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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将近十点,文化馆内外人群熙攘,严殊安顿好自己社团的社员,朝江城附中的区域走去,一路搜寻着于晚的身影。
这几天忙着比赛,严殊没得一分空闲;昨晚又是社团聚会,他作为社长也走不开身,自从那日要过联系方式,除了在赛场上,他已经好几日没见着于晚了。
早上他给于晚发了消息,也没得到回复,这才趁着颁奖前的空暇来找她。
分给江城附中的座位区域在C区,应城一中在D区,两区分居一条连廊的左右两侧, 走两步路便到了。
严殊沿着连廊往后走,直到看到一个座椅的椅背上贴着“江城附中”四个大字的纸。
两排座位零散地坐着几个人,严殊一个都不认识。
“您好,请问于晚在吗?”他挑了靠近走廊的女生,嘴角含笑,倾身询问。
钱哆哆她们正在聊天, 一个甜美清纯, 精致如瓷娃娃一般的omeg站在旁边,左顾右盼, 她们不禁放轻了笑声, 却没想到他会和她说话,问的还是于晚学姐。
钱哆哆脸色发红,看着严殊的脸,心里感叹他睫毛好长,声音还好听,又乖又甜,摇了摇头回道,“于晚学姐现在不在。”
“那能问一下,她现在在哪吗?”严殊蹙了蹙眉头,继续问道。
不是什么难题疑问,钱哆哆却犹疑不定,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于晚学姐和洛神昨晚便跑到市里了,她也不清楚学姐会不会回来领奖,若是不回来,她们已经商量好扯谎,对外称于晚学姐生病不能来了;再加上她也不清楚这个omeg和学姐什么关系,更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了。
“严社长?!”邹毅拎着几瓶水回来,身后跟着徐萌和袁暾,向严殊打招呼,语气带着几分疑惑,点头之交,他和严殊算不上熟,不知严殊为什么到这里来?
邹毅刚才去买水,徐萌和袁暾作为团体赛和个人赛的代表,则被赛事组叫去开会走流程。从哪上台,从哪下台;颁奖名单已经提前发现来了,叫上一组名字的时候下一组就得下来准备,这些事情琐碎麻烦,但为了颁奖典礼正常进行下去,一个社团里总得有人知晓。
这才致使附中这里没有高年级的学生,只留下几个高一的学弟学妹。
“邹社长。”严殊回头看去,见到认识的人,微微一笑。
各个学校算学组织私下里有一个群,群成员是各组织的社长或部长。严殊和邹毅都在群里,勉强算是认识,更何况他们几人去年参加比赛的时候还见过。
邹毅将水递给身侧坐着的钱哆哆,让她帮忙发下去,而后看向严殊道:“严社长怎么跑到这儿了?是有什么事吗?”
“我来找于晚,可惜她好像不在。”严殊语气失落,“请问,你知道她在哪吗?”
“于晚?她待会儿就来,要不颁奖典礼结束后你再来找她?”
刚刚于晚给他发了消息,说是会回来领奖。
“行,那我待会儿再过来。”严殊笑着应道。
而此刻的于晚和洛白榆正在地铁上。
一早邹毅就把颁奖典礼的时间表发了过来,颁奖典礼开场是算学艺术表演和为了宣传文化馆和旅游景点的舞台表演,再之后是由领导讲话。
时间已经拖到一个小时后了,团体赛颁奖才开始,个人赛得奖者领奖在最后,从寅山下来吃过早饭,时间是八点一刻左右,完全来得及。
于晚和洛白榆顺着拥挤的人流挤上地铁,才意识到她们赶上了早高峰。
京都地铁的早高峰,密密麻麻的人宛若蝼蚁,摩肩接踵,人叠着人,空气流通不畅,呼吸都困难。
她们被挤到车厢厢壁,于晚背靠着墙,洛白榆抓着扶杆,面对面站在她面前,用身体阻挡了攒动如云的人群,撑起一片空间。
可她们还是挨得很近,鼻息交混,触之可及。
拥挤的人潮中,只有你我。
洛白榆心不由主,借着地铁时快时慢导致的冲击力,悄悄低下头,微润的唇瓣轻轻碰上于晚顶上的发丝,眼含痴缠,是纠结在一起的线,纷杂繁乱,数不清。
“你在干什么?”于晚厉呵出声,质问的斥责,寒意深深,如陡然出鞘的冷锋。
瞳孔紧缩,洛白榆的身体一瞬僵直。
什么?
被发现了? !
不应该啊,阿晚看不见他的动作。
大脑飞速运转,坏的好的,各种念头划过,洛白榆竭力劝慰自己,却依然挡不住席卷而来的通体彻骨的冷意。
尽管理性告诉他那只有万分之一可能性。
但他还是害怕,控制不住地害怕。害怕于晚真的发现,更害怕这话背后的含义。
她不喜欢他,对他的行为感到厌恶甚至是嫌弃。
心跳加速,洛白榆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短短一秒,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
他拉起嘴角扯出一个微笑,低头看向于晚,装作平静,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但于晚并没有看他,而是低眸盯着他的衣服下摆。
他的衣兜里露出半只手,苍白瘦弱,好似一拧就断,几根手指已经探进兜里,半截羽绒服是黑色。
而于晚紧紧捏着那只手的手腕。
眸光一凛,洛白榆彻底愣住。
这手,是谁的? ! ! ! ! !
他低头环视一圈,周围穿黑色羽绒服的不在少数,堆叠的人群中竟看不清那只手的来路。
被发现了。
那只手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想要从于晚的手中逃脱。
挣动和呵斥声惊扰到周围的人,大家惊讶地瞪大眼睛,自发地以于晚两人为中心,慢慢挤着向外移动,但车厢里的人太多,最后只挤出一小圈空间,但也足够从人群中分离出那只手的主人。
黑色短发略显杂乱,戴着口罩,遮住大半张脸,裸露的皮肤很白,白得不健康,眼眶很深,眸里红血丝狰狞着,似乎要从眼中没出。
“放开!你放开!”男人和于晚对视,嘶哑着吼叫。
于晚攥着对方的手腕,纹风不动。
一抹寒光闪过,利刃擦着冷肃的空气向背朝着他的洛白榆刺去。
刀!
地铁上怎么会有刀? !
喊破喉咙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来不及思考,于晚空着的手扣住洛白榆的腰,翻身将他压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利刃擦着于晚肩膀而过,划破外层的布料,爆出里面的棉絮。
男人的手腕没被放开,依旧被于晚攥在手里,因于晚猛然的位置变动而扭曲。
对方痛呼出声,满脸狰狞的痛意。
刀还握在手里,想要再刺,被洛白榆一把拿住,猛然发力,向上弯折。
“咔嚓”一声,清脆如腕骨断裂。
刀无力地从他手中滑落,落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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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里当啷。”刀身左右起伏两下,才安静地躺到地上。
倏忽之间,围观者的尖叫熄灭,只余男人疼痛压抑的嘶吼。
第52章
“于晚她们怎么还没来?最后一组团体赛颁奖已经开始了。”徐萌坐在靠着走廊的座位上,面色焦急,坐立不安地向入口处望去。
“不知道啊,我给她们发消息也没回复。”邹毅看了一眼手机的空白信息界面,着急地跺脚,跟徐萌一起向后探去。
团体赛颁完奖就是个人赛颁奖, 第一名是特等奖,要单独上台领奖,如果于晚没有及时赶到, 台上空无一人, 不仅仅会影响今日的颁奖典礼, 还极有可能得罪赛事组。
“请以上选手上台领奖。”奏乐响起,台上主持人念完团体赛最后一组得奖人名字,得奖选手跟着礼仪人员,排列有序,从后台上台领奖。
“您好,请问你们队的于晚在吗?”这一组过后于晚就要上台领奖,没剩多少时间,幕后工作人员还没看见于晚的身影,连忙从后台过来询问。
徐萌眼睛盯着来路方向,不得不回话:“抱歉,于晚她,”
“一分钟, 洛神回我了, 一分钟。”一条消息弹出,邹毅打断徐萌的话, 面露喜意。
场外,于晚和洛白榆行色匆匆, 连跑带跳地跨过电动扶梯,出了地铁站,一路急奔,冲进文化馆。
一进门便是三条岔路,于晚参赛走的是选手通道,来了几日并不知晓前门怎么过去,脚步稍滞。
“这边。”洛白榆瞄了一眼指示牌,喘着气声,立刻拉着于晚选了右边的路。
洛白榆观赛四天,三条道都走过,邹毅发给他的区域指示图,三维立体一般在他脑中勾画,和赛场内的座位区域对应,他马上反应过来,拉着于晚抄了最近的路。
“于晚!”
于晚和洛白榆出现在视野范围内,徐萌远远地望见他们,眼神一亮,轻呼出声,高高举起一只手向他们示意。
两人看向徐萌的方向,越下楼梯,阶梯式的礼堂座位,脚下是空洞急促的回响。
“让我们恭喜以上获奖者。”个人赛三等奖颁发完毕,台上的主持人诵着祝词。
“算学作为我国的古老文明,从古到今一直散发着光辉。今日,不仅有众多有识之士凝聚于一体,为算学的发扬光大作出努力;更有踽踽独行之人,不甘算学的失落…… ”
“你们终于来了,快,跟着工作人员。”等于晚靠近,徐萌站起身,指着一旁的工作人员道。
“等一下。”胸腔起伏不断,于晚小喘一口深气,稳住声音,“我脱一下衣服。”
“脱什,”么,衣,服。
徐萌脱口而出的话,在看到于晚肩膀破了一个大口的羽绒服时住了嘴。
开口整齐平滑,白色的羽绒从开口边沿抖落,与另外一只蓬松挺起的肩膀相比,干瘪塌陷,不知一路丢了多少羽绒。
工作人员看着那个开口,同样的愣神,难掩惊讶。
没有时间闲聊,于晚脱下羽绒服,急匆匆地跟随工作人员而去。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个人赛第一名,特定奖获奖者,于晚选手上台领奖!大家掌声欢迎!”
激情振奋的音乐响起,于晚独自一人,跟着礼仪人员走向领奖台中央。
颁奖人是全国算学研究会的会长,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她将奖杯颁发给于晚,亲切地笑着,说了几句鼓励的话。
合影,拍照。
浅粉色的毛衣,奶白色的长裤,明媚的眉眼透着清冷,压着温柔。
洛白榆眼眸深邃,注视着台上的于晚,一眨不眨,抱着羽绒服的手臂紧了紧。
“于晚的衣服怎么破了那么大一个口子?”憋不住好奇,怕影响到别人,徐萌压低声音,开口问道。
“下面有请一等奖获得者上台领奖!”
“有点复杂。”洛白榆从领奖台收回视线,垂眸看着那道豁口,眼里氤氲着各种情绪,没有继续解释。
“哦。”没有得到第一手消息,徐萌遗憾地嘟了嘟嘴。
于晚拿着奖杯下来,回到座位上。她坐到洛白榆旁白,顺手从他怀里捞过羽绒服。
“于晚。”徐萌隔着洛白榆,朝于晚悄声呼喊,见于晚看向她,才指着她手里的羽绒服继续道,“你的衣服怎么回事啊?”
“划破了。”
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徐萌张了张嘴,打算追问下去,被于晚打断。
“典礼结束再说。”
行吧,徐萌坐直身体,重新将视线放回领奖台上。
终于憋到典礼结束,人们陆陆续续退场,没等徐萌开口,严殊找了过来。
“于晚。”他看她时,眼里向来带着光,“你早上怎么没回我消息呀?”
消息?她皱了皱眉,拿出手机。
最近两个小时只有邹毅的几条消息,再往前,她没看到有人给她发消息啊?
按键咯噔作响,于晚上下翻找,在一众长长的以106 、 125开头的号码中,注意到了那个11位数的正常号码。
那天严殊给她回过电话后,她根本没存严殊的号码。 @无限好文,尽在
忘记了,于晚心里暗道,将严殊的号码存进手机,打上名字。
“抱歉,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离开京都,若是来得及,我们可以一起去玩啊。”
出游邀请,于晚蹙了蹙眉。
她自认和严殊不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邀请她,“我们后天离开。”
“但是我们明天有事。”洛白榆紧接着道。
“是提前安排好的团建活动吗?我们社团也有,不如一起?”被婉拒严殊也不尴尬,思考片刻道,“人多还热闹些,还可以认识新朋友。”
“不是,是我们俩的私事。”
我们,我们俩,将两人和其他人分离开来,一字之差,更显亲密。
严殊微抿着唇,有些不开心,下午和晚上,他的社团已经提前组织了团建活动,走不开身,明天于晚又没空。
他低敛着眉,有点丧气,眸光一定,入目是破了大口子的羽绒服,“这件衣服,是于晚的吧?”
他见于晚穿过。
“怎么破了呀?”
不只是严殊想知道,在场的人都想弄明白。
总要说清楚。
于晚开口道:“地铁遇到一个扒手,想偷阿榆手机,被我逮到了,没想到对方会带刀,衣服就划破了。”
“是为了保护我。”洛白榆抿着唇,嘴角微微下撇,补充道,“我背对着那个人,阿晚正对着,刀尖本来刺向的是我的胸口。阿晚转身替我挡了。”
于晚身高比洛白榆低将近20公分,就划破了羽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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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几句,却足以让人预想到当时的凶险。
“阿榆也掰断了那个人的手腕。”于晚看向洛白榆,微微一笑,温声抚慰。
你也保护了我,不必丧气难受。
说起来,她的身体素质什么时候变好了?能一手按住阿榆互换位置,力量也大到能够一手制住对方不让其挣脱,疾跑时也能跟上阿榆的脚步,喘得也不像以前那么厉害。
念头一闪而过,被徐萌的惊呼打断,什么都没抓住。
“怎么会,”徐萌惊诧着骂道,“那个人有病吧!?”
于晚:“是有病,精神有些不正常。”
所以本来能快速解决的事情,硬是被多拖了二十多分钟,那个人非要说洛白榆兜里的手机原本是他的。
“啊,这。”
谁能料到坐个地铁也会碰到这种事,遇到偷东西的就算了,偷东西的还是个神经病。
众人听完于晚的叙述,又是同情又是惊讶。
只有严殊,水灵灵的眼眸闪了闪,除了惊讶,不知道还藏着什么。
第53章
“嘶。”第三次咬到嘴里的嫩肉,严殊疼呼出声,委屈地皱着眉头。
“严殊,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状态有点不对?”坐在严殊旁边的副社长满脸关切。
饭桌上的聊天也不参与,刚刚吃虾还没剥皮。
“没事,就是咬到嘴了。”严殊尴尬地笑了笑,继续夹菜,舌尖碰了碰嘴里的伤口。
自中午告别于晚她们, 他的心绪就乱了。
他喜欢于晚, 自去年冬日她救他下山, 或许更早,在他第一次见她就喜欢上了。
爷爷是当世大儒,文学大家, 母亲在国画界也首屈一指,家庭文化的熏陶下,他自小学习算学,得过的奖不胜其数,去年参加比赛时胸有成竹,以为冠军唾手可得, 却没想到被江城附中打败。
江城附中? !历数几年, 最高成绩也不过是个第十五名! !却在去年成为最大黑马,夺得冠军。
五个从未在算学界听过的人拿了冠军, 团体赛只显示队伍总积分, 有没有猫腻,谁也不知道。
不相信的队伍不止一个, 各种流言蜚语开始出现,纷扰渐起, 赛事组不得不对此做出回应。
前台比赛机器没有出问题,后台计算机也没有出问题,若说真出问题的,是选手。
后台显示,江城附中五人,除了于晚,其余四人符合江城附中几年来的一贯水平。
而于晚,她以一己之力拉平队友的分数,让队伍甩开第二名300多分。
消息传来,他满心不服。
团体赛颁奖与个人赛一样,第一名是特等奖,单独上台领奖。第二名第至第五名作为一等奖获得者紧随其后。
前五名领奖时一同在后台等待,他直冲前面的附中队伍,想要看看这个于晚究竟是谁,他要挑战她,他不信他会败给一个无名之卒。
一排五人,看起来皆是平平无奇之辈,他气势汹汹,开门见山,直截了当说明来意,他要挑战她们队的于晚。
跟随其他四人的目光,他看向了队伍最右边的人,长发束在背后,黑白灰三色的衣服,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丝毫不亮眼,放在人群中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她。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带着她的队伍拿了冠军。
颁奖前被人挑衅,他以为她会生气;实力差距过大,他想过她可能会不屑与他对战,甚至会嘲讽他不自量力,他已经做好了被人嘲笑,被人看不起的准备,但她,只是抬眸看向他,表情平静,不掀一丝波澜。
“你是?”她在询问他是谁,但她的眼神极淡,没有一丝一毫困惑和好奇,好像并不在意他是谁,只是程序性的疑问。
她确实不在乎,在他表明自己是应城一中算学社队员,此次团体赛第二名以后,她只是点了点头,开口道,“看心算653分,听心算721分,闪电算679分,心算马拉松第十级至第四级满分,各得150分,第三级138分,第二级122分,第一级103分,总分3466分。我的成绩。”
按照先例,团体赛只会记录参赛队伍总积分,个人积分不会显示,于晚此刻在报她的成绩,同一场比赛,他自是可以和自己的成绩比较,谁赢谁输,即见分晓。
她思考片刻,又道,“都是参赛选手,这样比比较简单。当然,若是你想再比一场,也不是不可以。”
3466分,甩开他个人总积分1500多分,要比吗?用得着比吗?
但他还是比了。
最难的一级题,三局两胜,耗时时间短的人获胜。
他三局全输了。
当着前五队伍所有人的面,一败涂地。
大家也终于相信,江城附中的第一,获得得毫无疑问,实至名归。
他咬牙强忍着眼泪,不死心地问,“你是学了很长时间吗?”
似是怕打击到他,或是不清楚多长时间算长,她没有回复。
后来他才从邹毅那得知,他们社团一般只在比赛前加紧练习一个月,平时都在干别的。
听起来和别的参赛队伍没什么不同,但他们的加紧是从头开始,所以,于晚只学了一个月。
那天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很恍惚,他们领完奖,应赛事组的邀请去爬山。
他迷失在了山上。
不知何时走离水泥路,跑到了土路上,丛林小径,茂林幽深,手机也没有信号,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回往大路的路,天也黑了下来。
从小娇养着的小少爷,第一次觉得害怕。
鸟叫,风啸,草动,一丝一毫响动都能惊得他跳脚。
蛇鼠蚁虫,魑魅魍魉,志怪小说里的鬼怪全都跳了出来。
会不会他走着走着,因为没看清路就掉下山了啊。
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停住了脚,保持在原地不动。
寂静之中,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他是唯一的活物。
他不敢靠着树,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从树上蹦出来跑到他身上怎么办;他也不敢离茂密的灌木丛太近,他站在草木稀疏的一小片空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打着手机的手电筒,战战兢兢,时刻注视着周围。
是于晚找到了他。
他看到于晚拿着手电筒过来,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几个小时压抑的害怕和恐惧全都爆发。
“你怎么才来啊?”毫无理由的指责。
但她没有反驳,只定声回道,“我带你下去。”
他记得于晚隔着衣袖攥紧他手腕的力度,稳稳的,让人安心。
回到灯火通明的大路,手机也有了信号,于晚也松开了他的手腕。
他一边走路,一边给同学和老师发过消息,慢慢止住了哭声。他用衣袖擦干眼泪,薄唇轻抿,“抱歉,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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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呀。”
走丢的人刚刚哭完,一般人都会安慰说没有,于晚却给了他一个意料之外的回答。
“是。”一个字,平静,毫无波澜,没有指责,只是在陈述事实。
“对不起,我,”脸部肌肉不受他控制,他不想再哭,瘪着嘴强忍泪意,想要道歉。
“到了。”公共站台就在前方,她垂眸看了他一眼,琉璃色的眸子不动如水,向自己的队伍走去。
第二天他赶着她们离开的时间去找她要联系方式,被她以没有手机拒绝。
这个人不温柔,不体贴,还很坏,性格也冷。
此后他经常想起于晚,想起被于晚打败的三局三胜,想起那夜她攥着他手腕的力道,想起她回答的“是”,说他给她添麻烦了。
他一想起来就生气难受。
他觉得他应该讨厌她,这个人一点也不宠着他,对他连陌生人间的同理心都不讲。
但他还是喜欢上了她。
喜欢这件事情,喜欢的人自然知道。
但今天,他发现,她好像不是不懂体贴,只是不是对他。
第54章
应城和江城相距千里;此次分别,他和于晚都要进入高二下学期,学习会更忙,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最好的结果,是一年半后他们考入同一所大学。
一年半,一年半,严殊心里念叨着这个数字,脑子里回忆起于晚和洛白榆的相处,想起洛白榆所说的, “她是为了救我。”
她是为了救洛白榆, 她还安慰他不要难受。
严殊盯着从筷子上滑落到盘中的鸡肉,一动不动,他直觉相信,如果这次他和于晚的关系没有实质进展,那他将再也没有机会。
把筷子架在盘子上,严殊拿出手机,给邹毅发过消息。
【严殊:邹社长,能问一下你们社团晚上去哪玩吗? 】
隔了五分钟,邹毅给严殊回过消息。
【邹毅:怎么了? 】
【严殊:没什么,我们社团还没确定晚上去哪,所以想看看你们社团去干吗,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能去。若是不方便就算啦。 】
【邹毅:我们打算去酒吧。 】
【邹毅:我们社团好几个同学是一个小乐队的粉丝, 今天那个小乐队在QAG驻场, 好不容易来一趟,还刚好碰上, 我们打算一起去看看。 】
【严殊:哦哦哦,好的, 谢啦! 】
QAG酒吧,严殊输入词条,点击搜索。
轻言乐队?他没有听说过,但余票还有很多,看起来确实不是大火的乐队。
“社长,我们晚上去哪玩?”
下午去了游乐竞技场,活动了一下午,他们都有些累了。
严殊点击购票,回道,“去酒吧可以吗?”
“酒吧?!”听到回答,问话的人很是惊诧,似是不敢相信,家教甚严,一向单纯的社长,竟然会想去酒吧那种地方。
“不是蹦迪的酒吧,”严殊看着搜索到的酒吧和乐队信息,眉头微蹙,有些不确定地解释道,“应该是一家清吧吧。”
“什么叫,应该是一家清吧,吧。”副社长替大家发出疑问,众人的目光一起集中在严殊身上。
“酒吧的种类好像有点多,我也不是很清楚。”严殊声音有点发虚,他抬眸回视众人,又定声打着包票道,“但我保证,不是蹦迪的那种。这家店有乐队驻场,就只是听听歌而已。”
“是music br吧?”另一个同学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那确实不是蹦迪的那种。”
“戚棋,你去酒吧?!!!!”最开始问话的人惊讶出声,连带着众人惊诧的视线从严殊转移到刚开口的女生身上。
戚棋扶了扶额头,很是无奈道,“去啊。”她不说就是怕现在这样。
“这种酒吧很清静的,去一次就知道了。”
说完转了话头,看向严殊,“社长打算去哪家?”
严殊眨了眨眼,“QAG,轻言今天驻场。”
戚棋点了点头,这个乐队的歌她听过,还算不错。
见除了戚棋外其他人没有反应,严殊连忙道,“我有点好奇,想去看看,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一起。当然,票我个人请了。另外,如果大家有自己想去的地方,我们也可以分开行动。”
他不强求所有人和他一起去酒吧,他去酒吧本就目的不纯。
“说得我有点好奇酒吧倒地是什么样子了。”一个同学摸了摸下巴,举起了手,“我也去看看。”
“我也想去看看。”
“我也没问题。”
这个年纪的少女少男,总有按捺不住的好奇心。
众人一致同意,严殊也舒了口气,“票我已经买好了,现在就可以过去。”
QAG酒吧一楼,于晚等人坐在卡座上,静静听着台上的乐队表演。来酒吧免不了要点酒,都是学生,大家挑了酒精度数最低的几款。
严殊带人来时,距离轻言驻场结束还剩一个小时。
他寻找到于晚的身影,按下焦躁的内心,耐心地听了几首歌。
瞥见于晚起身离开,迅速跟了上去。
心里的话囫囵着转了几转,他等在走廊,想着待会儿要怎么开口。
于晚从卫生间出来,只看见严殊紧抿唇,好像很紧张的样子,面对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还在犹豫路过时要不要打招呼,严殊却已经看到了她。
“于晚!”严殊眼神亮晶晶地看向她,好似有点惊讶,“好巧啊!”
他故作轻松,想要制造一场偶遇。
于晚淡淡回声:“哈喽。”
她打完招呼,想要侧身离开。
点头之交,点头过后便该分别,去做各自的事,不需要无谓的寒暄。
她却被严殊叫住。
“于晚,你有喜欢的人吗?”她太冷漠了,冷漠到严殊先前准备好的一大堆话都没办法出口,他本想着先闲聊一会儿再趁机问她的,但是,他没办法啊。
喜欢的人?于晚疑惑地向左偏了偏头,似在思考,而后回答道,“爱情的喜欢吗?没有。”
没有! ! !那洛白榆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误会她们了?但既然于晚目前没有喜欢的人,那就代表,他还有机会。严殊按下心中的惊讶,脸微微发红,眸光似含了一汪春水,注视着于晚,“那,你能不能喜欢我啊?”他说完这一句,顿了顿又接着道,满心真诚,“我喜欢你,于晚。”
意料之外的表白,于晚愣在原地,眸光深沉,演过一抹困惑,看向严殊,“你喜欢我?”
她表达着自己的不解,“你怎么会喜欢我?”她和他一共也没见几面,他连她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何谈喜欢。
“我喜欢你啊。”严殊再次肯定道,“我知道我和你相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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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提起这点,严殊的嗓音梗了梗,“但是,我就是喜欢上你了啊。”
不受控制地喜欢上她。
“抱歉。”听了严殊的话,于晚看向严殊的目光终于变得正色起来,但开口却是一句拒绝。
严殊的心蓦地凉了半截,但他还是强撑着道,“你不是没有喜欢的人吗?也不用着急拒绝我啊,说不定你以后会慢慢喜欢上我呢?”
“你在应城,我在江城。我们没有深入了解对方的机会,我不可能慢慢喜欢上你。”
“大学,上了大学就好了,我们可以考同一所大学。”严殊着急道,他想要为自己争取哪怕一丁点可能性。
“严殊。”于晚叫了严殊的名字,但不是想象中的无奈与劝慰,她语气沉沉,坠得严殊的心立刻慌乱了起来。
“我不会喜欢上你。”她的眼神很深,清透的眼像见不到底的汪洋,空静却拉人下坠,坠入深海。
严殊好似有了溺毙之感,他喘着气,说话也带上了哭腔,“你都没有喜欢的人,怎么确定你不会喜欢上我啊,说不定未来你就会、”
“我确定。”坚定有力的三个字,给严殊的表白写下句号,“严殊,我不会喜欢上你。”
这个小少爷太娇贵了,她不会养,也不可能养。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但我们仅有的接触,也不过那几次。”
“第一次说话,应该是颁奖时在后台,你冲过来说要挑战我,我不生气,但我不喜欢,因为你自高自大的不服,需要拉上我一起买单;”
她是接受了他的挑战,但这不代表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