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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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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为手下无人可用,连消息都不能及时拿到。

而那个“宝贝”,若真的是个宝贝还好,不过是点钱;但那东西若是当年的黑箱子,整个谢家都可能会有危险。

谢卿潇心里一惊,学生会的事情也只能暂且放下,要紧的还是城南。

现在情况不明,她得亲自过去一趟。

谢卿潇请假了,班里没了这个lph ,竟让人觉得空气都新鲜了几分。

学生会会长办公室门口,于晚抱着写满数字的笔记本等待洛白榆出来一起回班。

“前几天不是说城南挖出来东西了吗?什么东西啊?”一个女生抱着文件从身旁走过,和旁边的朋友窃窃私语。

“什么都没有,不知道哪传来的消息,反正不是什么文物。”身侧的男生侃侃而谈,十分自信。怎么会不自信呢?他家里人就是市文物保护局的,如果真的有东西被挖出来,不说第一个知道,前十绝对排得上他。

两人和于晚擦肩而过,看见于晚还都朝她笑了笑,会长的好朋友,最近每天回来办公室门口等会长一起回班,学生会的成员最近见得多了,都认识了她。

于晚礼貌回笑,洛白榆也刚好从办公室出来,他锁好办公室的门,和于晚并肩离开。

刚才走过的男生和女生看着洛白榆和于晚的背影,对视一眼,似有所感,同时露出嗑到了的八卦笑容。

学生会私底下都传疯了,说会长和他每天等在门外的朋友有情况,但没人敢打听,也不敢散播出去,只敢在下面偷偷嗑。

霸道总裁lph和他的bet自闭小娇妻,学校论坛都有连载文了。

“下周要去京都比赛,清漪姐目前也在京都,阿榆要一起去吗?”江城要乱一段时间,尤其是城南。

算一下,于晚离开的那几天正是洛白榆的发情期,想起上次洛白榆的状态,顾及到谢卿潇,她还是打算找个理由带着洛白榆一起离开,恰好许清漪在京都,倒是免了不少事。

“阿晚,是在邀请我去看你比赛吗?”洛白榆回眸望向于晚,眸光认真。

“比赛,很无聊。”她怕洛白榆不喜欢,想着去京都那天先带他找许清漪,她比赛那几天,就让许清漪带着他逛一逛。

“我不介意。”就算于晚不邀请他,他都计划好自己私下买票跟过去,给她一个惊喜了。但是阿晚邀请了他,怕他不答应还搬出来了许清漪,那他就不偷偷过去了,他光明正大跟过去。

“那就,算是邀请吧。”于晚有些无奈,语气却带着宠溺。

“那,门票呢?”洛白榆朝于晚伸出手。

“什么门票?”于晚疑惑道地看着洛白榆的手掌,像是根本不知道还有门票这件事。

“比赛的,门票啊?”

难道阿晚一开始真的没打算邀请他吗?

心思一转,洛白榆倏地觉得心里闷闷的,连门票都没准备,他早就打听好了,算学社每人都有三张门票,已经发到社员手里了。

那刚刚岂不是他自作多情。

“啊,那个啊。”于晚恍然醒悟,前天社长是给要她门票,但她没什么人要请,也就没要,让社长分给有需要的人了。

“不用,你可以以家属的身份进去。”于晚淡声笑道。

每个人除了三张门票,还可以随身带一位家属,于晚不想让于母受舟车劳顿之苦,这个位置便空了出来。

“家属吗?”洛白榆眼神闪了闪。

“恩?怎么了吗?”清冷的声线,含着询问之意。

“没怎么。”

家属,当然好啊。

他低眸看向地面,好像不敢看于晚,只有情不自禁弯起的唇角,泄出他心底的窃喜。

或许于晚没有想太多,家属的身份也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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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方便,但听在洛白榆耳朵里,却像承认了什么一样。

“阿姨不去吗?”他蓦地想起什么,又抬头问道。

“不去。”于晚摇了摇了头,京都有些远。

“那我陪你。”

“好。”

第45章

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初, 刚考完月考,算学社的人便马不停蹄,赶往京都。

比赛地点定在京都文化馆, 地处郊区,旁边是旅游风景区。酒店、民宿、别墅, 附近可供选择的居住地方不少,算学社十个人,再加上临时加入进来的“学生会负责人”洛白榆, 十一个人, 住别墅最划算。

联排别墅,房主是个大妈,接到消息从另一条街道出来,染黑的羊毛卷发,油光发亮,裹着红棉袄,脚上还穿着居家拖鞋,看着很是洋气,她一只手里捏着几枚瓜子,从包里拿出一版钥匙,户号写在蓝色标签纸上,按顺序贴在面板上,打开大门,迎面是个小院,不大,种着几株梅花和一排青竹。

十一个人推着行李箱,跟在大妈身后走进别墅。

“大门和别墅钥匙留给你们,”大妈开了门,打开客厅的灯,将几人迎进来,将钥匙从钥匙圈下取下,递给邹毅,接着客气道,“每个房间的钥匙都在门上挂着,有什么需要或者问题及时联系我,我就在后面那条街住着,也不麻烦。”

接着又着重叮嘱了一番厨房的天然气怎么用,安全阀在哪。

但十个人也就是听了一耳,左耳进右耳出,算学社的人互相知根知底,没一个会做饭的,他们已经打算点六天外卖了。

除了洛白榆,他紧跟着大妈,试用了天然气,打开膝下的橱柜,又搜寻了整个厨房,抄起灶台上唯一的平底锅,问道,“这只有这一个锅吗?”

“诶呦,说着就要忘了,幸亏小兄弟提醒。”大妈又从包里掏出钥匙,找了一通才翻到别墅的库房钥匙,拉出来两个小推车,上面分别摞着大大小小好几十个纸箱,锅碗瓢盆一应俱全。

“上次租房的小情侣差点把厨房炸了,原来的厨具都不能用了,这些是新买的,忘记拿出来了。”大妈看着几十个没开的纸箱,露出抱歉的笑,拉着一点方言的语调,“还没拆封, sorry哦~”

“没事,我们自己来,有就好。”洛白榆微微一笑,又检查了一遍厨房,没有其他短缺的东西。

大妈又安顿客气了一番才离开。

房间来之前就分配好了,抽签决定,除了洛白榆,作为学生会会长,邹毅可不敢让他抽签,直接把最好的那一间分给了他,主卧带独立浴室,宽敞又明亮。

剩下的算学社成员,只要保证社团里唯一的lph和omeg不住在一起就行。

于晚抽到的是二楼的双人房,和她一起住的是今年新招进来的bet学妹,名叫钱哆哆,短发学生头,牛仔背带裤,一本正经的乖巧。

于晚将自己的行李箱放到墙角,行李箱都是衣物,用的时候取就行,她没有再管行李箱,而是放下自己肩上的电脑包,将笔记本电脑拿出来充上电。

早上七点从江城出发,中午在机场应付过午饭,打车过来,现在已经将近下午2点。

不到十分钟,邹毅便在群里发了通知,让大家休息好就下去训练。

不怨邹毅时间抓得紧,比赛前一个月才开始学,珠心算又是一种熟能生巧的技艺,先前的懒惰便只能靠最近几日的勤奋来弥补。

餐厅的方桌能坐六个人,他们又把另一张桌子搬出来并在前方,那是于晚她们老社员的位置。

团体赛五人一组,每年都是新带旧,今年是二带三,邹毅和徐萌带三个学弟学妹。

剩下的人参加个人赛,能拿什么奖全凭自己的实力。

看心算、听心算、闪电算、心算马拉松,四场比赛,连比四天,积分制,最后按积分排名,个人赛前五十名有奖项,团体赛前二十有奖项。

奖项会在第五天公布颁奖。

手机放在桌子中央,字正腔圆的播音腔通过听筒传出,十个人坐在一起,无形的珠子在心里的算盘上下运动,珠子连环碰撞的清脆声音好似就在耳边,计算完毕,迅速拿笔在纸上写出计算结果。

一道又一道,接连不停,34298012、27082367、64547673……

连加、连减、加减混合运算,做完一套试题后立刻拿出答案批改、复盘,如果有哪个步骤出错,便拿出自己的算盘手打十多遍,直到形成肌肉记忆和脑内记忆。

73467635、67346172、21878421……

播音腔板正的声音再次响起,开始新一轮心算测试。

不知道循环过几轮,外面的天都黑了下来,又过一轮,大家各自复盘着自己的错误。

“是不是该吃晚饭了?”王旭手上打算盘的动作不停,感受着自己空荡饥饿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

“想吃什么?”邹毅往后靠着椅背,扭了扭自己发酸的脖子。

“先看看能点什么吧。”徐萌从椅子上站起身,边走向空旷的客厅,边活动着僵硬的四肢,幽怨道,“景区周边的饭又贵又难吃,我刚刚看了看,好像没什么好点的。”

学弟学妹也一个个累倒,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只有他们的手,锲而不舍地按在算盘上。

“我上去叫一下洛同学,问问他想吃什么。”邹毅扶着桌子起身,从桌椅之间侧身而出。不管饭好不好吃,总不能饿着。

“咔哒”的扭动声,众人的目光循着声音源头,一齐落在门框。

洛白榆拎着两大包蔬菜水果进门,回身磕上门,迎着他们的目光,敛眉温和地笑了一下,“你们忙完了?晚上吃火锅,可以吗?”

火锅?天降之喜!

“可以。”邹毅停下要上楼的脚步,看着洛白榆手里的菜扶了下眼眶。

听到要吃火锅,趴在桌子上的几个学弟学妹也一下有了精神。

“我来帮忙洗菜!”钱哆哆率先举爪。

“我也可以!”另一个学弟也举起手。

“用不了那么多人,有一个人帮忙就好。”厨房一共两个洗菜池,两个人刚好,再多了没事干。

洛白榆笑着说完,视线瞟向坐在前面,一手支着下巴,懒散转笔的于晚身上。

“我来吧!我在家经常干这事!”王旭也举手道,他实在是不想坐着算数了,此刻洗菜也是一种幸福。

另外几个学弟学妹也抱着同样的想法,正要举手,却被于晚一句话按下。

“我来,你们,”于晚挑起眉眼,扫了一圈桌子上的人,视线平平淡淡,却让人感受到几分不知名的压迫感,“抓紧时间,再做一轮题。”

没人敢反抗,虽然于晚不是社长也不是副社长,但谁让只有于晚的正确率高达99%呢?

这该死的正确率,就是压在他们身上的大山。

于晚放下手里的圆珠笔,没有理会这群听到做题面如土色的学弟学妹,跟上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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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走进厨房。

择菜洗菜,安静的厨房内,于晚和洛白榆并肩而立,热水冲刷,只有哗啦哗啦的声响回荡。

大锅里提前烧好热水,番茄去皮剁碎,一会儿要加进番茄锅底,鸭血,内酯豆腐,切好摆盘。

洗好的菜放进框中,各种鱼丸豆制品也装进小盆里,虾滑海鲜,肥牛羊肉卷,洛白榆买了七八盒,管够。

不到二十分钟,准备工作做好,洛白榆拉开厨房门,通知餐厅的其他人。

洛白榆拉出电线插座放在餐桌下,掏出下午收拾好的两个电磁锅放在餐桌上,刚才烧好的热水倒进锅里,一个辣锅一个番茄锅,各种菜端出来放在桌子上,其他人早就上楼洗好了手,乖乖坐在座位上等着开吃。

热气升腾,京都第一顿正式的晚餐,在大家一齐的干杯中开始,在众人的吃饱喝足中结束。

火锅吃了一个半小时,但一片狼藉的餐桌被收拾出来只需要十分钟,而后便是新一轮的心算循环。

餐桌被挪到客厅,正对着电视机,于晚上楼取下笔记本电脑,将其连上客厅的电视,“看心算”试题,数字出现在屏幕之上,停留时间从最简单的三秒慢慢缩短到一秒,难度逐级提升。

客厅里的算学社成员忙忙碌碌,分秒必争地练习,洛白榆也在忙着收拾厨房。

锅碗碰撞,一股热意蓦地漫上心头,草木味的信息素从后颈窜出,逸散在空中,腿脚发软,洛白榆迅速扶住水池,免得跌倒,他立即反应过来,是他的发情期到了,他洗完手擦干,打开厨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行李箱还没有动,他拉开拉链,掏出抑制剂,注射进自己体内,压住突然而至的情潮。

上楼会经过客厅前方,于晚眼睛看着电视屏幕,心里计算着数值,又分出一分思绪落在洛白榆身上,见他安稳地下了楼,再次进入厨房,揣摩着洛白榆已经注射了抑制剂,才放下心,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

收拾好厨房,洛白榆却出了一身热汗,明明房内的温度适中,不冷也不热,他疑惑地蹙起眉头。

倍感黏腻的身躯引起不适,洛白榆扯下围裙,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房门。

浴室内雾气缭绕,急促的水流正对着后颈腺体而下,水滴带着压力敲在通红鼓胀的腺体上,微妙的按压感减轻了腺体的痒意,却只是减轻。

那是一种逐渐蔓延至骨髓的瘙痒,他好似急需什么东西去止痒,但洛白榆不知道他需要什么,空荡又折磨人的难受,烧得他眼眶通红。

他狠狠地揉捏自己的腺体,使劲掐着软肉,没有丝毫留情,痒意被短暂地压了下去,被折磨到紧绷的心弦放松,他呼出一口热气,睁开被水打湿的眼睫,放下了手。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难忍,更加黏腻的痒,像数不清的虫子,在噬咬他的骨肉,带来密密麻麻的痒,和无边无际,空虚无知的瘙动。

烈火烹油,他的身体迅速泛上绯红,像是被热水烫的,却又好像不是。

他难耐地蜷起白嫩的脚趾,抠着地板,像要抓牢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抓住。

烧得通红的热,也烧掉了他的理智。

赤脚走出浴室,水滴顺着足迹,落于地面,蔓延至打开的行李箱,洛白榆低垂着头,眨着眼睛,想要凝聚神思看清地上滴落的额发上的水,模糊中却只看清自己被热水烫出粉色的脚背,他甩了甩头,像只想要甩干水的小狗,急匆匆地从行李箱中抽出睡衣,匆忙间套在自己身上,连纽扣也没对住,露出干净突出的锁骨。

他需要什么东西给他止热,他需要什么东西让他清醒过来,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浑浑噩噩地走出自己的卧室,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打开,又合上。

不对,不是,不是这间,也不是这间。

直到他打开于晚的房间,看见挂在沙发背上的羽绒服。

昏暗的室内,月光洒在黑色的羽绒服上,像是圣光下的黑色羽翼,吸引着洛白榆的目光,让他停滞的脚,抬起又落下,跨进房门。

门被随手关上,密闭的空间内,只有沙发上的衣服,勾着洛白榆的全部心绪。

一步一顿,洛白榆挪着步子,慢慢走向沙发,湿润的指尖轻触,而后拿起,他埋首其中,明明什么味道都没有,却让他浑身的不适得到解脱。

他环紧衣服,抬眸环视房间,疲累的身躯和神经,在看到床时便移不开视线,他缓缓移向床铺,将自己藏进被子里,怀抱里是于晚的羽绒服,被他夹在蜷起的小腿间,冰凉的衣面蹭到脚心,却让他觉得舒爽,像是在沙漠中喝到了水,解了他的渴意。

静谧的空间,鼻腔间是自己熟悉的,没有味道的味道,他终于沉沉睡去。

晚上十点半,持续的算学练习终于告一段落,明日上午是团体赛,还是要早点休息,邹毅开口放了敕令,大家拿着东西各回各屋。

于晚要收拾电脑,便比别人稍慢一步,她拎着电脑上楼,却看见钱哆哆拿着东西从房间出来,面露难色。

“怎么了?”

“洛,洛同学在我们房间。”她手指扣着纸面,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已经睡着了。”

于晚蹙了蹙眉,眼底划过一丝心急和担忧,钱哆哆让开位置,让于晚走进去。

电脑被轻轻放在桌面上,于晚走进床铺,月华笼罩在洛白榆身上,却偏偏错过洛白榆的眼睛,像是就连月亮也怕吵醒他。

洛白榆的呼吸平稳,他安详地睡着,好像只是深睡中,于晚的手指倾身撩起洛白榆的额发,触上洛白榆额头,没有发烧,那就好。

动静已经很小,却不知为何,依然惊醒了洛白榆,他拉住于晚还没收回的手腕,睁开迷茫的眼睛,调过身子,看到于晚,眼神一亮,瞬间放开刚才还紧紧抱在怀里的羽绒服,抬臂拢住于晚的脖子,半扬起身子,贴近于晚,也将她拉向自己。

“阿晚。”清朗的声音,却是黏糊糊的语调。

“恩?”愕然一瞬,一只膝盖顺势压上床沿,束起的长发发尾荡起一个弧度,而后落在被面上,蜿蜒曲旋,眸中划过思索,于晚抬起手臂,环着洛白榆的肩膀,也支撑着洛白榆仰起的身体,轻声询问。

“阿晚。”又是一声。

“恩。”

是我。

得到回应,似乎便觉得心安,洛白榆细细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一滴泪,蹭了蹭于晚脖颈,囫囵着呢喃,“阿晚。”

“恩,我在。”

拢在于晚脖颈上的手渐渐没了力道,只是虚虚地罩着,平稳的吐息摩挲过于晚锁骨的皮肤,于晚将洛白榆的身子放平,又将脖颈上的手轻柔拿下,掖进被子里。

门外的钱哆哆隔着门缝,看了全程,她捂住大张着得能够放下一个鸭蛋的嘴巴,将震惊捂在肚子里。

她刚刚只是想打开门问一问需不需要帮助,谁能想到会看到会长大人朝学姐撒娇。

她不会被灭口吧! ! !

救命,但是好甜啊! ! !

谁能想到会长大人私下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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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太过潦草,以至于于晚都拉着她的行李箱走到了钱哆哆身前,钱哆哆还没合上嘴巴。

门被轻声关上,于晚面露抱歉,“可能得麻烦你,去别人的房间住一晚。”

钱哆哆眼睫忽闪,咽下嗓子里惊讶,放下捂着嘴的手,迅速接过于晚手里的行李箱,尬笑道,“没,没事。”

“我和你一起去找社长。”

占了人家的位置,总得把人家安顿好。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钱哆哆连连摆手,“洛同学好像不舒服,学姐你照顾洛同学就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向你保证!

而后不等于晚回话,拖着行李箱就跑向对面,她记得自己的小姐妹抽到了大床房,还是自己一个人住,添她一个也不多。

轮子咕噜咕噜,于晚转瞬即逝消失在对门的钱哆哆,挑了挑眉,似是疑惑不解,又好似无声地笑。

手掌握上门把手,又松开,于晚趿拉着步子走进厨房,端上一杯温水,再次打开卧房的门。

合上的门缝隔绝了楼道的光亮,也隔绝了屋内潮湿的草木香,不过几句话倒一杯水的工夫,洛白榆的信息素已然自由散发,不知是主人没有意识控制,还是控制不住。

空气净化器被开到最大,于晚没有忘记别墅内还有一个lph和omeg。

“阿榆,阿榆。”于晚轻唤着洛白榆,扶着他喂下一杯水。

干燥的唇变得湿润,补充了刚才丢失的水分,洛白榆闭上迷蒙着的眼,再次沉睡。

静声滑轨滑动,厚重的窗帘被拉上,锁住月光。

于晚掏出自己的睡衣,拿着走入洛白榆的房间,她打算在洛白榆的房间睡一夜。

沐浴洗漱,临睡前她再次走进卧房,察看洛白榆的情况。

草木香已经变淡,好似恢复正常。

她最后检查了一遍洛白榆,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洛白榆的手机也被于晚拿了过来,方便他及时联系她。

门再次被关上,一室寂静,只余洛白榆清浅的呼吸声。

第46章

曦光微亮,墨蓝色的天空镀着一层浅透的白晕,莹白月牙却还悬于天沿。七点的闹钟,刺破安静的卧室,冬日的冷气都随之震荡。

空寂的连廊泛着萧索冷意,大家陆续起床,洗漱说话的声音隔着门传出,增加了几分火气。

宽松休闲款的牛仔裤,白色高领毛衣更添几分慵懒, 长发倾泻如瀑, 服帖地黏在背后。

于晚半垂着头走出卧室,三指撑开发圈,干脆利落地将头发绑成一束,一边向洛白榆睡着的卧房走去。

轻轻敲响房门,没有回应,她拧开把手走进屋内,淡淡的草木香气弥漫,床上凸起的身形侧着身子半蜷着,洛白榆双眸紧闭,还在安睡。

泛着凉意的指尖触上洛白榆额头,洛白榆眼皮微颤,无知无觉中向上轻扬起头,像一只讨挠的猫儿。

“咚咚咚。”

三声沉重的敲门声, “起床了!”

邹毅的声音隔着门传入屋内,吵醒了梦中的洛白榆,眼皮沉沉,他费劲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段纤细的手腕,他略显迷茫地握住,从床上缓缓直起身子,虚无地看着前方,没有焦点,嘴唇翕动着吐出一句呢喃,“要起床了吗?”

他为什么觉得自己还很困,好像根本没睡多长时间。

手心还握着别人的手腕,他茫然地看向床前站着的于晚,思绪才清明了些。

他松开于晚的手腕,侧身下床,脚掌触及冰冷的地面,胡乱摸索着拖鞋的位置。

穿上拖鞋,酸软的身体却支撑不住,摇晃着走了一小步,便被于晚揽住腰压回床上。

绵软的床铺弹了弹,脑袋陷进枕头里,舒服得洛白榆想要瞬时睡过去,他强撑着不闭上眼睛,面对面看着近在咫尺的于晚。

“难受就休息。”清冷的声线,带着从前不曾具有的,无可辩驳的强势。

“想去看你比赛。”洛白榆温喘出声,扶着床想要再次起身,又被于晚拿着肩按了下去。

“咚咚咚。”伴着敲门声的是邹毅的询问,“于晚你们醒了吗?”

“你乖。”忽略门外的声响,于晚轻声细语地哄溺,哄得洛白榆再没动作,但面上却是明晃晃的不开心。

“比赛在下午,来得及。”于晚继续哄道。

下午,对,阿晚的比赛在下午,洛白榆昏沉的脑子终于记起。

眼皮又变得沉重,洛白榆却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不肯闭上眼睛。

“睡吧,我走的时候叫你。”

得了于晚的承诺,绝不会睡过下午的比赛,洛白榆才安心地合上双眼。

“咚咚咚!”愈发大的敲门声,于晚赶着邹毅开口前打开了房门。

“你醒了啊!?那我去叫下一个。”虽然疑惑于晚刚才为什么不回应,但时间紧急,邹毅也没有多问,转身就要离开,又被于晚的话留住脚步。

“上午的比赛我就不去了,洛白榆身体不舒服,得留个人照顾他。”

团体赛虽然不需要个人赛的选手参加,但大家都是同一个社团的,团体赛的选手也是社团的代表,按照社团习惯,个人赛的社员得去加油助威。

“会长生病了?情况严重吗?”

“不严重,我一个人够了。”

“行,那你留下照顾他。”

于晚和洛白榆关系亲近,邹毅也知晓,自是放心,没有多问便答应下来。

剩下的几房也都起了床,早饭外卖也已经到了,大家吃完便收拾东西离开,赶往赛场。

偌大的别墅瞬间安静下来,显得冷清空荡。

将南瓜粥放进电饭煲温好,于晚拿着电脑走进洛白榆的卧室。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外明亮的日光,黯淡光线下的室内,只有电脑的光亮映向于晚面颊,草木香无声无息,随着时间流逝却愈发浓重,在短短五分钟内爆发。

热,好热。

赤红的岩浆滚烫灼人,烧成金色,咕嘟咕嘟地冒泡,火山中心却是一片光裸的土地,狭小到仅容洛白榆一人驻足,没有蔽体的衣物,皮肤与热气接触,好似要将他烧成灰烬。

汗水浸湿额发,浑身湿漉漉的也好似能滴出水来,洛白榆睁开眼睛,苍青色的信息素黏稠到有如实质,溢满房间,只有于晚身上,透明的光圈勾勒出她的身形,微弱但稳定,环绕着她,保护她不受草木信息素的侵袭。

阿晚。

洛白榆心底缱绻低语,却被环着于晚的光圈摄住眼睛。

缠着她的那个透明的是什么鬼东西! ?

理智湮灭,洛白榆盯着于晚,眉眼凝出戾气,赤脚下床走过去。

信息素听从指令,更加凝实,扑向那道透明的光圈,短暂地打破一个缺口,触及到于晚的实体。

随后缺口迅速弥合,变得更加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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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宛若软体动物的触手,一根根缠紧于晚,不留一丝缝隙地缠成一个茧;肢干在缠绕,他们的头部却充满攻击意味,使劲碰撞着透明的保护罩,想要再次打破一个缺口,却再没有成功。

反而被透明的光罩紧紧黏住,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地吞噬融合。

光罩就像饥饿的野兽,有如实质般的信息素就是她最合胃口的食物,她大口地撕扯,吞咽,入食,甚至有时不加分割,整个整个地吞食如腹。

最深最重的几根被她吃掉,余下的几根颜色浅淡,似是不满足她的要求,她没有再吞噬,但仍然牢牢地勾着那几根,好像不想放过,拧巴着将那几根团了团,压缩拧紧,压成一个颜色更深的球,才一口吞掉。

吞噬了那么多信息素,光罩却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浅浅的一层,仿若没有一分保护力的透明塑料软膜,好似一戳就破,只有真的与她对抗过,才清楚她的柔韧与强大。

这是,什么东西?

一切都发生在刹那间,从床边到于晚坐着的沙发只有三步,洛白榆的信息素却转瞬消失不见。

那么浓重的信息素,好似从没存在过一样。

手掌从于晚肩膀抚过,就像划过空气,没有任何感觉。

洛白榆凝视着手掌,虚握了两下,疑惑地皱起眉头。

“阿榆?”光着的双脚踩在地上,出现在于晚视线范围内,于晚抬头望向站在沙发一侧的洛白榆,衣衫不整,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额发汗湿,面色绯红。

洛白榆自言自语:“好奇怪。”

“什么?”

洛白榆没有回答,他向前迈一小步,插入于晚和茶几之间,正对着于晚,倾身低头,鼻尖碰触到于晚头顶的发丝,霎时便软了身子,跪倒在于晚身上。

这是,什么啊?

没有任何味道,却让他舒服到极致,软到没有一点力气。

温凉的爽意,清透却黏稠,浇灭了赤红的火,又带来另一股湿润的潮气,是雨林黏腻的水汽,扒在人身上,深入骨髓。

牙齿都好似软到发酸,但那种感觉太诱人,洛白榆将头埋入于晚颈项,情不自禁,又深深吸了一口。

就连指尖也软得没有力气,动也动不了,蜷缩都做不到,只是微微发着颤。

“阿榆?”迎面而来的冲击力,于晚向后靠着身子,环抱住洛白榆的腰,温声问询,“怎么了?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不要。洛白榆想要出声回答,却突然感受到身后陌生又潮湿的热意。

怎么会这样啊? !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洛白榆羞耻得要落下泪来。

“不去。”洛白榆咬紧牙关,吐出两个字。

“确定不要去医院吗?”眼底划过一抹担忧,拢在洛白榆腰部的手紧了紧。

“恩,待会儿就好了。”洛白榆细细地喘着气,应道。

“20分钟,20分钟后还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恩?”担忧还是漫过对洛白榆个人想法的尊重,于晚和洛白榆商量道。

洛白榆又往于晚怀里窝了窝,紧贴着于晚身体,鼻间嗅着那股没有味道的气息,逃避似地闭上眼睛,没有回应,似是默认。

时间缓缓流逝,信息素和光罩一齐减淡,潮热也逐渐褪去。

再次睁开双眼,身体恢复正常,没有一丁点不适。

20分钟以内,不需要去医院,也就代表着下午他们可以照常去比赛。

“饿了。”眼睫半垂,洛白榆斜靠着于晚肩膀。

发情期过于耗费体力。

“下面温着粥,我去端上来。”

“好。”嘴里应着,洛白榆身体却没有动作,依旧压在于晚身上。

于晚也不催他,直到洛白榆觉得缓过来了,才从沙发上下来。

于晚下楼端粥,洛白榆走进卫生间洗漱。

头发半湿,浑身黏腻,他干脆洗了一个澡,清爽干净。

沾染了汗水的睡衣不想再穿,洛白榆敲响浴室的门,“阿晚,忘带衣服了,可不可以帮我拿一套衣服。”

第47章

衣服?

磨砂玻璃模模糊糊地映出洛白榆的身影,于晚脚步一滞,将还温着的粥放在桌上,应了一声,返回自己昨晚睡觉的卧室。

行李箱立在靠近阳台的空地上,拉链拉到一半, 一角白色的衣摆半悬在外,箱子敞开三分之一豁口,只容得下一只手掌揣入。

于晚凝眸看着那角白色的布料,指尖弹了弹,蹲下身将行李箱打开,平摊在地上。

箱子里的衣服凌乱中带着整齐,像是原本整齐的衣服在翻找时被不经意间打乱,而那角白色的布料赫然是一条内裤的裤边,它的另一边被夹进纷杂的衣服中间,只能窥视一角,却莫名烫眼。

眼神掠过箱子中的衣物,搜寻片刻,一套墨青色棉质睡衣被于晚从中抽出,犹豫一瞬,于晚用一根手指勾出那条内裤,将其迅速压入两件睡衣之间。

纯白的内裤,没有任何图案和装饰。

无名的酥麻从指尖传到小臂,于晚漫不经心地凝着指那根手指的指尖,眼底夹杂着微不可察的锋利,浓密的睫毛扇下,她轻轻甩了甩手腕,将那份酥麻甩去,而后将行李箱严丝合缝地合上。

“咚咚咚。”

浴室的门被再次敲响,一条门缝被打开,湿润的水汽从中涌出,随之伸出来的还有洛白榆的手,皮肤白皙,只有指尖泛着潮气的粉,指背,手背,悬着凝结的水滴,欲落不落,从于晚手中接过衣物,又马上将门合上。

晦暗不明的心绪,好似杂乱的野草,铆足力气想要在旷野疯狂生长,阴暗又杂乱,刚刚冒头,又被于晚一瞬压下。

她在想什么?

一片空白,她什么都没想。

她想要想什么?

右手食指曲起,关节轻抵眉心,于晚敲了两下脑瓜,容色清醒,盯着浴室门把手的视线移开,她移步向楼下走去。

微波炉里热了几个包子,她得去拿上来。

拿一套衣服的功夫,浴室内蓬勃的水汽已经凝成水,粘在洛白榆身上,洛白榆将睡衣放在架子上,拿起一旁的干毛巾重新擦拭。

墨青色睡衣一旁,架子上堆叠着洛白榆刚脱下的那套浅蓝色睡衣,最上面是团成一团,脏了的内裤。

目光扫过衣架,洛白榆的动作一时凝固。

阿晚她,不会没给他拿内裤吧?

没有多加思考,洛白榆伸手探向那套干净的睡衣。

长袖睡衣被拎起,白色的内裤蓦地出现在洛白榆眼帘,与叠得整齐的睡衣不同,内裤胡乱地摆着,一看便知道没被人怎么动过。

但没怎么动过也是动过。

阿晚她,怎么会给他拿内裤啊? ! ! !

顷刻之间,潮红漫上脸颊,洛白榆盯着那条内裤,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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