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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元旦晚会的节目定下, 算学社和汉服社、古典乐器社一起,排练了一个节目“古韵”。
以不同节奏的古典乐为伴奏,分为三个小幕, 重现唐代百姓的生活。汉服社提供汉服,算学社则和汉服社一起, 作为唐代百姓进行表演重现。
为了增加算学社的参与感,特意设定了一个角色为手拿算盘的账房先生。
剧本是汉服社和古典乐社一起商定的,但各个角色由谁扮演需要精挑细选, 因为有些角色只是充当背景板, 有的角色则作为重要配角, 有不少单独镜头。
譬如账房先生,既是单独为算学社特地设定,演员也会从算学社中挑选。
十多个人站成一排, 汉服社社长一个个端详过去,颇有些古代挑花魁的感觉。
首先排除平时戴眼镜的几个人,双眼无神,呆若木鸡。
剩下的几个,一眼望去也没有气质特别显眼的,尤其是站在最后的那个女生,含胸驼背,姿态懒散,看着就不舒服。
想要把汉服穿得好看,挺胸收腹,脊背挺拔是必须的,她作为汉服爱好者,也一向如此要求自己,此刻汉服社社长翻来覆去地打量着几个人,看着最后面的于晚,因此愈发不顺眼。
她走到于晚身后,使了力气掰直于晚的肩颈,手里拿着装饰用的伞,敲了一下于晚的腰,命令道,“挺胸收腹。”
而后转到于晚身前,心道,现在看着舒服多了,但也不过是勉勉强强。
她从下往上扫了一遍于晚全身,勾着于晚下下巴微微抬起,“下巴别含着。”
于晚被迫抬正下颌,明亮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露出正脸。
汉服社社长眼里划过一丝惊喜,“脸不错。”
五官端正,分布均匀,还是丹凤眼,汉服社社长的眸光顺着往下打量,瞟到脖子又不爽到,“把你的脖子给我收回去。”
不知道脖子前倾是种病吗?
于晚又被迫把脖子收了回去。
汉服社社长围着于晚转了一圈,终于满意,点头道,“就你了。”
于晚喜提账房先生一角,但并不是很高兴,她横眉撩了一眼旁边的社员,搞不明白为什么汉服社社长偏偏选中了她,按理说她和同社的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汉服社社长将剧本递给于晚,讲解道,“你的角色就是一个账房先生,在第二幕花灯节出场,一开始在舞台右侧,倚在柜台上打算盘算账,之后主角会过来朝你招手,你对外面的热闹景象心生向往,便关了门上街去游玩。为了加强角色特点,算盘要一直拿在手里,动作你先自己试一下,我们看情况修改。”
定下了账房先生,几个导演又一起商定了其他角色由谁扮演,之后几天便按照剧本排练。
课外活动时间结束,于晚一如既往,上楼去接洛白榆。
再有十多天便是元旦晚会,洛白榆事务繁忙,各部门人员进进出出,不得一刻清闲,更别说忙完元旦还有一场月考。
谢卿潇此刻站在门口,在众人眼里也变得微不足道,不再值得他们分去注意力。
今日的谢卿潇有些不同,意外的安静,整整一个小时,呆在会长办公室门口,低头看着鞋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洛白榆锁上办公室的门,和于晚相携下楼。
过了许久,谢卿潇才抬起头,双眸阴厉沉沉,跟在她们身后。
习以为常的小路,习以为常的回班。
洛白榆纠结了好几天,还是没有问出口,于晚为什么隐瞒她脑内的淤血。
一声拒绝,便是一道鸿沟,再多的话,也只能咽在心里。
于晚甚至从未当着他的面喝药,让他想找个借口问一句都找不到。
花盆从实验楼掉下来时,洛白榆是昏沉的,角度刁钻,刚好在洛白榆视野范围外。
洛白榆走在内侧,若是不躲,花盆掉落的位置,便正中脑袋。
于晚却注意到一瞬的异常。
那是寂静中的一声咔嚓,像是猛然之下树枝被用力折断,而声音的来源,正是头顶上方。
高空落下的花盆,穿插过紧挨着实验楼的干枯树枝,幸而树木长得高大,于晚抬头望一眼,也还来得及反应。
她扑向洛白榆,洛白榆踉跄一步,被推靠在实验楼外墙。
一个身位的距离,洛白榆被推得一瞬发懵,他刚想问于晚怎么了,便见一个花盆从他眼前划过,宛若流星。
于晚正在他胸前,而她的脑子里有淤血。
这是洛白榆唯一的想法。
瞳孔皱缩,却没有焦点,眼前变得白茫茫一片,好似失明。
一声闷哼,似是痛极,而后是花盆落地,发出啪嚓的声响,几片碎片溅落到鞋面,打在脚背,有点微疼。
洛白榆机械地举起手,摸上于晚的头,长发柔滑,没有分毫湿意。
眼前的白雾散去,他终于剧烈喘息,像是死过去一回。
他扭着僵硬的脖子,垂眸看向于晚,没有伤口,没有鲜血,已是万幸。
“哪来的花盆,怎么掉下来了?”谢卿潇姗姗来迟,盯着破碎的花盆,满脸惊讶。
洛白榆根本没空理她,着急地打了急救电话,而后又打电话叫人。
于晚忍着痛,额角落下冷汗,也没有多余的心情和谢卿潇说话。
谢卿潇恼恨地咬住嗓牙,而后勾唇一笑,看着两人感叹道,“真是命大。”神情温和,好似只是偶然路遇此事的感慨。
洛白榆看了谢卿潇一眼,扫过脚边的花盆碎片,墨瞳深幽;于晚半垂着眼帘,没有说话。
应樊渊、高义、班主任、教导主任,等到这几个人到场,救护车也刚好开进学校。
洛白榆将事情托给应樊渊两人,带着于晚上了救护车。
羽绒服、校服褂、毛衣,洛白榆帮忙脱下衣服,最后只剩了一件白色的贴身保暖内衣。
领口盖住锁骨,没什么弹性。
医生拿出剪刀,沿着肩颈线慢慢剪开。
白皙的胸膛莹润如玉,肩膀却红肿青紫,颜色重的发黑,从锁骨末端,覆盖整个肩头。
黑色的内衣肩带,牢牢地挂在肩头,勒出一道痕。
医生试着往下勾,于晚忍着疼,吸了一口冷气。
“她后背应该有个伸缩扣,同学你帮忙解一下。”
洛白榆愣了一下,才侧过身体,单膝跪着,扒拉于晚的肩带扣。
于晚也主动背过身子,方便他动作。
很简单的东西,无需教也会弄。
肩带顺利滑下,耷拉着悬在胳膊上。
医生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于晚一路捂着冰袋,被拉进诊室做了C 。
“肩胛骨没有骨折,但软组织挫伤严重。多休息,内外药同时用,正常情况下一两个月就能好。”
医生先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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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镇静止痛的药剂,等待片刻,将一管白色的黄褐色的药膏均匀涂抹在于晚受伤的部位。
药膏慢慢变干,扒在于晚肩膀,但为了避免衣服蹭脱,医生还是给她缠了绷带。
缠好绷带,医生坐回桌后给于晚开药单。
洛白榆帮于晚把肩带拉上去,再穿好毛衣。
于晚坐在凳子上,而他半蹲在于晚腰间,扯下衣袖,帮她整理衣服。
键盘声啪啪作响,于晚却一言不发。
洛白榆撩起眼帘看她,于晚回视回去,眸光清浅,好似浑然不觉现在该告诉医生她在吃另一种药。
洛白榆收回目光,嘴唇动了动,“医生,她现在还在吃治疗颅内淤血的药。”
于晚目露惊讶,洛白榆却全然不管,也不看她,只是拿起一旁的羽绒服披在于晚身上。
医生皱紧眉头,明显压着火气责问道:“怎么不早说?知不知道乱喝药会出事?患者现在在喝什么?”
于晚应声回道,“奥拉西坦,琪尔马丁。”
内服药减轻剂量,外敷药和刚才相同,医生开好药单,洛白榆和于晚出了诊室,一起去取药。
穿着病号服的病人,拎着晚饭的家属和陪护,来来往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空气里满是消毒水和药品的味道。
“你没什么想问的?”洛白榆拎着报告单,走在于晚身侧,比如他为什么知道她在喝药,还清楚是治疗什么病症的。
于晚从善如流,眸光忽远忽近,让人琢磨不透,她微微笑道,“总得你想说。”
洛白榆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道,“我小舅舅在三医院做医生,你记得那次和职中的人打架吗?当时给我看病的就是我小舅舅。”
“哦,这样啊。”
语气平淡,像是只是通知一声,我知道了。
于晚确实不在意洛白榆是怎么知道的,她在意的只是洛白榆不能知道。
气氛再次沉寂。
洛白榆抿了抿唇,难捱地吐出一口郁气,压着嗓音,“既然你没有想问的,那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于晚没有回答,洛白榆只当她默认。
“你知不知道你脑子里有淤血?”
“你知不知道那个花盆一旦砸到你的头是什么后果?”
“你知不知道、”
竭力平静的质问,还是渐渐带上了哭腔。
于晚停住脚,看向洛白榆雾蒙蒙的双眸,他总是这么容易哭,所以才不告诉他自己颅内的淤血啊,她截断洛白榆未出口的话,很是冷静,“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
“因为会砸到你的头。”
“但是砸到我不一定会死,你脑内本就有淤血,你”一个死字即将出口,洛白榆硬是改了话头,哽咽道,“你出事了怎么办?”
他对自己可以轻言死亡,对于晚,他却不敢,他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都脊背发寒。
“它不会砸到我的头。”于晚一字一句地解释,声音稳如泰山,甚至开得出玩笑,“我已经发现了头顶的花盆,再怎么也不会让它砸到头啊,推你的时候偏一下脑袋就能解决的事情,哪有那么危险。”
所以才被砸中了肩。
“如果你失误了呢?”
“那,”于晚想不出什么好的回答,人的能力有极限,确实不能保证每一次都是正确。她竟浑不在意地笑了,连眼底都是神采,“那算我倒霉。”
她扭头继续找补道,“不管怎么说,用非百分百的砸头去换百分百的砸头,一定是赚的。”
洛白榆苦笑一声,神色却没有一点轻松,“但对你来说,是用0去换百分百的受伤,不是吗?”
听到这句话,于晚神情变得发暗,她顿了顿,没有否认,也否认不了,“是。”
“所以,一旦你被砸到头,极有可能是用0换1,我说的对吗?”
0换1 , 1指的是什么洛白榆没有明说,但于晚听得明白,那是极限情况下的结局,当每一种微小的不可能变成可能,她要付出的代价,便是生命。
“我值得你用命去换吗?于晚。”洛白榆心口钝痛,声音愈发艰涩,“你不喜欢我,又何必如此。”
亲口承认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该有多痛,洛白榆终于体会到了。
“你是我朋友。”
她当然会救自己的朋友。
“你会用自己的命去换朋友的命?”洛白榆强忍着眼泪,“你记得你拒绝我的理由是什么吗?你说,命很重要。”
一个因为在一起会造成对方死亡而拒绝对方的人,只会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怎么可能会用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啊。
但已经钻进牛角尖,只想劝于晚今后不要再为他冒险的洛白榆,此刻全权忘了,这件事有另一个逻辑。
那便是,她喜欢你,甚至可以以命相赔;她喜欢你,才怕在一起会让你从世界消失,她不舍得,用你的命,去赌一丁点幸运无事的可能性。
“你说的对。”于晚眨着眼睛,神思恍然,眸光乱飘,找不到落点。
她已经被洛白榆逼进了死胡同。
她确实不是为了朋友舍命的人,那她为什么本能地替洛白榆挡了?
其实只要打破那堵墙就能触碰到事情的真相,但她偏偏不敢,还将那堵墙建得越发严实,哑着嗓子道,“我以后不会了。”
她不是为朋友舍命的人,所以,按照逻辑,她的确不应该救他。
洛白榆吸了吸鼻子,眼泪再也忍不住,泫然落下,“希望你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洛白榆才止住眼泪。
他平静下来,跟着于晚去药房取了药,回程路上,又嘱咐道,“你右手不方便,在宿舍记得找舍友帮忙;外敷药早晚各一次,你去会长办公室找我,我帮你换,既是因为救我受的伤,我会负责。”
于晚没有拒绝,爽快应下,“好。”
第82章
爸爸,我想和您谈一谈。 ”洛白榆从学校回来,将书包放好,眼角泛红发疼。
“哦?谈什么?”佫闻声看着一脸严肃的洛白榆,也直起了腰。
洛白榆很少用这副表情和他说话,而一旦用这副表情, 便说明他要说的事情很重要,例如当年决定不从商,不从医, 而是选择物理作为人生方向。
“谢卿潇。”洛白榆眸色深沉,晦暗不明, “我怀疑她想杀我。”
佫闻声的眼神霎时变得凌厉,人有逆鳞,触之即死,血杉味的信息素都隐隐散发。
他站起身,控制着充满压迫感的信息素,分出一股温柔地安抚洛白榆,“去书房。”
这是全盘接手的意思。
——
与此同时,城东一处别墅内。
谢卿潇站在书桌前,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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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计划?周家手里的证据被盗,佫家反手威胁,杀人事件在城南闹得腥风血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连江城警察总局也插了手。”谢卿窈阴沉着脸,一条一条清点。
曼陀罗花香弥漫室内,邪恶又危胁,谢卿潇却不敢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抵抗。
“佫家拿到证据在我预料之内, 借的人手是他们的。”
曼陀罗花香的威压再次加重,谢卿潇艰难地喘了一口气,不敢有丝毫停歇地解释道,“但佫闻声的儿子是个高等级omeg ,还是我同班同学。”
此话一出,曼陀罗花香有所收敛。
“我会标记他,佫闻声很疼这个儿子,甚至有九成的可能把离纳交给他。”
曼陀罗花香浅浅散去,谢卿窈笑得恣睢,语气慢条斯理,“那期待妹妹的好消息。”
而后蓦地加重威压厉声道,“父亲让我过来,意思应当不用我多解释吧。”
“明白。”
“叫姐姐。”谢卿窈走到谢卿潇面前,侧着脸,嘴唇贴着谢卿潇耳廓,声音嘶哑,宛如恶魔低语。
背后冒出冷汗,谢卿潇点头称是,“明白,姐姐。”
“这才对,我们谢家,姊妹和睦,同气连枝,可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谢卿窈拾起身,血红的唇勾着,拍了拍谢卿潇的肩,“下去吧,顺便把老刘叫上来。”
“是,姐姐。”
谢卿潇退下去,老刘神色绷紧,走进书房。
“刘叔紧张什么?”
老刘悄悄瞄了一眼桌后的谢卿窈,又迅速低下头,“少当家。”
“刘叔您人老了,不怎么中用了,您说是吗?”
老刘哪敢否认,谢卿窈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想一想都心里发颤,“是。”
“不过也是老爷子失误,以为事情简单,也没给你们多带几个帮手。”
打一棒子给颗甜枣,但这颗甜枣,老刘不敢接。
“少当家哪的话,是老刘这次办事不力。”
“行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之后要干什么,知道?”
“老刘知道。”老刘立刻顺着台阶下,恭敬道,“佫闻声那边?”
“他想要什么?”
“京都的地皮。”
“不是已经答应给他了吗?”
“他怕把证据给了我们后,我们反悔。”
而他们这边,又怕把地给佫闻声后,佫闻声继续狮子大开口。
“找人预估一下京都那块地拍下要多少钱,把钱打进一张卡里;和佫闻声商定个时间地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少当家,不仅仅是钱的事。”
“用你说?”谢卿窈斜睨老刘一眼,目光阴狠。
“是,是。”老刘诺诺连声。
京都的地皮,想拍首先得进得了那个场子,每年的名额就那几个,提前申请审核,现在肯定来不及。
“子公司那么多空壳的,划一个给佫闻声。”
挂着谢氏集团的名,自然进得去。
谢卿窈又道,“这事我会让其他人处理,你把我交给你的事办好就行了。这次来我带了人,七至十一,之后就跟着你做事。”
“谢谢少当家。”
“恩,好好做事,下去吧。”
老刘恭谨退下,路过窗台,看到正准备坐车离开的谢卿潇,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三小姐不是没有能力,脾气也好,但坏就坏在生得太迟,少当家跟着老爷一路过来,根深叶茂,有权有势;对三小姐来说的难题,对少当家来说,不过是随手一划的几个亿,随便踢出去的子公司,便能干脆利落地解决了。
但三小姐,她一个刚成年的高中生,连公司都没进过,哪有那么大的权呢?
不过这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他一个下面做事的。
老刘打住思绪,颇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他还是赶紧把少当家安排的事做好才是。
——
江城很宁静,元旦即将到来,人们忙着庆祝,但晴空之下,乌云滚滚,似风雨欲来。
元旦假期结束,开学便是月考。元旦晚会和月考撞在一起,附中学生都忙得脚不沾地。
于晚肩膀有伤,但幸好节目安排的动作幅度不大,勉强能够上任。
学生会同样要出节目,洛白榆作为代表,晚会要弹奏钢琴。
两人自那天过后,愈发沉默,还好生活忙碌,倒也没时间想这些事情了。
转眼间,距离元旦晚会只剩两天,而今晚,元旦晚会排练。
排练很正式,一切都按照元旦晚会当天的标准来。
长发盘起,插上木簪,于晚作为账房先生,要的便是干净利落,衣服也简单,红金配色的襦裙,端的是明艳大方,极衬于晚冷傲张扬的眉眼。
经过汉服社社长的训练,于晚现在是时刻都不敢驼背弯腰,原本的气质显露出来,站在台上极其显眼。
汉服社社长给于晚化好妆,满意地端着于晚的脸看了十分钟,嘴里还不停地夸自己,“诶呀,是谁发现了这么个宝藏,诶嘿,是我。 ”
“诶呀,怎么能这么好看。”
“看这妆化的,除了我谁还能化出来。”
手里拿着手机不停拍拍拍,找了好几个角度。
十多分钟了,还没完,于晚有些不耐烦地掀起眼皮,看向汉服社社长。
闪光灯一闪,汉服社社长看着刚才的那张照片,更加兴奋,“这个角度,这睥睨天下的气质,啧啧啧,我要发到网上去。”
于晚赶忙出声制止,“我拒绝。”
“好吧。”汉服社社长撇了撇嘴,遗憾地叹了口气。发照片总得当事人同意,这点道理她还是懂得。
周围突然安静一瞬,而后是窸窣的赞叹和感慨。
“洛神还是那么帅,诶嘿嘿嘿嘿嘿。”
不得不说,汉服社社长此刻的痴汉笑,略显猥琐。
于晚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去,洛白榆刚从更衣间出来,一身黑色西装,翡翠袖口精致,六芒星的胸针悬着长长的银链,尾巴镶嵌着玉石,扣在两襟,锋芒毕露,贵气十足。
“与去年截然不同的风格,嘻嘻。”汉服社社长不止嘴上说说,她迅速掏出手机,连拍3张。
但她忘了关闪光灯。
洛白榆的目光立即寻来,汉服社社长动作飞速,躲到于晚身后。
他搜寻着那个偷拍照片的人,眸光划过,在于晚身上停留几秒,便撤了回去。
见洛白榆收回目光,汉服社社长才重新坐到一旁,“于晚你记得不,去年洛神穿得是白西装,胸针还是白孔雀的羽毛,从此我梦中的白马王子有了具象。”
记得吗?脑海里划过几个碎片,好像确实有一道白色的身影,“他去年也是弹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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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不会吧,于晚,你去年难道没来?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是个人都知道洛神去年弹的是钢琴。
“来了,但是后来睡过去了。”
似乎中途醒来过一次,因为周围太吵,欢呼震天。
“行吧,也不怪你。一整场大合唱,谁能不睡过去呢?”
“古韵准备。”候场副导演对着场内喊道。
“来了来了。”
古韵是第三个节目,大家按部就班,在主持人报幕时上台。
开篇便是农家生活,耕田织布,缫蚕种桑;而后是花灯节共乐,最后一篇为身为童生的主角考上科举,进入朝堂。
古典乐器社的人抱着乐器,集中在左侧,现场弹奏。
于晚表演完第二幕,便按照安排,从右侧下了后台。
表演完美,没出什么大问题,大家都很高兴。
于晚去卫生间卸了妆,重新换上校服。
“我没P图!!不信你看。”汉服社社长叫嚷着,举起手机,对准于晚,却见于晚一身清白,目瞪口呆,“不是,你怎么现在就把妆卸了?”
于晚疑惑:“不能卸吗?”
“也不是不能,就是,”汉服社社长话说半截,又和手机里的人吵了起来,“你等着,元旦晚会那天我摄像给你看,看你还说我P图。”
说着说着便不知道要往哪走。
于晚扫视一圈,却没见洛白榆的身影,她上台前还见洛白榆在候场。
她拉住汉服社社长,问道,“你看见洛白榆了吗?”
“洛神?”汉服社社长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刚才好像有个人叫他,然后他就走了。”
“你说洛神吗?”一个候场的女生穿着公主裙,头戴王冠,“好像是元旦晚会的物资出了问题,让洛神过去看看该怎么办。”
于晚蹙了蹙眉,“那您知道他去哪了吗?”
女生摇了摇头,“这个我不清楚,你要不问一下学生会的人。”
“好,谢谢。”
——
往年晚会由各班出节目,录像等事物需要花钱外聘;今年洛白榆改了方案,录像等任务直接分派给摄像社等社团,便省下来一大笔钱,预算充足,便额外买了一批荧光棒、手拍掌和花束,打算晚会那天发给台下的同学。
因此组织部的一个部员来找他时,他并没有怀疑。
物资存放在学生会物资管理中心的库房,走的方向也没有错,直到进了库房,洛白榆才察觉到不对劲。
里面根本没有人。
带他来的部员也很困惑,“怎么回事?”
他确实碰到一个女生,也验证了是学生会的成员,才听她的话叫会长过来的啊?
脑后有风袭来,洛白榆反应很快,立即弯腰躲过。
但带他的部员就没那么好运了,一声闷响,倒在地上。
“谢卿潇?你想干什么?”全身肌肉绷紧,洛白榆防备地看着她。
谢卿潇瞟了洛白榆一眼,呵了一声,躬身从衣兜掏出一块布,在倒下的同学鼻子上捂了捂, “不用担心,我控制了力道,死不了。”
洛白榆神色依旧警惕,他朝着门口慢慢挪动,一只手背在身后,按下手机的紧急按钮。
“别费心思了,安了谢家特供的信号屏蔽器,你的消息发不出去。”谢卿潇站起身,眼里泛着红血丝,她在笑,却笑得邪气,还有些恐怖。
她的状态很奇怪,洛白榆观察着谢卿潇,拿出手机飞快地看了一眼,确实没有拨通。
他转过头看向门口,大门锁着,但他身上有备用钥匙,只要能打开。
谢卿潇自是注意到了洛白榆扭头的动作,她却笑得越发开心,“你跑不掉的。”
烟熏味的信息素猛然爆发,刺鼻呛人,涌入鼻息。
洛白榆被呛得咳嗽了几声,迅速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进行抵御,但对方一瞬间释放的信息素浓度,竟比平时高了百倍不止。
信息素压迫下,他连动一动都举步维艰。
“洛白榆,你的信息素很强,我承认。”谢卿潇笑着,却似深渊恶鬼,前来索命,“但是易感期的lph ,”她偏了偏头,咧嘴笑着,“你觉得,你行吗?”
第83章
后台都是候场的学生,穿着各色的演出服,分辨不出谁是学生会的同学,她一边掏出电话,拨给洛白榆;一边目光搜寻周围,想要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对不起, 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sorry……”
无法接通,于晚握着手机的手慢慢收紧,若是刚才只是基于谨慎的担心,现在则是洛白榆真的可能出事了。
她立即切断电话, 拨给应樊渊。
场内没有看见认识的人, 卫生间,更衣室,她不死心地一处处搜过去。
“叮里当啷”的铃声响彻耳畔, 对面却没有人接。
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礼堂没人,她只能去其他地方找。
物资出了问题,物资、物资,她心里念着这两个关键字眼,思索可能的地点。
如果是刚拉过来, 可能有物资车;其次便是物资存储的地点, 校方二号教学楼内有一处,是由老师掌管, 学生会内部应该也有一处, 专门用来储存学生会的东西。
学生会的那处她不清楚位置,只能向二号教学楼跑去,一路上观察着周围,寻找可能的物资车;
电话没有人接,到了时间便会自动挂断,拇指按在绿色拨通键,扬声器开启,一旦没了声音,于晚立刻回拨过去。
第十一次,电话终于接通,于晚也跑到了二号教学楼楼下。
“学生会的物资管理处在哪?洛白榆失踪了,打不通电话,有人说是被叫人叫走了,因为物资出了问题。”
于晚声线冷静,但字字连珠,劈头盖脸,应樊渊连一声喂都没说出口。
但他反应也很快,上次的花盆事件还过去没多久,他自是知道情况极有可能是真的,“地下车库B216,负二层,元旦晚会的物资都在那。”
于晚顿住脚,仰面向上,二号教学楼物资管理处的窗户,黑压压的,没有一丝光亮,与之相反的是,旁边的教室以及办公室,一片明亮,学生和老师的身影,清晰可见。
她立刻作出决断,果断放弃近在咫尺的二号物资管理处,转身向学校的地下车库跑去。
“你不要着急,我现在带人过去。”应樊渊刚才上台表演,没带手机,身上穿着魔王的演出服,脚上是一双高跟鞋,现在也是手忙脚乱。
电话一直接通,于晚却没空说话,当她跑进车库大门,便已经闻见了,那清浅明淡的草木香。
两层回旋步梯,草木香愈发浓重,和那道香味一起的,是烟熏火燎般的呛鼻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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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16,学生会物资库房,地下室没有大型窗户,只有靠近天花板的两窄小窗;大门紧锁,因为是存放物资的地方,为了防止被盗,锁子用的是强力防盗锁,很难暴力拆解。
洛白榆站在原位,没有移动分毫,他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控制腺体和信息素,在lph息素的压迫下,维持站姿已是万分艰难,何谈移动。
谢卿潇同样不好受,她想要靠近,却回回被洛白榆的信息素逼退。
她目眦欲裂,双眸红得彻底,血丝密如蛛网,牙龈都绷出了学,几近杀人的疯狂。
这本是无解之局,洛白榆和谢卿潇的信息素等级差不多,正常情况下谁也压不住谁;但谢卿潇处在易感期,信息素浓度是平时的百倍,洛白榆若想与她分庭抗礼,同样需要释放出相等浓度的信息素,但那种浓度的信息素,只有发情期才能做到;所以按照谢卿潇的预想,洛白榆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为了抵抗她被迫进入发情期,但发情期的高等级omeg,根本抵抗不了lph息素的吸引;
另一种则是洛白榆拒绝进入发情期,那么他的信息素不足以抵御谢卿潇,信息素和武力的压制下,她同样可以标记洛白榆。
但现在的情况,远超她的预料;洛白榆足以抵抗她的信息素,但他,并没有进入发情期。
事实上洛白榆不是没有进入发情期,而是快要进入便被他强制截止,不断反复。
每一次高浓度信息素的释放,他的身体都在承受巨大的压力,他需要释放足量的信息素抵御lph息素的侵蚀,同时为了避免自己被迫发情,需要在自己濒临进入发情期时强制截断信息素的释放。
关闭腺体,本应在下一刻释放的超量信息素,只能在腺体内左冲右撞,就像一个阳光下色彩斑斓,晶莹剔透而又脆弱的泡泡,裹着空气,直到某一刻撑不住,便会啵的一声,破碎成细细小小的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
生理机能会自动选择对身体有利的一方,而进入发情期便是有利的一方,所以有那么多omeg在高等级lph息素的勾引下,被迫进入发情期。
而洛白榆,在用理智反抗自己的生理本能。
这很难,腺体已经开始刺痛,或许再过几分钟他的腺体便会永久性损伤;欲望和理性在拉扯,他紧绷着一根弦,让自己保持清醒。
——
“于晚,你到了吗?我进不去。”应樊渊站在负二层楼梯口,高等级的烟熏味和草木香的信息素有如具象,灰白色和苍翠欲滴的青绿色交织,铺天盖地,lph和omeg只要再近一步,便会被迫进入易感期和发情期,那就真的会造成重大事故了。
应樊渊以为是要打架,因此他带的帮手都是lph,现在连钥匙都送不过去。
他紧皱着眉头,眼睛都被信息素轰得睁不开,扯着嗓子对手机喊道,“于晚,你在吗?”
“我到了。”于晚站在B216门口,拧眉盯着那道打不开的锁。
“我现在在楼梯口,你过来取一下钥匙。”听到回话,应樊渊连忙道。
“啪嗒”一声,门内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不用了。”
虚无缥缈的一声,竟让应樊渊吓得肝胆欲裂。
“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用了?是他们来得太迟了吗?那一瞬间,应樊渊想到了很多最糟糕的结果。
“报警,救护车,信息素科。”