪有油水吃,想来想去,可能只有你家用得上。”
“洗碗用的?”阮文耀顿时有了兴趣,他家的碗油厚确实难洗,“可以试试。”
兰姑娘立即去拿了过来,也是用一个大竹筒子装着。
阮文耀打开看了一下,水里像是泡着橘子皮之类的东西。
兰姑娘介绍说道:“平时放在阴凉些的地方,洗碗时放一点在水里,洗得可干净了。”
“嗯,账和张婶结。”阮文耀说着,把竹筒放到旁边。
兰姑娘瞧他疏离的模样,心里有些委屈,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在这时,张猎户回来了,他扬着一张笑脸,背着满满的筐子赶了回来。
老远就喊着,“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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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出去了。”
看到有人在旁边,他又将声音压得小了些。
走到近前来,才欣喜地说道:“阮小哥,那两头狼卖出去了。张员外办席,正是道好菜,给了我这个数。”
他说着,欣喜地亮了一锭银子出来。
他左右看了看,瞧着只有兰姑娘这个外人在旁边,这才赶紧地把银子给了他。
阮文耀颠了颠,应该是五十两。
她媳妇儿果然是他家的福星,在家赚得比他父子俩出门两日赚得还多,他怕不是在吃阿软的软饭。
张猎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张员外说,这狼皮子损得严重了些,若是完整的,他多出两倍都可以。他怕你不高兴送了两坛子好酒,还有半扇猪肉,我直接从他后厨拿的,给你挑的刚杀的。”
阮文耀看了一眼,心里是满意的,只是面上不动声色,“嗯。”
他从布包内层里摸了摸,拿了一点碎银子出来递给张猎户,“谢你跑一趟了。”
还好媳妇儿在他布包里放了碎银子,不然他出门要尴尬了。
张猎户摆手不接,“这哪里还要银子,我就跑个腿的事。”
“老规矩了,必须给。”阮文耀学着父亲的作派,硬将银子塞给了他。
他这才收了下来。
阮文耀这般大方,张猎户两夫妻自是满脸高兴。
这时张猎户才注意到,兰姑娘还一直瞪着大眼睛站在旁边。
“咳,兰姑娘,你可是还有什么事。”
兰姑娘立即把目光从银子上收了回来,她心里惊着,当猎户这般挣钱吗?
她爹当游医跑断腿一个月也挣不得几两碎银子,他一下就挣了五十两。
只是叫张猎户一个粗汉子突然这么问一句,叫兰姑娘很是不好意思。
她红着脸不知该说什么。
张婶子瞧不下去,在旁边帮了一句,“耀小哥,上回和郎中换的那些小东西用完了吗?可要补点?”
阮文耀将银子收到布包里,想了想说道:“哦,胰子还有吗?”
兰姑娘听他说话,有些慌神,赶紧地接道:“哦,那个没了。村子里没人家杀猪,猪胰子不好找。”
“你要这个啊,不早说。”张猎户粗糙的声音插了进来,“我刚见着张员外后厨把猪下水都下锅了。”
“没事,下回我找点拿过来叫你爹帮忙做一些。”阮文耀记得阿软好像很喜欢这些小东西,自然得给她备齐了。
兰姑娘一听有下回这种约定,心里立即高兴起来,“好,你放心,我爹当郎中手艺一般,做这些小东西,他可有天分了。”
张婶子瞧这姑娘是有点傻了,笑着说道:“哪有这么说自己爹的。”
兰姑娘又羞又急,红着脸说道:“耀小哥,你下回来叫我。”
阮文耀不好答应,总觉得有点奇怪,他只是想买点胰子,怎么听着怪怪的。
兰姑娘不等他答应,高兴地扭过腰捂着脸走了。
阮文耀皱了眉,还是觉得不对劲。
张猎户瞧着也觉得不对劲。
只有张婶子无奈叹了一口气。
唉,若是阮文耀没娶家里那个“母夜叉”,和兰姑娘倒是一对壁人,唉,可惜了。
此时“母夜叉”本叉在家里打了个喷嚏,她看着床上放着的大包袱心里疑惑。
刚刚阮老三把阮文耀新买的衣服给了她,叫她收起来。
阮文耀的东西在他爹的包袱里,那床上这么一大包,全是给她的吗?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她不由更好奇了。
第065章 065
阮文耀背着满满一筐东西,出了村回山上,他一路越走越快,最后竟然忍不住跑了起来。
他好想赶紧跑回家,告诉媳妇儿她今天赚了五十两。
她媳妇儿怎么这么厉害呢,小小一个人儿,连狼都敢打。
他脸上的笑都收不住了,一路跑得飞快,要不是顾及背筐里那两坛酒,他真有可能在山涧间飞起来。
好容易跑回了家,他一边喘气,一边喊着,“阿软!阿软!”
阮老三站在院中间劈柴,不见他喊一声,直接就绕过去找他媳妇儿去了。
阿软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声音从厨房里冒出个小脑袋。
阮文耀一眼瞧见了,心里面像是有花骨朵在冒出来一样。
哈哈,我媳妇怎么这么可爱。
“你回了。”阿软说了一声,小脑袋就收了回去,锅里还烧着菜,可不能糊了。
阮文耀仿佛有什么大病,也趴在厨房门边,往里伸了个脑袋说道:“阿软,我回了。”
“哦。”阿软听出她声音里都是雀跃,虽然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还是配合地说道,“累吗?桌上有酸梅汤,爹拿河里冰镇过了,你先喝一点歇歇。”
“阿软。”他又喊了一声,带着些耍赖的意味。
阿软只得在锅里添了水,过来柔声问道:“怎么了?”
阮文耀一双眼睛定定看着她,看着自己可爱又能干的小媳妇,心里的喜欢都不知道怎样好了。
阿软被她瞧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轻轻揪着她的脸问道:“你又在发什么傻?”
“嘿嘿,阿软,你今天赚了五十两。”他终于知道好好说话了,只是两只眼睛还是盯着她,一眨不眨的。
“五十两吗?”
那两只狼品相不好,他们就没想着要吃,没想到背到山下能换五十两,也还不错呢。
阮文耀猛点头,“嗯嗯,还搭了半扇猪,两坛酒。”
阿软:“什么,有猪?”
阮老三:“什么,有酒?”
两人这才把他围住,只是把他身上的背筐卸下来后,就把他挤一边了。
“这酒闻着不错,是好酒。”阮老三抱着两坛酒,高兴地走开了。
“这猪肉看着好新鲜,不错,明天炖个猪脚,熬些排骨汤,其余的可以腌成腊肉。”阿软正计划着,阮文耀一张俊脸突然怼到她眼前。
阿软吓了一跳,伸出一根手指点开她的额头说道:“把肉解了,先腌起来,我做饭去了。”
“哦。”阮文耀乖巧地应了,先换了宝贝衣服这才去干活。
阿软站到阮文耀身后,让她切了一条猪梅肉切了片,她高兴地拿去和辣椒一起炒了一大盘小炒肉。
“吃饭了!”她将菜放到桌上,高兴喊着。
正在干活的爷俩放下手里的活高兴地走了过来。
看到桌上香喷喷的菜两人都是露出高兴的神色。
“狗崽子,去把火把点上,一会儿天要黑了。”阮老三洗了手先坐了下来。
阮文耀找了一下,突然发现家里的火把、松油灯全烧光了。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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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全烧完了?”
阿软微微有些脸红说道:“我昨晚全点了。”
阮老三大手一挥说道:“没事,还能看见,明天我上山捡点松脂,正好再采些药材回来,狗崽子你明天早点起,可别又懒床。”
“哦。”阮文耀应着,一双眼睛却看着媳妇儿,她虽没说,昨晚应该很害怕吧。
火把点了一夜,她得多无助啊。
阿软被她盯着有些不自在,在桌下轻轻踢了一下她的鞋子,“吃饭。”
“哦。”阮文耀赶紧低头扒饭,今天的菜也很好吃,只是今天他吃得很沉默。
阿软有些不习惯她的安静,转过头轻声问道:“怎么了?不好吃吗?”
“没有。”阮文耀小声回着。
阿软感觉这傻人是不是又要哭鼻子,她轻声说道:“我现在力气好像比原来大些。”
“嗯,山里的东西养人,等你和我一样力气这么大了,就不怕了。”阮文耀小声说着,低头扒着饭,像是要掩下什么情绪。
“明天再摘一点梅子和桃子吧,别摘太多,小心桃树爷爷又生你气。”
“哦,好,我就摘一点。”
阿软从小都是食不言寝不语,吃饭说话是要挨板子的,可是又忍不住和她说点什么。
直到阮文耀从低落的情绪里出来,开心地吃着饭。她这才安静下来,默默吃饭。
阮老三喝了一点今天换回的好酒,正啜着味儿,才不管那两个小的在那里偷摸着说话。
阮文耀吃完饭,将那五十两银子拿了出来,先递到亲爹眼前。
阮老三眯着眼睛瞧了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媳妇赚的钱,你好意思给我。”
阮文耀立即收回手,转手就把银子递给了媳妇,那速度快得都要出现残影了。
他本来就意思意思问一下,爹真要,他还不给呢。
阿软却不接,她轻声说道:“爹,您留吧,最近添置了不少东西,也需要银子。”
阮文耀立即急了,“诶诶诶,添东西是我刚赚的钱,可没花爹的老底。”
阮老三白眼翻上天,这狗崽子真是深刻地叫他体验到,什么叫女心向外。
“你拿着吧,以后该你当家了。这狗崽子,我是指望不上他了。”阮老三叹了一口气,摇晃着回房去了。
阮文耀这傻子完全没瞧出他爹的失落,反正孩子都是别人家的香,吃完饭他高兴地就要用新换回的皂液洗碗。
果然这东西管用,碗洗得干干净净。
阿软在厨房烧水,才刚烧开阮文耀已经提着干净的碗进来。
两人前后洗完澡,阮文耀舒服地吐出一口气,可才回到房里,那一口气就卡住了。
他买回的一大包袱,端端正正地放在床上。
“天这么黑,明天再看吧。”阮文耀“嗖”一下提起,就要把包袱藏起来。
可一转身,阿软站在他身后盯着他。
“又没有灯,你看不见啊,嘿嘿。”阮文耀笑得很干。
阿软不由疑惑了,这傻人到底给她买了什么,怎么好像有些见不得人一样。
她坐到床上,就那么坐着看着她。
她知道阮文耀眼睛好,肯定看得见。
果然那傻人摸了摸鼻子,扭捏了半天,这才又把包袱拿回来。
他小心打开,先拿出放在中间裹着的几本书。
“没买到画本子,这几本你看行不行。”
阿软接过来放到床头,今天月亮又圆有亮,她虽不能和阮文耀一样夜能视物,但是隐约的轮廓可以看得清。
是以她看到扭扭捏捏的阮文耀在包袱里翻了翻,试图把什么拿走。
“看见了。”她蒙的。
媳妇儿的声音把阮文耀吓了一跳,手里的肚兜抖落下来,飘在包袱顶上。
阿软疑惑拿了过来,摸了摸知道是个肚兜,锐利的目光扫向阮文耀,“你怎么知道有这个东西?你是看着哪个姑娘穿了吗?”
阮文耀被问得直要钻到地缝里,“我,我……”
阿软看他这模样,更觉得可疑,“你最好老实交待,不然你睡到院子里去。”
“我真没坏心思。”阮文耀这话说出来,自己都羞臊得脸红,他赶紧找补着说道,“就是,就是这次护送的小姐……”
他把这趟保镖的经历细细说了。
阿软听到怀疑处,还仔细问,叫他说得更仔细了,连人家姑娘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都事无巨细一点点问得清楚。
阿软听着,一但听得懂了,不由的都有些脸红,这些风月场里的姑娘,胆子也太大了些。这荒郊野外的,也敢勾搭男人吗?
阿软听完,皱眉说道:“你莫再在外面随便勾搭姑娘了!”
“我没有,我都背着身的,我,我真什么也没做,话都没多说一句。”阮文耀都急了。
“还没有,人……”阿软本想说,人家姑娘都宽衣解带勾引你了,你还装?想想不能教坏了他,改口说道,“人家月娘姑娘还给你弹琵琶,你可知道在金陵城里,那些公子哥一掷千两,也不见得能叫她弹上一曲。”
阮文耀听得一惊,“啊,这么值钱的吗?她不会来问我要钱吧,我可没银子给她,又不是我要听的。”
阿软被她弄得无语,这是重点吗?你当人家姑娘是看上你兜里那点银子了吗?
阿软忍不住捧着她的脸揉了揉,又用力掐了一下。
她才发现,这人还真是招人,尽惹些桃花。
从卜燕子,到村里的姑娘,现在连金陵城的女人都能招惹上。
阮文耀被揪得脸疼,又不敢躲。
只得委屈求饶,“嘶,疼。”
阿软放了手,转身不想理她,这人真是讨厌。
她忍不住说道:“以后这种保护女眷的活,你都别接了。”
“哦。”阮文耀听话的答应了,他委屈的摸着自己的脸,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但隐约觉得好像,好像……
他有些不敢,但又忍不住小声问道:“阿软,你是不是吃醋了?”
“哼,我吃你的醋?我是怕你叫人给吃了。”她说着气话,但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这人傻乎乎的,若再这么下去,真要叫人吃了。
她把包袱放到一边柜子上,侧身在床上躺下了。
阮文耀站在床边,摸索着躺下来。
他小心翼翼贴着床边睡着,生怕媳妇儿不高兴要把他赶到院子里去。
阿软其实也不是在生气,她心里有种陌生的情绪,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些烦。
像是月事又要来了似的,心绪烦躁。
她转身给那人盖上肚子。
阮文耀呼吸平缓想是已经睡了,都熬了两天,她也累了,缓缓呼出一口气,困倦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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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
不对啊,她怎么没把她赶回自己床去?
唉,算了,困了,明天再说。
得逞的人偷偷瞧了媳妇儿一眼,这才满意地睡了。
肚子盖着有些热,他本想丢开,可想想还是忍住了。
窗外蝉鸣蛙叫,叫人很是安心,凉风从窗户吹进来,终于又可以有整夜的好梦。
第066章 066
阮文耀一早天未亮就醒了,他偷偷摸出屋子,昨夜里没火把点亮,剩下些活没做完,他到院里轻手轻脚的把活全做了。
水缸里空了,他拿了两人的衣服去河边全洗了,回来在院边的竹竿晾晒。
阮老三打着哈欠出了屋,就瞧着狗崽子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在那里晒媳妇儿的衣服。
他皱了皱眉,也放轻了动作去旁边洗漱。
阮文耀才晒了两件衣服,突然发现他爹在院子里,他吓得躲到一边,生怕给媳妇洗衣服叫爹瞧见了又要打他。
他躲了一会儿,瞧着爹背着身洗脸去了,他赶紧把剩下的几件晾了,拿了水桶去河边打水。
他来回跑了几趟,往水缸里倒水的时候,他听到他们屋里媳妇儿起床的响动。他吓了一跳,水桶差点儿掉地上。
阮老三正在给小灶子烧火,瞧到他的动静,回头白了他一眼,小声说道:“你又惹你媳妇生气了?”
阮文耀低头不敢吱声,小心把水桶放到旁边。
房里的动静轻轻的,过了一会儿房门开了。
阿软轻轻走了出来,阮文耀正偷瞟着,一眼看到阿软换了他新买的衣服,他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她穿着一件淡黄色的襦裙,繁复的衣服有着外衬和内搭,瞧着像庙会上卖的瓷娃娃一样很是好看。
“爹,早。”阿软先问了礼,阮老三回头瞧了她一眼,也是愣了一下。
儿媳妇今天换了新衣服,已是焕然一新,瞧着长得就是一副金尊玉贵的世家小姐的模样。
只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一时又没想起来。
“起了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前天晚上一夜没睡吧。”阮老三嘴里说着,心里却起着疑,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不对。”他突然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阿软的头发,她今天将头发盘了起来,只有出嫁的妇人才会盘发。他惊道:“你,你……”
他不知怎么说好,只是叫这女娃娃做做样子,她突然盘起发,叫阮老三觉得她真是嫁了一般。
他想说什么,可是那狗崽子在旁边,他又不好说。
阿软知道爹在惊讶什么,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阮文耀给她买了新衣服她又不能不穿,可穿着这般正式的衣裳,自是要把头发梳好。
她如今这尴尬的情况又不好梳姑娘的发髻,若不巧卜老大来了,岂不是全曝露了。
她也不习惯自己盘发的模样,羞怯得小脸通红。
“爹,穿这衣服只能做全套。”
她这话算是解释,阮老三听明白了,只是猛一看到画面的冲击还是有些大。他开始时想得简单,只是借一下名头,无需这女娃娃出面做什么。
可渐渐的,事态超出了他的计划,不只需要这女娃娃到人前扮阮文耀的媳妇儿,如今甚至还要为了狗崽子盘起头发。
阮老三虽是个糙汉子,却也懂得姑娘家对这些事有着仪式一般的在意。
他直到这时才真切地感觉到,阿软那句,知“恩义”的份量。
小小的土院子里大家各有心思,唯独阮文耀不知忧愁,开心笑着像个发花痴的傻小子。
“阿软,你穿这衣服真好看。”他眼睛发亮傻呵呵看着媳妇儿,说道,“比金陵城那两个小姐都好看。”
阿软本有些羞涩的情绪,叫他一句话闹得烟飞云散,她的脸冷了下来,瞪着那傻人。
阮文耀虽然是有点傻,但还是瞧得出媳妇儿生气了,他疑惑挠头,咦,难道夸媳妇儿好看夸错了,可媳妇儿就是好看呀。
阮老三无奈摇头,也得怪他这个当爹的没教他,他叹气说道:“你这狗崽子,哪有这样夸人的?好人家的姑娘哪能和勾栏里的女人比较,以后这样的话,你提都莫要提了。”
“哦。”阮文耀这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只是他挠了挠头,又疑惑地问道:“可是你们不都说那两个小姐漂亮吗?这‘漂亮’总是真的漂亮吧。”
他有些不明白,他原来不懂得怎样的姑娘是漂亮,卜燕子骗他的话,他如今是不信了。
他自己思考的结果是,将大家公认的金陵美人当作衡量容貌的标准。
可这样也是错的吗?
他才重塑好的世界观又开始崩塌,外面的世界好难好多规矩啊,他这山里野小子实在是弄不明白。
阿软瞧他纠结,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心思。
这傻人不给他解释清楚,真怕他又被谁骗了去。
阿软叹气说道:“女人进了教坊司,就只能算是个物件了。即使众星捧月,也是被人瞧不起的物件。谁都不想和她们比,这样说你懂吗?”
阮文耀疑惑想了一下,这才明白那日在河边月娘姑娘为何哭得那般伤心。
“可是,她们自己不愿意去当娼妓吧。不是说教坊司里都是罪臣的家眷,她们也曾是好人家出身的姑娘,不能因为她们家道败落,就否定她们的全部吧。而且夸她们长得漂亮的,不是,不是……”
阿软本来很生气,可听着听着渐渐明白阮文耀的意思,她的心思澄净,没那么多规矩束缚,反而是她听了太多教诲,看不清人心了。
“嗯,夸她们长得漂亮的人,和瞧不起她们的是同一批人,是我错了,我狭隘了。不过不管她们多可怜,你莫随便对人好,免得惹来麻烦。”阿软说完发现,自己怎么又在教她。
“阿软不会错,我都听你的,是我不知道外面规矩。”阮文耀认真说着,末了添了一句,“我才不对别人好,我只对我媳妇好,他们别想再骗我。”
“你还知道她们想骗你啊。”阿软忍不住说她,这人,都不是知道说她傻好,还是该说她聪明。
“当然了,我都不搭理她们。”阮文耀得意说着,就是他那傻乐的模样,实在不是什么聪明相。
阿软由她得意,拿了帕子洗漱。
阮文耀跟着旁边瞧着她,笑得像个傻子。
阿软正洗着脸,“你笑什么?”
他有些小得意地说道:“我终于把媳妇儿养好了。”
“嗯。”阿软用盐漱着口轻轻嗯了一声,竟没有反驳她。
阮文耀不由更得意了,他叉着腰嚣张说道:“哼,我就说我媳妇儿好看吧,以后谁再敢说我媳妇丑,我打断他的腿。”
阿软拧着帕子,瞧着她故意说道:“不是你说我丑吗?”
阮文耀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好像他真有说过。
“你们说完了?可以做菜了吗?”阮老三由着两个小的在那里说闹,有阿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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