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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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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江城, 城南。

于晚放下行李箱,从家里出来,走进老街, 各家店铺门头的广告牌,日经雨水风霜, 冲刷得发白,一如往常。

下午三点,街上人不多,小卖铺门前围坐着一群大爷大妈,穿着棉袄眯着眼睛晒太阳。

兼职卖衣服的杂货店, 依旧人影寥落。

冬日呼出的水汽全部凝在口罩上,冰冷潮湿。

金鸽网吧依旧吵闹,今日不是周六,她一向坐着的那个位置被别人占了,便叫郑野新开了一个靠窗的。

一间屋子两侧窗,一侧面朝种了菜的里院,一侧面朝街道。

57号,于晚扫视一圈,锁定座位,想穿过走道过去,侧边却突然冲出来一个炸炸咧咧的男生,拎着两大袋零食,擦着于晚左臂过去,差点把她带倒。

对方略带轻蔑地扫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管,就跟没看见似的,拿着零食继续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职中的人。

于晚蹙着眉头,没有着急到座位,站在原地掸了掸左臂的衣袖,余光却跟着那个职中学生,溜到右前方。

那个男生坐了下来,将零食袋子放到椅子旁,拿出几袋放在左右两侧,招呼着他旁边的人一起吃。五六个人,男女皆有,但全都背对着她。

于晚顿了顿脚,装作找不到位置的样子,绕了几圈,路过那排座位正前方时,半垂着眼眸扫了一眼。

剩下的几个人她都没见过,而刚才撞她的男生,正是当初跟着连烁堵她的人之一。

没有留步,她看了眼他们的相貌,便顺着走廊走到了自己的座位。

57号,面朝大街。

电脑开机,桌下的主机响起嗡嗡嗡的电流声。

屏幕慢慢转换,她的手指敲着鼠标,节奏很快,似乎是等不及,又似乎是在思考。

撞她的那个男生,在连烁离开前后,她也不是没在网吧见过。连烁在时,那个男生手底下有一群跟班,每次来都是包好几台电脑,买零食什么的也大方,但自连烁走后,那个男生来时,便不像从前一样了,身后不再有一堆人呼风唤雨,也再没那么大方地买过零食,吃饭也只吃泡面,变得拮据起来,和其他普通的,省饭钱来网吧的学生一样。

之前是因为连烁会给他们钱,那现在是因为什么?

敲击鼠标的声音更加急促。

她想,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五点,天已泛青。

于晚关闭电脑,向城中村走去。

往日里不见人影的城中村,此刻却能看见两三个到处游荡的职中学生。

职中虽然也在城南,但是它和城中村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今日周二,上学时间,就算是要去网吧,去过之后也该回校,城中村里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只有破旧的平房。

逛了一圈,天已经完全黑了,于晚拧着眉,向吴浩家走去。

大门照旧从里锁着,于晚透过门缝,看见里面有亮光,敲了敲门。

嗤啦一声,大门剐蹭着门内的水泥地面打开。

于晚看着吴浩打开门邀她进去,右手还攥着一根水性笔。

于晚拿下快要湿透的口罩,跨步进去,“你竟然在家。”

吴浩重新关上门,将门阀插好,跟在于晚身后向屋内走去,“这几天一直在家,你来做什么?”

“顺路来看看。”

吴浩无语:“顺路?你家和我家怎么走能顺路?!”

当然顺路,只不过是顺的她从城中村出来回家的路。于晚没有详细解释,只是淡声回道:“用腿走。”

“……”

还是上次的那间屋子,没有各类垃圾食品,地板也干净得一尘如洗,用作游戏显示屏的电视不知道去了哪,也没看见游戏机的影子,长久不用先前荡了一层土的书桌,擦得发亮,架子上摆满了书,桌子上的书本展开,手机横屏支着,竖在最前面,停在数学网课暂停的页面。

于晚没有乱动,出声问吴浩道,“你在自学?”

“对,”说起这事,吴浩的脊背显出几分颓唐和疲惫,懒洋洋地坐回座位,似乎是在抓紧和于晚交谈的片刻时间休息,“职中的老师不好好教,我本来基础就差,就回家自学了。”

怪不得周二还在家,于晚站在椅子旁,点了点头。

“你来是想做什么?”吴浩再次问道。

“打听点事情。”

“什么事?”

“职中最近有什么事发生吗?”于晚反问道。

“没啊,连烁都进去了,还能有什么事,谁还能掀起大风大浪来。”吴浩靠着椅背,手里转着笔,说着扭过身子看向身侧的于晚,见她面目严肃,又沉着眉仔细想了想,“确实没啊,我是这周周一才开始在家自学的,就算是真有什么事,那几个群里肯定会有消息,我不可能不知道。”

“我刚看见了一个人,这人之前常去网吧,连烁走之后就没钱了,不像原来那么大方,但今天我碰见他,好像又恢复到了连烁在时的样子。”于晚目露深思,说出自己所见的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啊?那大概是他接了委托吧?”吴浩回道,神色不足为奇。

“什么委托?”

“这个委托也有人找我,是前天还是昨天来着,群里突然有人加我,我以为是同学就通过了,这个人自称是连烁的哥哥,说连烁是被别人陷害的,幕后主使另有其人,现在他想把他弟弟捞出来,苦于没有证据,就找上了我们这群连烁的好兄弟,希望我们能注意一下城南的动静,说是那个幕后主使就是城南的,让我们打听一下,他会每周打一笔钱给我们。”

吴浩说完,看向于晚,两人目光相接,意味不言自明。

这整件事就是她们两人设的局,若说有幕后主使,也只会是她们两人。

“你没接?”

“没啊,一开始我还真吓了一跳,以为被发现了,试探了一下,对方说这人不是连烁周围的朋友,年龄可能挺大,不是我们同龄人,那不就说明没怀疑到我们身上吗,我又要忙着学习,就没接。”吴浩接着又加了一句,担保道,“我拒绝之前打听过,被加了好友问的不止我一个,没接的也不止我一个,所以不用担心,没什么事。”

连烁,谢家,城南。

这是借连烁之名监视城南。

连烁的事情是没事,但其他的事情。

眸底划过一道剑刃似的白光,于晚低眸凝着吴浩,“现在还能接吗?能的话,你把这个委托接了。”

“什么意思?你意思是对面那个人在诓我,他其实查到我们了?”吴浩立刻紧张起来,“不可能啊,这也没必要啊,给的条件都是错的,那也查不出来啥啊。”

眼见吴浩越想越歪,于晚出声制止,“和连烁的事没关系。”

“那和什么有关系?”

“我不确定,所以要你接了委托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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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嘶,于晚,你这是又干了什么?”吴浩死死盯着于晚,却见她一脸平静,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是连烁的事,还是不确定的事,这不仅是干了,这意思是还不止一件。

“你答不答应?”于晚没有回答吴浩的问题,只问他答不答应。

吴浩回视于晚,默了三秒,深吐一口气,似乎有点无可奈何,慢吞吞吐出两个字,“答应。”

这就答应了?于晚挑了挑眉,有点不可置信,她以为她得和他交换条件才行。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答应了你还觉得亏呗?!”吴浩看着于晚,面露愤懑。

“没有。”平淡如水的两个字,一如既往。

“艹。”吴浩泄愤似地骂了一个字,面色紧绷,他向后仰靠着椅背,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书拍上自己的头,而后颓丧地半遮半掩地挡住自己半张脸。

空气好像都寂静了片刻。

“于晚,这是我欠你的。”他的嗓音变得沉闷,却含着十分的认真。

第62章

“那我先走了。”于晚点了点头,也没有追问下去,大概是指清漪姐的事情,在不知真相的情况下,他也算间接帮清漪姐报了仇,她用他用着顺手,也谈不上欠不欠,不过他想这样认为也无所谓。

回家的路一如既往的黑,只不过如今的路上多了几个职中的学生, 于晚拉下帽檐, 从他们身边掠过, 穿过门洞,摩托车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卡在门洞了另一侧。

严客戴着墨镜,下巴紧绷,他一脚撑地,利落下车,看见对面的于晚,愣了一下,一副墨镜遮着眼睛,看不出他的神色。

他让了让身子, 似乎是想要让于晚先过去。

之前的几次见面,气氛都很放松, 即使是那次出警, 严客也只能说是严肃,而现在, 即使是停在那,于晚也察觉得出严客从骨子里透出的凌厉。

他好像很着急。

于晚垂眸打量车身片刻,黑色的机体,边边角角上却落了一层粉末状的黄土。她擦着严客过去,想了想还是回头向严客打了声招呼。

“严警官在出警吗?”

“没有。”严客回视一眼,推着摩托车过去,骑上车挪了挪位置,侧身朝向于晚,看起来似乎是想要问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道, “天黑了,快回家吧。”

说完回身骑着摩托飞驰而去,轰鸣声渐小,于晚看着严客离去的背影,蹙了蹙眉。

——

夜色深邃,不是课外活动时间,学生活动中心一片黑暗,只有会长办公室的窗户亮着。

洛白榆放下文件,揉了揉眉头,后仰靠向椅背,转过滑轮,看向窗外。不远处的教学楼灯火通明,能清楚地看见窗里的学生,大部分在低头看书,也免不了有几个偷摸着打闹。

他下午便到了家,学校要求明天上课,他本可以在家休息,但想了想办公室累积的文件,洗了个澡便来了。

日常的审批简单,他习惯了处理得也快,但还有一个月便是元旦,今年的节目选拔的章程要改,他们已经拿出了大体框架,但细节还得再讨论,方案必须在这周拿出来,给同学们预留充足的时间做准备;外联社那边已经联系了几个商家,但目前没定下是来,还有的品牌是直接联系的学校,这些得从行政老师那边移交过来;已经毕业的校友也得邀请,谁来谁不来,得凑够人数,但也不能太多,礼堂放不下……

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大堆,他看到现在才差不多处理完。

倒是谢卿潇,卫生部部长说他走后没两天谢卿潇也请假了,今天才销得假。

“叮铃铃。”

接通电话,洛望舒清脆的声音隔着话筒传到洛白榆耳际,欣喜又兴奋。

“哥哥!爸爸他要回来啦!”

“嗯?”听到消息,洛白榆有些没反应过来,父亲回来一向会提前打电话。

“爸爸要回来啦!今晚十一点就到江城!”洛望舒激动得哇哇大叫,将近半年没见,她实在是想念父亲,她长这么大,父亲第一次离开她这么久, “哥哥,你不是会开车吗,你偷偷带着我去接爸爸吧,太晚了,爸爸嘱咐我们不要去接,我们偷偷地,不让他知道。”说着说着声音渐小,还真像是小偷小摸的样子。

十一点,洛白榆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现在是九点多,还有两个小时,他关闭电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迅速开始规整桌面。

“你不睡了?去机场得一个半小时,回来估计将近一点了,你明天一早还要去学校上课。”

“没事的没事的,我明天能起来。哥哥你快点从学校回来接我!”

“好,你在家等着,我现在回去。”

学生活动中心唯一的灯光熄灭,一个人影边走边穿衣,拉开大门,疾步走出。

洛白榆到家时,洛望舒已经穿好衣服在门口等着了,车钥匙也被她拿了出来,攥在手里。

他接过车钥匙,带着洛望舒下了地下车库。

洛望舒自己坐上后排乖乖坐好,“哥哥,我们要不要去接妈妈?”

“接。”洛母今晚有个研讨会要开,吃过晚饭又去了研究所,现在过去刚好来得及。

洛白榆到时,洛母已经在研究所门外等着了,直达的班车就在一旁停着,洛母看着停在面前的迈巴赫,拉开车门,看见后座上的洛望舒,挽了挽耳旁的发丝,上了车,才对着洛望舒微微一笑。

“不是让你乖乖在家等着吗?”

“我错了,妈妈。”洛望舒滑跪得飞快。

“下次不可以这样了,这次饶过你。”洛母揉了揉洛望舒的脑袋,面容含笑,如沐春风。

洛望舒眨了眨眼,抿唇笑着,露出两个酒窝,声音甜甜,讨饶道,“遵命,母亲大人!”

机场在郊区,离城北有一段距离。

外围的路边停着深夜还出来干活的出租车,没有几辆,冷清又寥落。

洛白榆紧盯着出站口,直到人流稀稀拉拉地涌出,洛白榆打开车门,冷气一冲而入。

他转头向后座道,“外面太冷了,你们就在车里等着,我过去接。”说完关闭车门,走向出站口。

洛白榆一到站台便看见了父亲。

大衣一角随着寒风飘扬,里面是单薄立挺的西装,身姿伟岸,眼角细纹含笑,是重归故土的放松。

身侧的特助同样一身西装大衣,看起来是回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准备。

佫闻声看见洛白榆,噙起一抹笑,张开双臂。

洛白榆冲向佫闻声,紧紧抱着佫闻声,“爸爸。”

“星星怎么来了?”低哑磁性的嗓音,带着中年人特有的深沉,“不是在京都陪朋友比赛吗?”

“比完了,下午就回来了。”洛白榆撤出怀抱,从特助手里接过行李箱,“齐哥好。”

“少爷好。”

佫闻声朝齐特助点了点头,齐特助识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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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就停在路边,没走两步就到了。

见佫闻声过来,洛望舒忍不住冲下车,“爸爸。”

“芽芽又长高了?”佫闻声接住像个炮弹似的洛望舒,抱起她,颠了颠,发出沉吟的声音,“也长胖了。”

“爸爸,长高当然会长胖。”

佫闻声低低一笑,好似反省地点头道,“说得没错。”

洛母也紧接着下了车,站在车前看着他,眉眼含情。

佫闻声抱着洛望舒过去,将她放进车里,回身看向身侧的洛母。

冰凉的唇瓣贴上洛母额头,佫闻声一手环着洛母的腰,双唇滑向洛母耳侧,唤出洛母的名字,“云落。”

随后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水云落含羞瞪了得逞的佫闻声一眼,拉下佫闻声的头仰面吻在他侧脸。

第63章

深冬气寒,清晨八点,黑黢黢的天边溜出一道明亮的光,像逃跑的孩子,身后跟着追赶它的步履蹒跚、慢吞吞的太阳。

冬天就是这点不好,呼出的水汽总是凝结在口罩上, 湿漉漉地惹人心烦。

于晚捏了捏鼻梁的口罩边沿,无济于事,还让内罩上的水滴沾上了脸颊, 冰冰凉凉的, 毫无作用还帮倒忙。

她拧了拧眉头, 懒得再管。

现在这个时间,早自习是肯定误过去了,第一节课也不一定能赶上。上学高峰过去, 第三食堂卖早饭的也都收摊回家了。

于晚挎着书包穿过人行道,进入超市买了一个面包和一盒热牛奶。

错过高峰,校外的街道很冷清,基本见不到什么人。校园内也没什么人,只听到从教学楼传来的嘈杂的背诵声。

边走边喝,赶到教学楼门前刚好喝完,早自习的下课铃响起,于晚将空盒扔进楼下的垃圾箱,走进教学楼。

下课时分, 于晚走进班里, 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无人发现, 无人在意。

请假一个星期,两张桌子上胡乱堆叠的卷子已有小臂高。

洛白榆好像还没来,于晚按下思绪,把书包撂在凳子上,将两张桌子上的试卷分门别类、按照科目整理好。

上课铃声响起,英语老师操着一口英伦腔开始讲题。 □□张英语卷子,于晚抽出老师讲的那一张。

讲题声从耳道穿过,不留痕迹,被当作背景音。

于晚浏览了一遍题目,将答案填上去,一边听一边往下做,只在老师核对答案的时候看一眼正确与否,她做题的速度比老师讲的要快不少,题目讲解了三分之一,于晚已经做完了整张试卷,这还是在老师只讲同学们做错的错题的基础上。

“哒哒哒。”

轻巧的三声,不重却具备足够的穿透力,让站在走道上讲课的老师听见。

晨曦微光,洛白榆单肩挎着书包,橙色的阳光洒在他侧颜,光影交错分割,发丝也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英语老师无声地点了点头,继续讲课。

洛白榆默默走向座位,但依然有不少同学回头看他。

几处窃窃,几处私语,淹没在英语老师淳厚稳重的英伦腔中。

卷子被移过桌缝,笔尖在试卷上点了点,示意老师是在讲这道题,还有旁边清晰可见的两个小字,“才来?”

笔袋在书包里,洛白榆没有掏,顺手从于晚指尖抽出笔,手指碰上于晚虎口,微凉的冷意。

他在下面写道,“恩”。

停顿了一下,又写道,“赖床了”。

太困了,他今早根本没听到闹钟响,还说妹妹能不能起来,到最后竟是自己没起来。

当然妹妹也没按时起床,兄妹俩人齐齐迟到,吃早饭时面对面闭口不言。

一点点尴尬,就一点点。

解释完自己为什么来迟,洛白榆又在下面继续写道,“卷子好多”。后面画了一个哭唧唧的表情。

他进来时,一眼就看到了桌面上摞成一摞的卷子,想一想已经开始头疼了,但当务之急是学生会那边的事情,这些卷子只能之后慢慢补了。

“你要写?”于晚从洛白榆手中拿过笔,在下面问道。

她不打算全写,计划只把老师还没讲的卷子做了,至于其他的卷子,卷子那么多,也不差这几张。

“写。”洛白榆继续回道,“要过一遍,把重点的题目做了。”

“我帮你划。”不假思索,于晚在下面回道。

洛白榆看着笔锋下的句子,愣了一下,两人四目相对,于晚恍然想起自己现在还是个成绩只能说是过得去的“中等生。”

“信我、”敛目低眉,于晚在下面写了两个字,最后一点按在纸面,带着不可拒绝、令人信服的力道。

阿晚的成绩比不过自己,那自己不会的题阿晚大概率不会,所以并不会漏过重点题目,阿晚先帮他筛选一遍,也不是不可以。

洛白榆从于晚手中抽出笔,正准备回复,却不知何时,英语老师已经走到桌旁。

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洛白榆身上,让人不寒而栗。

英语老师停在他桌旁,没有继续往前走。

视线范围内是英语老师微胖的肚子,洛白榆不敢抬头,但他直觉英语老师在看他们,或者是他们桌子上摆放的卷子。

大八开的试卷,两个版面之间是预留的空白,此刻其上,从上往下,一行一行,字不算多,但两种不同风格的字迹,一个散漫飘逸,一个风骨凌厉,看一眼就知道是两个人没认真听讲,在传“小纸条”。

洛白榆很少做这种事情,从小优秀,从小乖巧,为数不多的几次上课做小动作都是在和于晚聊天。

没被逮还不觉得有什么,若是突然被抓住……

他已经开始脸红了,只不过来学校时,脸上被冻了一层红晕,此刻还没褪去,不算明显。

五指捏着笔杆,洛白榆盯着“小纸条”,有些僵硬。

英语老师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女老师,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身材丰腴,严厉又不失亲和,当然这是在学生没有违反上课纪律的情况下。

今天她里面穿的是白色毛衣,身子渐渐压低,似乎是想仔细看看卷子中间写了什么。

于晚掀起眼帘,从她微鼓的肚子移开视线,从洛白榆僵硬的手中抽出笔,好似浑然不觉,将卷子翻到背面。

刚才已经把题全做完了,卷子背面满满当当,除了作文,空白无一字。

笔尖顿了顿,于晚圈出左侧文章中的一个单词。

是一个复杂词,于晚在试卷中间的空白誊抄一遍,下面紧接着默写下它的各种释义,故意落了一个最难记住的释义。

下一个,超纲词。

照样誊抄,但在默写其释义时却卡在了那。

她懊恼地皱了皱眉,看向洛白榆。

洛白榆一直注意着于晚的动作,英语老师站在座位旁,依旧虎视眈眈。

他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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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于晚手中抽出笔,在她誊抄的单词下写下释义。

下一个,依旧是意思比较多的复杂词。

于晚将其圈出,意思写了一半,英语老师依然没动。

讲题的声音突然停止,已吸引了一大半同班同学的注意。

她才恍惚间发现什么似地抬眸看向英语老师,眼底是单纯的不解,随后看向试卷。

老师刚刚在讲正面,而她桌子上的是,是背面。

她有些羞愧地看向老师,尴尬地张了张嘴,目含抱歉。

英语老师面带严肃,看着于晚挑了挑眉,视线掠过试卷中央的字迹,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可以算得上是温柔的,却又满含兴味的笑。

没有骗过去吗?暗芒闪过,于晚看着英语老师,眸光却是十足的清透,流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

英语老师什么也没说,只不过眸光顺着桌面,落在靠窗摆放的笔袋。

拉链开着,里面有一根红笔和一根黑笔,样式最简单的那种,两块一根,剩下的全是笔芯。

她扶了扶眼镜,转回身子,临走前瞄了一眼于晚手中的笔,同笔袋中的那根黑笔,样式一模一样。

郎朗的英文再次响起,英语老师继续向前走去,班里的同学也随之收回视线,重新看向试卷。

第64章

“我的天呐,怎么还有这么多?!”徐萌泄气似地将笔扔在桌子上,仰头靠向椅座,脖子卡在椅梁上,欲哭无泪。

“呼。”钱哆哆也放下笔,下巴嗑在桌角, 双臂萎靡不振地耷拉向地面,像断落的僵尸臂,她一脸生无可恋, 嘟嘴朝面前的试卷吹了一口气, 卷子鼓起一个鼓包又迅速回落。

请假一周,众人手里的作业都堆积了不少,都在奋笔疾书。

“加油。”社里唯一的omeg摆了摆酸痛的手臂,继续埋头苦干。

“咚咚咚”。

“请进~”邹毅摘下眼镜, 眨了眨干涩的眼,扬声道。

走进屋内的是一名短发女生,右臂上戴着红袖章,手里拿着文件夹和纸笔,“您好,学生会组织部干事,下周周一轮到你们社□□人演讲,现在方便确定一下人选吗?”

“我们社团?”邹毅眯着高度近视的眼睛,疑惑抬头。

每周一早上升旗,其中一个环节便是国旗下的讲话,一般是上一周的优秀集体或个人,其中夹杂着校友突然参观,校长讲话等随机事件,一个年级二十多个班,全校上百个社团,若有冲突,一般选择最优秀的那个。

没什么名声的算学社,这还是第一次。

“是的,上一周除了你们社团,没有其他社团参与比赛获奖;各班级综合评分相差不大,优秀班级不够突出,上周也没有考试,因此按照学生会升旗规章规定,下周轮到你们社团。 ”

“嘶~”邹毅吸了一口冷气,学生会升旗规章,这也是这一届学生会会长搞出来的新东西,之前没有规章,上台演讲就看学生会心情,社团里只有最受学生欢迎的社团有机会上去,像他们算学社这种没什么名气的社团,得了奖也没可能。

但这个东西,对其他社团可能算得上荣誉,对于他们算学社,就……

邹毅戴上眼镜,环顾桌子一圈,众人埋首学习,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刚才咸鱼摆尾的徐萌和钱哆哆,也不知何时拿起了笔,低头学习,恨不得把头埋桌子里。

邹毅:。 。 。 。 。 。

“这样吧,社团这次能派人上台讲话,是因为大家齐心协力的努力,每一个人都做出了贡献,但上台只能有一个人,我们就抽签决定吧。”邹毅微微一笑道。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抬起了头,抽签决定,那就是每个人都有可能,从0到50% 。

“不用不用,我们社团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还是因为社长负责任,您管理得好,还是您上吧。”徐萌赶忙推辞,吹捧着邹毅。

“哎呀,徐副社长真是,我其实没做什么,徐副社长做得更多,招新您出了不少力,才给我们社团招到这么好的新成员。”

领导打架,下面的成员只有听着的命。

“您说笑了,真说招新,今年招新能招够人,多亏了于晚,我真没做什么。”

“那要是这么说,我们社团这次成绩这么好,其实也是多亏了于晚,我的成绩大家也知道,还真不值得一提。”

断层式第一的含金量,还真不是其他奖能比得上的。

所以,其实最该上去的,是、于晚、吧。

教室内蓦地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齐齐扫向于晚。

没人说话,但大家心里无一不是这样的想法。

于晚:。 。 。 。 。 。

正在给洛白榆划题的于晚停下了笔,她掀起眼帘,一一回视回去,定声道:“我同意社长的提议,我们抽签吧。”

无人反驳,可惜现场没有签子,他们决定猜拳决定,最后的赢家去演讲。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

一旁等待的学生会干事看着面前正在进行的猜拳大战,动了动脚,这是她见过的、最离谱的、确定人选的方式。

八分钟后,于晚看着自己赢得比赛的拳头陷入沉思。

“您好,我们定下来了,是个人赛第一于晚。”

“好的,”女生记下于晚的名字,嘱咐道,“演讲时间必须满三分钟不超过五分钟。”

于晚松开拳头,看向女生,眼神愣愣的,点了点头。

女生觉得于晚有点傻,又有点可爱,想了想抽出一张纸递给于晚,上面是上周演讲稿的备份,因为格式不对,被当作废纸回收再利用,“你可以参考一下。”

于晚接过备份,道了声谢。

——

太累了,回到家里的洛白榆只想立刻上床休息。

洛父回了家,日常等待洛白榆的人就从洛母变成了洛父,佫闻声关闭腿上的电脑,从洛白榆肩上接过书包,放在柜上。

“周六周家给二儿子周韫琦举办生日宴,特意邀请了你,星星想去吗?”

“我?”洛白榆脱下外套,将其挂在衣架上,皱了下眉,虽然两人在同一所高中,但他和周韫琦并不算熟,只是听过周韫琦的名字,是学校辩论社的成员,领着辩论社夺过好几次奖。

洛白榆问佫闻声道:“是专门提了我的名字吗?”

“是,指名道姓要你过去。”佫闻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和周家那个二儿子很熟,看来不是。”

“听过他的名字。”洛白榆解释了一句,想了想应了下来,“去。”

虽然不熟,但也没什么矛盾。

“妈妈去吗?”洛白榆转而问道洛母。

佫闻声摇了摇头。

水云落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也从不和那群贵妇交际,江城商界的人基本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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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为小时候出过事,洛白榆黏母亲黏得紧,所以他也不怎么去,近两年才有所好转,开始出现在众人面前。

周五下午,赶在这周结束前,学生会终于定下了新的元旦晚会方案,每个社团必须出一个节目,可以与其他社团合作,只可多不可少,下一周结束前确定节目,半个月后开始彩排初筛,去掉不合格的节目。

得知消息,算学社再次陷入愁眉不展的境地,但还有一周,不算着急。

于晚看着屏幕上搜索出来的演讲稿模板,她现在先把演讲稿弄完再说。

转眼周六便到了,周家作为江城目前最大的地产开发商,举办宴会岂一个“豪”字了得,城东最大最豪华的私人宴会厅,几百米高的礼堂正中央,悬挂着足有一层楼高的顶灯,金碧辉煌,足球场大小的宴厅,全部铺着暗红色绣有古典花纹的地毯,灰色马甲黑色衬衫的服务生穿插其中,各方来客,皆举酒杯,相谈甚欢。

洛白榆跟着父亲走进宴会厅,一进门便有人上前攀谈。

“难得见佫总过来。”烈焰红唇,身材妖娆,一丝丝红玫瑰似的香味,不浓重,但足以让人意识到她是个lph,一个强大的lph。

“陶总客气。”佫闻声顺手从身旁的招待生端着的盘子上端起酒杯,和陶总轻轻碰了一下。

“这位是?”陶玉轻抿一口,看向洛白榆。

肩宽腰细,身高腿长,平时垂落在额前的碎发被梳向后方,露出干净凌冽的眉眼,暖杏色的西装完美修饰了他的身形,也掩盖了其桀骜不驯的危险,帝国领的白色衬衣,镶嵌着祖母绿的领扣,内敛又显贵气。

“我儿子。”佫闻声呵呵一笑,将洛白榆带到面前,“星星,叫陶姨。”

“陶姨好,我叫洛白榆,陶姨叫我白榆就行。”声线沉稳,大方坦荡,不见丝毫紧张。

“白榆?”陶玉咀嚼着两个字,打量着洛白榆笑道,“确实是一颗星星。”

“天上何所有,历历种白榆。”白榆一词,古义便有星星的意思。

见个面熟,留个印象,作为小辈,现在还不够资格和在场的商界大佬攀谈。

陶玉收回视线,转向佫闻声道,“市政府那边要建一批风力发电站,有兴趣吗?”

陶玉的家族企业是搞能源工程建设,她这儿的消息,有九分的可信度。

而佫闻声的企业——离纳科技,计算机网络、纳米芯片、电子硬件软件、太阳能风能发电机制造、各种新兴的科学技术产业,都有所涉猎。

“风力发电?”佫闻声沉吟道,“城南那边,上面打算动了?”

江城城南靠山,靠近城北则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若要建设风力发电站,只有城南那边合适。

“迟早的事。”陶玉举杯喝下一口酒,清透的液体在酒杯内摇晃。

离开领地的老虎,那片领地终将会被其他老虎占领。

谢家迁出江城十年,余威压着城南建设十年,时间也足够久了。

佫闻声抿着一抹笑,没有作话。

“这是?”陶玉看向门口,高马尾,燕尾服,身后跟着刘叔,不是谢卿潇又是谁。

“谢家的孩子。”佫闻声顺着陶玉的视线看向门口,回道。

“谢家?”陶玉凝眸看着走向内场的谢卿潇,恍惚间能从样貌上看出几分当年谢家当家人的模样,撤回视线时掠过洛白榆,眸光一怔,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她和白榆的年龄,差不多吧。”

“恩,差不多,我记得,星星和她,好像是同班同学?”佫闻声回复着陶玉,语气带笑,又有些不确定。

“是的。”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不过,他似乎从未向父亲提起过谢卿潇,父亲又是怎么知道,他和谢卿潇在同一个班?

心底划过一丝疑惑,被洛白榆抓住,场合不对,又被洛白榆迅速压下去。

“那,周韫琦呢?”陶玉继续问道。

“是同校的同学。”洛白榆看向陶玉,回答道。

“啧。”陶玉慢条斯理地感叹一句,挑眉望向佫闻声,似有不屑,“周燕生今年,快六十了吧,竟然还欺负小孩子。”

佫闻声笑而不语,转而从侍者盘中拿起一杯橙汁,递给洛白榆。

“你儿子有点你的风范。”陶玉看着父子两人,似是吐槽,似是夸赞。

都是一句话打不出两个屁的人,问什么说什么,不问一字不提,你打听到便是你的本事,打听不到被坑了也不能怨人家,美其名曰深不可测,但她最烦和这种人打交道,就一个字,累。

陶玉又道:“这种场合,你带你儿子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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