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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时间有点着急,你能安排好吗? 】
消息?什么消息?
【于晚:杜若谷根本没有我的联系方式,她怎么联系我让我过去? 】
吴浩估计一直在等她,回复得也快。
【吴浩:但是她和连烁说了,已经请到你了? 】
【吴浩:怎么回事? 】
怎么回事?估计是联系不到自己,又不想惹怒连烁,所以撒谎自己答应了,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说自己有事没过来,连烁管天管地,也管不到对手身上,杜若谷也请了,也不是没请,他也不能怪杜若谷。
但若是这样,这么好的机会杜若谷不用,她身上报警的嫌疑就会减轻。
【于晚:他们约的时间是几点? 】
【吴浩:下午4点。 】
【于晚:行。剩下的我来。 】
请不到?但是她可以自己去。
十二点十分,时间完全来得及。
又或者,她不到场也完全可以。
摩挲着手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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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晚拨通了电话。
“您好,是严警官吗?”
——
下午三点半,连烁已经带人盘旋在奶茶店附近。他身后只跟着吴浩,其他人都被派了出去。
不一会儿,临时成立的小群里刷出数条消息。
“一号巷无。”
“二号巷无。”
“三号巷无。”
“四号巷无。”
“五号巷无。”
“六号巷无。”
“七号巷无。”
“八号巷无。”
八条小巷,是最靠近奶茶店的小巷,各有一个职中学生安排在附近。
三点五十,杜若谷出现在奶茶店,点了两杯奶茶,一边等奶茶做好一边左顾右盼,像是在等什么人。
三点五十二,严客带着两个民警出现在连烁所名的五号巷。
“五号巷出现,已撤退。”
“七号巷出现,已撤退。”
从五号到七号,恰是前往奶茶店的两条小巷。
但还有最后一条小巷,二号巷,那是那条路去奶茶店所要经过的最后一条小巷,迟迟没有消息。
又过了五分钟。
“二,二号巷被逮了,刚刚警察问我在这鬼鬼祟祟干什么。”
“不过我撒谎瞒过去了。”
杜若谷已经拿好了奶茶,在奶茶店门口内的小桌子旁坐下,隔着透明的落地玻璃,连烁看得清清楚楚。
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没等严客出现,他带着吴浩从另一边离开。
已经如此确定,等不等意义不大。
严客带着两个民警路过奶茶店,看了眼里面的杜若谷,她正在低头玩手机,也没注意到有警察路过。
捋了捋警帽,严客没有停步,继续往前走。
于晚说今天下午四点可能会出事,他也知道附中和职中的学生们不对付,按时赶来了,就当日常巡视,但可能今天没什么,不过刚刚确实有几个青年鬼鬼祟的,好像见不得人。
走过拐角,一个垃圾桶倒在地上,严客皱了皱眉,将其扶起。
——
周日晚十一点三分,宿舍楼背后墙角,紧邻着北城后山,没有一个人。枯败的杂草从墙缝中钻出,满地荒草,踩上去沙沙作响。
【吴浩:连烁现在很生气,但杜若谷是个omeg,他不好动手。 】
【吴浩:不过动不动手无所谓,今后他肯定不会找你麻烦了。 】
【于晚:杜若谷是学画画的,让他废了她右手。 】
消息被发过去,紧接着铃声响起,电话接通。
“于晚,你想干什么!?”压低的嗓音,似是震怒,似是害怕。吴浩确实在帮于晚,但那都是在帮她摆脱麻烦,他从没想过真的伤人。
“不想干什么,按我说的做,你应该不想让连烁知道,之前两次都是因为你和我,警察才出现的吧。”
“我是附中的人,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出去,但你跟他一个学校,应该不会好活。”
慢声细语,清冷的声音,好似温柔得不得了。
“于晚,”两个字,却听得出咬牙切齿,“我就不该帮你。”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善茬,却还是为了清漪姐的消息动了心。
“我时间不多,还赶着回宿舍睡觉。那就长话短说。”于晚的脚蹭搓碾磨着枯黄野草,一手举着手机,嘴唇轻吞慢吐。
月华照耀其身,明了她的脸,却暖不了这个人。
“omeg身娇体弱,控制不住力道,确实容易出事,那就不打全身,只打身体的一个部位。据说这个omeg画画学得不错,废了她右手,既处置了她,结果也在可控范围内。”
“至于废到什么程度。手部骨头那么多,一块错位容易治好,但两块,三块呢?你们经常打架,应该更明白如何处置能保证既影响手部功能,又不会造成过于严重的后果。”
“哦,对了。”
“这几天你在连烁面前那么得脸,应该有不少人嫉恨你吧。”
“你让他们去说。看在清漪姐的面子上,我提醒一句。”
“你要是因为教唆进去了,我可真不好捞你。”
“还有,该走就走,懂吗?”
三言两语说明白,于晚不再多言。
寂静的夜晚,除了风声,只剩手机的电音混杂着对面呼哧呼哧气得喘气的声音。
“于晚!我他妈的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吴浩,听话。”被骂于晚也没什么感觉,嘴角甚至弯了弯,“你不是想知道清漪姐的消息吗?这件事办完,我全都告诉你。”
“你无须害怕,也无须内疚,因为你是被胁迫的啊,吴浩。”
“你是被我胁迫的。”
“而且你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又没动手,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关系。”
“就算是警察来了,你和别人说的话又没有录音,他们也不会觉得你和这件事有关系。”
“连警察都觉得和你没关系,你根本不用害怕的啊,吴浩。”
一句一句,仿佛恶魔低语,温和轻柔,又好似温暖的春风。
“我答应你!”嘶哑的嗓音,说出这句话好似费尽了主人全部力气,吴浩稳了稳声音,勉强继续说话,“这事完了,你必须告诉我清漪姐的全部消息。”
“当然。”
两字一出,电话被对面当即挂断,只留下“嘟嘟嘟”的手机尾音。
于晚嗤笑一声,收了手机,踱步返回宿舍。
空寂潦草的校园一角,枯萎苍黄的野草随风摇摆,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24章
学生活动中心122教室,社团里新招的一个bet学弟和另一个bet学妹好像看对了眼,边看书边在下面搞小动作,唯一一位lph和另一位唯一的omeg倒是没擦出什么火花,甚至看起来互相不对付,每次来都坐得远远的,聊天时甚至有意冷落对方。
徐萌也曾互相给两人向对方说过好话,想要缓和一下关系,最后却没什么用,甚至好像更加糟糕。反正没到打架的地步,吃力不讨好的事,徐萌也懒得再管。
时不时闲聊几句,说说学校八卦,但大部分时间基本都在学习,只有于晚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手指不停敲着代码。
“嗡嗡嗡”。
于晚拿起手机。
【吴浩:明天晚上,他们会动手。 】
【于晚:地址。 】
【吴浩:你要去看? 】
【吴浩:最近附中附近的巷子陆陆续续都装了监控,但有一个巷子深处是死角,就那个地方。好像在附中和职中之间最中间附近,只有那条巷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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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着不少砖块木板什么的,你找一找。 】
【于晚:恩。 】
【吴浩:于晚,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非得废她右手吗? 】
于晚没有回复。
杜若谷的右手必须被废, 没有第二个选择。
因为她当初也没给另一个人选择。
“邹毅?明天中午能借一下走读证吗?”
附中管理严格, 走读生出入校都需要凭借学校发的走读证,证件上有学生照片, 方便核对,但放学人多, 一般也就过一眼就过去了,不会细看。
邹毅也是走读生,但他在学校也有寝室,一般中午不回家,晚上才回,更省时间。
“行,我明天上午课间操给你送过去。”邹毅正在做题,听到于晚借证头都没抬,借证出去也就吃吃饭,买买东西,都不需要问是去干什么,他都习惯了。
——
第二天中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
洛白榆收拾好东西,和于晚说了再见才和应樊渊一起离开。
洛白榆走读跑校,一般中午都要回家;而于晚住宿,离班时间不定,有时会和洛白榆一起下楼,但为了躲食堂高峰期,她习惯再在班里待一会儿。
今日却有所不同。
等洛白榆他们走了有一会儿,于晚蹭着放学人流的尾巴,出了校门。
此时路上人多,做点什么容易引起怀疑,她先去后街找了家店吃过午饭,才动身寻找那条小巷。
放学的学生都回了家,正是饭点,路上也没什么人,附中和职中隔得不远,步行15分钟左右,一路走,一路寻,顺着监控器推测摄像范围,于晚看到了那条小巷。
巷子两边不算干净,堆着不少杂物,是最近清理街道清出的建筑废材,都被扔到了这里。
掏出包里的监控器,于晚找个隐秘的角落放好。
转眼就到了晚上,第一节晚自习下课,杜若谷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就收拾好东西,背着书包出了班,像是提前离校。
试卷堆叠的桌面,于晚收回视线,从下面抽出一张空白试卷。洛白榆刚刚被教导主任叫走,她身旁的座位空着。
一分钟后,洛白榆神色匆匆地回到班里,拿起椅背上的羽绒服套在身上。
于晚停下笔,投去疑惑的目光。
洛白榆拉起拉链,垂眸看着于晚解释道,“物理实验室的老师从网上买了一批实验器材,学校不能接快递,暂存在校外的超市,主任让我带几个人下去搬回来。”
校外的超市?校外超市不少,但能取快递的只有两个,都离那条小巷不算远。
于晚蹙了蹙眉,仰头问道:“我能和你一起去吗?”计划好的事情,现在看来可能出现意外,她得跟着过去。
“搬东西没什么好玩的,而且外面还冷得厉害。”昨天气温又降了5度,洛白榆劝说道。
“学校里闷了好几天了,想出去散散心。”说着,于晚脸上显露出一丝郁闷和可怜来。
“那好。”多带一个人出去也不是什么大事,见不得于晚不开心,洛白榆点头答应。
见洛白榆应了,于晚眼睛微眯,露出一抹笑。
取快递的超市是更远的那一个,也更靠近那条小巷。洛白榆领着于晚、应樊渊、高义,又叫了班里几个lph ,七八个人,迎着寒风走在街道。
越走越远,也越发靠近那条小巷。还好取快递的超市距离那条小巷还有五十多米,而直到他们几人进了店,也没听见什么动静。
于晚不清楚是因为距离远听不见,还是连烁他们根本就没动手。
但她希望是前者。
事情能一次解决最好,她不喜欢再来第二次。
东西有点多,十多个大箱子。搬回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但里面都是实验器材,怕运输途中损坏,得开箱验货,东西没问题才能签收。
东西又多又碎,一人一个箱子也得验一会儿。
验着验着,就有人起了别的心思。
“出都出来了,这么冷的天,不喝杯奶茶,出来一趟有点亏啊!”是一个住宿生。
“确实。你去买?给我捎一杯。”另一个同学很是赞同。
“欸,我也要,我也要。给我另加红豆麻薯。”
“我要豆乳奶茶。”
“我喝茉莉奶绿。”
还没说要不要去,几个同学已经开始点单了。
但在场能做决定的只有洛白榆,他若是不答应,别人再想也只能是想想。
他也没有扫兴,开了尊口,严肃又不失亲近,“你们选一个人去买,剩下的可别想跑,都留下来干活。”
“欧耶!”
“班长帅气!”
“不愧是最强lph。”
彩虹屁洛白榆听得多了,也没什么感觉,但免费叫几个同学放着晚自习不上,冒着寒风出来帮忙,也过意不去,他放下手里刚检查好的配件,又道,“随便点,我请客。”
回头走学生会那边的账就是了。
又是一阵欢呼声。
于晚听到要买奶茶却没有多高兴,她脑子里浮起附近的地图,不论是去哪家奶茶店,都会更靠近那条小巷。
“我去买吧。”于晚看着洛白榆,双眸清澈明亮,自告奋勇,“我想多出去走走。”
“行。”七八个人的奶茶,也不费事,主要是于晚想出去看看,洛白榆点头应了,又忽然想起什么,看着应樊渊道,“樊渊,你和于晚一起去。职中那边不安全。”
若不是他走不开,他会跟着去,但现在只能让应樊渊先顶上。
“好。”
见应樊渊已经放下手里的器械,于晚也心知此事不可转圜,只能见机行事。
她记好各个同学的要求,和应樊渊一起前往最近的奶茶店。
“一直呆在学校是不是很闷?”应樊渊戴着眼镜,看上去是一个斯文温和的人,他平时话也不算多,但单独一起走时很会引话题,从不显得气氛尴尬。
“是有点。”
“那还是跑校好。”
“住校也有住校的好。”
“哦,有什么好?”
“对我们租不起学校旁边高昂学区房的人来说,价格就是好。”
这话引得应樊渊发笑,但也很是肯定道,“确实。”
应樊渊不时地问几句,于晚也回应他。
七拐八弯,路过一条小巷时,于晚的脚步顿了顿,朝里望去,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但也没什么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进了这条巷子,再拐两个弯,就到了原定的那条要出事的小巷。
于晚捏了捏鼻翼,跟上前方应樊渊的脚步。
七八杯奶茶,幸好现在店里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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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得也快。
一人手里拎着三四杯,于晚和应樊渊按照原路返回。
当距离于晚刚刚顿步的小巷还有五六米时,半声女性的惊叫传来,像是正在喊叫却被人捂嘴打断。
还是没躲过。
连烁他们做事,手脚也太麻烦拖沓了些,难道连提前捂嘴不让出声都不清楚吗?
但现在再说也为时已晚。
眼底划过一道犀利的光,口罩下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于晚攥紧袋子,看着前方身子一僵,停在原地的应樊渊。
震惊又困惑,应樊渊回头看向于晚,“你刚刚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没有啊,我没听到什么声音。”于晚面不改色。
“好像是一个女生的尖叫,你没听到吗?”应樊渊狐疑地环视一周,询问道。
“女生的尖叫?”于晚停顿片刻,装出一副聚起耳朵听的样子,眼睛也跟着看向四周,“没有啊。”
说着,又露出恍然醒悟的神色,“是不是风太大了,急速吹过巷子的声音听起来像女生的尖叫声。”
“这样吗?”应樊渊半信半疑,停下的脚步重新迈开。
一步、两步、三步,过了小巷继续往前走,一步、两步、三步、五步。
“你先拿着奶茶回去,我去看看。”
奶茶被递给于晚,但于晚并没有接过。应樊渊眉眼压低,面色焦急,疑惑地看着一动不动的于晚。
“如果你听到的声音是真的,我一个人回去,会很危险。”于晚看着应樊渊,声音有些发虚,眼睛流露出一丝害怕和紧张。
确实,如果刚才的惊叫声是有人发生了意外,那现在放于晚一个人回去,难保不会遇到坏人。
“我和你一起去。”于晚紧接着又道。
“行。”现在找人要紧。
应樊渊是个lph ,跑得快;但于晚是个bet ,没他那么强的身体素质,跑了两步就气喘吁吁,应樊渊也不敢将于晚单独抛下,只能等她。
巷子错综复杂,应樊渊刚刚只是听见一声,又因为风声呼号,也听得不太清楚,更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传来,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于晚再不时给他点个歪路,五六分钟了,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渐渐地,应樊渊面上犹疑起来,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着急,又过了一会儿,他扭回头看向于晚,眉梢皱起,略显忧郁,嘴上却扯起一抹尴尬愧疚的笑,看向于晚,“大概真的是我听错了。我们回”。
话说半句,却见他眉头骤然拧紧,语似连珠,“我闻到了omeg息素的味道,你跟紧我。”
不等于晚回应,就循着巷子朝前跑去。
心里咯噔一声,于晚跟着他往前跑。
有了信息素的指引,确实找得快多了。
再过两个拐角,三条小巷,就到了于晚中午放摄像头的地方。
吴浩的消息还没传来,就代表那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干净。
“应樊渊。”于晚终是停下了脚步,冷冷开口,不带一丝一毫感情的三个字缓缓吐出,却也让应樊渊察觉到了其中含着的与平常截然不同的意味。
应樊渊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于晚。
空无一人的巷口,于晚孤身站在路灯下,寒风吹过她的鬓发,零落的发丝拂过眼前,她冰凉的视线注视着前方十几米处的应樊渊。
“别多管闲事。”平缓、轻柔,好似谆谆教诲。
“你,什么意思。”应樊渊深吸一口气,下巴微含,眼镜下的双眸锋利如鹰隼,再不复先前聊天时的温和,凝视着昏黄路灯下的于晚。
于晚和应樊渊相处并不多,她大多数时间都在座位上学习,不在班里就是在宿舍,其他时间基本都被洛白榆占去。
应樊渊平时会窜座位到洛白榆那聊天,但看上去也很好相处,不过,lph就是lph,骨子里的强势不是能轻易改变的。
但现在的应樊渊,却让于晚恍然看见记忆里的另一个人,或许,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抬眸,敛神,于晚勾起一丝笑,盯着不远处的应樊渊,“三年前,去许清漪家的是不是你?”
第25章
瞳孔紧缩,应樊渊的视线一瞬变得暗沉,牢牢锁在于晚身上,他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空气陡然沉默,气氛愈加凝重。
“我没见过你。”
他承认了, 他三年前确实去过许清漪家,但是,似乎在他当时的记忆里并没有于晚这个人。
“你三年前, 好像是个胖子。”
差距太大, 也难怪于晚没有第一眼认出他来。
三年前,于晚和他只有一面之缘,她家住在许清漪家楼上,那天正是放假回家,她还不清楚清漪姐出了事,上楼路过,正看见一个小胖子从许清漪家出来,说话举止有礼温和,但似乎是短时间内装出来的,且演技不怎么好,眉宇间充斥的戾气,还是让人感受得分明。
变化太大,能够识别出来的只有眼睛,当时应樊渊脸部的肥肉挤着眼睛,但眼中情绪却给于晚留下来深刻印象,烦躁、压抑、凶狠,和最深处的微不可见的想要守护什么的坚定。
和刚才的应樊渊一模一样。
“所以,里面的omeg是杜若谷。”应樊渊说出自己的推测。
于晚笑了笑, 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里面是谁。”
应樊渊眼皮微缩,半眯着眼睛看向于晚,定声道,“许清漪已经得到了赔偿。”
“赔偿?你是说那份迟到了一年的赔偿吗?”于晚嘴角微勾,似是嘲讽,“许清漪当年因为校园暴力,右手受伤,三个月内本有治愈的可能,但是家里拿不出手术费,法院的判决书都下来了,但最后硬是拖了一年才给。”
“她的右手废了,再也拿不了画笔。”
“而你,在这里和我说,她得到了赔偿啊。”
“是啊,她最后得到了,隔了一年之久,最好治疗期的三个月早就过去,她还是失去了右手。”
一言一句,不含怒气,平和地像是在说与她无关之人的故事,却一句句让应樊渊的身体彻底凝固在原地。
应樊渊张了张嘴,寒风吹进他的口腔,浸入肺腑,他却突然不知如何开口。
当年之事,他比于晚更清楚,他帮助许清漪拿到了法院的判决,将近五十万的赔偿,足够她治好右手,法院的判决都下来了,对方又岂敢赖账,之后便没有再管。
他没想到,没想到对方会拖一年之久,将许清漪的右手拖过治疗期。
“判决书上说,杜若谷找人伤害许清漪,是因为她嫉妒许清漪,从不参加什么额外的训练班,参加比赛却次次得奖,连评委都夸奖她,天资过人。”
“但我后来去查了,不单单是如此。”
“天赋一说,杜若谷也不差,再加上家里富裕,名师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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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漪再怎么比,也没见胜过她去。”
“所以,杜若谷为什么要伤害她?”
为什么?因为当时洛白榆的妹妹也在那家画室学习,他去接妹妹时偶然间见到了许清漪的画,非常喜欢,甚至为此联系到了许清漪,认识了她,还送了她一副昂贵画具,许清漪为了表达感谢,也专门为他画了一幅画,那幅画现在还在洛白榆家里挂着。
应樊渊全都知道,但他看着面前和平常一般无二的于晚,却不敢说一个字。
如果里面真的是杜若谷,如果今晚的事和于晚有关,他又怎么能保证于晚不会因此迁怒洛白榆。
他不能保证。
但于晚已经推断出了答案。
“因为洛白榆,对吗?”
洛白榆的名字从于晚口中吐出,应樊渊眼神瞬间凌厉,宛如寒刺。
于晚就静静地站在那,冷淡漠然地,远远望着应樊渊。
“若不是我今天认出了你,我也想不到那个人是洛白榆。”
“因为我只查出了,杜若谷是因为嫉妒许清漪和自己喜欢的人过分亲近,所以下了手。”
“至于那个她喜欢的人,杜若谷初中和洛白榆并不在一所学校,我开始并不能确定是谁;对于究竟是因为谁许清漪才被害,许清漪自己也有意隐瞒;”
“至于你,许清漪也讳莫如深。”
“你们不约而同地隐瞒洛白榆,不让他知道此事。”
“我说的,对吗?”
无人说话,两相对峙,只有寒风呼啸,仿若悲鸣。
“我也想知道,真相是不是这样。”低哑的声线,裹挟着冷风,吹向两人。
一双运动鞋从墙角踏出,洛白榆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另一道巷口,光线晦暗,额发飘零,在他脸上落下一片阴影,让于晚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心头蓦地发窒,手指勾紧装着奶茶的塑料袋。
于晚没有预料到洛白榆会出现,尽管她和应樊渊找人浪费了不少时间,但将这些时间弥补到制作奶茶的时间也完全可以,所以现在仍然在买奶茶所需的正常时间范围内。
按照逻辑,洛白榆不应该出现,他没有理由出现。
但他出现了。
所以她该怎么解释刚才的事情?
她是说出了三年前的真相,但那是为了阻止应樊渊去救人,同时可以以隐瞒洛白榆许清漪一事为条件,要求应樊渊不向洛白榆戳破今晚之事。
今晚过后,一切会恢复正常。
但洛白榆现在知道许清漪一事的真相。
不过,先前自己也没有承认里面的omeg是谁,她完全可以撒谎,说自己只是偶然发现应樊渊是三年前的人,才和他争论起往事。
在洛白榆没听到自己让应樊渊不要多管闲事的那句话的情况下,不是没有挽回余地。
但若是他听见了,洛白榆是善良,但他并不蠢啊。
瞬息之间,于晚的心思百转千回。
应樊渊宕机的大脑也清醒过来,他转身看向洛白榆,双唇嗫嚅,终是在洛白榆极具压迫力的眼神下承认了。
“是。”嗓子干哑,应樊渊说得艰难,“她说得没错。”
洛白榆的眼底,霎时好像有什么破碎了。
“竟然,是因为我吗?”细碎的呢喃,被风吹散。
原来,是因为他啊。
“白榆,这事和你没有关系。事情是杜若谷干得,她也为此受到了惩罚,许清漪的赔偿也已经拿到了,这事三年前就已经解决了,你,”应樊渊匆忙解释,又在看到洛白榆黯然神伤的神情时不得不慢下声来,“你,你不要难受。”
“解决?解决就是现在里面的omeg极有可能是杜若谷,是吗?”质问的话带着鼻音,语气轻飘飘的,好似没什么重量。
却让于晚心里一突。
他听到了,从头听到了尾。
那么他也能够推测出,今晚的事或多或少和自己有关。
至少,见死不救这个名头是跑不掉了。
那,估计以后,洛白榆不会再当她是朋友了吧。
于晚看着应樊渊和洛白榆,目光越发沉重。
洛白榆在质问,但无人回答。
他微仰着头看向天空,今夜没有月亮,万里无云,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天空。
原来当年许清漪不告而别是因为他,原来许清漪的右手再也不能画画,原来她右手被废是因为他。
而现在里面的omeg正是当年的肇事者,她的手也会被废。
他该报警的,他应该报警的。
外衣兜里的手握紧手机,仿佛要捏碎。
但他该报警吗?
于晚就冷冷地站在那里,注视着他们,至他出现没有说一句话。
她在替别人复仇。
杜若谷毁了别人画画的手,那就合该还回去一只手。
而这只手并不是于晚剥夺的,她只是见死不救而已。
见死不救,一报还一报。
不救仇人有错吗?
有错吗?
洛白榆在问自己,但他却想不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嗡嗡嗡。”
老年机的震动声。
另一边的事情结束了。
“报警吧。”于晚垂着眼睫,定定地看向洛白榆,两汪浅瞳,好似阳光下的深海,平静,又泛着海水质感的冰冷。
洛白榆紧咬着下唇,僵硬的手掏出手机,却死死按不下去拨通键。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为什么按不下去? !
抬头看向于晚,视线碰触,他却好似被刺了一下,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神,仿若死人。
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被冻住了。
如果自己按下去,杜若谷得救,于晚她,是不是会伤心啊。
应樊渊看着神情恍惚的洛白榆,皱了皱眉,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喂,您好……”
警察快要过来,应樊渊作为报警的人,不得不过去随行。
小巷里只剩下于晚和洛白榆。
不知过了多久,于晚终于开口,却只字不提刚才的事。
“奶茶都冷了。需要重新买吗?”她边向洛白榆走去,边说。
很正常的语气,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如果她的双眼流露出的情绪也能恢复往常的话。
“是吗?”洛白榆压着嗓子,也尽力装得正常,好像是真的在闲聊,但面上的苍白和破碎般的脆弱还是掩饰不住。
他的手碰上于晚拎着的奶茶,是温的,“还没凉透,应该不用。”
“哦,这样啊。”于晚低头看着自己拎着的奶茶,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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